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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纨绔到底-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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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姜绞有些犹豫。
“姜掌柜难道信不过在下?”
“那好吧!”
……
谁也不知道李陶与李林甫谈了些什么,第二日林甫便收拾行囊离开了潞州。
……
“李小郎君,我这刺史是你让我当的,眼前这事你不帮我解决,我就不做这刺史了。”姚崇理直气壮道。
李陶哭笑不得地看着姚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仅仅数月不见,姚崇怎么会变成如此无赖模样。
说起来,姚崇的无赖也是被逼出来的的。梁德全死后,姚崇接任了潞州刺史,一清点钱库,才发现早已是空空如也。梁德全已死,自然无法找他要钱了。姚崇已经废除了梁德全订下的苛捐杂税,当然不能出尔反尔向百姓摊派,可自己接了这么个烂摊子总得要运转,到处都要用钱,他坚持这数月已经捉襟见肘了。如今,李陶回来了,他只有找李陶想办法了。
李陶知道姚崇的难处,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只好点头道:“姚刺史,这事先容我考虑考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如何?”
得到了李陶的应承,姚崇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剩下的事就不是所他考虑的了。
李陶看着姚崇离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有一位不速之客上门了。
“我说张玮呀,你找我准没好事,说吧,又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了?”
张玮一脸愁容道:“还是李小郎君了解我,我还真是碰见棘手的事情了……”
待张玮说完,李陶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还真不简单。
原来,潞州城百姓大多信佛,五里八乡的人逢年过节便到云洞岩上朝拜十八罗汉殿,同时游览岩顶风光。可是从去年开始;却出现了一件怪事:每隔一段时间,潞州府衙便会有人鸣冤告状,不少少妇少女到云洞岩上烧香时失踪了。
梁德全主政时,也曾派衙役上山踏勘、搜寻;可罗汉殿里除了一个老僧以外;没有任何人的踪影。一年又一年;虽然到那里去烧香的女子渐渐少了;但仍有外来香客报案。
张玮担任录事参军;上任没多久便有人击鼓鸣冤,他仔细听了报案人家的陈述;然后带了一班人马;立即赶往云洞岩,可依然是毫无结果。这前前后后,已经有三名女子失踪了,张玮简直是一筹莫展,故而李陶一回来就前来求助了。
李陶将信将疑道:“世上竟然会有这等怪事?走,你再陪我走一趟这云洞岩!”
李陶在张玮的引领下来到山脚;看到香客信士络绎不绝;他放眼全山;心里暗暗赞叹:“好一个风光旖旎的风水宝地!”
当到了出事地点十八罗汉殿门口时;只见一位老僧站在门旁;一手执拂尘;一手转佛珠;他似是对张玮非常熟悉,轻声细语地道:“张参军莅临;贫僧有失远迎;乞望恕罪。”
张玮上前扶住老僧;说:“慈悲大师德高望重;怎好劳烦出门相迎。”
慈悲大师把张玮迎入殿堂;李陶扮作衙役跟在张玮身后。
慈悲大师捧出茶水;张玮便问起近日进香信士的情况。
慈悲大师叹了口气道:“托菩萨神明;年年月月日日迎来四方施主;谁知却有女子失踪有这等事出现,罪过罪过。张参军,你前几次来时,我已说过,前来进香的施主;贫僧都是有迎无送;离山之后;贫僧一无所知;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贫僧更少过问。”
李陶一想;慈悲大师所言极是;女人入庙;僧人哪敢斜视。
张玮点点头道:“大师所言极是,只因公事在身;本参军不得不违背庙规;请师父带本官巡视庙堂内外如何煟俊
“哪里哪里;皇天后土;惟命是从;贫僧为解救凡俗危难;挞恶扬善;理当奉陪。”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失踪疑案

李陶与张玮在慈悲大师陪同下;先是膜拜了十八罗汉;然后便步步踏勘;殿中砖地均为实地;敲击四壁;均为砖砌;菩萨台座亦严严实实。慈悲大师的禅房;斗室寸土;只供一人睡卧;四壁清洁。李陶又沿殿堂四周、转石绕树;均无发现异常。
正当李陶准备回府时;山下又来了两个妙龄女子;提着香篮姗姗而来。
慈悲大师说:“参军大人,恕贫僧不能远送;山下又有施主来了。”
张玮连忙摇手道:“无妨无妨。”
李陶走下山时;行至一块刻有“潞州第一洞天”大字的巨石旁;便悄声对一个张玮说:“我去下面佛母殿走走;你守在此石处静候;看看那两位女子是否下山!”
