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大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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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兮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自己的这个二哥,脾气要是真的改了,也是一件好事。
“好吧,等过段时日,我和你们一同去。”陈祖旺说道。
听到陈祖旺的这句话,陈守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重新回来,他仿佛突然变得成熟了一样,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说。
自己的这个亲生的儿子,居然还不如一个野种,还是姆妈最后僵持不过,腆着老脸朝老爷哭诉,这才回了内宅。而这个陈风,却让爹爹自己前去躬身相探!
既然这个家里,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么,自己又何必要贪恋旧情?
陈守业的脑子里,已经被丁成贤灌输了大量的论调,这个家,他要做主,他要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一步步地走到家长的位置上去!
他一直都记得,在自己被赶走之后,爹爹没有一丝怜悯,而大哥和妹妹,也没有帮助过他,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念及旧情。
隐忍,然后等待机会!
“我今天累了,你们都出去吧。”陈祖旺说道。
“是,爹爹。”兄妹三人答完,向外走去。
陈守业跟着规规矩矩地出了门,告别了陈守道,一个人向外面走去。
转过几个廊子,来到了外院。
“小的拜见二少爷。”早已经等候在一旁的丁成贤说道。
“嗯,最近有什么消息吗?”陈守业问道。
“二少爷稍安勿躁,小的派人去了徐州,果然得到了惊人的消息。”丁成贤说道。
“什么消息,你就直接说吧。”陈守业很没有耐心。
“是,二少爷,前段时间,陈风果然在徐州出现过,而且,他的头上,还系着红毛巾。”丁成贤说道。
哼,从时间上看,刚刚好,陈风出去游玩,结果,徐州就闹红巾军了,而蓝玉寒,也失踪了,陈守业就猜测,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现在,结果终于有了,陈风,居然是红巾军!
丁成贤很确信,因为,他暗中和赵均用是有联系的,而陈风这个人,在赵均用眼里,早已经恨之入骨。
想要让这个不争气的二少爷上位,那么,就需要扳倒两个人,老大陈守道和私生子的陈风。而在这两个人里面,陈风绝对是关键。
六品大官,没有足够的证据,那是无法扳倒他的,而足够的证据,恐怕最合适的,就是私通红巾匪了。
这可是足以掉脑袋的罪名。
谁能知道,陈风一边做着朝廷的大官,一边又暗通红巾军?
丁成贤很满意。
“而且,据陈风在徐州城内讲,另一支红巾匪,也就是徐寿辉所部中的彭莹玉,是他的师傅。”丁成贤打探得非常清楚。
听完了丁成贤的话,陈守业眼里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现在就去扬州路那里告陈风是红巾匪!
“丁管事,立刻备车,送我去扬州府衙。”陈守业说道。
听到陈守业的话,丁成贤顿了一下,说道:“二少爷,现在,我们虽然已经打探清楚,但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我们不可能把徐州的红巾匪带来给我们做人证。”
丁成贤很清楚,他们打探了消息,虽然是真实的,却无法在官府里,证实它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现在他们到了官府里去举报,那么,只能被官府认为是诬告,一个是六品大官,一个是平民,能告得倒吗?更何况,他们还是一个陈家里的。
“那我们打探了半天,什么用处都没有吗?”陈守业问道。
“二少爷,我们要隐忍啊!”丁成贤说道:“我们什么时候,有了足够的把握,才能一击而致对方死地。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陈风暗中私通红巾匪,那么,只要我们继续在暗中观察,什么时候,拿到了陈风真正的证据,有了足够的把握,就可以彻底将陈风打倒!”
隐忍!丁成贤和陈守业说得最多的话,就是隐忍!
“好,那我就再等一段时日,丁管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陈守业说道。
向四周望了一眼,这个大宅子,整个陈家,以后迟早都是自己的!
陈守业踱着步子,慢慢地向内堂走去。
等到两人都离开了,在离他们谈话只有一米远的距离上,一个人慢慢地从假山后面探出了头来,好险!
