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攻略-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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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辉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可喜可贺,苏宁笑眯眯地举起了两杯酒,把一杯酒递给了王辉,然后把自己的酒杯放在面前,从床上拿起了一把小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递了一滴血进入面前的酒杯,又滴了一滴血在王辉的杯子里面,接着就把匕首递给了王辉,王辉毫不犹豫。划破了手臂,滴了两滴血,按照苏宁的流程来。
而后苏宁和王辉一碰杯子,一饮而尽,王辉放下酒杯,说道:“自今日起,王辉便就是苏家家臣,愿为苏家,愿为二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人要动苏家。先从我王辉的尸体上踏过去!王辉拜见主人!”
王辉现在完全是苏宁的真正心腹了一旦成为了家臣,那就是完完全全的自己人了,是可以信任的了,一旦成为家臣。这辈子都会和主家共进退。主家荣则家臣荣。主家亡则家臣亡于前,如果说之前王辉的忠诚对象是大唐,而后才是苏家。现在的话,王辉的忠诚对象便只有苏宁一个了……
家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接受的,因为家臣的特殊属性,注定了家臣的稀有性,一般而言只有跟随家主战斗了大半辈子的护卫之类的亲卫才有成为家臣的资格和可能,而一般人别说家主愿不愿意,他们自己愿不愿意都还要另说,家臣绝对是一个家族最奢侈的奢侈品,而且非常实用。
虽然目前王辉成为家臣的事情还要保密,但是苏宁承认了,喝过了歃血酒,这一点自然就不言而喻了,王辉从此之后将再也不会和苏家分开,也是目前苏家除了苏宁苏定方之外真正意义上的第二号人物,可以接触到家族里面最核心的机密,而目前家族里面组核心的机密,就是苏宁即将做的事情,瞒着李二陛下和所有人要做的事情。
“好了,既然是家臣了,那么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隐瞒了,元芳,这件事情你务必要做好,这件事情太重要了,你一定要注意保密,一定要暗地里面进行,这件事情无论是皇帝还是其他人都不会高兴看到,甚至会对苏家造成很严重的影响,这个,你也应该明白的。”苏宁把信交给了王辉。
王辉接过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抚摸了一下,然后郑重地将信放入怀中,说道:“除非我死,否则必为主人办成此事,但是,主人,那些人会不会拿这些信件威胁主人,对我等以后谋划造成影响?”
苏宁摇摇头道:“放心吧,他们都是明白人,虽然实事办不了几件,但是颠倒黑白玩弄权术都是个中好手,否则也不会连陛下这种君主都无法奈何,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如果第一次他们不接受,我自然有后续的招数对付他们,我实在是不希望看到他们被皇帝连根拔起,那无论对于谁而言,都不会是好事,有了这样的成功,皇帝还会想要什么,谁都不会了解的。”
王辉点点头,站起身子说道:“那主人,我去办事了,主人早些休息。”
苏宁点点头:“注意安全,安全第一。”
王辉应诺,随后告退。
苏宁注视着王辉渐渐消失的身影,思考了一会儿,便在床上躺下了,睁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数日后的一天夜里,清河县,一处相当古朴厚重华丽的宅邸里面,一间仍然在亮闪着烛光的屋子里面,两个人正在交谈,一个是一位穿着讲究不失华丽的威严老者,一个则是一身黑衣,从头到脚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和周围部分肌肤的男人,老者看着黑衣男子递过来的信件,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而后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随之展开。
“你家主人这样的说法是否欺人太甚了,他应该知道,无论如何,我崔氏是这样,其他四姓豪门也会是这样,他这种说法根本就是不可能被认同的,再者,你家主人对于我等好像素来没有好感,我等不过敬他是高人子弟,所以未曾有过反击,怎的?他还真当我等是软柿子?是没有办法对付他?”威严老者似笑非笑的说道。
黑衣男子说道:“对于这些事情,我了解的不多,我只是奉了主人的命令,前来劝诫崔老,还是细细思考一下为好,这日子,是往前走的,不会有谁还要往后退,王莽这样做了,所以他死的很惨,死在了商人的手上,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黑衣男子指了指信件,很是恳切一般。
威严老者面色一滞,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子说道:“我只是敬他为高人子弟,学识特殊,我等甚为敬佩那位高人,还有他的诗作,仅仅是因为此,若是因为皇帝的关系,我等大可不必继续这样的话题,至于这种事情,哈哈哈,你难道不觉得这是荒天下之大谬吗?!”
