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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锦衣当权-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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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个人当中。除了何文海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当然了,也要调查之后才知道。

    曹钦有可能是喜儿肚子中孩子的父亲,从他的供词看,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曹钦得知喜儿怀了他的孩子。按照他的秉性。应该会把人接到自己府中。

    何文东和焦宏都有杀人动机。何文东和焦宏都想控制喜儿为其做事,而喜儿内心深处最恨的恐怕也就是这两个人。

    喜儿的性格有些贪心和爱慕虚荣,加上涉世不深。她的死极可能是她自己太过贪婪了。

    何文东,何文东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他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疯掉了。

    “马上提审何文东。”孟岩做出了决定。

    何文东已经从诏狱提到巡察使衙门的拘押室特殊牢房了,这是为了给重犯或者需要保密的犯人准备的单间,还特别采用了隔音设施,不让里面的人知道外面的信息。

    “何文东,过堂了!”

    “你请我吃糖,好,好,我要吃糖,我要吃糖……”何文东头发上插着秸秆,傻傻呼呼的道。

    “不是吃糖,是过堂!”

    “吃糖,吃糖……”

    “区司狱,你跟一个疯子较什么劲儿?”前来带人的一名锦衣卫校尉道。

    “说的也是,人在这里,你们带走吧,这家伙虽然是个疯子,但还算安静,你不招他,他也不会招你。”欧锋道。

    “把头套套上吧,大人还在等呢!”

    三人上前,两人将何文东按住了,一人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将何文东的脑袋一下子套了下去。

    “黑,黑,天黑了……”

    “嘿,这小子居然还知道天黑了?”

    审讯室内。

    “大人,何文东带到!”

    “把人带进来吧!”孟岩吩咐一声,戴着头套的何文东被推进了审讯室。

    “坐下!”

    何文东被摁住,坐在了专门的审讯椅上,手和脚都被牛皮带固定在椅子上。

    何文东本能的想要挣脱束缚,但是这是专门为了对付顽固的犯人设计的审讯椅,就是武林高手也难以轻易挣脱,何况何文东一个普通人?

    “取下头套吧!”

    林天行上前,将何文东头上的黑色头套一下子提了起来。

    何文东批头散发,目光呆滞,一双眼睛跟死鱼差不多,玻璃体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何文东!”

    “谁是何文东,何文东是谁,嘿嘿,我要吃糖,吃糖……”

    “何文东,不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疯,那焦宏都已经承认是他杀死李晨言了,你还费心的为他保守这个秘密做什么?”孟岩道,“我大明对疯子犯罪一样不会网开一面的,你涉嫌做伪证,还有走私贩卖人口,伙同他人盗取宫中财物,销赃,牟利巨大,就算现在把你拉到菜市口砍头都足够了。”

    “吃糖,吃糖……”

    “何文东,想想你的家人,你家中还有一个老母亲,妻子,孩子,如果他们知道你做的是这种肮脏的事情,他们会怎么样,到时候你被抄家不说,她们该如何活下去?”

    “你若是拒不交代,本官就没办法替你求情,从轻发落,你就等着抄家吧。”

    “还有,别想着会有人帮你转移财产,你的家已经被我锦衣卫监控起来了,稍有异动,可直接抄家拿人,本官可是有先斩后奏之权的,你不要自误了!”

    “糖,糖,我要吃糖……”

    “大人,莫不是真疯了?”蔡晋凑到孟岩耳边,嘀咕一声。

    “蔡先生,现在双方比的就是耐心。谁比谁更有耐心,他越是这样,本官越是断定他是装的。”孟岩道。

    “噢。”

    “何文东,本官与你好话说尽了,你就是不肯承认是吧?”孟岩一拍桌子,“左右,给我架起来!”

    “喏!”

    “呜呜……”何文东被从椅子上给拖了起来,突然一把鼻滴,一把眼泪的嚎啕大哭起来!

    “用刑!”

    “喏!”

    鞭子浸在了盐水捅内,吸慢了盐水。扒下何文东的囚服。**这身体吊在横梁之上。

    “大人,多少?”

    “先抽十鞭子再说!”

    “得咧!”那狱卒嘿嘿一声狞笑,他从大理寺借调过来,还第一次给犯人上刑呢。

    原以为这孟大人不喜欢这个调调。这些天没给犯人上菜。这手都有些生疏了。

    啪!

