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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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杨黑虎一抱拳,想要继续禀报刚才那辆可疑马车的事,看到杨积善已经重新坐了下来,正搂着那个宠妾亲嘴,终于还是忍住了。
杨积善嬉闹了一阵,发现杨黑虎还站在这里,不由指了指在场中跳舞的两个胡姬,说道:“怎么样?看中哪个,让她晚上陪陪你。”
“谢七公子,奴才不好这口。”杨黑虎躬身道:“如果没有其他事,奴才告退。”
“去吧!去吧。真是个没意思的家伙。”
……
这时,栓子也回到了长山村。
整个长山又变成了一个大工地,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村民们将从山上采下的竹子、木头、石块分门别类堆积起来。村子四角,木头搭建的望楼已经初现雏形。篱笆几乎被推倒重建,树桩为柱,芦苇作墙。
萧大鹏正带着几十个村民,将和好的稀泥一层层刷到篱笆上。看到刘子秋安排人去盯梢杨黑虎,小伙子终于相信刘子秋会帮他报仇,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栓子走过来问道:“大鹏,大牛哥呢?”
萧大鹏抬起头,指了指堆放竹子的地方,说道:“啰,在那呢。”
栓子赶紧走了过去,只见刘子秋正埋头挑选着竹子。,不由问道:“大牛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噢,栓子回来啦。”刘子秋随手丢给他一根长竹,说道:“试试看,合手不?”
“这是?”
“竹枪,或者叫竹矛也行,刺杀用。”
这些都是三年以上的毛竹,刘子秋从中挑选出粗细合适的,一头削尖,完全可以当作长矛使用。只是不够锋利,而且容易损失。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朝廷严禁民间有用长矛、长枪、马槊、陌刀、弓箭之类的兵器,否则以谋反论处。不过,这也有一个优点,山上毛竹多得是,可谓取之不尽。
栓子接过来舞了两下,兴奋地说道:“是不是要去攻打盐场了!”
“攻你个头!拿这个去和人家打,送死还差不多。”刘子秋劈手夺过长竹,扔给负责削矛头的村民,说道:“情况怎么样?”
“按照你的吩咐,我们一直盯到城东五里的岔路口,看着他们进城去了。”栓子有些遗憾地说道:“如果继续盯下去,肯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行了,再盯下去,你就让人给做掉了。”刘子秋挥了挥手,说道:“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去东门口等他们,不用马车,你一个人挑副担子,我让阿富、阿贵暗中保护你。”
栓子答应一声,走了两步,忽然问道:“咦,大牛哥,你要建座大房子吗?”
村子的中央,一大片土地已经平整出来,地基也已经挖好,从规模看,典型的三进三出大宅院。
刘子秋啐道:“我是会撇开大家,独自享乐的人吗?那是村子里的学堂。”
“学堂啊。”对读书兴趣缺缺的栓子失望地摇了摇头:“要是能建个校场就好了。”
“去你的,以为老子要造反啊!”刘子秋笑骂道:“快滚!”
外面又有人喊道:“大牛,三婶回来了!”
刘子秋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上前问道:“三婶,事情联系得怎么样了?”
三婶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问了好几个先生,要么正在坐馆,要么嫌咱们这里太远。只有一个老头,答应过几天来这里看看,成不成还在两可之间。”
刘子秋点了点头,说道:“这事不急,慢慢来,反正学堂还没建好。咱们可以把条件定得优厚一点,管吃管住。无论费多大力气,都要想办法让孩子们读上书。”
“有你这话就好,将来我那小孩子也可以读书了。”三婶抬头看了看到处热火朝天的工地,皱眉问道:“大牛,莫非杨家的人又要来屠村?”
几个月前,正是刘子秋巧设陷阱,击退了杨家组织的夜袭,让杨积善不得不签订了那份契约,村里的每个人都对那次的经历记忆犹新。
“他们暂时不会来。但是有备无患,防防贼也是好的。”
刘子秋却知道,接下来他要走的是一步险棋,很可能会招至杨家的疯狂报复,至少要让村子能够坚守到官兵到来。毕竟现在的大隋王朝还没有乱,杨家还不敢做得太过分。
天色渐晚,刘子秋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但村民们不肯,点起火把,连夜赶工。几个月前,正是由于刘子秋运筹帷幄,才使他们避免了一场浩劫。他们对刘子秋的话有着绝对的信任,坚持要把篱笆墙彻底糊好,刘子秋也只得随他们。
回到院,高秀儿房里的灯还没灭。刘子秋轻轻敲了两下,推门进去,却见高秀儿手忙脚乱地将一件东西塞到了身后。
第39章 操练
刘子秋奇怪道:“秀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做什么呢?”
