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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夜天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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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多的希望,便成了沉重的压力,大亨的父亲整天揪心难过,而在大亨心里,这也成了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如山的重负,叶小天虽然没有过这样的遭遇,可是看到大亨悲伤的脸,他却能够想像得出,大亨曾经受过怎样的折磨。如果大亨自己也肯不放弃,继续在读书求官这条路上走下去,洪百川当然会永不死心,这对父子将要承受的折磨,或许比现在还要重百倍。

    叶小天静静地看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微笑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证明了你有经商的天份,你不是废物,你可以拿着账本告诉你爹,你是天才,只不过不是体现在读书上,而是在经商上,你爹会开心的。”

    “嗯!”

    大亨的小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我数着呢,还有两天了,再有两天我爹就会来查帐,我现在开心的晚上都睡不着觉,就等着我爹来,给他一个惊喜。”

    叶小天道:“何必再等两天,你既然提前达成了你爹的条件,何不现在就告诉他,让他开心开心?”

    大亨到底是个少年人,他或许有经商的天分,对赚钱很有一套独到的思路,但是他的性情就是跳脱甚至有点滑稽,叶小天这一鼓动,他顿时就按捺不住了:“那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爹?”

    叶小天道:“现在就去,我陪你去!”

    “好!”

    大亨跳起来,兴致勃勃。

    叶小天迟疑道:“可是你这店……”

    大亨道:“没关系,打烊呗。你不用担心生意的问题,那些有钱人是越贵越想买,越买不到越觉得值得买,咱打烊!真要是有人来了却碰到铁将军把门,他明天一定会再来的!”

    叶小天摇头笑道:“成!这方面我可没有你明白,听你的。”

    大亨当下就把一些贵重物品全都装进厚重的铁箱,锁进固定在地上的大钱柜里,又锁了店门,便高高兴兴回家去。

    看到他又习惯性地背起书包,简直把书包当成了一件别致的佩饰,叶小天就有些引俊不禁,方才那个心事重重大智若愚的肥胖少年在他心中渐渐淡没,大亨还是大亨,那个不着调的中二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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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极品父子

    叶小天和大亨锁了店门便往罗家赶,穿过几条街巷,还没走到罗家,旁边巷子里便突然钻出一个野僧,那野僧胡子拉碴,头上只有半寸长的头发,身上穿一袭破烂僧袍,脚下一双旧芒鞋,貌相十分凶恶。

    这野和尚也不知为何行色匆匆,恰与大亨撞个满怀,野和尚打个酒嗝,那酒臭气扑面而来,大亨厌恶地推了他一眼,怒道:“你这野和尚,不守清规,也好自称出家人?”

    那野和尚喝得脸面通红,醉眼乜着大亨,大怒道:“佛爷自走自路,是你这不开眼的东西挡了佛爷的道,你还敢口出不逊,招打。”

    大亨忽然瞪大了眼睛,他认出这个野僧了,这野和尚可不就是上回向他父亲化缘的那个人么,大亨正要说话,野和尚上前当胸就是一拳,大亨肉厚,倒不觉痛楚,但是大怒之下立即还手,两人便厮打起来。

    叶小天起先还想上前解劝几句,拉开两人了事,不料不但没有拉开两人,反而被那野和尚打了一拳,叶小天大怒,立即扑上去,和大亨一起群殴野和尚。

    三个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叶小天忽然察觉远处似乎有人过来,定睛一看,就见一个身穿铜钱员外袍的中年人,步履从容,见人便笑,手中捻着一串佛珠,慈眉善目的,正是洪大善人。

    叶小天大吃一惊,他倒不怕洪百川,可是洪百川笃信佛教,对僧侣向来毕恭毕敬、奉若神明,如今大亨跟一个和尚大打出手,一旦让洪大善人看见,本来就瞧儿子不顺眼的,还不狠狠教训他?

    叶小天赶紧叫道:“大亨,别打了!”

    大亨打得兴起,此时正揪住那野和尚的脖领子。挥拳猛击他的秃头,听见叶小天的话,大亨气呼呼道:“大哥你别管,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坑蒙拐骗的假秃驴。”

    那野和尚奋力一挣,挣脱了大亨的手,一记冲天炮便捣在大亨的鼻子上,大亨“哎哟”一声,登时鼻血长流,捂着鼻子败下阵去。野和尚不依不饶,追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时。洪大善人已经走到近前,看见儿子与人打架,不由大吃一惊,急忙高声叫道:“阿弥陀佛,切勿动手!”

