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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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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双方也算扯平了,现在是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射匮并不谦让,大喝一声,照着史大奈的面门便是一拳。
史大奈一个侧步,躲过这一拳,大喊道:“住手!”
射匮冷笑道:“怎么,你怕了?”
史大奈哈哈笑道:“我怎么会怕你?我是觉得这样比试太过单调,不如加点彩头。如果你胜了我,我便赦免了你们父子。如果你输了,就休怪我无情了!”
“那你就去死吧!”射匮一声怒吼,又是一拳照着史大奈打去。
史大奈并不还手,只是从容闪过,任由射匮左一拳,右一脚打了个不亦乐乎。接连十多个回合过去,史大奈忽然长啸一声,身形一矮,一条鞭腿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踹了出去,正中射匮的脖颈。射匮一声闷哼,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外面一顶帐篷上。“扑喇喇”一声响,那顶帐篷吃不消这一撞竟坍塌下来,把射匮整个罩在里面。
一直跪在地上的阙度忽然抓起刚刚从射匮身上解下的脚镣,一跃而起,扑在那顶坍塌的帐篷上,手中的脚镣用力抡起,一下又一下地砸了下去。帐篷下面,有个身体不停抽搐着,最后终于不再动弹。而阙度却没有停手,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砸过去,直到整顶帐篷都几乎被鲜血染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第65章 让他吃个饱
。5。
“呛啷”一声,罗士信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阴沉着脸朝阙度走去。
碧丝大惊失色,扑上去抱着史大奈的双腿,哭泣道:“大汗,阙度已经愿意尊你为父,定会忠心不二,永不相叛。大汗,你就饶了他吧!”
罗士信猛地掉回头,厉声喝道:“大奈兄弟,切不可为了个妇人而坏了陛下的大事!”
史大奈皱着眉头,似乎难以下定这个决心。
那阙度却已经走了回来,扔掉手中的脚镣,跪伏在地,叩首道:“父汗,孩儿从此追随左右,绝无二心!”
看这少年的脸色,已经由刚才的决绝重新恢复平静,其变化之快,就连史大奈也有些踌躇起来。可是,看到碧丝哭哭啼啼的样子,史大奈心中又有几分不忍。草原上的汉子原本不会这样心慈手软,只是他跟着刘子秋久了,心性也有所改变。尤其是刘子秋因为李世民、长孙无忌年幼而赦免了他们两个的必死之罪,对史大奈内心的触动很大。这个阙度确实危险,但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又有碧丝的因素在里面,他还真下不了手。
罗士信提着剑,紧盯向史大奈:“兄弟,杀还是留,就听你一句话了!”
史大奈长叹一声,说道:“我也是突厥人,阙度和外面那些人都是我的同胞。我既为可汗,杀之不祥。这样吧,把他们先关起来,让我再想想。
他这一犹豫,外面那数千俘虏却都暂时保住了性命。罗士信回剑入鞘,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史大奈一眼,说道:“也罢,人我先替你看着,等你想清楚了,再移交给你处置!”
史大奈知道罗士信心中不悦,这是担心他悄悄放过阙度,只得苦着脸说道:“你我兄弟今后难得一见,先不要谈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喝酒!”
……
这顿酒宴又喝到半夜,这一次,就连酒量甚豪的史大奈也是大醉而归。碧丝感念他今天暂且饶了阙度一命,自是衣不解带,尽心服侍不提。却说罗士信回到帐中,吩咐亲兵打了盆冷水洗了洗脸,盘膝坐下,沉思起来。他的酒量原本也不输于史大奈,今天晚上又故意少唱票了几杯,现在已经醒了大半。想那阙度一个小小少年,为了活命竟然不惜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在汉人社会就属于大逆不道的行为,即使在突厥草原上,这份狠辣也十分少见。这样一个少年,如果容他慢慢长大,日后必成一代枭雄。而史大奈心性明显没有从前硬朗了,久后必为其害!
想到这里,罗士信终于坐不住了,沉声喝道:“来人!带某去见见那个阙度!”
一个精装汉子从帐外应声而入,拱手道:“将军,切不可因个小娃娃而与史将军交恶,请将军三思!”
进来的这人是罗士信的亲兵队长罗勇,素来对罗士信忠心耿耿,有什么想法也敢于对罗士信直言。
罗士信皱眉道:“不除此子,罗某寝食难安!”
罗勇笑道:“启禀将军,属下这几日巡视那群俘虏,却听到个消息。”
罗士信知道罗勇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不由来了兴趣:“快说,是何消息?”