高秀儿涨红了脸,嗫嚅道:“没,没什么。郎君,你忙碌了一天,我,我帮你洗洗脚吧。”
“洗脚?呵呵,那好啊。”刘子秋趁着高秀儿起身的功夫,一把抢过她藏在后面的东西,却是做了一半的小孩衣服,不由一怔,问道:“秀儿,这是替谁家做的?村子里好像没有哪家生娃了吧。”
高秀儿的头恨不得埋到两腿之间,声音比蚊子还小:“外面我帮不上忙,就,就随便做点针线活儿……”
因为时间紧迫,村子里无论男女老少,几乎都参与了这项浩大的工程。高秀儿流落在长山村这半年,也是什么活都能干,并非从前在家中时娇生惯养,当然也想出去帮忙。只是她现在突然变得花容月貌,如天仙一般,村民们哪里还舍得让她干半点活。要是弄花了脸,那还得了?
不仅如此,那帮老娘们还很八卦:“秀儿,你这肚子咋还没动静?”
“秀儿,别怕。我看你这屁股又圆又大,肯定好生养,而且指定是个男娃。”
又有人在旁边小声说道:“你们看秀儿走路,分明还没圆过房。”
“呵呵,这你也看得出来?”
“秀儿,你现在病好了,这俊模样大牛肯定……”
这些老娘们虽然没有恶意,但她们口无遮拦,高秀儿听得又羞又臊,终于呆不下去了,赶紧溜回了院子。更主要的是,这些话触动了她的心病。也不知道刘子秋到底是什么意思,总说她年纪太小,其实,她已经不小了啊。
院子里空荡荡的。村民们虽然不让高秀儿干活,但对香草和那两个新买的高丽婢子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她们也一样在外面忙个不停。
反正闲也是闲着,百无聊赖之际,高秀儿竟鬼使神差地学做起了小孩衣服,结果被刘子秋抓了个现行。
刘子秋看她窘迫的模样,忽然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说道:“秀儿,等盐场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便娶你!”
高秀儿低着头摆弄衣角,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却听刘子秋又说道:“不过,咱们可不能急着要孩子。”
“为什么?”高秀儿猛地抬起头来,忽然大羞,又赶紧低了下去。
“这个,这个。”刘子秋发现自己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只得说道:“等以后再告诉你吧。”
不过,能得到刘子秋一句明确的承诺,高秀儿心里已经甜丝丝的。
……
进入冬月,江南的天气也开始转凉。村民们却热情高涨,很早就起来,聚集到村子中央的学堂地基前,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刘子秋却进行了调整。
“三婶、李大叔,你们带上二十个人,去县里向衙门告状,就说杨家不守信用,请官府主持公道。”
“栓子,你继续负责盯杨黑虎的梢。”
“二壮,今天不用砍竹子了。每户抽一丁,开始操练。”
“剩下的人跟着大鹏,完成昨天的工作。”
萧大鹏忽然说道:“大哥,我也要参加操练!”
刘子秋沉声说道:“服从命令!”
操练是在村外的荒地上进行的。全村包括刘子秋在内共七十八户人家,除了几户抽不出丁来以外,每户一丁,组成了一支七十二人的队伍。
刘子秋亲任教官,带着所有人先来了一次越野跑。从村口到江边两个来回,十多里路。村民们长期从事各种劳作,耐力原本极佳,但这样长距离的跑步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一趟下来,好多人都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甚至有人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刘子秋拎起一根竹棍,使劲敲打着赖在地上的村民,大声喊道:“都起来!都起来!谁也不许躺下。走,走两圈!”
过了一刻钟光景,参加操练的村民们终于缓过劲来。刘子秋再次扯起嗓子喊道:“集合!集合!排好队,排好队!”
没有经过训练的村民要排好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又折腾了好半天,这才歪歪扭扭有了一些样子。
“报数!”“一、二、三……七十、七十一。”
在刘子秋的反复纠正下,村民们终于学会了列队和报数,结果却发现,丢了一个人。
“大家看一看,谁没来!”
“哎呀,二壮,二壮怎么不在?”
二壮也姓萧,当然了,他本来姓什么?谁也记不清了,这个萧姓是萧家给他老爹赐的姓。因为他长得比较壮实,刘子秋原先是打算让他做村民护卫队队长的,没想到他却临阵脱逃。
刘子秋大怒道:“找!不管他躲在哪里,都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不,不用找了。”二壮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我,我在这里。我,我实在跑不动了。”
刘子秋一看,二壮脸色煞白,浑身是汗,确实是累的。周围的村民已经发出一阵哄笑。刘子秋说道:“大家都别笑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二壮能够坚持下来,就值得敬佩,大家应该为他鼓劲才是!”
