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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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下山的时候还是出现了意外。运送那三架弩车的骡马不知道怎么就受了惊。冲下了山崖。损失了好几头牲口不算。连带着三架弩车也彻底报废了。对于地方军來说。弩车是军中重器。气得谭国源暴跳如雷。却谁也说不出原因。不仅如此。运送弩车的那队民夫还伤了几十个。朝廷免不了要付出一大笔抚恤银两。
这些受伤的民夫自然不能再随军前行。便在山中留了下來。当队伍转过一个山头。受伤民夫队中。却有两个人窜了起來。身手矫健。转眼间便消失在山林内。可惜谭国源已经走远。洠芸醇庖荒弧
大军继续前进。对外只称班师回梁郡。傍晚行到离鱼山还有二十多里处。谭国源下令扎下营寨。
入夜。人困马乏。但这些地方军士兵也经过严格的训练。无论是巡逻的士兵还是值夜的士兵。都强打着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忽然。屯粮的那处营寨冒出点点火光。火仗风势。不及救援。竟已成燎原之势。
谭国源身为统兵将领。自然知道粮草的重要。在民夫们把粮草运送到营寨里以后。他已经下令把所有的民夫都安排到另一座营寨。守卫粮寨的都是军中的士兵。但千防万防。还是烧了粮草。等大火扑灭。损失已经过半。
不一会儿功夫。手下查明來报。粮草是从中间几辆粮车烧起來的。粮车上泼了做菜用的香油。所以烧得特别快。另外。在粮寨里发现两具烧焦的尸体。既不属于守寨的士兵。也不属于运粮的民夫。大火很可能就是这两个人点燃的。按理说。军营盘查甚严。根本不可能有奸细混进來。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两个奸细早就躲藏在粮车里。混在队伍里这么多天都洠в斜环⑾帧H羲得穹虻敝袥'有他们的内应。谁也不会相信。
这已经不仅仅是通风报信的问睿恕L饭疵靼琢耸绿难现亍A箍轿省=峁裁匆矝'有问出來。法不责众。谭国源也不能拿所有民夫开刀。但再让民夫跟在队伍中显然不太安全。谭国源只得下令派出一队士兵。将这些民夫押往就近的县城予以暂扣。
现在队伍中只剩下來自三郡地方军的士兵了。谭国源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天刚刚亮。大军便开进了鱼山。这一次同样采取步步为营的策略。一些隐于山林中。过去洠в斜环⑾值男≌佣枷群舐淙牍倬种小?墒侨锰饭春苡裘频氖恰U庑┬≌佣家丫巳フ铡A桓鲇白佣伎床坏健
谭国源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当机立断。放弃了步步为营的方针。下令全速前进。直奔鱼山中段的那个大寨。果不其然。大寨中同样是空无一人。
虽然砀山的鲁明星不知动向。但砀山数千贼寇已经全数覆灭。尽管战役算不上完美。却也交代得过去。而这一次却不同。除了抓住几个自称是进山打猎的村民以外。根本就是一无所获。谭国源忍不住一声哀叹。这些清剿鱼山的战役算是彻底失败了。
第16章 瞎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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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失败,谭国源却不敢有丝毫隐瞒,一封战报很快就交到了刘子秋的手上。
刘子秋看了两眼,沉吟道:“这两场剿匪战役也说明了一些问题,看样子需要作一些改变了。”
虞世南不解道:“陛下的意思是要作何改变?”
刘子秋笑道:“过去打仗,将士们冲锋在前,老百姓在后面运送粮草。不用说,这次清剿鱼山之所以失败,就是民夫当中混进了奸细。这些民夫都是大汉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他们为什么要去帮助贼匪,先不去管他,但军队辎重粮草的运输,今后却要训练专门的辎重兵。”
顿了一顿,刘子秋又说道:“再有,弩车、投石机都是攻坚的利器,却运输不便,尤其在山地行进反而成为拖累。可以让何稠他们想想办法,一要是在威力不減的前提下让这些器械变得小巧些,二要能够拆分安装,可以方便携带。”
虞世南点了点头,说道:“还是陛下考虑周全,臣这就将陛下的意见拟成条陈,星夜差人送往洛阳。只是鱼山贼寇已经远遁,是否可以让将士们先撤回去了?”
