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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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旅帅见到刘子秋也是隋军装束,微觉诧异,但也只是愣了愣神,旋即笑道:“王法?在这里,我家大人的话就是王法!喂,兄弟,你是哪来的!”
刘子秋“呛啷”一声拔出腰刀,指着那名旅帅,冷笑道:“好大口气,不知道你到了张大将军面前,也敢这样说吗?”
“张大将军?”那名旅帅突然放声大笑,“你是说张寿。他如今自身难保,在我面前屁都不是!”
刘子秋心中“咯噔”了一下。他对张寿的印象还不错,难道这短短的几天,张寿就得罪了杨广,被罢官免职?他心念急转,脸上却已经恢复了平静,连忙拱手道:“哦,这么说,你家大人位高权重,犹在张大将军之上啰?”
那名旅帅见刘子秋似乎有些服软,得意起来,头已经昂到了天上:“我家宇文大人便是西海太守。小子,你若是识得时务,何必投奔我家大人,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子秋知道西海太守是宇文敬,再看那名旅帅,果然有些面熟,好像是宇文敬身边的亲随。这样看来,他们并非什么马匪假扮,而是真的大隋军队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刘子秋昨天的猜测就很好解释了。杨广生xing多疑,各郡太守所能掌握的兵马极其有限,所以宇文敬也只敢欺负这些小部落了。
但有一点让刘子秋想不通。张寿身为大将军,无论官位还是手中的兵权,都远远超过宇文敬。而宇文敬的手下却敢公然藐视张寿,难不成张寿真的犯了什么大罪?
那名旅帅见刘子秋默不作声,以为刘子秋真的被他的话打动,越发得意起来:“怎么样?想通了吗?”
“恩,想通了!”
说完,刘子秋一声冷笑,手腕一抖,腰刀闪着寒光飞掷出去,正中那名旅帅坐下战马的脖子。战马“扑”的倒在地上,将那名旅帅掀了下去。刘子秋的动作就是命令,跟在他身后的五十多人一齐发动,箭如飞蝗,向这队隋军骑兵she去。
刚才刘子秋和那名旅帅有说有笑,这些骑兵也渐渐放松了jing惕,根本没有想到刘子秋会突然下手。猝不及防之下,当场被she杀过半。也有几个机灵些的,见势不妙,拨马便走。但走不多远便听一声号角,从左右两边各杀出一支伏兵。
论起骑she,游牧民族占有天生的优势,这队隋军骑兵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而刘子秋下的命令竟是不留活口,全部she杀,包括那名当地向导。
这队隋军骑兵明显都是汉人,是刘子秋的同胞,但来自后世的刘子秋可没有那种狭隘的民族观念。在他心中,汉人也好,羌人、鲜卑人、突厥人也罢,只要生活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那就都是中国人,都是华夏子民。
不管是成年人还是小孩子,都是学坏容易学好难。这些隋军骑兵或许曾经只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但他们在宇文敬的带领下,已经变成了欺压百姓的恶魔,什么坏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现在,他们欺压的只是这个不知名的小部落。等将来他们羽翼丰满,还会去欺压其他部落,甚至是其他汉人。对于这些人,刘子秋从来不会手软。
那名旅帅最先摔倒在地,却也因此救了他一命,没有被乱箭所伤,其实这也是刘子秋有意为之。因为他的话里隐藏着许多秘密,刘子秋想从他口中探知一二。否则,以刘子秋的身手,一刀飞掷,绝对可以将他扎个透心凉。
这边打扫完战场,不远处设伏的两队人马也回来了,跑在最前面的居然是拓跋千玉。这也难怪,雪豹的脚力不是一般的快。令刘子秋吃惊的是,雪豹的脖子下面竟然系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这应该是拓跋千玉的战果。
拓跋千玉的骑she本领,刘子秋是见识过的,否则也不会放心让她独领一队。刘子秋真正吃惊的是,这小妮子居然还有暴力倾向。羌族女子都如此骁勇,男儿就更可以想像了。这样一个好战尚武的民族,如果不能为朝廷所用,终将成为朝廷的大敌!虽然刘子秋想要取朝廷而代之,却也不可不防。
那名旅帅很快被五花大绑,推进了帐篷。看着端坐中间的刘子秋,他想不明白。同样是大隋的旅帅,同样是汉人,怎么就成了这个小部落的首领了?帐篷里那个老者和其他人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亦步亦趋地伺候着。
这个部落里的人不懂汉语,刘子秋只能亲自审问。他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短刀,一边淡淡地问道:“说,叫什么名字?”