    这时恰好那野和尚挣脱了大亨的手,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打得大亨踉跄后退,紧跟着那野和尚“呀”地一声大吼,身形向空中一纵。双臂张开,仿佛一只苍鹰扑兔,膝盖在半空中就屈弯起来,狠狠磕向大亨的脑袋。

    “去你妈的!”

    随着一声霹雳般的大吼。凌空飞来一只大脚,那野和尚老鹰般扑下去,还没啄着大亨这只肥鸡,就被那只大脚踹中。打着转儿飞出去,扑愣了几下膀子,昏头转向的愣是没爬起来。

    洪大善人凶神恶煞地扑上去。提起袍袂就踹:“让你打我儿子,让你打我儿子,你奶奶个熊,当真好胆!连我儿子都敢打!我让你打我儿子,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老子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那野和尚被洪百川一连串不成章法却又凶猛之极的攻击打得鬼哭狼嚎,欲待逃命,却又被洪百川摁住,继续不依不饶地狠揍,叶小天站在一旁都看得呆了:“大亨这父子俩,还真是极品啊!”

    洪大善人连踢带踹的,把那野和尚打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这才愤愤然住脚,脸红脖子粗地走回来,喘着粗气,很关切地对大亨道:“大亨,你没事吧?”

    大亨不知何时已经从书包里掏出两团纸来塞住了鼻孔,和叶小天并肩站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爹发威,这时一听他爹问话,赶紧摇摇头,应道:“孩儿没事,呃……爹啊,他是出家人……”

    洪大善人恶狠狠地道:“出家人擅动无名,尤其该揍。你真没事吧?”

    大亨把胖脸向左右使劲甩了甩,叶小天咳嗽一声,上前拱手道:“壮士,你有喜啦!”

    洪大善人大惊道:“喜从何来?”

    叶小天笑眯眯地转向罗大亨,道:“大亨,来,跟你爹说说。”

    大亨登时忸怩起来,双手扼腕,一只脚尖在地上划着圈圈,羞羞答答地道:“人家怎么好意思,还是大哥你替我说吧。”

    洪大善人刚刚气红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惊疑不定地道:“大亨啊,你又闯什么祸啦?”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洪大善人受刺激了,在大街上就这么笑,一直笑回家里,坐在客厅里还是笑个不停。罗大亨担忧地看着他爹,对叶小天小声道:“前些天流行的那个什么疯笑病,不会传染到我爹这儿了吧?”

    洪大善人开心极了,大亨小时候起,他就按照大亨他娘临终的遗愿,一门心思想让儿子当个读书郎,将来出仕入相,建个书香门第,可是这个儿子实在不争气,洪百川心里的标准早已一降再降,低到不能再低了。

    这几年来,他唯一的心病就是儿子这么不中用,万一自己死了可怎么办,就算给他挣一份天大的家业,也禁不起他胡作非为地败啊。

    再说现在有自己镇着,宅子里没人敢作鬼,可是如果他不在了,儿子这么浑浑噩噩的,就是被下人哄骗,万贯家产也能旦夕之间化为乌有,到时候儿子可怎么活?

    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有经商的天分,洪百川给儿子的条件是小有盈余,其实心中的底线是别赔的太多,那么自己百年之后,给儿子挣下的万贯家财,怎么也能撑到儿子老去的那一天,却不想……

    儿子出息了,洪百川怎么能不高兴?他笑着笑着,忽然想起早逝的妻子,一时间悲从中来,又喜又悲,两行老泪登时滚滚而下,可是嘴里却还在笑,这一下大亨更是手足无措了。

    洪百川又哭又笑的过了好半晌,激荡的心情才平息下来,他欣慰地看着儿子,道:“这是从你出生以来,爹听到的最开心的事,大喜事啊!今儿爹要设宴,请典史大人作陪,好好庆贺一下。大亨啊,你说,想吃什么?”

    “嗯……”

    大亨咬着手指头很认真地想了想,突然兴奋地道:“桂花糕!”

    洪百川:“……”

    叶小天:“……”

    一桌盛宴,水陆八珍,各色美味,尽皆齐备。

    洪百川算是放开了胸怀,酒来杯干,喝得好不畅快。

    叶小天浅酌着相陪,大亨虽未成年,可洪百川今天高兴,特意破例允许他也喝点酒,奈何大亨只喝了一口,觉得难喝之极,于是他就专心致志地对付他的桂花糕了。

    桃四娘又端着一盘桂花糕上来,见罗大亨正狼吞虎咽的,便柔声劝道:“大亨少爷,你不用急,你要喜欢吃,四娘再做便是。”

    罗大亨含糊不清地道:“这一个月天天泡在杂货铺里,只有每天晚上才能吃到新鲜出笼的桂花糕,真是馋坏了。”

    洪百川慈爱地看了儿子一眼,一杯酒便微笑着下了肚。

    叶小天忽然想起一事,见桃四娘气色还挺好,便悄声问道:“四娘,你家相公……没有再为难你吧?”

