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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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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村的里正最怕就是从本村抽丁服徭役,因为徭役是没有工钱的,纯属义务劳动。徭役的范畴也很广,从挖运河的苦力,到衙门里的书办、捕快,都属于徭役。
刘子秋却很大方,一下子就从村里抽了六个青壮,已经远远超过普通村庄应该负担的名额,这也是他在县里答应欧阳宇的。在欧阳宇看来,这是刘子秋对他委任里正的回报,却不知刘子秋是为了在县衙里安插耳目,好及时探知各方面的消息。
村民们大多不识字,书吏是做不成了,只能担任衙役、捕快。不过,衙役、捕快都有些常例钱拿,二壮等人倒是满心欢喜。唯一的坏处就是离家远些,不得自由了。
刘子秋又说道:“明日我要去秣陵一趟,村里的事务暂由魏先生代理。栓子,训练的事情,你盯紧了,谁要是偷懒,待我回来,绝不轻饶!”
萧大鹏问道:“大哥,我做什么?是不是陪你一起去谢家?”
刘子秋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县令新划过来的二十五户人家,你过去看一下。他们是住在原处还是搬到村子里来,由他们自己决定。但有一条,你必须和他们讲清楚。徭役可以不摊给他们,但该交的税却不能免。”
萧大鹏显然有些不情愿,其实他不明白刘子秋的心思。

第47章 雪狐皮
即使在刘子秋杀了杨黑虎,替萧昕报仇以后,萧大鹏仍然认为自己才是萧家真正的少主。请使用访问本站。谢家是江南望族之首,拜访谢家这样的大事,刘子秋竟然不带他同往,萧大鹏心里很有些不忿。其实,他却不知道,刘子秋完全是为他着想。
刘子秋此去的目的,是要劝说谢家人打消谋反的念头。谢家人会不会听?如果谢家人不听,而刘子秋又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他们还肯放刘子秋安然离开吗?
萧昕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再走打打杀杀的路子,萧大鹏虽然是他的孙子,在武功方面却没有一点根基。萧大鹏本身的资质并不差,终究年龄大了点。虽然跟在刘子秋后面训练了一个月,有了那么点样子,但要有大的进展却不可能。
万一谢家人翻脸,刘子秋相信自己可以杀出来,但要是再带上一个萧大鹏,他却没有这份把握。要是萧大鹏有个什么闪失,那才真的对不住萧昕的托付。
冬日的清晨,寒风凛冽,刘子秋站在钱塘江畔,挥别众人。村民们都是弄船的好手,早挑了两艘大点的渔船送他们过江。因为马儿死了一匹,刘子秋只带了三个昆仑奴,把阿安留在了村里。
魏征自然明白此行的凶险,再三叮嘱道:“主公,多加小心,若见事不可为,当尽早抽身而退!”
刘子秋笑道:“放心吧!魏兄,村里的事拜托了。”
高秀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刘子秋此行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她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说道:“郎君,我和你一起去!”
刘子秋哪肯让她冒险,安慰道:“乖乖在家等着,回来我们就把那事办了。”
高秀儿俏脸一红,不再坚持。村里人都当他们是两口子,她也一直作妇人装扮,但是不到那一天,她这心里总是不安。
……
李渊正在家中检查几个儿子的课业,忽然有内侍上门,说是皇上召见。李渊不敢怠慢,匆匆换了官服。
出门行不多远,忽见一个小贩拦在前面,神秘兮兮地说道:“大人,我这里有好皮子,要不要看看?”