黑衣男子也站起了身子,行了一礼道:“我家主人也只是敬崔老名满天下,乃是著名大儒,品行高洁,这才命令某前来与崔老商议这些事情,但是崔老竟然如此曲解我家主人好意,实在令人心寒,我家主人好心苦劝,奈何崔老如此作态,实在令人心寒,既如此,某便去了,希望催老不会因为今日之事,后悔。”
说完这句话,黑衣男子转身就走,消失在了夜色的黑暗里面,留下威严老者皱紧了眉头……(未完待续……)
三百四十五 拜访魏征
“主人,您看咱们需不需要……”
黑衣男人走后,从威严老者的身后突然的站出来了另外一个黑衣男人,看着门外,一脸的冷意,威严老者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不要轻举妄动,这小子虽然年纪小小,但是老夫感觉到,咱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透他,老夫很不理解,他为何想要做这种事情,还要求咱们这样,他难道不知道这份势力有多么恐怖吗?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仅仅凭一封信一个人,就敢这样做?”
黑衣男人说道:“主人,那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威严老者的面色变换了几下,走到了烛光灯面前,把灯罩拿开,将手上的那封信给烧掉了:“什么也不要做,静观其变,我实在是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和他远日无渊近日无仇,他为何要做这种事情?而且这种事情真的对他有好处?皇帝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打压咱们,硬是把咱们的姓氏打压成了三等,可现在,唉,老夫百思不得其解啊……”
黑衣男人说道:“主人,需要某做些什么事情吗?”
威严老者摇摇头:“还是一样,什么也别做,就是,让朝廷里的人多多留心着点儿,有什么蛛丝马迹统统传达回来,老夫要关注一下时政了。”
黑衣男子点头道:“遵命,那么主人,其他几家那里,需不需要?”
威严老者摇头道:“暂时别说,虽说咱们都是同气连枝的,但是互相之间的龌龊也不少,这小子不来找他们却来找老夫,难免会让他们想歪了,这小子也的确是高,就找一家,知道我们不会到处说,否则就是自找麻烦,嗯。此子甚是棘手,之前,咱们都还小看了他,看来,他绝对不仅仅只有军事大学一招,肯定还有后招……”
长安城,数日后。
看着王辉一脸羞愧的模样,苏宁就知道事情没有办好,但是苏宁并没有因此感到什么意外的,这第一次要是真的办成了。那才叫意外。苏宁就要仔细想一想这些家伙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了。那才麻烦,而如今,却是在意料之内,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能掌控它的进程。否则就会出大乱子、
“主人,某有愧于主人所托。”王辉对于成为家臣之后的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了表示非常的沮丧,觉得有愧于苏宁所托,几乎都有些想抹脖子了,苏宁连忙拦住他,好说歹说劝服了他,然后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就知道一定不成,要是成了,我才会觉得奇怪。那可能就要出大事了,既然这件事情没有成,那才是成功了,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不愧是我苏家的第一位家臣!重重有赏!”
王辉的面色变得很古怪,颇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主人,主人您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宁笑道:“我不过是一个小小侯爵,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虽然我弄出了不少动静,可视具体的成效还没有出现,他们如何会重视我?所以我就算说出了什么样的话儿,那些人也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肯定不会答应的,这不重要,重要的就是,通过这一次,他们真正的看到我了,看到整个大唐即将发生的巨变。”
王辉深思了一会儿,点头道:“主人深谋远虑,某远不如,但是无论主人要做什么,某都会保护主人,不论是谁,想伤害主人和苏家,就要从某的尸体上踏过去!”
看着王辉着急着表忠心,苏宁很无奈的把他扶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你既然为我家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后还会有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王辉点头告退,苏宁走回椅子前坐了下来,双手托住下巴开始思考,现在情况已经明朗了,皇帝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对世家大族下手了,这就是他所谓的文武并重,光是掌握了武力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尤其是独尊儒术那么多年,文人的力量之强不是单纯的武力就可以解决的,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在文化领域和文人力量展开争锋。
之前苏宁规划的教育大计李二陛下很欣赏,唯独不爽的就是苏宁预定的全面普及教育时间表已经到了一百年以后了,他一方面惊讶于苏宁的长远眼光,但是一方面也非常不满意这样拖沓的进度,他一开始就不是很欣赏这个时间表,虽然他承认这里面所说的都很有道理,就算是铲除五姓十家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就更别提普及教育了。
急不得,真的急不得,搞不好到了大唐第四代皇帝的时候才能完全搞定这个事情,但是李世民就是李世民,他如何会愿意接受一件事情,一件如此流芳百世的功绩不是在他的手上完成呢?达成了这个目标,他就真的是圣君了。
圣君啊,多么馋人的诱惑啊!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在自己未来的二十年左右的岁月里面,把这件事情做成,他估计自己还能做二十年左右的皇帝,还能掌握二十年左右的最高大权,在这之后,就真的不太一定了。
而一百年,他如何能等得到?如何等得到?
