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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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茂身后的那四个家奴都是王戟的心腹,也曾经参与其事。卢达更是卢明月的亲弟弟,是事件的主谋之一。整个大厅里唯一不知情的只有刘子秋。
谢老爷子之所以让刘子秋参加这场酒宴,既是为了让他们彼此见个面,也是为了向刘子秋展示一下实力。否则,谢老爷子又怎会轻易地屈服于王子茂这个晚辈和卢达一介草寇,而让他们将随从带入大厅,甚至携刀带剑。
只是刘子秋忽然扬言知道卢达的身份,让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卢达已经跳了起来,手按刀柄,厉声问道:“那你说,老子是什么人!”
刘子秋冷笑道:“尔等不过在通济渠劫掠过往船只的草寇而已,也敢自诩尊贵!”
原来,那日在通济渠上想要拦截长孙家雇船的便是卢达。刘子秋虽然没有见过他露面,但却记住了他的声音。
卢达见自己露了行迹,也顾不得这里是谢家大厅,朝身后随从挥了挥手,厉声喝道:“杀了他!”
谢蕴大惊,慌忙挡在谢翁山面前,大呼道:“快住手!”
卢达的十几个随从都是山贼草寇,哪里肯听谢蕴招呼,纷纷怪叫着挥刀扑了过来。他们平日里打家劫舍,欺压良善还行,但碰到刘子秋这样的高手却委实不堪一击。
只见刘子秋身形晃动,早扣住冲在最前面那名贼寇持刀的手腕。那名贼寇一声惨叫,腕骨已经被刘子秋捏断,钢刀握持不住,掉了下来。刘子秋一把接住,顺手在他脖颈处一抹,早取了他的性命。刀既在手,刘子秋再不迟疑,在大厅里纵跃腾挪,左劈右刺,转瞬间便伤了六七人。
卢达早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拔剑杀入战团。
原本坐在他对面的王子茂也站起身来,朝那四名家奴喝道:“你们几个也一起上,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卢达全仗着一身蛮力,其实武艺平平。但那四名家奴却是练过合击之术,身手敏捷,长剑各按方位,互相配合,互相掩护,竟逼得刘子秋连连后退。还有五六名未曾受伤的贼寇挥舞着刀剑,在一旁大呼小叫,却插不进手。
谢蕴没想到好端端一场酒宴会演变成这样,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担心他们会误伤到谢翁山,只得说道:“父亲且请回避,儿这就去叫人过来。”
今天这场酒宴,既然放王子茂和卢达的随从进来,谢蕴就不可能全无准备,在大厅的周围早聚集了一班家丁护院。
谢翁山却抬了抬手,说道:“不必!他们还不敢把我老头子怎么样。你坐下,看看他们要闹成什么结果。”
他心中却早有计较。刘子秋对于谢家的作用只是一员战将,如果刘子秋连卢达和几名家奴都打不过,那要他何用?
说话间,场中已是险象环生。四个家奴四口剑不离刘子秋左右,丁丁当当声中,刘子秋夺来的那口刀却先承受不住:“啪”的断成两截。卢达和那四名家奴见状大喜,刀剑并举,一齐砍来。谢翁山也不禁摇头叹息。
大厅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嚎,倒下的却不是刘子秋,而是王家的一名家奴。四个家奴去了一个,合击之术顿时破解,剩下三名家奴威力已经大打折扣。刘子秋手中断刃神出鬼没,转眼间又有两名家奴倒了下去。
原来,刘子秋只跟李靖学过一点粗浅的刀法,若是对付普通的毛贼,绰绰有余,但要对敌受过专门训练的武士,那就差得太多了。他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全靠自幼练习形意拳所掌握的奇妙步法。
在钢刀折断以后,刘子秋索性将半截断刀当作匕首使用,反而发挥出了他的特长,威力大增。那几名家奴又以为必胜,一时疏于防范,被刘子秋先杀一人,破了他们的合击术。此消彼长,形势瞬间逆转。
卢达见势不妙,不敢恋战,转身向门外逃去。他手下那五六名贼寇却也忠心,冲过来死死缠住刘子秋。刘子秋对这些贼寇全无好感,下手绝不留情,几乎都是一招毙命。
此时,王家仅剩的一名家奴突然跳出圈外,提剑冲向谢翁山。谢蕴大吃一惊,怒喝道:“站住,你要干什么!”
