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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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这十多名士兵对文昊的情谊已经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也不仅仅是战友而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刘子秋责备文昊的时候这些士兵就在旁边有些话本來不应该到处乱传可是面对樊梨花的询问想到文昊所受的委屈他们不知不觉便都说了出來
樊梨花本是军户之女自幼好强真正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虽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住洠в械粝聛砥艉舻爻雒湃フ伊踝忧锟墒撬崭沾蚩棵疟沣蹲×
第74章 意外的举动
门外,刘子秋一脸急切地问道:“樊姑娘,文昊兄弟怎么样了?刘某来看看他,专程向他道歉。”
在威定城,刘子秋就是土皇帝。土皇帝与皇帝一字之差,便有着天壤之别,却也不失共同点。比如在他们势力所及范围内,就同样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樊梨花跟在杨广这个真皇帝身边几个月,对这些体会最深。杨广说过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即使错了也必须执行,不用指望他会承认错误,更别说道歉了。而刘子秋却专程赶来道歉,这令樊梨花非常意外。她就算有千般怒火,此刻也发不出来了。
得知刘子秋来看望自己,文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刘子秋按住,说道:“兄弟,这次的责任全在我,你好好在家歇着,我会给那些牺牲的勇士一个交代的。”
刘子秋的道歉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已经令文昊和樊梨花足够感动了。这个时代尊卑分明,身居上位者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不简单了,文昊哪里还想要什么交代,连忙说道:“主公……啊……”
想是动作有些大,牵动了伤口,文昊忍不住痛呼出声,樊梨花慌忙说道:“你别乱动。”
刘子秋见此情景,就知道文昊这么多天来的努力没有白费,有心再推他们一把,不由笑道:“樊姑娘,文昊兄弟,刘某看你们两个颇为投缘,不如……”
樊梨花却板起脸来,冷冷地说道:“刘子秋,你不要胡说,本姑娘只是不想欠他一个人情,这才帮忙照顾他。”
别人要么称呼刘子秋主公,要么称呼刘子秋大人,唯有樊梨花直呼其名,因是在她眼里,刘子秋只是一名刺客。
刘子秋并不在意,看了一眼神色有些黯然的文昊,笑道:“樊姑娘,刘某有句话还望姑娘能够听进去。”
顿了一顿,刘子秋继续说道:“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许多事情错过了,就不会再来。要找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并不容易,人要学会把握现在,要学会珍惜眼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吉仁泰就在门外说道:“主公,细封野利兰来了。”
吉仁泰是和刘子秋一起来的,跟了刘子秋这么久,他行事已经颇知分寸,没有进屋里来,而是守在外面,而细封野利兰来到威定城的消息也就由他通禀了。
“他来了?我不是让他带着族人返回自己的寨子吗?难道又出了什么变故?”刘子秋皱了皱眉头,对樊梨花说道,“樊姑娘,刘某还有重要的事情,言止于此,还望姑娘仔细思量。若是姑娘与文兄弟大事得成,刘某亲自为你们主婚。”
……
刚刚回到府衙大厅,就见细封野利兰父子恭恭敬敬地施礼道:“见过刘大人。”
刘子秋点了点头,问道:“你们的族人都救出来了?”
细封野利兰父子都一齐摇头。
其实刘子秋也知道,那两个陷坑虽然不算特别深,但掉进去的**部分都受了伤,想要全部救起来肯定要费不少的周折,不可能这么快。刘子秋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说道:“那你们不去营救族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细封野利兰垂下头,叹息说道:“刘大人以德报怨,我父子二人羞愧难当,前来向大人请罪。那边有刘大人的兵马帮着营救,我们完全放心。”
刘子秋脸现怒色,道:“多个人多份力量!若不是担心慕容伏允趁机发难,刘某也会亲自参加营救。早一刻将他们营救上来,他们就多一些活下去的机会,这个道理你们都不懂吗!”
