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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贞观攻略-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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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不是贱人,谁信?反正姚礼是绝对不会信的,但是这一次受到这样的惩罚,姚礼认了,天不助姚礼,在最关键的时候,竟然冒出来了那个混蛋小子,若不是那个混蛋小子,王虎哪里逃得开他的手掌心?又如何会功亏一篑,不单单白糖的秘方没有拿到,反而还给赔进去那么多人?若不是最后一刻出现了那些jing锐,姚礼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谁能想到做事很妥当的王虎竟然会留一手?不对,那个样子,不是留了一手,而是被人摆了一道,王虎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有人跟着他过来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跟在他的身后,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七拐八拐来到了最隐秘的据点,从而打断了姚礼的全盘计划。
这些轮番上阵打自己耳光的就是那支jing锐力量,被他们打,姚礼一点儿也不抵触,就是他们救了自己,要是真的出了事,自己的小命保不住是小事,公子大业毁于一旦那才是大事,那可是唯一的希望了,澄清大唐环宇,为公子正名,将李世民丑恶的嘴脸公诸于世的最后希望。
说到底咱们不也是为了心中的梦想而一直奋斗到现在吗?从一开始的恶劣环境一步步的坚持到现在,姚礼觉得那段时光根本不堪回首,睡觉睡不好,吃饭吃不好,身上穿着软甲,腰间别着自己的拿手好戏软剑,时时刻刻准备厮杀,多少时候看着那些进入店内搜查李世民爪牙,姚礼都想拔出武器和这些可恶的爪牙一绝生死。
但是每每想到公子的大业,姚礼都放弃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一次又一次的坚持,终于扛过了最危险的那段时间,李世民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外部,终于放松了对于内部的监控,那段时间里面,也不知道多少人在姚礼的面前被唐军抓走,然后一去不复返,为了自己的皇位,李世民什么都做得出来,宁杀错不放过,这才能保住自己的皇位,这才能保住自己的名声不至于臭掉,这就是李世民那个肮脏小人的真面目。
公子多么无辜?公子是何等的优秀?最后却落得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让自己这些为公子做事的人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天突然间就塌下来了,那段时间的同舟共济,是自己获得主人和公子信任的最重要的依仗,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贱人的出现让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仿佛都一文不值一样!
最重要的统兵之权,那些jing锐的统领之位,永远都不是自己的,好多次主人都说要给自己,但是始终还是交给了那个女人,那个贱女人!贱女人!凭什么!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拥有那样高崇的权利,何德何能让公子和主人那样的相信她?她懂得如何利用这些jing锐吗?自己已经做了八年的潜伏者,经验丰富资历老到,那里是这个贱女人可以比拟的?
可是现在这个贱女人大摇大摆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姚礼看不清那个女人的样子,就算是没有那道帘幕,姚礼现在也看不清那个女人的样子了,脸肿的太大,连眼睛都被挤压了,巴掌还是不停的落在姚礼的脸上,一次一次又一次,仿佛完全没有停息,每一次落在自己的脸上都是那样的生疼,但是过后仿佛没有任何感觉。
姚礼不能完全的感受到自己的脸到底是什么模样,因为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吃饭别人喂,喝水别人喂,出恭别人拿着夜壶对着自己那活儿,大的对后面,小的对前面,一点自己身上的穴道,刷拉拉就全部下来了,毫无停息,完全不需要蓄力,也不需要酝酿,姚礼甚至觉得这样挺轻松的,至于睡觉更轻松,一点穴道,自己会准时的在下一次打巴掌之前的一刻醒来,迎接自己起床的,就是巴掌。
“皓辰,这次还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这个蠢货还真的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仿佛一切都不存在问题的冷淡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姚礼又是一阵莫名的冲动,每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姚礼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哪怕这时候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他多么想大吼一声,不许用这种声音说话你这个贱人!
