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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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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选婿大会已经出了结果,刘子秋也不隐瞒,开始大张旗鼓地宣传起来。邸报上刊登了大幅公告,洛阳城中一座金碧辉煌的郡马府也拔地而起。在他们成亲之日,刘子秋更是安排了大队侍卫,簇拥着李世民夸街三日。
他这番举动在外人看来,正是求贤若渴的最佳表现。
……
洛阳城鹦鹉巷有一处大宅院,那是高士廉的府邸。自从刘子秋建立大汉王朝以后,高士廉便赋闲在家。他曾经是李渊的亲信,此时如果再投效刘子秋,只怕也难获重用。他是个洒脱的人,并不看重权位,此时在家吟诗会友,倒也自得其乐。
本来,高士廉已经很少在外面走动了,也不关心朝政上的变化。只是江都郡主择婿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他即使呆在家里,想不知道也难。刚才他在后园赏花,就听两个婢女在一棵小树后面窃窃私语。
其中一名婢女说道:“听说了没有?那位江都郡主挑了个如意郎君,是以前的小王爷呢。”
另一名婢女冷笑道:“那是过去的事情了,什么小王爷,现在还不是看中了人家的嫁妆。”
先前说话的那名婢女道:“可不是嘛,听说嫁妆价值上百万两银子呢。啧啧,皇上真是宽宏大量,对仇敌之后都礼遇有加,我倒是真羡慕那个李世民。不是娶了江都郡主,几辈子恐怕都难以翻身。”
另一名婢女连忙说道:“嘘,小声点,别让小姐听到了。你难道不晓得,那个李世民原本是小姐的未婚夫吗?”
她们说的话倒是没让长孙无垢听到,但比这更严重的是,让高士廉听了个清清楚楚。高士廉只觉气血不涌,一口疼迷在心窍,“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那两名婢女听见动静,这才回头去看,发现是自家老爷倒在地上,慌了手脚,连忙跑到前面呼唤公子、夫人。众人赶了过来,手忙脚乱,把高士廉抬到前面,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胳膊腿,却哪里唤得醒。
高士廉虽然不当官了,但在整个高家仍然是个主心骨,这下整个高家都乱了套。
长孙无垢年纪虽小,却有主见,连声说道:“快派个人去找哥哥。他在内阁行走,应该可以请动太医!”
这几天,长孙无忌回来的都比较晚。他最近在内阁帮忙,事务虽然繁杂,但毕竟他只是帮忙,不用值守,回来得应该不会这么晚。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李世民做了江都郡马。作为在内阁行走的辅员,长孙无忌比其他人更早知道李世民被选为郡马的事情,只是担心妹妹难过,这才竭力隐瞒着。因为害怕自己不小心说出来,他才有意在内阁逗留,但在内心,他还是将李家恨上了,好几次碰到李建成都没有打招呼。
不过,长孙无忌兄妹自然被长孙家扫地出门以后,全靠舅舅高士廉抚养长大,跟舅舅感情极深。此刻听说舅舅突然昏迷不醒,他手上有再多的事情也赶紧放下,一路小跑,直奔太医院。
……
太医院是刘子秋设立的许多新衙门中比较得意的一个,投入也相当大,但即便如此,真正的好太医并不多。为了保证能够给更多的人看病,刘子秋颁布了一条规定,所有的太医一律只坐诊不出诊,任何人想要看病,只有自己到太医院来。不要说长孙无忌只是行走内阁的一名辅员,就算他是内阁大学士,也没有权力违反这条规定。
长孙无忌亮明了腰牌,坐堂的几位太医还是摇了摇头。大汉律法严格,一旦违反规定,谁来说情也没有用,轻则罚俸,重则抄家。
这个规定看似苛刻,其实刘子秋并非无的放矢。只有实行了这样严格的规定,才能够保证公平,才能够防止有人滥用特权。
但是长孙无忌的情况又十分特殊,高士廉现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谁敢把他搬来搬去?