那家奴哪里肯听,一剑竟向谢蕴刺去。谢蕴却不会武艺,又要护着谢翁山,眼看着就要被刺个通心透。忽见那家奴身子一顿,缓缓倒了下去,后背上却插了半截断刀。
王子茂本来还神情镇定地欣赏着这场杀戮,但当大厅里满是死尸,只有刘子秋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时,他终于感到了害怕,一边向外退去,一边依然嚣张地喊道:“谢蕴,你们谢家要为此付出代价!”
昨天谢志文出面接待王子茂和卢达的时候,谢蕴躲在屏风后面悄悄看过,对王子茂还比较满意,差点便答应下这门亲事。谁知道,这个准女婿今天竟然直呼他的大名,谢蕴气得脸色铁青,一时说不了话来。
倒是谢翁山面色不改,将谢蕴拨到一旁,沉声喝道:“孽畜,你给我站住!”
王子茂哪里肯听,自顾往厅外跑去。忽见一个黑影直冲进来:“嘭”的撞在王子茂身上。王子茂“啪”的摔在地上,一时却爬不起来。再看那个黑影,却是刚刚逃出去的卢达。
刘子秋始终站着没动。他开始落于下风的时候,并不担心卢达和王子茂会对谢翁山父子不利。但当他击杀王家一名家奴,破了他们的合击之阵,刘子秋便开始时刻关注着谢家父子,防备卢达狗急跳墙。结果卢达选择了逃跑,倒是王家的家奴冲向了谢翁山。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王子茂在内,都以为那名家奴是要刺杀谢蕴。只有刘子秋看得真切,那名家奴的目的是要挟持谢蕴或者谢翁山。刘子秋当机立断,脱手掷出断刀,一举将那名家奴击杀。现在,那名家奴到底想干什么已经不重要,只要他一死,谢家自然会认为他是要杀谢翁山父子,谢王两家已经成了不死不休之局。
刘子秋也没有去追击逃跑的卢达和王子茂,因为他相信,谢家在外围一定还埋有伏兵,绝不可能让卢达和王子茂轻松逃脱,否则对谢家也将大为不利。果然,卢达刚刚逃出大厅,就又被人扔了进来。
但是,紧接着冲进来的三个人却让刘子秋大感意外。这三个人手持利刃,一身血污,却是阿福、阿富和阿贵。一进大厅,三个人便齐声说道:“阿郎,你没事吧!”
刘子秋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杀人了?”
见到刘子秋安然无恙,三个人都放下心来。阿福拱手道:“奴才们听到里面传来打斗之声,担心阿郎有失,赶来相助,却被谢家人拦在外面,不得已才硬闯进来。奴才们虽然没敢痛下杀手,但有些死伤终是难免的,还请阿郎责罚。”
谢蕴大吃一惊,厅外的防卫是他亲自布置的,四五十个家丁护院守着,竟然还被这三人闯了进来,甚至逃出去的卢达也是被他们扔进来的。如果刘子秋主仆想要对他们不利,只怕他们很难逃出去。
却听谢翁山非常大度地说道:“刘里正,一场误会而已,还请看在老夫的面子,放过他们吧。”
刘子秋看得出来,阿福他们三个生龙活虎,即使受伤也无大碍,既然苦主都不追究,他更不会说什么?连忙拱手道:“晚辈遵谢老前辈吩咐便是。”
这时,门外又冲进许多人,都是谢家的护院家丁,有提着棍棒的,也有拿着刀剑的,围在那里却不敢上前。
谢蕴挥了挥手,让他们退出去,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王子茂和卢达,叹了口气,对谢翁山说道:“父亲,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也不知道如何善后。”
谢翁山却看向刘子秋,问道:“刘里正,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刘子秋笑了笑,说道:“依晚辈之见,唯有报官!”
