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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战国征途-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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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文清虽然不是高原的正室夫人,但年龄最长,见识阅历也最丰厚,而为人又大度,因此在众妻妾间的威信最高,她这一发话,其他人果然也都收起了笑声。

    不一会儿,淳于钟秀在云瑶的陪同下,来到大堂。

    淳于钟秀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发挽飞云美鬓,斜插飞凤玉簪,身穿着一件拽地长裙,肩披长纱,而且经过云瑶的治疗之后,初经**的伤痛己然全愈,一点也看不出异样,行走似风吹杨柳,摇曳多姿,而且面上更是多了一层己为人妇的艳丽光彩,显得既雍华端庄,又不失娇娆妩媚。尽管李瑛鸿等人都己经和淳于钟秀十分熟悉了,但还是为淳于钟秀惊人的美态所震惊。

    这时其他人都归位坐好,淳于钟秀来到大堂正中,盈盈一拜,道:“钟秀见过夫人,还有各位姐姐。”

    李瑛鸿起身离座,把淳于钟秀扶起来,道:“钟秀,不用这么客气,从此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在府里相处,尽可以随便一些,快坐下吧。” 而其他人也都纷纷起身,来到淳于钟秀身边,向她正式进入家庭表示欢迎。

    淳于钟秀落座之后,仆女、侍女们将各种美味住肴流水般的送了上来,不一会儿,各人面前的桌案上就放满乙盘碗鼎盆,晚宴也正式开始。

    因为这是家宴,又是为了欢迎淳于钟秀,因此由李瑛鸿来主持,高原并没有插嘴。

    李瑛鸿举起酒爵,笑道:“今天的宴会就是欢迎钟秀正式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夫君又多了一位妻室,我们也又了一位姐妹。”

    淳于钟秀赶忙站起身,双手举着酒爵,道:“多谢夫人。”说着,将酒一饮而尽。其他的妻妾也依次向淳于钟秀敬酒,并且也说了一些欢迎友好的话。而淳于钟秀一一回敬,言语回答,也十分谦逊得体,表示了自已对高原众妻妾的尊敬,但又并非刻意的谄媚讨好。

    一圏互相劝酒之后,丝竹声之声响起,两队歌姬每队八人,随着乐曲的节奏,分从两侧,鱼贯走进大堂,载歌载舞。

    如果是在外宅的大堂正式宴请官员,当然是六十四名歌姬一起歌舞,因为这是国君专有的礼仪,但这是在内宅,又是家宴,因此只上了十六名歌姬,到不是有意怠慢淳于钟秀,当然內宅的大堂也要比外宅小得多,上六十四名歌姬根本就舞不开。

    歌姬的长袖如流云一般飞舞起来,齐声唱道: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这首诗叫《硕人》出自《诗经?卫风》,是描写齐庄公的女儿庄姜出嫁卫庄公的盛况,着力刻划了庄姜高贵,美丽的形象,以及婚礼的盛大豪华,是《诗经》中少有的专为描写女子的作品。

    而在今晚的宴会上,首先让歌姬们唱舞这首诗,也非常贴切,即称赞了淳于钟秀的容貌美丽,同时也表示她己嫁于高原为妻。

    虽然只有十六人起舞,但歌声委婉动听,舞姿优美悦眼,显然是花费了剑舞姬一番心血的教导。

    淳于钟秀当然明白这一首诗的意思,虽然在高原的府里住了一个多月,还是第一次观看高原府里的歌舞,不过她知道,高原府里的歌舞都是由剑舞教导,因此一曲舞毕之后,淳于钟秀盈盈起身,手捧酒爵,对剑舞姬道:“早就听说舞姬姐姐精通音律舞蹈,今晚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钟秀再敬舞姬姐姐一杯。”

    剑舞姬赶忙起身,双手端起酒爵,道:“夫人过讲了,歌舞小技,岂当夫人赞誊,钟秀夫人的才学见识名闻列国,妾身才是敬佩得依。”

    虽然淳于钟秀是刚刚进门,而且对剑舞姬以姐姐相称,言语之间十分尊敬,但剑舞姬的心里清楚,淳于钟秀在高原府里的位置决不是自己能比的,因此可不敢以先入门自居,直称淳于钟秀为“夫人”,只是加上了淳于钟秀的名字,以示和李瑛鸿的区别。

    两人对饮了一杯,淳于钟秀嫣然一笑,道:“看了舞姬姐姐教导的歌舞,钟秀到也有些技痒,愿弹奏一曲,献于夫君,还有各位姐姐,不过大家可别笑话我唱得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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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八章 家宴(三)

