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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权柄大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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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芝麻李心中一阵感慨,他大踏步地走进去,说道:“对,离开了徐州城,我们还能够到哪里去?徐州城,就是我们的家!我们要在这里,与徐州城共存亡!不管来的是什么人,哪怕就是当初的铁木真,还是什么忽必烈,我们都要坚决地把他们阻挡在城外!”

说到这里,芝麻李看了赵均用一眼:“我们的根,就在这里,谁再敢提逃跑,军法处置!”

第196章 救二少爷

随着芝麻李的话,赵均用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虽然他现在手下有一万多人,但是,毕竟还是芝麻李的人多,要是自己再坚持,恐怕芝麻李正好以临阵脱逃的罪名把自己给杀了,将自己的部队接收过来。

守城就守城吧,到时候,自己的部队在最后面,让他们先去送死好了。

有了这支部队,到哪里去不行?占山为王,占水为寨,其实更好。

………

“老爷,你快点想办法救救业儿吧,你要是再不救,他肯定就死在牢里了。”湘氏哭哭啼啼地说道:“业儿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现在进了牢里,这怎么吃得消!”

得知业儿被打入了大牢,湘氏彻底崩溃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求老爷。

陈祖旺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白斑,他望着哭哭啼啼的湘氏,心情也不是很好。

“业儿也是我的儿子,你没有看到,我一直在想办法吗?”陈祖旺说道:“锦衣玉食,如果不是你从小惯到大,业儿四处闯祸,他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居然在达鲁花赤的面前,陷害自己的弟弟,结果被达鲁花赤识破,才有了现在的下场?”

这祸,本来就是陈守业自己闯出来的。每次闯祸,都有湘氏在后面惯着,现在,终于出了大祸,陈祖旺不由得埋怨起了湘氏。

“老爷,我就知道,你早就看我们母子俩不顺眼了。”湘氏继续哭哭啼啼:“你就看在我这么多年照顾你的份上,将业儿救出来,之后,你打发我们母子俩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你…”陈祖旺也不知如何说了:“你出去吧!春菊,将夫人搀回房里去。”

打发走了湘氏,陈若兮就走了进来。

“爹爹,我已经说服了风弟,他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明天,我们就去求总管李大人。”陈若兮说道。

“我就知道,风儿一定会答应的,只是,不肯卖我这个面子罢了。”陈祖旺有些嘲笑似的。

自己腆着老脸去了,又灰溜溜地回来,自己的女儿反倒给说成了,明显就是风儿还在生自己的气啊。

风儿心里,究竟有多大的仇恨?自己努力了一年多,他仍然不肯叫自己一声爹吗?

唉,人还是老了。

陈祖旺心中安定下来,也更惨淡了一些,有的时候,做错了一件事,就会终身后悔啊。

“总管李大人,还是个能够交往的人,明天,先准备五千两银子吧。”陈祖旺说道。

李大人爱财,只要陈风不追究,给李大人足够的好处,就能够先把业儿保出来,罪名也能改得轻些。

五千两银子,这对于陈家来说,数额不大,但是,由于现在运河被切断了,陈家从盐场提出来的盐,都在自己的仓库内压着,没有运到目的地,那就腾不出钱来,因此,这些银子也得想法拼凑一下。

“是,爹爹,孩儿一会儿就去准备。”陈守道说道。

不仅仅是准备银子,上下也得打点打点,扬州路的各位大人,哪怕就是牢房里的牢头,都得给点好处才行。

让业儿这次吃点苦头,也该收敛一下了。

不过,业儿能够变成现在这样,尤其是,居然要疯狂到去告风儿,那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陈祖旺活到现在,人虽然老了,眼睛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爹爹,我在离开风弟那里的时候,风弟向我提起了丁管事,这事情很蹊跷,恐怕,和丁管事脱离不开关系。”陈若兮说道。

在现场的时候,虽然在后面,陈若兮和陈守道,还是听到了陈守业说,丁成贤知道有关风弟与红巾匪有关的消息。这分明就是丁成贤在从中挑拨。

想想就知道了,陈守业就没有离开过扬州,他怎么会知道徐州的事情?哪家院子里新来了姑娘,恐怕他最清楚。丁成贤作为外院管家,不做自己分内的事,教唆陈守业这么干,那简直就是以为他们陈家人都是白痴?

“一直以来,都是我错看了丁成贤啊,本来看着他还老实,没有想到,他却想挑拨我们陈家内斗。”陈祖旺说道:“这个人,我们陈家留不得。”

“那我们怎么办?”陈若兮说道:“要不,我们将他赶走?”

