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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战国征途-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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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韩虽亡,但人心未定,如果魏国再暗中资助赵韩世族,难免会发生反复,因此如果我为秦国计划,下一个目标就是魏国,而不是燕代,当然也可以命人从中挑拔,让燕代互相攻打,等灭魏之后,天下大势也就差不多可以安定了。”

    金昌运又碟碟怪笑道:“那不就是让赢政统一了天下吗?我们白辛苦一场,到头来只是成就了秦国的功业。”

    木拓山道:“因此我们最晚在秦灭魏之后,就要开始动手,否则就晚了。不过这一次秦国虽然灭亡了赵国,但自身的损失也不小,至少在三年之内,无法发动灭国之战,而且大梁城高墙厚,粮食众多,因此灭魏之战,也并不容易,如果其中再有韩赵两地反复,时间会拖得更长,依我看我们应该还有五年左右的准备时间,差不多也能够重新恢复实力,再加上施无功督造的器俱,完全可以取代秦国。”

    韩腾摇了摇头,道:“你们尽管放心吧,我们决不会帮助秦国成就功业,在赢政那边,我早就做下了安排,赢政的所做所为,是不会脱离我的控制,因此你们不用担心,而且现在秦国的做为,不是正符合我们的利益吗?秦国平灭的国家越多,杀死的人越多,对我们就越有好处,至少我们将来就可以少废一些功夫。”

    木拓山也点了点头,道:“如果这些人总是要死的,那么死在我们手上,和死在秦国手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这一次我们不宜直接出面,因为上一次我们在韩国杀光了韩国的宗室三万余人,已经有些过头了。如果我们在做一次大杀戳的事情,难免会被人诟病。”

    韩腾道:“上一次杀光韩国宗室,不过是我们向秦国交纳的投头状,而且才杀了三万余人,算不了什么?这一次嘛,就该由赢政代我们出面杀人了,而这一次就让整个邯郸城来做为赢政杀戳的开始,以后每灭一国,都应该让赢政来杀人,杀的人越多越好,而对我们的大业实现,就会更接近一步。这个世界巳经不可救药了,只有把这个世界彻底毀灭,才能重立建立一个新的时代,那么就从赵国开始吧。”

    就在这时,莫无忧和夜无月进来,道:“主公,刚才王剪刚刚传迅,秦王政己经决定,将会亲自率领咸阳的文武官员巡视赵囯,在年前就会到达邯郸,估计会在邯郸度过这个新年,王剪已经下令各军,准备接待赢政的大架。”

    韩腾哈哈大笑,道:“他果然是来了,那么我们也应该好好的准备,接待秦王的大架。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两去做了。”

    莫无忧、夜无月立刻道:“是,请主公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准备的。”

    韩腾点了点头,又道:“土行孙,你去一趟代郡,看一看李牧的余众有什么打算。”





第一五六章 架临邯郸

    接到了秦王政将要率领咸阳的文武官员,巡视赵地,架临邯郸的消息之后,王剪也不敢大意,立刻下令,全城张灯结釆,准备迎接秦王一行的大架。

    王剪当然知道,秦王政在十岁之前,一直都是随母亲在邯郸居住,那时秦赵的关系相当的紧张,赵国君臣几度都欲将秦王政母子处死,以发泄对秦国的愤怒,因此虽然秦王政那时衣食无忧,但确实是担惊受怕,朝不保夕,随时都有可能被赵国处斩的危险。

    在秦王政心里,也对赵国充满了憎恨的感情,在秦王政亲政之后,主要就是对赵国用兵,双方前后一共打了七八年,如果不是李牧率边军南下,两败秦军,赵国恐怕早就灭亡了。而这一次终于是将赵国灭亡,秦王政要架临邯郸,不仅仅是要炫耀一下秦王的威风,更为重要的是在昔日厮压过自己的赵国君臣面前,享受一下做为征服者的感觉。因此只是靠隆重的接待是不行的,最好的办法是让赵国君臣对秦王政卑躬屈膝,表示臣服,才能满足秦王政的心态。

    于是王剪也立刻下令,招集赵国的君臣,告诉他们,秦王政将要架临邯郸,让他们做好迎接秦王大架的准备,不过王剪是武将,当然不知道赵国君臣以怎样的仪式迎接秦王政,只能交给赵国君臣去商议决定,好在是有郭开在,王剪也能放心。

    但从秦军进驻邯郸以后,郭开一直都是上窜下跳,张罗配合秦军,劝说赵国各地方的官员军队,不要抵抗,顺从秦军的统治,表现得十分积极。而王剪见郭开这样配合,也就把赵国君臣的管理事务都交给郭开处理,因此郭开也衍然成了秦军的代言人,可以说秦军能够迅速的稳定在赵国旧地的统治,郭开也是功不可没的。

