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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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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转向了余杭。
本来,杨玄感兄弟六个在朝中做官,一直循规蹈矩,杨广已经渐渐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谁知,一个月前,宫中突然发生了一次行刺事件,致使杨广的两个贴身侍卫一死一重伤,杨广还因此下令处死了软禁中的杨秀。
但是杨玄感知道,杨广这样做只是掩人耳目,他追查幕后凶手的动作一直就没有停过,杨家也是嫌疑之一。如果让杨广查到杨家控制了盐官县最大的盐场,以杨广的聪明和多疑,一定可以猜到杨玄感的用意,那杨家离覆灭也就不远了。
所以,杨玄感派人送来这封急信,让杨积善将盐场的经营转交给长山村,杨家只按六成五分红,杨积善则抽身退回洛阳。杨玄感并不担心会因此失去对盐场的控制权,毕竟没有杨家这个后盾,盐场的经营不可能那么顺利。而且盐场的管事李贤这几年得了杨家不少好处,屁股应该坐在哪边,他自己心里应该有数。说到底,他就是想让长山村挡在前面,杨家躲到幕后。
杨玄感在信的末尾还再次强调,让他尽快返回洛阳,有一件天大的要事相商。
拿着这封信,杨积善的脸上阴晴不定。
说实话,偏僻的盐官和繁华的洛阳,如果让他自己选的话,他一定会选择呆在洛阳。这封信如果早来几天,他会很高兴地把盐场交割给长山村的人。但现在不同了,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让他灰溜溜地认输,对于血气方刚的杨积善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叫他违抗杨玄感的命令,他又不敢。且不说长兄如父,单是杨玄感在信中所提天大的要事,他就不敢有丝毫拖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个念头在杨积善脑海中闪过,他咬了咬牙,厉声喝道:“杨黑虎私拆密信,已经被某处死!谁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哼!”
他冷笑着做了个斩首的手势,众人皆噤若寒蝉。
杨黑虎是杨家最得力的家奴之一,若是被人杀死在家中,杨家却不敢吭一声,传扬出去,谁还会买杨家的账?杨积善也算是粗中有细了。
当天下午,盐场管事李贤来到了长山村,说是杨家要将盐场的经营交给长山村,获利按月分成。村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是一片欢腾。魏征紧锁着眉头,百思不解。唯有刘子秋心知肚明,因为他已经看过了杨玄感的那封信。
不过,杨积善还是小气了一点。他提出来,之前的账一笔勾销,新的合作方式从冬月开始。进入冬月,天气渐冷,食盐的出产大不如前,获利自然也大大减少。刘子秋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和他争执。
等到众村民散去,魏征看看四下无人,悄悄对刘子秋说道:“这件事魏某总觉得大有蹊跷。你割了杨积善宠妾的头发,做得有些过了,杨家势必报复,不可不防。”
到了这时候,刘子秋也不再相瞒,将那封信的内容和盘托出。
魏征沉吟片刻,摇头道:“还是不对!”

第43章 抽丝剥茧
刘子秋皱眉道:“哪里不对?”
魏征说道:“有了这封信,杨家将盐场的运作交给长山村也说得过去。但你想过没有,杨玄感为什么要写这封信?”
刘子秋哈哈笑道:“管他呢?只要能拿回盐场就行!”
魏征摇头道:“试问村子里有谁懂得盐场的运作?盐场管事李贤是听杨家的还是听你的?食盐销路又在谁手里?”
最后这一问才是最致命的。自古以来食盐便是专卖,产再多的盐,如果没有朝廷的销售凭证,也只能是私盐。
刘子秋点头道:“不错!长山村没有能力控制盐场,这座盐场实际上还是属于杨家。但那又怎么样?我们的目的也只是拿会我们该拿的,这已经足够了。”
魏征却道:“不然!如果没有发生前些天的事,这样的结果也未尝不可。就算你杀了杨黑虎,如果不再去恫吓杨积善,最后犹有商量的余地。可是现在,情况就不同了。杨家可以随时将长山村赶出盐场,到时你真能杀了杨积善吗?”
“刘某听了魏兄的话,已经注意了。所以才没有直接伤了杨积善,但还是考虑不周,责任确实在刘某。”
刘子秋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昨天晚上确实有些意气用事了,像杨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所拥有的能量,不是他能够抗衡的,一时冲动,很可能会给长山村带来灭顶之灾。
魏征对于刘子秋勇于担责的态度非常满意,神色一缓,说道:“所以,我们要找出杨玄感这么做的原因。”
刘子秋一喜,说道:“先生已有计较?”
魏征笑道:“杨玄感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外人以为长山村才是盐场的主人,至少是名义上的主人。”
“不错!他是要拿长山村做挡箭牌。”
魏征又道:“按说以杨家的地位,经营一座盐场也不算什么大事。那么杨玄感怕什么呢?又有谁会令他害怕呢?”