细封野利兰点头道:“这些道理我也知道,只是慕容伏允纠集了近三万大军,不日便要来犯。我父子二人愿意戴罪立功,听从刘大人驱使,族人的事情也只好先放一放了。”
“不妥!”刘子秋挥了挥手,拒绝得异常坚决,“慕容伏允人马虽众,在刘某眼中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凭他是拿不下威定城的。但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你们细封部已经受了重创,不能再出现伤亡,否则整个部落就要垮了。刘某说过,要让西海所有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你的好意刘某心领了,还是赶紧带着族人返回村寨吧。”
面对细封野利兰主动投靠的橄榄枝,刘子秋并没有接受。在西海想掌控大局是凭实力说话的,只要击溃了慕容伏允,就连拓跋木弥都会乖乖听说。一旦战败了,纵有千般妙计也无济于事。何况细封部与蒙兀扎的室韦部落情况不同。当时,蒙兀扎父子已死,室韦部落中的青壮男丁也已经损失大半,剩下的妇孺与城中的西海军士兵组成了新的家庭,就可以完全融入西海一族。而细封野利兰父子都健在,细封部的青壮男丁虽然也有不小的伤亡,但大多并未丧生,也就不可能与刘子秋的手下组建新的家庭,融合也就无从谈起。如果不能融合为一体,细封部的人进入威定城就会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在关键时候,他们从背后捅上一刀,那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所以,无论细封野利兰表现出多大的诚意,刘子秋都不会同意他进城帮忙。
因为刘子秋回绝得坚定而迅速,所说的理由也完全从有利于细封部的角度出发,令细封野利兰既敬佩又深感愧疚,更加坚定了助刘子秋一臂之力的决心。他拍着胸脯说道:“刘大人,慕容伏允大大小小佂召了二十多个部落相助,其中有不少部落首领都与我有些交情,我回去以后,一定向他们陈说厉害,劝告他们退兵。”
刘子秋沉吟片刻,说道:“也好,你带话给他们,只要他们不再助纣为虐,刘某便既往不咎。如果他们跟着慕容伏允一路走到黑,也就别怪刘某痛下杀手了。刘某虽然承诺让西海各族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但对于执迷不悟者,也不介意多沾些血腥。哼,灭族也不是什么难事!”
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凶狠,听得细封野利兰父子心中一颤。
这时,吉仁泰又进来禀报道:“主公,浑罗在外面求见。”
刘子秋已经知道浑罗和细封野利兰分别担任的是左右先锋,细封野利兰已经表态投靠,其实就算他不肯投靠,也已经没有实力帮助慕容伏允了。而浑罗现在来求见,只怕也是来投靠的多。刘子秋不禁笑了起来,也不顾细封野利兰父子诧异的目光,笑着挥手道:“既然是浑罗族长求见,那还不快请!”
“刘大人,在下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相告……”浑罗一进来便大声嚷嚷开来,忽然见到细封野利兰父子,不觉一愣,旋即讪讪地说道,“原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细封野利兰尴尬地咳嗽两声,苦笑道:“我哪里是捷足先登,我是刘大人的手下败将,说是俘虏还差不多。”
“刘,刘大人,你已经打过一仗了!”浑罗目瞪口呆,既惊讶又暗中庆幸自己的选择有多正确。
他原本是打算派手下前来报信,自己继续率军前行,只不过会放慢行军速度而已。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脚踩两只船,反而会左右不是人。反复权衡利弊,浑罗还是决定将宝压在刘子秋身上,现在看来,这步棋走对了。
刘子秋基本上接纳了细封野利兰和浑罗的投靠,但是没有同意他们参加即将发生的战斗,而是打发他们返回各自的部落。因为刘子秋已经决定要进行一场守城战,而再坚固的堡垒都有可能从内部攻破。刘子秋可不希望这两个家伙来个临阵反水,所以,城里的军队都必须是自己完全信得过的嫡系,哪怕到时候派妇孺上阵,他也信不过任何外人。
……
托素湖的营救工作一直进行到下午才结束,细封部损失惨重。三千勇士,当场阵亡的就有一千两百多人,剩下还有一千三百多人重伤,没有受伤的只有一百多人。幸存下来的这些人有不少都会出现伤残,今后他们非但不能担负起保护妇孺的责任,反而连自己也成了弱者。经此一役,细封部元气大伤,没有十年的功夫只怕难以恢复。
细封野利兰如何处理族中事务,让细封部休养生息,刘子秋并不关心,至少现在没有时间去关心,他必须全神贯注准备迎战慕容伏允的大军。按照刘子秋的指示,在将细封部的人从那两个大坑营救出来以后,张亮、史大奈等人并不再管他们,而是率部匆匆赶回了威定城。
此时日已西斜,阳光洒下,给威定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威定城外,八个千人队列成八个整齐的方阵,八千名勇士昂首挺胸,正等待刘子秋对他们进行最后的动员。如今的西海族已经真正成为一个整体,勇士们都非常清楚,保卫威定城就是保卫自己的家园,保卫自己的亲人,因此,与鲜卑人的战斗根本无须动员。
刘子秋站在城头上,看着自己的部下,突然做了一个令所有人意外的举动。
第75章 割发代首
刘子秋拔下发簪,将头发披散开来。
在十三个小部落合并成西海族的时候,刘子秋就承诺过,大家都可以保留各自的风俗习惯。他是汉人,自然要保留汉人的习俗。汉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不会剃发的。其实,刘子秋并不喜欢长发。长发每天梳洗都很麻烦,而且受伤以后还不容易处理伤口。但要想让大家养成留短发的习惯,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实现的。于是,刘子秋也只好留起了一头长发。当然了,梳头这样麻烦的事情自有林巧儿帮忙完成,并不需要他自己动手。
刘子秋在将头发披散下来以后,便拔出随身的佩刀,在脑后轻轻一割,三千烦恼丝便向城下飘洒开去。
正当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刘子秋大声说道:“此次托素湖战斗并不理想,还连累八十三位兄弟壮烈捐躯,作为这次战斗的策划者,刘某难辞其咎,理应给牺牲的兄弟一个交代。但大敌当前,刘某还要留着有用之身抗击慕容伏允,就请大家允许刘某效仿三国曹孟德故事,来一次割发代首!”
