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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锦衣当权-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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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宗皇帝的女儿要么早就出嫁了,要么早夭了,皇帝难道还有哪个妹妹?

    这事儿有些蹊跷,皇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让黄敬对他说这么一句话的,定然是有用意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七章:曹钦第二次过堂

    “老范,本官想要了解的都写在这封信上了,你们三个去河间,要低调,别给本官惹事儿。”

    “大人放心,老范我有分寸。”

    “但是事要是惹到咱们头上,咱们也不怕事儿,老范,你记住了,咱欺负人可以,但别人不能欺负咱,明白吗?”

    “明白,大人!”范西平胸中一股暖流涌动,跟着孟岩这样的长官,那可这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这是给你们的盘缠!”孟岩道,“你们每个人身上都放些,剩下的都给老范!”

    “大人,这么银子,得有一百两吧?”

    “嗯,穷家富路,你们这一趟出去办事要花钱,本官总不能让你们出力又出钱吧,但是这路上怎么花,你们注意一下分寸。”

    “明白,财不露白。”

    “好了,该交代的本官都交代了,你们家里,本官会派人通知的,外面准备了三匹马,还有干粮和水,你们路上用的上。”

    “大人实在是太细心了,我们一定把大人的事情办好!”范西平激动道。

    “记住,做任何事情要动脑子,别蛮干,知道吗?”

    “标下记住了!”

    “你们两个要听老范的话,还有好好保护他,你们三个都给我囫囵的回来,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三人异口同声道。

    “嗯,出发吧!”孟岩一挥手,打发三个人出发了。

    “大人待他们如此厚爱。他们必定尽心尽力报效大人。”蔡晋感慨的说道。

    “蔡先生,安排一下,本官要第二次提审曹钦。”孟岩吩咐一声,驾驭下属,要恩威并施,恩,要让他感觉到你是真心爱护和维护他们,威,那就是要让他们按照规矩办事,不按规矩。就要接受惩罚。赏罚分明,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喏!”

    对于曹钦这样的重犯,手铐脚镣是必须的,而且还关入了重监房。重兵防守。

    “曹钦。出来。提堂了!”欧锋来到牢门前,冲曹钦喊了一声。

    曹钦慢慢一抬头,一副憔悴的面容。以前都是他关人,审人,如今却轮到自己被关,被审了,短短数日,如同从天堂来到了地狱,这强烈的落差令他差一点崩溃。

    那姓孟对他也不用刑,就是这样把他关在这里,也没有人说话,吃的连家里养的狗都不吃的食物,简直难以下咽。

    睡就更不必说了,一层干草,上面草席一张,硬邦邦的,棉被虽然有,可硬邦邦的,跟家里的丝绒棉被柔软没法比。

    原来这坐牢的滋味是怎样难受,真不知道那些犯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还只是开始,他不知道这个日子还有多久,干爹怎么也没派个人来看自己?

    难道说自己真的如姓孟的所言,被舍弃了吗?

    不,不会的,自己给干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干爹怎么会舍得不救自己呢?

    “过堂?”多熟悉的字眼儿。

    “起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欧锋见曹钦在那儿发愣,冷冷的喝骂一声。

    “来了!”

    “曹钦,大人对你可真是仁慈,要我说,对你这种人就该用刑。”欧锋道。

    “你不过一小小的牢头,竟敢对本千户如此说话?”曹钦呵斥一声。

    “还本千户,曹钦,你以为你还是东厂的那个耀武扬威的曹大人吗?”欧锋一点儿都不怵,反而顶了一句。

    曹钦脸上肌肉颤抖了几下,终究没有再说出话来。

    “带走!”

    两名锦衣卫校尉上前,将曹钦押起来。

    “大人,曹钦带到!”

    “带进来吧。”孟岩一抬手吩咐一声。

    “喏!”

    曹钦比刚进来的时候的更加憔悴,完全没有了那个东厂千户的赫赫威风。

    “曹钦,这两日可曾想明白了,你是说还是不说呢?”孟岩待曹钦坐下,冷哼一声。

    “孟大人,你让我说什么?”

    “你犯下的罪孽,重点在白素心案中,你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又知道些什么?”

    “这些我不都在案卷之中说了吗?”