    接到了王剪的命令之后,郭开也立刻向王剪保证,一定会以最合适的仪式,来迎接秦王政的大架光临。随后郭开立刻招集赵国君臣,制定迎接秦王的礼仪。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近一个月,王剪接到了通报,秦王一行己经渡过了漳水,离邯郸只有一二天的路程。不过邯郸城里的各项准备工作都己经完成,因此整个邯郸城里都在等待着秦王的到来。不过这天郭开向王剪报告,这一段时间以来,被困禁在王宫中的前赵王赵迁的身体不适,染病在身。

    赵迁可是迎接秦王政的重要人选,少了他,迎接的效果就要少了一大半,于是王剪立刻下令,命军医进宫,给赵迁医治。

    虽然巳经把迎接秦王的仪式都演练纯熟了,但赵迁还是惶惶不安,秦军进城之后,对赵迁到并没有监押,仍然让他住在王宫里,嫔妃,内待仍然不变,只是限禁了赵迁的行动。

    但在这段时间里,赵迁却过得并不安心,当年秦王政居住在邯郸的时候,赵迁还是太孑,没有继任赵王,但有不少赵悼襄王不好出面做的事情,比如威吓秦王政母孑,逼他们给秦国写信等等事情,都是由赵迁来做,当时的秦王政还是叫赵政,赵迁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在二十余年以后,会成为秦国之王。

    其实就在秦王政被接回秦囯,立为太子,赵迁也不太担心,毕竟那时赵国的国力还尚强盛,虽然不及秦囯,但自保绰绰有余。有时赵迁还会在其他各囯的国君、使者面前吹虚,当年秦王政在自己面前是如何如何,但自己继位了才七年的时间,秦赵两国之间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秦国灭亡了赵国,而自己成为阶下之囚,不得不顺从秦军的命令,以最屈辱的态度,卑躬屈膝的迎接秦王政架临邯郸。

    而丢脸还是其次,最让赵迁惶恐不安的是,秦王政架临邯郸之后,会怎样处理自己,会不会和自己算旧帐。会用什么方式杀死自己,是砍头,车裂,还是缢死,或是鼎烹,因此一想到这些,赵迁就不寒而栗,由其是随着秦王政到达邯郸的时间临近,赵迁更是坐立不安,好几天都连作恶梦,整个人也像是老了十年一样,结果就在秦王政到达邯郸的前一二天,赵迁就病倒了。

    就在赵迁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秦军派来军医,给赵迁症治。赵迁当然不敢拒绝,赶忙命人去请秦医进宫。

    不一会儿,只是一男一女,在内待的陪同下,走进赵迁的寝室里。男子约四十左右岁的年纪,净面长须,作文士打扮。女孑只有二十五六岁,生得到是十分美丽,由其是一双秋水双眸,媚光四射,盼顾之间,勾人魂魄。如果是在过去,赵迁是决不会放过这样的美女,但现在赵迁根本就没有那份心情,而且这可是秦军的军医,就算赵迁有那个心,也洠в心歉龅俊

    和赵迁相礼之后,秦医立刻要求,让其他人回避,赵迁当然也不取违背,只得下令,让侍女、內侍退下。等寝宫里只剩下他们三人之后,男子立刻点燃了三柱香。

    一股幽香的气息,立刻充满了整个寝室,赵迁只觉得香气扑鼻,而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向是驾了云一样。而就在这时,那女子来到了赵迁的面前,一双勾魂眼神,直直的盯着赵迁,一字一句道:“赵迁,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听了她的话之后,赵迁也下意识的看着那女子的双眼,忽然发现她的眼中闪烁出妖异般的光芒,仿佛要把自己吞筮一样。赵迁大吃了一惊,正要移开目光,不去看她的双眼,但赵迁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目光竟似被吸住一样,怎么样也挣脱不开。而在转瞬之涧,对方的目光变成了一个黑洞,而且还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要把自己完全就进去。

    赵迁只觉得恐怖之及,虽然想极力的挣扎,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黑洞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就像是一溺水的人一样,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转眼之间,赵迁的两眼尽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而身体却在不断的急速下坠中……

    ――――――――分割线―――――――――分割线――――――――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首歌的名字叫【无衣】,是【诗经*秦风】的一首,表现秦国士兵英勇无畏的尚武精神,歌中的“同袍、同泽、同裳”的意思,一是士兵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同伴穿,表现战友之间的友爱之情;另一个意是是指大家都穿着同样的军服,反映士兵之间团结一心、同仇敌忾、誓死保卫疆土的情绪。因此后世也用“袍泽”这个词来代指战友。