但是他做不到,他没有这个权力,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机会,唯一的翻身的机会被那个该死的小兔崽子毁掉了,那个咋种,毁掉了自己唯一的希望,而出面收拾残局的,又是这个主人最依仗的第一高手史皓辰,姚礼无论如何想不出来反驳的话和理由,所以怪怪的认了命。
史皓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带一丝人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他单膝跪在那个女人的身旁,用非常恭敬的姿态面对着那个女人,这让姚礼非常上火,这个待遇,本来是自己才会拥有的……
“其实这也是属下的疏忽,若不是属下没有及时发现姚礼竟然会用金蝉脱壳之计将属下和一众死士骗过去,这件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其实他的计策倒也没有错误,属下也没有发现王虎那个叛徒竟然就藏在三原侯府,若不是姚礼将王虎弄出来,属下还一直都没有办法完成公子交予的任务,王虎藏得太深了。”史皓辰回答道。
女子点点头,淡淡的说道:“王虎的确藏得太深了,他还是这么些年以来第一个活过三年的叛逃者,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向李世民报告,而是做了农人隐居起来,更是得到了苏宁的庇护,也算是有勇有谋了,也幸亏这个蠢货知道了这件事情,否则,时间一长,王虎搞不好还真的会对苏宁说出什么来,王虎知道的太多了,从他叛离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死!”
史皓辰继续说道:“王虎的确是死了,但是属下也没有料到的是,姚礼的计划竟然被那个小子给破坏了,属下以为姚礼的计策很不错,在苏府埋下了眼线,获知了这样重要的消息,然后劫持王虎的妻女,逼迫王虎就范,若是不这般,凭借王虎的实力,属下真不一定可以拿下他,这倒是属下的失误了。”
女子点头:“这也是为何我请求留下这个蠢货一条命的原因,这个蠢货虽然蠢,但是经验还是有的,成事不足,败事也不是有余,弄些yin谋诡计还是可以的,收集情报也不错,若不是他,咱们也杀不掉王虎不是吗?”
史皓辰说道:“可惜,那个小子的尸体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他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机关破除了,还留下了机关,让我们损失了四个人,最后竟然能逃到那里去,若不是属下击伤了他的腿,还有王虎拼死保护,那个小子说不定真的可以逃回三原侯府,那个时候可就糟了,苏宁府上的防卫力量,我们还是没有弄清楚。”
女子扇了一下扇子,问道:“多派一些人手,那个小子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见不到尸体,他就依然有活着的可能,那个小子也一定知道了很多东西,留他不得,无论如何,皓辰,一定要亲手杀掉那个小子,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就算看到了尸体,也要大卸八块,烧掉,不能留一点点痕迹给苏宁,留下王虎的尸体故布疑阵这是很不错的一手,就让长安县的那些蠢货去查吧,他们查不出东西来,你要仔细的盯着苏府的情况,可不能让苏宁察觉了什么,一旦有必要的话,就可以把苏府内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姚礼的心中一阵触动,这样的话,这个女人也能用这样淡然的声音说出来,防腐人命在她的眼里完全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许为了完成目标,这个女人连自己的命都不会在乎,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为什么能够得到主人和公子的认同?
史皓辰皱了一下眉头,而后说道:“三原县侯苏宁也是军伍出身,家中不可能没有好手,据属下观察,每ri一早,府中便会驶出一辆马车,十个护卫保护着,不知去往何处,而后到了黄昏这辆车又会回来,直接从偏门进入,我等根本不知道那是谁,而且护卫森严,那些护卫也都是好手,所以属下不敢贸然出手,这个时候,不是出手的机遇。”
女子点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对,这个时候还是要牢牢的盯住苏宁,而不能行动,他家中的白糖制造工匠死了,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和动作,要是苏宁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也应该是他注意到了什么,都是这个蠢货,其实我们大可以暂时不杀掉王虎,拿着他的妻女威胁他,让他继续为我们做事,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何须暴露呢?
现在反倒不好了,王虎一死,苏宁肯定会有所防备,那个小子还是找不到,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呢?”
女子说着说着竟然用上了一丝娇媚的语气,让姚礼颇有些惊讶,这还是姚礼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到底,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女人吗?
“皓辰,你说李世民清洗宫殿的举措,还有苏宁和李承乾视察宫殿的举措,意味着什么呢?”女子恢复了冷然的语气,有让姚礼一阵怒火。
史皓辰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属下愚钝,猜不出来,李世民行事一向诡秘,让人找不到任何的规律,至于李承乾,不过是一个小儿,完全没有威胁,至于苏宁,属下一直看不透他。”
女子轻轻一笑,没错,女子笑了,轻轻一笑,拿扇子盖住了脸蛋,说话的语气变成个完完全全的小女孩儿的样子:“皓辰,看来苏宁已经发现了什么了,虽然我还不敢确定,但是总要做一些准备,还有,要试一试,到底是不是我们暴露出了什么,这样一来的话,就该我出手了呢,哈哈,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十四岁的小侯爷,能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呢,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一百五十六 问君能有几多愁
苏宁现在相当郁闷,不为别的,就因为半吊子墨者向凛展现了他作为半吊子的实力——严密查看了那片小树林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硬是没有找到密道入口所在地,为此还质疑了苏宁的判断,他认为这片小树林内并没有密道,而是另有别处,这就让苏宁相当郁闷了,你丫的是在质疑一个看过七百集柯南的男人的推理能力吗?