“报官!?”谢翁山父子都是大吃一惊。他们所谋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一旦报官,只怕谢家也难逃脱。
“对,报官!王家勾结江洋大盗,意图谋反。谢老前辈巧妙设局,力擒逆贼!”刘子秋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道:“谢家江南望族,不会与当地官府全无瓜葛吧。”
第52章 栽赃老神棍
谢翁山朝谢蕴使了个眼色。谢蕴会意,拱手说道:“贤侄,可否容我们稍事商议?”
“前辈请便!”虽然谢蕴改了称呼,透着几分亲近,但刘子秋并没有顺竿爬,反而提醒道:“此事不宜久拖!”
谢家多是读书人,像这样血腥的场面已经近百年不见了。但毕竟是江南第一望族,处事依然有条不紊。
早有两名婢女过来,请刘子秋去偏厅沐浴更衣。又有人拿来干净衣衫,让阿福他们换上。那十多名贼寇和四名家奴的尸体也被抬了出去,谢家的郎中过来一一检视,暗暗咋舌。这些尸体都只有一个伤口,全部一击致命。
唯一难处理的是王子茂和卢达。在谢老爷子他们商量出结果之前,既不能放了他们,又不便将他们抓起来,好在他们还昏迷不醒。谢家郎中查看过他们的伤势,并无大碍。卢达被阿贵一刀柄砸在脑袋上,王子茂却是被卢达撞晕的。不过有阿福他们三个看着,倒也不用担心这二人会寻机逃跑。
如果刘子秋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长得不像男人的男人谢志文在居中调度,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
谢家后宅,谢翁山兄弟三人又围坐在一起,谢蕴仍然侍立在侧,他们面临一个为难的抉择,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
第一条路便是按照刘子秋的提议前去报官,这或许是让谢家脱身事外的最好办法,甚至还能得到朝廷的封赏。但同时,谢王两家几百年的友谊也将彻底瓦解,反目为仇。
第二条路却是杀了刘子秋,向卢达和王子茂致歉。这件事虽然闹得很凶,但还在谢家大院的范围内,以谢家家法之严,不会担心消息泄露出去。问题是,谢翁山父子都亲眼见识过刘子秋的身手,恐怕没有人可以杀得了他。
四个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谢翁山忽然沉声说道:“不!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谢翁明和谢翁达齐声说道:“大哥快讲!”
谢蕴也满脸紧张地望向谢翁山。
谢翁山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唯有劝他们摒弃前嫌,携起手来!”
谢翁达皱眉道:“那不是要将所谋之事告诉他了?”
谢翁山摆手道:“此人正是我谢家所缺的人才,大家找他来,还不就是为了那件事吗?迟早要告诉他,不如借此机会再探一探他!”