苏宁感觉皇帝的脾气变得狂了很多,是因为太过一帆风顺导致他志得意满,以至于他已经渐渐的看不清楚自己前行的道路,渐渐的看不清楚自己的既定目标,有些模糊了概念,这不好,作为皇帝,他不可以这样,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将不会继续虚心纳谏,大唐初期的浓厚民主政治氛围也将为之一滞,说到底,还是因为皇权的所谓至高无上所导致的。
看来自己的一番所作所为给自己带来了超然的地位和巨大的好处之外,也给皇帝带来了更大的好处,给皇家带来了更大的好处,所以,皇帝的底气越来越足了,像过去那样小心翼翼的做事情的习惯将不复存在,这对于满朝文武而言,都不是好事情。要是到了明太祖朱元璋的地步,以杀大臣为乐的地步,那么臣子还有一份尊严可言吗?
一直到了南宋时代,文人臣子的尊严都是不可侵犯的,皇帝并不可以折辱臣子,否则会是非常严重的过错,蒙古人摧毁了华夏很不容易形成的风气,朱元璋又是一个草莽出身,完全没有这种意识,所以。朱元璋之后。中国的文人风骨荡然无存。只剩下了谄媚之气和所谓的中庸理念。
皇帝要乾纲独断的权力,臣子要参政议政限制皇帝的权力,两者本就是不可调和的,而在这两者之中。苏宁将毫不犹豫的站在臣子这一边,以限制皇帝权力为己任,乃至于将其发展为一种可以延续下去,不被破坏的制度。
苏宁现在就想着是否需要做些什么,让李二陛下发热的脑袋冷静一下,自己之前劝诫的话很显然没有进入到皇帝的心里面,那么,应该怎么做呢?
思考了一个晚上,苏宁得出了答案。第二天午后吃过饭,苏宁准备了一些美食,带着四大护卫就出了苏府,朝着魏征所住的地方前去,有些事情。自己不适合出面,徒遭皇帝的猜忌,而魏征就不一样,有些话自己说不得魏征就可以说,而且在这些事情上自己和魏征是有一致的利益的,利益相当一致。
正因为此,苏宁才会头一回来到了魏征的郑国公府,要说之前苏宁可以和杜如晦有所来往,和房玄龄也有书信往来,和武士彟有书信和直接的往来,和孔颖达也有很好的关系,褚遂良也附带着有些交情,长孙无忌就更不用说了,唯独和魏征是一点儿交情都没有,虽然自己在李二陛下面前没少称赞魏征,但是魏征似乎对自己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在自己做很多事情的时候,魏征都会严格把关,审查,不让自己有一丝一号的缝隙可以钻,有些事情他不能插手的时候,他也会旁敲侧击的攻讦李二陛下是在拔苗助长乃至于养虎为患,放任庇护苏宁无节制的成长,放任苏家的崛起,只会带来很严重的尾大不掉的问题,就算苏宁没有别的意思,他的后人呢?
这些话李二陛下无一例外的告诉了自己,以表达皇帝对自己的绝对信任,或者也是看出了一些事情,想要给自己树立一个敌人,限制一下提醒一下自己,皇帝不存在完全的偏袒,他的一切行事都和自己的利益有密切相关的联系,他只会拉一个打一个,维持朝堂上的平衡,除此之外,不会有其他的意义。
魏征的家和传言中一样,虽然规格很大,符合他的地位,但是里面的陈设非常的简朴,这一点看得出来,下了马,递上拜帖,苏宁就在外面等候,不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走了出来,笑眯眯的鞠躬道:“三原县侯大驾光临,敝府蓬荜生辉,老朽乃是魏府管家魏道,苏侯请进,主人已在大堂等候!”
苏宁笑道:“那就麻烦老丈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在外等候。”
四大护卫齐声应诺:“诺!”