不过说到底,苏宁还是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密道就是在那片小树林里面,所以苏宁也没有坚持到底,而是打算再思考思考,否则,苏宁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该做的事情都放权让其他人去做了,苏宁自己倒闲了下来,再说作为暗中调查李建成犯罪团伙的主要人物,苏宁需要更多的独处的时间。
但是很显然,墨菲定理放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让人蛋疼的定理,你不想他发生的时候,他偏偏要发生,你想让他发生的时候,他偏偏就不发生,为此苏宁很郁闷,所以在长孙冲和李震联袂邀请苏宁一同出门游玩的时候,苏宁严词拒绝了。
“都说了我真的没有时间,你们为什么就不信呢?这些天忙里忙外的都给我累坏了,我需要休息,没时间和你们出去闹腾,二货,陪你家长乐去!阿震,回去找你爹爹调教去,别在我这里晃悠!”苏宁躺在床上,很是不耐烦的对死皮赖脸要拉着苏宁一起出去的长孙冲和李震说道。
谁知长孙冲和李震这一回好像是铁了心的要把苏宁给拉出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是赖在苏宁的房间里面一边吃着苏府糕点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诫。苏宁真是无奈,这些家伙不单单赖着不走,还无耻的大肆享用苏府的名贵糕点,这怎么能忍?所以苏宁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很是无奈的大声说道:“好吧好吧!说!你们要去哪里!为什么非要我去?!我不去不行吗?”
李震一脸的奸笑,放下了手里面咬了一半的酥皮糕点,笑道:“三明,这一次你还非去不可了。若不是因为你非去不可,我等何须苦口婆心劝你?”
长孙冲也是一阵奸笑:“是啊是啊,三明,此次来找你,确实是有不得不来的原因,咱们啊,打算一起结伴去一次平康坊。这可就不得不带上你了!”
苏宁郁闷道:“平康坊?想去吃东西?那你们就去呗!又不是不认识,到了那里和牛耿说一声,不用付钱,月底分红的时候直接从红利里面扣除就是了,不用担心客满没有座位,无论什么时候里面都有一间雅间是留给你们的,去吧去吧。这又不用来找!”
说完苏宁就打算继续躺倒,谁知李震一脸奸笑的走上前推了推苏宁说道:“三明此言差矣,若想吃东西,你府上的自然比味仙居酒楼的要好上一些,我等何须舍近求远,舍本逐末?我等自然有我等的理由!”
长孙冲也上前一屁股坐在了苏宁的床上:“三明,这般寒冷的床榻,如何度日?不如找些温香软玉的床榻,卧于其上,怀里面自然。嘿嘿,我等一起舒服舒服如何?”
苏宁正想起来把这两个货赶走求得一份安宁,却猛然间住手了,这个二货方才说什么?温香软玉的床榻?卧于其上?一起舒服舒服?怀里面?这,这个二货想说什么?苏宁疑惑的坐了起来,对长孙冲说道:“二货,你到底想说什么?快说出来啊!”
长孙冲一脸神秘,李震把折扇收起来。笑眯眯的说道:“三明,不瞒你说,昨日我等得到了一个大消息!平康坊第一青楼醉仙坊的当家花魁娘子准备召集长安城的文人墨客举办一次量才诗会,凡是自认为文采斐然足以博得娘子青睐者都可以去参加。一旦得到了花魁娘子的青睐,就可以获得与花魁娘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聊聊诗词,然后,聊得很投缘的话,自然,嘿嘿嘿,就可成为花魁娘子的入幕之宾!那花魁娘子可是著名的卖艺不卖身,至今为止,尚且还是处子之身,三明,那可是花魁娘子啊!”