李陶到了佛母殿;参拜十八手佛母;然后径自下山回府。
李陶刚回到府中;张玮便前来报告;说那两位女子参拜了十八罗汉;然后有说有笑地下了山;老和尚连送也没送出门口。
李陶心里犯了难:这广漠山野;屡出案情;一来时间拖的长;二来人证物证全无;要怎么办才好。
想不出头绪来,李陶索性不想了,便往后院走去。
回到后院小厅;元氏连忙招呼李陶进餐。
娑娜正与华菁菁有说有笑,见李陶进来,起身问道:“阿陶,你去哪里了,一天都见不到你的影子!”
李陶满脑子装着今日前去勘探的的细节,担心那无辜女子现在到底在何方;是死是活是伤;娑娜的话他并没有在意。
见李陶并未理睬自己,娑娜的小嘴顿时撅了起来。
华菁菁了解李陶的性子,她知道李陶肯定是有心事,拍了他一下:“为何闷闷不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心事?”
李陶不想把衙门的事带到家里;可看到华菁菁如此关切;自己又一时无计可寻;就把案情说了一遍。
华菁菁听了心头一震道:“此系人命关天之事;阿陶你应该帮助张玮破了此案。”
元氏在一旁也皱眉道:“前些日子,阿娘曾听邻居阿婆唬过她的孙女说‘你要再哭;我送你去东他岩洞岩十八罗汉殿。’我当时问她;你怎么这样吓唬你孙女?她说,‘夫人有所不知;那个殿有老虎出没;有些去拜菩萨的人经常在那里被叼走。’可见这不是一两个人受害;应该查一查;探个究竟。”
李陶一听;觉得有理;马上让张玮把所有的案牍查阅一遍;看看有否类似的案情。
一查;果然每隔十天半月左右;便有一起发生在十八罗汉殿的女子失踪案。张玮马上发令;召集一些尚在本地的受害者家属;前来重诉案情。
李陶听过以后;发现有几点雷同:一是出事地点均在十八罗汉殿参香后失踪;二是失踪人均为年轻美貌的女子;三是失踪后均不见尸首及随带物品。
李陶心中暗想:劫财劫色的盗寇为何只出现在十八罗汉殿?如果是老虎叼人;为何踏勘时不见血迹、不见遗物;难道老虎连首饰珠宝都吃进肚子里吗?
看来;慈悲大师有重大嫌疑。但又一想;慈悲大师年届花甲;德高望重,举止温文尔雅;卧室内又无异常;难道是作案者为嫁祸老僧;专在此作案不成?
思来想去;日子一天天过去。
这一天;李陶刚起床洗漱完毕;还没进早餐;张玮便急匆匆赶来:“李小郎君,又有人失踪了。”
报案的是外县一个员外;一家人发了财;到云洞岩十八罗汉殿祈求平安。全家人拜了菩萨后;慕名“仙脚迹”;上山游览。惟有小女有惧高症不敢再向上攀登;由婢女作陪在罗汉殿门口一块石板上歇息。众人看了仙脚迹很快下山;却不见了主婢两人。询问庙中师父;师父说只见两个女子沿山下去了。全家人在山下大小洞穴找了一夜一天;仍不见两人身影。
李陶听罢,心中大急,到了山下;急急登上十八罗汉殿;令人细细搜寻石缝草间;看看有否遗物。
结果;在山坡上“婢女坑”洞旁发现主婢两人的绣鞋。
山村附近的人活灵活现地说:“从前一位张员外;生了个呆傻儿子;三四十岁都不懂世事。张员外从外地买了一个女婢;意欲强迫她与呆傻儿子成亲。女婢坚决不从;跳涧身亡。这是女婢的亡灵把这主婢两人招引去作伴了!”
