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子-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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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问他吧。”李隆基朝武三思一指,大声吼道:“武三思,我有没有冤枉你?”
“……”武三思很想说是李隆基冤枉他的,然而,那么多人知道,他就是想要不承认都不成,一张脸扭曲了。
“哼!”武则天冷哼一声,如同雷霆似的,很是不满:“没用的狗东西!”
武则天对武三思寄予厚望,指望他挣点脸面,武三思竟然如此丢脸,武则天不能不怒。
“武三思没有办法,竟然率领这些恶徒闯入我的军营,想要强夺我的兵士……”李隆基的声音很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三郎,你是如何处置的?如此恶徒,绝不能留情。”武则天眼中精光闪闪,恨恨的道。
武三思没有辩解,就是默认了,武则天心中大怒,自然对这些恶徒没有好感,恨不得他们死绝。
“回陛下,我把他们抓起来,军法从事,全部斩首了。”李隆基大声回答。
“杀得好!”武则天大声赞好。
“为了此事,武三思竟然无理取闹,逼迫大帅,要大帅处置我,大帅不予理睬,武三思就向陛下告恶状,伪言大帅意图谋反。”李隆基的声调转高,大声冲武则天问道:“敢问陛下,大帅可有谋反之心?”
刷!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集中在武三思身上了,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武三思状告王孝杰一事,早就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当时,他们很是纳闷,武三思为何要以如此恶毒的罪状告发王帅杰,今日方知始末。
“好你个狗东西!”武则天猛的站起来,眼睛瞪圆,冲武三思吼得山响,道:“武三思呀武三思,枉朕对你寄予厚望,你竟如此不识大体,险误朕之大事!当日,若朕稍有不察,就会重重治罪王孝杰,就断送了如此大胜!你好险恶的用心!”
武三思用谋反罪告发王孝杰一事,用心险恶,一个不好武则天就会大怒,就会治王孝杰的罪,就没人统兵,就会断送这场大胜。
此时此刻,武则天想来,仍是感到一阵阵心悸,由不得她不恼怒。
“陛陛陛下……”武三思吓得不得了,浑身筛糠,跪在地上叩头,一个劲的求饶。
看着他那副可怜样儿,武则天不由得心中一软,不管怎么说,这是她寄予厚望的接班人选之一,也不能让他太没脸面。
“陛下,还是算了吧。他可是武家的人,惩治他会让武氏没脸面。”李隆基适时来一句“劝解”之词。
群臣直翻白眼,你这时节“劝解”,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是武氏的人,也要重处。”武则天怒气冲冲,大步上前,飞起一脚,把武三思踢了个滚地葫芦,大声吼道:“给朕轰出去!朕不想再见到这蠢材!”
立时有千骑上前,把武三思轰出去。
群臣把李隆基瞧瞧,再把武承嗣一众人瞧瞧,心中暗笑,他们找谁的麻烦不好,偏偏找李隆基的麻烦,这是自取其辱。(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超级乌龙
武承嗣的魏王府,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
“砰!砰!砰!”武承嗣怒气冲冲,一脸阴沉,正在拼命摔东西。
茶盅、盏碟、短案、矮几之属,凡是能摔的,能砸的,他都在摔在砸。
原本想弹劾李隆基,即使不能除掉李隆基,也要阻止李隆基壮大自己的势力,却是没有想到自取其辱,被李隆基一通冷嘲热讽,武三思被武则天当着群臣的面狠踹狠踢,这脸丢大了,武氏脸面无存呀。
脸面丢得如此之大,这太子之位就更加遥远了,武承嗣能不怒么?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府里,就开始摔东西,砸东西,一时间,被砸坏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地上到处都是碎片。
府里的杂役、佣仆,个个惊惧不安,大气也不敢出。
“魏王,且请息怒。”张嘉福想了想,强忍着心惊劝解:“事已如此,再气也没用,不如想想办法。”
“是呀,魏王。”王庆之也来劝解。
“我能不气么?我能不气么?”这一劝解不打紧,反而助长了武承嗣的怒气,只听他吼得山响:“武三思丢了脸面,连带的我也脸面丢尽,没有了脸面,我还怎成大事?”