这些消息,幸亏被自己听到了,否则,风哥就会有大麻烦了,刘狗儿想了想,蹑手蹑脚地向外走去,走出了这所院子,大步向外跑去。
第186章 陷阱
刘狗儿的姆妈,也是一直都在陈家当佣人的,而刘狗儿,从小就在陈家给帮忙干活。
不过,刘狗儿的姆妈签了卖身契,刘狗儿却没有,所以,刘狗儿只是赚工钱而已。而在去年,自从刘狗儿跟着陈风开始烤羊肉串之后,刘狗儿就没有在陈家干过什么活儿。
这并不代表着刘狗儿不到陈家来,毕竟刘狗儿的姆妈还是陈家的下人,刘狗儿经常会到陈家去看自己的姆妈,而且,也在攒着银子,等到攒够了钱,就给姆妈赎回卖身契,从此成为了自由身。
这天,刘狗儿回陈家去看姆妈,却不料听到了陈守业和丁成贤的对话。
刘狗儿脑子虽然傻,却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因此,悄悄地等到了两人离开之后,立刻出了陈家,他要去告诉风哥。
到了烟雨楼的时候,天刚刚黑,最近,扬州的宵禁也实行得很严格,要是再晚一步,刘狗儿恐怕就有危险了。
其实,自从陈风上次回扬州,刘狗儿就很少见陈风,陈风一直都在烟雨楼里,而刘狗儿在烧烤店里,两人各忙各的,不过,这从小到大的情谊,刘狗儿是一直都记得的。
现在风哥有危险,自己是绝对不能袖手旁观的。
烟雨楼里的人,也都识得刘狗儿,没等通报,刘狗儿自己就跑上楼去。
“风哥,风哥…”刘狗儿一边喊,一边推开了陈风的房门。只是,当他的手刚刚接触到门的边缘的时候,门自己就已经开了。
刘狗儿没有多想,他非常着急。他一拔腿,就向房内跑去。
就在这时,“哎呦。”一声女子的惊叫声传来,接着,刘狗儿就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个东西,一个软软的东西,哦,应该是个人。
沈惠和陈风越聊越开心,于是,就忘记了时间,直到听到了外面有人喊陈风,沈惠立刻前去开门。
谁知到,来人居然如此心急,看到门开了,也没有观察门后面有没有人,就这样,撞上了自己。
沈惠立足不稳,顿时,向后倒去。
糟糕,这下可在风哥面前丢丑了。沈惠在倒下的时候,还在这样想着,她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一个印象,就要被打破了。
“小心…”就在这时,她却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扶住了她的两个胳膊,顿时,她的心中一阵甜蜜。
风哥刚刚还在桌子之前,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冲到自己的身后了?这个问题,沈惠暂时是没有去考虑的,她只是知道,风哥很关心她。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继续无力地向后靠去,接着,就贴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之上。
“你没事吧?”陈风说道。
“风哥,我没事。”沈惠说道。
“小翠,带惠儿去休息吧。”陈风什么也没多说,直接就将沈惠打发下去了。
外面守候的小翠,立刻进来,将沈惠搀扶了出去,言语上没说什么,表情却有些不自然。
陈风没有注意她们的表情,等到沈惠走了,随手关上门,才向刘狗儿说道:“狗儿哥,什么事?”
“风哥,二少爷他诬陷你,私通红巾军!”刘狗儿说道。
其实,刘狗儿也多少知道一些,当初在盐仓旁的房子内,不是就救了一个胖和尚吗?
但是,这种事情,刘狗儿也是知道深浅的,陈守业说陈风通红巾匪,那是要斩首的罪名。
听到了刘狗儿的话,陈风顿时脸色一变:“狗儿哥,不急,慢慢说清楚。”
刘狗儿缓了口气,将刚才听到的事情,向陈风说了一遍。
陈风听着听着,眉头就慢慢地皱了起来。
没有想到,一个小虾米,居然都来敢捣乱。
如果在一年前,陈家对于陈风来说,那就是很高大的存在了。但是,陈风这一年来,已经变成了一个朝廷的六品大员,再面对陈家,那就是俯视了。陈家再有钱,那也只是个富商家庭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政治资本。
比如,他们想要结交权贵,如扬州路的各个大人物们,那就得使钱巴结。而自己,只需要去走访一下,就能拉近彼此之间的感情了,这就是地位的不同。
而且,陈风就是用脚趾头,也能够猜出这个不学无术的陈守业,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从小,陈守业对自己就是冷言相待,不断欺侮,这些,自己也都忍了。而现在,由于陈家一直都在修好和自己的关系,陈风虽然没什么亲近的举动,之前的事情,也不愿意再做追究。
而现在,陈守业以为自己想要霸占陈家的家产,而为了阻止自己被陈家老爷子找回去,不惜采用这种方式。
纯粹是蠢才,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整个陈家都受害吗?他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陈守业不学无术,没什么真本事,这里面,全部都是那个丁成贤搞出来的,两人算是狼狈为奸了。
好,既然他这样,那自己就不妨来个将计就计,诬陷朝廷命官的罪名,看他能否承受得起。
陈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其实,现在陈风带回来的四个人,身手不错,忠心耿耿,只用他们这几个人,就能够将陈守业从扬州城里拖出去喂狼,而那个丁成贤,也得大卸八块,扔到河里喂鱼。但是这样,那就太便宜他们了。