    桃四娘神色一黯,随即放松了神情,向叶小天福了一福,低声道:“还没谢过大人仗义相助。徐伯夷他……已经和奴家和离了。”

    “哦……”

    叶小天眉梢一挑,道:“恭喜四娘!”

    桃四娘听了顿时一愣,自从她伤透了心,终于答应跟徐伯夷和离之后,但凡听说此事的人莫不对她好言宽慰,一开始听着她还觉得熨贴,听久了耳朵都生茧子了,现在最腻歪的就是再听安慰她的话,却没想到叶小天竟是这般反应。

    叶小天道:“四娘与此等畜牲和离,从此再不必受他欺凌,此为一喜。女儿家一生中最重要的就是选择一个好丈夫,嫁人无异于第二次投胎,不幸四娘所托非人,如今四娘正当年轻貌美,再寻一个合适的夫家不难,若拖延日久,再被徐伯夷想方设法休弃,那时岂非更加凄惨?所以我说,离得好!离得正当其时!是以要恭喜四娘你啊!”

    桃四娘听了叶小天这番高论,发了半天怔,心里不知怎地,忽然就敞亮起来,原本郁结的心情豁然开朗,遂向叶小天福礼再拜,道:“多谢典史老爷良言相劝,奴家茅塞顿开了!”

    大亨嚼着桂花糕含含糊糊地问道:“对了,四娘,你们两人和离之后,可是被那混账赶出了家门?”

    桃四娘心情已经开朗,倒是再无黯然神色了,只是平静地答道:“房子,那徐伯夷留给奴家了。他丑事败露以后,乡邻无不鄙视,县学中人也是个个鄙弃,在本县实在待不下去了,便卷了家中细软,去水西了。”

    叶小天听到这里,心想:“李秋池那刁嘴讼师此番无功而返,是被我得罪狠了,不想徐伯夷这个冤家也去了水西,这水西都快成了我的冤家集中地了,幸好我不去水西,否则这伪君子、真小人济济一堂,还不把我啃得渣都不剩?”

    叶小天自然不会想到他一语成谶,这水西还真成了他将来必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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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来也!

    孟县丞死在狱中,而杀人凶手逃逸无踪,其能越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犯人太多把牢墙挤破了,这个荒唐的理由气得花知县当场昏倒。

    但他事后去大牢查看,牢墙确实太单薄了些,贵州冬天不太冷,所以即便是砖石的房舍也不像北方墙壁厚重,不过大牢这种地方本该格外加固的,但是……县里没钱。

    花知县痛定思痛,决定等今年朝廷拨下银子,无论如何也得挤出一部分彻底修缮一下大牢,再也不能出现这么荒唐的事情了。不过,亡羊补牢是以后的事了,眼下的事还是要解决。

    此事报到朝廷,他的考课上有个污点那是在所难免了,好在孟县丞此时已是待罪之囚,而杀人者又是被他勾结地方大豪欺压迫害过的百姓,仇杀事件的性质再加上孟县丞此刻的身份,远不及一县典史刚刚赴任便被强盗加害严重,这个黑锅花知县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可是另一件事他却很上心,这件事就是叶小天了。叶小天是假典史,按照孟县丞原本的计划,是要等他上任一段时间后再悄无声息地把他干掉,没想到叶小天此人太能折腾,孟县丞还没把他干掉,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如今大事刚了,风波才息,就算想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也该再等一段时间,但是花知县等不了啦。因为他刚刚接到消息,艾家已经有大队人马上路,直奔葫县来了。

    艾家听说艾典史上任路上遇险,本人幸而未死,但家人护卫尽皆遇难,顿时大惊。虽然那时出远门很不便利,但是艾典史的弟弟还是亲自赶来探望,并且带了一些遇难护卫的家属。

    另外就是花知县看到了重新掌权的希望,叶小天扳倒了孟县丞。干掉了齐木,在这个过程中王主簿虽然暗中推波助澜,起了一些作用,并且在驿路运输上抢到了一块肥肉,但是这个风头却都被叶小天给抢了。

    原本由孟县丞掌握的司法这一块,现在是水泼不入、针插不进,对叶小天唯命是从,王主簿也没机会把手伸进去,趁这个时机把叶小天干掉,他就有极大可能接手孟县丞和“艾典史”相继死亡后留出的这块权力真空。

    于是。花知县秘密召集当日曾参加密议的各首领官、佐贰官,商量如何尽快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花知县坐在堂上,左手边一连三个位置,只有中间一张坐了人,那是老学究似的王主簿。孟县丞的位置空着,艾典史的位置也空着。