他此次跟随刘子秋下江南并不轻松,除了要帮助刘子秋拟定一些文书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想方设法让刘子秋尽早返回洛阳。当然,这个重要任务并不是刘子秋交给他的,而是执掌内阁的魏征等人私下安排的。如今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虞世南又怎么能不着急?鱼山贼寇虽然为祸运河,但比起皇帝回到京城终究只是小节,虞世南当然希望刘子秋就此结束清剿鱼山贼寇的行动。
刘子秋却摆了摆手,说道:“让他们继续清剿,什么时候彻底把鱼山贼寇清剿完毕,什么时候收兵。至于怎么清剿,就看他们的本事了,咱们只看,不说。”
虞世南无奈,只得将刘子秋的要求写成文书,命人送往乔伟等人手中。
……
就在谭国源焦头烂额的时候,稽明亮在那个小镇也是忙得七窍生烟。小镇一千三百多户人家,几乎被稽明亮盘问了两遍,竟然没有发现一个可疑人物。其实也难怪,整个小镇里除了鲁明星和他的那十几个亲信,再没有一个与砀山贼寇存在关系的人。这里本来就是鲁明星给自己安排的一个后路,他平时严令手下的匪徒,任何人不得进入这个小镇。而他自己在小镇里盘下的那所宅子,使用的也都是当地人。
既然都是当地人,身份自然清白。如果说还有谁存在嫌疑,只有鲁明星本人了。只不过鲁明星和他的十几个亲信来到小镇的时候都经过了易容改扮,就连那些俘虏当面对质,也认不出一个人来了。而且整个镇子上的人都称赞鲁明星是个大善人,因为这半年之中,鲁明星可没少为镇子里出钱修路、照顾病死老人。几乎全镇子的百姓都替他说话,稽明亮纵有疑问,也不敢用强。
不过稽明亮还真认了死理,反正鱼山那边的战役也陷入了困境,他去了同样帮不上什么忙,索性跟这个小镇耗上了,镇子里许进不许出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二十天,丝毫没有改变的迹象。这让镇子里的百姓感到十分恐慌,但面对手持利刃的士兵,他们也只好敢怒不敢言。
就这样又忍耐了几天,终于有百姓坚持不住了,跑到鲁明星家里,连声说道:“卢员外,你就帮帮我们吧,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
鲁明星现在的身份虽然只是个商贾,但他对外宣称是从洛阳来的,那应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镇子里的百姓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的便是他。面对几十个百姓的苦苦相求,鲁明星忽然有了主意,猛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好!为了大家,我就豁出去了!”
他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虽然砀山已经完蛋了,但官兵赖在镇子里不走,显然是为了追查他的下落。让官兵早点结束封锁,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当然,他去找官兵讲道理也需要冒极大的风险,但这个风险他必须去冒。因为他是个“商贾”,如果一个“商贾”被成年累月地困在这里却不着急,就显得很不正常,反而容易引起疑心。这时候,他主动出面,说不定更容易撇清自己的嫌疑。于是鲁明星二话不说,便来求见稽明亮。
得知眼前这个嫌疑最大的“商贾”请求自己解除对小镇的封锁,稽明亮不由眯起了眼睛:“卢员外,军国大事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鲁明星拱手说道:“将军息怒,小民也是为将军好。小民虽然是外乡人,但往来于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镇子里的百姓都颇为熟悉,敢以身家性命担保,绝对没有一个人勾通贼寇。若是小民所料不错,那砀山上的贼首恐怕早已远遁他乡了。将军在此牵延越久,越是难以建功。小民却有一计,不知将军可愿听一听?”
稽明亮正自无计可施,不由点头道:“说来听听。”
鲁明星嘿嘿一笑,说道:“那些贼寇在此多时,必有家眷。将军只要将那些贼寇的家眷擒下,何愁贼寇不灭!”
稽明亮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卖弄!砀山贼寇都是从河北、山东等地流窜过来的,哪有什么家眷?终有几个成家的,在山上都被本将军所擒。听说那贼首也是未成家的,又去何处擒拿他的家眷!”
“这样啊!”鲁明星露出失望之色,摇头叹息道,“原以为贼寇也与寻常人一样,谁知道他们却不娶妻,那可就难办了。将军,我还听说,此地不止砀山一路贼寇,还有那个鱼什么山上也有贼寇,会不会那个贼首投奔别人去了?”
“那你就别想了。本将军已经打听清楚,砀山与鱼山势不两立,鲁明星是不可能投奔鱼山的!”忽然,稽明亮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对啊,这个办法倒是可以一试!”
鲁明星看着稽明亮一惊一乍,不由好笑,嘴上却说道:“不知将军有何妙计,小民可能助上一臂之力?”
“行了,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稽明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却又警告道,“你回去好好呆着!在解除封锁之前,不得离开这里!”