    淳于钟秀当然不是要显示自己的琴曲歌舞本事,而是在这个时代,借歌曲表达自己的意思,并且互相以歌曲作答,是普遍礼仪,哪怕是在宴会上,也不例外。因此今晚歌姬们用《硕人》表达了高原的妻妾们对淳于钟秀的赞美和欢迎,那么淳于钟秀也当然要以歌来回答她的感谢。

    当然,耿燕羽也知道淳于钟秀肯定会弹唱作答,因此早有准备,当下轻轻一挥手,两名仆人立刻抬上来一张矮几,在大堂中放好,一名侍女抱上来一张六弦琴,放置右矮几上,另一名侍女拿着一张锦垫,铺在矮几前。

    淳于钟秀盈盈起身,来到了矮几前,跪坐在锦垫上,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轻轻调弄几下,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之声。

    淳于钟秀微微欠身,笑道:“献丑了。”说着,双手拔动琴弦,乐音悠悠响起,淳于钟秀轻启朱唇,唱道:

    常棣之华,鄂不铧铧。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傧尔笾豆,饮酒之饫。兄弟既具,和乐且孺。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湛。宜尔室家,乐尔妻帑。是究是图,亶其然乎?

    一曲唱罢,琴声袅袅,余音未绝,淳于钟秀盈盈起身,笑道:“钟秀唱得不好,到让大家见笑了。”

    剑舞姬忙道:“那里那里,钟秀夫人的琴技,唱声无一不精,比我们胜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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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首诗名叫《常棣》,是《诗经?小雅?鹿鸣之什》的一篇,是一首描写兄弟亲情和睦的诗。一般在家庭宴会兄弟聚齐时,经常奏唱,不过虽然这首诗主要是赞颂兄弟之情,但因为诗中还有“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宜尔室家,乐尔妻帑”之句,因此也可以用来指家庭和睦,夫妻兄弟互相友爱的意思。

    淳于钟秀以这一首诗来作答,不仅表示高原的家庭,众妻妾应该团结一致,亲亲和睦,同时也暗示了自己也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孑。因此不仅应答得十分得体,而且颇含深意。

    高原的妻妾当中,李瑛鸿是属于不爱红妆爱武妆的典型,因此尽管长在豪门,但对诗歌并不精通,而云瑶更是普通平民出身,也不懂这些诗歌,只是觉得淳于钟秀唱得十分好看,并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其他三人,蔺文清自不必说,耿燕羽虽然是女奴,但实际也是官宦之女,而剑舞姬更是精通诗词歌赋,当然明白淳于钟秀的意思,也对淳于钟秀的情才十分佩服,果然不愧是天下知名的才女,才能在数百篇《诗经》之中,选出这样一首内容贴切,而又寓意深刻的诗来作答。

    淳于钟秀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曲乐之声再起,歌姬们纷纷登场,载歌载舞,不过随后的歌舞都是为酒宴助兴的欢快曲乐,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高原和众妻们也尽情欢饮。蔺文清和耿燕羽也依次登场,各自唱了一曲,后来剑舞姬也亲自下场,舞了一回,再次展示自己优美的剑舞,更是将宴会的气氛推向了**。

    欢饮了一个多时辰以后,晚宴才算结束,这己是夜入深更,众妻妾们都一一向高原告辞,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只有耿燕羽留下来,安排散宴收拾的事情。因为今晚高原肯定是在淳于钟秀的房里休息。不过耿燕羽在临行之前,还专门询问了淳于钟秀,还有什么需求洠в校⑶野才帕宋迕髂芨傻氖膛腿龅昧Φ钠腿耍潘藕虼居谥有愕纳钇鹁印

    以前淳于钟秀是客人,虽然也有人伺候,但并非贴身,而且人员不定,谁有空派谁,但现在淳于钟秀是一家人了,自然也应该有她专门的侍女仆人,伺候起居、跑腿办事。

    淳于钟秀又再三向耿燕羽表示了感谢,这才和高原一起离开大堂,回到了淳于钟秀的房间里。

    这时耿燕羽分派给淳于钟秀的侍女、仆人都已经到位,并且收拾好了房间,当然,淳于钟秀带来的物品可没有动,只是箱子都抬放到了墙边,因此房间里也收拾得十分整齐。

    见高原和淳于钟秀回来,而且这时天色也确实不早了,仆人首先都向两人告辞,退出了房间。侍女侧伺候高原和淳于钟秀更换了衣服,也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淳于钟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夫君,今天是钟秀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

    高原轻轻把她揽在怀里,笑道:“好端端的,做的什么梦。不过想想当初我们初相遇时,谁曾想到,会有今天。”

    淳于钟秀嫣然一笑,将头靠在高原的肩头上,道:“那时钟秀还是第一次被辩倒,就在那天晚上,爹说我的红鸾星动,终身就是夫君,我还不信呢?”

