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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民国之钢铁狂潮-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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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从机头斜着穿透到北部,飞行员当场被打得半截身体碎裂,设在背部的另外两挺机炮给炸的粉碎,下一瞬,飞机发出怪异的尖叫,歪歪斜斜撞向地面!

    “不要啊!”幸存者的尖叫声被发动机的轰鸣遮掩住,飞机“轰隆”一声化作一团沸腾的火焰炸得粉碎,一条上百米长的火线把大片的松树林点燃,大火把似的照耀出隐藏在这里的一队日军那惊愕的脸孔。

    虎生眼睛一亮,咧开嘴嘿嘿笑着,脚下一蹬扑了过去!

第570章 捣毁731魔窟(十)

    所谓见猎心喜,说得就是虎生眼下瞄准模样!经过强化改造之后,他原本骨子里就有的强大杀戮**被增强了数倍,不被激发则以,一旦到了合适的时机给引起头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从降下开始的战斗一直没有任何的意外,他的手下没有一合之将,一枪一拳一刀杀过去,所向披靡无人可挡!动用背上的单兵炮更加没什么成就感,隔着一两千米锁定打击,日军竟没有什么是能抗住的,这让他越发觉得不过瘾,不够刺激,不够疯狂!

    空中一颗小炮弹的打击不但没有让他心声忌惮,反而将凶性激发到极致,眼前有适时出现那么一群目标,等于是瞌睡了遇到枕头一般!

    他雄壮的身躯一动,便迅如雷霆!巨大的脚掌一顿在地面上炸出半米宽的小坑,千斤重的身躯挂着怪风一扑七八米,半空中两手一抖,两柄三尺长的“短刀”呼啸而起,裂空发出令人魂飞魄散的尖啸,一闪射到日军小队之内!

    最前头的两名士兵猝不及防,只觉得身子被什么东西使劲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晃悠一下,赫然见两股鲜血从胸口喷出去三尺远,低头一看,心脏部位的骨头被切断好几根,一道狰狞的裂口子斜切出腰间直通后面!

    惊恐的惨叫从他们腔子里挤出来,浓浓的血沫子同时喷泉似的吐了一地,震动让切断的血管和破裂的内脏同时撕扯开更大的裂口,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即将死亡的恐惧让他们失控。【看】【 書】【吧】脚下无疑是的乱走几步,一头撞翻旁边的同伴。抱着堆对方一起血糊淋淋的满地乱滚!

    就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两道被灌注了无匹力量的短刀划着优美的弧线劈到后面,一道稍微受到碰撞的影响而偏转上行,从一名日军士兵的肩膀顶上一扫而过,用激光打出倒立细齿的锋利刀刃轻易划开他的脖子大动脉,拖着一丝血渍悠悠然上掠,穿进浓密的枝叶之间,“夺”的一声扎进手臂粗的树干顶部。将其切断一半,树冠摇摇欲准!

    另一把刀则急转向下,“噗哧”贯穿一名士兵的大腿,三指宽的刀锋硬生生切断其骨头后从另一面钻出去,宽出不少的刀柄大力贯穿下,把伤口撕扯的有拳头那么大,“喀嚓”直接弄断了整条腿。而后把侧面靠着的汽车前轮扎个对穿,“嘭”的一声爆胎!

    日军小队一阵慌乱,趴在地上的机枪手忙不迭的瞄准他扣动扳机,但根本跟不上他骤起骤落的身影,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他便浑身挂风“呼”的从天而降。两条铁臂左右一划拉,抓住两名士兵往中间一对,“嘭”!两颗脑袋如西瓜般碎裂!

    “死吧!”三名日军同声大吼,挺起雪亮的30刺刀以标准的姿势全力捅在他的胸口,“崩崩崩”三声脆响。刺刀全部当中折断,却没能在战甲表面割出哪怕一条划痕!

