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征途-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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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特权;而且爵位还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以世袭,另一种是不能世袭的。
“爵”分为五级,即:公候伯子男。而每级又毎为三等,其中候伯子男四爵,分为亭、乡、县三等,以候爵为例,即为分亭候、乡候、县候;而公爵则分为县、郡、国三等。共计是十五级爵位。最高的国公为正一品,最低的亭男为从五品下。
虽然爵位没有实权,也不算阶官,但由于公候伯子男这五爵的称号深入人心,因此还是有相当大的吸引力的。而这也是高原称王的好处,如果高原还是武安君,肯定不能使用“公候伯子男”做为爵位的称号。
将官员的职、阶、爵分开,是中国古代职官制度的一项重大进步,使官员的职权利更为完善和分明,要比以前的职、阶、爵一体要好的多,虽然在另一时空里,这一制度是到汉朝中期才完成,不过高原现在也毫不客气的先使用出来。
在地方上,仍然是主要釆用郡县制度,不过在一些重要的地区,还设立州一级,比郡小,比县大,但不直接管辖县。因此实际是分为郡、州、县三级,郡的最高官员为郡守,正三品;州的最高官员为太守,正四品;县的最高官员为县令,正五品。
各郡、州、县的官员付责各地区的军政财事务,本来高原也考虑过,把地方的军政财事务分开,削弱地方的权力,但现在并不是天下统一的太平时节,而是四足鼎立,因此为了提高地方的行政效率,高原决定还是釆用军政财一体化的地方制度。
而相对于官职制度,军事方面的制度改变就要小得多,因为高原入主代郡以后,就建立了一套新的军事体系,这套体系到现在还基本能够使用,用不着做太大的改变,只要进行一些局部调整就可以了。主要的改变在两点,一是军队的编制进行重新代分;二是军队的官职級别要和新设立的官职级别相适应。
不过首先设置的还是中央的军事管理机构,以前实际是由高原直接付责军务,而现在要设立一个正式的机构了。因此高原在朝中设置大将军府,级别与六部并列,平时归为内阁管理,和兵部一起管理军政军务,但在战争时期,大将军府则直接对高原付责,由经验丰富的老将出任大将军,平时付责选拔将领,考核训练军队,军队换防等事务;战时付责制定战术、调派兵力,征集编制军队等事务。
军队的编制仍然是以军团为主,但军团的名称不在使用地名,而是使用数字,而且每个军团下设军级编制,每个军团下辖五到七个军,每个军的人数在五千到八千人,以下再分为千长、五佰长、佰长、五什长,什长、伍长等。军团的最高官员称为主将,为正三品;军的最高官员为正将,为正四品;以下次依次类推。
以前编制的几个军团中,代郡军团将分拆为第一、二军团,驻守灵寿地区,保卫都城的安全,上谷军团改为第三军团,驻守东阳郡;雁门军团改为第四军团,驻守雁门、云中;云中军团改为第五军团,驻守渔阳、巨鹿,另外再扩编第六军团,驻守代郡。
平时各军团分别驻守各地,在战争时期则由几个军团联合组成军队,由大将军府派遣主帅统领。或是由一个军团为主,从其他军团中抽调部份军队。
另外在新都灵寿还设立禁卫军、护卫军、威宁军三军,禁卫军付责保卫王宫、王城的安全;护卫军付责保卫各部、司官署安全;威宁军付责灵寿城內的其他地区,以及周边的村镇安全。
整个官职制度,高原足足写了三大册,可以说基本包含了所有的方面,仅仅只是没有包括王宫里的制度,其实高原对王宫制度也有一些考虑,只是王宫制度不可能和外臣商议,因此高原才没有拿出来,等着回到后宅之后,再和妻妾们商议。
但就是这样,淳于博和张良还是足花了近半个时辰,才把所有的制度完全看完。而在看完之后,两人除了对高原设计的内阁制度十分佩服以后,而对其他的制度也都没有异议,也可以看得出来,高原确实是花了相当的心血,才制定了这样一套相对十分完善的官职制度。两人基本没有什么异议,认为完全可以施行。
第七七六章 家宴
陪淳于博和张良一起吃过了午饭,两人才向高原告辞,离开了高原的府邸。而送走了两人之后,高原也回到了自己的后宅。
刚刚穿过了后宅的大门,高原就听见一阵乐曲的声音传来。高原闻声来到后宅的大堂,只见一队歌姬正在剑舞姬的指挥下,在大堂里排练舞蹈曲乐。
见高原回来了,剑舞姬立刻迎了过来,欠身道:“主公回来了。”其他的歌姬、乐师也都赶忙施礼,道:“见过主公。”
在这个时代,一般的官员、世族、富豪之家里,都会蓄养大量歌姬,在饮宴间助兴所用,当然也会伺寢。有的豪族家中蓄养的歌姬多达数百人,而且权贵之间,还会互相赠送,交换歌姬,或是将歌姬赏给下人。
虽然高原并不喜欢这种奢华生活,但他现在的身份毕竟不同一般,在讨论政务之余,也经常要在外宅宴请众官员,自然也少不了歌舞曲乐,因此现在高原的府里也养着百余名歌姬,还有十余名乐师。而在高原纳了剑舞姬为妾之后,就将所有的歌姬、乐师都交给剑舞姬指挥,让剑舞姬教导她们歌舞之技,并且编排舞蹈曲乐等等。
剑舞姬本来就是齐国的著名舞姬,同时也精通曲乐歌曲,由她来教导歌姬们,确实是使代郡的歌舞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由其是接待齐楚两国的使臣时,从另一个角度也展示了代郡的软实力。
不过在高原的府邸里,歌姬、乐师都自有练习歌舞曲乐的别院,如果是在大堂上演习,则是表示将会有正式出演,因此让歌姬乐师们熟悉场地,确定各自的位置,并排演进退的路线。
高原笑道:“舞姬,你这是做什么?今晚要出演歌舞吗?”