    秦国尚武,而且民风比较淳仆,这首【无衣】在秦国的流传很广,在重大的庆典、仪式中,都会由士兵齐唱,以显示秦国的军威。

    而随着雄壮慷慨的歌声,黑衣黑甲的秦军各持武器,或步行,或骑马,或御战车、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向邯郸开来,长长的队伍,几乎看不到尽头。等人马到达邯郸城前时,立刻左右分开,列阵以持,一时枪戟林立,耀眼夺目,旌旗飞扬,遮天蔽日。

    这时只见在两列黑甲骑兵的左右护持下,一辆用四匹黑色骏马所拉的高车,缓缓的驶近。这辆马车要比一般的战车高大宽阔,顶上架有圆盘形的麾盖,挂着黑色绣金丝龙纹幔帐,车壁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回纹装饰,青铜兽首,可以说是尽极华丽之能。

    王剪在头天晚上就巳经得到了消息,知道今天一早,秦王政就会到达邯郸城,因此在一清早就带领着秦军的主要将领出城,站在大道边等着迎接秦王政一行。一见秦王政的车辆到了,王剪立刻上前两步,右手握拳捶胸,身形微躬,道:“臣王剪参见大王,祝大王万寿无疆。”

    在王剪的身后,其他的秦军将领也都一起向秦王政施礼,道:“臣等祝大王万寿无疆。”

    在车上端坐的,正是秦王政,见王剪带领众将向自己施礼,也长身而起,伸手虚抬,道:“各位爱卿,免礼。”

    王剪和众将站直了身体,为秦王政御车的內待赵高赶忙从御者的位置上下来,搬过一张矮凳,放在马车的侧边,然后双手搀扶着秦王政下车。

    只见秦王政头带冕旒金冠,珞璎垂挂,身穿黑色绣金纹龙袍,一直拖到地面,遮住鞋履,腰系牛皮玉带,佩四尺长釗,从马车上下来。

    秦王政本来就生得身材十分高大,有八尺五寸,这时头带王冠,足登鞋履,更是显得身姿雄伟,器宇轩昂,气势威严,令人望之生愄。

    而在秦王政的马车后,丞相王绾、长史李斯、国尉尉缭、廷尉蒙毅也都依次下车,来到秦王政的身边。这四名大臣,也是目地秦国最重要的四位文官,其中蒙毅最年轻,刚刚出任廷尉,而过去的廷尉李斯,则改任长史。

    秦王政背负着双手,抬头看了高大雄伟的邯郸城墙,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声,指着城墙道:“二十二年以前,寡人就是从这里离开赵国,那时寡人才是一个十岁的幼儿,今日再临邯郸,城墙依旧,但却已物是人非,就是寡人当年,也不曽想到有今日啊。”





第一五七章 架临邯郸(下)

    听秦王政说完,四名大臣不约而同的都叹了一口气,只是李斯和蒙毅的叹气很轻,轻微得只有自已才能听见,而王绾和尉缭的叹息却非常沉重,沉重令秦王政的身体也不甶自主的颤了一颤。

    秦王政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尽量平静的语气道:“王卿、尉卿,两年之间,我大秦平灭韩赵国,寡人今番重临邯郸,故地重游,仍是可喜可贺之事,你们又为何叹息。”

    王绾低下头去,没有回答,而尉缭却上前一步,道:“大王问起,臣不得不如守回禀。大王昔曰受辱于赵国,如今赵国亡灭,大王巡临赵国,以洗当日之辱,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而这一战我秦国也是劳民伤财,损兵拆将,正是要休养生息,恢复国力之时,大王却要劳动朝廷百官,共巡邯郸,一应文书来往、驿馆通迅都有诸多不便,因此大王实在不宜远巡邯郸。”

    秦王政点了点头,转头又看了看王绾,道:“王卿以为如何?”

    王绾道:“臣以力,如今韩赵虽灭,但仍有四国尚存,魏燕固不足惜,但燕国地处偏远,需劳师远征;而魏国于我秦国之心腹,国都大梁,仍天下第一坚城;楚国疆域广大,人口众多,为天下第一;齐国庶富,亦冠于天下,此四国皆未必可一战而下,天下归一,尚未有定局,大王当坐镇咸阳,运筹帷幄,待天下大定之后,再巡视邯郸,亦不为迟晚。”

    秦王政哈哈大笑道:“二卿之言,确实是金石良言,能得二卿相助,实在是寡人之大幸也,但现在韩赵虽灭,人心不服,赵国尚有余孽,远遁北方,正在伺机反击,而韩地亦有宗室世族,蠢蠢欲动,以图谍复避,因此寡人才亲率文武官员,架临邯郸,就是欲显我大秦之威,以服韩赵两国余众,压制韩赵宗室世族的反抗之心。同时也可以试探其他四国,何况韩赵之间,都有驰道来往,文书来往、驿馆通迅并无甚不更。尉卿不必多虑。”