张嘉福一愣,眼珠子一转,脸上泛起笑容,冲武承嗣道贺道:“恭喜魏王,贺喜魏王。”
“你糊涂了吧?如此不堪之事,喜从何来?”武承嗣一愣,大声喝问。
“魏王。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呀。”张嘉福忙道。
“此话怎讲?”王庆之糊涂了。
这一问正是武承嗣想要问的。瞪着张嘉福。
“魏王,说是坏事,就是让魏王也跟着倒霉,脸面丢尽。”张嘉福解释,道:“说是好事,就是武三思再也难以与你争夺太子之位了,你就是武氏的顶梁柱。”
武三思和武承嗣一直是武氏的两个代表人物,两人都想当太子。进而当皇帝。为此,两人暗中较劲。如今,武三思脸面丢尽,就失去了与武承嗣争夺的资格,武承嗣就成了武氏的旗帜,这绝对是好事。
“也有理。”武承嗣的怒气顿消,大为赞成这话。
“可是,武氏脸面丢尽,我也难以当上太子呀。”紧接着,武承嗣就是恼怒。
武氏脸面丢尽。武承嗣就失去了与李氏争夺太子之位的资格,即使他是武氏的旗帜人物也是没用。
“魏王。我们可以叩阙上书呀。”王庆之眼珠一转,立时出主意。
“叩阙上书?”武承嗣一愣,紧接着就是眼睛放光,赞叹不已,道:“好主意!好主意!”
所谓叩阙上书,用现代的话来就是“请愿”,找一帮子自己的追随者,到皇宫前请愿,要求立武承嗣为太子。
“这叩阙上书需要人多,人越多越好,这事得好好张罗。”张嘉福忙道。
人越多越有声势,越能体现自己“得民心”,这是必然之事。
“这要如何才能造成大声势呢?”武承嗣沉吟着问道。
武氏不得人心,要百姓为武承嗣叩阙上书,那是不可能的,武承嗣很清楚这点。
“只要魏王敢于出金,就能收买不少人。当然,还可以许以高官厚禄。”王庆之提点。
“只要能成大事,区区金银算得了甚?你们尽管花销便是。”为了当上太子,武承嗣也不肉疼金银了。
于是乎,张嘉福、王庆之这些爪牙出动,四处收买人手,许以高官厚禄,给以重金,一时间风生水起,竟然拉拢了不少人。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武承嗣把张嘉福、王庆之这些爪牙召集到一起问道:“如今有多少人了?”
“回魏王,已经有五千人了。”张嘉福笑着道。
“五千人?好!”武氏脸面丢尽,声誉扫地,能有收买五千多人,实属难得,武承嗣也是欢喜。
“为了让这次叩阙上书更有声势,我们特的要他们在一块绸布上画押、按手印。”王庆之命人展开一张很大的绸布。
武承嗣一瞧,只见上面有签名画押,有手印,大为欢喜,道:“好!明日早朝,我们就叩阙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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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武承嗣意气风发,红光满面,自以为大有作为。
武则天到来后,群臣见过礼,接着上书奏事。正议间,只见贾铭快步而来,冲武则天禀报,道:“启奏陛下,有人叩阙上书?”
“叩阙上书?”一片惊呼声响起。
叩阙上书这是大事儿,每当有人叩阙上书,必然有大事,谁能不惊?
“所为何事?”武则天眉头一挑,大声问道。
“陛下,他们请求陛下立武承嗣为太子。”贾铭如实回答。
“甚?”武则天大为惊讶,瞪了武承嗣一眼,很明显,这必然是武承嗣闹出来的事儿。
刷!
群臣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武承嗣的身上,个个一脸的古怪。
武则天一朝多次发生叩阙上书,而且多是武承嗣谋划,那是请求武则天临朝称制。可以说,在叩阙上书这事上,武承嗣称得上是“专家”了。
叩阙上书,请求立武承嗣为太子,这必然是武承嗣搞的鬼。
“承嗣,是你做的手脚?”武则天大声问道。
这当然是他做的手脚,不过,武承嗣要假意撇清一番,忙道:“陛下,臣实在是不知,不知呀。”
“当真?”武则天眼中精光闪闪,瞪着武承嗣。
“当真。”武承嗣哪敢承认。
武则天目光如炬,盯着武承嗣看了一阵,也不知道她是信还是不信。站起身道:“既然有人叩阙上书。朕就去看看吧。”
群臣忙跟在她身后。鱼贯而出。
李隆基经过武承嗣身边时,停了下来,笑嘻嘻的道:“武承嗣,你不会是学武三思吧?武三思为了招蓦人手,用重金收买,也只有那些恶徒投靠他,你不会也是这一招吧?”
本就是重金收买嘛,这有甚学不学?
不过。武承嗣却是不承认,大声反问道:“李隆基,你是不是艳慕我?”
“我艳慕你?你有甚值得我艳慕的?”李隆基冷笑道:“论名望,论军功,论地位,论出身,你有哪一样比得了我?”