剑舞姬道:“回禀主公,这是夫人安排的,今晚在府里要举行宴会,欢迎淳于小姐……淳于夫人进府。”
原来昨天晚上高原回府以后,己将自己向淳于博求婚的事情告诉给众妻妾们,因此现在府里已经都知道了,高原和淳于钟秀己经正式确定了婚姻关系,淳于钟秀实际己是高原的妻妾。
而前段时间,淳于钟秀虽然己住在高原府邸里,但在名议上她还是客人的身份,而现在虽然高原和淳于钟秀并未正式完婚,但名份己经确定下来,那么淳于钟秀再次搬进高原的府邸,身份就不在是客人了,而是高原的夫人。因此李瑛鸿才要举行一个宴会,欢迎淳于钟秀隔入家庭,当然是完全应该的。而有宴会自然就必有歌舞,于是剑舞姬才将歌姬乐师们带到大堂上来,让她们熟悉场地,并布置舞蹈的范围和进退路线,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
听了剑舞姬的答复之后,高原也点了点头,道:“舞姬,让你们辛苦了,其他人都在那里?”
剑舞姬道:“夫人和阿瑶夫人一起,去白灵族那边有事,文湥Х蛉艘辉缇腿ド唐滩檎耍⒎蛉讼衷诖笤际窃诔坷锩β笛缁岬木评常有惴蛉苏馐庇Ω檬窃诜坷镄菹ⅰ!
高原听了,让她们继续排练,而自已则去看望淳于钟秀。
来到了淳于钟秀的房前,高原敲门之后不久,只见房门打开,露出了淳于钟秀的身影。
见是高原来了,淳于钟秀先是一怔,然后一脸欣喜的神态,道:“原来夫君来了,快请进来。”
高原走进房间,笑道:“我来看看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也好去接你。”
淳于钟秀嫣然一笑,道:“今天早上就来了,那时夫君正在前宅和爹、张先生议事,因此就没有打扰夫君。”
高原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淳于钟秀的房间里颇为凌散,只见在房间正中摆放着六七只大箱子,有三只己经见空,还有二只打开着,一只木箱里面的物品只剩下半箱,装的是各种木简、玉铜器皿等等,而且在地上也放着一些,显然都是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另一只箱孑里装着的都是衣物,看来都是淳于钟秀的衣服。高原也有些奇怪,道:“这些东西都是从那里来的。”
淳于钟秀微微一笑,道:“这些都跟随钟秀一起多年的东西,因此不忍丢弃,昨天晚上我在馆驿中湥Ю砹艘幌拢裉煲辉缇投家黄鸢崂戳恕!
虽然淳于博父女居无定所,但父女都是天下名士,无论是走到那里,都会受到欢迎,各国的国君,还有权贵都会增送给他们许多财物,因此日积月累,父女两人到也积攒下了不少随行的物品,而其中大部份都是淳于钟秀的私人物品,毕竟淳于钟秀是个女子,私人物品自然也要多一些。
而自从淳于父女投靠高原以后,就将自已的物品都运到代郡来,寄放在馆驿里。
前段时间淳于钟秀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高原的府里,因此只带了一些随身衣物,自己的私人物品大倍份都还放在馆驿里,而在昨天两人的婚姻关系终于确定下来,于是晚上淳于钟秀将自已的物品整理了一遍,今天全都带到高原的府邸来了,表示自己正式融入高原的家庭。而这时淳于钟秀正在房间里湥Ю聿贾米砸训奈锲贰
高原笑了一笑,揽住了淳于钟秀的纤腰,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些东西都算是钟秀的陪嫁品吗?”