村民们齐声呐喊,二壮一阵激动,忽然加快了脚步,终于撑完了最后三十步。
刘子秋并不知道这个年代的军队是如何训练和作战的,他只能利用自己在部队里学到的东西,先对他们进行队列和体能训练。至于十八般武艺,那是以后的事情,因为有许多东西,刘子秋自己也不会。
正午的时候,派往城里告状的三婶她们回来了。一进村子,三婶就骂道:“狗官太不像话了,竟然不肯接我们的状子,如果不是我们去的人多,他还要把我们投进大牢。”
刘子秋摆了摆手道:“大家辛苦了,我早知道会这样。”
李大叔不满地说道:“大牛啊!你这不是让我们白跑一趟吗?有这功夫,我们在家可以干不少活呢。”
刘子秋笑道:“如果你们是杨家,会相信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这是做给杨家看的,闹得越凶才越逼真。”
……
栓子在盐官县东城门内一直等到日头偏西,总算看见杨黑虎带着四个随从策马而过。城内不许纵马,杨黑虎也只好牵马缓行,却给栓子跟踪提供了方便。栓子今天进行了另一番化妆,倒没有再引起杨黑虎的注意,他跟着杨黑虎转了两条街,远远的见杨黑虎进了一所宅子。
那宅子看上去普普通,毫不起眼。栓子向周围看了看,发现阿富、阿贵也在附近。三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正要离开,却见宅子的边门又开了,两个家丁护佑着一辆马车出门向了西。
栓子不敢怠慢,赶紧跟上去。却见马车直出了西城门,扬长而去。可惜栓子他们三个没有车马,想追也追不上了。
“出城向西?向西干什么呢?”刘子秋沉吟半晌,忽然问道:“栓子,你看得真切,旁边护卫的果真是杨黑虎?”
栓子咬了咬牙,说道:“他虽然换了身普通家奴的衣裳,但就是烧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那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再回城的?”
“这个……我们担心城门关了出不来,所以没在那边等,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回城。”
刘子秋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四面转一转,看看杨黑虎进的那栋宅子有多大,能住多少人?”
栓子摇了摇头。
刘子秋语重心长地说道:“栓子,盯梢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要有耐心,要动脑筋,要将周围的情况全部摸清楚。明天你再去,我等你成功的消息。”
第二天,栓子和阿富、阿贵回来得很晚,不过,带来的消息却详细多了:“杨黑虎仍然进了那处宅子,不大功夫又换了身普通家丁的衣服护着马车向西而去。阿富悄悄潜进那处宅子,发现只住了两个家丁,并无第三个人在。而且这处宅院很小,最多也只能再挤下两三个人罢了……”
刘子秋打断栓子的话,问道:“留在宅子里的两个家丁,你们可曾见过?”
阿富回道:“见过,就是跟在杨黑虎身后的随从。”
刘子秋沉默了一会,点头道:“继续说。”
阿贵说道:“他们两个盯着那处宅院,我一个人蹑着马车,果然见他们又出了西门。后来,我们三个守在西门外,直到城门关闭,也没见他们回来。”
刘子秋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城里那所宅子只是个幌子,杨家在盐官的落脚点根本不在城内,应该在城西的某个地方!”
栓子兴奋道:“大牛哥,明天我们赶着马车再跑一趟,在西门外等他!”
“没必要。杨积善是贵公子,又在盐官这么长时间,住的地方肯定比较奢华。”刘子秋点了点头,说道:“阿富,明天你们四个一起去,看看城西有没有什么大的庄园,应该不会太远,就以三十里为限吧。记住,行动要小心,切不可惊动了里面的人!”
第三天下午,村子里的防御工程基本完成。
篱笆外面糊了厚厚的一层河泥,河泥中掺了糯米汁,变得十分坚固。其实,篱笆已经扎得很牢,之所以要这样,就是为了防止别人使用火攻。
四角的望楼已经竖了起来,昼夜都有村民在上面了望,每个时辰换一班。望楼上还准备了铜锣、旗帜和灯笼,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起到指挥和示警的作用。
村里的小学堂稍稍慢了点,因为刘子秋打算建得结实一点。现在只挖好了根基,夯实了土地,备齐了木料,砖瓦还没有买回来。
不过,这样的进度已经让刘子秋十分满意了。他宣布给村民们放半天假。村民们都欢呼起来,尤其那些参加操练的村民。忽然,只听三婶高声喊道:“大牛,大牛,先生来了!”