这是大实话,把武承嗣给噎住了,无言以答。
“还有,你莫要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人来充数。那就会成为天大的笑柄。”李隆基似笑非笑的道。
以武氏的名望,很可能只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才会支持武承嗣。
群臣听在耳里。不由得好笑。
来到皇城上,武则天放眼一瞧,脸色冰冷,狠狠瞪着武承嗣。
狄仁杰、张柬之这些大臣把情形看清了,个个直摇头,一脸的惋惜。
李隆基瞪大眼睛一瞧,差点失笑出声。
皇城下的确是有好千人,只是这些人一瞧就是好东西,要么是一身的流里流气,要么就是一脸的猥琐,一句话,好多上不得台面的歪瓜裂枣。
当然,还是有那么一些人颇有点正气凛然,然而人数不多,只有区区百来人。正是这百来人站在最前面,举着一块横幅,上面全是签名画押和手印。
武承嗣一瞧,脸色大变,狠狠瞪了一眼张嘉福和王庆之这些爪牙。
然而,张嘉福和王庆之这些爪牙却是一脸的苦笑。
武承嗣虽然花重金收买人心,许以高官厚禄,然而,还是没有百姓支持他。只有那些怙恶不悛,为非作歹之徒响应。
即使如此,张嘉福、王庆之他们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聚拢这么多人。
能怨谁呢?只能怨武氏平日里不体恤百姓,只知作威作福,把百姓坑惨了。
“武承嗣,这就是你叩阙上书,请陛下立你为太子的人么?我咋就没有看到一个正儿八经的人呢?”李隆基嘴角掠过一抹坏笑,扯起嗓子,冲武承嗣大声喝问。
“噗哧!噗哧!”群臣失笑出声,响成一片。
这个李隆基还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武承嗣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之极,李隆基这话就是响亮的耳光,重重抽在他脸上。
“陛下雄视四海,驱使群雄,四海称尊,武承嗣你不会败坏陛下威名的坏事儿做多了吧?叩阙上书如此重要的事儿,竟然没有正儿八经的人支持你,你这名声也太‘好’了吧?”李隆基仿佛没有看见武承嗣那张鸡冠脸似的,叫嚷得更欢实了。
“哼!”武则天脸色难看,冷哼一声如同炸雷,冷冷的瞪着武承嗣。
武三思招蓦不到人手,不得不滥竽充数,花重金收买那些恶徒。武则天原本还以为有些夸张,如今看来,这一点也不夸张。
正如李隆基所说,叩阙上书是何等的重要,一定要正儿八经的人不说,还需要有名望有身份的士绅带领。瞧瞧,看看,这里连正儿八经的人都没有多少,更别说有名望有身份的士绅了。
这是武氏不得人心的明证!
这已经够让武承嗣难受的了,然而,还有让他更难受的。
“咦!那不是刚从牢里放出去的江洋大盗么?”刑部尚书眼尖,看着一个一脸横肉的恶徒,大声叫嚷,道:“你是不是还想坐牢?”
“大人,我不敢呀,再也不敢了。”这个恶徒脸色大变,挤出人群,飞也似的逃走了。
“刑部尚书,你仔细瞅瞅,还有没有恶徒?”李隆基善于抓住机会之人,立时冲刑部尚书问道。
“我只识得这个江洋大盗。”刑部尚书打量一阵道。
刑部尚书能认得的刑徒,必然是穷凶极恶之人,一般的小打小闹,他哪里知道。
“要不,把刑部审案的人叫来认认?”李隆基一脸的坏笑。
“罢了!”武则天冷冷的一挥手,转过身就离开了。
这情景不看也罢,看了徒增烦恼。(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立太子之议
原本以为可以露一回脸,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丢脸了,还是丢大发的那种,别提武承嗣心里有多难受了。
更让他难受的是,群臣的目光总是在他身上瞄来瞄去,个个一脸的怪异笑容,仿佛他是跳圈的猴子似的。
武承嗣脸色难看,随着群臣回到殿里,以为这事没戏了,然而,转机却来了。
武则天在宝座上坐下来,脸色平静,扫视一眼群臣,道:“立太子这事儿,朕思之再三,总是犹豫难决,就趁今儿好好议议吧。”
“甚?甚?甚?议立太子?”
“我没听错吧?”
“我耳朵没出毛病?”
武则天的话刚落音,群臣就发出一片叫嚷声,个个一脸的难以置信,以为听错了。
立太子是国之大事,也是犯忌的事儿,等闲不会提起。更何况,武则天要立太子这事儿更加复杂,敢提的人不多,武则天主动提出来更少。
有了武承嗣丢脸这事儿,群臣还以为这事儿没戏了,谁也没有想到,武则天竟然主动提出来,要好好议议立太子之事,谁能不惊讶?
