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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夜天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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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循天笑道:“李大叔,这事吧,你还真别羡慕。这酒就是让你喝了,你也不可能像我一般大展雄风,人得服老啊。”

    苏循天话犹未了,马辉就从远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大人,华云飞,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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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身陷重围

    马辉跑来告诉叶小天说华云飞已经被抓住的时候,华云飞其实还没有被抓住,而是被困住了。

    华云飞是个很优秀的猎人,精于山地丛林作战,机敏灵活、形同鬼魅,毫不夸张地说,一旦进入山地丛林,他就是掌控生死的神,即便是真正的技击高手,武力值高过他数倍乃至十数倍,也未必能在他层出不穷的狙击下全身而退。

    但,葫县不是丛林,葫县里的人也不是山上的草。

    华云飞用猎人的经验和手段对付齐木,一开始还算得心应手,但是等齐木发动了全部手下,又软硬兼施调动了巡检司的人开始满城缉捕他时,就感觉到有些吃力了。

    叶小天通过官方所发动的力量虽然志在打击齐木,可是既然打着搜捕华云飞的幌子,自然不能只冲齐木的产业下手,这一来华云飞东躲西藏的就更是疲于应付了。

    他想在县城藏身很难,在山里他挖个坑或爬上一棵树,外边布置好机关,就能安心地睡一大觉,可是在这里不行。

    仓房、磨房一类平时不大有人去的地方如今也是一拨接一拨的人反复搜查,而人多的地方呢,像他这样一个尚未成年的半大孩子,更是极其明显的目标,那些城狐社鼠、地痞**对出现在这里的每一个生面孔都有一种很灵敏的嗅觉。

    华云飞是一个最出色的狙击手,他需要一个能够向他提供充分保障的后勤基地才能发挥他的威力,但他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完全没有任何助力,他只能孤军奋战。

    想躲回山里去也是不现实的,这样小小一座城池,出入的地方布满了齐家的耳目,他又要随身携带着武器,出出入入的要想不被人发现简直难如登天。尽管如此,在葫县这个对齐木来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的小城,他依旧躲了很久,可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也耗得精疲力尽了。

    华云飞今天被发现,不是在刺杀齐木的时候很狗血地发现误中了陷阱,也不是被什么神捕名探循踪索迹推理分析,最终准确判断出了他的所在,他是被一个烂赌鬼误打误撞地给发现的。

    这个烂赌鬼就是叶小天向齐木的赌场妓馆、茶肆酒楼发动进攻的那个雨夜,在赌场里以牌九为暗器,向马辉发动袭击的那个赌棍----李悦。

    李悦当时也被抓起来了,但他罪责不大,在监狱人满为患的情况下,狱卒们用一顿胖揍作为刑罚,完事就把他“刑满释放”了。李悦出来之后,麻子却来找麻烦了,他来要债。

    李悦还想赌债肉偿,用自己的老婆还债,但这回麻子却不干了,因为当晚麻子的赌资和赢来的钱全没了,这些钱不用问,自然是落进了那些捕快皂隶的腰包,麻子哪能要得回来?

    麻子认为:如果不是李悦袭击捕快,捕快就不会大打出手,捕快不大打出手,他赢去的钱就不会被捕快们顺手牵羊,所以这笔债追根究底理所当然要算在李悦头上。

    李悦哪有钱还他,听说麻子扬言三天之内再不还钱就卸了他一条腿,情急之下便信了江湖术士的说法要去“睡棺材板”。据说若能独自在存放尸体的棺材板上睡一宿,吸吸“材气”,赌博就能无往而不利。

    可是死者为大,谁家死了人肯让他爬到棺材上去睡一觉?除非是无主的棺材,而葫县恰恰就有这么一个地方----“义庄”。这个“义庄”是洪百川出资捐建的,洪百川可是葫县有名的大善人。

    李悦思想斗争了半夜,终于壮起胆子,偷偷摸摸地潜进了“义庄”,而华云飞此时就藏身在义庄,这已是县城里为数不多可以供他安身的地方了。义庄其实也是那些泼皮们反复搜查的地方,不过这里毕竟是存放尸体的所在,大家心里都有些忌讳,所以来的次数相对少些,搜查的也不是十分仔细。

    华云飞这几天东躲西藏,睡觉也不安生,已经累得精疲力尽,辗转来去,他最后还是再次来到“义庄”,前半夜时还算警醒,等到后来倦乏之意渐浓,又想到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半夜来查,便在梁上沉沉睡去。

    李悦避过守“义庄”的人,悄悄摸进存放棺材的地方,黑灯瞎火的五识就变得异常灵敏起来,忽然听到微微的鼾声,李悦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跑,忽然想到哪有鬼还打鼾的,莫非遇到了“同行”?