那名旅帅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模样,跪在地上叩首道:“将军饶命。小人江达,是西海郡太守宇文大人……”
“宇文敬?他也配称大人。”刘子秋挥了挥手,冷笑道,“说,你们都做了哪些坏事!”
江达连连点头道:“将军说的对,宇文敬那厮不配。小人都是受他指使,身不由己啊,还望将军明鉴!”
原来,宇文敬当上了西海太守,便带了一干亲随搬进了威定城。西海郡既不同于边郡,也不同于内地诸郡,这里没有设置鹰扬府,但宇文敬手中却握有一支两千人的兵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众亲随也都升作了校尉或者旅帅。
威定城就是原先吐谷浑的王城伏俟城,规模虽比不上长安、洛阳的繁华,在这西北边陲却也是首屈一指了。因为处在丝绸之路的要道上,城中店铺林立,酒肆、青楼随处可见,昔ri的王宫也改成了太守府。
按说这样的条件,宇文敬也该满足了。只是杨广为了表示自己的宽厚仁慈,下令诸军不得sao扰城中百姓,还将慕容伏允留在城中的妻妾儿女都携往中原。偌大个王宫其实空空如也,让志得意满,正准备大肆享乐的宇文敬颇为失望。
校尉步勇当时便献了个计策,说吐谷浑兵败,西海各部落定会闻风丧胆,何不派兵向他们讨些财货女子,也好让弟兄们快活快活。宇文敬本来只是个市井无赖,自然一拍即合,派了几路人马往各部落索取牛羊女子。当然了,这些都是江达的一面之辞,只怕他也没少在其中推波助澜。
不过,有一点刘子秋却猜着了,宇文敬虽然胆大包天,却也不敢向那些大部落下手,柿子只捡软的捏,周围能够找得着的小部落都受了他们的恐吓,今天正是收获的ri子。只是江达不曾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全军覆没。
刘子秋听到这里,忽然面se一沉:“那你说说看,张大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19章 还债
江达慌乱地摇着头:“不,不,我不知道。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刘子秋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
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一个小小的旅帅敢对当朝大将军不敬,并且公然招揽他的属下。刘子秋如果相信江达的话,那才叫见鬼了。要想让江达招供,刘子秋有的是刑讯逼供的手段,但他选择了更直接的办法。
“我数到三,如果再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一!二!……”一把短刀顶在江达的咽喉,刘子秋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仿佛来自地狱。
“我说,我说!”江达贪生怕死的性格早就被刘子秋看穿,他终于撑不下去了,连声求饶,“求求你,我说了以后,你千万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
刘子秋不想听他在这里拽戏文,手中短刀向前轻轻一递,锋利的刀尖刺破了他的喉咙,一点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江达只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说道:“别,别,我说,我说。张,张大将军被宇文大人,噢,不,是被宇文敬扣押了。”
太守扣押大将军,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了,刘子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厉声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敬派人传话给张大将军,说是有要事与他商议。宇文敬却在太守府内设下伏兵,张大将军和他的亲兵刚刚进去,便被宇文敬给抓了起来。宇文敬担心有变,所以今天只派了小人和这三十多个兄弟出来,没想到第一站就……”
刘子秋摆了摆手,打断了江达的话,皱眉问道:“宇文敬想要干什么?他想要造反吗!”
“小,小人不知道。”
“嗯?”
“小,小人真的不知道啊。哇……呜……”
一个大男人竟然当众哭了起来,还传来一股骚味,这家伙竟然还尿了。刘子秋鄙夷地扫了江达一眼,轻轻挥了挥手。早有两名壮汉上前,拖起江达便走。江达面如死灰,浑身颤抖,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了。片刻后,帐外传来一声惨叫。
刘子秋审问江达用的是汉语,只有拓跋千玉听得懂。她年纪虽小,但作为拓跋木弥的女儿,见识过党项内部的尔虞我诈,自然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不由朝图木鲁做了个手势。图木鲁等人会意,一齐施礼,躬身退出了大帐。
这场战斗在刘子秋的指挥下,轻松地全歼了江达和那队骑兵,而部落里的牧民却无一伤亡。以豹为图腾的牧民们更加认定刘子秋和拓跋千玉就是上天派给他们的守护神,对他们的命令自是无条件执行。
直等帐内再无第三个人在,拓跋千玉才走到刘子秋面前,轻声说道:“阿哥,你现在还要回军营吗?”