“呵呵,至少不会是怕我。”刘子秋自嘲地笑了笑,忽然醒悟,说道:“他怕皇帝!”
“不错!以杨家的身份地位,如果还有人可以令他们害怕的话,那一定是当今圣上。哪一个权贵没有几项产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杨玄感又为什么怕皇上知道?说明他经营这座盐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魏征抽丝剥茧的分析,已经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刘子秋沉吟道:“只要掌握了这个秘密,就可能迫使杨家彻底交出盐场……”
“不,你错了!”魏征打断刘子秋的话,说道:“长山村的力量,永远都不可能与杨家对抗,所以你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向杨家示好!”
“向杨家示好?”
“对,长山村只要两成的分红,其余全部让给杨家!”
刘子秋忽然明白了,当初萧昕为什么会答应按三成五来分红。对于长山村的百姓来说,能够过上安定、富裕的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刘子秋不禁迟疑道:“可这个秘密……”
“他在信的末尾不是说了吗?天大的要事。”魏征笑道:“什么才是天大的要事,而且担心皇上知道?唯有谋逆!”
……
远在洛阳的杨玄感忽然打了个喷嚏。
坐在他对面的一名文士笑道:“天气渐凉,玄感兄也该多添点衣服了。”
“这点寒凉算不了什么。”杨玄感沉吟道:“只是那件事,杨某始终拿不定主意,所以想请蒲山公来商议一下。”
原来,这个年轻文士便是杨广的待从官之一李密,他袭了父亲的爵位,是为蒲山郡公,与杨玄感素来交好。
李密捋须道:“玄感兄以为,那帮泥腿子可以成事吗?”
杨玄感皱眉道:“可是卢明月让人带话来,说是江南的谢家和王家都答应举旗策应。谢王两家是江南大族,颇有民望。如果山东、江南同时大乱,朝廷首尾难顾,必定要调重兵清剿,机会却是大好!”
李密不屑地说道:“这样的机会今后多的是。玄感兄的谋划还不到一年,何必急在一时。”
杨玄感说道:“如今天下一统,不趁民乱,朝廷兵马轻易不会调动,何来的机会?”
“杨广好大喜功,没有内乱,可以劝他对外用兵嘛!”
“对外用兵?”杨玄感摇头道:“蒲山公跟随杨广北巡,难道没有见到启民可汗亲为陛下除草吗?”
“突厥不可用兵,那吐谷浑呢?铁勒、高句丽呢?”
杨玄感若有所悟,说道:“朝中文武多为先父麾下将吏,与某交好者甚众,某当尽力说之,劝陛下远征。”
……
刘子秋知道,历史上杨玄感确实造反了,不过应该是在杨广二征高句丽的时候。没想到魏征仅凭一封家书,就推断出杨玄感已有反意,不禁让刘子秋对这个历史上最负盛名的谏臣刮目相看,原来他不仅为人正直,还是个智谋之士。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与杨家和好,我没有意见。”刘子秋犹豫道:“可是?杨家高门大院,我的人进得去吗?”
魏征笑道:“你进不去,有人可以进得去。”
刘子秋恍然道:“你是说李贤!”
李贤得到这个消息,喜出望外,立刻修书一封,命人飞马送往洛阳,竟然比杨积善早一天抵达。正因为有了李贤这封信,杨玄感把杨积善大骂了一顿。杨积善也只好暂时按下了报复的念头,长山村终于可以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了。
不过从那以后,刘子秋再也没有安排村民去盐场上工。既然盐场的实际控制权仍然在杨家手里,他又何必让村民们去做苦力呢?每个月拿两成的分红就可以了,这也是在新的协议里谈妥的。
李贤也很高兴,他是一个十分敬业的人,对于盐场有许多自己的想法。现在,上面没有了对他指手划脚的人,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大刀阔斧地进行盐场建设,盐场反而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
冬月的分红拿回来了。虽然只有两成,却是足足的一千二百两,比过去多得多。刘子秋仍然延续了萧昕定下的规矩,每户分三两,其余的充作村里公用。
有钱好办事,没过几天,长山村的小学堂便建了起来。刘子秋还让李大叔和三婶他们去城里转转,将剩下的钱买成水田。上好的水田每亩二十两,可以买下五十亩。刘子秋深知,现在毕竟是农耕社会,多攒些钱,买上几百亩地,才能让村民有稳定的生活来源。
学堂建好了,刘子秋立刻宣布,村子里所有十二岁以下的男孩、十岁以下的女孩,都必须到学堂念书。村子里的青壮和少年被分成两组。青壮男丁负责村子的日常守卫,四十八个少年则被刘子秋组织起来,白天训练,晚上识字。