    李悦也是实在走投无路了,便硬着头皮摸进去,他不敢掌灯,好在此前跟着齐大爷的打手来搜查时到过这里,熟悉里边情形,知道这里边现在一共停了三口棺材,位置也还记得。

    李悦一口棺材一口棺材地摸过去,棺材板上都空空如野,全不见人,又听那鼾声似乎来自梁上,心中疑窦顿生,哪个梁上君子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除非……

    李悦也不管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准确,只是一想到齐大爷开出的巨额赏金,欢喜的一颗心就要炸了,李悦马上抽身离开,急急跑向齐府,因为太着急了,来不及通报身份,还差点儿被戒备森严的齐府当成刺客一刀砍了。

    等齐府大管事范雷听他说起义庄情形,顿时觉得大有可能,急忙就想调人前往,可是一想到对方虽说只有一人,但是从他这些日子的表现来看,狡猾如狐,行动似狼,绝不可等闲视之,眼下是黑夜,义庄又在相对偏僻的地方,容易脱身。为了安全起见,范雷立即禀明齐木,齐木马上命他去找罗小叶,调巡检司官兵协同抓人。

    等范雷调足了人手,又以齐木的名头强迫罗小叶调齐了兵丁,两下里合作一路,天都快亮了。他们合兵一处赶到义庄,先把那看义庄的老苍头控制住,然后就把义庄围了个风雨不透。

    等到他们部署完毕,开始对义庄发动进攻时,华云飞已经醒觉了。华云飞箭术无双,一弓在手,箭无虚发,齐木手下的悍勇之士一连被射倒多人,忙又拆卸门板等物充作盾牌。

    如此一来,双方僵持到天光大亮,四下百姓获悉此事时,他们正如临大敌地围着义庄院落里那处孤零零的停尸房,依旧不能寸进。马辉是赶往衙门途中得知此事的,马上就跑来报与叶小天了。

    叶小天一听,神色一紧,立即吩咐道:“快!调集人手,马上去‘义庄’!”

    刚刚赶到,气还没喘匀的苏循天暗叫一声苦也,忽然看见一个牵头驴子路过此地的脚夫,苏循天双眼顿时一亮,用手向他一指,叫道:“你,过来!”

    ※※※※※※※※※※※※※※※※※※※※※※

    齐木现在最恨的人有三个,叶小天和华云飞是其中之二,还有一个就是王主簿。

    前两天齐木备了厚礼去拜访王主簿,本想请王主簿出手,让山中部落制造点动静,配合自己在葫县发起的骚乱向官府施加压力,到时候花知县顾此失彼,为恐事态变大酿成暴乱,必定阻止叶小天发疯。

    这就像是一副“斗兽旗”,大象降狮子,狮子降狼,狼降狗,狗降猫,猫降老鼠,老鼠降大象……,他奈何不了那个疯典史,在他眼中最无能的那个花知县却能。

    齐木本以为王主簿必定会欣然应允,因为那个疯子眼下的所作所为对花知县最为有利,他已经扳倒孟县丞,如果再把自己扳倒,葫县的半壁河山就会落到花知县手上,而孟县丞和王主簿对此一向是深为忌惮的。

    却不想齐木到了王府,王主簿哼哼哈哈,敷衍之态溢于言表,齐木受伤不良于言,只能靠范雷替他说话,眼见王主簿虚应其事,就连幸灾乐祸的表情都懒得掩饰,齐木大怒而归。

    不过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先抓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刺客华云飞才是当务之急,接下来就是斗垮疯典史,救出孟县丞,到那时,再对付王主簿这头老狐狸不迟。

    半夜听说发现了华云飞的踪迹,齐木便大喜过望,但他当时只是吩咐范雷去调集人手包围义庄,自己并未出面。其中原由说来好笑,当初那个打天下时奋勇当先悍不畏死的齐大爷如今养尊处优,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性情也是变了。他担心这是华云飞的一计,担心黑灯瞎火的不知从哪儿抽冷子再射出一枝利箭。

    等到天光大亮,齐木这才带上大群侍卫,坐上他那辆特制的轿车赶往义庄,半路上不断有人回报,说华云飞已被重重围困,插翅难飞。齐木心中大定,恶狠狠地向手下比划了几个手势,那心腹会意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齐木比划手势是让手下去取弓箭,听说华云飞倚弓箭之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齐木便也动了弓箭的主意。

