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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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愣应声离去,文昊慌忙拱手问道:“主公,那些县官和太守如何处置?是让他们为我所用,还是另选贤能,尚请主公示下。”
攻打西平的目的不是为了抢掠,而是为了占领,占领以后就存在如何治理的问题。说实施,刘子秋手下善于冲锋陷阵的武将倒是不少,能够治理郡县的文臣却是屈指可数。文昊天性好武,自然想不到这一点。但是樊梨花跟在杨广后面一段时间,却深知文治武功缺一不可的道理。
刘子秋当然不知道是樊梨花让文昊问的,只是连声赞赏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文昊,你进步了!”
说完,刘子秋摆了摆手,道:“把他们带上来,我先要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
很快,令狐正行、邵东和另外五名县令都被灰头土脑地押了进来。虽然已经沦为阶下囚,令狐正行却始终昂着头,连正眼都不肯瞧刘子秋一眼。邵东等人却都是卑躬屈膝,如果他们长个尾巴,恐怕就要当场摇起来了。
刘子秋瞥了令狐正行一眼,并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向邵东等人,拱手说道:“诸位县令大人,刘某有意让你们官复原职,今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仰仗诸位大人,不知诸位大人可肯助刘某一臂之力?”
邵东等人原本只想着能够保住性命就算万幸,没想到刘子秋竟然肯让他们继续当官,着实是意外之喜。众人纷纷点头,猛拍胸脯,狂表忠心。邵东更是夸张地三拜九叩,大声说道:“下官愿为主公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既然如此,刘某就放心了。”刘子秋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各自回衙,照常署理县事,替三军筹措粮草,不得有误。你们的家人都在县衙之中,有士兵守卫,没有人敢去骚扰,你们大可安心。”
这是一个胜者通吃的年代,战败一方往往会变得一无所有。他们不仅会失去土地、房屋,甚至连妻妾儿女都无法保全。从被俘虏的一刻起,他们家人的命运也就变得不确定起来。现在有了刘子秋这句话,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却听刘子秋又说道:“不过,刘某还有一句丑话要说在前头。汝等回去以后,当严格按照朝廷律法行事,如有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之举,刘某绝不轻饶!”
这些人在气节上或许有亏,但能够当上县令,多少也有些本事。水至清则无鱼,刘子秋并不奢望自己的手下都是大清官,都是道德高尚之辈,只要他们能够履行好各自的职责,那就算是合格的人才。即便如此,刘子秋仍然会时时给他们敲敲边鼓。这番话只是警告,将来他还会派人进行明查暗访,绝不允许他们做得太出格。在临羌县衙中,刘子秋就搜出了大量金银珠宝,其他几处县衙里,财物也不在少数。这种情况是过去的事,刘子秋可以既往不咎,但在他的治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就在刘子秋准备处理令狐正行的时候,忽见邵东一指角里延,大声说道:“主公,下官愿意把妻子献给这位将军!”
刘子秋一愣,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厉声喝道:“角里延,这是怎么回事?”
角里延慌忙摆手道:“回主公,属下知晓军纪,绝对不敢带头违犯,断不会做出淫污妇女的事情,请主公明察!”
邵东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一口咬定道:“这位将军何必抵赖,下官可是亲眼所见!”
他被俘以后,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并没有遭受虐待,而且衣食无缺,跟他想像中的待遇大不相同。经过像看管他的士兵打听,邵东才知道刘子秋的军队军纪严明,不得抢劫财物,不得虐待俘虏,不得淫污妇女,不得滥杀无辜,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都是斩立决之罪。邵东是个小人,他在知道刘子秋设立的军规以后,就开始盘算着要利用这个机会报受辱之仇。刚才刘子秋提到了诸位县令的家人,他便趁机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角里延知道,当初十三个小部落合并成西海族的时候,他就曾经贪图过拓跋千玉的美貌,因而给刘子秋留下好色之名。如果邵东死抓住这件事不放,他是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角里延顿时变了脸色,连声说道:“主公,属下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为了骗他上当,才出此下策。如果主公不信,属下愿意与邵县令的夫人当面对质。”
邵东却只是暗自冷笑,他心中已有算计,即使当面对质他也另有说辞,总之,在他眼中,角里延已经是个死人了。
刘子秋的手下大多是来自游牧部落的牧民,这些牧民虽然不穷凶极恶之徒,但他们当中有许多人也参加过对大隋边境的袭扰,免不了会干出些烧杀抢掠的事情。刘子秋要依靠他们进军中原,却不希望他们给中原百姓带来苦难,因此才制定了如此严厉的军规。尽管在平定西海的历次战斗中,角里延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如果他做出违犯军纪的事情,刘子秋为了杀一儆百,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第23章 得寸进尺
“来人!将角里延、邵东押下去严加看管!”刘子秋沉吟良久,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弄个清楚,吩咐道,“图木鲁,你即刻赶往临羌县,将县衙中所有人以及当时在场的士兵都带到这里来,我要亲自审个明白!”