本来,以李渊的爵位、官职,出门前呼后拥,也没有人可以说三道四。但他在地方上干得好好的,突然被杨广召入洛阳,做了这个有职无权的殿内少监,李渊立时谨慎起来。所以他每次出门,不过三五随从,连车都不备。没想到竟然被个小贩堵在半路上。
李渊自己想想也有些好笑,正待将小贩逐走,忽见那小贩手中有一张狐皮,通体雪白。李渊不由眼前一亮,勒住了马,指着那张狐皮说道:“拿来我看看。”
那小贩赶紧将狐皮呈上,不绝口地赞道:“大人好眼力。这张皮子只有草原上最好的猎手才能得到,你看这里……”
李渊却是行家,摆了摆手不让小贩说下去,自己举起狐皮迎着阳光细瞧。这是一张雪狐皮,通体没有一根杂毛。更难得的是,整张狐皮不见一处伤痕,应该是神箭手从狐狸的眼睛处射进去的。
那小贩见到李渊频频点头,赶紧吹嘘道:“大人,这张狐皮可是我家阿郎从突厥人那里换来的,别的地方可没处买去。你看是不是……”
“这张皮子确实不错。”李渊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家阿郎是谁?说不定我与他相识,还能讲个价。”
那小贩看看四周,小声说道:“我家阿郎是宇文大公子。”
李渊一愣,忽然眯起眼睛,摇头说道:“他啊!某却不熟。算了,说个价,我买了。”
“五百两!”那小贩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这个价钱着实不便宜,但李渊眼睛都没眨一下,回头吩咐从人道:“去取五百两给他。”
李渊自己却不敢耽搁,取了狐皮直奔皇宫。他和杨广是表兄弟,杨广一直对他还不错,高官厚禄,件件不少。只是最近不知听信什么谗言,对他防备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李渊要是心里真的没有鬼,又何必如此小心谨慎?
昨天在上林西苑玩了一天,杨广心情颇佳,见到李渊进来,主动招呼道:“来人,赐坐。”
李渊慌忙道:“微臣不敢。不知陛下召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杨广摆了摆手,坚持让李渊坐下。这一坐,李渊藏在袍子里的狐皮便凸显出来,垄起好大一块。杨广不由奇道:“李渊,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
李渊赶紧起身,将狐皮双手奉上,说道:“回陛下,臣在路上买到一张狐皮,正欲献给陛下。”
薛冶儿缓步上前,将狐皮接过,转呈给杨广。杨广看了半晌,赞道:“果然好一张狐皮,虽贡品亦不如也,洛阳城中竟然有售,朕却是不信。”
李渊忽然拜倒,将小贩的话复述了一遍。杨广生性多疑,这张狐皮很新,显然是刚刚猎获不久。宇文述父子跟随他北巡,也是两月前才回到洛阳。既然说是从突厥换来的,肯定是北巡途中的事了。
杨广是个暴君,但并不是昏君。他知道突厥缺少盐铁布匹,因此严格控制中原与突厥的贸易,尤其禁止私下交易,借机捏住突厥的喉咙。
有资格与突厥进行贸易的商人,朝廷都有备案,宇文家族显然不在其列。那就是说,宇文化及兄弟是私下交易了。杨广不由震怒,下旨彻查。
李渊慌忙劝道:“陛下,宇文大人有功于朝廷,还望陛下慎重。”
“不行!国法岂可轻废!”他不劝还好,这一劝,杨广更加疑心。不过,对于李渊,杨广的脸色却缓和了起来,问道:“在洛阳还习惯吧。”
李渊笑道:“洛阳繁华胜境,臣已经乐不思蜀了。”
杨广哈哈笑道:“让你做殿内少监,每日处理些杂务,确实委屈你了。这样吧!明天起,你改任卫府少卿吧。”
卫府少卿是卫府的次官,负责甲仗、旗帜,相当于后世的总装备部副部长。虽然与殿内少监平级,但实权却大多了。更重要的是,杨广似乎对他的戒心没有那么重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宇文化及矢口否认卖过什么雪狐皮,但是他和宇文智及私下与突厥人交易,却证据确凿。更为严重的,他们拿来和突厥人贸易的,竟是宝贵的食盐和生铁。
杨广当即下令,将宇文化及、宇文智及推出斩首。幸得南阳公主再三相劝,杨广才免了他们的死罪,将他们废为庶民。又将宇文述叫过来,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宇文述诚惶诚恐地出了宫门,正遇到刚刚下值的李密。
李密慌忙施礼道:“下官见过大将军。”
宇文述满腹心思,只轻轻摆了摆手。
李密并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两位公子的事情,下官也听说了。其实,大将军无须担忧。”
宇文述一听他话里有话,皱眉问道:“李大人的意思……”
李密笑道:“二位公子一时贪利,难免做些出格的举动。只要大将军圣宠未衰,迟早仍会起复。”
宇文述忍不住白了李密一眼,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他最担心的也正是这件事情,如果杨广因为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连他也疏远了,那宇文家才真的再没有前途了。
李密也不生气,压低声音说道:“皇上喜欢什么?大将军应该清楚吧。只要大将军能够投皇上所好,还需忧愁吗?”
