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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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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司徒美登微微停顿,回忆这一路过来的准备,心里有太多的感慨。见陈友仁沉默思考,他有继续道:“我们一直都在准备,这几年,南洋的大部分华商都跟我们走到了一起。

我们在南洋开办了大量的企业、垦殖几百万公顷的农场、武装移民上百万、占据了南洋大量的海外贸易、建设了一套初步的工业,还有我们的军队、军工产业,已经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力量。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了,我们要自己的拳头和鲜血去争取民族尊严和生存空间。”

司徒美登一脸坚定道,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动摇他的决心,他肯不能立即扑到那片即将硝烟弥漫的战场。

“庞大的产业,还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陈友仁心里掀起巨浪,不能平静,看司徒美登一脸严肃的样子,他没有怀疑对方的话,只是有些疑问。

“你们要跟英国人、美国人、荷兰人开战?”陈友仁问道。

“不!只是荷兰人!当然,如果英国人要出兵阻止的话,我们也做好了和英国人开战的准备!”司徒美登一脸铁血道。

“打荷兰人、防英国人,美国人多半不会插手,反而会乐见其成。”陈友仁自言自语道。

以他的机智,一下子就想通了美英在全球的竞争的龌龊。

“洋人毕竟是洋人,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陈友仁有些激动、佩服、怀疑地看着司徒美登。

“这是自然。不过你要记得,洋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也只是个外来者而已,凭什么就能占有那么多资源呢?他们能裂土为疆,为何我们就不能?

衰败的荷兰人现在已经没有几分力气了,要不是英美相互忌惮,荷兰人还能逍遥地占着大片的土地?”

司徒美登不屑道。

想到要实现千百年来汉民族的对外第一次裂土为疆,他一张老脸就忍不住涨红起来。

或许民族只有一个,但国家却是多个。英国人、美国人很好地解释了这点。国家之间的争端并不影响英国人可以自由地跑到新大陆去发展,新大陆的人也可以自由地回到英国或者在英联邦内畅通无阻。

陈友仁点点头,觉得司徒美登对国际形势的判断有道理,就像英法相互忌惮才让英属缅甸和法属安南之间的暹罗小国维持**状态,成为亚洲三个**国家之一。

“陈先生,加入我们吧!你现在在上海能干什么?在国内政见不同也好,在南洋的问题上,我认为你应该要出一份力。”司徒美登真诚地看着陈友仁。

“我考虑一下。”陈友仁没有立即答复,尽管他有些相信司徒美登说的话,但他心里还是认为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还得从国内开始。

陈友仁不知道,想法是好的,但历史却完全走向了另一面。不过还好,他没看到后来的惨剧就及时地走了。

看着陈友仁犹豫的样子,司徒美登心里有些生气这陈友仁不知好歹,心道:难道缺了你陈友仁就不行啦?

“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我大概在上海留三天,希望能收到你的答复。”司徒美登点点头,站起来,准备离去。

他还要为从中国调配资源到南洋奔走,处理的事务太多,没有太多时间花在陈友仁身上。

走到门口,司徒美登回头转身,又说了一句。“现在有种的人不多!有种到外国横的人少之又少!想想你的先辈的经历吧!不是每人都像你一样那么幸运成为律师富翁的。”

第62章风起(二)

()。)

司徒美登离开后,但他离去前的那番话一直萦绕在陈友仁的脑海里。陈友仁马上找到了伍连德。

“医生,你跟他们什么关系?”陈友仁一脸严肃地看着伍连德。当他认真的时候,就会直呼伍连德为医生。

“没什么关系。我跟他们一伙的。”

伍连德淡淡一笑,似乎早想到陈友仁会有此一问。

他解释道,“总的来说,司徒美登没有骗你。这些年我主要负责医疗教育方面的事,在我手里花费的资金就数以千万,我们在南洋各地建立了大批的学校医院,还培养了上万名医疗兵。

原来我在南洋培养的医学人才已经不够用,他们被征召参加军队了。我这次来就是从上海各地的医学院招收一批学生,组建军医大学的。

虽然其他的事我参与不多,但我肯定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对此我充满信心,哪怕为此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伍连德一脸坚定道。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友仁。

他说这话自然不是没有根据的,想到三年前他受邀参加美国的防治西班牙流感的时候,在威廉庄园的那次会晤后,就注定自己要加入这场波澜壮阔的事业中了。

“对了,还有前两年,你出售的西印度群岛的那些产业,买家也是我们的人。在拉美,我们也有不少产业,移民了不少人。呵呵。没想到吧?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伍连德道。

