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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新宋之咏春皇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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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脉,就是正能胜邪,病有转愈的趋向,所以谓之生;反之,阳病见阴脉,表明正不胜邪,邪愈深入,势必走上恶化的道路,所以谓之死。”

    他顿了顿,道:“今早就先学到这里,阳儿,星儿的病没这么快好,你先去煮药,药方在这里。这小丫头天生体虚,要好生调理,不然后患无穷。”费大夫收起《伤寒杂病论》,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药方,递给秦阳。捡药煮药也是学习的一环,费大夫对自己徒弟的教育不可谓不费煞苦心。

    秦阳接过,道谢后急匆匆地赶去探望星儿。

    秦阳担心呢。星儿昨晚吹了一下风,早上起床后总是脸红红的没精神,秦阳一摸她额头,居然是发烧了,幸好家里就住着个费大夫,一番治疗暂时把高温降了下去。虽有义父和月儿在照顾着她,秦阳还是放心不下,早上跟着费大夫学医时也总惦记着这事。

    他刚迈出门槛,费大夫又叫住他:“对了,阳儿,等星儿这小丫头病好了,我教你们三兄妹练五禽戏,对于增强体质有一定的作用。”

    “五禽戏?”秦阳怔了怔,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脑袋,他朝费大夫一拜:“谢谢师父!”这才兴冲冲捏着药方跑了出去。

    费大夫大感奇怪:“不过是一套常见的健身功法,小娃怎么倒像捡了宝似的?”在他心里,这套五禽戏远不及他今早讲的《伤寒杂病论》重要。

    费大夫哪知道,秦阳不是因为可以学五禽戏而高兴,他是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可以教两个妹妹啊!不提那精妙的咏春拳和“周氏易筋洗髓经”,光是师父教给他的入门内功就比这五禽戏高级得多、有用得多。他之前一直在努力地“扮”秦阳,不敢轻易向别人透露出自己会功夫的事,但昨晚他心结已解,自己就是秦阳,这血脉是谁也替代不了的,别人怀疑又怎样,谁能说他不是秦阳?何况以他的忽悠功夫,只要找个机会“偶遇”个身怀绝技的“乞丐”什么,把一身功夫的来历糊弄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已决定不再掩饰自己的学识才华,既然费大夫他们都认为自己“天资过人,知一通百”,便让这“秦阳”成为天才少年又何妨?

    像什么诗词歌赋、天文地理、音乐绘画之类,自己都颇为擅长,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把各种技能教给两个妹妹。虽然昨天调教计划功亏一篑,不过这次……嘿嘿。什么?像光源氏养成计划?笑话,这明明是妹妹养成计划!啊,不对,我怎么可能有这样低俗的想法呢?我是为妹妹们着想!

    秦阳笑了,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秦阳一溜烟地跑回三兄妹的房间时,星儿已睡着了,月儿在一旁细心地帮她擦着汗。秦阳轻轻地摸了摸星儿的额头,还有点烫,比起早上那吓人的热度却是好多了。

    秦阳松了口气,又转过身摸摸月儿柔顺的秀发道:“妹妹你也辛苦了。”小丫头有点不高兴地拨开他的手,撇撇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别随便摸人家的头发啦!”秦阳毫不在意,又继续温柔地抚摸着月儿的头发,月儿嘟起嘴,一脸的不高兴,这回却没有拨开哥哥的手。秦阳察觉到月儿眼中闪过的一丝喜悦,不由得心里暗笑:“这只口不对心的傲娇萝莉。”

    “对了,义父呢?”秦阳不见范管家,不禁奇怪地问。

    月儿答道:“今天是赶集的日子,义父挑着菜去集市卖,说要换点钱帮补下家里。”

    秦阳早就知道范管家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见他侍弄菜地也没多说什么。在范管家两个多月来的辛勤浇灌下,院子里的蔬菜长势喜人,家里已开始吃上了鲜嫩的青菜。只是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跑到近二十里外的小集市去了。秦阳想到年逾六旬的老管家拖着不灵便的双腿,挑着蔬菜往小集市里赶,不由得心头发酸,他自知凭自己的力量暂时无法改变现状,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也没了调戏妹妹的心情,扬了扬手里的药方,轻声对月儿道:“妹妹,我先去帮星儿煮药,你累了就去休息下吧,星儿应该没什么大碍。”

    月儿应了一声,秦阳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月儿开口叫住了他:“哥哥。”

    秦阳见她欲言又止,柔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麻烦事就和哥哥说,哥哥帮你解决。”