    弓箭、甲胄、长矛,这种武器装备是严禁私人拥有的,否则视同谋反,但是此时大明律例早不如明初时候严格,再加上贵州地区独有的政治局面,所以齐木私下制作了数十具弓弩。

    齐木制作弓弩倒不是为了造反,尽管他现在势力很大,但是驿路运输过程中还是会有一些亡命之徒打他财货的主意,弓弩则是一种最犀利的自卫武器,齐木怎会弃而不用。

    手下领命而去,齐木则吩咐人加快速度直奔义庄,此时叶小天从另一个方向也正全速赶向义庄。远远的,就见义庄方向一道浓烟滚滚而起,仿佛一道狼烟直冲云宵……

第39章 对峙

    浓烟滚滚,幸好今天只有微风,尽管巡检司官兵站在上风头烧着大量易冒浓烟的东西,停棺房内勉强还能待人。华云飞尽量伏低了些,轻轻摸挲着光滑的黄杨木箭杆,这是他的最后一枝箭。

    华云飞的箭壶里一共有二十枝箭,上好的箭矢也不是轻易就能制作出来的,他这壶箭猎杀野兽时常常还要回收使用,箭尖钝了就再次磨利。二十枝箭,有新补充的,也有从他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他一直很珍惜。

    二十支箭,如果今射出了十九枝,其中只有一枝被人误打误撞地用门板挡住,其他十八支箭,全部命中要害,中箭者当场毙命。

    华云飞咳嗽了几声,揉了揉被烟熏的通红流泪的眼睛,笑着自语:“连杀十八人,够本了!只可惜,没能手刃齐木老贼,为我爹娘报仇。”

    他的箭没有乱用,每一个射杀的人都是牵头的或者是冲在最前边的,正是因为这种镇慑作用,对方才迄今不能攻进来。华云飞只有二十支箭,必须省着点用,他想在此期间找到一个脱身的机会,可惜机会一直没有等到,围困他的人反而越来越多。

    好在巡检司的人对此事似乎不怎么上心,一直在周围咋咋唬唬的,却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直到范雷出面逼迫,他们才去抱了大堆的易燃物来,在上风头放火生烟,依旧不肯加入进攻的行列,否则华云飞顾此失彼,已经守不住了。

    齐木赶到了。远远地停住,看到现场摆出这么大的阵势。俨然是两军开战一般的光景,结果那幢房子依旧岿然不动。华云飞依旧安然无恙地守在房子里,脸色顿时一沉。

    他乘车而来,动作不快,这时奉他命令去取弓弩的人已经带了几个人骑马赶来,齐木立即命令他们装备弓弩强攻。待弓弩装备齐当,范雷一挥手,便是一通齐射。

    贵州冬天不太冷,所以即便是民居的墙壁也不是很厚,更何况这是停尸的房子。屋顶和墙壁都能被强弩洞穿,这一通箭矢射下去,华云飞猝不及防,肩头先吃了一箭,不由大吃一惊。

    华云飞急忙翻滚到一具棺木后边,踢开棺盖挡在身上,棺木虽是薄棺,但是箭矢经过房子阻隔了一次,劲道已弱。再用棺木一挡,便能护住周身了,可是这样一来他就无法阻止对方利用箭矢的掩护靠近,不由暗暗心急。

    “啊!”

    正在上风头放烟的巡检司官兵中突然发出一声惨呼。一名士兵胸口中箭,仰面倒了下去。也不知是哪个混蛋箭射高了一些,箭矢竟然越过房子。射到了对面正在布烟的巡检司官兵队伍里去。

    “赶紧闪开,举盾!举盾!”

    罗小叶一开始还以为是华云飞想突围。对这边发起了猛攻,赶紧号令大家伏低。举起藤盾戒备,同时飞快地匍匐到那名中箭的官兵身边,一看他胸口所中的箭矢,罗小叶顿时气炸了肺。弩箭和弓箭制式不同,华云飞用的又是猎弓,两者区别更是明显。

    那名胸口中箭的士兵躺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罗小叶又恨又愧,含着泪唤着他的名字:“单震广,你……你……”

    单震广嘴唇翕动了几下,望着罗小叶惨然一笑,头一歪便咽了气。罗小叶红着眼睛,慢慢攥紧一抷泥土,用力砸在地上。

    “冲进去!”

    范雷带着一批人,头上顶着木板等物,在弓弩的掩护下快速逼近停棺房,猛地一脚踹开房门,手中单刀舞成一团光影,整个人如风车一般滚了进去,谁也想不到这位身材矮胖的大管家竟是一个地趟刀高手。

    齐木把手一扬,手下停止射箭,只听那幢房子里隐隐传出兵器铿锵声、叫骂叱喝声,齐木冷冷一笑,又把手向前一挥,大批打手便狼一般蜂拥而去。

    罗小叶按着刀,红着眼睛,气势汹汹地向齐木走来,后边跟着一群满面悲愤的士兵,其中四名士兵抬着单震广的尸体。

    “齐世伯!”罗小叶站住脚步,**地道:“小侄带人前来攘助于你,可是你们射箭之前居然不通知我们规避,现在我的人被你们射死了,世伯让小侄如何向兄弟们交待?”