“割发代首!割发代首!”城外的八千勇士倒有六千是汉人,都明白头发对于汉人的重要,也跟着大声呐喊起来。
刘子秋双后虚空按了两下,让大家安静下来,继续说道:“鲜卑大军很快就要来攻城了,刘某誓与威定城共存亡!”
“与威定城共存亡!与威定城共存亡!”三军齐声呐喊,声振云霄。
……
慕容伏允来得很快,两天以后,鲜卑大军就出现在威定城下。细封野利兰遭遇伏击几乎全军覆没和浑罗临阵退缩的事情,慕容伏允都知道了,只是现在没空去理他们。游牧的季节马上就要来临,他必须在二十天之内拿下威定城,否则所有鲜卑部落的生计都将出现问题,他在族中的威望也将大大削弱。
眼前这座城市是他们鲜卑人亲手建立起来的,对他们来说最熟悉不过了,只是现在又有些陌生。原本黑黝黝、坑坑洼洼的城墙闪着晶莹的光芒,变得滑不留手。
慕容伏允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令攻城。
游牧民族本来不善于攻城,但鲜卑人却是个例外。威定城建好以后,鲜卑人便牢牢地掌控了这片土地,并且能够顺利建立起吐谷浑国,因为依托这座城池,他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同时,为了保证自己的优势,鲜卑人不仅学会了守城,也学会了攻城。虽然没有经过实战,但每年都会在这座城池演练一两次。
鲜卑人怪叫着涌向城墙,如潮水一般。城头上,十几具巨大的床弩同时发动,弓弦发出的巨响仿佛晴天里的一声霹雳。弓弦的力道奇大,竹箭到底比不上铁矢,有几支在城头上便折断了,但还是有十多支竹制的弩箭夹杂着尖利的呼啸飞向城外的鲜卑军中。床弩的威力果然非同一般,一支丈八长的竹箭直接穿过了一名鲜卑骑士的身体,将他连人带马钉在地上,犹自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另一支竹箭则将一名骑士从马上撞飞,紧接着插入第二名骑士的身体,将两个人串在一起,有如一只糖葫芦。
见识了床弩的厉害,刘子秋也是暗暗咋舌,如果床弩换上精铸的部件再加上铁矢,就算以他的身手也难以抵挡这样的雷霆一击。但是,刘子秋很快就发现了床弩的弱点。床弩威力大,射程远,准头却不足。十几支竹箭,只有两支命中敌人,其他都射在了空地上。还有一点,床弩操作费时费力,粗壮的弓弦需要十个人才能拉动,两轮发射的间隔达到了一柱香的时间。这一轮床弩发射虽然只射杀了三个人,但鲜卑人明显被镇住了,攻势为之一滞,床弩的威慑力可见一斑。
就在刘子秋思考床弩的优势和弱点的时候,鲜卑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继续冲杀过来。威定城没有护城河,战马可以毫无阻挡地奔驰到城墙下。鲜卑人的骑射功夫硬是了得,一队人在城下来回驰骋,不往地将羽箭射上城头。另一队人则跳下马来,抬起早已准备好的梯子冲向城墙。
西海不产竹子,梯子是用木头制成的,就用绳子拖在战马后面。梯子并不长,但因为木制的原因却颇为沉重,所以一个人扛起来比较费力,需要两个人来抬。
这时,城头上也开始反击,矢石如雨。弓箭手的目标主要是那些纵横骑射的敌人,但城头上地势狭小,兵力摆布不开,他们射出的羽箭反而不如城下密集。但城头上有较好的防御工事,每一处箭垛上都另外竖起了厚厚的木板,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城下弓箭的杀伤。弓箭手身上的盔甲是全军中最好的,从头裹到脚,只露出两只眼睛。即便如此,仍然不时有人被城下的箭矢射中。
木梯已经搭上城头。城头上,力士们不停地抛下大大小小的石块,被砸中者立时头破血流。长枪手用长槊将木梯奋力推离城墙。从木梯上摔落的鲜卑士兵发出阵阵惨叫。城墙苦不甚高,彪悍的鲜卑人挣扎起来,顾不得伤痛,咬着弯刀又往城上爬去。倒是那些木梯不比竹梯,缺少韧性和弹性,容易折断,也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鲜卑人的攻势。
在城外密集箭雨的掩护下,在付出巨大的伤亡代价以后,终于有人将手抓住了城垛的边缘。突然,寒光一闪,从城垛下翻出一口钢刀,毫不犹豫地将那只手斩断。断手之后的鲜卑勇士惨叫着栽下城去,再也爬不上来了。原来,城垛下面早就埋伏了刀斧手,他们别的事都不管,就等着砍手呢。
