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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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吴佩孚的参谋长萧耀南进来报告：“查出来了，进攻许昌的是南方革命军第五师的两个团。第五师驻扎在武汉，也叫首都师，是重装师，配有大量火炮机枪，以及坦克装甲车，火力凶猛。
坦克突然从许昌火车站下来，我们部队措手不及，看见隆隆的坦克过来，一下子就怕了！”
萧耀南见吴佩孚皱起眉头，他自己也觉得头疼，想当初在武汉的时候，直系的部队就在革命军的装甲车上吃了大苦头。
“还有刚才不久，南方的飞机也到洛阳转了一圈，他们才是最难对付的。”
萧耀南又补充了一句。洛阳不是没有吴佩孚自己的飞机，不过一想到这些飞机都是从武汉买来的旧货，数量上只有十来架先不说。质量肯定比不过人家原厂商的新款嘛。
如今财大气粗的革命军有汉阳兵工厂，生产的飞机大炮肯定比三年前更多了，那些坦克装甲车肯定也会更多。
而己方靠着半死不活的洛阳兵工厂，连机枪都很难配齐部队，就更别说大炮了，坦克装甲车更别想了。
敌人来势汹汹，己方兵微将寡。吴佩孚一听对方是第五师，心里就气馁了。
如果打国内其他部队，他自信有一战之力，然而面对南方那些武装到牙齿、由德国佬手把手训练出来的那支军队。他隐约感到了绝望。
“看来人家是把我们当成软柿子。想捏就捏了。”吴佩孚目露凶光，压着胸口的怒火道。想当年北洋第三师是何等风光啊……
萧耀南没有否认吴佩孚的话，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北方的军方加起来都不是南方革命军的对手。一直以来就看人家什么时候北伐了！
萧耀南分析道：“估计后续的部队还有更多北上。就看他们的胃口是吃掉我们。还是把北方的冯玉祥、张作霖都一块干掉？”
奉系会如何不好说，现在难受的他吴佩孚，人家已经动手了！
吴佩孚越想就越悲观。沉默了许久，扬天长叹道：“看来我们直系要完了！”
前些天收到曹锟从租界发来的电报，曹三哥已经在租界帮自己安排好了，只要自己点个头就可以拎包入住当个逍遥的寓公。
然而，他吴佩孚发誓不入租界。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容身之处啊？
正当吴佩孚去留难定的时候，他的老朋友小嘉道理先生居然屈尊到了洛阳。
这位曾经卖了不少武器给吴佩孚的军火商，如今是美华财团的话事人之一，这个洋鬼子是不折不扣的南方佬！
一见面，吴佩孚就没给小嘉道理好脸色，他冷冷地问：“你又要卖武器给我吗？我可没钱了，虽然汉阳兵工厂的军火质量不错。”
南方佬从汉阳兵工厂把武器卖给敌人吴佩孚，听起来挺讽刺的。
小嘉道理摊开手耸耸肩，对吴佩孚的嘲讽也不生气，他微微一笑道：“军火这项小小的业务我早不负责了，我现在是美华银行中国区的总裁，美华银行是全亚洲最有权势的银行，你知道的。”
嗤！
萧耀南吸了一口冷气，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洋鬼子，感觉不可思议，这洋鬼子来头大啊！
美华银行是武汉中央政府的金主，别看武汉政府弄了个中央政府，但真正话事的还是美华银行，美华银行控股大批军工铁路企业银行不说，武汉政府的那些高官和将军的银行账户都是美华银行开的。
虽然一般人不太了解其中的内情，但提到美华银行总会感觉强大和神秘。中国局势变化那么大，武汉致公党政府之所以那么强势，还不都是因为背后有这家银行的支持才在国内所向无敌的？
美华银行的话事人比汇丰银行大班能量更大，吴佩孚和英国人打过交道，自然之道小嘉道理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怎么说你是南方佬的太上皇了？我要对你顶礼膜拜了。”吴佩孚语气依旧冷淡。
他看着小嘉道理，脸色平静，就是不愿意再多说一句了，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嗯，就算对方是什么太上皇，狗屁的银行家，也休想让他低头。更可恶的是，宋子文居然派了个洋人过来？
他吴佩孚别的本事没有，就算不愿意在洋人面前低头。
两人对视了一会，小嘉道理知道吴佩孚的硬脾气，决定开诚布公：“从南洋到广州，再到武汉，现在又到洛阳，革命军的每一步扩张，都离不开美华银行的支持。这一次行动，美华银行提供了一亿法币的军费担保。
当然，我不是什么太上皇，我身后也有老板，只是你们不知道，他也是中国人，不然美华也不会大力投资中国。”