第93章 微服出诊
这种规定太过死板。甚至有些不通情理。但來自后世的刘子秋明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国人最喜欢钻各种政策的空子。如果不规定得刻板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些有钱有势的人物就会利用自己的权势对太医院施加影响。最终导致太医院演变成只为权贵服务的机构。而这些。恰恰是跟刘子秋设立太医院的初衷相背离的。
正因为有了这条死板的规定。许多百姓生病以后。才能够得到和权贵们相同的医疗待遇。当然了。也正是由于有了这条死板的规定。所以不论长孙无忌如何恳求。都洠в幸晃惶礁椅稣铩
想到对自己兄妹最好的亲舅舅命悬一线。长孙无忌双膝一软。便跪了下來。大声说道:“各位太医大人。无忌求求你们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读书人更是注重名节。轻易不肯向人下跪。长孙无忌为了一点孝心。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无论官方还是民间。都最为看重孝道。行医之人多有仁义之心。这几位坐堂的太医于孝道更为看重。纷纷离开座位。七手八脚将长孙无忌扶了起來。一名年长些的太医劝道:“长孙大人。非是吾等见死不救。只因陛下颁布严令。吾等不敢不从。你还是请回吧。速速把老大人送过來。说不定还來得及。”
他有内阁行走的腰牌。所以太医们称他一声大人也不为过。更为重要的是。他是首届科举的头榜头名。在洛阳城中名声颇显。这些太医们也大多听说过他的名头。再加上他以孝为先。倒是深得太医们的好感。另一名太医便悄悄说道:“长孙大人。我倒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但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长孙无忌大喜。一把抓住那名太医的胳膊。连声问道:“快说。是何明路。”
那名太医胳膊被他抓得生疼。却也只好强自忍住。指了指门外说道:“出门往右第三间静室里有一位先生。不是本院太医。应该不受陛下法令之约束。这位先生医术无人能及。你若是能够说动他前往贵府。定能妙手回春。”
长孙无忌得了这个消息。连声谢谢都來不及说。转身便狂奔出门。
有太医便埋怨道:“你怎可泄了皇后娘娘的行踪。万一惹出什么祸端。可是死罪啊。”
那名太医叹息道:“皇后娘娘五七日方來太医院一回。偏巧他今日來此。或许是命中注定。”
……
医学之道。贵在实践。如果光看书本。很难有所精进。为此。高秀儿每隔五至七天。便会带着刘思根到太医院坐上半日。此时已近午时。母子俩收拾起药箱。正准备打道回宫。半日时间。她只看了两位病人。倒不是洛阳城的百姓身体健壮。百病不生。而是高秀儿出诊也有自己的规矩。她只治各种疑难杂症。因为高秀儿带着刘思根到太医院坐诊。治病救人是一方面。更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指点刘思根的医术。
刘思根虽然年少。但他得到过孙思邈的真传。普通的病症早就不在话下。只有接触各种疑难杂症。才能让他的医术迅速提高。毕竟他是大皇子。平时还要习文练武。不可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到钻研医道上。也只能通过这种捷径來提高了。
就在母子二人提着药箱起身的时候。静室的门忽然被推了开來。长孙无忌纳头便拜:“先生。救命则个。”
高秀儿却认出來人是长孙无忌。微微一怔。当初长孙无忌跟着李世民一道。绑架了她们母子。这段记忆她永远也不能从脑海里抹除。幸好当时刘思根尚自年幼。还不怎么记事。倒洠в惺艿教嗟挠跋臁7裨颉R窃诹跛几男睦砩狭粝率裁匆跤啊V慌戮退闵绷顺に镂藜扇摇8咝愣材岩越夂蕖4丝獭<匠鹑司驮谘矍啊8咝愣滩蛔”阋餍涠ァO肓讼牖故侵匦伦讼聛怼3辽实溃骸澳阌泻尾≈ⅰ!
长孙无忌抬头一看。静室内却只有一个俊俏后生和一个虎头虎脑的童子。不觉愣住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敢问先生何在。”
在他想來。医术无人可及的坐馆先生即便不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至少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壮年人。而眼前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医术高明的样子。带着高士廉的生死。长孙无忌又怎敢不慎。
高秀儿冷着脸说道:“怎么。我不像先生吗。”
她原本就精于易容之术。又从花云那里学來了女扮男装的法门。自然是扮什么像什么。不要说白发苍苍的老者了。就算是让她扮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她照样可以做到。但这里是太医院。戒备森严。通常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高秀儿也就不愿意那么麻烦。这才随便扮了个后生。按理说。她现在的容貌改变并不是很大。长孙无忌如果仔细看。应该可以认得出來。可是长孙无忌现在一门心思记挂着高士廉的病情。哪里会注意这些细节。
听到高秀儿语含怒气。长孙无忌慌忙说道:“先生息怒。小可只是……”
刘思根却忍不住说道:“我观你眼带血丝。面色潮红。分明是心焦之症。只需开两剂安神之药便可。又何须到这里來。先生和我今天的诊治已经结束。你还是走吧。”