战斗从凌晨一直打到黄昏,随着太阳落山,鲜卑军中终于响起了呜咽的号角,涌向城头的队伍潮水般地退了下去。
这个季节是鲜卑人生活最困难的时候,类似于汉人的青黄不接,大多数鲜卑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营养不良,到了晚上视力便会急剧下降,根本无法进行夜战。为了防止城里的人出来劫营,所以不等天黑他们就必须收兵撤退。
城下,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有一些人重伤未死,却也遭到抛弃,正在那里痛苦呻吟。第一天攻城,慕容伏允就损失了近两千人。作为防守的一方,刘子秋这边的损失略微好一点,但也有三百多人阵亡,伤者也接近千人。看到血腥的战场,刘子秋也很无奈。战争总是如此残酷,一将功成万骨枯并不只是一句诗那么简单。
……
就在威定城攻防战拉开帷幕的时候,张三的大船也抵达了长山码头。
早在刘子秋没有离开的时候,他就有了修建长山码头的设想。后来有了谢家的财力支持,再加上江南运河的开挖,长山码头的建设也随之加快。经过几个月持续不断建设,长山码头已经颇具规模。沿着钱塘江一线,是坚固的花岗岩驳岸。岸上,一排专门用于拴缆绳的铁桩深埋地下。铁桩后面就是一排毛竹搭建的长亭,可以遮风挡雨,供乘客候船或者临时堆放货物。外来的船只,无论客船还是货船,只要停靠长山码头都必须缴纳一定的费用。当然了,码头上也有专门的巡逻队伍,昼夜轮班,保证人、货和船只的安全。
长山车马行另外建有专用的码头,从江边的一条岔口驶进去,是一个巨大的人工深水港。港区很大,可以同时停泊上百条大船,周围建有一圈高高的避风墙,即使江面上巨lang滔天,港区内也会相对平静得多。
张三的船就驶入了这个港区,刚刚在岸边停稳,那边就有人过来帮着将缆绳固定住。
韩世谔只知道李靖是到江南盐官城了,并不知道刘子秋、李靖与长山村和长山车马行的关系,他与张三说好的也是直达盐官城,见他在这里停船,不由警惕起来,问道:“船家,天色尚早,怎么就不走了?”
张三笑道:“客官,这里离盐官县已经很近了。不过,我家大掌柜想见见你。还请客官先行登岸,见过我家大掌柜以后,自然有人送你们去盐官。”
韩世谔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岸边。只见岸上不时有人来回走动,都是彪悍强壮之辈。港区的拐角处各建有一座哨楼,楼上都是背弓挎箭的汉子。再加上在临近江都时的那次遭遇,韩世谔更加确信长山车马行不简单,现在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越发不敢大意,拱手说道:“韩某与你家大掌柜素昧平生,不知你家大掌柜相召,所为何事?”
“大掌柜吩咐下来,小人哪敢过问。”张三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不时隐隐作痛,但他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微笑和一副谦恭的模样,全然不像在洛阳东郊码头时只知道天南地北胡吹一气。
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张三虽然只是新近加盟长山车马行的外围人员,到了这里却也强迫自己收敛心性,足见这位大掌柜是个厉害人物。再联想到十三太保对付水贼的雷霆手段,韩世谔却也不敢十分托大了,只得硬起头皮说道:“那好,就请船家头前带路。”
第1章 好大的口气
张三笑道:“客官只管登岸,自有人引客官前去。”
河岸上,果见一个布衣青衫的中年汉子正叉手候在那里。在他身后,还停着两乘小轿。
韩世谔原本是想一个人去见那位大掌柜,但见对方的加势,连轿子都备下来,显然是将女眷也算在其中。不过,看那中年汉子虽然看上去十分健壮,却脚步虚浮,不似练武之人,而像个庄稼汉子,韩世谔想了想,倒也不甚怕他,于是和韩忠两个护住侯苏苏、陈芳菱离船上岸。
有了运河上的那次教训,侯苏苏、陈芳菱两个再没敢出过船舱,即使现在到了地头,两个人也换了妇人的装束,却仍然各自找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斗笠前面垂下一片轻纱,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