听了这个传说;众人心惊肉跳;那个外地员外也信以为真;在婢女坑口烧了些纸钱;便回老家去;不想再追寻案情了。
可李陶心中却不平静。他苦思冥想;既然婢女坑会招人作伴;为什么这么多的游人没被招走;偏偏要招与罗汉殿有关的人呢?
元氏也赞同道:“陶儿所想极是;依阿娘所想;冤女招人;为何要脱下主婢两人的鞋子摆在坑口呢?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转移视线;嫁祸冤鬼。”
李陶不解道:“那主婢拜了菩萨;出了殿门;与罗汉殿有何瓜葛呢?”
娑娜突然在一旁道:“阿陶;寺庙可有规矩;进了第一次;就不能进第二次了?”
李陶摇头道:“没有。”
娑娜公主接着说:“既然没有;就有可能再进去一次。”李陶盯着娑娜:“这么说;你是怀疑慈悲大师了?”
娑娜若有所思道:“你记得你说过;慈悲大师对女施主不敢斜视;有迎无送。那为什么当老员外问他主婢两人的行踪时他马上说;看见两个女子沿山下去了。就是说;他要引导众人搜山;拖延时间。到了第二天;本来已经搜寻过的婢女坑;却出现了两只绣花鞋;这难道不奇怪吗?”
李陶一听;有如拨开五里云雾:“你的推测有道理;但没有人证物证怎么抓人呢?就算凶手真的是他;他不承认我们总不能逼供吧?”
娑娜一听也傻眼了,推测归推测;办案归办案;现在必须拿到人证物证才行。
李陶突然灵光一现,哈哈笑道:“我想到办法!”
元氏三人赶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说!”
李陶洋洋得意道:“我们去找两个女子;上山烧香。然后派人暗自跟踪,一旦发现女子不见了;马上就把慈悲大师抓起来进行现场搜查;看他能做什么手脚蒙混过关!”
华菁菁听了点头道:“的确是妙计,不过……”
“不过什么?”
华菁菁笑嘻嘻道:“这里有两个现成的女子,何须到外边去找。还是让我和娑娜亲自走一趟吧。”
“这怎么能行?要是你们出了什么事……”李陶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坚决不同意。
华菁菁与娑娜乞求地看向元氏。
元氏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陶儿,让她们去吧。不管怎么说菁菁也有一身武艺,你若实在担心,可以让岳伯暗中保护他们便是了!”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师之死

一切布置停当;选了一个节日;李陶让安排童奴假扮香客混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到了日落西山;天边还挂着一抹余辉时;山上渐渐冷清起来。
这时;从山脚下走来两个小女子;从打扮来看;是刚刚办了丧事的民家少妇。走在前面的女子;身着麻衣白裙;头插白花;满脸泪痕。旁边有个小姑娘搀扶着她;手里提着香篮。
两人跌跌撞撞走到罗汉殿门前;那头插白花的女子呜呀一声;哭倒在门口。
这时;正在庙中的慈悲大师赶忙走到门口;他不马上去搀扶女子;而是向山下左右扫视了一番;才弯腰伸手去搀扶那女子。
女子赶忙把身子一缩;脱开慈悲大师的手;说:“女婢;快来扶我!”
慈悲大师连忙转口说:“贫僧以为施主昏倒在地;失礼了失礼了!”
插花女子在女婢的搀扶下;扑跪在香案前的蒲垫上;一声哭一行泪地诉泣:“我的命好苦哇……”
女婢摆开供品;点燃香烛;交给插花女子。插花女子虔诚地拜了三拜;说:“菩萨神明;保佑我夫在天之灵渡过苦海;早日投胎;奴家祈愿下世再与你陪伴……”
慈悲大师听了;也声音哽咽地念起:“阿弥陀佛;保佑施主阖家平安!”