“宋子文果然富甲天下。”吴佩孚恍然大悟道，心里又冷一分，那是一亿元的军费啊，居然被这洋鬼子说得轻描淡写的。
别说一亿元法币，十分之一就足够收买自己手下的那些将领了吧？
“宋？不不不。他不是我老板，他只是比我高一级而已。当然了，也可以说他是我的老板。”
小嘉道理说得有些模糊，一不小心就泄露了一些天机。宋子文只不过运气好一些罢了，论才华，小嘉道理自认不会输给宋子文。
小嘉道理的话终于引起吴佩孚的兴趣，从小嘉道理的话里，他隐约觉得原来对付宋子文背后另有其人，他是谁呢？怎样的神秘人物布下了这么大的局？
吴佩孚很好奇，有心追问。然而小嘉道理却坚决不往下说了。
吴佩孚自己都不认为自己能顶住革命军北上。小嘉道理专门赶到这里，还给自己透露这个秘密，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不过既然小嘉道理亲自过来，自己和南方政府应该有谈判的机会吧？
吴佩孚心里想着。便问：“说了那么多。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说吧！”
“武汉这次出兵，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夺取河南的煤资源。满足南方工业需求。”
小嘉道理说出来了原委。
“啊？就为了煤？”吴佩孚一听就傻眼了，妈的，这帮南方佬出动飞机大炮，就是为了来河南挖煤。
直接说不就行了？我老吴又不是不让你们挖煤！吴佩孚突然感到很委屈。
旁边的萧耀南听了小嘉道理的解释也很不解：“南方不是有萍乡煤矿吗？”
小嘉道理摇摇头：“萍乡煤矿只是萍乡煤矿，远远不能满足市场需求，除了萍乡煤矿，我们还投资了贵州的六盘水煤矿、安南北部的鸿基煤矿。然而这些都不够。宋和他的政府认为河南的煤矿丰富，所以——”
“所以就来抢我的地盘？”吴佩孚道。
“嗯。好像是这样。”小嘉道理道，接着又道，“相比于河南，我个人最看好山西的煤炭。”此话暴露了武汉方面的野心，河南只是他们获得北方资源的第一步，接着就是直隶山西了。
见吴佩孚两人还不太理解，小嘉道理觉得有必要解释，煤炭对于南方工业化建设的重要作用。
“我们准备投资5到10亿元建设一批火力电厂，对煤炭的需求数以亿吨。为了开发河南煤炭，我们还准备翻修京汉铁路河南段。同时为了开发河南，在洛阳或者郑州建一批大型工矿企业。总之，这是一笔大生意。我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
小嘉道理说着向吴佩孚眨了眨眼睛，样子有些得意，继续道，“这几年南方工业建设卓有成效，而北方南下逃难的人越来越多，社会各界要求北伐的呼声越来越高涨，武汉政府顶住很大的舆论压力，这次也算是迈出了小小的一步，对各界都有所交代。”
“听起来你们好像不大乐意过来打我们，是迫不得已的？”萧耀南讽刺道。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南方军工业发达，可以武装大量的军队，实力要超出直系多得多。
“事已至此，作为你的朋友，我，尊敬的嘉道理先生，强烈建议吴将军和你的军队主动退出河南，武汉方面愿意在物资方面对你进行补偿。”
小嘉道理开出了条件。其实，这次他没必要屈尊来吴佩孚这谈判，只是吴佩服是他交情不浅的朋友，他还是一位不错的将军，所以小嘉道理愿意跑一趟，顺便考察河南的煤铁资源以及京汉铁路复线工程河南段的投资情况。
小嘉道理的一番话让吴佩孚和萧耀南犹豫不决，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你好好考虑吧，明天我再来拜访你。”
小嘉道理离开后，吴佩孚和萧耀南面面相觑，两人又沉默了一会，消化小嘉道理带来的信息。
他们终于动手了！
吴佩孚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一想到漫天的飞机、隆隆的坦克装甲车正扑过来，他脑袋就隐隐发麻，郁闷道：“怎么感觉有些冤枉呢？”
“是啊。”萧耀南点了点头，“武汉那帮人做事就是不同，前清还是袁宫保那会，哪会这么卖力建工厂，修铁路的？看来我们是挡着人家的财路了。”
“这么说，那个什么电力计划火电厂的，是真的了？那得挖多少煤啊？河南有那么多煤吗？我怎么不知道？”
一连几个问题，吴佩孚一边问，一边摇头，总感觉有些奇怪。
“还好，人家没要咱的命，只想把撵走咱。为今之计，只有东进山东、北上直隶或者西进西北了。”
萧耀南道。