“当然要回去!”刘子秋认真地点了点头,把短刀递还给拓跋千玉,轻声说道,“谢谢你。”
此次出来,刘子秋把陌刀留在了军营,刚才那把腰刀飞掷出去,随着江达那匹战马一起摔在地上,竟然折断了,只好借了拓跃千玉的短刀。这把短刀是拓跋千玉随身之物,上面镶嵌着各种名贵的宝石,并非寻常匕首。
拓跋千玉却不肯接,摇头说道:“阿哥,你赤手空拳回去,太危险了。这把刀,你留着防身吧。”
“放心吧,就算是龙潭虎穴,我刘子秋也闯得过去!”没想到这个崇尚暴力的小妮子竟然关心自己的安危,刘子秋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拿着吧,再帮我做一件事!”
听说能够帮助刘子秋,拓跋千玉顿时兴奋起来,马上接过短刀,挺起胸脯说道:“阿哥你说,不行我还可以请哥哥他们帮忙!”
刘子秋笑道:“那倒不必。你告诉图木鲁,请他去联络那些受宇文敬欺压的小部落,让大家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宇文敬扣押张寿,究竟是出于杨广的示意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刘子秋并不清楚。但江达和三十多名隋军士兵无故失踪,宇文敬见不到他们回去,肯定会找那些小部落要人。
“就这么简单?”拓跋千玉满脸的不在乎,却惦记着另外一件事,“你可别忘了,你昨天还欠我一次……”
刘子秋二话不说,一把抱住拓跋千玉,低头吻了下去。这一吻霸道之极,不仅侵入进去,而且含着她的香舌着意吮咂。拓跋千玉何曾有过这种经历,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整个人都酥了,软倒在刘子秋怀里,喉咙里“嗯嗯唔唔”也不知道哼些什么,眼神早已迷醉。
就在这里,刘子秋却突然放了手,一边朝帐外走去,一边说道:“欠你的已经还了,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拓跋千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刘子秋已经挑起了帐门,连忙喊道:“阿哥,你等等!”
刘子秋身在这里,心思早就飞回了军营,有些不耐烦起来,沉声说道:“还有什么事!”
拓跋千玉一声唿哨,帐外传来“的的”的马蹄声,却是雪豹出现眼前。拓跋千玉纤手一指,说道:“借给你!”
雪豹日行千里,是拓跋千玉最心爱的伙伴,等闲都不许别人碰它,现在却舍得借给刘子秋。刘子秋想到刚才误会了拓跋千玉的意思,心下歉然,张嘴想说点什么,终于没能说出来,只是咬一咬牙,纵身跃上马背,扬鞭而去。
身后,拓跋千玉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记住,你又欠了我一次!不,是两次!”
刘子秋在马背上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来,心中哀叹一声,看来这个债还不完了。
……
三月的西北仍然一片冰天雪地,江南却早已经草长莺飞,绿意盎然,钱塘江畔的长山村也焕发出勃勃生机。
两个月的功夫,已经足够让昔日的小村庄完成一次华丽的转身,如今的长山村堪比一座小镇。
村民们已经由七十八户发展到了整整四百户,除了当初并过来的那二十多户,其他人都是花云利用补足府兵员额的机会迁过来的。这还是花云不想吃相太难看,给郭文庆他们留了六百员额。现在村子里的所有人家,都属于军户了。
军户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得到朝廷分配的田地,而且不用缴粮纳税。正因为有了这样优厚的条件,长山村才能一下子吸引这么多的百姓前来落户。
四百户人家,需要盐官县提供六千亩土地,这本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但谢家在江南的能量不容小觑。经过谢蕴的一番运作,魏征竟当上了盐官县令。有了魏征坐镇盐官,再多的土地也不成问题。
小村庄得以长足发展,还得益于江南运河的开通。出了长山村向北再走上两里多路便是钱塘江,魏征组织人在江边修建了三座码头。这里不仅是长山车马行的总店所在地,也是运河边一个重要的货物集散地。
长山村经过扩建,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靠近运河码头,包括货栈、客栈、各类商铺、酒肆。遵循刘子秋临走时的交代,这里所有的店铺都是只租不售。随着运河水路的日益繁忙,在不久的将来,这些店铺带给村民的收益会十分可观。
另一部分则以原来的村庄为基础,那里是村民们的居住区,进去都有士兵把守,外人不得擅入。这些士兵既是长山村的村民,也是余杭鹰扬府的府兵,都是正儿八经的大隋军人。这里的守卫比县城还要严密。
这片居住区已经成为一个**的系统,因为外人难以进入,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这里究竟真正有多少府兵。有了谢家的支持,钱粮不再有问题,长山村为所有的适龄男子都配备了衣甲军械,全部动员起来,就是一支一千人的军队。而且这支军队装备精良,光战马就有两百匹之多,拥有整个江南独一无二的骑兵部队。
这支军队现在就由李靖亲自训练和指挥。李靖现在的身份是余杭鹰扬府的校尉,指挥和操练府兵本来就是份内之事。如今花云已经完全掌控了余杭鹰扬府的局面,李靖也不需要天天守在那里,大多数时间倒呆在长山村。
随着大量村民的迁入,村子里也修建了许多新宅子,最大的那两座宅院便是刘子秋和李靖的家,并不是他们生活奢靡,而是他们两家人口最多。这两家比邻而居,每当李靖出门操练士兵的时候,张出尘便会来到隔壁陪高秀儿闲话。两个人都是身怀六甲,早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今天,张出尘又像往常一样来到刘家,只见高秀儿正坐在院子里默默出神,不由笑道:“怎么,又在想刘兄弟了?”