“有此事?”陈友仁有些不敢相信,司徒美登那群人的手竟然那么长。

现在看来,司徒美登所说的全世界海外华人的力量也不是在吹牛了,说不准陈家的生意已经和他们交缠在一起了。

陈友仁心里想道。

“还有令公子在香港工作的律师事务所也是我们的人开的。”伍连德又爆料道。

“你们故意设计我?”陈友仁有些怀疑地看着伍连德,心里不那么淡定了,这么听起来像个阴谋似的,这不由得他不暗生警惕。

“呵呵。你多想了。香港的律师事务所就那么几家,只是个巧合罢了。这个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在全世界海外华人聚集的地方或多或少都会有我们的影子,因为这是一个共同的信念。”

伍连德笑道,“说白了,这年头,能冒尖的人才其实不多,他们的流向也那么几个,洋行或者国人开的公司,这两点我们都占了。”

听伍连德一说,陈友仁感觉自己太过敏感了。

他和夫人梁玛丽生了七个儿女,可惜只育成四个。

大儿子陈丕士、次子陈依范,女儿西尔维娅、约莲达都相继长大成人了,不过很少见面,就连夫人梁玛丽也常年在伦敦处理家族的生意,他一个人在上海为自己的理想奔波,跟家里的联系倒也不多,没想到儿子陈丕士入职的律师事务所竟然也是致公党人开的。

设计也罢,巧合也罢,陈友仁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伍连德看着陈友仁沉思,笑着建议道。

“既然心里有疑问,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他希望陈友仁的才华能在南洋的立国之战中有所贡献,但他了解陈友仁的个性,知道要说服这个执拗坚韧的人可不容易。

“好吧!反正在上海没什么事做,去走走也好,看看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陈友仁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心思一下子飞到了南洋。

司徒美登确实很忙,抽空见了陈友仁一面后,他又会见林一民,通过美华公司中国分部把筹办南洋起义的各种物资。

这些美华公司在上海的货仓里已经为他准备好所需的一切了。汉阳铁厂的钢材,上海的纺织品,从各地收购来的猪鬃、茶叶、面粉等等,斧头帮控制的码头上忙碌一片,把打包好的货物装上南星轮船公司。

类似的一幕也在南洋的新加坡、滨城、马尼拉等港口出现,美华公司发挥了自己强大的贸易渠道,把各地的物资紧急运往苏门答腊和婆罗洲等地。

三天后,陈友仁上了船。他站在船上,上海港口一片忙碌,卑微而勤劳的工人正用那粗糙的手,弓着的身体,吆喝着号子,把一捆捆的棉纱搬到网袋上,巨大的吊机发出隆隆的叫声,吊起网袋,移到船上。

而在不远处的栈桥上,一群衣服朴素的少年在船员的带领下登船,从他们好奇、拘谨的眼神看出,这些少年还是第一次登船,他们看着巨轮、大海眼中充满兴奋还有一丝丝恐惧。

“呵呵。很快就有他们难受了。”伍连德走了过来,一脸慈爱地看着那些少年。

“说的也是,我记得我第一次坐船到欧洲上学的时候,晕船晕得厉害,几乎都把胆水吐出来了。”陈友仁笑道。

一声悠长的船笛,上海滩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眼里。陈友仁回头凝视上海滩,作别在这边土地上度过的十年激荡岁月,

他心里隐约知道,此别或许也是永恒,至少他个人的命运会走入一个新天地。

久久他才茫然若失地回到船舱。

船上有个小酒会,在吴连德的介绍下,陈友仁又认识了林一民、宋子文和从美国赶来的陈天明等人。

宋子文的出现让他惊讶不少,他拿着酒杯走到宋子文的身旁。

“很难想象,在这里居然见到你。”陈友仁看着外面的大海,感慨道。原本他以为宋家能为孙文所用,但现在看来,那只是许多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宋子文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和司徒美登笑着谈论什么的林一民,道:“那是我的老板,我这次是到南洋去见识一番的。”

说完微微一笑,他这次是带着任务去南洋的,考察南洋的市场,同时也是以自己的行动参与到即将到来的一场开天辟地的大事中。

司徒美登心情不错,看了看一脸沉稳的陈天明,眼里满是欣慰。

“美国的事我听说了,干得漂亮,就该让那些白鬼知道我们的厉害。”司徒美登用力地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

他离开美国后,北美致公堂就交给了陈天明,后来陈天明也成为致公党美洲分部的负责人。

“我也没出什么力,事情主要是大老板和一批小年轻做的。我也是刚离开美国后,才听到消息的。”

陈天明笑道。他现在已经从帮派事务中脱离出来了,唐人街的事务也交给了秦子山、王辰等新一代的年轻人。

“不用谦虚,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我和美国那边商量过了,准备让你到广州,接替我的工作。”司徒美登道。

“到广州?”