北边是冯玉祥那个叛徒，再往北点就是山西，听小嘉道理说，南方佬还看重山西的煤炭，可想而知，如果北上，首先就要打败冯玉祥。吴佩孚如果能收拾冯玉祥，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如果东进山东，倒是一时之选，但山东有个王八蛋叫张宗昌，也不好惹，况且革命军在徐州驻有重兵，谁敢今日河南的一切就不会在山东重演？
吴佩孚是治兵之人，这几年下来大概也看清楚了，别看冯玉祥张作霖那些人耀武扬威，就算加上自己，也不是南方那帮人的对手，人家手里可是有年产铁百万吨的汉阳铁厂呢？
“山东战略位置重要，不亚于中原河南，直隶也是如此，或许也只有偏远的西北能让我等苟延残喘了。”吴佩孚叹气道，想想刚才小嘉道理没指出直系撤退的方向，他们的心思大概也是想撵走自己走西北吧！
当然，自己要是和冯玉祥、张作霖他们干起来，武汉那帮人也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说不准会一锅把北方的军阀给端了。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干脆称霸西北好了，像那什么陕甘回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要我们高举保卫边疆旗帜西进，武汉不仅乐见其成，估计也会有所支持吧？”
萧耀南咬牙道。
“称霸西北？”吴佩孚眼前一亮，隐约或许能杀出一条血路来。既然不能统一全国，那么为国戍边，作为一名军人，吴佩孚并不反对。
正如萧耀南所说，西北没什么离开军阀，他吴佩孚去了就是山大王，像什么陕马甘马，吴佩孚一点不放在眼里。
避开中原经略西北，让南北双方打起来，坐山观虎斗，既是无奈也是不太差的选择，只是西北苦寒，自己能熬过去么？
吴佩孚心中暗暗打鼓。
同时他心中有些迷茫，对萧耀南感叹了一句：“这几年勉力维持河南秩序，看着南方建设一天一个样，一天天强大起来，我就想宫保再世也没有如此雄心壮志，国民党那些家伙只会嘴炮，也搞不好建设。武汉，应该是天命所归吧！”
“我们北边的冯玉祥和张作霖肯定比我们更着急，很快就要他们来承受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萧耀南道。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和武汉那帮人做邻居感觉就是提心吊胆。
359你做了件好事
ps：入宫数月，身心俱创，多么痛的领悟……
当晚，吴佩孚招来部下开会，直系将领们果然没有对抗革命军的决心，这几年他们吃南方佬的亏太多了。？
一些人甚至暗想，反正捞够了，早已实现了财务自由，军阀这个行当如果不好混干脆转行到租界当寓公算了。
听说吴佩孚决定西进，大小军头们似乎觉得还有出路，转行混寓公的想法暂时没有实现，大多表示愿意跟随。毕竟，今日的局势早不是他们这些直系残兵败将说了算的了。
对吴佩孚的决定，小嘉道理早有预料，也没有和吴佩孚讨价还价，直接给吴佩孚开出了一张500万法币的开拨费。
500万买下了一个省，这价钱不贵。
如果再过两天，第五师直接开进郑州，灭了吴佩孚部队，不仅可以省了那500万，还多了几万免费劳动力。
小嘉道理还是认为这笔交易是值得的，因为这也是他的老板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再说500万法币固然不是小数目，但还不美华银行发行的？说白了只是个数字。
而吴佩孚拿了这笔钱，还不是要向自己购买物资？
军装，军械，粮食，药品，这些物资美华银行轻易就能从关联的企业里采购得到。
吴佩孚似乎也很满意小嘉道理的慷慨，除此以外，他从小嘉道理那得到保证，如果以后在西北安分守纪。南方政府愿意每年提供数目不小的补贴。说白了。就是变相收编了吴佩孚。
具体的数目要看吴佩孚和武汉之间的谈判结果。小嘉道理不用参与。兵临城下，吴佩孚不得不退。
临别前，他还好心提醒吴佩孚，武汉那边好像对延长油田有兴趣，正好延长油田不在武汉的控制下，如果吴佩孚把这个油田占了，再把油田卖给美华相关企业，会有一笔不错的收益。
吴佩孚的忍让让人意外。北方的军头们没想到一向英勇无敌豪气堪比关二哥的吴佩服把头一缩，就轻易让出了河南，然后一掉头就闯进了西北，军阀们一下子傻眼了。
据说冯玉祥气得一口气吃了十个馒头，愤而提着大刀，连哄带骂逼着手下的十三太保做好防御。一边联系张作霖，如果南方佬再北上就和他们拼了！
其实冯玉祥心里暗暗祈祷，他不想和南方佬开战。
张作霖妈的巴子，大骂吴佩孚没种，他本想支援吴佩孚抗击南军北侵。现在只好拼命给冯玉祥打气，馒头、机枪子弹大炮。我都给你。无论如何再也不能让革命军再北上一步，不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