    何文东白净的胸口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痕。亏得孟岩没有让他们用带倒刺的鞭子,否则这一下子下去,就不仅仅是一条红印了。而是血肉模糊了。

    何文东惨叫一声,四肢抽搐,嘴唇直哆嗦。

    再来!

    看刑讯,那要是没有一点儿心理素质是不行的,孟岩这种铁血军人早就见识过了,他自己也不是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蔡晋,那被抓进诏狱的时候,那是家常便饭,到现在他身上还是鞭痕累累呢。

    十鞭子下去,何文东这普通人的身板哪经受得住,直接就晕了过去。

    “大人,晕过去了!”

    “把他弄醒。”孟岩冷酷的下达命令。

    冷水刺激之下,何文东就像是打摆子似得浑身颤抖起来:“冷,冷死我了。”

    “不错,还知道冷,看来你是装疯了?”孟岩走过去,伸手捏住何文东的下颚,使他直接面对自己。

    “大人,依小人的经验,这家伙最多只能挨三十鞭!”一边的狱卒上前道。

    “那就先抽够三十鞭再说!”孟岩一松手,冷冷的下令道。

    “喏!”

    那狱卒兴奋的就要再抬起手中的鞭子。

    “孟大人,你赢了,我说,我说……”何文东一抬头,微弱的声音说道。

    “给他上药,穿衣服,送一碗热姜汤来!”

    “喏!”

    穿上衣服,一碗热姜汤下肚后,何文东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但要恢复之前的状态,那恐怕得要些日子。

    “那天晚上,喜儿来找我,说她亲眼看到焦宏杀人了,我吓了一跳……”

    “你是说,喜儿亲眼看到焦宏杀人?”

    “是的,那天焦宏来找她,在她房间内,正要做那事儿,白素心让喜儿去楼下给她打热水,喜儿去了,焦宏留在房间内,等喜儿把热水打上来的时候,路过自己房间,却发现焦宏不见了,当时她也吓了一跳,她是知道的,焦宏早就对白家小姐有那个想法……”

    “你说喜儿提着一桶热水就站在外面,她没有敲门吗?”

    “她原想先听一下动静,这时候突然里面传来了白家小姐的惊呼声,然后就是水桶被打破,水流出来的声音,她吓的丢下水桶就往楼下跑了去。”

    “然后呢?”

    “然后,她听到了敲门声,她想到焦宏在楼上对自家小姐施暴,就赶紧去开门,进来的正是白家小姐的未婚夫李晨言,她便告诉李晨言,白家小姐在后面楼上,让他自己过去!”

    “喜儿没告诉李晨言,焦宏正在对白素心施暴?”

    “她没敢说。”

    “后来呢?”

    “李晨言过去了,两人在白家小姐房间内打起来了,两人打的很激烈,最后李晨言不敌,被焦宏杀了,然后,她又看到焦宏去楼下厨房拿了一把剔骨尖刀上楼了。”

    “后来等焦宏离开后,喜儿偷偷的上楼,这才明白焦宏的目的是嫁祸给自家小姐,她当时什么都不敢动,焦宏这个人心思缜密,她赶紧离开素心斋,到河间会馆来找我了。”何文东道。

    “焦宏心思缜密,他怎么会没有发现喜儿呢?”

    “焦宏哪有喜儿熟悉素心斋,喜儿知道,焦宏杀了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于是就躲了起来,焦宏找不到人,便以为她吓跑了!”何文东解释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何文东的证词

    孟岩点了点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焦宏心思缜密不错,可当时他是杀了人,而且匆忙之中,他还去设想如果栽赃陷害白素心,喜儿不过是一个丫头,而且还跟他有那种关系。

    他也要考虑杀人灭口会产生的反效果。

    反之,如果他能说服喜儿帮他一起作证,那他的计划就更容易实现了。

    而且,当时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把喜儿找出来,他得赶紧报案,因为白素心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所以,焦宏因此忽略了喜儿,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为何焦宏第二天晚上又去了河间会馆,还与喜儿见面,甚至还留宿一晚?”孟岩问道。

    “喜儿想以此为要挟,摆脱焦宏的控制,让我去找焦宏,请他过来。”何文东道。

    “那晚,你在不在?”

    “在,吃饭的时候,我在,后来,她们私下里有话说,我就离开了。”

    “她们说什么,你知道吗?”

