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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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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生出了极其严重的病态。

杨潮也跟着宋濂慢慢从军前走过,不过他却不是代表海州百姓感谢将士们,他还没有资格代表海州百姓,杨潮只是将一条条白布,一个一个的替战士们绑在头上。

这些战士都很配合,因为他们知道,很快他们就要给死去的战友服丧了。

杨潮的五百精兵,还有海州的三千民壮。

没错杨潮只剩下了五百人了,海州的民壮也死了两千多,只剩下了三千。

大部分都是在前夜那场激战中伤亡的,那些烈士就静静躺在战士们前方。

几千人,用了两个时辰,宋濂才一一感谢完,杨潮也一一给他们戴上了孝带。

接着杨潮给自己也带上了一条孝带。

宋濂跟那些耆老更是穿上了孝衫。

杨潮此时已经到了军列另一边,大声喊道:“战士们,给我们的兄弟入殓!”

刚刚喊完,棺木前面,那一个个悲伤的妇人一个个跪下甚至立刻瘫倒在地,痛苦起来,悲哭之声在翁城里回荡。

本来站成一排的士兵们,也立刻行动起来,向前走到那一个个躺在门板上的兄弟旁边,一群人合力慢慢将兄弟的遗体抬起来,慢慢走向棺木,将裹着白布的遗体放进去,然后将门板,准确的说是棺材盖子抬起来盖到棺木桑,用旁边的钉子钉起来。

妇人们的悲哭持续着,这些钉完棺材的士兵,则一个个站在棺材旁边,脸上是一片肃穆。

杨潮这时候也用带着悲痛的声音高喊道:“起灵!”

刚刚喊完,旁边一群群乐手就吹起唢呐,哀乐声响起,唢呐手则一个跟一个往瓮城关门走去。

士兵们立刻抬起棺材,一个一个跟着乐手指引,踏上给烈士送行之路。

从朐阳门起,乐手在前,杨潮跟宋濂等海州耆宿跟在后面,后面则是战士们抬着的一具具棺材。

送葬的队伍排成一条长龙,经过南关城门进入海州城南正街,沿着大街一直往前走。

大街两边有不少百姓跟随,他们都是自发的,有人在前面抛洒着白色的买路纸钱,有人就是静静的跟着缓慢行走的队伍,一直默默的送行。

长龙最后还是那些妇人,他们痛苦着跟随着,这些妇人却不是自发的,是官府找来的,但是却都是有亲人死难的家属,没有亲人战死的,还没有资格跟来哭丧。

杨潮默默跟着,他心里也一阵阵悲壮,可想而知那些抬棺的士兵心里,此时肯定也非常沉重。

在大街上行走了百丈的样子,乐手们带着往西拐向另一条大街。

一直往西走,几乎走到了城西,终于在一座大庙前停下。

城西关帝庙!

杨潮坚持要把他战死的兄弟安放在忠义无双的官老爷庙里,宋濂同意了,庙祝哪里敢反对。

而且只是临时安放而已,杨潮回去的时候,还是要把这些他带出来的人带回去的,让他们落叶归根,安葬在故土祖坟之中。

是庙就有庙市,因此古代的庙宇前往往都有一大片空地。

送葬的队伍就将烈士的棺木抬过了高大的写着关帝庙三个大字的汉白玉牌坊,然后在后面的广场上依次放置下来。

官府早在这里请来了一群和尚,他们念起经来,还拨弄着带有神秘音调的佛门乐器,做起法事。

士兵们静静的站立在前面,默默的等待和尚们做完法事。

这时候杨潮才下令集合。

五百多人集合在一起,都是身披铁甲,上面还带着殷红的血迹,就是扶棺他们也不曾脱下。

此时这五百人非常沉静,可是就在昨天夜里,他们有的人还临近崩溃。

经过那夜的血战,对许多士兵心理都造成了相当的影响,有的是被惨烈的战场洗礼,精神意志升华到了古代戚家军、岳家军的程度,有的则是被血腥惊吓到了,深深的恐怖爆发出来。

可是现在,经过给自己兄弟送行后,在肃穆的关帝庙前,每一个人却都沉静下来。

谁不怕死,皇帝都怕死,更何况这些出身贫苦的军户了。

杨潮不怪他们,更没有道理怪他们,过着天下最苦的日子,受着世人深深的歧视,让他们杀敌报国?凭什么!国给了他们他们,他们是最没有理由去报国的那一群人,虽然他们身上背着军户二字,却跟奴隶一样。