李震一边说一遍猥琐的笑着,长孙冲也很配合的露出了很猥琐的笑容,苏宁来到大唐之后还没有逛过青楼,但是对于古人和青楼之间的那些事儿也颇为了解,这些花魁娘子可都是名望颇高色艺双绝的奇女子,寻常人像见上一面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是有权有势者也不能胡乱弄,那就是坏了规矩,当然这是表面上,文人士子们都很推崇这些花魁娘子,很想和她们见见面,然后讨论讨论人生,谈谈理想之类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但是实际上,这些花魁都是下场很凄惨的,她们是贱籍,是奴籍,在大唐的社会上,她们的地位连一个贩夫走卒都不如,所依仗的也就是青楼的刻意造势还有自己的相貌,靠着青春和美丽赚钱的,一旦青春远走,韶华不再,她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文人士子们之所以追捧她们只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而已,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了。
还以为这些文人士子当真可以把她们娶回家?呵呵,游戏人生,只是玩一玩而已,认真你就输了,社会地位的巨大差异,就算是士子有心,也难以办到,士这样的地位和贱奴这样的地位是不允许通婚的,当然纳个小妾倒无所谓了,所谓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把希望寄托在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身上,这些花魁的下半生也是可以想见的。
所以这也是苏宁不喜欢那些读书人刻意疏远文官群体而更愿意和军方打好关系的原因,军伍里面的汉子要比那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可信的多,正好大唐的军人地位还比较高。可以和文人分庭抗礼,苏宁也可以放心的加入军方一脉,和文官群体相抗衡,至于出手救助杜如晦,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只要以后杜如晦不会恩将仇报就可以了。
但是面前这两个货这幅模样,他们是打算去逛青楼?还要拉上自己一起去?看中了自己做的那些诗?想靠着自己的“才华”去和花魁小娘子做那些愉快的羞羞的事情?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卧槽!二货?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谁借了你一个胆子?你敢去逛青楼?你不怕长乐知道以后把你废掉吗?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明年你的忌辰。我一定参加,然后为你提上一首诗,算是对得住你了!还有你,阿震,你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你当你爹爹是什么?大摇大摆的逛青楼?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对方还是五姓女,这要是被旁人知道了你可就完蛋了!你爹爹不把你打死都算是对得住你了!”苏宁一口气把长孙冲和李震都给数落了一通。
长孙冲和李伯瑶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深深一叹,长孙冲先说道:“三明,你也知道,我将来定然是驸马,这驸马看上去光鲜,其实非常憋屈,和公主同房还需要公主同意。甚至在家中父母还要向公主行礼,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若不是因为我自幼便与长乐相识,明白长乐之心性,也断然不会同意做驸马的。
现在既然木已成舟,我与长乐也算两情相悦,未来之事定然不会非常尴尬,所以我也可以放心些,不会有什么抵触,但是吧。我总是觉得我这一辈子太单调了,旁人娶妻之后都可以纳几房妾侍调剂调剂,但是我却是不行的,长乐虽然温和端庄,但也是很有主见的,管我管的比较严,我若是想纳妾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做好了和长乐厮守一生的决定。但是,总觉得这样下去,太遗憾了!”
李震也是若有所思般点点头:“我与二货其实是差不多的考虑,虽然父亲为我定下的婚事不是与公主的。但是对方乃是诗书传家名望身高的五姓女,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父亲屡屡教导我要知足,婚后定然不可以随随便便就纳妾,尤其是做出什么让我妻子感到难过的事情。
从这会儿开始父亲就开始屡屡禁足,屡屡告诫,这要是成婚了之后,我定然会被父亲管的死死地,一丝丝自由都无有,这最是让我难以忍受,所以,我与二货是同病相怜的,这一合计,正好听说了醉仙坊这件事情,就想拜托三明,还望三明看在我等不久之后就要步入牢笼之面上,全了我等这小小的念想吧!”
说完,李震给苏宁行了一个很标准的大礼,长孙冲也站了起来,行了一个大礼,苏宁顿时就明白了,感情这俩货是因为与知道自己婚后的生活定然很平淡,所以猜想趁着这最后的自由时光好好地耍一耍,不为人生留下遗憾,唉!这倒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愿意一辈子就给管得死死的,古代男人也不全是幸福的,这上位者有时候过的日子还比不上小老百姓。
至少人家只要有些财产就可以纳妾,五十多岁的土财主也可以纳一房二八年华的小妾,来一个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树梨花压海棠,也不管人家小妹妹是什么想法,民间女子大多也都是这样的地位,但是放到官家,反倒是反过来,男子常常要被女子压制,哪怕这女子娘家的地位比不上自家,就更别说女子娘家的地位要高于男方家了。
就比如面前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长孙冲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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