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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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秋扎伤自己的掌心以后,就一直没有松开,虽然渗出了一些血迹,但还不会流下来,没想到还是被道信察觉了。不过,刘子秋这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说道:“一点小伤,无足挂齿。大师已经知道刘某来历了吧?”
道信笑而不语,抬手示意刘子秋坐下。
刘子秋依言重新在蒲团上坐下,松开左拳,处理了一下伤口,却不敢再让目光与道信相对。
道信唱了声佛号,说道:“施主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感悟了吧。”
刘子秋沉思片刻,施礼道:“大师既知过去未来之事,可否告知在下,回去的路在何方?”
“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
刘子秋低下了头,仔细思量,发现道信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既没说自己能够回到过去,也没说自己不能回到过去。
这时,却见道信取下右腕上的一串佛珠,说道:“施主身上戾气太重,杀机过盛,这件佛珠你带在身边,可以消灾免祸。”
刘子秋并不信这些东西,但道信的法力太过强大,他也不敢置之不理,乖乖地接了过来,戴在腕上。
道信忽然站了起来,朝刘子秋深深施了一礼,说道:“贫僧别无所求,只愿施主常怀善念,心系天下苍生。”
刘子秋慌忙起身还礼道:“大师,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施主但讲无妨。”
“在下想借洗髓经一观。”
“易筋经不适合你,你若强练,有害无益。”
“大师听错了,在下说的是洗髓经。”
“洗髓经便是易筋经,易筋经便是洗髓经,二者本是一体,一为汉文,一为梵文而已。”
刘子秋这才明白,难怪后世少林功夫中只有易筋经而没有洗髓经,慌忙合十道:“多谢大师,解某心中疑问、”
“若是有缘,你我还会再见。”道信却已经转过身去,说道,“弘忍,代为师送一下施主。”
“小师父主持留步,在下记得来时的路。”
虽然来的时候,弘忍七拐八弯,但刘子秋是特种兵出身,记路的本领却是一流。
刘子秋刚刚出去,道信的身子忽然一晃,嘴角渗出血丝。弘忍慌忙扶住道信,问道:“师父,你受伤了?”
道信摇了摇头,说道:“为师刚才想要探查他的来历,耗损元神太多,明日为师便回山闭关半月,你替为师护法。”
弘忍惊问道:“那个妖孽竟如此了得?”
道信笑道:“是为师主动挑事,损耗自然多些。”
弘忍又问道:“师父可曾探查出他的来历?”
道信叹息道:“为师的道行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却不知他的来历,只怕他的修行已过千年。”
弘忍大惊道:“那师父为何不趁机收了这个妖孽?”
道信苦笑道:“若是动起手来,为师也难保必胜,何况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前日为师入定,见天下将乱,生灵涂炭,成千累万,或许能脱众生于苦海者,正应在此人身上。”
其实,道信此番出现在少林寺,并不是来拜谒达摩祖师和二祖慧可的,而是追踪刘子秋而来,他也确实有降服刘子秋的打算。但在两人对视的时候,刘子秋脑海里呈现的都是童年的一些事情,让道信有些犹豫了。这至少说明刘子秋内心是善良的,而且他是人而非什么妖孽。
……
刘子秋走在寺中,不时遇到刚刚结束午课的僧人,其中有不少人额头青筋暴起,显然都是练武之人。
大凡进入少林寺的香客都会有僧人相陪,绝不可能自由行走,许多僧人停下脚步,准备驱逐他出去,但看到刘子秋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纷纷念声佛号,又各自散开了。
刘子秋不知道少林寺的规矩,还以为这些僧人礼节如此。今天与道信交锋是他平生所遇最凶险的事情,因此他现在急于离开少林寺,没空理会这些僧人的举动。可是刚出山门,便见花云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
第62章 吃人的嘴软
刘子秋大吃一惊:“三弟,怎么弄成这样?”
花云嗫嚅道:“不小心,摔了一跤。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刘子秋当然不信,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尉迟恭。
尉迟恭一脸认真地说道:“确实摔了一跤,只不过先前被人用长鞭绊了一下。”
刘子秋大怒道:“这些和尚如此无礼,找他们去!”
花云却拦住他道:“算了,二哥。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咱们还是下山去吧。”
吃了这么大的亏却选择退却,不是花云的一惯作风。刘子秋不由起了疑心,问道:“尉迟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尉迟恭嘿嘿笑道:“也没什么,花兄弟偷了一只羊。”
“胡说,那羊是俺捡来的!”