    虎生嘿嘿一笑。抬起右脚当胸踹去,狰狞的钢铁巨爪“嘭”一下把一名士兵的胸口踹的当场塌陷,胸骨肋骨尽碎,整个人一边吐血和内脏,嘟嘟囔囔的惨叫着倒飞出去七八米远,背部狠狠撞在一颗碗口粗的松树上,“喀嚓”一声硬生生撞断,他的脊椎也应声断成十几截!

    虎生仍不停息,两手一晃,把两具尸体抡起来,好似流星锤一样的直接往前劈砸,健壮敦实的尸体力道惊人,劈头盖脸的抽打在左右两名日军身上,当场把他们抽趴下在地上,而后用力往下一贯,“嘭嘭”两声闷响,两士兵硬是给拍的埋进土里半截!

    他的手劲用的实在太大,两句尸体的脖子被捏的粉碎,他轻轻一甩,把大团的血肉挥洒到周围,迎着一边后退一边射击的士兵抢上两部,一脚踩碎了轻机枪,一腿扫的架设重机枪的汽车整个儿飞起来两米多高,如甲鱼翻身背部朝下,连同三名日军狠狠拍个结实,玻璃窗清脆的爆裂声中,几个声调各异的惨叫搅成一片!

    其余的日军见势不好撒丫子就跑!面对这样的魔鬼,他们手中的武器完全成了摆设,一吨重的汽车都能随手掀翻,这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战斗了,他们上前,纯粹找死!

    虎生哪里肯干,闷吼一声:“往哪里走?!”两爪张开,一股强大电磁力骤然而生,扎进车胎和树枝上的短刀嗡嗡一阵颤抖后猛地倒飞回来,他指头一勾轻松接住,挽出两团雪亮的刀花横开双臂左右席卷,嘁哩喀喳砍瓜切菜般的一路狂砍,登时有干掉七八号,剩下不到十个人,跟受惊的兔子一般四散而逃!

    无线电里传来一声呼叫:“你他奶奶的玩上瘾了怎么地?!小鬼子大部队上来了,赶紧撤!”

    虎生不爽的大叫一声,一脚踹断横在身前的松树,甩掉刀锋上的血肉插回腿侧,转头略微辨认方向,撒开脚丫子“蹬蹬蹬”的狂奔而去!

    身后,几名侥幸存活下来的日军浑身筛糠似的抖索个不停,眼珠里几乎好瞪出框子外面,嘴里念叨着不知道那路神仙的名号,魂不附体!

    陆军防疫医院外,松本少将顶着一头大汗从专车上跳下来,眼前弥天极地的大火烤的他离着几百米都觉得浑身燥热,但他却一点都故不得去品味难受与否,眼角几乎瞪得爆裂,惨白的嘴唇哆嗦着,喃喃道:“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十分钟,就突破了那么强大的防守,这到底是什么军队?!”

    从外围的防御基地出发,乘车跑到这里来,他冒着翻车的危险,几乎用最大的速度,但就这么点路程,战斗已经全部结束,留给他的,是一片绝对无法收拾的拉摊子!

    松本少将强忍不适,眯缝起眼睛狠狠的扫视火场,足足半分钟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头跟侦查部队确认整个医院的建筑全部被毁,包括军官居住区在内,都被大火吞噬,一个大队的防卫力量和千多人的医疗队伍、伤病几乎没剩下几个,他的脸色黑的跟前面不远一具烧成焦炭的尸体似的,咬牙切齿的叫道:“命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那些该死的家伙彻底的消灭!”

    不用他吩咐,其余的士兵已经疯了!

    自成军以来,他们还从来没遭受过如此过分的羞辱!足足一个加强联队的编制,配属了旅团一级的重武器,竟然连半个小时都没支撑住,被人强行从外围突破,达成作战目标,造成数千杀伤后又从容撤离!

    这样的屈辱如果不能尽快洗雪,他们也只有解散并撤销番号一途,还不包括被毁掉的医院里隐藏着的秘密,那到底会摘掉多少人的官帽,又有谁必须为此切腹谢罪,难以计算!

