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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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秋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杨家的人却依然不肯罢休,顿时变了脸色,说道:“韩兄有何打算?如果韩兄欲取刘某的性命,刘某绝不令韩兄为难!”
话虽如此说,刘子秋却暗暗戒备,绝不会束手待毙。
李靖却冷笑道:“世谔,你敢!”
韩世谔苦笑道:“表哥,刘兄弟,韩某岂是那样的人?韩某只是想要提醒刘兄弟,杨家势大,虽然韩某不会答应,却难保他们不找其他法子。”
顿了一顿,韩世谔又说道:“冤家易解不易结,韩某已劝过他们,杨玄感将军也愿意摒弃前嫌,只差兄弟一句话。”
刘子秋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说道:“韩兄可否告诉刘某,你与杨玄感他们合谋的大事,可是要废了杨广?”
韩世谔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越公国故去以后,杨家已经不复往日风光,杨玄感兄弟想要扶持秦王杨浩荣登大宝。而韩某所图,刘兄弟应该知道吧。”
这是顶级机密,搞不好要株连九族,韩世谔今天既然挑起了这个话题,就考虑好了后果。李靖是他亲表哥,断没有出卖他的道理。刘子秋屡闯禁宫,死多少次都够了,也不会向着杨广。而且,韩世谔还有一个打算,帮杨家招揽刘子秋!但为了防备万一,他还是把最厉害的几名家将都带了过来。
李靖吃了一惊,说道:“世谔,这等大事怎没听你说过?”
早在盐官的时候,魏征就推算出杨家有谋反的企图,而且刘子秋知道历史上,韩世谔确实跟着杨玄感一起造反了,所以丝毫没有觉得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如果刘某猜的不错,杨家是想利用这次朝廷出征的机会动手了。不知韩兄可晓得朝廷此次用兵的目标是哪里?”
韩世谔大吃一惊,紧盯着刘子秋看了半天,却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些什么,只得沉吟道:“据韩某所知,朝廷此番是要对吐谷浑用兵。”
他虽然只是虎贲郎将,还接触不到最核心的机密,但杨玄感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没有瞒着他,因而能够知道。
刘子秋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不知道吐谷浑在哪里,但历史上这一仗最后却是杨广打赢了,也成为杨广最重要的几场“武功”之一。
但战争胜了,并不等于所有的士兵都能幸存下来,只不过生还的机会更大一些罢了。刘子秋此时所考虑的仍然是自己和千千万万将士们宝贵的生命,不由拱手问道:“韩兄身为郎将,不知对本部兵马有何准备?”
韩世谔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一仗,韩某不会去。”
第66章 大军开拔
韩世谔是左侯卫虎贲郎将,手下管着二十团兵马,刘子秋所在的团也归他管。请使用访问本站。既然这一仗韩世谔不去打,那也就意味着刘子秋他们不需要上战场了。
刘子秋刚刚想到这一点,就听韩世谔又说道:“韩某已经托病请辞,不日便会有人顶上韩某的位置。”
李靖皱眉道:“世谔,你好端端的,干嘛要请辞?”
刘子秋却已经想通了,说道:“韩兄是为了侯姑娘。”
杨玄感在西征途中造反,天下必然大乱,说不定杨广就会死在路上,而韩世谔留在洛阳,正可以借机救出侯苏苏。
韩世谔叹了口气,说道:“想我韩家世受国恩,如果不是为了苏苏,韩某又怎会走这条路。”
如果新任左侯卫虎贲郎将是杨家的人,那刘子秋就危险了,李靖忍不住紧张起来,问道:“世谔,谁来接替你的位置,可有消息?”
韩世谔摇头道:“杨广肯定已有决断,只是尚未公布。不过,据韩某所料,应该不是杨家的人。”
李靖不解道:“你如何确定?”