    月儿又犹豫了一会,终于坚决地说道:“哥哥,我也要学医!”她见秦阳一脸惊讶的样子,急急地解释道:“星儿的身体不好,我想学医,方便随时照顾她。而且……”她顿了顿,大眼睛瞟了秦阳一眼。

    秦阳笑了:“而且什么?星儿的病不用担心,有哥哥这个未来的医仙在呢。”

    月儿又露出招牌式不屑动作,她撇撇嘴道:“而且哥哥做事冲动,若又像昨天那般打架,受伤了怎么办?到时别说照顾星儿了,说不定还要连累我们。我学了医还可以帮你治下伤,免得你像可怜的小猫小狗那样死在野外。”小丫头虽然毒舌,秦阳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绕了这么个大圈子,她是在担心哥哥啊。

    月儿偷偷地观察着哥哥的表情,见他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不由得大窘,脸蛋马上红了,她嚷道:“我才不是在担心哥哥呢,哥哥是我们秦家唯一的儿子,所以才……”

    秦阳走过来,胡乱地揉着她乌黑如丝的秀发:“好啦好啦,哥哥知道了,你要学就学吧,等星儿病好了,若她也有兴趣,我们三兄妹一起学。”

    月儿眼中闪过一阵兴奋,也顾不上拨开哥哥胡闹着的手,马上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衣袖问:“哥哥你不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秦阳见月儿又开始不屑地撇嘴了,于是改口道:“作为妹妹,要相信哥哥,而且你们学医也没什么不好。”

    月儿仔细地观察哥哥的神色,见他一脸的真挚,这才真正高兴起来。她自小就受父母三从四德的教育,父母不在,长兄为父,所以这个小丫头平时虽然爱教训哥哥,在这样的大事上却得征求哥哥的同意,如果哥哥果断拒绝,她是不敢忤逆哥哥的意思。于是她难得地主动搂住哥哥的手臂蹭了下:“哥哥真好。娘亲说过,女儿家要呆在家里学些诗书女红,不许抛头露脸,我还担心哥哥不答应呢。”

    为什么傲娇这么讨人喜欢?就是因为平时总是傲傲的蹭得累,一旦娇起来特别容易打动人。秦阳难得见到这个毒舌的丫头撒娇,顿时全身都软了下来,别说只是这样一件小事,就算是让他去摘天上的月亮,说不定他也会头脑发热地答应下来。

    秦阳想起自己那个“妹妹养成计划”,灵机一动,笑容满脸道:“学医很好,诗书女红也很好。哥哥都同意,嗯,妹妹你会认字吧?”

    月儿高兴之下也不计较哥哥似乎高高在上的态度了,她略为得意道:“我和星儿四岁就学三字经,五岁就学唐诗,会认很多字!”

    秦阳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学问:“哦?哥哥学得可比你多,你背首诗来听听?”

    他还以为月儿只会背些什么“床前明月光”之类,谁知这小丫头张口就背出了王维的《相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她声音清脆,字正腔圆,朗朗上口,听起来极是舒服。月儿见哥哥一脸惊讶的表情,心里大乐,挑衅般撇撇可爱的小嘴道:“哥哥也来背一首?”

    哇,居然被妹妹小瞧了,要说天上地下,秦阳有两件事最不能忍,一件是妹妹被自己以外的人欺负,另一件就是自己被妹妹轻视。他顿时雄心大起,沉思了一会,马上就吟出了一首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可是乐府诗歌,早已超出四言绝句的范畴了。月儿毕竟年幼听不太懂,但诗里豪迈的气概还是能听出来,不由得目瞪口呆地瞅着哥哥。她虽早知哥哥对联楹极是厉害,也会一些唐诗绝句,却没想到居然能背出这么长的一首诗。在她印象中哥哥比自己早念一年书,但论起背古诗来说却远不及自己,而且这一首,先生可没教过。

    莫非哥哥真的天资聪敏过人自学成才?月儿想起费大夫和义父私下里讨论的话,不禁暗暗为自己有这样的哥哥而自豪,若哥哥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假以时日,秦家未必不能再次复兴。

    想到这,她望向哥哥的眼光也多了几分的敬服。

    秦阳一见月儿的神色,自知已震住了她,顿觉扬眉吐气,一把拉起月儿的小手:“走,哥哥教你认药和煮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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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原来哥哥还记得

    不提两兄妹在药房怎么捡药认药,在煮药时秦阳却闹了个大笑话。他在前世时,无论求学谋生都是一个人居住,为了生活自然擅长各种家务,做饭炒菜更不在话下,水平还颇高,不过那是因为前世有着各种便利高科技烹饪电器,到了这个时代的厨房,望着那简陋的灶台,他不禁傻了眼。最初流落街头那晚,火把也是月儿点的,而这一个多月他来连厨房都没接近过,更别说如何生火煮药。打火机没有、火柴也没有、难道要钻木取火?

