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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纨绔到底-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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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县令,宋璟不仅不抑制米价上涨,而且还推波助澜,致使米价涨了六倍,这是杀头之罪啊。王向高看完告示后,惊讶不已。他心想,这宋璟肚子里有些墨水,在江南有些名望,竟敢无视朝廷圣命,得找他算账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向高就带着师爷和一帮心腹,兴师动众地来到鄞县。宋璟早已领着手下在城门口等候他了。
王向高一见到宋璟,就怒骂道:“宋璟,你可知罪?大灾之年,违抗圣命,不积极抑制米价,我要亲自送你面君。”
说罢便招手示意手下将宋璟绑了。
这时,只见宋璟的师爷来到他身边,在其耳边悄悄耳语,一旁的王向高见状,朝那师爷大喊道:“你家大人已经快成朝廷的死囚了,有什么事不敢大声说出来让我听?”
那师爷吓得跪倒在地,宋璟说道:“你就照实说吧。”
师爷点了点头,对王向高说:“吕大人,是这么回事,自从我家大人发出布告允许大米涨价后,各地米商纷纷涌进鄞县,他们为了感谢我家老爷,不断给我家老爷送钱。前几天,一个外地米商没有给我家老爷送钱,老爷就派我跟那米商索要,这不,那米商的钱送来了。”
师爷的一番话,更让王向高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心想这宋璟的胆子也太大了,大灾之年不仅不为朝廷着想,还擅自抬高米价,收贿索贿,发国难财,这样的人砍头一百次都不够。
王向高咆哮道:“将那米商带来。”
不一会儿,一个肥胖的米商被推到王向高面前跪下,他吓得哆嗦着身体道:“大人,草民有罪,但这不全是草民的错。鄞县发布公告说这里允许大米涨价,我作为商人当然想卖高价,就跑来了。至于给那位大人送礼,本不是我的意愿,是那位大人派人来索要,我才不得不……”
“滚!滚!”王向高不等那米商把话说完,就把他骂走了。




 第二百八十章 铸剑山庄

随即,王向高问鄞县师爷:“你们一共收了米商多少贿赂,可有账目?”
师爷答道:“回老爷,全部有账。”
王向高下令将宋璟和他的师爷押回鄞县县衙,准备审理后上报朝廷处决。
城门离县衙有一段路程,当王向高带领一队人马路过一个集市时,那里人头攒动,闹市不远处还传来唱戏的声音和阵阵掌声。大灾之年,杭州其他县城都饿殍满街,一遍凄凉,可鄞县不仅集市繁华,还有唱戏的。王向高满腹疑惑地来到那唱戏处,戏台前看戏的老百姓见有官府人马到来,正要散去,王向高大喊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乃杭州刺史王向高,来本地视察灾情,大家不必惊慌。”
王向高在讲话时,老百姓已看到他们的县令宋璟被捆绑押解,纷纷围拢过来,下跪求情说:“大人,为何捆绑宋县令,他可是好官啊。”
王向高把宋璟擅自抬高米价、收受贿赂的事情讲了一遍,突然一位老妇人来到王向高面前大声说:“你说得不对,敢问大人,这大灾之年,咱杭州府哪个县不是街市萧条?你再看咱鄞县,米粮充足,街市繁华,没有一个人饿死。这是谁的功劳?是宋县令的!请问大人,我们宋县令何罪之有?”老妇人的话引来一片掌声。
王向高无言以对,这老妇人说得没错,鄞县确实没有一点受灾的迹象。他沉默片刻后对围观群众说道:“我会好好调查,给大家一个交代。请放心,朝廷不会冤枉一个好官,也决不放过一个贪官。”
来到鄞县县衙,王向高公开审理宋璟。公堂上,王向高问宋璟为何置朝廷圣命于不顾,抬高米价。
宋璟神情严肃地说: “大人,如果执行朝廷规定的米价政策,鄞县跟其他县一样会饿死很多人。不放开米价,哪个米商愿意出售大米?”