韩世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昨天晚上杨万项找到我,让我就在这一两天寻个机会结果了刘兄弟。如果接任者是杨家或者杨家亲近的人,他大可不必如此着急。”
一边是世交好友,同样的官二代,一边是李靖的结义兄弟,还舍生帮过他的忙,韩世谔也是左右为难。
李靖已经冷静下来,说道:“这般说来,此人还与杨家不太对付。洛阳城中,恐怕只有宇文一系的人了。”
刘子秋对于错综复杂的官场形势并不清楚,但他相信李靖的判断,点了点头,说道:“大哥,韩兄,你们都不用担心。刘某只要严守军纪,料他们也找不到理由来治刘某的罪。只是一旦乱起来,洛阳首当其冲。大嫂有了身子,却要小心,不如先将大嫂送往江南,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看到李靖仍在犹豫,刘子秋转向韩世谔说道:“刘某以为,杨玄感的图谋必不能成。韩兄切不可陷入太深,如果救了侯姑娘,可同往江南一避。”
李靖也不看好杨玄感,点头道:“贤弟说的不错,杨玄感恃勇而骄,初或有成,久后必败,世谔还该早作打算。只是去不去江南,请容李某与拙荆商议一番。”
刘子秋忽然起身,拱手说道:“不瞒大哥,小弟也在图谋一件大事,只是时机未到,不敢说破。大哥他日到了长山村,见到一位魏先生,一问便知。至于生计,大哥无须担心,小弟现在有江南谢家相助。”
既然韩世谔已经说出了秘密,刘子秋也不用过多隐瞒,相信韩世谔也不会举告,顶多大家道不同,互相防备罢了。
这时,张出尘走了进来,嗔道:“药师,大过年的,你们一个个板着脸干什么,来来来,喝点酒,说点开心的事,刘兄弟晚上还要赶回军营呢。”
……
伍长算不得军官,刘子秋也只是普通一兵,不享有回家过年的待遇,匆匆喝了几杯酒,趁着太阳还没落山,又出了洛阳城。回到军营,全团士兵刚刚杀完猪,宰完羊。如今,刘子秋已经成了士兵的主心骨,他不回来,大家都不开饭。
接下来几天,刘子秋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怀揣利刃,守在杨府外面,想要寻个机会再教训一下那个杨积善。但杨家戒备森严,杨积善又一直没有露面,刘子秋都是无功而返。直到正月初六,回家过年的军官们陆续回来了,军营里一时紧张起来,刘子秋只得放弃了这个打算。
虽说军营的纪律严了起来,但一直没有组织大规模的cao练,就连他们这一团人的小规模cao练都被禁止了,刘子秋不禁担忧起来。
桂海求却无所谓在说道:“放心吧,按照老规矩,总得过了上元节,才会开练。”
上元节也就是后世的元宵节,在那个年代是最为热闹的重大节日,甚至超过了新年。洛阳城中,连皇城都会通宵开放,可以让百姓近距离地欣赏宫城的美景,上林西苑更是早早的便挂满了各色彩灯。朝廷的各级官府机构也只有等到过了上元节以后,才会陆续开始工作。
然而,今年的情况却与往年不同。上元节刚过,也就是正月十六,杨广忽然下达了开拔的命令。除了从各地征调的三十万府兵,杨广还出动了二十万京军宿卫。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离开驻地,向西开去。
京军宿卫其实也由各地抽调的府兵组成,只不过他们长期驻扎在长安和洛阳两地,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因而成为军中主力。
无论是地方府兵还是京军宿卫,其实都分属十二卫管辖。但杨广生性猜忌,并没有将军队按照各卫的建制组织起来。比如刘子秋所在的这一团兵马属于左侯卫,他们的任务是负责运送粮草辎重。和他们一起运送粮草辎重的,除了左侯卫的兵马,还有来自右侯卫、左右屯卫、左右武卫等部队的兵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来自地方府兵。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过一句俗话,并不是说打仗的时候,运送粮草的部队需要走在前面,只是说明粮草的重要性,需要早作准备罢了。相反,绝大多数情况下,这支部队都是走在最后的。因为这样才最安全,免得被敌人偷袭。
刘子秋的部队虽然已经整装待发,却需要等其他部队先行。一列列兵马排着整齐的队伍,旗幡招展,络绎不绝,滚滚西去,一眼望不到头。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快看,宇文大将军来了!”
只见帅旗飘飘,上书“宇文”两个大字,一支黑衣骑兵汹涌而来,行进中的府兵纷纷让到道路两旁。这是一支真正的精锐部队。
打头的是三千铁甲骑士,高头大马雄壮无比,人人身穿铁铠,外罩战袍,肩挎骑弓,腰佩短刀,牛皮箭壶中一枝枝雕翎清晰可见,手里红缨长枪钢制的枪头寒光闪烁。
帅旗下面,一员大将,身着重铠,护腮护颈一应俱全,将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税利威严的眼睛,金色的鳞状甲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远远看去,有如一尊天神。刘子秋知道,此人便是杨广最为信任的左卫大将军宇文述了。可惜他包得太严,直到他从刘子秋面前走过,刘子秋也没看清他的长相,只记住了那双锐利的眼神。