    月儿见他手足无措地拿着柴草瞎折腾,白了他一眼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秦阳苦笑不已,这两天辛苦在月儿心中建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又歪了,也不知道倒塌了没。他可不敢说出什么“君子远疱厨”的借口,见月儿熟练地拿出火折子生火,连忙讨好道:“果然我家妹妹就是厉害呢,什么都会做。”

    月儿“哼”了一声,没搭理他。秦阳讪讪地站了一会,便随便拿了些柴枝塞进灶台里,结果一股浓烟直蹿而出,呛得两兄妹边咳边泪水长流。

    月儿生气地推开哥哥:“去去,一边去,别碍事!”

    这回秦阳就真的泪流满面了。完蛋了,以后这哥哥没法子当了。

    秦阳一边缩在角落里划圈圈,一边注意观察着月儿煮药的动作,暗自记下。这个小丫头近两个月来一直跟着师母做家务,这些事儿手熟得很。秦阳沮丧地划了一会圈圈,觉得无聊起来,就坐到一边看月儿忙活。两人都没再说话,厨房里只有木柴燃烧时“吡啪”的炸裂声。

    “昨晚,哥哥为什么跑来救我们呢?”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月儿,她小心地挪动着柴草,使它们燃烧得更充分些。火光映在她秀丽可爱的脸蛋上,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秦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因为你们是我的妹妹。”

    月儿沉默了好一会,又问道:“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打架了?”

    秦阳搔搔脑袋道:“我也不知道,当时生起气来,拼了命地乱打一气,不知道怎的就赢了。再说,其实我是玩了些小伎俩。”他把当时自己怎么抢先机、骄敌心、吓敌胆、分敌众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用咏春拳制敌的细节。

    月儿默默地听他说完,又凝视着哥哥,眼眸里闪过复杂的感情,好一会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哥哥,下次别这样了,对方人多,你是秦家唯一的儿子,出了什么事,秦家就没了。”

    秦阳明白她话里的关切之意,听到后面的话时却忍不住刷地站起来,大声道:“秦家不只我一个,还有你和星儿!”

    月儿吓了一跳,不由得站了起来。

    秦阳几步走过去,紧紧地拉着月儿的小手,声音无比的蛮横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是太阳,你是月亮,太阳是要一直照耀着月亮的,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如果作为哥哥却看着妹妹们受欺负而默不做声,我还不如去死!”

    月儿凝视他瘦弱却显得高大的身体,眼眶热起来,低下头“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秦阳拉着月儿坐了下来,有点笨拙地拿起柴草,小心地往灶台里塞,又学着月儿的样子,细心地转动着燃烧着的柴枝。这回,没有浓烟冒出。

    月儿出神地看着哥哥渐显熟练的动作,小声地说了句:“原来哥哥你还记得……”

    “嗯?妹妹你说什么?”秦阳没听清楚,转过头问。

    月儿脸蛋儿在火光中红扑扑的,她拼命摇着头:“我什么都没说。”

    见到秦阳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有点恼羞成怒:“好吧,我是说哥哥你看起来就像只笨熊!”说着一把抢过秦阳手里的柴枝,自顾自地煮起药来。秦阳搔搔脑袋,一时没想明白怎么又惹妹妹生气了。

    两兄妹把药煮好了,熬成一碗汤,可问题来了,这药汤比较苦,星儿闻到就直皱眉,月儿怎么劝她都不愿意喝,月儿没办法,拼命地朝秦阳使眼色,意思是“喂,你赶紧给我想个办法!”

    秦阳朝她眨眨眼,示意正在想,他忽然想起药房里有半罐药用蜂蜜,当下也不客气,跑去整罐搬了过来,每次哄星儿喝完药就给她喂点蜂蜜,这样一来效果显著,不但星儿更喜欢他,月儿看他的眼光也闪过一丝敬佩,当然,这种敬佩在哥哥面前是不会轻易表现出来的,所以,该毒舌时继续毒舌,该教训时继续教训。

    秦阳其实挺喜欢月儿这种傲娇的性格,时常故意找些机会惹她生气,比如偶尔弄乱被子、偶尔帮生病的星儿抹身子、偶尔给妹妹们说些恐怖故事、偶尔把水泼到月儿身上……气得月儿又开始“废柴哥哥”“笨蛋哥哥”“无耻哥哥”地嚷个不停。