    齐木近来诸事不顺,心头火气甚旺,一见素来恭顺的罗小叶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登时大怒。他冷冷地乜了罗小叶一眼,伸手制止手下的蠢动,也没有再打手势,而是用暗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斥道:“你,做事……做不好,做人……也不会!”

    罗小叶的脸腾地一下胀红如鸡冠,他颤声道:“齐世伯!”

    齐木冷冷一晒,道:“人,是华云飞射杀的!”

    罗小叶气的浑身发抖,侧身指着单震广的尸体,厉声道:“齐世伯,请你看清楚,这是你们射出的箭!”

    齐木上前几步,忽然一俯身,从一个咽喉中箭的手下尸体上拔出华云飞的箭,一转身,又把单震广尸身上的弩箭拔下,随即“噗”地一声,就把猎箭贯进了单震广中箭处,淡淡地道:“现在,是华云飞杀的了!”

    齐木说完便再也不看罗小叶一眼,径直向那幢停棺房走去,因为他看到几个手下已经扭着一个少年从那幢房子里出来。罗小叶目眦欲裂地瞪着齐木的背影,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他却全无感觉,他的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一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华云飞真要较量武技的话,自然不是范雷的对手,不过仗着山林中锻练出的敏捷身手倒也勉强可以一搏,但他肩头受了伤,对方又人多势众,最后只用短刀刺伤一人,自己大腿便挨了一刀。被范雷撂翻在地,生擒活捉。

    齐木走到华云飞面前。华云飞一见不共戴天的大仇人,顿时咬牙切齿。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向他扑过去,几个齐府打手死死地扭着他的胳膊,又用刀柄棍柄用力击打他的膝弯,却依旧无法将这个暴怒的少年屈服。

    齐木看着华云飞充满仇恨的眼睛,冷冷一笑,突然挥起一拳,重重地打在华云飞脸上,咬牙吩咐道:“带回去!慢慢消遣他!”

    “住手!谁敢滥用私刑!人犯交给我!”听到这句大喝,齐木的眉头便是一跳。放眼整个葫县,胆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除了那个疯典史哪里还有第二个?

    齐木微微眯起眼睛,慢慢转过身,就见叶小天按着刀,一身典史绿袍,气度森严地向他走来,在叶小天身后跟着大批带刀捕快、持枷皂隶和扛着竹枪手持盾牌的民壮。

    齐木马上向范雷使个眼色,范雷会意。马上暗示还站在远处的弩手立即撤离,齐木现在是不想再让叶小天抓到他的丝毫把柄了。叶小天飞快地扫了一眼华云飞,便把目光投注在齐木身上,毫不客气地道:“把人交出来!”

    齐木长长地吸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又缓缓张开,向范雷摆了摆手。示意由他上前说话。齐木现在说话还很吃力,而且他很清楚。同这个疯子典史说话,一定会很“吃力”。

    范雷沉着脸色道:“典史大人。这人是我们抓到的!”

    叶小天微笑道:“齐家作为苦主,能够自己抓到凶手,反令我们官府落在后面,本官很惭愧啊。”

    范雷眉锋微微一挑,沉声道:“他杀了我们几十个兄弟,还一再试图刺杀我们老爷!”

    叶小天又点了点头,打着官腔道:“是啊,真是罪大恶极啊!本县一向民风淳朴,不想竟然出了这样一个丧心病狂之人。你放心,官府一定会严厉惩办凶手的。”

    范雷见他一再调侃,不禁勃然大怒,喝道:“混帐!难道你听不明白我的话?你一个小小典史,竟然敢消遣我!这人杀了我们齐府的人,又是我们齐府抓到的,我们自己来了断这桩恩怨,不需要你们官府插……”

    他还没有说完,叶小天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啪!”一记响亮的大耳光狠狠掴在范雷的脸上,饶是范雷一方豪杰、技击高手,也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叶小天这一掌掴呆了。

    “混帐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辱骂本官!”叶小天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此人行凶杀人,自有官法处治,谁准你私设公堂的,目无王法,狗胆包天!”

    叶小天在人堆里站定,终于不用担心被人一脚踹飞,动武他可是渣渣,这点自知之明,叶小天一直很清楚。站在人堆里,叶小天威风八面地道:“来啊!把凶犯给我带回县衙,谁敢阻挠,格杀勿论!”

    李云聪吓了一跳,连忙掩口道:“大人,您真当自己是钦差啊!”

    叶小天咳嗽一声,道:“谁敢阻挠,一并逮捕!如有武力抗法者,当场击杀!”

    如果没有叶小天先前对那班皂隶、民壮们的打磨,他这一声令下,肯服从命令的大概只有那二十多个捕快,现如今这些皂隶民壮对齐家满腔怒火,只恨没人撑腰没人牵头,叶小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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