鲁明星装着一脸苦恼的样子退了出去,心中却暗自偷笑,这一招祸水东引的计策看样子可以收到效果了。
……
等鲁明星走后,稽明亮匆匆交代了一番,带了五百人赶往鱼山去了。至于小镇的封锁,却依然没有解除,稽明亮始终有个直觉,鲁明星应该还躲在镇子里。只是他却不知道,经常和他面对面的那个人就是鲁明星。当然,封锁虽然继续,搜查盘问却已经停了下来,镇子里的百姓多少也算是安宁了一些。
此时,谭国源依然在鱼山上四处搜索,大批兵马几乎将鱼山翻了个遍,却连半个贼寇的踪影都没有发现。而那位坐镇在运河边上的虞大人却已经发了话,什么时候清剿完鱼山的贼寇,什么时候才可以收兵。就在他郁闷不已的时候,稽明亮却出了一个计策,把运河河畔那些百姓都抓起来,挨个审讯,总能揪出几个隐藏其中的贼寇!
这个办法很笨,而且容易激起民愤,谭国源不禁犹豫起来,说道:“还是找乔伟商量一下吧。”
乔伟整日呆在船上,不要说贼寇,就连沿岸的百姓都不肯下水了,连毛都捉不到一根。船上的生活还比不得岸上,就连觉都睡不安稳,近一个月下来,天气又渐渐炎热,他手下的将士都是叫苦不迭。听了谭国源和稽明亮两人的办法,乔伟也是病急乱投医,咬牙说道:“好!就这么办!”
当然,这种事情也少不了地方官府的配合,吴俊悟、权同化等人也被牵扯进来,整个运河沿岸顿时鸡飞狗跳。
……
这次的行动虽然没有报到刘子秋那里来,但刘子秋的大营就设在运河边上,每天都会安排数十骑斥候四处巡哨,很快就有消息传了回来。听说官府居然开始大肆抓捕运河沿岸这些河工及其家属,不分男女老幼,一律先带走再说,刘子秋不觉大怒,拍案而起:“真是瞎胡闹!”
刘子秋可是深知水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的道理,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严重扰民的行为?
虞世南还从来没有见过刘子秋生这么大的气,吓得打了个寒颤,慌忙说道:“陛下息怒,微臣这就派人去制止他们。”
刘子秋发过火,心气稍稍平静了一些,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朕亲自走一趟,安抚下那些受惊的百姓。”
高秀儿从帐后转了出来:“夫君,妾身陪你一起去吧。”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在后面吵闹的不是几个孩子,却是仍有一脸孩子气的拓跋千玉。这几天她闷在军营里,除了跟穆朵丽比箭之外,实在无聊之极。偏偏箭术比拼,她还是一输到底。
刘子秋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有你们两个同往,安抚那些妇孺恐怕效果更会好一些。”
第17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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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朵丽得到消息,也吵着要去。刘子秋当然没让她跟着,毕竟鱼山那伙贼寇还没有踪影,几个孩子身边必须有人照料。其实那几个孩子也不乐意,不过刘子秋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把他们全部交给了虞世南,让虞世南督促着他们读书写字。
离开军营,刘子秋第一站便去了下邑城。这里关押了两千多名百姓,大牢坐不下,百姓都被集中在校场里,由地方军看管着,县丞带着一批衙役正在那里挨个审讯。刘子秋手下的侍卫出示了腰牌,自然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便来到了校场外面。有看守校场的士兵想要前去通报,被刘子秋摆手制止了。进了校场以后,刘子秋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带着高秀儿和拓跋千玉,站在角落里观看审讯。
被抓的这些百姓有妇孺,也有青壮,不过所有人都十分硬气,无论坐在堂上的那位县丞如何审问,他们只是推说不知。县丞毕竟是本乡本土的人,倒也不好意思催逼过甚,见问不出眉目来便让叫下一个人出来。倒是旁边维持秩序的一名百夫长有些按捺不住,几次扬起手中的马鞭,想要抽打那些百姓,都被主审的县丞给制止了。
这时,又一个女子被推了出来。那女子腆着个肚子,脸上蒙着面纱,却是个孕妇。
那名百夫长当即喝斥道:“把面纱摘掉!”
孕妇只是不理,径直朝前走去,对着县丞道了个万福:“不知大人把我等唤来,所为何事?”
“大人面前,岂容你装腔作势!”不等县丞开口,那名百夫长已经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把扯下孕妇脸上的面纱。
那名百夫长顿时就惊呆了,这名孕妇生得太漂亮,没想到在这乡野地方居然能够见到这样美貌的女子。不要说那名百夫长,就连坐在堂上的县丞都是神情一滞,甚至还能觉得他喉咙一动,似乎咽下一口口水。
高秀儿看到那名孕妇,似乎有点眼熟,忍不住“咦”了一声。
刘子秋诧异道:“秀儿,你认识她?”
高秀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能确定,好像在哪里见过。”
高高坐在堂上的县丞已经回过神来,猛地一拍几案:“下面站着的是何人?”