令狐正行在一旁冷笑道:“假惺惺的,谁会信你!”
“信不信由你,做不做在我。”刘子秋淡淡地说道,“令狐正行,你既不肯投降,刘某也不相逼。从今天起,将你全家废为庶民,财产尽数没收。不过,刘某也不会赶尽杀绝,拨给你五十亩田地,你自力更生去吧。”
令狐正行一直不肯投降,原本自忖必死,闻言不觉诧异道:“你不杀我?”
刘子秋笑道:“你忠于杨侑,刘某扶助杨倓,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此罪并不致死,刘某杀你做什么?不过,刘某也不会做出纵虎归山的傻事。尽管你算不得一只猛虎,但刘某还是要给你立个规矩,三年之内,不得离开西平郡,否则,刘某杀你全家,还要将令狐一族尽皆废为庶民!”
世家之所以成为世家,就因为他们的子弟可以世代为官,如果全部被废为庶民,那他们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人口比较多的大家族而已。实际上,在许多乡村,村民们往往沾亲带故,但只能算一个大家族,而不能称之为世家,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权势,而这些权势正是来源于家族中人所担任的官职。
令狐正行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顾家人的安危,却不能不顾及整个令狐世家的前程。一个二流世家能够发展起来本就不易,如果因为他而致消亡,那他的罪过就大了。令狐正行恨得牙根紧咬,却也只有长叹一声,低头认命。
第二天天亮,刘子秋命人将角里延和邵东夫妇都带到面前,让他们各自讲述当天事情的经过。其实在此之前,刘子秋分别询问过了县衙里的婢女和当时躲在门外的其他士兵。得知邵东刚走,角里延就从帐里出来了,短短的时间根本不够他“作案”。这不仅有角里延手下士兵的证词,那些被赶出屋外的婢女也证实了当时的情形,刘子秋也就基本上弄清了事情的原委。角里延的做法虽有不妥,却也算不得违犯军纪。刘子秋彻底放下心来,这才提审他们三人
果然,邵夫人、角里延二人所说情形并无出入,他们之间也没有串供的机会和可能。
邵东却指着他妻子说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见异思迁,居然帮着他说话!主公,这样的女人下官不要也罢,只求主公严明军纪,处死这对狗男女!”
他的话刚刚说完,便听“呛啷”一声,站在文昊旁边的樊梨花居然拔出了宝剑,一剑便向邵东当胸刺来。樊梨花剑术高超,当年施展开来,连刘子秋都不及闪避,邵东又哪里躲得开。那一剑早从前胸刺入,直透后背。
“你,你滥杀无辜,主,主公要为下官主持,主持公道啊。”邵东手指着樊梨花,眼中满是怨毒的目光。
“哼!我又不是军人,不受军纪约束,杀了你这个负心汉又当如何!”樊梨花一脚踹在邵东胸前,顺势将剑拔出。血光四溅,邵东满腹不甘地倒了下去。
昨天刘子秋询问那些士兵和婢女的时候,众将都在旁听,樊梨花当时也在场,因此知道事情大概。听了邵东的话,她一时气愤,竟拔剑杀了邵东。刘子秋知道她性如烈火,只得无奈地挥了挥手,说道:“拖出去吧。”
樊梨花却并不罢休,手腕一转,长剑直指角里延,厉声喝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叫人家一个弱女子如何过活?角里延,你要么娶了她,要么我就杀了你!”
刘子秋有些哭笑不得,劝道:“文夫人,这种事情应该你情我愿,怎么可以乱点鸳鸯谱呢?”
樊梨花却不依不饶地指着角里延,道:“我要他自己来说!”
文昊慌忙劝道:“玉儿,不可对主公无理。”
角里延倒也硬气,挺着胸膛说道:“你先把剑放下,我再说!”
几个人吵吵闹闹,府衙里乱作一团。文昊又劝了一回,樊梨花这才将剑垂下。
角里延偷偷瞄了邵夫人一眼,小声说道:“就算我愿意,也得问过人家姑娘才是。”
樊梨花转向那位少年妇人,问道:“你可愿意嫁给他?”
看到满地的血腥,邵夫人早就面无人色,只知道不住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樊梨花又转向角里延: “你还有何话可说!”