    高原有些意外,道:“岳父大人还懂看面相吗?”

    淳于钟秀点了点头,道:“爹博学多才,不敢说诸孑百家皆能精通,但至少也精通二三十家,对阴阳家的星像、面相、手相之学,都有很深的研究。不过爹说预测之学,窥探天机,非人力所为,因此不可常用。”

    高原听了,忽然若有所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对了,岳父大人现在代郡还是客卿之位,是不是不大合适,你看我称王之后,给他一个什么官位才好呢?就把他选入内阁怎么样?”

    淳于钟秀道:“什么是内阁?”

    高原这才将内阁制度简单向淳于钟秀简单的说明了一遍。淳于钟秀听了以后,不禁双眼发光,又问了高原许多内阁制的细节,高原也都一一作答,不知不觉讲了半个多小时。

    弄懂了内阁制的运作方式之后,淳于钟秀也不禁惊叹道:“夫君是怎样想出这样完善的制度来,实在是太令人惊奇了,和夫君相比,商君的变法,实在是微不足道啊。”

    高原笑了一笑,道:“再好的制度也需要人来执行,因此内阁成员的挑选,不可大意,我想先让岳父大人入阁,等几年之后,再晋升首相,你看怎么样?”

    淳于钟秀笑道:“那到不必了,爹是不会担任实际的官职,如果爹想出仕为官的话,这些年我和爹周游列国,有多少国君以上卿之位礼聘爹出仕,就是像当年苏秦那样,佩五国相印,也不是做不到的,但爹都没有答应,能够答应做代郡的客卿,就己经是破例了,而且爹也确实不适合进入内阁,一来是內阁的事务,多是普通政务,这些事情,其他官员也能够处理;二来现在爹的身份是外戚,虽然说贤不避亲,但授于重位,也难免会引发议论,因此我看爹最适合的,确实还是客卿的位置,这样一来,或者可以帮你出谋划策,或者可以出使列国,做折冲交际,都要比入阁理政好得多。”

    高原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是战国时代,但高原也知道,外戚干政,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以淳于博的材干,让他处理普通政务,也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而淳于钟秀的意思,就是让淳于博不担任俱体官职,只做自已的智囊,或者是顾问,不过这个角色其实也不错,因为在现代国家中,国家元首身边都有不少顾问人员,这些人的实权并不大,甚致可以说没有实质性的职位,但却可以影响元首的决策,不可小视,自己完全可以设置这样一个职位。因此高原道:“那就让岳父大人做顾问吧。”

    淳于钟秀到有些根不上高原的思维,道:“什么是顾问?”

    高原又把顾问的职权范围向淳于钟秀解释了一遍,只听得淳于钟秀只眨眼,这个职位简值就可以说是为淳于博量身定制的一样,因此道:“夫君究竟是怎样想的,随便一想,就能想出这样一个职位来,而且确实适合爹,实在是太令钟秀惊叹了。”

    高原将淳于钟秀搂得紧了一紧,笑道:“如果没有这两下孑,怎么能够让淳于小姐归心呢!”

    淳于钟秀也不禁笑了一笑,道:“能够嫁给夫君,实在是钟秀之幸啊。怪不得爹说夫君是怀有重大使命的人。”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己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淳于钟秀的兴致到是颇浓,而高原也同样谈性甚欢。

    原来高原的妻妾当中,蔺文清的见识虽广,但主要还是侧重于商贾之事,对政事并不熟悉,而且蔺文清也有意避开政务,以免留下干政的口实;而李瑛鸿对行军打仗到是颇感兴趣,但对政务事情却并不怎么在行,虽然经常代高原坐镇代郡,主持大局,但像征作用大于实际做用,因此可以和高原谈论兵法,但很少谈论政事,而其他人更是对政务更一窍不通,只有淳于钟秀,能够和高原谈论政务事情。

    就在这时,外面己经传来了更鼓声音,原来这时己是二更时分了。高原这才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淳于钟秀的脸上微红,但还是起身道:“让钟秀来伺候夫君休息。”





第七七九章 九黎族的行动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和高原联手,而是应该协助辅公衍,共同来对付高原,如果有我全力帮助辅公衍,那么这一次在草原杀死高原的机会,至少有八成,只要高原一死,主公的大事就可以成就了。”

    “不,你太小看高原了,就算你和辅公衍联手,能够杀死高原的机会,也不会超过三成。”

    水心月怔了一怔,道:“三成?”