    其他如本县儒学教谕顾清歌、训导黄炫,巡检罗小叶,驿丞、税课大使、县仓大使等不入流的杂官们全都坐在那儿,一个个沉默不语。堂上气氛十分压抑。

    这其中有些人这些日子已经和叶小天有了很深的交情,自然不想动杀心,比如罗巡检。还有人是把叶小天这些日子的所做所为全都看在眼里,心生赞赏。是以不忍暗害于他,比如县学的顾教谕和黄训导。

    其他人就是各有考虑了,比如王主簿考虑的是:此时让叶小天消失会不会这最大的好处就要落入花知县的腰包?另外有些人则是不想冒率先提出杀人的建议。

    花知县在葫县三年,肩上担着孟县丞和王主簿两座大山。头上骑着齐木这个太岁,背后还有山中部落不时给他捣蛋,弄得他焦头烂额。渐渐怯懦怕事起来,如今一条肩膀上的重负突然去了,顿时轻松了大半。

    眼见众人都沉默不语,一向不敢主动向孟县丞和王主簿发声的花知县居然咳嗽一声,很威严地看向王主簿:“艾家的家人已在路上,很快就会赶来,只等他们一到,事情马上穿梆,你我众人谁也难逃干系,当务之急是尽快解决这件事,王主簿以为如何?”

    王主簿打心眼里不愿让叶小天现在死,但是想到艾典史的家人,王主簿也心中作难,他微微蹙了蹙眉,却没有说话,倒是罗小叶按捺不住了,开口道:“大人,当初共议由叶小天冒名顶替,本是孟庆唯的主意。如今想来,下官觉得也有不妥,叶小天就一定要杀吗?不如放他离去,对外便声言艾典史重病不治而死,此事干系重大,叶小天难道还会对外张扬?如果我们给他一笔重金……”

    花知县瞪起眼睛,道:“罗巡检,你能保证他绝对保守秘密?得意忘形的时候,人是会吐露秘密的。酩酊大醉的时候,也是会吐露秘密的。来日他若生计艰难,难说不会以此秘密作为挟制向我们索取种种好处,而且无止无歇!”

    顾教谕道:“县尊大人,顾某观此人种种作为,不像是那种人。”

    花知县听了这句话,心有戚戚焉地叹息道:“人,是会变的啊……”

    这一来,顾教谕也无话可说了。

    ※※※※※※※※※※※※※※※※※※※※※※※※※

    苏循天在后宅里时而坐着,时而立起,时而绕池水假山而行,时而又站在树下发怔,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苏雅将鱼食抛进池水,逗弄得鱼儿纷纷跃起,将池水激得荡漾不止,她微笑着拍拍手,扬眸乜了坐立不安的弟弟一眼,打趣道:“想见人家水舞姑娘了?那就去呗,我又没拦着你。”

    苏循天道:“才不是。”

    苏雅笑容微敛,道:“那是因为什么事,你在外边又惹麻烦了?”

    苏循天道:“我近来循规蹈矩的,能惹什么麻烦?”

    苏雅道:“那是?”

    苏循天烦恼地摆摆手,道:“哎!这种事,你们女人不明白的。”

    苏循天说完一扭头就走了,苏雅愣在那里,失笑地摇了摇头。

    苏循天出了后宅,绕过花知县议事的三堂,刚刚过了二堂门口,就见李云聪跟丢了魂儿似地在那里一步一踱。

    今日议事,花知县派了不少人手封锁了三堂入口,就连二堂处也加派了人手。不过苏循天和李云聪都是知情人,而且是被他们派去监视叶小天的人,是以倒不防着他们。

    苏循天在李云聪面前站住,李云聪负着双手,眼神发直,就像面前多了一根柱子,下意识地绕过他,继续向前踱,踱出六七步,转身往回踱。到了苏循天面前,下意识地又是一绕,踱过去。

    苏循天叹了口气,唤道:“李吏典。”

    李云聪充耳不闻,苏循天不得不提高嗓门扬声再唤:“李吏典!”

    李云聪愣了愣神,回头见是苏循天,脸色立刻又垮下来。

    苏循天低声道:“我姐夫……正召集人马商议如何对付他。”

    李云聪道:“我知道。”

    苏循天看了李云聪一眼,道:“李吏典,我苏循天没服过人。就是服他。孟县丞那么阴险的人,齐木那么嚣张的货色,都被他扳倒了,如果他最后反被这种……这种……”

    苏循天咬了咬牙。道:“却被这等小人伎俩所害,我不甘心!”

    李云聪的眼睛亮了起来:“要不,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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