“这样高的米价。老百姓买得起吗?”
“大人有所不知,江南历来富庶,不仅鱼米丰饶,商业也十分发达,普通人家几十年下来,都小有积蓄。乍遇荒年,人们需要的只是粮食。米价虽高,俭省一点。也能坚持一年半载。那些家庭贫苦,无力买粮的人家,我会发给他们钱物救助。”
宋璟边说边叫师爷将救助名册拿来呈递给王向高。
救助的名册上,不仅详细记录了受助人的名字、住址、家庭人口,而且还有受助人按的红手印。
王向高翻看完毕后,语气有所缓解,问道:“救助的钱来自哪里?”
“大人有所不知,那些米商发财后,个个欢呼雀跃。纷纷给我宋璟送钱。如果我拒收,他们一定会诚惶诚恐,我就收下了,登记造册后又发给那些无力买粮的穷人。”
宋璟叫师爷将那份收受米商银两的花名册拿来。王向高将两个花名册进行比对,一收一支,分毫不差。
王向高这才发现宋璟的高明处,大灾之年他将鄞县治理得这么好。实在不简单。他不仅没有治宋璟的罪,反而将鄞县的做法上报朝廷,请求朝廷嘉奖宋璟。他甚至还向宋璟请教下一步应对杭州府灾情的办法。
宋璟建议杭州府境内都将米价彻底放开,说一开始米价会节节攀升,但不出三个月,米价就会回落到一千五百文左右一石。王向高根据宋璟的意思。通令江南各地放开粮价,米价一下子冲上每石三千五百文。全国各地的米商得知消息后,都源源不断地把米贩到江南来。江南市面上大米充足,出现供大于求的局面,不到三个月,米价果然又回落到一千五百文一石了。
江南民众终于渡过了难关,杭州府却又面临新的问题。陕甘一带因大旱缺少米粮,朝廷下令要求各地支援。
宋璟又给王向高出主意,让他即刻发布公告,以每石一千文的价格收购大米。
大米一千文一石,米商们肯卖吗?王向高半信半疑,宋璟却胸有成竹地说:“大人有所不知,前阵子这里的米价飞涨,全国各地的商人都把米贩到我们江南来了,赚足了腰包,眼下米粮越积越多,再过几个月江南新米就上市了,那些商人不好再把米粮运回去,只能降价销售,否则就会赔本。我算了一下,一千文一石,米商已经保本了。”
王向高采纳了宋璟的建议,以一千文一石收购了大量米粮,运往陕甘一带,受到朝廷嘉奖。宋璟也因此名声大振,便被调到了蓝田做县令。
……
李陶听罢,眼前一亮,看来这宋璟是个人才。
“宋县令,这几日我要上终南山,待我事办完,还会来县衙的,到时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大礼?”
李陶笑了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
终南山上青山层峦叠嶂,山谷中烟气氤氲。
李陶与李白从山下向上走,一路攀爬,直爬上六七个险坡,来到一个悬崖边上。悬崖壁立千仞,对面也是一片峭壁,两片悬崖之间是一条十余丈宽、深不见底的石缝。
石缝上搭着一座木桥,木桥那一侧的峭壁后面便是铸剑山庄,木桥上站着一个中年人,把守着进出铸剑山庄的唯一通道。此情此景,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在商慕云三人前面,一对年轻的夫妇正走过木桥,桥上的中年人看了他们的请柬后,礼貌地放二人通过。那年轻的妇人红唇白齿,身形婀娜,容貌甚為艳丽,李白不由多看了几眼。那妇人看到有人看她,也回头看着二人,她施施然地一笑,甚是妩媚。
李白遥遥看向对面的铸剑山庄道:“山庄中灯火辉煌,鼓乐齐鸣,似乎是在大宴宾客。”
李陶与李白走上木桥,桥上的中年人作揖道:“敝人是铸剑山庄的总管,小姓金,不知二位贵客可有山庄的请柬。”
李陶递上令牌道:“金总管,我们是蓝田县的捕快,有要事拜访山庄庄主,事发仓促,并未有请柬。”
金总管答道:“今后三日,我山庄庄主段连亭在山庄宴请江湖好友,并无时间见其他人,二位捕快还是几日后再来山庄吧。”
李陶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实在是耽搁不起。”
金总管却如同木人一般摇摇头道:“庄主吩咐下来,没有请柬一律不能过去,二位还是请回吧。”




 第二百八十一章 千草神医

李白正要发怒,突然听到后面有一个声音道:“金总管真是不识泰山,这是大名鼎鼎的蓝田王,金总管也要拒在门外吗?”