    数千日军好似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转头追踪向外围,关东军司令部内,又一次失眠的梅津美治郎面无表情的放下电话,也不知道是在庆幸,还是在发牢骚的自言自语:“我早就说过,战争总是需要真刀真枪的获取胜利,那些看似神奇的手段,并不一定完全的管用。说不准,就会带来极大的麻烦!”

    石原莞尔也没有对此有多么的震惊,甚至还露出淡淡的冷笑,仅仅是命令参谋部的人立刻进行丑闻暴露后的应对策略制定,并把情况转告给国内的参谋本部后,就撒手不管了。细菌部队在哈拉哈河的笨拙丑陋表现,让他彻底失望透顶!

    消息再坏,也没有东京被袭击轰炸,天皇受惊震怒,日本随时面临可能被击溃精气神的危险来的惊人。石原莞尔已经彻底觉悟了,更加坚定意志,除了眼前的战斗之外不作他想。

    他相信,整个帝国陆军和内阁里,不会还有几个人会愚蠢的内讧了,因为能够覆灭日本的大敌和手段,已经出现。现在的大和民族,不再能够安心的绸缪扩张和霸权,自黑炮事件以来百年后,又一次面临前所未有的大危机!如果能越过去,就可能直接成为世界之领袖。

    如果过不去,那就没什么机会了!这些年到底造了多少孽,民族主义精神高涨的中国人会下怎样的狠手,石原莞尔早都看的透透的。

    除了战胜苏俄并逼迫对方签下互不侵犯跳跃,没有别的出路。到时候,就不是整个关东军上层和陆军大臣辞职那么简单,灭顶之灾,随时会到来!

    “命令部队,各自紧守防线,全面启动对苏俄战争之猛烈打击!”

    哈拉哈河和蒙古边界的战斗,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在袭击事件爆发后一小时内,攀升到更高的烈度!

    离着战场约二十公里外的阿城,火车站内。

    隆隆的爆炸声和能把天边照亮的火光让小城内的人九成不能安睡,火车站内的中国职员被安**的士兵从被窝里拽起来,强行关进车站一角的修理房内,并锁上大门,留下士兵站岗值哨,不准任何人随意外出。

    就在最大的爆炸如春雷般传来后,抱着膀子冻得哆里哆嗦的工人堆里,两个彪形大汉对视一眼,悄默声的站起来挪动到最里面,搬开一摞沉重的钢车轮,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第571章 抢火车

    刺耳的哨子声在维修间外面此起彼伏,紧跟着的是凌乱的脚步声,日军特有的厚底大头皮鞋跺在水泥地面上,沉重而密集。有几个熟悉的口音在用日语急促的说这什么,枪栓稀里哗啦拉动上膛的钢铁碰撞声,在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屋顶上那盏昏黄的电灯忽闪几下,突地彻底灭掉,光线一下子暗淡的看不清对面的人脸,几十名铁路工人中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呼!

    “小东洋……这是要杀人了!”

    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工人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冲对面才入行没两月的小青年说着,而后幽幽的叹了口气,两手抱紧身上的破羊皮袄,闭上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小青年微黑的脸庞吓得惨白,从门缝透进来的光芒照着他的眼睛,反射出藏不住的惊恐。

    旁边一名汉子看了嘿嘿笑起来,胳膊肘一拐那老工人道:“你就别吓唬这小厮啦!万一有个好歹,咋个跟他家里交代?”又伸手拍拍那小伙,“别听他胡咧咧!小东洋隔三差五就得折腾一回,捱到天亮也就无事了!”

    小青年被笑声刺激的脸色一红,自尊心作祟,立马不肯认账的张嘴强辩:“俺才不怕唻!俺是正经儿的旗人,日本人想管好满洲,那还得靠咱们几百万旗人撑着场子才好做事!哼哼,杀也不会杀俺们!”

    “旗人?!”老工人鼻孔眼里喷出两道热气,咧嘴露出黄牙嗤笑道。“真以为你们还是大清那会儿有铁杆庄稼吃的光景?狗屁!日本人来了这些年,可曾给你家分上过几顷地?给你你会种不?要不是俺们老哥们几个顾念旧情儿。就你这不晓事的小王八蛋,早都活活饿死个球的!”