随后苏宁就提着食盒跟着老管家来到了魏征的会客大厅,果不其然,一路上除了些花花草草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很是清幽,非常朴素,从这里就看得出魏征的个人性格和品质,苏宁觉得自己不送礼,不送钱是对的,拿一些食物过来,符合自己的吃货本质,也更容易让魏征接受。
大堂之内,魏征已经正襟危坐,一脸淡然地看着苏宁了,苏宁笑着走上前,拜道:“三原县侯苏宁,拜见郑国公。”
魏征长身而起,微微一个欠身:“坐。”
苏宁笑着走到了魏征的右下手,也正襟危坐起来,说实话,许久不用这样的坐法了,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了,但是魏征好像一直都在用这种古朴的坐法,看来他对自己的成见不是一般的大……
“哎呀,郑公这待客可真是复古啊,某这还带了一些酒菜,带了一些亲手做的酒菜,要在现在啊,大家都用和食餐桌,坐在椅子上吃饭,更显亲近,而郑公这样的做法,也的确是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吧?这酒菜唯有一份,这却如何是好?”苏宁笑眯眯的说道。
魏征难得的轻笑了一声,说道:“苏侯此来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苏宁笑道:“有所求,不得不有备而来啊!”
三百四十六 大唐需要战争
魏征眯着眼睛看了苏宁一会儿,大概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无奈的摇头道:“苏侯啊苏侯,有话还是直说吧,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呢?老夫与你并无半分交情,乃至于还处处对你设障,你若是有所不满倒是可以理解,来这里,是要与老夫算账吗?”
苏宁提着食盒坐到了魏征主案对面,也不忌讳什么,盘腿而坐,看的魏征一阵眼抽抽,很是郁闷的问道:“苏侯这也未免太不把老夫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吧?”
苏宁嬉笑道:“这有何所谓?郑公你看啊,这是味仙居的新菜,这五样都是,还有这好酒,香醇无比,不是一般人可以喝到的,某知道郑公一贯简朴过日子,家无余才,定然吃不到这些昂贵的菜式,这样的话,某家中颇有些家资,所以特将这些好的菜式带来与郑公尝尝鲜,想来郑公不会拒绝吧?”
魏征狐疑的看着苏宁,而后摇摇头:“苏侯好意老夫心领,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老夫过贯了清苦的日子,倒也觉得有滋有味,粗茶淡饭,笔墨纸砚,实在是相得益彰,这些菜式色香味俱全,看上去也着实令老夫食指大动,然老夫若是开了这先例,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下粗茶淡饭,过下去苦日子,所以,苏侯还是请回吧!”
老家伙,这样就下逐客令了……
郁闷归郁闷,不爽归不爽,但是吧,这老家伙的人品没的说,性子执拗,绝对是一个封建顽固派的家长主义者,可他的人品当真是让苏宁敬佩,儒家的修身养性的功夫说得轻巧,可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魏征做到了,所以苏宁佩服他。
同样的道理,佩服归佩服。该做的事情不能少,别人都不方便,就这老家伙方便,逐客令逐得了一班人,逐得了苏宁这样的二班人吗?苏宁立刻就正襟危坐道:“某听闻佛家有一句话,叫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意思就是酒和肉不过是穿肠而过的东西,不会留在身体里面,还是会被排泄出去。可是佛一直都在僧人的心里面。不曾离去。
同理。这些食物不过是穿肠而过的过客而已,不会留在身体里面,更不会对郑公造成什么影响,更何况郑公若当真是信念坚定。操守十足之人,区区一顿美食如何动得了郑公之心?除非,郑公原本就是那意志不坚之人,区区一顿美食就坏了郑公数十年的清修之功,如此一来,任何人拿任何东西都能坏了郑公的操守,与某何干?郑公以为呢?”
魏征愣了愣,而后哈哈大笑道:“早就听那唐俭说苏侯乃是先秦纵横家传人,如今看来。当真有几分苏秦张仪舌战七国的架势,好一个纵横之术啊,说得好,虽然老夫从未听说过佛家有所谓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样的话语。但是苏侯说的很有道理啊,若是当真意志坚定,哪里会因为区区一顿美食就坏了数十年德行呢?
既如此,老夫就接受苏侯好意了,苏侯开办的味仙居别的不说,这看上去还真是美味,怪不得旁人总是传言味仙居的美食是多么多么美味,多么多么令人难以忘怀,正好,这餐免费的食物不吃白不吃,嗯,看上去美妙,不知道吃起来感觉怎样,哈哈哈,待老夫尝试一下,多谢苏侯款待了。”
苏宁那个郁闷啊,这老家伙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