罗勇躬身说道:“将军应该知道,三大部落中,射匮部落的俘虏最多。而射匮部落中的俘虏却分成两派,其中有一个叫萨那的,他的亲信竟有两千多人,占去全部俘虏的一半还要多。”
罗士信沉声问道:“这和阙度有什么关系?”
罗勇压低声音说道:“萨那和阙度不和!”
罗士信若有所悟,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去办一下。要做得隐密些!”
罗勇拱了拱手,领命退出大帐,很快便点起一队精兵,直扑关押俘虏的那片羊圈。
……
漠北的春天仍然十分寒冷,夜晚尤其难挨,俘虏们没有帐篷可以躲避风雪,只能三五成群挤在一起相互取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中大多数人只是贫穷的牧民,身上除了一件羊皮袄,再没有其他衣物。不这样做,只有活活冻死在这里。
忽然,羊圈外面火把通明,大队汉军士兵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有俘虏惊慌起来:“这、这是要送咱们上路了?”
却见汉军队中一人大喝道:“尔等听着,速速排好队,重新登记身份,领取御寒衣物!”
俘虏们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个个将信将疑。但是,第一个人很快便领到了一件厚厚的棉衣,还有两块热乎乎的烤羊肉。其他人心中都有些不信,小声嘀咕道:“这羊肉里别下了毒药吧?”
那人敢第一个出来领东西,原本就是个胆大的,满不在乎地说道:“迟早是一死,还不如做个饱死鬼!”
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领了棉衣和羊肉,重新进行登记,按照不同部落编成小组。每个小组有青壮年,有老人,有少年。最先领取羊肉的那人已经吃饱了,擦了擦嘴上的油花,拍了拍肚皮,叹息道:“好久没吃过肉了,可惜没吃饱。”
其他人见他没事,也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看到大家都没事,剩下的俘虏也都安静下来,排着队领取棉衣和羊肉。
有人在小声议论:“看样子这次咱们能够躲过一劫。”
又有人说道:“听说下午的时候,新可汗为如何处置我们与那个汉军统领起了争执。最后结果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忽然说道:“汉人又发衣服又发食物,看来饶过咱们的可能性很大,应该还是新可汗的话起了作用。这次如果能够活下来,大家都安份点,好好过日子吧。”
周围的众人连连点头,对这老者的话深以为然。毕竟他们能够在战场上幸存下来已经十分不易,谁又希望在这时候反而丢掉性命呢。
很快便轮到阙度领取物品了,他倒是非常听话,乖乖登记了自己的姓名和部落,领了棉衣和羊肉,便要朝追随他的那两百多人的营地走去。忽听一人喝道:“站住,这边人满了,你到那边去!”
虽然生死掌握在别人手里,但阙度却不想离开自己的部曲,连忙陪着笑脸,说道:“这位将军,不是按照部落分组的吗?我和他们都来自射匮部落,原来就是在一起的,能不能行个方便,还让我们继续呆在一起。”
那人已经板起脸来,喝斥道:“哪那么多废话!大将军心存仁慈,又是给你们穿的,又是给你们吃的,还敢挑三拣四?识相点,就快滚那边去,那边也是你们射匮部落的人!”
因为在下午的争执中,罗士信一直要杀了阙度,而这里又是罗士信说了算,所以阙度格外小心,时刻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陷阱。但阙度看得出来,那个劳什子新可汗对他母亲是百般宠爱,只要挨到天亮,说不定母亲就能劝服新可汗赦免了他。所以,阙度最困难的也就是这一夜而已。
刚才领取衣服和羊肉的时候,阙度就缩在后面,希望能够拖延到天亮。刚才在人群中,就是他指使自己的手下去质疑羊肉有毒。却不料,第一个吃下羊肉的人没事,剩下的人便积极响应起来,领取的速度明显加快,不一会就轮到他了。而现在,他同样不敢在分组的问题上和这些汉人看守太过较真,万一被他们借口不服管教,施以刑罚,那就惨了。所以,阙度最终还是乖乖地拎着棉衣和羊肉走向看守指定的地方。
到了那里一看,阙度便隐隐有些不安,因为那群人当中为首的正是萨那。但是阙度也不害怕,即使同样做了俘虏,但他还是少族长的身份,难道他们还敢暗害他这个少族长不成?他却忘记了,今天下午他刚刚把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们的族长射匮,用脚镣活活砸死。当然,这件事只有大帐内的人看到,阙度自己不说,大帐内的部落首领又接触不到这些俘虏,阙度却也不担心被他们知道。
两块羊肉对于这些食量颇大的草原汉子来说,确实太少了。不过,萨那是这群人的首领,自然有手下人把羊肉孝敬给他。萨那连吃了五块羊肉,正准备伸个懒腰,就看见阙度走了过来,不由笑道:“少族长,今天怎么舍得来看望我们大家。”
阙度自顾自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将棉衣披在身上,抓起羊肉啃了一口,冷笑道:“萨那,你别得意。别看大家现在都是俘虏,但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你永远只能仰望我!”