二人回头一看,身后来了一个老人,李陶作礼道:“不知前辈是……”
“老夫是落花刀派掌门袁风!”老者乐呵呵地回礼。
“袁掌门见过在下?”李陶问道。
“前不久,老夫去长安正好在西市目睹了蓝田王的风采!”
李陶点点头。
袁风拿出请柬,说道:“金总管,铸剑山庄只发出十几张请柬,邀请的自然都是江湖大豪、一方雄杰。但是论起英雄,蓝田王一点也不比他们差,你為何不通融通融,请他们进去?”
金管家擦去额头的汗水,不安地道:“我自然知道蓝田王的威名,但是此次庄主宴请的都是老朋友,他特意吩咐下来,没有请柬一律不能进来。是以我才会如此冒昧。”
袁风道:“方才过去的石进夫妇,不也是只有一张请柬吗?”
金总管道:“他们是夫妇,自然只需要一张请柬。”
“如此便得了,他们二人和我有故旧,我们是一伙人。” 袁风将请柬放在金总管手上,拉着二人就要过去。
金总管急忙伸手阻拦,袁风早已手指横出,迅疾如风雷,点在金总管的手臂上,金总管登时全身发麻,再无力阻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走过木桥。
山庄的大堂中灯火辉映,早有十数人坐在堂中,相互招呼,推杯换盏,看来他们彼此之间都很是熟稔。堂中琴箫和鸣,丝竹品弹,品酒说笑的喧哗夹着醉人的声乐,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却听在人群的大笑声中,一个清亮的声音排众而出。说道:“感谢诸位光临铸剑山庄!”
说话的人便是庄主段连亭,他四十来岁的年纪,打扮得倒是有头有脸,新帽新衣新靴子,眉目俊整,神采飞扬,腰间佩着一把银光闪烁的七星长剑。
“段某今日请诸位旧友一聚……”段连亭的话到一半就断了。他的目光停在李陶与李白身上。
李陶自报家门道:“我叫李陶。”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蓝田王,二位光临真是令得蓬荜生辉。”段连亭接着话锋一转。“可是段某今日宴请的都是老朋友,并未斗胆邀请蓝田王。”
李陶道:“你并未邀请我们,不过有人邀请了我们。”
段连亭诧异,便问:“是谁?”
李陶将血字条递给段连亭,段连亭看完后不解地问:“这是谁写下的血字条?”
商慕云掏出血色梅花手帕,一字一顿地道:“梅、花、杀、手。”
大堂内一片哗然:“梅花杀手来了?”
“他在何处?”
李陶道:“我相信此刻梅花杀手就在山庄里。”
段连亭道:“铸剑山庄只有一条木桥进出,木桥时刻有人守着,铸剑山庄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梅花杀手又如何能进来?”
李陶笑了笑:“我并未有请柬。不也进来了?我想梅花杀手要进来,总有办法。你当真相信一道悬崖、一座木桥能挡住天下莫敌的梅花杀手?”
段连亭道:“这些年来虽然梅花杀手犯案累累,但却从未敢上铸剑山庄,山庄从未发生过行刺行为。”
李陶道:“一切都会改变。”
“那要如何办?”
