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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锦衣当权-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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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的确是砒霜中毒死亡的症状。

    “取银针来!”

    一根银针递了过来。孟岩直接刺入了因的腹部,约莫过了一会儿,拔了出来。

    针尖青黑色,用皂角水擦洗。不褪色。可初步判断为服毒。

    法本和法悟的两具尸体同样方法。中毒体征一样,可判断同为服砒霜之毒死亡。

    “大人,方丈大师有请!”

    “嗯。本官马上就到!”

    方丈室内,了一方丈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本来额头上的皱纹更多了。

    这一把火烧的不只是报恩寺,也烧掉了他的精气神。

    “方丈大师!”虽然孟岩对佛教的一套不怎么感冒,不过对方好得也是长者,对长者的尊重是应该的。

    “孟大人,老衲有愧呀!”

    “大师别这么说,您也是受了了因的蒙蔽而已。”孟岩宽慰到。

    “孟大人不要宽慰老衲了,报恩寺遭此劫难,老衲难辞其咎,这方丈一职是再无脸面做下去了。”了一方丈道。

    孟岩默然无语,报恩寺遭火劫,了一方丈确有责任,如果不是你识人不明,用人不当,又岂会有今日的灾难?

    那了因可不是你一手提拔的知客僧,若了因不在知客的位置上,又怎能如此的轻易的引狼入室?

    “今天老衲想请孟大人做个见证,老衲将方丈主持的位置传给法严。”

    “阿弥陀佛,法严,你进来。”

    “师父,弟子何德何能能担当方丈主持之位?”以为中年和尚跪在了一方丈跟前。

    “痴徒,为师犯下罪孽,已无颜面去见佛祖,报恩寺传至你手上,可不要跟为师一样,把好好的寺院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弟子谨遵师父法旨!”

    “这是紫金袈裟和方丈度牒,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报恩寺的主持了!”

    了一方丈拿出传承信物,交给法严道。

    “师父!”

    “为师大限到了 ,不能参加你的就位大典了,好在有孟大人做了见证,为师也可安心的去了!”

    “阿弥陀佛!”

    “师父!”法言痛哭失声,一代高僧,报恩寺主持了一就这样坐化了。

    孟岩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僧人坐化,他知道,若是没有那一把火,了一主持也不至于会心生愧疚而急剧消耗元气坐化了。

    不过他这一去,倒也算是解脱了。

    法严成为报恩寺的主持,在孟岩的见证之下接管报恩寺,不过这还要需要朝廷认可才行,然后还有就职大典,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报恩寺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孟岩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京城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呢!

    稍微收拾了一下,孟岩就率人回京了,牺牲的锦衣卫的尸骨能带走的,都用大车装了一并带回。

    受了伤的,能带走的尽量带走,不能带走的,留在报恩寺养伤,孟岩名人给报恩寺留下一笔钱,用来支付伤员的医药费。

    “蔡先生,那日赤驼队的物资你处理一下,全部发放给牺牲的锦衣卫家人,作为额外的抚恤吧!”

    “公子爷,情绪不高?”

    “有些事情,线索断了,背后有一只神秘的大手,而我们却只能作为它的棋子,命运受其摆布,蔡先生,你叫我,该如何抓住这只很神秘的大手,跳出这棋盘,做一个棋手,而不是一枚棋子!”孟岩苦闷已久,这个问题也盘旋在他的脑中许久了。

    “公子爷,要做棋手,就得拥有棋手的力量,没有力量,就只能先做棋子,过了河的卒子还是卒子吗?”蔡晋微微一笑道。

    “力量,卒子?”

    “公子爷,要成势,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

    “蔡先生是要我广交朋友吗?”

    “广交朋友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有可用之人,熟话说,花花轿子人抬人,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人独木难支!”

    “蔡先生,孟某受教了!”要不是在马车上,孟岩肯定站起来对蔡晋一躬到底。

    “其实公子爷也明白这个道理,也一直在做,只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而已!”蔡晋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孟岩点了点头,他开始思考自己要走什么样的一条路。(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五章:回京

    “大人,阜成门到了!”

    “嗯?”孟岩睁开惺忪的双眸,哼哼一声,稍微直了直身子,伸手掀开车厢的窗帘看了一眼。

    外面天色早已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唐笑,什么时辰了?”