陈祖旺摇了摇头:“他虽然管理外院,也知道了我们陈家的很多秘密,而且,他挑拨我们陈家内斗,这样的人,我们即使将他赶走了,一样会对我们陈家不利。”

“那我们怎么办?”陈守道问道。

“这件事你们就不要过问了。”陈祖旺说道:“由我亲自去处理好了。”

在现在,暂时还不能动他,但是,等这件事的风声过去之后,这个丁管事的死期,也就到了。

根本就不用陈祖旺动手,到时候,来个贪污之类的罪名,将他扔到府衙大牢里去就行了,再给点银子,在大牢里就能让他意外身死了。

而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在业儿没有回来之前,不宜再动干戈。

唉,这个不争气的业儿啊。

“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陈祖旺说道。

“夫人,丁管事求见。”湘氏回到了房间内,还在哭哭啼啼,就听到了丫鬟春菊说道。

丁管事来了?此时,湘氏只是知道业儿被抓了,至于为什么被抓,就是听说是受到了陈风的陷害,其余的,什么都不清楚,丁管事在其中的事,湘氏更是不清楚。

而自从被赶到外院之后,湘氏就受到了丁管事的处处照顾,逐渐地,丁管事就成了他们母子俩最信任的人了。

现在,丁管事这么晚了来求见,一定是为了业儿的事情的。

湘氏擦干了眼泪,定了定神,说道:“让他进来。”

“夫人。”丁管事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到湘氏眼角还红红的,心中一喜。

“夫人,二少爷的事…”丁管事还没有说完,湘氏就已经很急切地接过了话来:“丁管事,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把业儿救出来吗?现在,业儿正在牢里受苦啊!”

“夫人,小的这次来,就是和夫人商议这件事的。”丁成贤说完,扭头瞟了春菊一眼。

“春菊,你先下去吧。”湘氏说道。

“是,夫人。”春菊很有眼色,这个时候,他们要说的,肯定是什么秘密的内容,在大户当佣人,切记一点,不该过问的事情,绝对不过问。

“夫人,这次的事情,非常蹊跷。”丁成贤说道。

“丁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湘氏问道。

“小的听其他的人说,是二少爷在烟雨楼看演出,看到一半的时候,去了趟茅房,结果,正好发现一只鸟儿落在手上,鸟儿的腿上绑了一封信,打开一看,居然是陈风私通红巾匪的证据,陈风拜了红巾军中的彭祖为师。夫人,您想想看,陈风是在我们陈家长大的,谁也没有教过他武功,也没有教过他读书写字,但是,他却突然变成了少侠,还会写小说,这不是太奇怪了吗?他肯定是拜了人为师。”

说完,丁成贤看了看湘氏,湘氏此时正在仔细地倾听丁成贤的话,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丝毫没有一点怀疑。

“二少爷看到了这个证据之后,看清了陈风的真面目,而当时正巧达鲁花赤大人又在,所以,二少爷就当面揭发了陈风的这种叛逆的行为。”丁成贤说道:“谁知到,谁知到…”

“知道什么?”湘氏问道。

“这一切,原来是陈风布下的一个陷阱,目的,就是为了陷害二少爷,那封信,被人调了包,二少爷成了诬陷朝廷命官,就这样,被关进了大牢,二少爷绝对是冤枉的。”丁成贤说道:“而当时,和二少爷离得最近的,只有大少爷和小姐。”

丁成贤说了半天,这句话才是主要的。

不过,湘氏好像还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我知道,他们三人一同去的。”湘氏说道。

“夫人,我是说,能够给这封信调包的,只有大少爷和小姐两个人。”丁成贤看着湘氏此时的样子,已经六神无主,也没什么思考的能力了,于是,主动把这个挑明了。

“什么?是大少爷和小姐两人?”湘氏听到丁成贤这样说,无异于五雷轰顶,不过,又一想,却有觉得,这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却很有可能是真的。

要不,老爷怎么会对去救业儿这么不关心?他是希望自己母子俩彻底离开陈家,去讨好那个陈风,这一切,原来都是老爷布置好了的。

这一刻,湘氏心中全部都是恨意,其实,她要是细想一下,就能够知道其中的破绽,可惜,陡然遭逢这种大事,她的心已经乱了,又听到丁成贤这样一分析,只感觉到天要塌下来了。

“丁管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湘氏问道。

听到湘氏这样的问话,丁成贤非常满意,说道:“夫人,现在,想要救二少爷,那只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决心。”