……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刘子秋这货被凝露凝霜姐妹伺候了两天,已经开始享受起这种“腐朽”生活来。他在浴桶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直起身子说道:“更衣吧。”
这两个年轻俏婢可不是凝露凝霜那样的雏儿,帮刘子秋洗澡的时候,手上就不时有挑逗的动作,只可惜刘子秋的定力太强,不为所动。现在刘子秋站了起来,她们替他擦身换衣,眼睛却不时瞄向那个所在,好大一坨,恨一得伸手去摸。
忽听门外又有婢女说道:“刘公子,我家阿郎有请。”
刚刚伺候刘子秋沐浴的两名婢女暗自叹了口气,知道再没有她们的机会了。
……
先前的酒宴还没开始,就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大厅里虽已经过清扫,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所以这次见面便安排在了后宅的一处花厅。这里,外人很少可以进来,足见谢家对刘子秋越来越重视了。
花厅不大,却分为内外两间,用珠帘相隔。外间墙上挂着些名人字画,四角摆放着常青的花草。屋子一隅,有位盛装女子低头抚弄着瑶琴,两对美貌少女正在翩翩起舞。
刘子秋在婢女引领下来到里间,只见谢翁山父子齐来相迎。刘子秋连称不敢,仍请他们先行,分宾主入座。
里间的装饰比外间还要奢华,却只摆了三张席子,三副几案,菜肴同样丰盛,只是没有备酒。谢蕴轻轻拍了两下手掌,有婢女从后面转出来,奉上香茗。
刘子秋知道,这是有要事商议,以茶代酒了。不过这个年代喝茶要加些油盐酱醋之类,刘子秋很是不习惯,连忙摆手道:“多谢前辈,茶就免了,晚辈喝点白水就行。”
谢蕴笑道:“这是小女捣鼓出来的饮茶新法,你且尝尝。”
刘子秋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盏一看,却没有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端起来轻轻一嗅,透着股清香,不由笑了,说道:“茶是好茶,只是冲泡不得其法。”
谢翁山眉头一皱,但转念想起刘子秋是个俗人,也就释然,挥了挥手,说道:“去取些佐料来。”
刘子秋慌忙拦住,笑道:“老前辈误会了。加了那些东西,更是难以入口,就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若要细细论起茶经,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咱们还是谈正事要紧。”
谢翁山点了点头,对谢蕴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珠帘轻挑,进来三位少男少女,中间那位刘子秋认识,正是谢家嫡房长孙谢志文。三个人神色各异,谢志文依然波澜不惊,他左手边的少年眼中有几分崇拜,站在他右边的那位少女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分明透着好奇。
旁边的少年容貌虽不及谢志文,但透着几分英气,刘子秋反而对他更有好感些。至于那位少女,却让刘子秋惊为天人,好似画中的人物一般。
迟疑间,三人不约而同地向刘子秋深施一礼,齐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父亲,请受我等一拜!”
其实,王家那名家奴的目标又岂止是谢蕴,只是如果连谢翁山也欠下刘子秋的情,这债可就不好还了。只提救父之恩,正是谢家兄妹的聪明之处。
刘子秋知道他们是谢蕴的儿女,哪肯真让他们拜下去,慌忙起身还礼道:“此乃份内之事,何足挂齿,刘某当不起,当不起。”
这也是实话,如果不是他点破卢达的身份,这场杀戮便挑不起来,谢翁山父子又哪来的危险?
谢志文兄妹自然不会真对一个小小的里正下拜,也就顺水推舟,起身告辞。婢女们也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刘子秋并不坐下,拱手说道:“谢老前辈,晚辈刚才的提议,不知道商量得如何了?”
谢翁山手捋长须,颔首道:“王家确实与河北大盗卢明白勾结,意图谋反。不过,你可知道,谢家也已经参与其中,此时报官,只怕会弄巧成拙。”
“噢,还有这等事?那敢问老前辈的意思?”
“杨广无道,百姓困苦。刘公子一身武艺,何不……”
刘子秋摆了摆手,打断谢翁山的话,说道:“刘某知道,大隋江山必不能久,但这与谢家有何干系?常听人言,千年的世家,百岁的王朝。无论谁坐天下,老前辈只管做自己的富家翁,又何必趟这个浑水?”
谢蕴长叹道:“贤侄,你有所不知。”
原来,自从大隋灭陈以后,谢家便无人在朝中做官。家中无人入仕,又称得什么士族?每有新官到丹阳上任,都少不得来谢家刮刮地皮。十多年下来,谢家的土地已经少了两成。如果再这样过个几十年,非止谢家江南第一望族的名头不保,只怕这一大家子人都难养活,于是才在王家的游说下,铤而走险。
刘子秋哈哈笑道:“前辈想得太远了,依刘某看来,大隋的江山撑不过十年。十年以后,又是一番天地,何必拿全族上下数千条性命来冒此奇险?”