长孙无忌见这个十岁上下的孩童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大为惊叹。这才真正相信那位太医对他的指点。也就更不肯放过这次机会。连声说道:“小先生容禀。求医的不是小可。而是小可的娘舅。还望二位先生移步。小可愿意多备诊金。”
几年前。长孙无忌曾经参与过绑架自己母子。现在却又请自己母子出诊。这会不会是个陷阱。高秀儿脑筋转得飞快。马上又否决了这个猜测。
这几年。大汉王朝国力日益。四海升平。百姓的生活也逐渐安顿下來。虽然时不时地还会有地方闹个旱灾、水灾。但那只是因为朝廷的疆域太大。不可能处处风调雨顺。而且经过这几年的休生养息。朝廷也有了大量积蓄。完全有能力及时赈灾。把灾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点。所以。百姓根本洠в性旆吹目赡堋3に镂藜墒歉雒靼兹恕S衷谀诟笮凶摺<嗍豆恪D哪懿磺宄飧龅览怼K绻瓜氚蠹茏约耗缸印V换岚阉救酥糜谕蛉送俾畹牡夭健
但是。对于这个差点害了自己儿子的仇人。高秀儿可以听从刘子秋的话。不去追究他的过往。但要救他的娘舅。却有些为难。主要是说服不了自己。
刘思根却不同。当时他尚年幼。记忆并不深刻。此时看到这个文质彬彬、颇具孝心的年轻人苦苦哀求。便朝母亲看了一眼。小声说道:“师父常说医者父母心。咱们是不是走上一遭。”
儿子的话让高秀儿一阵警醒。她现在的身份是一名医者。既然是医者。就应该遵守医者的规则。高秀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那便走一遭吧。”
长孙无忌也是个人精。如何看不出高秀儿的犹豫。顿时满是感激地朝刘思根拱了拱手:“多谢二位先生。”
刘思根笑着还了一礼。那股从容的气度令长孙无忌暗暗一惊。总觉得这个孩童不简单。但是。究竟不简单在什么地方。长孙无忌又想不明白。不过。他现在急着救高士廉的命。倒也洠в惺奔湎赶搿
……
高秀儿虽然是微服出诊。但是侍卫们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此刻。太医院周围不知道布下了多少明哨暗桩。看到高秀儿出了太医院的大门。却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众侍卫不由大惊。赶紧分出几个人回宫报信。其他人则分头绰了下去。
短短半个时辰以后。鹦鹉巷周围便多了许多货郎、路人。弄得原本宁静的高府周围竟变得热闹起來。其实不仅是高府外围。就是高府内宅。此时也潜进了许多高手。这些侍卫都负有保护皇后和大皇子安全的职责。如果皇后娘娘和大皇子在高士廉家中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就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也只好冒着被处罚的风险。强闯民宅了。
高秀儿微服出诊。并不喜欢前呼后拥。侍从如云。不过。以她的精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下了马车以后。她不由轻轻摇了摇头。这才在长孙无忌毕恭毕敬地接引下。迈进了高府大门。
高士廉躺在矮榻上。面如金纸。 一动不动。周围几个少年跪在地上。默默拭泪。另有一名清秀的少女伏在高士廉身边。痛哭失声。几乎背过气去。
高秀儿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把门窗打开。让大家都散了吧。”
长孙无忌大惊道:“先生。此刻方是初春。寒风凛烈。舅父他这般模样。如何耐得风寒。”
刘思根却接口说道:“这位老先生只是急怒攻火。痰迷胸窍。暂时尚无大碍。若是气流不畅。只怕真要危矣。”

第94章 记仇
刚才在太医院,长孙无忌已经见识过刘思根的本事。此时听了他的吩咐,慌忙说道:“快!快!都退出去!都退出去!”
呆在内室的众人见这句话是从一个小小孩童口中说出来的,不由面面相觑,谁也不肯挪步。倒是高夫人有些主见,相信自家外甥的话,起身说道:“文敏、无忌,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都退出去!”
长孙无忌和另外一个魁梧少年齐声答应,其他人这才一步三回头地陆续退了出去。只有长孙无垢仍然跪在高士廉榻前,不肯动身。刚才高士廉洁突然昏倒以后,府上自然要将最先发现情况的两名婢女反复拷问。那两名婢女吃问不过,只得吐出实情。
听说李世民做了江都郡马,以长孙无垢的聪明,又如何不知道舅父的昏倒必定跟这件事有莫大的干系?也就是说,舅父突然昏迷不醒,是为她所害!此时此刻,她又怎肯离开?至于李世民另结新欢,长孙无垢心中倒没有多少波澜。或者说因为高士廉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去想,自然无法生出波澜。
高秀儿看到屋里的人少了下来,这才朝矮榻上的高士廉又看了一眼,问道:“根儿,若是让你医治,该用何方?”
这是在考较刘思根的医术了。刘思根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回师父,最好的办法当是以内劲拍其后背,以排积痰,通经络。若以此法医治,可立竿见影,并不致留下后患。只是孩儿劲力不足,尚无力动用此法。除此之外,亦可以银针灸其百会等穴。只是需费此时日,且须长期卧床。”
一直跪在榻前的那个魁梧少年忽然大叫起来:“我的力气大,让我来!”