在铁甲骑士的后面,才是一队队步兵,长枪手、刀盾手、弓弩手,各按队伍,盔甲鲜明,刀枪锃亮,雄纠纠,气昂昂。令刘子秋他们这些穿着乱七八糟衣甲,拿着形形**武器的府兵们自惭形秽。
紧接着又有几支军队走过,虽然不如宇文述的左卫京军威武,却也可以看出来,都是些训练有素的精兵。
刘子秋这才明白,难怪他们三十万人集结在这里,朝廷既不组织cao练,也不犒赏将士,原来杨广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去冲锋陷阵,只是把他们当作运输的苦力来了。
忽然,队伍又sao动起来,远处,一面黄罗伞盖缓缓而来,这是杨广的车驾。车驾所过之处,“万岁,万岁”的呐喊声如山呼海啸。刘子秋一边和大家一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一边用目光搜寻着车驾。只是杨广将自己守护得甚严,周围数百名侍卫环绕着,什么也没看见。
在杨广车驾的后面,又有数十辆华车,车上乘坐的是随行的嫔妃和宫女。最前面一辆华车上,一位美貌妇人端坐其上,不时扭头看向两边,朝三军将士露出灿烂的微笑。那妇人神色淡定,雍容华贵,以刘子秋的眼力,也很难判断出她的实际年纪。不过,从周围士兵的小声议论中,刘子秋知道了,此人便是萧皇后。
在杨广车驾的后面,又有大批兵马通过。这些都是京军宿卫,真正的战斗部队,足足走了两个时辰。这时,地方府军的士兵们也已经知道了此次用兵的目标。
花云将手中的长槊丢到粮车,叹息道:“原以为能有机会一展身手,立场功劳,也可以回去让俺爹瞧瞧,谁知道朝廷一下子出动了这么多人。整个吐谷浑男男女女加到一块,也不过二十万人吧。京军一个对一个都嫌多,哪里还用得到咱们上阵,只怕是白来一趟了。”
桂海求却摇着头说道:“恐怕没这么简单。从这里到关陇,一路上还算平静,虽然冰雪未融,但官道勉强还能行得。等过了陇西,就难啦。”
说话间,柳郁忽然挥动马鞭,大声说道:“弟兄们,都给某打起精神来,宇文郎将一会就要来点兵了!”
刘子秋心头一敛,接替韩世谔的果然是宇文家族的人。按说过了年,这位宇文郎将就应该上任了。可是十几天过去了,刘子秋还从来没有见过他,想来也不是个真正会带兵的人。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碰上这样一位郎将,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远处,十多骑马簇拥着一名将官缓缓而来。刘子秋抬眼看去,依稀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第67章 雪爬犁
那位宇文郎将端坐马上,神情倨傲地扫视了众军一眼,厉声喝道:“小的们,都给某打起精神来,三天之内,把粮草运到弘农,若有迟慢,小心尔等的狗头!”
队伍中一片哗然,有人嚷嚷道:“刚才来大将军传令,分明是让咱们五天之内运到,三天怎么来得……”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位宇文郎将手中的马鞭已经劈头盖脸地抽了下来:“叫你顶嘴!”
被抽的那名士兵,脸上转眼间便多了两条血淋淋的鞭痕,看上去分外狰狞,但其他人却都不敢再多说半句,一时寂静了下来。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刘子秋看着宇文郎将那副嚣张的嘴脸,忽然记了起来,这不正是在洛阳西山追击自己,下令放箭的那个家伙吗?
当时刘子秋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看出他比秦叔宝高了一级,应该是个旅帅。没想到短短几个月,这家伙就从旅帅爬上了虎贲郎将的位置,升迁的速度,简直是坐了火箭。
刘子秋没有记错,这个接替韩世谔的新任郎将正是宇文敬。宇文述越来越得到杨广的信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把韩世谔空下的这个位置争取了过来。但宇文家族却找不出几个可以带兵的人,于是便宜了右骁卫军中的旅帅宇文敬。
只听柳郁说道:“刘子秋,别发呆了,赶紧出发吧。”
虽说换了郎将,柳郁对刘子秋的态度却依然没变,因为他看得出来,刘子秋绝不会一辈子只当个大头兵。
刘子秋一愣,说道:“旅帅,咱们也用不着这样急吧,从这里到弘农,三天应该够了。”
有宇文敬在这里,刘子秋却不敢再称呼柳郁将军了。
柳郁此时哪还管这些,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知道,京郊的道路有人负责清扫积雪,自然一片坦途。但过了这一段,便是冰天雪地,咱们车马沉重,如何行得快。”
来护儿传令让他们五天赶到弘农,也已经考虑了这些情况。但宇文敬新官上任,急于在杨广面前表现,哪管那么多。
那边,花云、桂海求等人已经开始将粮车赶上大路。拉车的牲口大多数是驴、骡子和牛,也有几匹驽马,反正都跑不快,如果再陷在雪地里,那就更麻烦了。为了不耽误时间,只能“笨鸟先飞”了。
刘子秋看了一眼已经悠闲地转向别处的宇文敬,皱眉说道:“旅帅,我有办法。”
柳郁精神一振,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刘子秋说道:“把车轮卸掉就行了。”
柳郁大惊道:“你疯了?把车轮卸掉,这么多粮草难道抬过去吗?”