念完;点燃三炷香交给女子;说:“施主不必伤心过度;老僧替你超度亡灵;让你夫离开地府进入西天极乐世界。”
插花女子听了感激地说:“多谢师父。”
当她正要举香膜拜时;慈悲大师说:“且慢;那是祈福求财的蒲位;施主要超度你夫亡灵;请到香案旁边的蒲位跪拜。”
婢女扶起女主人;一起走到旁边一块蒲位上双膝跪下。慈悲大师拿起一只铜铃;在两个女子头上轻轻摇了几下;随着铃声;他念念有词。
突然;“哐当”一声;两位女子跪拜的蒲位晃动了一下;两人跌入了一个黑洞洞的深坑;地面上瞬间又现出平坦的蒲位。
慈悲大师面对刚刚发生的事视而不见;依旧一边走一边摇铃念经;一直走到门口;发现没有人来;突然向门口处一块石板冲去。他掀开石板;下面有个洞穴。慈悲大师跳进洞穴;移动石板盖住洞口;点燃一根蜡烛;顺着洞下只及一人高的小道走去。
只见地窖中间悬空摇动着一只大网;网中正是两个挣扎的女子。
慈悲大师把蜡烛放好;望着大网嘿嘿阴笑了两声:“施主莫要挣扎;我会来帮你脱离大网的。”
慈悲大师一边解开网绳;一边说;“好可怜啊;这么好看的小姐;年轻轻就没了丈夫……”
“快放开我!”插花女子喊道:“坏蛋;野僧!”
“嘿嘿;你骂我坏、骂我野;等会儿你会知道我坏在哪里;野在哪里!”
“拍”的一声;插花女子伸手到网眼外;给了慈悲大师一个耳光。
慈悲大师气得伸腿向网上踢;又举起一把匕首;对准女子说:“乖乖地顺从我;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慈悲大师的话还没说完;那女子已用刀割断网绳;跳落在地上;摆开架势道:“野僧别猖狂;看本姑娘来收拾你!”
于是;两个女子跃上前;一左一右夹住野僧开打。那野僧也有几分功夫;施展拳脚;左右挡扫;打了大约一炷香之久;不分胜负。
慈悲大师依仗掌握机关;不时放出暗镖;都被二女子挡架开。
这时;插花女子对女婢说:“娑娜;你快沿那通道出去报信;我来与他周旋!”
女婢一听;瞅了个空钻出去;慈悲大师哪敢放她出去;追上去想把她绊倒。
插花女子从后面来个扫堂腿;把慈悲大师扫倒在地。
慈悲大师此时担心外面有伏兵;从地上爬起来抢先钻出地洞口。
两个女子在后面紧追不放;边追边打;一直打到“仙脚迹”处;突然从空中飞来一团黑影;如老鹰往下一扑;把野僧压倒;一只大手紧紧捏住野僧的脖子喉管。
“哪里逃;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叫你粉身碎骨!”
“岳伯!”不用问那两介女子正是华菁菁和娑娜。
慈悲大师一见知道遇见了高手;吓得虚汗直冒:“师傅饶命,请师傅放我一条生路;我将珠宝全部献给你;自己远走它方!”
裴岳哼了声道:“如何处置你,我说了不算,你就认命吧!”
此时众童奴围拢上来;七手八脚把慈悲大师捆个严严实实;抬下山去。
经审问;慈悲大师供认不讳;并从另一阴洞起出多年的受害者身上佩带的钗簪珠宝三箱;还有白骨一堆。
……
“李小郎君,你找我,可是钱的事情有眉目了?”姚崇一见李陶便两眼放光。
“自然是有眉目了,不然我哪敢见你姚刺史哟!”李陶没好气道。
姚崇一脸喜色,不停搓着手:“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姚刺史,你附耳过来!”
……
“慈悲大师,按律你本该斩首,念你在潞州百姓中德高望重,本刺史决定放你一马!”姚崇一本正经道。
“啊!”慈悲大师惊喜交加:“贫僧谢过刺史大人。”
姚崇话音一转道:“不过你得帮本刺史一个忙!”