    “大人,过了酉时了!”唐笑答道。

    “这么说,城门关了?”

    “是的,大人!”

    “拿我的令牌,开城门!”孟岩一伸手,从不怀中取出蟠龙令牌,递了出去。

    “喏!”

    见蟠龙令,如圣上亲临,城门官当然不敢不开城门,当然,就算没有蟠龙令牌,也能入城,那不过麻烦了些。

    九门都有驻守将军,孟岩走阜成门回京,那都是事先报备的,只不过用令牌更快些。

    省的来回的通传,这大冷天的,多耽误事儿。

    当然,孟岩这么干,肯定有人不高兴,那自然是守城门的将领了,你拿了块牌子,就耀武扬威的,进出自由,我们这些人劳苦功高,风餐露宿的。

    本来还想摆一摆威风,为难你这个后进小辈的,没想到的是,人家直接把“蟠龙”令给祭出来了,让你一拳打不出去,憋着难受。

    长达数十米的队伍进入内城。

    “将军,这姓孟的小子谱儿也太大了,就这么进来了,连跟咱们招呼都不打一声?”

    “你能怎样,人家手持蟠龙令,是圣上跟前的红人。王翁都拿他没办法?”

    “真是威风呀!”

    “你要是有他一份胆魄,还能在我手下当差,去,给老子整点儿酒菜来,这大过年的,老子嘴里淡出个鸟了!”

    “天行,把人犯全部押回巡察使衙门,好生看管,本官乏了,先回府了!”

    “是。公子爷!”林天行答应一声。率队离开本队,押着何文东等人犯往巡察使衙门去了。

    “公子爷,我也去处理一下驼队的事情。”蔡晋起身道。

    “嗯,有劳蔡先生了。”孟岩。

    孟岩乘坐的马车也跟驼队分开来。唐笑也跟随去了。换了一个匠作司司库大队的兄弟驾驶着马车。

    从阜成门到思诚坊。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这还是街上空旷,走的顺当。

    若是平时。怕还是要费一些时间。

    不过总算是一路平安的到家了。

    “回来了?”

    “小雨,给我整碗热汤面来,饿死我了!”孟岩一进院子,迎面而来的闻小雨,张嘴就吩咐一声。

    “包子大哥和玉英嫂子在厨房给你做着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让大哥和嫂子给我做饭?”孟岩有些不高兴道。

    “我不让他们做,能行吗?”

    “哎,我知道了,有热水吗,待会儿我想洗个澡。”孟岩问道。

    “有,早就给你准备了!”

    “还是家里有个女人好呀,知冷知热,还有人疼。”孟岩抓住闻小雨的小手说道。

    “你就会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们,让我们心甘情愿给你当牛做马。”闻小雨嗔道。

    “是我给你们做牛做马好不好?”孟岩不乐意了。

    “行了,知道你心疼我。”闻小雨心里甜滋滋的,这女人呀,找一个好男人远比荣华富贵来强多了。

    “对了,这一趟顺利吗?”

    “还算顺利,何文东抓到了,白素心的案子应该很快就有分晓了。”孟岩点了点头。

    “热腾腾的羊肉烩面来了,石头,快趁热吃!”张苞端着一个大海碗,装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上面还撒了一下蒜花,那叫一个令人垂涎欲滴。

    “哈哈,还是包子哥知道我。”孟岩大喜的扑了过去,抓起筷子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对了,这还有吗?一会儿天行和蔡先生回来,也给他们留一碗?”

    “都有,都有,做了一大锅呢!”包子看孟岩吃的高兴,他自己也高兴!

    虽然说之前吃了不少苦,可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跟着孟岩,入了锦衣卫,生计不用发愁了,这日子也越来越好了。

    “公子爷回来了。”沈聪从外面进来。

    “沈聪,那小子怎么样了?”孟岩一边吃着面条,一边问道。

    “身体恢复的很好,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应该很快就能康复了。”沈聪道。

    “没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他基本不说话,总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发呆,情绪还算稳定。”沈聪道。

    “嗯,我知道了,看好他,不要让他出事。”孟岩吩咐道。

    “我知道了,公子爷!”

    “对了,明天把张三儿给我叫来,我有事情找他。”

    “是。”

    “你下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在找你!”