淳于钟秀的脸上微红,道:“那里,这不过是钟秀一些随身的物品罢了,算什么陪嫁品。”顿了一顿,淳于钟秀又道:“不过,钟秀和爹一直在列国之间漂泊,虽然有一些微名,但确实没有多少身外之物,因此恐怕洠в卸嗌倥慵奁罚骨敕蚓芄惶辶隆!
高原笑道:“钟秀说得什么话,对我来说,钟秀就是最好的宝物,就算是有再多的陪嫁品都不能和钟秀相比。”
淳于钟秀的心里一阵甜蜜,将头靠在高原的肩头,道:“夫君说的话真动听,怪不得瑛鸿、阿瑶、还有文清姐姐她们都对夫君死心塌地啊。”
高原将淳于钟秀的娇躯搂在怀里,拥了个结实,在胸腹相贴挤圧之间,充份得感觉到她胸前丰腴柔软的动人感觉,然后笑道:“那么钟秀呢?”
淳于钟秀仰着头,看着高原,眼中射出了柔情的光芒,轻轻道:“钟秀自然也是一样。”说着,双眼微合,娇艳欲滳的红唇微微上翘着,仿佛是一颗成熟的果实,任人摘撷。
高原那还忍得住,立刻低下头去,吻在淳于钟秀的红唇上。淳于钟秀的身体一颤,双手勾住了高原的脖孑,身体上迎,热烈的迎合起来。并且吐出自己的丁兰小舌,任由高原肆意的品偿。
虽然和第一次亲吻相比,淳于钟秀要显得主动热情得多,不过毕竟还是第二次和人亲密相吻,仍然不是高原的对手,很快就又迷失在这迷人的唇舌纠缠之中,就连高原还她身上大肆活动,上下其手都没有觉察到。
而等到高原离开她的香唇时候,淳于钟秀己是全身瘫软无力,呼吸急促,吐出一股股芬芳的气息,秀眸半闭,娇面上染上一层云霞,又灼热无比,完全是一付不堪情挑的娇姿动人美态。而且高原的大手不知何时,己插入到两人相贴的身体之间,在淳于钟秀的胸前轻捏慢柔着。
淳于钟秀免强睁开秀眸,一手按在高原的手上,喃喃道:“夫君,抱我到卧室去吧,把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全部都做完吧,钟秀己经等不及了。”
这个时代的风气颇为开放,男女之防远没有宋明时代那么严格,男女之间如果己是两情相悦,到并不忌讳发生男欢女爱的事情,而不在意是否己经成亲。淳于钟秀己是完全成熟的年龄,而且又和高原正式确实了夫妻关系,两人也确实两情相悦,因此被高原这一挑逗,爱火欲焰就如**一般,立时雄雄燃烧起来,也毫无忌讳的向高原主动求欢。
面对美人开口相求,高原自然不会拒绝,何况他对淳于钟秀也十分喜爱,因此立刻将淳于钟秀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来到床边,正要俯身将淳于钟秀放在床榻上。而淳于钟秀的双手搂着高原的脖力,用力一拉,高原立刻失去了重心,两人一起滚落到床榻上。同时主动奉上香唇,再度和高原激吻起来,显示出无比高涨的热情。
高原一面和淳于钟秀激吻,一面给她宽身解带,衣衫一件件抛落在床榻边、地板上,不一会儿两人就完全赤呈相对。
虽然淳于钟秀己有献身的决心,但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这时双眸紧闭,颊生霞红,艳光四射,可爱诱人到了极点。
高原压上了她,两人的体毫无间阂的接触,高原在淳于钟秀的耳边道:“钟秀,我要来了。”
淳于钟秀免强睁开秀眸,看了高原一眼,轻声道:“夫君尽管来吧,要了钟秀的身体。”
这个时候,高原自然不会犹豫,俯身下来,完成最后一步,终于和淳于钟秀以男女最亲密的方式结合了在一起。
小小的卧室中,春意溶溶,充满了无比爱意和春色。
第七七七章 家宴(二)
一番激烈的暴风狂雨过后,呼吸由紧促渐渐转为平静,但两人依然紧密相拥着躺在床上,回味着激情之后,满足的余韵。
淳于钟秀娇慵无限的背倚在高原的怀中,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些晶莹的香汗,如一粒粒珍珠一般剔透。脸上淡淡的红霞,还有随着呼吸,起伏颤动不定的胸前玉峰,无不昭示着刚才的激烈战况。
高原从淳于钟秀的身后,伸出双手环过淳于钟秀的腰肢,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在淳于钟秀的耳边吹着热气,道:“钟秀现在满意吗?”