“刺史大人,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万死倒不必,你只须出面作法,让老百姓捐些钱物便可。”
慈悲大师一听,只是些许小事,便满口应承道:“刺史大人,此事包在贫僧身上!”
为了消除慈悲大师的顾虑,姚崇正色道:“我们已在法坛下面挖一个地道,等点火后你就顺地道出来,保你平安无事。”
姚崇又带着老和尚现场实际走了一遍,这才定下良辰吉日,潞州百姓听说慈悲大师坐坛**,纷纷来捐钱。
到了开坛说法的日子,周边的百姓也来捐钱。几天的功夫捐钱已达几十万贯了!
只见慈悲大师高高端坐在法坛上,下面是一群小和尚法乐齐鸣,好不热闹!
**完毕后就听有人喊;活佛现身点火相迎!
忽的一声法坛四周火光冲天,慈悲大师赶忙下了法坛,可地道的通口早就被人堵死了。
待火熄后法坛上只留下几块舍利了,众人还真就相信活佛升天了。
姚崇的眼眉之急解决了,慈悲大师用一条人命换来的救济钱,也算上是临死前做了一次善事。





 第一百七十九章 风云突变

有了突厥纯**和从突厥带来的工匠之后,马场的规模也在不断地扩大,可是童奴的数量就显得少了。李陶有的是钱,但不可能次次都自己出面去买童奴,交给别人他又不放心,毕竟这些人都是自己将来所倚仗的班底,这让他有些头疼。
元氏见儿子愁眉不展,心疼不已,便询问原因。
李陶也不瞒母亲和华菁菁、娑娜三人,将遇到的麻烦一一道来。
元氏等人也知事关重大,有心帮忙却一筹莫展。
“阿陶,我有个想法,不知对不对!”娑娜在一旁怯声道。
元氏为娑娜打气道:“娑娜,你且说来,有没有用让陶儿自己慢慢参详!”
听了元氏这话,娑娜底气足了许多,她大着胆子道:“我在草原放羊的时候,多的有几百只,若要每只羊都管岂不要活活累死。每群羊中都有一只头羊,而别的羊都听头羊的,我只须管好头羊,那这群羊就全听我的了!”
李陶听罢已经明白了娑娜的意思,不禁欢呼雀跃道:“娑娜,你的主意太好了!”
李陶上前对娑娜神秘道:“附耳过来,我给你说个悄悄话!”
娑娜转过头不知李陶要说什么,却见李陶在娑娜脸上亲了一口,便转身跑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娑娜被李陶这突然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华菁菁在一旁跺脚道:“死阿陶,就知道欺负人!”
元氏朝着门外喊道:“陶儿,你去哪?”
“马场!”李陶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阿娘,你也不管管阿陶,他都变坏了!”华菁菁张望了一眼屋外,然后转过头来对元氏道。
“你生气了?”元氏奇怪地看着华菁菁。
华菁菁不语。
元氏见状,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她似笑非笑道:“菁菁,若是阿娘没有猜错,你一定在心中埋怨陶儿儿,自己与陶儿相处那么久也没见他亲自己一口,谁知今日却亲了娑娜……”
“阿娘……”元氏的话还没说完,华菁菁的脸也变成了红苹果,一头拱进元氏的怀里,再也不肯露头了。
……
“想想你们以前吃过的苦,就知道该去找什么样的人!”李陶看着眼前在二十三名童奴大声说道。
童奴们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主人,自从遇到了小主人之后,他们不仅可以吃饱穿暧了,而且还学到了本事,最重要的是他们觉得自己像个人了。因为小主人给了他们别人无法给予的,那就是尊严,做人的尊严。现在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小主人需要,他们随时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
“我们的力量还太小,所以我还需要更多的像你们一样的人。我们是兄弟,我希望你们去找来的人也能成为你们的兄弟,同样是我李陶的兄弟。至于你们找来的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去找,我不会过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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