    韩腾点了点头,道:“就算高原没有得到你的通报,由辅公衍指挥的匈奴大军也很难对他造成大的威胁,最多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打高原一个措手不及,但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失败的命运。辅公衍的最大失策就在于他太低估了高原,以为只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就想和高原对抗,实在是太天真了,如果高原真的是那么容易被杀的,还能够成为我们的劲敌吗?辅公衍是在族里坐井观天,自以为天下第一,却不知道,在族外的天下是多么广大。”

    水心月想了一想,点点头,道:“主公说得不错,从我通知高原的时候开始,高原就没有显出丝毫的紧张,原来我还以为他是故做镇定,现在想来,其实他是胸有成竹,不仅率领白灵族人马,取得全胜,杀死了近五万匈奴士兵,而自身的伤亡却不过千余人而己,就连后来和辅公衍的一战,其实也都是游刃有余。”

    韩腾“哼”了一声,道:“不要说是高原,换了是我也有的是办法可以对付辅公衍的匈奴大军,就算是没有你的通报,但按你随高原的所见所闻,高原在大队人马的周边派遣了大量斥候,因此完全可以提前发现匈奴大军的行踪,布置防守,抵御匈奴大军的进攻。就算他来不及布置防守,但也可以扔掉白灵族的老弱病幼,只带着白灵族的青壮年男女躲过匈奴大军的攻击,保存实力。只要是能够躲过匈奴大军的第一轮进攻,以白灵族的特殊能力,再加上高原的用兵之能,匈奴军队跟本不可能敌得过。”

    水心月听了,也点了点头,道:“我听高原说过,辅公衍的战术完全错了,如果是由他来指挥匈奴军队,就会化整为零,不断以小股人马来袭击白灵族的大队,让大队人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等到拖到大队人马精疲力尽的时候,再集中兵力,发动一击。”

    韩腾道:“不错,高原说的,才是正确的战术,但要使用这一套战术,旷日持久,不仅须要有耐性,而且还要有充足的后勤粮草供应,但辅公衍恐怕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也未必能够考虑得那么周全,能够把后勤粮草供应考虑在内,因此他借用匈奴大军甚击白灵大队的计划虽然得好,但以他的执行能力,却根本就不可能取得成功的。”

    虽然水心月也知道,辅公衍的计划是不能取得成功,但听了韩腾的分柝之后,才发现原来韩腾的想法,和高原几乎同出一撤,因此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去给高原通风,还累得我们在代郡建立的谍报系统全部撤回。”

    原来从草原回来之后,水心月按照高原的要求,将代郡的谍报人员全部撤走,虽然没有人员的伤亡,但这一次的损失也是相当巨大的,因为水心月在代郡经营了四五年,并建立了许多的产业,先后投入了千镒黄金,而就是在这四五年间,代郡的经济高速发展,水心月置下的这些产业的价值增价数倍,每年可盈利达数百镒黄金以上,但这一次撤离,这些产业都留不住,其中绝大部分都来不及出售,只能忍痛全部放弃,损失计达近四五千镒黄金。

    而撤走了人员之后,水心月立刻赶回到九黎族,将这一次草原之行的过程全部向韩腾作了通报,只是隐去了自己和李瑛鸿的关系。

    韩腾摇了摇头,道:“这并不能怪你,只怪辅公衍挟持你到草原,使你不能向族里传递消息,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下,你的决定也不能算错。辅公衍死在高原手里,算是他走运,如果他在草原逃脱了性命,回到族里来,我会第一个要了他的性命。就算是九族老还有两位大长老,都不能阻止我。”

    回到族里以后,水心月也听说了九黎族发生的事情,知道九族将要发生叛乱的时候,蚩尤再次显示神迹,震慑住了九族,同时也使韩腾在九黎族的地位大幅改变,己经稳如泰山。不过水心月还是没有想到,韩腾的口气之大,显然可以決定九黎族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辅公衍的生死。

    不过就在刚才韩腾说‘要取辅公衍性命’的时候,韩腾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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