高夫人慌忙喝叱道:“文敏,休得放肆!”
刘思根却笑道:“你那是蛮力,却无一丝用处!”
“根儿,救人要紧,休做口舌之争!”高秀儿已经看出高士廉并非装病,也就不再担心长孙无忌会有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举动。对于儿子刚才的回答,她也非常满意,点头道:“那个娃娃,将你父亲扶起来。”
她已经看出来,那个叫文敏的少年便是高士廉的儿子。这个少年说话做事虽然鲁莽,却有几分孝心,也就让高秀儿对他多了几分好感。而对于长孙无忌,她还有几分成见,所以不想让他动手。只是高文敏被高秀儿称作娃娃,心中多有不忿。若不是看着父亲垂危的份上,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看着高士廉被慢慢扶起来,高秀儿这才缓缓举起右手,忽然一掌挥出。她这一掌速度奇快,高夫人、长孙无忌、高文敏六只眼睛紧紧盯着,都不知道她的手掌是如何落到高士廉背上的。这一掌拍下,却没有任何声响。好半晌,方才见高秀儿慢慢将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
长孙无忌满脸紧张地问道:“先生,如何?”
刘思根却说道:“快拿个钵盂来。”
高夫人正待转身,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高士廉喉咙深处似乎咕噜一声,便见他嘴一张,一口浓痰直射出来,竟落到了帐顶上。众人大惊,要知道高士廉已过五旬,就算好端端的时候,也不可能将一口痰吐到帐顶上。
这时,高士廉已经缓缓张开口,长叹一声,说道:“憋死我了!”
“醒了,醒了!”高夫人、长孙无忌兄妹和高文敏都是满脸惊喜,齐齐扑了过去。
高秀儿却笑着问道:“根儿,你为何想起来让他们取个钵盂?”
刘思根老实答道:“母后的内劲比往日又强了三分,孩儿担心他还有淤血,岂不弄脏了床榻。”
高秀儿脸上露出慈爱之色,笑道:“你这孩子倒是心细,却也有几分善心。”
高夫人等人见高士廉死里逃生,并没有留意高秀儿母子的对话。倒是高士廉自己刚刚醒来,见到家里多了两个陌生人,未免有些警惕,却把她们母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大吃一惊,连声道:“汝等究竟何人?”
高秀儿见行迹已经败露,倒也不作丝毫隐瞒,正色道:“本宫便是当今皇后,这是本宫的孩儿刘思根!”
高夫人等人这才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高士廉了,纷纷拜伏在地。就连高士廉也挣扎着想下矮榻,要给高秀儿磕头。
高秀儿摆了摆手,道:“老先生大病初愈,还是静养为妙。不然,本宫那一掌岂不是要白费了!”又对跪在地上的众人说道:“本宫救了他一命,受你们一礼也不为过。如今他已无恙,只需静心调养,三日内便可复原。”说完,她便牵起刘思根的手,说道:“此间事情以了,根儿,咱们走吧,免致你父皇牵挂。”
大汉律法,无论是见官还是见驾,都无须下跪,高秀儿此刻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接受他们的跪拜,倒也不算违例。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高士廉是长孙无忌的舅父,而长孙无忌又曾经做过李世民的同伙,高秀儿也不会接受他们跪在自己面前。
长孙无忌却膝行向前,匍匐在高秀儿跟前,再叩首道:“微臣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刚才微臣言语中多有不敬之处,还望娘娘见谅!今日娘娘救了微臣舅父,微臣纵死千回,亦难保娘娘万一!”
高秀儿冷冷地说道:“长孙无忌,当年你欲谋害本宫和根儿,后蒙皇上特赦。既然皇上已经饶恕了你,本宫自然不会再跟你计较,只是要想让本宫原谅你,却是休想!”又道:“今日之事,本宫只是一名医者。医者替人治病,天经地义,本宫从来不望回报,你也休要多想。本宫只望你今后好自为之,若是敢有半点不臣之心,到时候,就算皇上要赦免汝等,本宫也要新账旧账一起好好算算!”
长孙无忌满脸惶恐,浑身冷汗,连声道:“微臣不敢!”
至于高士廉一家人,听高秀儿提起当年的旧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来!
为当年的事情,长孙无忌内疚了很长时间。一边是自己未来的亲妹婿,一边是自己的结义兄长,最终亲情还是战胜了友情,让他倒在了李世民一边。然而,事后每每想来,长孙无忌都少不了一番自责。好在除了李玄霸被天雷劈死,并没有造成其他恶果,而刘子秋最终也赦免了他们,这让长孙无忌看到了和缓的希望,所以才会参加大汉王朝的首届科举。
直到今天碰见了高秀儿,长孙无忌才知道自己当年做下的事在高秀儿心中留下了多么强烈的怨恨。他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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