那孕妇轻声说道:“小女子夫家姓程,娘家姓石。”
县丞忽然皱眉头:“你不是本地人!你丈夫何在!”
若是不仔细听,程石氏说话也是本地口音,但细细分辨,还是能够发现一些端倪。这位县丞倒也是个细心的人,很快便发现了差别。
程石氏并不慌张,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敢有瞒大人。小女子本是洛阳人氏,后来家道中落,随父母往江南投亲,恰逢战乱,不能前行。便由父母作主,将小女子嫁在当地。小女子的丈夫前些日子进山打猎,至今未归,小女子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哼!某刚自山中回来,从不曾见一个姓程的猎户。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再不说实话,休怪某下手无情!”那名百夫长却已经不耐烦起来,作势扬起了手中的马鞭。
“住手!”刘子秋见这名百夫长居然要对一名孕妇动手,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那名百夫长怒道:“什么人?敢咆哮校场!”
这里是地方军的管辖范围,就连负责审讯的县丞都对他们客客气气,居然有人出言阻止他,他的心中自然不悦。
早有一名侍卫上前亮了亮腰牌,厉声喝道:“大胆!”
见到腰牌,那名百夫长气焰终于小了下去,拱手说道:“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刘子秋朝那名孕妇看了两眼,沉声问道:“这些百姓何罪之有?为何要将他们拘押于此?又为何有对百姓动粗?你们吃的穿的,都是民脂民膏,这些百姓都是你们的衣食父母。没有百姓,哪有你们的今天!某看你们这个样子,根本不配呆在大汉军中!”
无论是正规军还是地方军,待遇都十分优厚,一个普通士兵每年的饷银就可以养活一个五口之家。百夫长的收入比普通士兵要高很多,如果失去了军职,恐怕会影响到他们一家的生活,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显然有权力决定他的前途。
那名百夫长的心情不由紧张起来,连声说道:“启禀大人,我家将军为贼人所害,弟兄们心中难过,态度难免恶劣了些。大人有所不知,这些百姓当中肯定混了不少鱼山贼寇,不如此难以令他们现出踪迹。不过,还请大人明鉴,末将也只是出言恫吓,并不曾真的伤害一个百姓。”
“你家将军是闵博吧。他是被砀山贼寇所害,与这些百姓并无干系。”刘子秋已经明白这些人都是梁郡的地方军,倒也不再苛责他们,点了点头,又说道,“出言恫吓也要看对象,你看,那些小孩子能够经得住吓吗?还有这位怀有身孕,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程石氏刚才还一脸镇静,听了刘子秋的话,忽然便捂着肚子,连声呼痛。
刘子秋是什么人,当然知道这妇人是受了他的启发,开始伪装。这妇人却不知道她如此做作,反而弄巧成拙,更增嫌疑!刘子秋冷哼一声,正要命人将这妇人先带下去严加看管,却见高秀儿走了上前,朝他摆了摆手。
高秀儿算得上孙思邈的嫡传弟子,千金方早已熟识在心,而且她并不是纸上谈兵,在长山村的时候她就经常替人诊病,也积累了许多经验,医术虽然不能跟孙思邈比,但在余杭一带也算小有名气。此时见了程石氏的模样,高秀儿心中早已经明白了三分,上前搭着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大嫂,你若是再捂着肚子,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程石氏闻言大惊,赶紧松开手,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孩子真有问题?”
高秀儿淡淡地说道:“你最近心浮气躁,忧思过重,若不及时静养,恐有大碍。”
程石氏看了高秀儿一眼,已有几分信了。自从被丈夫送下山以后,她一直担心丈夫的安危。尤其是听那些潜逃回来的民夫述说了官军强大的战斗力以后,她就更是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如果这番话是刘子秋或者那个县丞说出来,她或许还不相信。可对她说话的分明是个女子,虽然女子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楚真容,但声音轻柔,让人无来由地便愿意亲近。
此时,无论是县丞还是那个百夫长,都已经知道刘子秋来头不小,也不敢多说,只能静静地在一旁叉手侍立。
高秀儿见自己的话起了一些作用,不由继续说道:“这时候,你的身边更需要有一个贴心的丈夫百般呵护,怎么能够让他进山打猎呢?”
旁边的刘子秋却听得一阵脸红,当初高秀儿怀上刘思根的时候,他不仅不在高秀儿身边,而且毫不知情。如今花云和林巧儿双双怀孕,他又离京南巡,看来他这个丈夫当得很不称职啊。
不提刘子秋暗暗内疚,程石氏却已经警觉起来:“不对!你和他们一样,都在怀疑我家郎君!你在骗我。”
高秀儿“格格”笑了起来:“慧娘,我怎么会骗你呢?”
这声“慧娘”让程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