索性现在也无事,既然有这两个跳梁小丑来给自己捣乱,那就陪他们玩一玩好了。
“狗儿哥,天色已晚,你就先在烟雨楼住一晚上,明日再回去吧。”陈风说道。
“风哥,那二少爷的事?”刘狗儿问道。
“我自有分寸。”陈风说道:“狗儿哥,这件事,你就不用多管了,一切装做不知即可。”
“是,风哥。”刘狗儿知道,既然风哥这么说,那就一定已经有了准备,风哥向来都是很精明的。
等到刘狗儿出去,陈风才向门外喊道:“小蝶,去叫新来的四个轿夫。”
“是。”小蝶说道。
小翠和小蝶,本来都是伺候蓝玉寒的,而蓝玉寒和陈风结婚,也就理所当然地伺候陈风了,可惜,蓝玉寒却不在了。
不过,陈风对蓝玉寒的帮助,她们都是很清楚的,如果当初没有陈风,恐怕烟雨楼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她们对陈风,还是非常尊敬的。只是,对于今天新来的那位沈惠小姐,她们就有些不满了。
虽然不满,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对于陈风的决定,她们是尊重的。
听到陈风说去叫那四个轿夫,小蝶立刻起身前去。
那四个轿夫,是陈风这次回来的时候带来的,但是,自从进了烟雨楼,除了穿上了轿夫的衣服之外,一次抬轿子的活儿都没干过。
难道是老爷晚上要出去?小蝶也没有多问,以老爷现在的身份,晚上出去也没什么问题。
“张哥,有件事情,需要几位去做。”陈风说道,这四个人,就是他带回来的窑社里的四个兄弟。
“恩人,我们这几天闲来无事,早就手痒了,有什么事,您就吩咐吧。”张三五说道。
“从今天开始,不间断地监视陈家的二公子,以及外院管家丁成贤。”陈风说道:“他们有什么异动,随时向我汇报。”
“是,恩人。”张三五说道:“要不要我们把他们做掉?”
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说起这句话来,张三五非常轻松。
“暂时不必。”陈风说道:“我只需要掌握他们的动向,方便我布置计划。”
“是,恩人,我们立刻就去。”张三五说道。
虽然外面有什么宵禁,但是,对于他们四人来说,躲避一下街头巡逻的士兵,只是最简单的一项。
先监视他们的动向,只是防止狗急跳墙而已,而自己,也要慢慢地布置下一些陷阱,等着他们主动跳下去吧。
………
凉风习习,秋高气爽,转眼之间,两个月就过去了。
朝廷出动了二十万大军,由丞相脱脱亲自领军,前往徐州,准备征讨芝麻李。
可以预见,在朝廷的大军围攻之下,徐州城被破,指日可待。
扬州城内,依旧歌舞升平。
烟雨楼出版了一部新的小说,神雕侠侣。
只听这个名字,就是一部感人至深的江湖爱情小说了,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与任盈盈,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与黄蓉,他们的爱情,让所有的痴男怨女们为之感叹,而这部书,更是一对纵横江湖的情侣之间的故事。
因此,只听到这个名字,就已经有无数人在期待了。
这部书,也是陈风思索良久之后,终于开始动笔的,前面的射雕,有些拍蒙古人的马屁了,而顺应历史的发展,这部书,开始写打蒙古人了。
现在先开个头,以后慢慢地写,什么时候自己重新站队了,再加速后面的情节。
不知道喜爱自己书的皇上和皇后看了,心里会怎么想,自己这么写,也是顺应天意而已。随着这本书的发行,自己以前的错误,也就可以勾销了。
与此同时,烟雨楼历经两个月的排练,新的杂剧,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也开始上演了。
第187章 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
烟雨楼的勾栏,再次像原来那样热闹起来。
上一次是人与鬼的故事,感人至深,而这一次,则是以烟雨楼的力作,笑傲江湖为背景,因此,同样吸引人。
当然,更吸引人的,就是这次演出的正旦。
江南首富沈富,他的名字,已经被整个江南所知,而沈家的小姐,沈惠,居然进入了烟雨楼,成为了正旦。
那么,烟雨楼的蓝玉寒,到哪里去了?很多人都以为,在和陈大人结婚之后,她已经不再适合抛头露面了,因此,就已经退居幕后了。也有熟悉内幕的人,对蓝玉寒的遭遇唏嘘不已,而对烟雨楼能够重新振作起来,充满了钦佩。
这次的门票,依旧还是很高昂的。不过,演出当天,依旧座无虚席。
扬州路的官老爷们,自然得给陈风一个面子,他们订了近一半的座位,而剩下的,几乎都被江南的富商订下了,他们是给沈家一个面子。
沈富没有来,沈旺一直常驻扬州,他早就订好了前排的位置,等着观看自己妹妹的演出。
这次可是一次重要的机会,很多富商,都在此云集,彼此之间的交流之类的,也是很有作用的。
而那些所谓的江南士子,来的倒是不多,他们抢不过这些人,订不到位子。
烟雨楼的演出,一向都是非常精彩的,还好,会持续多场,他们就等着以后的场次再看好了。
而这次沈惠扮演的角色,大部分人都以为,会是任盈盈,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全猜错了。
扬州路的达鲁花赤,忽都贯木,坐在最正中的位置上,表情还是很冷淡。
最近忽都贯木的心情也不太好,四周的局势恶化,到处都是红巾匪,这些,忽都贯木都是清楚的。
当然,大部分当达鲁花赤的蒙古人,都是觉得,只要与自己无关,红巾匪不来自己这片土地上闹事,那就足够了。
不过,忽都贯木却觉察到了危险,毕竟,扬州的地理位置,扬州的作用,比徐州还要大。那么,红巾匪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扬州?