    尉缭的心里着,威服地方,压制宗室世族的反抗之心,在于恢复地方秩序,安抚百姓,分化宗室世族势力就行了,而虽然赵国有余孽逃到了北方,但代郡地广人稀,难成大器,韩地的宗室世族确实有图谋复避之意,但昔日韩国尚在,也不足以拒秦,何况是现在韩国己灭,区区一群乌合之众,又能成什么大事,只要秦国留一支军队,坐镇韩地,就可以压制住韩国的宗室世族了。秦王来不来邯郸,跟本就不重要。至于试探其他四国,更是没有必要,因为秦国早在四国派遣了大量间作人员,有什么事情都会极时的报回秦国,因此秦王政刚才那一番言语,其实是在强词夺理,为自己的行为强辩。

    其实尉缭当然也知道,秦王政来到邯郸,其实就是要报复当年欺压过自己的赵国权贵。但秦王政毕竟是国君,自己只是臣下,刚才自己己经出言劝谏,而秦王政的回答虽然是强词夺理,但也未偿不是给自已一个台阶下,能够做过这一步,己经很不错了。

    其实李斯、蒙毅都不赞同秦王政的行为,只是秦王政己经决定了,他们也都不便反对,王绾出任丞相有十余年,资历深厚,而尉缭是秦王特意礼敬请来的名士,因此只有他们两人方便直言上谏,但如果秦王政执意不从,而自己一味的苦谏,真的激怒了秦王政,也未必是好事。因此王绾、尉缭也不在说话,只是向秦王政施了一礼,道:“大王明鉴。”

    见两人都退了一步,秦王政也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和两人彻底弄得太僵,毕竟现在还有四国未平,秦国要想统一天下,还需要这二人的才智。

    这时又有一队马车赶到,只见中间驶出了一辆小巧的马车上,一直驶到秦王政的马车边才停下,只见在马车上端坐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宫装少女,虽然年龄尚,身量不足,但却是生得明眸皓齿,娇艳绝伦。

    而秦王政一见这少女,也不由换了一付笑颜,招了招手道:“荷华,快下车来,随寡人一起进城。”

    原来这少女就是秦王政最喜欢的女儿,王长孑扶苏的双生姐姐赢荷华。这一次秦王政岀巡视邯郸,她也请求要跟着一起来,而秦王政对她实在太过喜爱,加上沿途上确实也可以有一个人陪自己说话解闷,因此最终还是答应了荷华,带她一起来到了邯郸。

    架车的御者还没有把下车蹬放好,荷华就己经急不可耐的跳下马车,秦王政吓了一跳,忙道:“荷华,小心摔到了。”

    赵高十分机灵,赶忙上前,扶着荷华,道:“公主,伤着了没有。”转头又骂御者,道:“没用的东西,做事怎么慢手慢脚的,要是伤着了公主,杀了你的全家都不够。”

    御者吓得脸色惨白,赶忙跪伏于地,磕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嘴里不断道:“小人该杀,小人该杀,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荷华几步跑到了秦王政的身边,拉着秦王政的衣袖道:“父王,女儿根本就没有事,不要吓唬他了,再说你也答应过我,以后不能胡乱杀人的,怎么一开口又是杀全家的,再说这一次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是女儿抢先跳下来的,怎么能怪他呢?”

    秦王政呵呵笑道:“赵高,寡人让你修学法令,凡事都需依法而行,不要动不**叫杀人。”

    赵高也有些尴尬,忙道:“是,大王,是小人担心公主的安危,才一时着急,其时小人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己,让他以后小心伺候公主,岂敢不依法而胡乱杀人。”

    秦王政摆了摆手,转头又对御者道:“你起来吧,寡人不怪你就是了。”

    御者赶忙又向秦王政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大王。”才从地上起来。

    秦王政这才道:“荷华,随寡人一起进邯郸吧,寡人指给你看,有不少地方都是寡人小时候常去的地方呢?”

    这时,王剪上前一步,道:“大王,赵国王室大臣也来迎接大王。”

    秦王政怔了一怔,又哈哈大笑起来,道:“叫他们过来见寡人。”

    只见从邯郸的城门中,出来了数百名身穿白衣,披头散发,向秦王政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赵迁,走了几步之后,赵迁率领着赵国的群臣,跪倒在地,连拜了三拜,道:“罪人赵迁,参见大王,愿大王万寿无疆。”

    然后才起身前行,走了几步之后又跪拜在地,如是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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