一时间冯玉祥、张作霖、阎锡山等北方军阀电报往来频频，许下各种诺言，缔结秘密盟约，好不热闹。他们都感到了南面的压力，再不团结起来，就会被人家一锅端了。
冯玉祥担心受怕了一阵子，见革命军没有继续北上，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却不敢掉以轻心，反而加紧扩充军队。
松了口气的不仅只有冯玉祥张作霖这些北方军阀们，武汉的宋子文也松了口气。
躲在幕后的司徒南却不以为然，虽然他本人看不起革命军的那些薄皮大馅的装甲部队，觉得这些时下的装备都是一战后的不成熟产物，和二战中日军用的豆丁坦克差不多，没太多技术含量，远远谈不上装甲洪流。
不过话又说回来，日军能以一当十，在中国所向披靡，“武运兴隆”，那么没理由装甲水平和二战日军差距不算太大的第五师收拾不了二十年代的军阀部队？
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革命军北上会引起中原大战提前爆发，更不担心武汉这边会输。
结果不出意料，在革命军软硬兼施之下，吴佩孚明智地让出了河南，退走西北，他这一走，一下子就冯玉祥势力暴露在革命军的打击范围之内了。
“这次事件总算告一段落，不过下一次中原大战估计要来真的了，冯玉祥、张作霖、阎锡山这些人不会轻易罢休的，到时候就热闹了，甚至可能吴佩孚也不甘寂寞的。”
宋子文预测道，脸色严肃。
“主动权在我们这边。我们不动手，估计北方那些军头们也不敢轻易挑起战争的。时间还是在我们这边。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就什么时候动手！”
司徒南一脸轻松对宋子文道，他不是偏好大一统的那种人物，不过南方半个中国的工业建设速度之快出乎他的预料，单凭汉阳兵工厂和石井兵工厂就可以爆兵百万。
如今的南方政府统治面积两百万平方公里，人口两亿多，上百万吨年钢铁产量，建成相对健全的工业体系，论实力也算得上一个小列强了！
这次收拾小小的吴佩孚，还不轻而易举？自然也不把冯玉祥这些国内军阀势力当成对手了。
“你只在旁边动动嘴皮子，忙到焦头烂额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人？我可没你那么乐观。赶跑吴佩孚进军河南不难，难的是又背负上两三千万人口的包袱，如今光旱灾就让政府头疼了！”
宋子文皱着眉头道。
西北干旱，河南是重灾区，花在救灾的资金就远比打一场仗花的钱要多。还有黄河常年失修，要搞水利工程，这又是一个吞钱的窟窿。
司徒南想到中国二十年代连年旱灾，如今才是开始呢就已经很难民向南逃荒了，死人是必然的，不过境况再差也不会比历史上的同一时期差。
这年头司徒南只能心里想想罢了，无法和人细说。
打心里司徒南为国家实力渐渐强大感到欣慰，尽管宋子文嘴上说花费巨大。但司徒南相信武汉致公党政府肯定会组织救灾建设的。
“不劳动者不得食。区区几斤米就能雇佣一个壮劳动力。大大减低基础设施建设的成本，再把一部分人口转移到南华，饥民的问题应该部分得到解决。”
司徒南淡淡道。
救援不可能全方位的，在这过程中会有一部分饥民会饿死，被淘汰的大多数是老弱病残。
他心里想：“饥荒能让我们以低廉的成本获得所需要的青壮劳力，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件好事？呵呵！在自己的指导下，宋子文和致公党这样做。一旦做出效果后几年后估计也会被希特勒、罗斯福采用吧？”
“政府把基建和救灾结合起来是好办法，我打算通过发行新一轮建设债券，从民间吸取资金。”宋子文说道。
在第一个五年建设计划期间，建成许多大型基建工程，南方铁路网逐步建成，经济发展迅猛，他宋子文和致公党政府的信用获得资本市场的青睐。
“是啊，当初购买铁路债券的人都发财了，不仅国内资本，连外国资本都陆续涌入国内。这里面不仅仅只有美华财团、威廉财团，汇丰、花旗、乃至华尔街的摩根都参与进来。交通运输是他们投资最多的项目。外国资本家都看好武汉致公党。”
司徒南笑道。
宋子文点点头，淡淡地笑了笑：“你知道不，让那么多外资参与进来，就算是政府内部，也有一些人说我卖国贼了。”
“大股东不还是美华么？”司徒南不以为然道。
致公党高层和美华财团早有共识，宋子文在政府领域出台政策法规，小嘉道理在金融领域提供融资平台，张静江负责铁路建设拓展京汉铁路，增强运输能力，刘鸿生负责开采煤矿，通过铁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