角里延呵呵笑道:“多谢文夫人作媒,我自然是愿意的。”
过去,角里延虽然是一个小部落的首领,但并不比普通牧民高贵多少,同样要参加繁重的劳动。因此,角里延要娶妻也肯定是娶能够吃苦耐劳的部落女子,而汉家女子过于娇弱,倒不是他的首选。但随着地位的变迁,角里延已经不需要亲自牧马放羊了,他吃的是军粮,领的是俸禄,完全可以养家糊口,心态自然也发生了变化,喜欢上了汉家女子。邵东的这位夫人年轻貌美,小巧玲珑,正是他喜欢的类型。至于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这些草原汉子素来不在意。
樊梨花却又说道:“角里延,从今以后,你不可负她!否则,我绝不饶你!”
“那是,那是。”角里延诺诺连连,看向文昊的眼神却有几分同情。
刘子秋哈哈笑道:“虽然是乱点鸳鸯谱,却也算是一段美满姻缘。传令三军,放假一天,大家来喝角里延的喜酒!对了,咱们还不知道新妇的姓名吧。角里延,你也不去问问。”
角里延挠了挠头,只知道傻笑。那妇人却有些害羞,红着脸说道:“各位大人,民妇娘家姓杜,小名月莲。”
“杜月莲?”刘子秋皱了皱眉头,问道,“安定杜家和你是什么关系?”
自从在江南和谢家搭上关系以后,刘子秋就知道要想一统天下,世家大族就是绕不过去的一个坎,除非他施展铁血手段,来一场残忍的杀戮。刘子秋不是善人,但让他灭掉一两个世家不成问题,要想尽除天下世家,那得填上多少条人命。这样的事,刘子秋是万万做不来的。因此,在西海郡渐趋平静的时候,刘子秋就开始收集各地世家的信息。不过,直到那十五支商队的到来,刘子秋才对各地世家的实力和分布情况有所了解。
像令狐世家,就只是一个二流世家,他们的势力范围却只局限于西平郡内。刘子秋占领西平郡以后,要消灭他们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所以刘子秋才会对令狐正行不假辞色。而杜家却是关陇一带首屈一指的大世家,那十五支商队当中就有一支是杜家派出的。这些大世家的势力往往渗透到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刘子秋却不能不慎重一点。
杜月莲轻声说道:“回大人,民妇正是来自安定。”
她虽然明说,刘子秋却有一种直觉,杜月莲就是安定杜家的人,只是属于某个旁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世家的人大都生性高傲,令狐正行不过是个二流世家的子弟,尚且瞧不起刘子秋,何况是杜家这种一流世家。杜月莲如果真是安定杜家的人,那么她嫁给邵东就已经算是下嫁,现在却要嫁给一个草原汉子,羞于启齿也实属正常。既然她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身份,刘子秋也不再追问,只是连声吩咐大摆宴席,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
数千里之外的丹阳郡秣陵镇的谢家大院中,谢翁山、谢翁明、谢翁达老兄弟三人又齐聚后宅之中。谢蕴照样侍立在侧,说道:“禀父亲、二叔、三叔,王世充又派了人来,带着礼物前来提亲。”
杨广喜欢出游,在全国各地修建了许多行宫,各有宫妃、宫女,多则**百,少则三四百。行宫另设宫监一名,担负管理、守卫之职,王世充便是其中之一的江都宫宫监,手下掌管着一千多名禁卫。杨广早年任扬州总管时驻屯江都,对这里有特殊的感情,因此这座江都宫是所有行宫中规模最大的,宫内有宫妃、宫女一千二百多人,太监五百多人,宫库中堆满各种珠宝珍玩,宫外的禁卫也多达三千人。这些禁卫都是军中精锐,归王世充统领。当北方发生动乱的时候,王世充率领手下禁卫突然发难,杀了江都太守,独揽军政大权,并四处招兵买马。
从古至今,军费都是一项十分巨大的开支。江都宫中钱财虽多,但也撑不住王世充大肆扩充军备。还在占据江都之初,王世充就把目光瞄准了江都郡的富户。但是江都首富张九龄在一年前就举家迁往外地,不知所踪。于是,王世充便将目标移向了与江都只有一江之隔的丹阳。
丹阳最富有的莫过于谢家,几个月前,王世充就派人到过秣陵,向谢家勒索了一笔钱粮。这也是谢家向花云提出要调一千府兵驻屯秣陵的直接起因。后来,王世充又派人来过几次,谢家不堪重负,只得断了对长山村的支持。孰料,谢家的一次又一次忍让,居然换来了王世充的得寸进尺。
第24章 逼到墙角
谢翁明沉吟道:“看看谁家有适龄的姑娘,嫁一个过去就是了。这种小事,也需要把我们三个人都请过来吗?”
谢蕴拱手道:“二叔容禀,王世充想娶的是小女沐雨。”
谢翁山大怒道:“这怎么行?告诉他,就说沐雨已经许了人家,我们谢家没有一女嫁二夫的道理!”