他原本就有这个自信,只要能活下来,他还有母亲碧丝这个大靠山,而且他也不怕萨那的挑衅。当了几天俘虏,他已经明白汉军的厉害,对俘虏的管理也极其严格,已经有好多起俘虏之间相互斗殴的事情被镇压下去。结果都是挑事的那一方被直接斩首,另一方则被重责三十军棍。所以阙度才对萨那的冷嘲热讽嗤之以鼻,根本不担心会激怒他。
但萨那能忍,萨那身边的人却不能忍。有一个大汉便走了过来,一把抢过阙度手中的羊肉,大喝道:“咱们跟着你落得如此下场,你还好意在这里大吃大喝?拿过来吧!别以为你现在还是少族长,和我们一样,都是奴隶罢了!”
阙度一脸的平静:“我记住你了,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那人哈哈大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敢说大话!”
阙度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懒得和你计较!”
萨那忽然从他的眼睛里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危险,不由沉声喝道:“图布,不得无礼!把羊肉还给少族长,让他吃个饱!”

第66章 和你没完
。5。
图布满脸不忿:“弟兄们都还没吃饱呢!”
萨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向阙度,和言悦色地说道:“少族长,你慢慢吃,不够的话,叫弟兄再分些给你。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的少族长,大家都是一个部落的人,有我在,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阙度不屑地昂了昂头,一把从图布手中抢过羊肉便啃。
萨那却朝着其他人挥了挥手,喝道:“再拿几块羊肉来,让少族长慢慢吃。”
草原上的规矩是强者为尊,部落首领如果出了事,并一定会由他的儿子接任新的首领。当然,如果首领的儿子已经成年,那自然另当别论,而射匮的长子阙度才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当初萨那之所以没有去争这个首领的位置,那是因为射匮并没有死,只是被汉人扣押而已。就在傍晚,所有人都看到了,射匮的尸体就被吊在了王庭外面的那棵大树上。既然射匮已经死了,其他人对萨那态度的突然变化,自然多有不解。
阙度倒是毫不客气,接过其他递来的羊肉,继续狼吞虎咽,半晌才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算你们识相,放心,看在大家都是同族的份上,等挨过了今天,我也不会亏待你们!”
图布嗤笑道:“你以为你还是少族长啊?就算挨过了今晚不死,那也是当奴隶的命,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阙度冷笑一声:“那就走着瞧吧!”
萨那挥了挥手,让萨那走开,这才走到阙度面前,小声说道:“少族长,你别听他胡说。过去萨那多有对不住的地方,但大家伙儿既然落到了这个地步,就该互相扶持。你若有什么办法,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对于萨那的开诚布公,阙度倒是十分意外,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发觉他比过去顺眼多了,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我一个娃娃,哪来的什么办法?不过是赌一赌而已,也许过了今晚,我就是这突厥草原上的王子了!”
“娃娃”是萨那一向对阙度的藐称,今天阙度说出来,分明是对萨那的嘲讽。萨那听了免不了老脸一红,但很快便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奉阙度为主,只不过想探听一下虚实而已,结果阙度的话让他分外震惊。如今,这片草原已经换了新主人,而且阙度的父亲射匮已经死了,阙度要成为王子,只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种可能,虽然天寒地冻,萨那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丝丝冷汗。这种可能确实存在,而且符合草原上的规矩,只要阙度的母亲被新可汗收入帐中,而没有这过车轮的阙度就应该成为新可汗的儿子,也就是草原上的王子。
这个发现让萨那大吃一惊。他能够在部落中聚集起这么多人追随身边,也是个有手段的。在他眼里,阙度对他说出这番话,分明半是拉拢半是警告。想起他过去对阙度的阳奉阴违,如果阙度真成了王子,又岂会轻饶了他?
萨那眼中便闪过一丝狠辣之色,挥手说道:“你、你、你,你们几个把羊肉都给少族主。”
阙度打了个饱嗝,挥了挥手,说道:“行了,我已经吃饱了。大家饿了这么多天也不容易,剩下的你们分了吧!”
萨那却朝图布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喂少族长多吃一点!”
图布刚才被萨那喝退,心中正只烦闷,忽然听了萨那的命令,还有几分不解,在萨那的一再催促下,这才明白过来,顿时欣喜若狂地扑上前,狞笑道:“少族长,你就不要再客气了!”