    “你有说你收了焦宏八百两银子吗?”孟岩断喝一声。

    “我什么时候收了焦宏八百两银子,孟大人,你可别血口喷人?”曹钦驳斥道。

    “这是你手下百户曹福的口供,焦宏给你递银子的时候,他就在边上,亲眼所见,时间,地点,说了什么话都在上面,要看看吗?”孟岩拿出一份口供出来道。

    “就算我收了焦宏八百两银子又如何,那是我跟焦宏生意上的往来。”

    “生意,曹大人跟焦宏有什么生意?”孟岩问道。

    “这个跟案子无关,我没有必要告诉孟大人吧?”曹钦顽固的说道。

    “你必须说清楚,否则本官认定焦宏给你的这一千两银子就是受贿!”

    “孟大人,我什么时候收过焦宏一千两银子,是八百两。”曹钦皱眉道。

    “哦,对,是八百两,不过,焦宏前前后后给你送过的银子不止八百两吧?”

    曹钦拒绝回答了,刚才他等于承认受了焦宏八百两银子的事实。

    “焦宏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东厂招募的密探,并不归我管。”曹钦道。

    “但很多人都说,你跟焦宏过从甚密,而且还进经常去白家,是不是?”

    “是,我跟白焦氏那点儿破事你们不都知道了,怎么还问?”曹钦站起来申辩道,“没完没了是不是?”

    “坐下!”

    “你跟焦宏什么时候认识的,在怎么认识的。在什么地方?”孟岩问道。

    “孟大人,你到底会不会问案,我跟焦宏认识,这跟白素心杀人有关系吗,难不成人是我杀的?”曹钦怒道。

    “本官会不会问案,不劳你担心,你只需回答本官的问题。”孟岩冷声道。

    “我不知道!”曹钦一副我就不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态度。

    “你是不是强暴了白素心的丫鬟喜儿?”孟岩知道,曹钦不会轻易开口的,除了用刑之外。必须想别的办法才能撬开他的嘴巴。

    “什么?”曹钦一愣。

    “曹千户。曹大人,需要本官帮你回忆一下吗?”孟岩冷笑一声道,“前年六月十七晚上,你。何文东还有焦宏。以及喜儿四个人在河间会馆一起吃饭。你突然对年轻的喜儿起了淫念,于是,就让何文东和焦宏联手灌醉了喜儿……”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还如此清楚?”曹钦惊恐万分的盯着孟岩问道。

    “曹钦,有句话你一定听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也许忘了,可别人却记得很清楚,你想知道是谁告诉本官吗?”孟岩道。

    “谁,何文东,一定是他,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曹钦闻言,气的破口大骂一声。

    “怕死是人的天性,本官办案有一条原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越是不肯交代,最后判刑越是加重,曹钦,你想必也知道,以你的罪,恐怕没有机会再走出去了,但死法是不同的,怎么死本官说了算,你在东厂多年,见过无数种死法了,觉得最残忍,最痛苦的死法是哪一种?”孟岩问道。

    曹钦浑身一个激灵,脑海里一幕幕人临死前的画面,最痛苦的死亡方法莫过于凌迟了,要割三千刀,哀嚎三天才会死去,那种痛苦看上去都觉得毛骨悚然。

    “凌三千曹大人想必很熟吧,他在刽子手这一行当里算是老人了,祖传的手艺,如果有一天曹大人有需要,本官会把他请过来给曹大人你动刀的。”

    “不,不要……”

    “曹钦,官场之上,贪污受贿这都不是稀奇,问题是,人命关天,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婪之心,终归会把自己毁灭的。”孟岩道,“而往往这种毁灭的过程中,会牵连很多人,尤其是你的家人,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要承受你犯下的罪孽。”

    沉默,几乎是没有反应的沉默。

    蔡晋朝孟岩望去,曹钦不开口,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再等一等!”孟岩用眼神制止蔡晋的询问,话都说尽了,如果曹钦真的还拒不招供的话,那就只能用非常规手段了。

    “我不知道杀人的是不是焦宏,但现场应该没有第四个人的痕迹!”过了许久,曹钦才缓缓抬头。

    “错,应该是第五个!”

    “第五个?”曹钦大惑不解。

    “焦宏,白素心,李晨言,这第四个人就是白素心的丫鬟喜儿,她就在隔壁!”孟岩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没有去隔壁房间,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人。”曹钦道。

    “接着说。”

    “屋内有打斗的痕迹,很激烈,门框都打坏了,门外的栏杆也撞断了,动手的人是身手不错,至少放在东厂,做个档头没有问题。”

    “焦宏的武功如何?”