高秀儿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转眼已是三月,也不知道西边的战事如何了,叫我怎能不担心。”
正说话间,忽见萧大鹏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声说道:“嫂子,你快躲一躲,那厮又来了!”
第20章 闲言碎语
高秀儿面se一沉,喝叱道:“花将军不仅是你的长官,也是子秋的好兄弟,你怎能出言无状!还不快把他请进来!”
“我……你……唉!”萧大鹏满脸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张出尘皱眉道:“他好像怨言不小啊。”
高秀儿冷笑道:“就他那点小心思,哼!”
当初高秀儿游落到小渔村的时候,幸得大牛娘收留,二叔公萧昕对她也颇为照顾。但萧大鹏每次遇到她都如见鬼魅,避之犹恐不及。直到高秀儿恢复了本来面目,萧大鹏看高秀儿的眼睛才有了变化。等刘子秋从军远走之后,他更是大献殷勤。只是萧大鹏越这样,高秀儿对他越是厌恶。
“二嫂!俺有好消息要告诉你!”说话间,一身戎装的花云已经大步走了进来,抬眼正看见张出尘,不觉一愣,连忙拱手道,“原来李夫人也在。”
张出尘笑着回礼道:“花将军,又来换药啊。”
当ri被杨家一路追杀,花云全身大大小小受了二十多处伤,有枪伤,有刀伤,还有箭伤。但是所有的救治他只信任高秀儿一人,并不肯让其他人经手。现在伤已痊愈,不过每隔五天还要来换一次药,据说是为了防止落下疤痕。
“三弟,随我进来。”高秀儿站起身,朝屋内走去。
这处院落虽大,却也不像那些豪门要分个内宅外宅,只是三间正屋两排厢房而已。高秀儿带着花云进的却是自己的卧房,香草叉腰拦在门外。换药的时候任何人不得入内,就连自幼跟在高秀儿身边的香草都不能进去。
三月的江南,天气已经转暖,屋子里却还生着火炉,将高秀儿的俏脸映得通红。
花云早已除去衣甲,裸露着上身趴在床上,粗声说道:“二嫂,快帮俺看看,后背的疤痕也应该消了。”
高秀儿一边抹药,一边赞叹道:“少林黑膏果然是疗伤圣药,几乎看不出来了。”
花云神se一黯:“那就是说,还能看出来一些了。”
高秀儿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格格”笑道:“你呀,这话也就在嫂子面前说说,要是传出去,一个大男人还怕身上有伤疤,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你看你二哥,身上那伤……”
“二嫂,你又笑话俺。”花云说话的语气竟似有些撒娇。
高秀儿面se一正,说道:“嫂子可不是笑话你,你一个在城里,凡事都要小心点。”
花云已经坐了起来,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放心,董超现在被俺拿得死死的,掀不起大浪来。”
董超的品级虽然高于花云,可惜手上没有兵权,许多事情还需要求着鹰扬府。前些ri子,谢家运作魏征担任盐官县令,董超没有丝毫阻拦,便有向花云示好的意思。毕竟他在花云初上任时做过手脚,现在该想办法补救了。
“知人知面难知心。很多人当面笑脸,背后动刀子,还是小心些好。”高秀儿摇了摇头,忽然问道,“对了,你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是什么好消息?”
花云抚掌道:“哎呀,你不说,俺差点忘记了。朝廷传来捷报,西边打胜了!”
高秀儿一阵惊喜,连声问道:“可有你二哥的消息?仗打完了,他也快回来了?”
“这个,朝廷的战报上没有提到。”花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不过,原来管着俺和二哥那个旅帅,好像因功封了校尉。以二哥的身手,应该不会有事的。”
“这样啊。”高秀儿微微有些失望。
花云虽然嘴上说已经拿住了董超,心中其实没底,也不敢离开鹰扬府太久,又和高秀儿说了会话便拱手告辞,快到院门的时候却又回头说道:“二嫂,别人送了许多礼物给俺,回头俺派几个人拉过来。”
整个江南只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