第197章 盐仓被抢

阳光照在眼皮上,有些刺眼,陈风慢慢地伸出胳膊,同时舒展了自己的腰,他原来的时候经常在树上睡觉,所以,现在在房顶上睡了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刚一伸手,就摸到了旁边的软绵绵的一个物事,再一睁眼,原来是沈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自己的身边,此时睡得正香。

“惠儿,惠儿。”陈风喊了声。

长长的睫毛,还浸入了清晨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睫毛抖动了两下,漆黑发亮的眼睛,半睁半闭:“再睡会儿吧。”

刚刚说完,沈惠就翻了个身,这一翻,顿时,身体与房檐平行,就要向下滚去。

“小心!”陈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沈惠的手,将她的身体,重新拥入了自己的怀里。

沈惠又睡着了。

这睡着了的沈惠,又另有一种气质,一种慵懒的,小女人的气质,仿佛温室里的花朵,让人看到了,哪怕是粗莽的汉子,也不觉就温柔起来。

陈风抱着沈惠,甚至怕把她弄醒了。

“恩人。”就在这时,楼顶的另一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张三五的声音。

陈风一个震惊,天都亮了,该干正事了,今天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该死的天窗堵好了。

不过,张三五来找自己,什么事?而且,他还爬到房顶上找自己,明显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惠儿,该回自己的床上了。”陈风说着,抱着她,从那个窟窿上再次跳了下去。

只是,这次有了经验,轻轻落地,将沈惠放到了床上。

接着,又轻轻一跃,就用手摸到了房顶,再一使劲,就重新上去了。

走到了另一面,陈风问道:“张三五,什么事?”

“恩人,昨天晚上,出了大事。”张三五说道:“扬州路的衙门大牢,昨晚被人偷偷进入,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陈守业救出去了。”

陈守业被救了?陈风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自己说过不再追究了,那么,陈家可以用自己的金钱,买通了各位大人,就可以将陈守业放出来了。

而他们,居然采用了这种方式?再说,陈家有这样的高人吗?陈守道虽然会武艺,不过,也没这样的身手。

而且,他们这样做,完全不值啊。

“是陈家的人干的吗?”陈风问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张三五说道。

“为何?”陈风反问道。

“因为,丁成贤也从陈家跑了,他带着陈守业的母亲,在东关之外的盐仓上,将所有的盐都装上了船,然后驾船逃跑了。”张三五说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陈风问道。才一个晚上,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卯时,天刚亮的时候。”张三五说道。

昨天,陈风给他们下了命令,继续监视陈守业和丁成贤,而且伺机做掉他们,本来当时他们就该行动的,只是,随后房顶上出现了异常情况,因此,他们先守护在烟雨楼的四角,直到半夜,陈风在楼顶上和沈惠数星星,之后睡着了,他们才各行其事。

他们两个人守候在府衙之外,那种地方,他们是进不去的,也没有必要进去。结果,天亮之后,府衙里就传来了陈守业失踪的消息。

而另外两个人,去了陈家,发现天刚亮的时候,丁成贤就带着湘氏,出了陈家的门,直奔盐仓,那里早已经等候着的盐船,将盐仓里的盐全部装上了船,然后,丁成贤和湘氏也上了船,这时负责盐仓的人才发觉不妙,却全部被这些人打倒,几艘船消失在了河水之中。

船上的练家子不少,十几个武功不错的,因此,这两名兄弟也没有出手,立刻回来相报。

只是,此时陈风却在房顶上睡得正熟。

等了一会儿,张三五终于决定,上楼顶去叫陈风。

陈风一听,将这些消息前后组织了起来,就猜出了几分。

陈家出现了新的叛徒,陈守业和他的母亲湘氏!

真没有想到,陈守业这么个纨绔,居然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哦,应该不是,这得算到他那个除了姿色什么都没有的姆妈身上,哦,也不算,最终,还得算到丁成贤头上,这个丁成贤,似乎来头很大啊?

现在,就该是自己做什么决定了,现在看太阳,应该是辰时,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对方还走不了太远,要追,应该能追上。

该怎么办?陈风看着张三五,知道他的意思,如果自己下令追杀,那么,他们四个一定会上去,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当初的估计,该做什么决定?

陈风正在沉思着,就看到了远处的街道上,一匹马正在飞快地前来,马上面的,是一名女子。

陈若兮?她不坐轿子,而是骑马来到这里,那一定是有急事,不用说,就是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的。

自己昨晚,已经算是做出了让步了,她今天来找自己,自己还要再做让步吗?