就是狄仁杰、张柬之这些重臣也是意外。
“这……”李隆基也是一愣,随即醒悟,暗道:“立太子这事儿早就该进行了,只是因为突厥南犯而推迟。如今,突厥覆灭,北地安宁,的确是该处理这事了。”
立太子这事儿争论了好几年,都没有结果。如今武则天的年事已高,已到了非决断不可的地步了。再加上北境安宁。正是处理这事的良机。
“太好了!”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一脸的狂喜。昂首挺胸。就差放声高歌了。
李旦、李显和太平公主一脸的诧异,紧接着就是欢喜。
若是立武氏为太子,那么李氏就会势危。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对李氏是毫不手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置李氏于死地。武承嗣就曾向武则天提出,把李氏斩尽杀绝,只是因为群臣的反对才没有进行。
要是武氏当上皇帝,李氏能有几人活命?
对于这太子之位,李氏是志在必得。再加上李氏得人心。有群臣支持,应该会成功。
“陛下,臣以为武氏为陛下血亲,立武氏天经地义。”王庆之上前一步,大声道:“还请陛下立断。”
“嗯。”武则天很是赞成这话。
“陛下,侄儿一定为陛下建庙祭祀,让陛下英名千秋万代流传。”武三思满脸红光,忙拍着胸脯保证。
这话搔到武则天痒处了,她一心要立武氏为太子,就是因为武氏会为她立庙祭祀。要不然的话,以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的才华。哪里入得了她的法眼。
“嗯。”武则天微微点头,脸上泛着微笑,大为赞赏。
武承嗣也不甘落后,忙保证道:“陛下雄视天下,气吞四海,驱使群雄,谁敢不遵?以陛下之英名,当万古流芳,侄儿定要令天下各地为陛下建庙,请高僧主持,一日三祭。”
“好!好!好!”武则天大为欢喜,脸上泛着笑容,笑眯眯的,很是享受。
武三思和武承嗣本没有过人的才华,他们之所以能有今日的地位,就在于二人善于拍武则天的马屁,而他们拍马屁的绝招就是抓住“祭祀”二字,这是武则天最想做的事儿了,如此一说,百试百灵。
“陛下,不可。”狄仁杰上前一步,大声反对,道:“观古今,就未有侄儿为姑母立庙祭祀之事。若是立武氏为太子,武氏为帝后,必是为父祭祀。”
狄仁杰是反对立武氏为太子最得力的大臣了,他当然要第一个站出来说话。武三思和武承嗣看在眼里,恨得牙根发痒,怎么每次提到这事儿,狄仁杰都要反对呢?而且还是反对最得力。
要不是狄仁杰反对,武三思早就是太子了,他恨不得把狄仁杰撕着吃了。
“臣等附议。”一阵轰鸣声响起,发自群臣之口,七八成大臣全力支持狄仁杰。
“国老,你这话就不对了。”张嘉福立时反驳,道:“观古今,也未有女皇。陛下以一介女儿身而成女皇,开一代先河,为何就不能侄儿祭祀姑母呢?”
“对对对!”武则天一脸的笑容,抢着道,整个人如同欢喜的源头似的。
张嘉福这话不是搔到武则天的痒处了,而是戳到武则天的心坎上了。
武则天以一介女流而成为中国历史上的唯一女皇,这是开了一代先河,这是武则天平生最得意之事,她不能不能喜。
“没错!”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见武则天欢喜,他们也是高兴,大声附和。
“恳请陛下立武氏为太子!”武氏爪牙大声请命。
“陛下,自古以来就未有侄子比儿子亲,立侄不如立子。”张柬之上前一步,大声道。
“嗯。”武则天一愣,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随后点点头,很赞成张柬之这话。
血浓于水,侄子再亲能亲得过儿子么?武则天是个明白人,不得不承认这点。
“陛下,观古今,就未有为异姓立庙祭祀者。”武三思上前一步,一脸的诚恳之样,仿佛信徒见到圣人似的,道:“儿子再亲,也是异姓,是李氏之人,要祭祀的是李氏先祖而不是陛下。而侄儿姓武,是武氏之人,是陛下的亲侄子,为陛下立庙祭祀是侄儿的天职。”
“也有理。”武则天重重点头,大为赞成。
虽然李旦和李显是武则天的亲儿子,可是,他们骨子里还是李氏之人,他们若是当上皇帝,定然是为李氏立庙祭祀,不会祭祀武则天这个异姓。
这就是武则天的悲哀。难以找到让她满意的人传承江山。
传给侄子嘛。侄子没有儿子亲;传给儿子嘛。儿子又是异姓。
接下来,就是唇枪舌剑,你一言我一语,双方各执一词,皆有道理,让武则天难以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