陈天明马上就明白过来,作为致公党的元老兼主席,司徒美登在这种时刻,确实要坐镇南洋,广州的事务确实需要一个人代替他。

“可不可以让别人去的啊,我初来乍到,怕不服众啊?”陈天明有些苦着脸道。他实在不愿错过南洋的立国之战,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在南洋开疆拓土,而自己待在广州只剩下个“看”字吧?

“你成熟稳重,有见识有能力,这几年能把美国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让致公党的事业在美国拓展了不少,广州的事交给你再适合不过了。”司徒美登虎着脸道。

似乎看出了陈天明的心思,他又许下个承诺道:“要把目光放远点,南洋是现在,而广州却是未来,懂么?放心吧!未来,不少在这边还是那边,都有你的位置。”

“好吧!”

陈天明只好接受了司徒美登的好意了。他心里有些遗憾,自己兴冲冲地从旧金山赶来上海,已经做好了下南洋的准备了,在半途却被人安排去了广州。

两天后,船到了广州,陈天明一脸幽怨地下了船,回到他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乡广州。司徒美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已经和陈炯明和邓铿交代清楚了。

陈炯明和邓铿很支持司徒美登下南洋,在这两位大佬的支持下,陈天明这个新来的财政也慢慢地在广州站稳了脚跟。

轮船在广州短暂停留,补充淡水补给后,继续驶向南海。经过海南的时候,又有一艘轮船加入了这次的航行,而船上也多了几名黝黑严肃的青壮男子。

虽然穿着西服,但他们一丝不苟、腰身板直、不苟言笑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军人二字。

“他们是谁?”陈友仁看着甲板上那几名男子,问身旁的伍连德道。

“那个矮小一点的叫张成栋,原来粤军第五师师长。旁边高大的叫司徒勇,粤军三师的师长,他们身旁的几名外国男人应该是德国参谋。我不久前受邀去广西培训军医的时候,曾见过他们一面。”伍连德介绍道。

“这场行动,不仅是南洋,两广也派出了不少人过去。我曾听司徒美登说过,这次的从两广过来的人是几年前他们从南洋派过去的,据说上次的粤桂战争就是他们的手笔。”

伍连德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陈友仁道。现在陈友仁已经上船了,也不怕他会走漏消息了,再说他马上就会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了。

“你好,伍先生!”这时张成栋他们几个走了过来。

“你好,张将军!”伍连德笑道。“这位是陈友仁先生,我的朋友!这两位是张成栋、司徒南将军。”

“陈友仁?参加巴黎和会,批评北京政府被封官的陈友仁?”张成栋有些肃然起敬。

“幸会。张将军、司徒将军。”陈友仁看着两位年轻得过分的将军,心里有些怀疑,但很喜欢他们身上那股锐利的军人气质。

“两位将军,我们的军队???????嗯,有把握么?”陈友仁有些担心地问道。不知不觉,他已经用了我们一词了。

随着和司徒美登他们交往越深,陈友仁越发觉得致公党不简单,所图非小。虽然彼此间还有些分歧,但慢慢地被这群“仁人志士”感动,也慢慢地倾向加入南洋华人**这项伟大的事业中。??????

陈友仁他们的船队还在海上航行,千里之外的苏门答腊岛已经热闹起来了。特别是南华的根据地棉兰,源源不断的船只从世界各地驶来,从船上卸下大量的军用物资还有从船上走下成千上万的青壮男人。

他们沉默寡言,迅速果断,下船后,马上消失在一条条林间公路里。这几年棉兰的发展超出荷印当局的估计,新兴的华人势力全面渗透了这一片地区,荷兰人早已失去了对这个城市的控制,虽然他们每年都能获得不菲的税收。

这也是范佩西总督不愿动武的原因。

这个老家伙下个月任期就满了,用他的话来书,他已经捞饱了,同时也很仁慈地下任留下一座繁荣的城市。

按照他们荷兰人的传统,他的继任者如果想从华人那里获得更多的收益的话,就要靠自己的手去夺取了。

棉兰的情况有些诡异,但范佩西已经不想在理会那么多了。他已经六十岁了,已经为女王奉献了太多的青春,现在正是他个人享受的时候了。

只是让他临走前,有些闹心的是,北苏门答腊那些土著又闹事了。还有婆罗洲岛的某些土著也不安分。

今年年初以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苏俄的影响,苏门答腊北部班达亚齐地区、婆罗洲南部地区都出现了几股游击队,他们袭击当地政府,捣毁外国公司,掠夺荷兰商人的财产,给荷印当局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面对那些失去了财产、亲人的同胞,范佩西总督只好招来范尼少将,商讨对策。