    吃完一大碗羊肉烩面,再泡一个热水澡,驱散这体内淤积的寒气,没有比这个还舒爽的了。

    当然,还得有美人在一旁伺候着,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了。

    “嗯,舒服,左边一点儿,用力……”

    “小雨,你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捏的我全身都松了!”孟岩全身**的坐在热水桶内,热水漫过胸口,一双纤纤玉手一边轻濯热水,一边拿捏,轻按。

    “夫人。”

    突然一道开门声,孟岩惊讶的一回头,看到闻小雨拿着一捧衣服走了进来,而刚才给他疏通筋骨的居然是魅姬。

    “魅姬,你先下去!”闻小雨将衣服放在衣架之上,挥手示意魅姬先出去。

    “小雨,你怎么让魅姬……”

    “这丫头虽然不是我们汉人,但心灵手巧。也很聪慧,我寻思,她早晚是你房内的人,还不如现在就学着如何伺候你。”闻小雨蹲下来,拿起水桶内的水瓢,舀水给孟岩淋了下去。

    “你这不是添乱吗,这魅姬是什么来历你还不知道?”孟岩有些气恼。

    “这女人一旦有了男人,就会死心塌地了,我也知道她留在你身边是有目的的,不过。征服一个女人对夫君大人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说的轻巧,我总不能为了目的不折手段吧?”

    “不折手段又如何,对付正人君子用正人君子的手段,对付小人就该用小人的手段。而对付女人。那只有我们女人懂!”闻小雨微微一笑道。

    “你懂什么?”孟岩哭笑不得。

    “断了这丫头的一切后路。她还不得乖乖的依了你?”闻小雨道,“别说,你对这丫头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你这说的。好像我是那色中恶鬼似的。”

    “虽不中,亦不远矣!”

    “你这女人,是不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欠收拾是不是?”孟岩伸手一拉。

    但见“噗通”一声,毫无防备的闻小雨被拖进了水桶之内。

    “夫君大人,我错了……”

    “你不是说我是色中饿鬼吗,那我今天就色一回……”孟岩狠狠的压了上去。

    水花翻涌……

    “魅姬那丫头就在门外……”

    “什么?”闻小雨来不及反应,就被如潮水般的快感给淹没了,还从来没有试过在水中做那种事情,新奇,刺激,外加还被人窥伺,简直羞死人了。

    “魅姬,给夫人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快点儿!”

    躲在门外偷听的魅姬一下子俏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夹着大腿,一路小跑而去。

    “你呀,给我看着点儿魅姬那丫头,我就是因为她才暴露身份。”孟岩抱着闻小雨躺在床上道。

    “嗯。”闻小雨呢喃一声,刚才一通折腾,她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谁让这小男人这么勇猛呢,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给折腾的把全身骨头都散了。

    还好,不久之后,有人来帮她分担一些了。

    “她是淮王也先送给脱脱不花的女人,来历不明,很有可能是也先想利用美色来消磨脱脱不花的意志,另外也是监视他的一颗棋子,而脱脱不花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想摆脱也先的控制,所以利用了我,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撞破了我的真实身份。”

    “那脱脱不花为何不选择别人?”

    “大概是因为**公主的原因吧,哎……”孟岩无奈的一笑,这都是之前那个孟岩的感情债,现在却要自己继承,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继承了这具身体和身份呢?

    “**公主,长的漂不漂亮?”一说到女人,闻小雨精力仿佛恢复了。

    “她是脱脱不花的妹妹,是一个善良聪慧的女孩子,如果她不是鞑靼的公主,很像一名汉人的大家闺秀……”

    “夫君大人喜欢她吗?”

    “我也说不清楚,但好感是有的,但是在那个环境下,我哪敢有这样的心思?”

    “那她对夫君呢?”

    “我不知道,也许她对我有一丝好感,但她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能力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的。”孟岩悠然说道。

    “也许,她是喜欢你的,可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感,甚至她希望你能带着一起私奔,然后长相厮守?”