李陶看了一眼众人:“立刻让宾客们回客房,晚上切莫外出。”
段连亭眼见如此,只得让家丁张罗着送宾客回房,一场原本热闹的宴会。在转眼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片肃杀的气氛。
段连亭盯着李陶:“希望蓝田王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烦请段庄主配合一下,将宾客的名单给我!”
段连亭点头道:“这个自然!”
客房内,李陶看着名单,突然站起身来。
“怎么了,郡王?”李白忙问道。
“千草神医汤一平竟然也在宾客名单之中。”
李白喜道:“汤一平惯善医药。有他帮忙,我们追查黑色药丸之事有望了。”
客房院子三面是墙,剩下便是一排长长的客房,只有唯一一个大门,数个家丁在大门前严密把守。李陶与李白二人来到汤一平的客房前,敲了敲门。
汤一平拉开门,看着李陶二人。一怔后说道:“蓝田王连夜登门,想来必有急事。”
李陶道:“我们确有急事需要前辈相助。”
汤一平:“是何事?”
李陶道:“不瞒前辈,朝廷数名官员被人下了毒,所下之毒十分特别,特来求救于前辈。”
汤一平略微犹豫,拈须答道:“汤某承蒙朋友厚爱,得了千草神医这一虚名。现在汤某年已老迈,老眼昏花,早已不能悬壶治病了。老朽实在是爱莫能助,蓝田王还是另请高人吧。”
李陶道:“汤神医似乎言不由衷,是否有难言之隐?”
李白亦道:“汤神医莫非是忌惮那梅花杀手?”
汤神医脸色一变,道:“我不认识什么梅花杀手,又何来忌惮?”
商慕云道:“但梅花杀手已经潜入山庄中,现在山庄里人人自危,你能助我们对付梅花杀手。”
汤一平沉吟后道:“我已经老了,不想再过问这些事情了。”
李白冷冷道:“你如此闲情逸致,万事皆高高挂起,但是如果梅花杀手要杀你,你该如何办呢?”
李陶亦道:“世上两个惯善医药之人,一个是安仁堂的徐郎中,一个是前辈你。徐郎中已经遭了梅花杀手的毒手,我只怕梅花杀手会冲着前辈来。”
汤一平淡然一笑:“老朽已到知天命之年,生死无常早已看破,天地如逆旅,人生如过客,生又何欢,死又何惧?三位还是请回吧,老朽爱莫能助。”汤一平说完关上了房门。
李陶与李白面面相觑,李陶皱眉道:“这汤神医的言谈反应都有些古怪。”
李白道:“我们且明日再来,所谓医者父母心,我不信他会如此铁石心肠。”
李陶和李白的客房在中间位置,离汤一平的客房并不远。院子里种着五彩斑斓的花,开得正艳,但院子里空空荡荡,全无人气,显得冷清寂寥。
回到客房里,李陶闭目盘腿,运行起五禽戏内功心法。李白不解衣带,披衣而睡,将长剑牢牢抓在手边。




 第二百八十二章 宾客之死

第二天天一亮,突听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陶急忙开门,只见门外是一个侍女,正在紧张地用手比划着什么,她竟是一个哑女。这哑女一番比划之后,李陶才明白了大概意思:庄主要他到客房的最后一间去,那里似乎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李陶急忙叫上李白,来到客房的最后一间。段连亭与汤一平早在房间里,两人双眉紧皱,他们身旁躺着一具脸庞浮肿的尸体,尸体旁是一个木水桶,地上流着一大摊水渍。
李陶询问道:“这是?”
段连亭道:“这是张家堡的堡主张振。”
李白问道:“他怎会这样?”