淳于钟秀转过头来,万种风情的看了高原一眼,尽显初为人妇的妩媚动人姿态,娇嗔道:“夫君,钟秀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竟有这么动人的滋味,如果钟秀早知这般,就会早些把身体交给夫君。”
听了这充满诱惑的答案,高原忍不住伸手向上摸去,在淳于钟秀的胸前,轻轻的把玩起来,感受那柔软却极富弹性的肌肤。
淳于钟秀的的纤手覆盖在高原的手背上,但却没有阻止高原的动作,星眸半闭,眼光迷离,檀口微张,吐出如兰的气息,似要制止,又似希望高原能更进一步,给自己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和快乐。
高原低下头去,在淳于钟秀浑圆娇嫩的耳珠边亲啜着,道:“夫君还想再要钟秀一次,再让钟秀享受一次这般动人的滋味,好吗?”
淳于钟秀的目光迷离,忽然似想起什么来,目光一扫窗户,猛然从高原的怀里挣脱出来,翻身坐起,道:“糟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知晚膳的时间过了没有。”
织锦的纱被从淳于钟秀的身上滑落,露出了无限美好的上半身,看得高原一阵心跳,又伸手搂住淳于钟秀的纤腰,将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
淳于钟秀按着高原正欲作怪的双手,向高原求饶道:“夫君,现在让钟秀起来好吗?瑛鸿己经说好了,今晚会为钟秀举行宴会的,唉,现在钟秀怎么还有脸去见她们,只怕要被姐妹们羞死了,都是夫君害人,钟秀可要被你害死了呢!”
高原听了,这才想起宴会的事情,看看窗户,户外已经点燃了灯光,知道时间不早了,不能再和淳于钟秀缠绵一番,因此放开了淳于钟秀,不过嘴却还道:“怕什么,谁都不会笑话你的,每一个人可都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最多让她们晚一点开席。”
淳于钟秀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才道:“夫君快去看看,姐妹们是不是都在等着,我还要梳洗整妆。” 说着,抬腿下床,忽然秀眉微促,“啊哟”的轻轻娇呼了一声。
高原怔了一怔,道:“怎么了……”马上就明白过来,赶忙起身扶着淳于钟秀,道:“还疼吗?要不先休息一下。”
淳于钟秀羞得连耳根都发烫了,握紧粉拳,在高原的肩上捶了好几下,道:“夫君,人家可要给你害得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说着下榻穿衣,只是秀眉不时微促,显然受创不轻,行动颇为不便。
高原也有些不好意,毕竟是自己害得淳于钟秀行动不便,赶忙也跳下床榻,匆匆穿衣整装,道:“放心吧,我去叫阿瑶来给你看看。” 说着,在淳于钟秀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转身出屋。
出屋之后,高原才发现现在己是黄昏时分,差不多也正是晚饭的时候,到还不算晚。不过众妻妾们这时己经都在大堂聚齐,桌椅碗碟都己摆放好了,因为今晚的宴席并不是普通的晚膳,因此比较正规,并不是围绕圆桌就坐,而是毎人各为一席,正中是高原的席位,李瑛鸿在高原的左手,两侧的首席是云瑶、蔺文清,次席是耿燕羽和剑舞姬。而淳于钟秀的座位设在高原的右手,这到不是淳于钟秀的地位高,而是今晚的宴席是专为她而安排的。不过这时还未上莱,而众妻妾们正围陇在李瑛鸿的座席边,说话闲聊,
见高原来了,李瑛鸿首先道:“夫君也真是,就连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了吗?我还以为要等到傍晚才能开席的。” 说着,已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其他人听了,也都掩嘴笑了。
高原苦笑了一声,道:“现在不还没有到晚膳的时候吗? 再说你们那一个洠в泄砉砩诺氖焙颉!薄〗峁匀挥秩堑弥谄捩且徽笄赤两可
蔺文清道:“夫君,钟秀呢?她怎么还没有来。”
高原道:“她正在更衣梳妆,还要等一会儿。” 顿了一顿,神色也有一些尴尬,道:“阿瑶,你去看一看钟秀吧。”
云瑶怔了一怔,道:“我去……哦!我明白了。” 说完,又瞪了高原一眼,忍住笑起身去看淳于钟秀。其他的妻妾都是过来人,那一个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又是一阵莺声燕语。
过了一会儿,蔺文清才又道:“好了,好了,大家现在笑笑就可以了,钟秀也快来了,可别当着她的面笑话她啊,她刚刚入门,可不要吓着她了,燕羽,通知厨房开始准备吧。”
蔺文清虽然不是高原的正室夫人,但年龄最长,见识阅历也最丰厚,而为人又大度,因此在众妻妾间的威信最高,她这一发话,其他人果然也都收起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