    那汉子忍不住一个巴掌刮在他后脑勺上,低声骂道:“闭上你那张破嘴!小心爷们半夜把你扒光了丢进山里喂狼!你知道这屋里是不是有抗联的好汉藏着?他们可最恨帮着小东洋办事的旗人奴才!”

    小青年立马怂了,脖子顺着巴掌耷拉下来再往里一缩,嘴唇张了两张,到底没敢把撑场面的硬话说出来。到底是百十年前就没了骨头和精气神的旗人哪,一丁点儿的血气都冒不起来。

    老工人和汉子对视一眼,牙缝里“嘁”一声便不再看这不知好歹的小崽子。转过脸。汉子又低声问:“老叔!您听外头这动静儿,是不是出大乱子了?我怎么觉得小东洋那声气儿透着一股子怂味儿?”

    老工人嘴巴朝右边一歪,嗓门压得更低:“不用猜,保准是泼天的大祸!这些年你几曾听过那么大动静儿?瞅瞅那火头烧得,怕不是整个滨江都烧透了个球的!以后十天半个月,保准咱们啥都不能干喽!”

    汉子很机敏的顺着他嘴角方向隐蔽的瞥了一眼过去,顿时浑身一颤。猛地把头扭回来,差一点让脖子抽筋,两眼大张盯着老工人,声音颤颤的问:“叔……叔啊!咱不会遭连累了吧?!”

    老工人低眉耷眼的看着自己破烂的袖口,有气无力的道:“得看命!”

    他那副模样,显然已经是认命了。汉子好似被抽掉了脊椎的死蛇一下子瘫软半截。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一脸的沮丧。

    对面的小青年年纪轻,耳朵却好使,把两人的低语全都听得真真儿的,开始还不明白,迷惑的抬头四处张望。发现最后头两个家伙正轻手轻脚的搬开钢轮备件,弄出个大窟窿来正往下钻。顿时吃了一惊!

    他来的时间短可不是一点事情都不懂,家里老头那是特别交代过的,平时也常听老工人和安**、铁路警察们议论扯闲篇儿,在东北这地界上,最牛叉的要数赵司令率领下的抗日联军!那是能在几十万日本人和安**肚子里神出鬼没的英雄豪杰,随便拉出一个都能横推八匹马、倒拽九头牛的狠角色。

    最神秘的是,这些人似乎无处不在,不知道藏在哪里,兴许他们这些铁路工人之间就潜伏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因为此,日本人和安**不止一次的对他们进行排查突袭,隔三差五的闹腾一回,也很是抓了一些人用卡车拉走,然后再也没回来。

    今儿晚上又是一次突然袭击,他被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吓得到现在心脏还砰砰乱跳,刚才嘴巴欠了点儿说了些不顺人心的话,那里料到旁边真的就有痛恨日本鬼子和汉奸旗人的好汉……。

    小青年吓得差点叫出来,身子一晃就要站起来。对面老倭瓜一样的老工人突然胳膊一动闪电般的探手过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死死的压住,老眼之中冒着凛冽的寒光,低喝道:“不想全家死绝,就闭嘴!别动!”

    抗联的人嫉恶如仇,对汉奸之类绝不手软。日军同样杀人如麻,对知情不报者向来赶尽杀绝,总之摊上了这等事儿,都没什么好下场!

    小青年脸色蜡黄,两手无处抓挠,六神无主的哆嗦成一团,裤裆里登时就冒出一股子骚味儿。

    他脑袋僵硬的不能转动,眼角却不由自主的撇过去,就见一点微光下,半截身子已经钻进洞里的后一人回过头来,冲着他这边呲着白牙冷森森的笑了一下,嗖的落下去。

    小青年呻吟一声,两眼一翻瘫软在地。

    “日他娘的小王八草的!毛没长齐胆子不小,回头不老实,直接弄死他喂狼!”