原来,花云跟着尉迟恭一起去寺后的塔林,半路上见到一只离群的小羊羔,便抱了起来。哪知道,羊的主人寻了过来,花云却不肯把羊还给人家。双方发生争执,花云抱着羊羔要走,一不留神,却被别人从后面甩出长鞭,绊了一跤。
刘子秋皱眉道:“这牧羊人倒有些手段。”
花云冷哼道:“俺不是打不过她,不想和她计较罢了。”
尉迟恭笑道:“幸亏你没有动手打那丫头,否则昙宗大师傅绝不会饶你。”
刘子秋惊讶道:“你说的不会是昙宗大师的女儿吧。”
尉迟恭正色道:“二弟休胡说!昙宗大师傅自幼出家,德行高深,哪来的女儿?这丫头是寺里一个佃户家的女孩,前几年生了一场重病,却得昙宗救治,因此结下善缘,镇上的人都知道。要是真打起来,这寺里寺外,可没人向着咱们。”
刘子秋却笑了起来,说道:“那丫头一定长得不赖,三弟,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花云有些恼怒,说道:“我,我是好男不跟女斗,大人不计小人过!”
刘子秋哪里肯信,笑道:“那你干嘛捡别人的羊不还?”
花云竟似有些委屈,说道:“还不是看你每天吃饭的时候愁眉苦脸,嫌营里的伙食难以下咽,俺这才想捡只羊回去,给你打打牙祭。”
说到这里,他的喉咙里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尉迟恭哈哈大笑道:“二弟,没想到你还这么娇气。”
“我有这么娇气吗?”刘子秋满脸的黑线,他只是觉得军营里的伙食没有营养罢了。当然,在这个能填饱肚皮就不错的年代,和他们讲这些道理也没什么用处,刘子秋只得干咳了两声,说道:“那你把羊买下来也就是了。”
花云“哼”了一声,说道:“俺给钱了,人家不要。”
“行了,行了,这家不卖,我们去别家买去。”刘子秋摇了摇头,又问道,“大哥,能否带我见识一下昙宗大师?”
尉迟恭摇头道:“恐怕不行,他一见老三,就把他赶出了塔林,还申明不许他以后再来。大概是你们吃粮当兵的,身上杀气太重。刚才那姓桂的小子不是说了,不敢信佛吗?”
刘子秋转头又问花云道:“你杀过人?”
刚才弘忍不许他进山门,现在昙宗又不许他进塔林,花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这些和尚不对眼了,只得苦着脸道:“俺只杀过羊。”
“那一定是因为那丫头的事,想不到昙宗大师却是个小心眼。”刘子秋却不相信是因为杀气的问题,他手上沾的人命更多,道信还不是请他进去了?
尉迟恭呵呵笑道:“可不能这么说。昙宗大师傅见了花云脸上有伤,还送了一包少林黑膏,那可是疗伤圣品,俺求了许多次都没求到。”
既然是一时想不明白的事情,刘子秋就不愿意多动脑筋,挥了挥手,说道:“走,咱们下山,买羊去!”
花云惊问道:“二哥,你真要买羊?”
“对,买羊,买十只,噢,不,买二十只!”
花云家虽是军户,不要纳粮缴税,日子却也过得紧巴巴的,听说刘子秋一下子要买二十只羊,不由急了,说道:“二哥,咱们可吃不了这么多羊。”
刘子秋呵呵笑道:“咱们几个人当然吃不了,但全团两百号人,总不能只咱们几个吃独食吧?快过年了,某出钱,让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军营和外面并无多大分别,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只有他们这一伙人可以喝羊汤,啃羊腿,别人的饭食照样难以下咽,即使这些羊是他自己买的,也会在他们和别的士兵无形间产生一道隔阂。刘子秋对于此番从军寄于了很大希望,当然不想让自己被孤立起来,索性做个人情。当然了,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刘子秋却不会说出来。
下了山,桂海求他们已经等在那里。十两银子,让他们饱餐了一顿,不过酒却没敢多喝,怕误了刘子秋约定的时辰。
有了尉迟恭帮忙,很快便在镇上买了二十只肥羊。这里临近洛阳,物价比其他地方要稍高一点,二十只肥羊足足花去刘子秋五两金子。这次从军,高秀儿给他备了不少盘缠,为了便于携带,特意换成了金银。
二十只肥羊,对卖羊人来说右是一笔大生意,他便主动帮着将羊赶到了军营。刘子秋还与他约定,明天这时候再送二十只羊来。
二十只羊一牵进了营,立即引起了轰动。朝廷历来只有在打了胜仗以后或者在重大战役之前,才会杀羊宰牛犒赏三军。但真到那时候,许多人只怕已经没有命来享用了。大头兵们哪管这些,既然有人请客,那就甩开腮帮子吃吧。当兵的人大多性情直爽,自然也对刘子秋生出了好感。
很快便有人将这件事报告了旅帅柳郁。听说自己属下竟然有人请客吃羊,柳郁眉头一皱,下令道:“去查一下,是什么人擅自宰羊,将他带过来!”