“我可不想我的继任者跟我说,嘿,伙计,我是来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总督大人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这位跟自己不大对劲的将军。

“当然。我很快就派兵去剿灭那些土著的。”

范尼少将自信道,一点也没把那些土著游击队放在眼里。他又想到了什么,道:“苏门答腊的华人这段时间小动作频繁,需不需要?”范尼少将举手示范了一个手刀。

总督大人不置可否,想了一下,答道:“先处理游击队。其他的是你和下一任总督的事了,不过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该死的老狐狸!”范尼少将从总督府里出来,回头看了看豪华奢侈的总督府。还好,那老家后比较识趣,他捞饱了,也留给自己一个富足的机会。

新总督上台还不得依靠军队么?无论是立威还是为王国创造财富,应该没人能反对我——

第63章风起(三)

()班达亚齐,一个荷兰名字,在穆斯林的世界里它叫哥打拉贾。这座苏门答腊岛西北海角的重要城市,自然丰富,盛产胡椒、橡胶、金银,还有油气资源,不过暂时还没有被开发。

几百年前穆斯林商人跨海而来,他们的后裔在那里建立了一个伟大的亚齐王国,曾一度统治过马来半岛,控制了南洋的胡椒贸易。

如今,曾经的辉煌都化作过眼云烟,殖民政府市政大楼上,那高高飘扬的荷兰王国旗帜不时地提醒经过的人,这里没有哥打拉贾,只有班达亚齐,你们都是女王的臣民,必须接受女王的统治。

哈桑的心微微纠痛,他看着市政府门口那两个哨兵,小帽子歪在一边,有些流里流气,眼神涣散,毫无警惕,一边在聊天,嘴边带着猥琐的笑容。

哈桑不由得摇头,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亚齐王国的土地会被这些垃圾败类统治。

荷兰人从来不会站岗的,站岗的都是土著兵。

尽管从外貌看,哈桑和那两个站岗的土著兵没什么两样,但哈桑恨不能一枪打死那两个龌龊的家伙。

因为他们是爪哇人,荷兰殖民者的最凶残的狗腿子,从爪哇岛跟着荷兰人来到这里,在连绵几十年的征战中,荷兰人和爪哇人至少屠杀了五十万亚齐人,并且将亚齐王国亡国,双方已经是不死不解的仇敌了。

“走吧!哈桑。”见那两个卫兵一脸不善地走过来,旁边的随从拉了拉哈桑的胳膊。

他们这些人是自由亚齐运动的人,1913年,荷印殖民当局打败了在山林里坚持了三十几年的亚齐苏丹领导的抗争运动,全面占领亚齐,把亚齐纳入自己的殖民地,亚齐虽然王国了,哈桑这帮不抗被奴役的**分子依旧坚持抗争。前几年他们的事业陷入了低潮,但这两年来自由亚齐运动受到了南洋华人的援助,又重新活跃起来了。

“走吧!哈桑。时间来不及了。”旁边的随从催促道。

“嗯。”哈桑点点头,悻悻地看了空中飘扬的荷兰王国旗。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司马威港,亚齐的两大港口之一。

夜深后,哈桑的身影出现在港口,他的身边又多了十几个敦实的青年。这群人迅速爬上了一艘渔船,借着灯光向外海驶去。

半个小时候,从海上迎面驶来一艘快速货轮,一束灯光照了过来,忽明忽暗。

“来了!打信号!”哈桑命令道。

像往常一样,和对方确认后,哈桑登上了那艘隐藏着层层黑幕的货轮,船不大,只有几百吨,却带给哈桑一次次惊喜。

据说,这是一艘海盗船,不过谁在乎呢?

“我的朋友,你还好吗?”一个络腮胡子的白人男子笑着走过来。

此人叫希尔?基安,从棉兰过来的自由船主,经常在爪哇海觅食,打劫了不少商船,是一个极为凶残海盗。

这两年不知道为什么专门跟荷兰人作对,劫持了不少荷兰商船。荷兰舰队找了他几次,也没找到,没想到他跑到班达亚齐了。

“上次的事情干得漂亮,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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