第40章 牛鼻子老道
刘子秋迎出来一看,不由愣住了:“三婶,你不说是个老……老先生吗?怎么来了位道长?”
三婶脱口说道:“牛鼻子老道,牛鼻子老道,可不就是个小老头儿吗?”
“什么!你竟然说我是小老头儿?”那道长年未三旬,四方脸,两道剑眉,正气凛然,发起怒来令人生畏。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三婶却不理他,继续说道:“城里的先生都有馆坐,咱们出的钱又不比别人多,而且地处偏僻,临近江边……”
刘子秋不屑地说道:“临近江边怎么了?等到运河开通,他们想来还来不了呢!”
那道长忽然惊问道:“开通运河?你是说皇上又要挖运河了?这是哪里来的消息?”
刘子秋打了个哈哈,说道:“在下刚刚从洛阳回来,是听京里一个朋友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运河在后世又称为京杭大运河,现在的余杭便是后世的杭州。刘子秋虽然不知道从长江到钱塘江这段运河是不是杨广修的,是什么时候修的,但那只是早晚的问题,倒也不能算他信口胡言。
那道长忽然摇头叹息道:“开挖运河,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刘子秋不想和他谈论这个问题,又转向三婶道:“后来呢?”
三婶不假思索地说道:“后来我看到这老……道长在路边摆了个摊,替人写家书,倒是一手好字,便请他……”
刘子秋奇道:“道长,你不去画符捉鬼、占卜问卦,怎么替人写起家书来了?”
那道长一本正经地说道:“画符捉鬼、占卜问卦是为了混口饭吃,代写家书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有何不同?”
“哈哈,哈哈……道长说的确是实话。”刘子秋摆了摆手,道:“三婶,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请道长先去村里看看。”
那道长抬头一看,忽然吃惊道:“你这是想要造反?”
普通的小村子根本不可能在外面建一圈围墙,长山村不仅建了,而且修得十分坚固,四角更有望楼。
刘子秋当然不肯说出实情,只是支吾道:“防贼而已,防贼而已。”
那道长冷笑道:“朗朗乾坤,何贼之有?”
其实这时候的大隋相当富庶,百姓的生活也比较安宁,有几个盗贼是难免的,但远没有到四下横行的地步,像长山村这样,确实有点小题大做了。
刘子秋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自己请的是教书先生,这个道长却总是问东问西。不过,进了长山村便是刘子秋的地盘了,他也不怕这道长能翻了天去。
那道长也似乎看出了刘子秋的心思,忽然拱手说道:“还是先带我去看看学堂吧。”
指着村子中央的那一片空地,刘子秋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里便是学堂,未来的。”
那道长神情也是一怔,但旋即舒展开来,说道:“我观村中房舍,皆为茅草搭建。如果只是搭几间茅草屋,恐怕无须这般费力吧。”
刘子秋拱手道:“不瞒道长,这里是要建砖房的。”
其时砖瓦烧制不易,砖房的造价远超木制房屋,就连许多大户人家,房屋也是以木制为主。那道长不觉诧异道:“为却是为何?”
刘子秋笑道:“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道长的脸色凝重起来,若有所思。
刘子秋感觉有戏,这才问道:“道长,还未请教法号?”
“在下马上做教书先生了,还要什么法号。”从到村口起就一直紧绷着脸的道长忽然笑了起来,抱拳道:“在下魏征!不知族长……”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在下魏征!”
刘子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征?你说你叫魏征!”
原以为袁天罡是道士,结果他是县令,以为秦叔宝是捕快,却只是个大头兵,现在这个道士又自称是魏征,彻底颠覆了刘子秋对隋唐原先的印象。
“怎么?族长听说过在下?”
“噢,不。只是在下儿时的一个玩伴也叫做魏征。”刘子秋回过神来,岔开话题,说道:“不用叫我族长,只叫我刘子秋就行了。不知魏先生可愿意留下。”
“自然愿意。”魏征拍了拍身后的包袱,笑道:“在下的全部身家都带过来了。”
刘子秋欣喜道:“那好,请先生暂时先在我家住下。等学堂建好,自有先生的住处。”
魏征也不推辞,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
刘子秋的院子并不比其他村民大,三间茅草屋,高秀儿、香草和两个高丽婢子住一间,刘子秋和四个昆仑奴住一间,中间一个厅堂是吃饭和议事的地方,已是十分拥挤。刘子秋有心结纳魏征,对那两个高丽婢子说道:“把东屋里的铺盖都搬到厅堂来,那一间腾出来给魏先生住。”
魏征慌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和你们挤一挤就行。”
刘子秋不开口,那两个高丽婢子只知道按照主人的命令行事,早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