“走吧,我们先下去吧。”陈风说道,总不能也让陈若兮到房顶上来谈吧?

陈风刚下了楼,陈若兮就到了。

“风弟,二哥被歹人抢走了,连湘姨也被绑架了,都是丁成贤干出来的。”见到陈风,陈若兮立刻向陈风说道。

“是吗?”陈风问道:“为什么不是陈守业和他那个不争气的老娘,一同和丁成贤狼狈为奸,干出来的呢?”

“风弟,二哥再没出息,也绝对不会抢自家的盐仓,现在,我们东关外的那座盐仓,已经被丁成贤带人给搬空了,我们陈家一半的家业,全毁在这里面了。”

要说是这两个人和丁成贤合作,陈若兮还有些不太相信,她只是以为,是丁成贤绑架的。

“若兮姐。”陈风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干脆向陈若兮点透了:“如果是丁成贤绑架湘氏的话,那他直接带着湘氏去盐仓就行了,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把陈守业从牢里给抢出去?肯定是他们达成了条件,丁成贤帮助他们把陈守业从牢里面救出去,而湘氏帮助他们从盐仓内顺利地将盐搬运出来,双方都是有需求的。”

太简单了,丁成贤觊觎陈家的盐,这些都是值钱的货物,需要湘氏去当挡箭牌,但是,绝对不会去把陈守业救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双方达成了条件。

陈风这么一说,陈若兮立刻就明白了,其实,她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不愿意去承认而已,如果说陈守业举报陈风,还是因为咽不下一口气的原因,这还有情可原,但是,如果陈守业和丁成贤狼狈为奸,将陈家的盐仓给抢了,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都没有看出来,陈守业母子,居然是这样的人!

爹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下气得晕倒在地,而大哥,则带人出去追赶,陈若兮看到父亲转醒之后,牵挂大哥,而她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这个弟弟了。

因此,她立刻前来找陈风了。

不管如何,陈若兮都坚信,陈风和陈家,有骨肉之情,血浓于水。

现在,陈家遭此变故,陈风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陈家盐仓不止是东关一处,即使是被陈守业给抢了,也不算是伤筋动骨啊。”陈风继续说道:“怎么会有一半的家业?”

这句话,陈风只是好奇而已。

陈家家大业大,这次的损失,就算是给陈守业分的家产好了。

“我们在东关的盐仓,是最大的盐仓,如果平时的时候,里面最多也就有三十引盐左右,但是,由于现在我们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向外运盐,盐仓里有五百引盐。”陈若兮说道。

对于盐来说,都是用引来计量的,一引四百斤,五百引盐,那就是二十万斤。

而这个盐价,也都是非常高的,当初忽必烈刚刚建国的时候,定为每引七两银子,之后,逐年增加,到现在,已经涨到了中统钞二百贯,也就是一百两银子一引,这样,每斤盐二百五十文中统钞,是相当贵的。

陈家这一次,就损失了五万两银子,即使陈家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这些钱,也的确不少了。

陈风转瞬间,就算出了这些损失,这次真是伤筋动骨了。

“而且,这五百引盐里面,还有一百引的精盐。”陈若兮继续说道。

精盐!一听这话,陈风也是大吃一惊。

后世的盐,都是细细的白色颗粒,这就是精盐,而对于现在来说,通过海水熬出来的,都是掺了很多杂质的粗盐,大块的黄色盐粒,这种盐在后世,也就是工业使用,普通人家炒菜,也是绝对不会用的。

但是,在现在,精盐只有少数的川贵等地出现,价格也很昂贵,每引两千贯,是粗盐的十倍,只有富户才吃得起。

这样的一百引的精盐,就是十万两银子,加起来,陈家损失了近十五万两银子!

现在只是元朝,还没有到清朝的时候,一个大盐商,有百万两银子的不在话下,而现在,陈家能够有个几十万两银子,就已经在扬州的盐商之中脱颖而出了。

陈若兮说一半家业,虽然说得多了,也绝对不少。

没想到,都被陈守业给搬走了。

第198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可以通知官府,前去捉拿啊。”陈风说道。

官府?听到陈风居然这样轻描淡写,陈若兮很失望:“风弟,现在官府哪里还管得了这种事,如果还是在扬州城内,说不定官府还会出面。现在,到了外面,官府也害怕红巾匪啊,那些盐丁,平时看起来很凶,但是,真的需要他们,他们根本就起不到作用。这个时候,能够帮上忙的,还只是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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