    “他武功不弱,但我没见过他动手。”曹钦道。

    “焦宏姐弟到底是什么来历,焦宏的功夫又是学自什么人?”孟岩继续问道。

    “不知道,他从未跟我提过。”

    “他在东厂有档案吗?”

    “有,但以我的权力还没有资格查看。”曹钦道。

    “哦,你都没有资格,那谁有这样的资格?”孟岩问道。

    “至少是派驻东厂的少监这个级别的才行。”曹钦回答道。

    “依你在东厂的权势,还有曹吉祥的关系,你都不能查阅焦宏的档案吗?”

    “不能,就算我在东厂地位权势在他们之上,该遵守的规矩,我还得遵守。”曹钦解释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八章:曹钦第二次过堂(二)

    “曹钦,如果本官要调阅焦宏的户籍档案,该如何做呢?”孟岩问道。

    “可以行文到东厂,但他们会不会让孟大人你调阅,那就不知道了,东厂想来是对锦衣卫的行文不作处理的。”曹钦道。

    “那本官亲自去呢?”

    “不好说,孟大人现在圣眷正浓,我想他们应该不至于会为难萌大人您的。”曹钦道。

    “应该,呵呵,本官知道了,这焦宏的档案资料本官是一定调阅的,大不了本官去求皇上下一道圣旨,本官想东厂该不至于连皇上的圣旨也敢违抗吧?”孟岩微微一笑道。

    曹钦一头冷汗下来,你都拿圣旨压人了,谁敢不从,这要是让皇帝知道了,东厂连他这个皇帝的话都不听了,一句话直接把东厂给撤了,那不是太冤死了。

    “孟大人都这么说了,曹某人也无话可说。”

    “蔡先生记录一下,回头去东厂调阅焦宏的档案。”孟岩吩咐一声。

    “是,大人,我记下了。”

    “曹钦,你知道吗,当初你一时兴起,喜儿姑娘珠胎暗结,她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可知道?”

    “什么,这不可能,我们就在一起一次,她怎么可能怀上我孩子?”曹钦吃惊的道。

    “你不知道吗?”

    “孟大人,我跟喜儿就那一次荒唐,之后就没再任何关系,她怎么就怀上了我的孩子?”

    “一次就怀上虽然是小概率的事情,但它确实是存在的。”孟岩解释道。

    “孟大人。这也太荒唐了,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喜儿那个丫头根本就是一个品行不端的小**,她跟焦宏、何文东都有关系,也许孩子是他们的呢?”曹钦为自己辩解道。

    “我们根据喜儿腹中胎儿的成型大小推断她受孕的时间,应该在前年的六月份左右而在那个时间,你,何文东还有焦宏都曾近跟喜儿发生过关系,而在你跟喜儿春风一度后,喜儿有两个月时间未再去河间会馆。所以。本官依此推断,你是三个人当中最后一个跟喜儿发生关系的男人,又在喜儿易孕期,你的概率是最大的。只可惜的是。喜儿已经不再了。不然她会告诉我们谁是她腹中孩子的真正父亲。”孟岩解释道。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曹钦居然难以置信的摇起头来。

    “曹钦。可以告诉本官,喜儿是怎么死的吗?”孟岩死死的盯着曹钦,问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孟岩一看曹钦这个样子,就知道曹钦对喜儿的死因是知道的,起码他也知道一些线索。

    “曹钦,本官知道你一心想要个儿子,可惜你妻妾取了不少,却没有一个人为你生一个儿子。”孟岩叹息道,“本官在给喜儿做尸体检验的时候,发现她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孩儿。”

    “男孩儿?”

    “对,是个男孩儿!”孟岩很肯定的说道,三四个月大的婴孩是看不出性别的,但是他不得不用诈术来诱使曹钦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曹钦想生个儿子,渴求多年都没有生下一个带把的,这让曹吉祥很失望。

    这传宗接代的大事儿要是没处理好,那是会影响到他在曹吉祥心中的地位的。

    “喜儿死了,是被人谋杀的,而且还是一尸两命,可怜那个还在母亲肚子里没有出生的婴孩,他连睁眼看一看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了。”

    “孟大人,别说了,我知道是谁杀了喜儿!”曹钦忽然说道。

    “谁?”

    “白焦氏,是她杀了喜儿!”曹钦大声道。

    “白焦氏,为什么?”孟岩跟蔡晋都是一惊,这两人无冤无仇的,白焦氏怎么会对喜儿下如此毒手呢?