快过年了,许多家在洛阳和周边地区的军官都回家去了。柳郁的家也在洛阳,但他不放心,还呆在军营里。柳郁身为旅帅,是这一团人的长官,自然不能容许别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在他眼中,这样的举动分明是在邀买人心。
不一会儿,士兵进来禀报:“将军,人带到了。”
旅帅只是低级军官,算不得将军,也没有资格配备亲兵,但在没有外人时候,手下人还是喜欢以将军来称呼他。这个士兵虽是柳郁的心腹,其实也只是团里的一名普通士兵,进来的时候,他的嘴角还挂着油花,显然也刚刚吃过羊肉。
柳郁有些不悦,沉声说道:“带进来!”
刘子秋大步走进帐中,拱手说道:“标下参见将军!”
柳郁一看,不由愣住了。按他的命令,至少应该将这个挑战他权威的人绑过来,但刘子秋却一身轻松,他派过去的另一名士兵还帮忙提着几个木盒子,显然是吃了别的嘴软。
最重要的是,这个惹事的人柳郁认识,那可是韩世谔交待过要特别照顾的人,顿时让柳郁陷入两难境地。刘子秋这样一弄,在全团二百号人心中,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处罚他将影响自己的权威,处罚他又要冒得罪韩世谔的风险。
刘子秋好似没看到柳郁脸上神色变幻,笑着说道:“将军,天气渐凉,两条羊腿,一点羊汤,给将军驱驱寒。”
帐中的两名士兵都是柳郁的心腹,正眼巴巴地看着柳郁。柳郁看到这两名士兵的眼神,就知道不可能再处罚刘子秋了,否则不等得罪韩世谔,先得罪了全团士兵,那以后他的命令才一条也执行不下去。
柳郁挥了挥手,将两名士兵赶出帐外,吐了一口浊气,问道:“刘子秋,你究竟想干什么?”
刘子秋正色说道:“回将军,标下没想干什么,只是快过年了,给大家弄点肉,尝个鲜。”
柳郁当然不相信刘子秋有这么好心,但显然全团人都已经被他这几块羊肉收买,只得说道:“看在韩将军的面上,下次绝不轻饶!羊肉你……先留下吧!”
刘子秋忍住笑拱手告退,一个小小的旅帅,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不过这样一来,他刘子秋在全团二百人当中名声大震,几乎直追柳郁。
柳郁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第二天清晨便像其他军官一样,丢下士兵回洛阳过年去了,临走时还索性卖个人情,让刘子秋暂时代他管理军营。
旅帅一走,那八个家在洛阳的队长、副队长也跟着开溜,还不忘捎带上刘子秋送的一些羊肉。这座军营里,刘子秋却成了主人。刘子秋也不含糊,立刻下令集合,组织练兵。全团两百人,除去回家过年的柳郁和八个队长、副队长,还剩一百九十一号人,集结在营外的空地上。
天寒地冻,许多人搓着手,缩着脖子,满脸的不情愿。
有人小声嘀咕道:“别人都不操练,就咱们集合,他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
桂海求见识过刘子秋的身手,知道他上头有人。更重要的是刘子秋为人豪爽,出手大方,他已经完全服了。听到有人议论,桂海求忍不住大声说道:“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刘伍长才请你们吃了羊肉,就都忘记了?”
老兵的话还是有点作用,再加昨天晚上都吃了刘子秋送来的羊肉,大多数人很明智地选择了默不作声。
其实桂海求也不知道刘子秋为什么集结队伍,花云同样一脸茫然,问道:“二哥,你要干什么?”
第63章 混个脸熟
刘子秋沉声说道:“操练!”
此言一出,队伍中顿时炸开了锅。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你凭什么组织咱们操练!”
“这里几十万人,别人都不练,干嘛咱们要练!”
“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旅帅在这里,咱们也不练!”
桂海求他们几个也不想操练,但碍于刘子秋的面子,却不好跟着其他人起哄,只得小声说道:“刘兄弟,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刘子秋大手一挥,问道,“你们知道朝廷为什么要把大家集结起来吗?”
队伍中有人嘲讽道:“这谁不知道,要打仗了呗。”
“不错!正是要打仗了!”刘子秋脸色突然一变,厉声说道,“打仗是小事吗?那是要死人的!”
有人冷笑道:“咱们吃的就是这碗饭,怕死别当兵啊!”
周围暴发出一阵哄笑。
刘子秋并不生气,摆了摆手道:“不错,我是怕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还有妻儿老小,更不想这样白白死去!”