    虽说目前星儿病了,三兄妹每天的相处依然热热闹闹,充满了“乐趣”。

    范管家在那天天已全黑时才摸回家来。在秦阳这个少爷兼义子的“责备”中,这个老实又忠心的老人,从怀里掏出包得严严实实的十多文钱和几颗糖果,全塞到少爷手里,讷讷道:“阳儿,这是义父给你们三兄妹买的糖果,还有这些钱,你存下来,将来好给两个妹妹做嫁妆。”秦阳嘴巴动了动,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抱着义父,把脸埋入老人风尘仆仆的破旧衣裳里。

    后来那几个挨了打的孩子也不知是怕秦阳报复还是其他原因,果真没敢来找秦阳麻烦。日子相安无事地度过。星儿在费大夫和哥哥姐姐的照顾下,几天后就痊愈了,她听姐姐提起学医的事,眼珠一转,觉得和哥哥姐姐一起学医,不就可以整天呆哥哥身边了?赶紧也去找哥哥撒娇说要学医。秦阳哪有不答应的,于是找费大夫给两个妹妹说起拜师的事。女子从医虽说极少,但也非绝无仅有,古时就有淳于衍、鲍姑、蔡寻真、李腾空等名扬天下的女名医。费大夫在秦阳各种糖衣炮弹的软磨硬泡下,终于也答应下来。

    就这样,三兄妹开始了跟着费大夫的学医生涯,学医之余三兄妹也会跟着费大夫读书练字。其实费大夫虽然医术高明,但学问实在不咋的,幸好他的房间里不但有医书,也有常规的四书五经,对于这样一个经济捉襟见袖的家庭来说,能有这么几十册书籍已相当难得了。

    秦阳早就在费大夫的指导下,重新熟悉了用这个时代的毛笔写字,他从小就擅长画国画,毛笔字也练过较长的时间,最擅赵体楷书,虽说水准尚未能名家法眼,但已足以与国画相呼应。这些天他天天坚持练字,赵体楷书已隐约恢复至前世的大半水准。

    当他从四书五经中熟悉了古代繁体字后,就开始默写心中记得的所有诗词歌斌,标点自然是加了上去的。每隔几天他就给两个妹妹讲解说明一首诗词,再让她们背诵,顺便也教她们一些标点的用法。他前世多年的家教经验充分发挥了作用,讲得深入浅出,妙趣横生,不但乖巧的星儿听得入了迷,连傲娇的月儿也不得不心悦诚服,认真听哥哥讲课。

    费大夫夫妇和义父见林郁学书不过短短数月,居然已经可以教授两个妹妹功课,更是又惊又喜。费大夫和范管家也因此经常叹息不已,暗恨自己家贫无钱请教书先生,说不定会误了这天资过人的孩子前程。秦阳看在眼里,便用赵体楷书写了一首诗,挂在自己的房间里。

    两位老人无意中看到了秦阳的这首《咏竹》:“绿遍潇湘外,疏林玉露寒。凤毛丛劲节,直上尽头竿。”

    此诗乃明朝张居正少年时所作,两位老人自然不识得,皆以为是秦阳所作,见诗中朝气蓬勃,以竹自喻,喻意可自行奋发生长,成百尺之竿,便知道秦阳是以诗开导他们,又见那字体写得沉稳圆润,颇有灵气,已远远超出了村中那魏老先生的水平,两位老人对视一眼,费大夫手捋长须欣然笑道:“人小鬼大,居然弄这些小手段来安慰我们两副老骨头。老范,你有个好义子啊。”

    范管家激动得老泪纵横,他边抹泪边道:“费大夫,你也有个好弟子啊。”他喃喃向上天祷告道:“老爷夫人,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多多保佑少爷,保佑来日少爷高中状元,光宗耀祖。”

    从此两位老人便不再为秦阳无师教授学问而烦恼,但依然会尽可能地省吃俭用、到处搜集名家书籍,悄悄放到他的房间里。

    可惜,这片苦心全白费了,他们的好义子、好弟子秦阳一点也没想着什么高中状元、光宗耀祖,对秦阳来说,武艺和医术才是乱世生存的最重要技能。他练字写诗,仅仅只是在暗中实行他那伟大的“妹妹养成计划”。第一步当然就是文学素养,他可不想见到两个漂亮秀气的妹妹变成泯然众尔的村姑民妇。

    但教与学往往是相辅相成,他在教两个妹妹的同时,前世早已累积下来的文学素养也在不知不觉间得到了巩固和提升,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第十五章 内功初成

    再说在星儿病愈后,费大夫为了增强三兄妹的体质,把五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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