刘子秋笑道:“对不起,旅帅,是我没说清楚。只有碰到雪地时,才需要卸下车轮,这样比平地走得更快。”
柳郁狐疑道:“你这法子能有效?我怎么闻所未闻。”
刘子秋肯定地说道:“绝对有效,我试过的。这样一来,大车就变成了雪爬犁,几条狗就能拉得动,何况是骡马。”
这时,官道上已经传来吆喝声、扬鞭声,车队缓缓向西驶去。柳郁带着满腹疑问,策马追了上去。
走到第二天中午,面前果然出现白茫茫一片雪地,一行行蹄印、脚印、车辙清晰可见,这是刚刚过去的大军和车队留下的。不远处,一辆大车陷在雪地里,十多名士兵正喊着号子,前拽后推,大车却纹丝不动。
柳郁朝那边指了指,说道:“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
刘子秋拍着胸脯说道:“旅帅,试试我说的方法吧。如果不能成功,我甘领军法!”
柳郁犹豫了一下,说道:“先用你们伙的三辆大车试试。”
刘子秋得了命令,立刻让花云和桂海求将大车赶下官道。对于卸下车轮的做法,花云等人多少有些不解,但出于对刘子秋的信任,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大不了不行的时候,重新装上就是了。
很快,一辆牛拉雪爬犁便出现在了雪原上。大鞭轻扬,拉车的那头老牛撒开四蹄,奔驰在雪地里,看上去明显轻快了许多,不一会儿便追上并超过了团里的其他人。
事实胜于雄辨,有了这个示范,柳郁不再怀疑,下令将全团六十辆大车全部赶下官道,按照刘子秋教的方法卸下车轮,改装成了雪爬犁。
于是,荒野里出现了一片奇特的景观。被厚厚积雪覆盖的官道上,大批运送粮草辎重的车辆艰难跋涉。而在官道旁边的田野里,数十辆没有车轮的大车却飞驰而过。
到了傍晚,柳郁发现,他们已经将其他车队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但也不是没有代价,许多大车都出现了破损,有两辆大车更是差点散了架。幸好周围有不少大树,柳郁派人砍了一些,连夜回固整修。就这样,正月十八的下午,柳郁这一队粮草便提前抵达了弘农郡,竟比许多步兵队伍还要快。
这时,杨广的车驾也才刚刚到达。看到竟然有粮车能够走得这样快,他不由满腹狐疑,说道:“宇文智及,你去问一问,他们是哪一卫的,如何能够来得这样快?”
杨广每次出征,扈从如云,工匠更是必不可少,将作大匠宇文恺、将作少匠宇文智及都在其列。以杨广的聪明,当然想到了这队粮车能够来得这样快,显然和他们的运输方法有关。于是,这个任务便落到了宇文智及的身上。宇文智及虽是将作少匠,其实对于各种建筑和车驾的制作一窍不通,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
将士刚刚修好损坏的几辆大车,正在扎营,便见柳郁带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官员走了过来,问道:“刘子秋何在?”
刘子秋慌忙跑了过来,问道:“旅帅,你找我?”
柳郁朝身后使了个眼色,说道:“把你那个爬犁讲给宇文大人听听吧。”
刘子秋看向那位宇文大人,一脸的油滑,虽然穿了身官服,却没个正形,不由皱起了眉头,说道:“宇文大人因何对这东西感兴趣?”
宇文智及冷哼一声,说道:“若非皇上感兴趣,本大人才懒得问你们。”
刘子秋知道杨广喜欢各种奇技yin巧的事物,对爬犁感兴趣极有可能,或许他心情一好,还能有所封赏。但是刘子秋在绮yin院曾经和杨广打个照面,虽然当时他蒙着面,却掩饰不了身形。杨广又生性猜忌,看到他,难保不起疑心。
想到这里,刘子秋忽然心头一动,说道:“花兄弟,你快告诉这位大人,什么是爬犁?”
对于爬犁这样的新鲜玩艺儿,花云也很感兴趣,一路上缠着刘子秋问个不停,已经弄懂了其中的原理。只是刘子秋自己不说,却让他来解释,花云不禁有些愕然,张了嘴“啊”了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柳郁也诧异道:“刘子秋,这东西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刘子秋笑道:“旅帅,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人是从江南来的。那地方一年到头也下不了几回雪,小人哪想得出这种东西。都是花兄弟无意中说起,小人这才记在心里。”
柳郁一想,刘子秋的话也有道理,花云是地地道道的河南人,这里的雪比江南要大得多,积雪的时间也长达数月,他想出这个法子更有可能。
但花云知道刘子秋说的不是真话,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迟疑道:“二哥……”
刘子秋不等他说完,便道:“花兄弟,听二哥的,好好说出宇文大人听听,二哥不会害你的。”
宇文智及已经不耐烦起来,连声催促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怎么回事,快说吧,皇上还等着呢。”
在刘子秋的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