“十年?你从何而知?”谢翁山一惊,如果刘子秋所言属实,那真的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盐官县令袁天罡,前辈可曾听说过?”
“袁天罡!如果是他说的,倒有几分可信。”
刘子秋心中暗笑,这个老神棍,今天也被我栽赃一回。
却听谢蕴又问道:“袁天罡卜算如神,他可曾说谁可坐这天下?”
刘子秋不由想起山顶上的那张字条。世人迷信,往往一个童谣就能蛊惑许多人。谁又能否定,字条上“李氏代隋”的预言不是李渊让人暗中捣的鬼?
“天机不可泄露。”想到这里,刘子秋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反正不是王家,也不是北方来的那些贼寇。”
既然刘子秋这样说,那跟着王家和卢明月一起造反是肯定没有前途了。谢翁山父子都是默不作声,他们很想知道是谁将取代大隋,好预先结交。可惜刘子秋不肯说,他们也无计可施。但是,说服刘子秋摒弃前嫌,与王家和卢明月携手的事情已经不需再提了。
第二天一早,谢家就组织数十名家丁护院,将王子茂和卢达押往丹阳郡城。秣陵离着丹阳不过十几里的路程,顷刻便至。听说是谋反大案,丹阳太守赵俊不敢怠慢,立刻审问。
那王子茂自幼娇纵,何曾见过这个架势,不需用刑,已经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卢达起初还想硬扛,但看了王子茂的供状,又被用了一回大刑,也就怂了。
卢达是卢明月的亲弟弟,了解的内幕更多,供状中有许多细节,不由得赵俊不信。一面派人飞马报往洛阳,一面行文吴郡,让他们监视王家的一举一动。
王子茂和卢达少不得攀咬谢家,不过谢家报官时就有言在先,谢家只是虚与委蛇,目的是为了诱使他们上钩。赵俊又得了谢家许多银两,自然要为谢家开脱。这二人攀咬一次,便挨一通板子,几次三番以后,再也不敢提这茬了。
为了谢家报官的事,刘子秋又在秣陵多呆了五六天,这才收拾行装,准备返乡。
谢蕴亲自将他送至镇口,屏退左右,从袖中悄悄摸出一张红纸递给刘子秋,说道:“这是小女的庚帖。”
第53章 庚帖的误会
“庚帖?”刘子秋满脸诧异地接过那张红纸,根本不知道此为何物,既不便问,也不好急吼吼在拆看。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谢蕴哪里知道刘子秋根本不懂,还当他故意拿捏,只得支吾道:“贤侄,祝一路顺风,恕不远送了。”
至少在江南一带,谢家的女儿从来都不愁嫁,何况还是他谢蕴的女儿。前几天王子茂登门求亲,可是备足了厚礼。如今他却主动将女儿的庚帖交到刘子秋手上,再要他开口相求,那是万万拉不下脸来的。
这五六天里,刘子秋与谢家人倒是相处甚欢。因为这件事已经闹大,倒也不用再瞒着谢志文、谢志武兄弟。于是,白天由他们兄弟俩陪着了秋在秣陵周边游山玩水,晚上则有谢翁山父子设宴把酒畅谈。
谢志文话不多,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无趣。倒是谢志武总喜欢缠着刘子秋讨教武艺,与刘子秋倒有几分投缘。当初谢蕴给两个儿子取名一文一武,原本就有这方面的意思,只可惜一来未遇名师,二来资质欠佳,十年下来竟无所成。
刘子秋一试之下,便知道他不是练武的材料,多读读书说不定还能更有出息。但被谢志文缠不过,也只得教了他五禽戏和擒敌拳。五禽戏可以让他强身健体,擒敌拳对付几个小毛贼也勉强胜任。
虽如此,谢志武却已知足,和刘子秋更是亲近,简直无话不谈。他本来没有多少城府,挡不住刘子秋旁敲侧击,竟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