徐州城的陷落,那是因为红巾匪白天的时候,装作普通百姓,提前进入了徐州城。而扬州城自然也面临着这样的危险。但是,偏偏他还无法命令,不让百姓进城。而更重要的是,朝廷为了围攻徐州,四处调动军队,就连扬州城的驻军,也被调去了最精锐的五千人。
扬州城,现在已经非常空虚了,靠着那些新附军,到时候,临阵倒戈都是有可能的。
这个时候,还是调回大都去最合适了,这个有油水的官职,谁想当,就让谁来当吧。想到这里,忽都贯木又想起了陈风,这个家伙,官职升得这么快,说不定,某一天就会超过自己去了,要不是看出了这一点,自己还用这样卖他面子吗?
在最后面一排的角落里,陈家三兄妹也坐着。
这段时日,陈守道一直都在家中,索性无事,就提前花高价,买到了三个座位。虽然是一个陈家,他们也不愿意直接找陈风要位置。
陈守业居然也自告奋勇地跟着来了,恰好陈家老爷子身体不适,于是,就成了陈家三兄妹在此了。
陈若兮看着身边的陈守业,最近,二哥的确是变了不少,也不见他去烟花之地鬼混,整天都在家里,这些变化,爹爹也都看到了,打算将家里的生意,交一部分给他打理。
看着那些江南的其他富商,尤其是沈家的公子沈旺,陈若兮也感觉到,这是一个好机会。
陈家只是盐商,而沈家却是什么生意都做,尤其是,海外的生意进行得很多,如果陈家也要向此拓展的话,那一定会比现在更发达,尤其是,现在运河不通了。
沈旺很是谨慎,和其他的人打招呼的时候,也非常谦虚,一幅彬彬有礼的样子。
“咣,咣,咣。”就在陈若兮思索的瞬间,勾栏之上,三声锣响,烟雨楼的杂剧,要开始了。
陈风一袭素袍,首先从勾栏之后,慢慢地走了上来。
三教九流,行业自古就有贵贱之分,勾栏说得再好听,也是供人娱乐的一个行业,从事这种营生的,也低人一等。
不过,陈风虽然当了大官,却丝毫没有把这个营生看低,现在,又亲自登台表演了,顿时,下面一阵掌声。
在后世,有的论断说鼓掌和握手一样,是从西方传来的礼仪,其实,这是完全不正确的,在古代,就已经有了鼓掌这个动作,只不过,那个时候叫做拊掌。
而关汉卿的杂剧《状元堂陈母教子》中的第一折,就有一句说:“等我明日得了官,你就从贡院里鼓着掌,掴着手叫到我家里来。”这个鼓掌一词,也就有了。
只是,大部分的平民,还是喜欢高举着胳膊叫好,相比之下,缓慢地合拍两手,就更显得庄重一些,符合现在这些人的身份。
就在此时,从勾栏的另一侧,缓缓上来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子,腰间用水蓝色的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既飘逸,又典雅。墨色的秀发没有任何装饰,就那样披在身后,微风一吹,洋洋洒洒。
她的手中,拿着一支长笛,笛子上的黄色的长穗,也在不停地摆动着,只见她将笛子放到嘴边,两腮微鼓,接着,一曲婉转的调子,就出来了。
这一幕,顿时让很多人都痴了,古典的造型,温文尔雅,沈惠的全身上下,似乎都流淌着一种高雅的气质。
“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