宇文述是个聪明人,并不需要李密说得太多。外人都知道,杨广喜欢美女,喜欢奢华享乐。但经常跟在杨广身边的宇文述却更清楚,杨广最喜欢的是超越古往今来的所有君主,创不世之功业。说白了,也就是好大喜功。
前几天,杨广还想御驾亲征,结果被他劝住了。没过几天,杨广就派人查他两个宝贝儿子私通突厥的事。这其中到底有没有联系?宇文述开始陷入沉思。
……
谢家是江南第一望族,人丁兴旺。秣陵镇上,不出五服的谢家嫡系就有三千多人,丹阳城和周边乡村,多多少少都和谢家沾亲带故。在这种情况下,要想瞒住谢家人的耳目是不可能的,所以刘子秋一进入秣陵镇,就当街打听谢家大院的所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
这边,镇上的百姓还在给刘子秋一行指路,那边谢蕴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慌忙报告谢翁山谢老爷子。
谢蕴是前天回到秣陵镇的,他已经将萧昕的死讯告诉了谢翁山。谢翁山当时对萧家就不抱什么指望了,但是谢蕴地却说出了自己在长山村的所见所闻。
陪同谢蕴的还有第一次去和萧昕见面的那几个家人,他们也证实了长山村这一个月来发生的变化。谢翁山这才将信将疑,答应等刘子秋来了以后,先见一见再说。
谁也没有想到,刘子秋来得这样快。
谢翁山不禁皱起眉头,沉吟起来,半晌方才说道:“他那天不是也把你晾了一夜吗?那咱们也晾他两天。先安排几个人,带他们在镇子上转转,正好等等北边的人来。”

第48章 香艳的沐浴
谢家大院几乎占去了秣陵镇的四分之一,又有路人指点,并不难找。请记住本站的网址:。朱漆的大门,一十三级台阶,几个青衣小帽的家奴,与一般的豪门大户并没有什么区别。阿富早已上前,递过名贴。名贴上写着余杭郡盐官县长山村里正刘子秋。
这是魏征的主意。里正虽然算不上官吏,但好歹在官府有了登记,就算翻了脸,谢家人下手时也要掂量掂量。
秣陵是个大镇,两千多户人家,五个乡正、二十多个里正,全是谢家人在担任,这张名贴还不被门口的家奴放在眼里。不过,阿富在名贴下面还塞了一锭碎银子。
这个时代,等级森严。就算宰相家的奴婢,地位也高不过普通百姓,递名贴塞红包的风气远未流行。那名家奴捏着银子,脸上神色变幻,有兴奋,有担忧,有紧张,还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醒悟过来,赶紧转身入内通报。
片刻功夫,从门内出来一个俊俏后生,眉目清秀,五官精致,宛如画中之人。如果不是看到微微隆起的喉结,刘子秋几乎要以为是个女人。这后生实在太美,已经不能用俊逸清秀来形容,就连漂亮女人看了,恐怕都要心生嫉妒。
那后生来到近前,施礼道:“刘兄来的真是不巧,家祖、家父都到乡下去了,不知何日方返。如果刘兄没有什么急事,不妨先在府中住下。”
谢蕴四旬上下,风度翩翩,年轻时也应当是个美男子。刘子秋却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生得这么漂亮,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这个举动甚为无礼,那后生的眉头随之蹙了起来。
到底是世家公子,有着常人难及的涵养功夫。那后生的脸色转瞬便恢复了正常,干咳两声说道:“刘兄……”
“无妨,无妨。”刘子秋醒悟过来,赶紧递上一份礼单,笑道:“穷乡僻壤,一点山货,不成敬意。”
再怎么说,谢老爷子和谢蕴都属于长辈,刘子秋总不能空手登门。但是谢家作为江南望族,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普通的金银绸缎肯定不看在他们眼里。既然如此,刘子秋也不愿多费脑筋,索性只备了些土产。冬笋山菇是村民从山上采挖的,野味海鲜也都是村民自己抓的,几乎没花钱。