除了刘子秋从杨黑虎手中夺得的一口钢刀外,村子里没有一件真正的兵器。不过,刘子秋也不急,他现在主要进行的还是队列和体能训练,另外就是擒敌拳、军体拳和竹枪刺杀这三项。但刘子秋特别注重实战,每天下午都会抽出一个时辰,让少年们或者捉对厮杀,或者分组厮杀。实战训练非常逼真,几乎每天都有少年受伤,但刘子秋一刻都不肯放松。
还有一项训练便是骑术。刘子秋从江都带回来五匹马,让大家轮流练习。少年们对骑马的兴趣最大,这下可苦了那五匹马,人可以歇,马却没有歇的时候。这五匹马又不是什么好马,只两天竟然累死了一匹。刘子秋无奈,只得减少骑术训练的时间。
不仅马累倒了,刘子秋就发现少年们也开始没精打采。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些少年每天在家吃得都只有青菜稀饭。少年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有足够的营养,哪能吃得消高强度的训练?刘子秋当即决定,将少年们集中起来吃饭,保证顿顿有肉,每天早晨还增加一只鸡蛋。
村子里公用的银两已经派了用场,也只能用刘子秋从许廷辅那里顺来的钱了。四十八个少年每天的伙食可是一笔巨大的开支,钱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可让高秀儿心疼不已。
不过,这样一来,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才五六天的功夫,少年们的精神状况大有改变,一个个又生龙活虎起来,拳操、刺杀,都做得有声有色。
一切都似乎逐渐走向正规,唯有一点,每到了晚上识字的时间,那些少年个个都是呵欠连天,比白天的孩童差远了。魏征嗓子都讲哑了,少年们愣是没听进去多少。
挨了半个月,魏征终于忍无可忍,找到刘子秋那里去诉苦:“我实在教不了他们,以后晚上的课停了。”
刘子秋自己上学的时候成绩就一般,但他却深知读书的重要性,毫不客气地拒绝道:“那不行,你必须教下去。”
“为什么?”魏征不解道:“你不是已经在联系买地了吗?他们将来反正是种地,识不识字还不是都一样。”
刘子秋挥了挥手,说道:“我当他们是自己的兄弟、家人,他们不能一辈子种地!”
魏征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了吧!”

第44章 未来的打算
刘子秋也愣住了。他来到这里已经将近半年了,未来究竟有什么打算,还真的没有好好考虑过。
最初,他想的只是怎样才能重返现代。但自从跳下悬崖,奇迹生还以后,他的这个念头就渐渐变淡了。虽然偶尔还会想起,但内心其实已经不抱太多希望。
魏征的话,让刘子秋陷入沉思。
在刘子秋的印象中,余杭郡一带在隋末并没有遭遇什么战乱。现在有了盐场的稳定收入,将来再置办些田地,长山村的村民和他都可以过上比较安宁的日子。
但日子真能过得平平安安吗?他大闹禁苑,会不会有一天东窗事发?杨积善真会偃旗息鼓,不记前仇?这是一个强权肆虐的社会,求稳往往不能得稳。
更重要的是,刘子秋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安份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成为特种兵中间的王牌。他闯禁宫、杀阉贼、筑墙练兵都是这种不安份的本能反应。如果偏安长山村,说不定哪天,这种不安份又会跳出来,给他自己甚至村民们惹来更大的麻烦。这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
刘子秋知道历史的进程,最终取代大隋的是李渊建立的唐朝,正如山顶小字条上写的那样。他可以选择去抱李渊甚至直接去抱李世民的大腿。
但那又能如何呢?论智谋,他不及魏征、长孙无忌,论统兵,他不及李靖、秦叔宝,恐怕最终的结果他连凌烟阁二十四功臣都排不进去。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子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其实,早在李靖家中时,这个念头就像野草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并且疯长起来,只是他一直没有正视而已。
魏征看到刘子秋脸上神色变幻,拱手说道:“刘族长若是不愿意说,就当魏某什么也没问过好了。”
看到魏征作势要走,刘子秋忽然说道:“魏兄,留步!不知魏兄对未来有何打算?”
魏征明显愣了一下,说道:“魏某但求混口饱饭罢了。”
他脸上神情变化只是一刹那间的事,却逃不过刘子秋的眼睛。刘子秋已经知道魏征颇具智慧,若是闪烁其词,反而令他生疑,不如以实相告,于是抱拳说道:“刘某与魏兄虽相识不久,但一见如故,事无不可对魏兄言!”
魏征微微有些诧异,却不动声色道:“请讲。”
刘子秋正色道:“杨广无道,残害百姓,滥杀忠良,大隋江山,不久将乱。与其在乱世中做一蜉蚁,苟且偷生,不如振臂一呼,力挽狂澜!”