    “嫉妒,她嫉妒我跟喜儿发生过关系。”

    “仅仅因为这个,这白焦氏就要杀人,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吧?”孟岩道。

    “白焦氏知道我跟喜儿的关系,所以她嫉妒了,杀了喜儿。”曹钦道。

    “会不会是白焦氏知道喜儿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她嫉妒了,然后心生歹意,杀死了喜儿?”

    “这……”曹钦有些惊慌了。

    “曹钦,是不是有这个可能?”孟岩追问一声。

    “孟大人,我不知道,白焦氏的确有些善妒,但我想她不会这么干吧?”

    “好,曹钦,今天你表现不错,本官会写入你的口供表现中的。”孟岩道。

    “多谢孟大人了。”

    “欧锋,带下去好生看管。”孟岩吩咐一声。

    “喏!”

    “大人,又多一个,按照曹钦所言,这白焦氏岂不是也可能是杀人凶手?”

    “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可能是凶手,是不是白焦氏,要查清楚才行!”

    “对了,天行去哪儿了?”

    “你不会是让跟李铎大人去查给白焦氏下毒的凶手的身份吗?”蔡晋道。

    “对,这事情太多了,我都忙晕了。”孟岩讪讪一笑,“对了,今天好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办?”

    “大人,今天中午,闻先生就要出发去四川了。”蔡晋嘿嘿一笑,提醒道。

    “对,对,这老爷子是为了我才辛苦一趟的,我答应小雨一定去码头送送的!”孟岩道,“现在什么时辰,赶过去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的,大人不到,这船是不会开的。”蔡晋道。

    “这就好,这就好,那我们这就去吧。”孟岩起身道。

    “好!”

    码头上,一艘千料大船停在码头边。闻独醉、闻小雨父女还有林怡以及白衣飘飘的白素心一行人都在。

    父女依依话别,这一去恐怕得大半年才回来,闻独醉除了入川购买窖泥和酒曲之外,还附带一些采购任务,这些自然都是孟岩的安排,有些种子、药材只有南方才有,而且不因保存,只能去那边购买。

    “夫君大人怎么还没来?”眼看就要到出发的时间了,这行船的人每次都要挑一个吉时开船,不然错过了。是不吉利的。预示这一趟会不顺利,甚至还会有人财失去的危险。

    船老大仅管有些焦急,可这条船是客人出高价包下的,这一趟出去大半年。客人除了不允许他中途载客之外。沿途贩卖些货物。人家还是不管的。

    这样算下来,这一趟船下来,来年的日子会舒服不少。

    这样的客人。船老大行船多年来,也没遇到过一次,这顾客就是财神爷,得罪财神爷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

    只要没过开船的时辰,他乐意再等一等,何况他行船这么多年,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这送行的两女子都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说不定是京中某个权贵的夫人。

    “驾……”

    “来了,他总算来了。”原本有些幽怨的闻小雨脸上顿时盛开了,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雨,我没来晚吧?”孟岩勒住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将缰绳扔给了随行保护的獠牙。

    “船就要开了,你才来。”闻小雨嗔喜一声。

    “小雨,石头事情多,来晚一点儿不要紧,你不要这样说话。”旁边闻独醉开口了。

    “爹,你向着谁?”

    “你们两个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爹偏向谁都不行。”闻独醉嘿嘿一笑。

    “老爷子,来晚了,水酒一杯,祝您一路顺风!”孟岩端起一杯水酒,郑重的双手平举道。

    “好,多谢!”闻独醉伸手接过来。

    “石头,我知道你志向远大,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不要被表象迷惑,不要好大喜功,要戒骄戒躁,官场凶险莫测,当年我没有勇气,如今就更加没有勇气了。”闻独醉道。

    “我记住了,老爷子!”孟岩点了点头,老人所言那都是金玉良言。

    “还有,小雨,她自幼母亲就过世了,我一个将她带大,所以有些地方你得担待些。”

    “老爷子,你放心,只有她欺负我,没有我欺负她的。”孟岩淡然一笑。

    “哈哈,好了,我就不多说了,开船的时间到了,我该走了。”闻独醉道。

    “老爷子,多谢了!”闻独醉转身就上了船,船老大下令开船,船缓缓驶离船坞,孟岩冲着站在船头的闻独醉深深一躬。

    岸上,闻小雨眼睛通红,泪花涌动,虽然父亲不跟她住在一个屋檐下,可她们只要想见,那还是很容易的,但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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