    “后来喜儿跟我说过,她向焦宏要回了卖身契,还有封口费三百两银子。”

    “卖身契,何文东,你老实告诉本官,喜儿的卖身契到底在谁手中?”

    望着孟岩那锐利入鹰的眼神,何文东眼神闪了一下,不敢与之直视。

    “当初焦宏让我给白家找一个丫头,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把卖身契给留下了。”何文东小声道。

    “那焦宏跟白新元手中的卖身契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手中的卖身契,是我专门找人给做的。”何文东低着脑袋说道。

    “伪造的。谁?”

    “前门大街一个老师傅,叫老于头,我赌钱的时候认识的,他手艺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何文东道。

    “你一共做了几张假契约?”孟岩问道。

    “两张……”

    “只有两张吗?”孟岩冷冷的问道,何文东这样的人,这么会钻营,又干的是非法的买卖,碰到这样的人,他怎么会不利用一下呢?

    “有十几张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这些年你从各处搜罗的孩童然后卖给大户人家。就是用的这个法子吧?”

    “是!”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名册呢。这些孩童被你们拐走,贩卖,再转卖,应该会有一份记录吧?”

    “在我弟弟何文海手里。”

    “何文海?”

    “这些孩童都是通过他拐骗来的。然后运到各地转卖。然后再分账。”何文东解释道。

    “好一对歹毒的孪生兄弟!”

    “何文东。你手上的喜儿的真的卖身契呢?”孟岩继续问道。

    “藏在我老家中。”

    “如果不出本官所料,你也想用这张真契约控制喜儿吧?”孟岩冷笑一声。

    “小人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不会这么做的,小人这么做其实是防着焦宏,小人对喜儿可没有任何加害之心,孟大人明鉴呀!”何文东辩解道。

    “你跟焦宏是相互算计,狼狈为奸,根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孟大人说的是,焦宏什么都敢干,小人就是个生意人,赚点钱而已,杀人这种事情,也就是他能干的出来!”

    “焦宏给了喜儿卖身契和三百两银子吗?”

    “卖身契没有给,银子倒是先给了一百两,剩下的说是等喜儿离开京城的时候一并给她!”何文东道。

    “焦宏没有把卖身契给喜儿?”

    “是的,小人估计焦宏是害怕喜儿拿回卖身契,那样他就控制不住喜儿,先给一百两银子,估计是为了先稳住喜儿。”何文东道。

    “喜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过了七八天吧,喜儿说她要回河间老家,我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喜儿就让我带她去找焦宏,她要拿回自己的卖身契和剩下的二百两银子……”

    “焦宏不答应,说银子可以给,卖身契不行,如果他把卖身契给喜儿,到时候喜儿把他杀李晨言的事情说出去,那他就没命了,所以他要把卖身契扣下来,反正只要喜儿不说出去,她就当没有这回事儿。”

    “喜儿不同意,两人争吵起来,我在外面听见他们激烈的争吵声,后来,喜儿气冲冲的拿着一个包袱从里面出来!”

    “里面,什么里面?”

    “素心斋。”

    “喜儿离开京城之前还去过素心斋?”孟岩追问一声。

    “是,喜儿想回去取回自己的衣物,所以就跟焦宏约定在素心斋见面。”

    “具体时间是?”

    “傍晚时分,原定好了,取走衣服和卖身契,就直接出城!”何文东道。

    “出城没有?”

    “出城了,是我亲自送喜儿出城的。”

    “你没有护送她返回河间?”

    “没有,我把她托付给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他也是河间人呢,正好回老家,我在京城还有些事情,就把人托付给他了。”

    “这个人现在何处,能找到他吗?”

    “这个人去年运了一批布,路上遭遇土匪抢劫,他舍命不舍财,结果就给土匪杀了!”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他虽然死了,可他还有几个伙计活着,他们都看到我把喜儿托付给他的,他们也可以作证的。”何文东急忙道。

    “本官怎么知道这几个伙计是不是被你收买了,或者被焦宏收买了?”

    “大人要实在不相信,那小人也没有办法。”

    “那好,把这几个伙计的姓名。体貌特征,尤其是住址说一下,本官会派人去核实的。”

    “是,小人遵命!”

    “黄有才,二十多岁,瘦瘦的,个子不高,眼窝有些塌……”

    “喜儿被人杀了,尸体就藏在素心斋的杂物室内,本官相信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知道!”

    “以你对喜儿的了解。她平时跟什么人有仇怨吗?”