谢公子接过礼单,只象征性地瞄了一眼,便随手交给身后的家奴,领着刘子秋进了谢家大院。
接风宴上的菜肴很丰盛,主家却只有谢公子一人相陪。因为萧家与谢家已经脱离接触很久,不要说萧大鹏了,就连萧昕在世的时候,对谢家的情况了解得也很少,刘子秋更是一无所知,正好借这个机会旁敲侧击一番。
可是谢公子虽然年未弱冠,待人接物已是颇有风范,说放也是滴水漏。最后刘子秋只收集到一些零散的信息。这位谢公子是谢蕴的长子,叫做谢志文,还有一个弟弟叫谢志武。兄弟二人书都读得不错,武艺却毫不沾边。谢家家主是谢翁山,他兄弟三人,共同执掌着谢家的各项产业。现在,谢翁山已经有意让谢蕴接班,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谢蕴在处理。
谢志文年未弱冠,不能饮酒。刘子秋担心误事,也只礼节性地喝了一小杯。这场接风宴便显得有些沉闷,早早就结束了。
谢家大院房舍众多,刘子秋被安排在一处独院,分作前后两进。谢家另外又派了两名家奴听用,和阿福他们一起住在前院,却让刘子秋独自住在后院,以示尊卑有别。
谢志文只送到二门便拱手告辞。刘子秋正在奇怪,便见从后院迎出两位美貌少女。
这两位少女虽有十分美貌,却比不上谢志。当然,前提是把谢志文看作女人。但这两位少女也有独特之处,她们是一对孪生姐妹,眉目身高都是一模一样,甚至连一笑一颦,举手投足都十分相像,站在一起,刘子秋根本分不出什么差别。这年头双胞胎并不常见,长得如此漂亮的更是极少。
见到刘子秋,两位少女连忙躬身行礼道:“奴婢凝露(凝霜)遵家主之命前来侍奉公子。”
姐妹二人连说话的声音也一模一样,刘子秋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不过,刘子秋知道了她们二人是谢家的婢女,也就没太在意,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却见屋内另有两名婢女提着水桶,看见刘子秋进来,弯了弯腰便退了出去。屋内热气腾腾,却是一只大浴桶,又有两名婢女在浴桶周围拉起一圈幔帐。
刘子秋这才知道,后院里并非只有那对姐妹两名婢女。谢家不愧是江南第一望族,连客人的住处都是好大的手笔。刘子秋在感慨之余却没想到,谢家是将他当作贵客来招待的,普通的客人哪有这样的待遇。
姐妹二人也跟着刘子秋进了屋子。其中一人,也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忽然走向屋子一隅。那里着一张瑶琴,她缓缓跪坐在琴前,玉指轻抚,一阵清脆悠扬的琴音传来。
刘子秋不禁摇头,富家子弟就是会享受,连洗个澡都要安排美女在旁边奏乐。
却听另一位少女轻声说道:“请公子转身,奴婢替公子宽衣,伺候公子沐浴。”
刘子秋慌忙摆手,说道:“不必了,某自己便可。”
那少女闻言跪倒在地,俯首道:“若是公子不答应,家主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奴婢的。”
来这里半年,刘子秋对这个社会已经有所了解。知道奴婢没有任何人身权利,就像主人的一件物品,即使被打死,主人也不会有任何罪责。
刘子秋虽然有些不适应,但面对的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也就不再坚持,任由那名少女红着脸帮他除去衣衫。