    汉子乙骂骂咧咧的嘟囔着,弯腰在不到一米高度的土洞里手脚并用往前爬。

    在他前头的汉子甲嘴里叼着盏油灯,随着爬动的姿势在胸前游来荡去。磕磕绊绊,晃的光线明灭不定。含混不清的道:“谅他也没那个胆!一家老小都在这儿,敢他妈胡咧咧!赶紧办正事要紧!”

    “知道了!就怕那小子嘴上没有把门的,给人看出来就麻烦啦!”

    “你没瞅见老棍叔早都给他说了吗?有他看着,准保出不了事!”

    说着话,两个人从曲里拐弯的地洞中快速爬行了足足有三四十米远,尽头是一个能向内打开的木头小门。前头的把耳朵贴在上面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果断拉开来钻出去,外面。是停车场的检修地槽,一堆乱糟糟的杂物和生了锈的坏车头挡在上头,遮的严严实实。

    夜色如墨,湿冷的空气中吹着初春的寒风,夹杂着湿漉漉的雾气淡淡的翻来卷去,远处明亮的探照灯从车站楼上往铁轨上来回扫射,一惊一乍的怪叫不时传来。弄得人心惶惶。

    两人弯着腰,从车头地下爬出来两面悄悄,发现这死角内没有什么人留意,脚步轻巧的窜过几道铁轨冲上一辆还冒着滚滚蒸气的列车。

    拉开车门进入驾驶室,两人也不开灯,借着昏黄的油灯光亮找到一把藏在座椅下的管钳。“咔哒”一下剪断拴住炉子铁门的链子一把拽开来,一人反身爬进后面,抄起大头铁锨“刺啦”一家伙铲起足有二三十斤的分量,扭头抖手送进炉膛之内。

    里面的炭火被上好的煤块一扑,腾地冒起一大团浑浊的烟雾。紧跟着赤红的火舌从底下翻出来,转眼就把所有的煤块包进去。驾驶室的温度立刻直线上升!

    另一人扭开水管往锅炉里送水,蒸汽压力表指针从左往右滑动的越来越快,前者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彩,两手不停“嚓嚓嚓”的连续送了十几铁锨,把半个炉膛铺满,炭火熊熊爆燃,发出隆隆的闷响,时而有火舌窜出炉门,炙烤的两人浑身大汗淋漓!

    “差不多啦!”一看指针到达足够的压力数值,一人跳上驾驶座用力拉下蒸汽阀门,而后稳健的往前推动长杆,“库吃库吃”的喘息声从车头传来,拖着几十节空车厢的整列火车浑身“嘎吱吱”一阵爆响,蒸汽制动系统纷纷松开,钢铁轮毂挤压着钢轨朝前方挣动,缓缓前行!

    车厢尾部的顶端,一名日军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瞪圆三角眼往四周警惕的踅摸,冷不防身下一震,车身猛地往前一拽,晃的他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得亏是个子小底盘稳,前后张了两下好悬才站住,转头一看前方,隐约发现车头的烟囱里冒出来的不再是淡淡的青烟,而是滚滚的浓烟!

    “八嘎!有人要偷火车!”

    士兵拿起胸前哨子用力吹响,而后两手端枪奋力的朝前面狂奔,快到车头时大喊一声:“什么地干活?!出来?!”

    铲煤的汉子咧嘴大笑:“你老子的干活!滚蛋!”

    一拉蒸汽阀门,车头底下“嗤嗤”冒出滚滚蒸气,霎时间把周围遮挡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两人用管钳把档杆推到尽头然后死死顶住,毫不犹豫的从两侧翻身跳下去,借着蒸气遮掩贴紧跑的越来越快的车厢躲过上面的日军,然后手脚并用冲进旁边的旧车头下面,沿着原路钻进洞口。

    日军士兵完全没发现他们的动作,见火车跑的越来越快,连声呵斥着拉动枪栓,冲着驾驶室顶棚“砰”一枪打下去,不见任何回应,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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