    “她这个人就是爱贪便宜,其他到没什么,我也没听说她跟什么人有仇怨。”

    “那你认为谁最可能杀死她呢?”

    “焦宏!”

    “焦宏的确有巨大的杀人动机,因为喜儿目睹了他杀人栽赃的全过程。她是对他最具威胁的证人。对不对?”

    “是。”

    “那有没有可能是别的人呢?”孟岩问道。“比如,有人监守自盗?”

    “监守自盗?”何文东呆呆的表情问道,“大人的话。小人不太明白。”

    “喜儿走的时候,身上带着不少钱吧?”

    “嗯,有两口箱子,里面都是喜儿这几年在白家的积蓄,还有就是焦宏给她的三百两银子,不过那是银票,并不是实物银子。”何文东道。

    “这么一大笔钱,你心动吗?”

    “我,不会,喜儿的钱至少有一半儿都是小人给的,小人都送人了,那还有拿回来的道理?”

    “那是因为喜儿还在你的控制之中,一旦她不受控制了,你还会任由她带着这么一比钱财回去吗?”

    “孟大人,喜儿的死真的跟我无关,我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你什么,本官又说你杀人吗?”

    “那是没说,可大人你话里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何文东一脸无辜道。

    “还有没有人知道喜儿携带一笔巨款回乡下?”

    “这……”

    “仔细想,好好想,如果你想不出来的话,那你劫财杀人的嫌疑是最大的,当然,还有那个被土匪杀掉的同乡?”孟岩道。

    “大人,小人知道还有个人知道喜儿要离开京城回河间老家。”何文东突然抬起头,大声道。

    “谁?”

    “河间会馆的一个伙计,他跟喜儿关系不错,挺聊得来的,每一次喜儿去河间会馆,小人不在的时候,总是跟他在一块儿说话。”何文东道。

    “那个伙计是不是叫崔天鸣?”

    “大人知道?”

    “你告诉本官,这个崔天鸣怎么会知道喜儿要回河间老家,喜儿又怎么会讲自己携带巨款的秘密告诉崔天鸣?”

    “大人,崔天鸣喜欢喜儿,这家伙总是借着传话的机会接近喜儿,喜儿在河间会馆没有认识的人,就只有这个叫崔天鸣的小伙计。”何文东道,“喜儿也跟我说过,她看得出来崔天鸣喜欢她,但是她是不可能跟崔天鸣在一起。”

    孟岩点了点头,喜儿这样的女孩子的确不是崔天鸣的良配,如果喜儿没有被这四个禽兽糟蹋的话。

    “你跟本官说说,这崔天鸣跟喜儿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孟岩认真的问道。

    “什么叫哪一步?”

    “就是亲密关系到什么程度了?”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不过,喜儿刻意的对他保持了距离。”何文东道。

    “也就是没有那层关系了?”

    “大人的意思小人明白了,不过小人确实不知道,崔天鸣是河间会馆的伙计,喜儿有房间钥匙,随时都可以去的,而且我在外面也有……大人您懂的……”何文东不好意思的讪讪道。

    孟岩当然听明白了,何文东在京城还有相好的女子,喜儿去河间会馆,多数时候是跟焦宏鬼混,至于是不是每次都跟焦宏,他就不清楚了。

    这崔天鸣是河间会馆的伙计,近水楼台,天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那样的关系。

    孤男寡女,**,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的。

    孟岩与蔡晋眼神一个交汇,看来,又多了一个嫌疑人,崔天鸣。(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章:崔天鸣

    “马上,把崔天鸣给本官带回来。”

    “大人,是带人还是抓人?”林天愣了一下,转身问了一句,这带人和抓人是区别的。

    最起码崔天鸣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是嫌疑犯,最多也就是一个知情人或者是证人。

    “带人,把人带过来就行了,说话客气些,别把他给吓着了。”孟岩吩咐一声。

    “喏!”

    “好了,何文东,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如果还有什么想起来的,可以马上让人转告本官。”孟岩道,“蔡先生,把他的供词给他看一下,没有异议那就签字画押吧。”

    “是,大人!”

    签字画押,何文东被带下去治伤休息去了。

    “大人,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蔡晋感慨一声道,白素心的案子基本上算是清晰了,可喜儿被杀这件案子却牵扯进五个人。

    五个男人都或多或少跟死者都有那层关系,嫌疑也有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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