王世充本姓支,是来自西域的胡人。谢家却是从中原迁往江南的望族,虽然日渐没落,已经比不上中原的那些大世家,但底蕴还在,谢翁山无论如何也不肯让自己的嫡孙女嫁给一个胡人。
谢翁达却捋着胡须劝道:“大哥,王世充拥兵数万,只要顺江而下,旬日便可抵达丹阳,到时候以何抵挡?小不忍则乱大谋。沐雨乖巧,小弟亦是不舍。只是为了个女儿而令谢家蒙难,殊为不智,还请大哥三思!”
谢翁山人老成精,听了这番话不由觉出些味道,沉声道:“老三,王世充怎么会知道沐雨,莫非是你告诉他的?”
谢翁达呵呵笑道:“大哥且慢动怒,小弟也是为了谢家,王世充生就异相,早晚必登大宝。复兴谢家还须着落在此人身上。大哥切不可意气……”
不等他说完,谢翁山已经大声喝叱道:“你怎么不将自己的孙女送给他!”
谢翁达涎着厚脸,道:“可惜我孙女才五岁,若是再晚个几年,这等好事也轮不到沐雨头上。”
“三弟,你太过分了!”谢翁明也听不下去了,摇头叹息道,“若是与长山村的关系没有断掉,或许可以请得他们相助,如今后悔也已迟了。”
提到长山村,谢蕴忽然心头一动,说道:“三叔,当初也是你再三反对支持长山村,莫非你在那时候就与王世充有了私下往来?”
谢家是书香门第,谢蕴作为族长的接班人甚知礼数,从来没有当面指责过长辈的不是,今天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真急了。
谢翁达却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说道:“什么私下往来,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也是为了谢家好!刘子秋那个泥腿子除了一身蛮力,还有什么本事?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乱军之中。再说了,你的庚帖给了人家,人家不是始终没有回信吗?热脸贴了冷屁股,有意思吗?”
谢翁山却已经明白了,叹息道:“王世充这是想把谢家和他绑在一起啊!若是王世充兵败,谢家上下数千口都要替他陪葬。老三,你上了他的当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看谢家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内里也是暗潮涌动。谢家三兄弟当中,谢翁达是老三,执掌谢家的只能是谢翁山这一支。现在,谢翁达还可以在谢家说得上话,可是过个两三代以后,他这一支也只能和秣陵镇上其他姓谢的人家一样,逐渐远离谢家的中心。凭什么一切都是长房的,谢翁达心有不甘。
恰好在这时候,王世充找上门来。当然,谢翁达也没有想过要夺谢翁山的权。只是王世充答应了谢翁达,等将来夺了天下,扶持他这一支成为中原一大世家。这样的条件令谢翁达无法拒绝,这才明里暗里帮着王世充。虽然是亲兄弟,但各人所处的位置不同,谢翁达即使明白这个道理,他还会义无反顾地把谢家绑上王世充的战车。
门外忽然传来“咣当”一声,似乎打碎了一只花盆。谢蕴拱手道:“父亲、二叔、三叔,你们稍候,孩儿去看看。”
到底是传承千年的世家望族,即使面对如此危局,谢蕴仍然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却只见地上散落着几块碎瓦片,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
后院的一栋阁楼上,谢沐雨正按照刘子秋当日教的方法调着茶汤。茶叶是清明前的嫩叶炒制而成,全部都是一芽一叶。水是婢女们从附近山上挑下的泉水,而小火慢慢煮沸。这样沏茶几乎成了她每天的必修功课。
忽然,谢志武匆匆闯了进来,大声说道:“妹妹,不好了!”
谢沐雨笑道:“二哥,你怎么总是这样慌慌张张的,爹看见了,又要说你不如大哥稳重了。来,先尝尝妹妹新泡的茶,消消火气,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谢志武一脸地焦急,连声说道:“妹妹,你快跑吧。爹和爷爷他们正在商量,要把你嫁给江都的王世充!”
兄妹三人当中,老大谢志文行事太过一本正经,反倒是二哥谢志武与谢沐雨的感情最好。而谢志文、谢志武人如其名,一个好文,一个好武。
刘子秋离开江南的时候,曾经传授过谢志武一些武艺。不过,刘子秋说过,这些武艺不可轻示于人,只许他悄悄练习。因此,谢志武每次练功都躲在后院的一个偏僻竹林里,这个竹林恰巧就在谢翁山议事的那间房屋的后面。
当初,刘子秋知道谢志武天资欠缺,不是练武的材料,因此并没有传授他全部功法,而只教给他开合转晴、左顾右盼、大蟒摇头这几式内功,可以锻炼他的听力和目力,另外又传授了他五禽戏,可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