谁知,刘子秋刚刚在浴桶里坐下,那少女竟然也解开了衣带,香肩轻抖,浅绿色的外衣缓缓落到地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曼妙的身姿玲珑毕现。
这是要男女共浴的节奏?刘子秋大吃一惊,刚想出言喝止,却见那少女没有继续脱下去,轻轻拿起浴桶边的一条白色汗巾,帮他擦起背来。那少女一双小手柔若无骨,间杂着捶、捏、搓一连串的动作,让刘子秋感到遍体舒泰,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只是这少女未经人事,接触到刘子秋身体的时候,难免有些紧张。
靡靡的琴音,缭绕的香雾,再加上少女轻柔的抚摸,如此香艳的沐浴,令刘子秋恍若梦中,身体不知不觉便起了反应。忽听“啪”的一声,弦断琴止,那抚琴的少女已经匍匐在地,语带惶恐:“奴婢技艺不精,扰了公子,求公子饶命!”
姐妹连心,帮刘子秋擦背的少女也跪了下来。
刘子秋却猛然惊觉。他自幼练功,定力颇佳,又不是初哥,刚才竟然差点把持不住。刘子秋暗自动功,驱除杂念,感觉这浴汤有些问题,不由沉声说道:“某不怪你,你们先退下去,待某好好静一静。”
姐妹二人刚退出去,刘子秋便站了起来,赶紧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再运内息,确信这浴汤里并未下毒,只是加了某种促进血脉流动的香料,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里屋,却见那对姐妹并排躺在榻上,而屋里只有一张矮榻。刘子秋听说过大户人家有让丫鬟暖床的做法,不由摇了摇头,说道:“这没你们的事了,先出去吧。”
姐妹二人却异口同声地说道:“奴婢奉家主之命,为公子侍寝。”
原来谢家还真准备全陪的节目。刘子秋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大声喝斥道:“出去!”
刘子秋并非正人君子,有美投怀这样的大好事本没有拒绝的道理。但这对姐妹看上去比高秀儿还要年幼一些,他下不去手。更重要的是,他来谢家身负使命,自然要格外小心。
也许是他的声音严厉了些,姐妹俩吓得花容失色,从榻上惊坐起来,眼泪刷刷流个不住,抽泣道:“公子若是赶婢子们出去,婢子们必死无疑,还求公子怜惜则个。”
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刘子秋还真摸不清楚,又见她二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条薄被掩在胸前,估计未着寸缕,只得皱眉道:“那你们先睡下吧。”
说完,刘子秋便盘膝打坐,坐在几案前一动不动。姐妹二人止住哭声,赶紧钻入被中,一时不敢睡去,偷偷拿眼睛去瞄刘子秋。直到后半夜,这姐妹俩大约困倦了,竟尔发出轻轻的鼾声。刘子秋方才摇头苦笑,伏在几案上对付了一宿。
清晨,刘子秋蹑手蹑脚出了房门。这院里别的婢女都是些干杂活的,服侍刘子秋吃喝拉撒却是那对姐妹的事情,她们并不来打扰刘子秋,而那对姐妹仍然高卧未起,却让刘子秋清静了不少。
刚刚来到前院,阿福他们三个已经迎了过来。他们担心主人的安危,却也早早起来。谢家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刘子秋主仆三人便出了谢家大院,来到镇上。
秣陵镇的繁华程度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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