阙度虽然年少,却颇有些小聪明,立刻发觉情况似乎不对,猛地扔掉手里的羊肉,朝着汉军看守的方向狂奔过去。
这些俘虏都是彪悍的战士,因此汉军对他们看守甚严,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前往弹压。可是,当阙度跑出六七步之后,看守的汉军士兵居然调转了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好像根本没有留意这边的动静。其实,这些看守早就得到了罗勇的授意,即使他们乱不起来,创造条件也要让他们乱起来,好借机对他们动手。此刻,才只是一个少年逃跑而已,看守自然不会大动干戈,反而会故意露出破绽,好让那个少年再跑得远一些,引起更多的俘虏试图逃跑。
但结果令那些看守非常意外,几名俘虏很快便把意图逃跑的少年拖了回去。这显然不利于他们任务的完成,看守的汉军士兵走得更远,试图给俘虏们创造更好的逃跑机会。
不远处,罗勇也密切注视着这边的情况。他把阙度丢进萨那这队俘虏当中,原本就是希望那队俘虏欺希阙度。当然,汉军从一开始就对俘虏有过严令,相互斗殴可以,但不许故意钉人。所以,罗勇也只是指望阙度被欺凌不过,选择逃跑。这样的话,他就有了理由下令镇压,并在镇压中悄悄把阙度干掉。却没想到,阙度一直没有受到打击,还有人分羊肉给他吃。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阙度忽然又跑向看守,高举着双手,显然是想求助。幸好看守反应迅速,选择远离。眼看着阙度被几个俘虏连拖带拽又拉了回去,罗勇暗道惋惜,这可是错失了一次良机。
不远处,俘虏们已经将阙度团团围住,罗勇也暗下决心,就算阙度不死,他也要在清晨找个理由弄死他!
两百多名俘虏分成几圈,将阙度围在中间。萨那指了指一堆羊肉,冷笑道:“少族主不要辜负了大家的好意,快吃吧!”
阙度摇了摇头,脸色平静地看了众人一眼,说道:“谢谢大家的好意,我已经吃饱了!”
图布却已经忍不住了,对着几个亲信一挥手:“别磨蹭了,快喂少族长吃东西!”
早有数名俘虏冲上前去,将阙度按在地上,撬开嘴,便把羊肉往里硬塞,整得阙度几番喘不过气来。图布呵呵笑道:“光给少族长吃羊肉,是不是太干了点?大家再喂他喝点水。”
有俘虏迟疑道:“大人,咱们渴了都是啃几口积雪,哪来的水给他喝?”
图布骂道:“笨蛋,你不会撒泡尿给他?”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阙度此刻却表现坚强起来,咬牙忍着,任由他们侮辱,只希望能够快点挨到天亮,或者引起汉军看守的注意。
时间一点点过去,罗勇感觉那里渐渐安静下来,终于忍不住了,带着一队士兵冲了过来,大喝道:“都聚在一起干什么?想造反吗?散了,散了!”
俘虏们面对阙度这样一个少年时虽然表现凶恶,但面对舞刀弄枪的汉军士兵,却退缩了起来,纷纷退向两边。在这群俘虏的中间,饱受折磨的阙度仰面躺在冰冷的雪地,腹部涨得溜圆,面色青紫,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罗勇心中一阵窃喜,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所需要的,却省却了他许多手段。但他脸上却依然一片冰冷,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早有命令,严禁私下斗殴吗!”
俘虏们都低下了头,目光闪躲。只有图布走上前,满不在乎地说道:“回将军,这是咱们的少族长。族人对他多有爱护,把羊肉省下来给他吃,又怎么会私下斗殴。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他太贪吃,竟然胀死了。”
罗勇扫了他一眼,问道:“果真如此?”
图布咬了咬牙,用力点头道:“小人愿以性命担保,确实如此!”
罗勇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算了,死个俘虏而已,哪天不死上十几二十个,某也不跟你们计较,希望你们安份点!少给某惹事!”
众俘虏诺诺连声,罗勇则带人拖着阙度的尸体走了。
……
第二天天亮,史大奈终于从沉睡着醒了过来,使劲揉了揉微微发胀的脑袋,一转头便看见碧丝双眼通红跪在榻边,不由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碧丝慌忙说道:“大汗昨夜喝醉了,奴婢在此伺候大汗。”
史大奈看到碧丝衣不解带,满脸憔悴,暗暗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快起来吧。”
碧丝忽然哭泣起来,小声说道:“还望大汗可怜奴婢,饶了阙度性命吧。就算大汗不愿意收他为子,让他做个奴隶也行。”
史大奈看到碧丝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不忍。再仔细一想,自己堂堂突厥可汗,如果怕了一个孩子,传出去也是有损一世英名,不由一把扶起碧丝,说道:“你放心,我这便叫人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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