这句话一说,队伍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妻儿老小。他们还有自己的田地,并且不用缴纳赋税,日子过得舒适安逸,谁又愿意抛家舍业,来受这个罪。
过了片刻,队伍重新骚动起来,又有人小声说道:“那又能怎么办?朝廷的命令,咱们敢违抗吗?”
“问得好!”刘子秋忽然大声说道,“朝廷的命令,咱们不能违背,也不敢违背,战场肯定要上!但咱们可以加强训练,提高技艺,尽最大可能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生存下来!”
花云却迟疑道:“二哥,这里几十万人,别人都不练,只有咱们练,那有用吗?”
“怎么会没用?”刘子秋不容置疑地说道,“如果大家都练,取胜的机会就大一些。如果别人不练咱们练,至少咱们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就大一些。所以,必须练!”
桂海求大喊道:“刘兄弟说得对,他们不练咱们练!”
队伍中许多人出声附和,愿意操练的声音终于占了上风。花云拍了拍胸膛,高声道:“二哥,练什么,你说!”
在这个年代的战场上,单兵能力固然重要,但更多的必须依靠集体的力量,对步兵来说,阵法尤其重要,而这正是刘子秋的短板。但刘子秋深知,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他咬牙挤出两个字来:“刺杀!”
在集结队伍之前,刘子秋就进行了仔细考虑。按照杨广的性格,凡事都急于求成,恨不得一天就办成所有的事情。在年前把三十万大军集结起来,只怕过了年就要开战了。而南方虽然叛乱不断,但都是小打小闹,并不需要朝廷出动大军,杨广的目标肯定是北方的游牧民族了,只是不知道是铁勒还是突厥。
他们这一团人都是步兵,面对游牧骑兵有处于天然的劣势。刘子秋不知道这些士兵的战斗力究竟如何,从头练起时间也来不及,只能走捷径了。步兵对付骑兵,最好的武器当然是陌刀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挥得动重达五十斤的大刀,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多钱让大家都装备上陌刀。在这种情况下,长矛便成了最好的选择,而且刘子秋其他不会,但拼刺刀却是练过的。
营外的空地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刘子秋的话让士兵们感到了生还的希望,所有人都练得格外投入。只是,才练了一会儿,就没有人再愿意和花云做对手了。虽说用来练习刺杀的只是一头缠着布条的木棍,但扎在身上还是免不了让人阵阵生疼。花云的力道大,枪法好,被他扎到的人,总要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刘子秋忽然来了兴致,从其他士兵手中接过一根木棍,说道:“老三,咱俩来试试。”
花云也有心看看刘子秋的武艺,抖了个枪花,欣然道:“好!二哥请放马过来!”
“三弟,小心了。”刘子秋大吼一声,拾步上前,下压,突刺。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花云居然没有防住,裹着布条的木棍便顶在了他的左胸。周围一片叫好声。
花云不服气,咬了咬牙,说道:“再来!”
同样是这两个动作,下压、突刺,木棍再一次顶在了花云的左胸。接连又斗了六个回合,刘子秋的动作非常简单,就是下压、突刺,绝没有一点多余和花哨,但每一次都能准确地顶在花云的左胸。其他士兵都停止了训练,赶过来围观,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花云原本白皙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将手中的木棍一丢,说道:“不比了!”
刘子秋笑道:“怎么,才输了几次,就受不了了。真正到了战场上,输一次就可能丧命,平时怎能不认真练习?”
花云伸手揉了揉左胸,生气道:“干嘛每次都顶这里?”
刘子秋出手是有分寸的,只使了三分力气,绝对不会伤到花云,却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事生气,不由正色道:“人的左前胸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一击便可致命!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岂能容得半点疏忽?大家都听好了,刺杀的要领就是对准敌人的左前胸,狠狠地扎下去,绝对不要给敌人留下丝毫反击的机会!明白了没有?”
众士兵齐声答道:“明白了!”
刘子秋挥了挥手,众士兵分散开来,按照刘子秋讲的要领继续练习刺杀去了。不知不觉中,全团士兵已经开始习惯接受刘子秋的指挥了。
花云却不肯再去捡地上的木棍,说道:“二哥,我看你来的时候只带了一把腰刀,想必刀法一定不错吧,我要向你讨教讨教!”
刘子秋笑道:“不用比了,我的刀法稀松得很,甘拜下风。三弟如果愿意,倒是可以教教我。”
花云狐疑道:“真的假的?”
刘子秋放声笑道:“我骗谁也不能骗自己兄弟啊!”
花云也笑了起来:“那好,俺便做你师父!”
这一团人的训练一直持续到傍晚,大多数人都在练习刺杀,刘子秋却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