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刘子秋突然觉得浑身轻松。
却听魏征哈哈笑道:“与魏某所料相同。不知可有用到魏某之处?”
刘子秋虽然早就知道,以魏征的才能,绝对不会只为混口饱饭,但听到他这番表态,还是有些惊讶,皱眉道:“刘某记得,魏兄前些日子还曾说过,朗朗乾坤,贼从何来?今日却为什么……”
魏征笑道:“魏某只问贼从何来,并未说天下无贼啊。”
刘子秋只知道魏征为人正直,没想到他说话滴水不漏,如此的狡猾,也不由笑了起来,说道:“那以魏兄之见,贼从何来?”
自古伴君如伴虎。历史上,魏征确实直言敢谏。但向皇上进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不讲究策略、时机和技巧,稍有不慎,便要搭上身家性命。魏征能够屹立不倒,除了李世民需要利用他的声名,他自己小心谨慎,不落人把柄才是更重要原因。
既然刘子秋对他坦诚相待,魏征也就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捋须说道:“以魏某之见,贼在朝堂之上!长山村修得再坚固,也只能防住几个小毛贼,又如何防得了朝堂上的大贼!”
这正是刘子秋的心病,他不怕杨家的打手,却怕杨家动用朝廷的军队。
刘子秋点头道:“那依魏兄之见,如何防那朝堂之贼?”
魏征忽然紧盯着刘子秋,沉声说道:“朝堂之贼所窃者国也!若要防之,唯有先据其国!”
在刘子秋的记忆中,大隋真正乱起来应该是在杨广二征高丽以后,好像杨玄感就是在那时候起兵造反的,声势还闹得挺大。其余群雄,有草莽,更有朝臣。比如李渊、王世充、宇文化及,这些人都可以说先后居于朝堂之上。如果站在大隋的角度,说他们是窃国之贼,也不为过。
刘子秋虽然明白魏征的意思,却故作迟疑道:“只是刘某身无长物……”
不等他说完,魏征已经凛然道:“事在人为!你有胆色、肯担当、重义气,魏某正想跟随左右求个出身!”
刘子秋心头一热,差点便答应下来。他强忍住激动,又问道:“魏兄既知朝中有窃国之贼,若去助他,岂不更易谋个出身?”
魏征苦笑道:“他们又如何瞧得起魏某一个穷道士?”
那些权贵确实眼高于顶,刘子秋在长孙家的遭遇就能说明一切,当下不再犹豫,抚掌道:“好!刘某便与魏兄一起搏一搏。他日若能富贵,绝不相负!”
魏征稽首道:“主公在上,受魏某一拜!”
刘子秋哪肯让他拜下去,赶紧扶住,说道:“主公二字,刘某实不敢当,休再提起。今后你我仍是兄弟相称!”
其实能够有魏征主动投效,刘子秋这厮心中已经偷乐不止。他甚至暗暗后悔,当初就应该将李靖和秦叔宝都忽悠到江南来,这样自己一个小班底就算搭起来了。只是李靖是官身,秦叔宝又有军籍,断不会随便出走,也只能想想罢了。
不过,刘子秋还是满怀希望。史书记载,隋末义军二百多支,多则数万,少的也不过几十人。他现在也算有几十人了,而且还是他亲手训练的子弟兵。
虽说在历史上,李渊笑到了最后。是因为李渊足够强大吗?刘子秋并不这样认为,至少最早起兵的杨玄感就曾经错失良机。李密给他出过上中下三策,结果他偏偏选了下策。
成功和失败都有无数种可能,靠实力,有时更靠运气。但有一点错不了,成功总会眷顾那些有准备的人。历史上二百多支义军,有一大半都是仓促起事,失败也在情理之中。像杨玄感和李渊,准备得最早,所以离成功也最近。
刘子秋从现在开始准备,也只比他们落后一年半载。他虽然没有官职爵位,没有豪门根基,但也有他自己的优势。他多了一千四百年的见识,熟悉历史的进程。
尽管这个进程因为他的到来,已经有所偏转,但他还有识人之明。只要听到那些如雷贯耳的名字,他就知道谁奸谁忠,谁可以担当大任。决定性的因素是人,掌握了人就掌握了一切。
……
刘子秋信心满满地回到屋内,却见高秀儿和香草仍在油灯下做着针线,不由笑道:“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高秀儿脸色一红,低头嗫嚅道:“天气渐凉,我,我缝几条新被子。”
屋子里堆了些绸缎、棉絮,面料都是大红大绿的颜色,这些还是他们当初冒充货物,从洛阳带回来的。看到这些东西,刘子秋忽然记起自己的承诺,盐场的事情也算尘埃落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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