    “你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跟她也不过是正常的来往,并无私情,甚至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句。”

    “后天就是夫君大人的生日了,是不是要摆一个酒宴,请一些好友过来聚一聚?”闻小雨问道。

    “这事儿,你张罗吧,不过不要太铺张。”孟岩点了点头,十八岁生日,又不是二十岁加冠成人礼,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那我就做主一回了,不过宾客的名单还是由你来定。”闻小雨点了点头。

    “好。”

    这一夜,孟岩坐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大婚,等掀开新娘的红绸布,发现新娘不是郭月,而是**公主,吓了一跳,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梦!(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六章:张?vs李铎

    “孟大人,不好了,张大人和李大人打起来了……”

    孟岩刚到巡察使衙门,一名吏员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急的禀告道。

    “他俩怎么打起来了?”孟岩一惊,这两人都输斯文人,怎么掐起来了。

    “不,不知道……”

    “不知道你来报告个屁呀,走,快带本官去!”孟岩一拍桌子,骂了一声。

    循声过去,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

    这当官的跟市井小民似得打架,那可真是不多见。

    不过,大明朝文官打架其实也算是一种传统,文官们一言不合,金銮殿上都能打起来。

    这事儿还真是不新鲜。

    院子里,张瑄和李铎扭打在一起,这张瑄个子高,揪住李铎的头发,李铎也不是善茬儿,死死的扣住张瑄的脑袋,手指直戳对方的眼珠子。

    那一副拼了不要命架势。

    文人打架,那可就是死缠烂打,跟武人打架完全是另外一个风格,就跟山野村夫没什么两样。

    但是有一点,这文人打架,还是缺少那么一股子狠劲儿!

    “孟大人来了!”

    孟岩不清楚情况,得先了解一下,这两人是怎么打起来的:“怎么回事?”

    “孟大人,我家大人来找李大人商议,要给圣上联名上折子,参劾东厂,李铎大人不同意,两个人就吵起来了,我家大人就骂李大人是胆小鬼。懦夫,李大人不服气,就跟我家大人辩了起来,结果越吵越大,两个人就动起起来了……”张瑄的随从张四儿哭着说道。

    “就为这事儿?”孟岩有些讶然。

    “孟大人,您快派人把他们劝开吧……”

    孟岩脸上阴沉不定,这事儿他清楚,张瑄一定痛恨东厂无作为非,不顾一切的想要参劾东厂,而李铎则从实际情况出发。认为张瑄参劾东厂无实际效果。反而会把事情闹大,闹大的后果就是巡察使衙门成为东厂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且张瑄还要求取缔东厂,这就万万不行了。这不是彻底的激怒东厂吗?

    李铎没打算阻拦张瑄参劾东厂。其实张瑄不参。他也会上折子参劾的,但问题是,要掌握一个度。

    这张瑄和李铎。一个激进,一个保守,把这两个人放到一起,那真是火星掉进了油锅里,一点就着。

    “大人,我上去把他们两个分开?”林天行上前一步道。

    “不,让他们打,这都动手了,不让他们打个痛快,他们自己也不痛快。”孟岩挥了挥手。

    巡察使衙门这个笑话是肯定是出了,既然出了,那何不出到底呢?

    “大人,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无妨,等没力气了,自然就停下了。”孟岩道,“天行,让院子里的人都出去。”

    “喏,大人!”林天行开始伸手赶人,将院子里围观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张大人,李大人,本官给你们清场了,你们可以尽情的较量一番,汤药费本官包了!”孟岩大声道。

    听到这一声,张瑄和李铎都不由的松了下力气,分开对方,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

    “李铎,你还打不打?”

    “打,怕你呀!”李铎咬着牙,披头散发,眼角还有一块青了,张瑄个头比他高,有优势,扭打中吃亏不少。

    “打就打,再来!”张瑄双手支撑着膝盖,不停的喘着气,身上的绸缎袄子几乎被李铎扯烂了。

    “大人,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无妨,有本官在,只要还有一个口气,都能给他拉回来!”孟岩摆手道。

    是呀,孟岩可是大夫,而且医术高超,他说这话,还真没有人不相信他能做到。

    “孟大人,你是不是看着我们两个人打成这样,你很高兴?”张瑄突然一扭头,冲孟岩问道。

    “高兴,本官当然高兴了,巡察使衙门的左右巡察在衙门里打架,这多么光彩的事情,本官岂能不高兴,要不了多久,这京城大街小巷全都知道了,巡察使衙门一下子出名了。”

    张瑄脸色讪讪,李铎也哆嗦了一下,脸色很是不好看。

    “其实京城的百姓还都不知道有个巡察使衙门,这下好了,托二位的福,出名了!”孟岩微微一拱手道。

    张瑄和李铎二人怔怔站在那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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