段连亭道:“清晨巡查的家丁路过屋外,看见有水从门缝下浸出,家丁便敲了几次门,屋里却无人应答。家丁于是推开房门,只见一个人脑袋栽倒在水桶里,一动不动。家丁又叫了几声,依然没有应答,家丁赶忙来报告给我。我得知后立刻叫上汤神医一起前来察看,只见张振头栽倒在盛放着洗澡水的水桶里,全身已经冰凉。”
汤一平说道:“我初步检查后,发现张振是在水桶中溺死的。”
李白不解地道:“张振乃一方豪杰,如此一个人,怎么会在水桶中溺死?”
段连亭道:“张振昨夜喝了不少酒,看样子他是回房后想洗把脸,结果酒气上头,不省人事,一头栽倒在水桶里。”
李陶蹲下察看尸体,但见脸颊浮肿,显然是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全身上下并无受伤的痕迹,也无内伤的迹象,他点点头道:“初步来看,他并非是受外力致死的。”
李陶又打量整个房间,房间中一切井井有条,并无外人人侵的迹象。他向段连亭道:“方才你说家丁推开了门,证明门并没有上锁。”
段连亭点点头:“门是掩着的,我想张振昨夜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间后只是合上门,并未上锁。”
汤一平叹道:“醉酒误事,张振这一误,误掉的是自己的性命。”
李陶却冷冷地道:“酒后溺亡只是表象。这是谋杀!”
段连亭惊问道:“谋杀?是谁,是谁杀了他?”
李陶淡然道:“自然是梅花杀手。”
“他人在哪里?”
李陶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谁。但张振便是被他害死的。”
汤一平道:“但在张振身上并未发现有受伤的痕迹。”
段连亭亦道:“这间房是这排客房的最后一间,如果梅花杀手要加害张振,必须路过一整排的客房,宾客中有不少武林高手,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能听闻,试问有谁能悄无声息地从他们门外走过去?”
李陶问道:“这客房的前一间房是谁人居住?”
段连亭道:“一个富甲一方的大富豪——陶万。”
李陶又问道:“再前一间房呢?”
段连亭:“是石进夫妇。”
李陶低头思索,段连亭追问道:“难道蓝田王认为我的宾客中有人便是梅花杀手?”
李陶点头:“铸剑山庄建在悬崖峭壁之上,想要潜进来的确很难,所以我推断你的宾客中有一人便是梅花杀手。”
段连亭直摇头:“我的宾客都是故人旧友。他们均来过铸剑山庄数次了。”
“这并不能排除嫌疑。”
汤一平奇道:“即便真有梅花杀手,能悄无声息地进入此房间,但是张振亦身怀武功,他如何能悄无声息地让张振溺亡呢?”
李陶分析道:“也许梅花杀手先下了迷药,迷倒了张振,然后让他头垂在木桶里,制造酒后溺亡的假象。”
段连亭道:“如何证明你的说法?”
李陶道:“解剖张振的尸体。察看他的胃,一验便明白。”
段连亭为难道:“张振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他亲属的同意,又岂能随便解剖。万一只是一场意外,张振亲属兴师问罪,我如何担待得起?”
李陶道:“段庄主。你赶快发一封哀信给张振的亲属,并征询他们的同意,我让蓝田县的仵作迅速赶到山庄!”
段连亭道:“即便张振的亲属同意,这一去一来,至少也要三四天。”
李白喃喃道:“三四天,只怕太迟了。”
段连亭正色道:“无论如何,没有征得同意之前。谁都不能妄动张振的尸体。”
“我们墨守成规,梅花杀手却没有规则。”李陶盯着段连亭道:“你们早晚要为迂腐付出代价。”
……
“我明白了!”
天色已近黄昏,天边残阳如血,李白立于窗边,愁眉不展,已经冥思苦想了一天,此时突然惊喜地说道。
李白问道:“郡王,您明白了什么?”
李陶道:“我有办法证明张振是被谋杀的。”
李白甚是惊喜,忙问道:“如何证明?”
李陶道:“若凶手对张振下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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