最该以身报国的是那些国家荣华富贵养了几百年的勋贵们,是那些国家宠幸着,百姓尊敬着的文人,可是勋贵们只知道醉生梦死,文人们只懂得风花雪月,国运衰颓的时候,他们也只是用几句长吁短叹无病shen吟的诗句,就算是给国家的厚待做了回报。

这些权贵,这些精英,全都指望着底层的百姓去杀敌,去为国家拼却性命淤浴血奋战。

权力与义务是对等的,杨潮知道他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将这些士兵带到了战场上,公理上来说,对他们不公平。

于是杨潮带着一股深深歉疚的心情,对自己的士兵们做起保证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节保证

“虏兵入寇,劫掠财货,杀戮百姓,欺凌吾国吾民!这么大一个国,这么大一个族,总有人愿意站出来流血的。我愿意站出来,我不怕流血,我知道你们也不怕。”

“但是我还知道,你们怕白白流血,怕不知道为了什么流血。现在你们知道了,是为了救人!”

“今天你们救了海州十万人,明天你们会救更多人,会救一百万,一千万!”

“兄弟们!六百多人,跟我从南京走来,现在就只剩下你们了,一百个兄弟永远的倒下了。是我杨潮对不起他们!”

“但我想说,他们没有白死,是他们用他们的性命,换回了海州十万人的性命!将来还能换回更多人的性命!”

“但是他们到底是死了。可是我保证不会有人忘了他们。昨天晚上,海州的士绅找到我,说要我给立生祠,给我建牌坊。我告诉他们,要给我们所有战死的兄弟立牌坊。海州城的士绅们答应,说他们要给烈士建一座庙。”

“战死的兄弟的遗体,我是会带回去的,我会把他们安葬在他们的祖坟。但是我保证,将他们的名字留在海州,让他们世世代代受到海州百姓的供奉!他们每一个人,在海州都会有一个墓碑,上面镌刻着他们的事迹,镌刻着他们的英名!”

“兄弟们,我保证。只要这个民族没有亡,他们的墓碑前,每年就少不了一碗酒,少了一碗肉,少不了一心宽慰。除非这个狗曰的民族有朝一日变的忘恩负义,变得寡廉鲜耻,变得认贼作父。那么他们总会给他们先人英烈烧香供奉。”

“现在就剩你们了,我知道他们想家,我知道你们害怕回不去。我还知道你们之所以害怕。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怕死了。不能入土为安,害怕身死他乡,成了孤魂野鬼;而是怕死了,你们的父母没人赡养,你们的子女无人抚育。现在我向你们保证!”

“战死的兄弟我也会带回去,会给他们风光大葬,让他们入土为安,与他们的祖宗相伴。”

“死去兄弟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赡养他们,死去兄弟的子女就是我的子女,我抚育他们。”

“最后我还要保证,我一定带你们这些活着的兄弟回去,完好无损的回去。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让他们再次跟虏兵拼命,我不会用你们的性命换取我个人的前程!”

杨潮声情并茂,发自真心的保证,开始只是让许多战士悲戚,接着让许多人触动。最后让所有人都感动,甚至有人呜呜痛苦起来。

“大人,我不怕死。我要跟你着你杀鞑子。我要给兄弟们报仇!”

突然有人情绪激烈,大声喊了起来。

很快其他人也被刺激起来。

纷纷喊着:

“对,我们不走,我们要杀光鞑子。”

“我们要报仇!”

“我们不怕!”

杨潮也没想到这些士兵的士气竟然就这么重新高昂起来了,不是出于什么忠君报国,不是出于什么民族大义,只是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因为仇恨!

谁说中国人是一个善于宽恕的民族,你的父母被人杀了,你的姐妹被人辱了。你被人抓去当奴隶了,然后你还宽恕了你的敌人。那么你只能是傻逼。

喊出宽恕的那些人,往往是那些养尊处优。是那些掌控权力,任何时候,任何人掌权,都善待他们,拉拢他们,用他们去统治他们的同胞,麻痹他们的兄弟姐妹,这些人不会为了民族流血,而是趴在民族身上喝血,所以他们才高叫着宽恕,因为他们自己根本没有流过血,他们从敌人哪里得到的,不是仇恨,而是敌人给抛给他们的骨头。

一个连仇都不敢正视的民族,那绝对不是屹立东方千年不倒的一个民族,这个民族长存数千年,而他的敌人们却一个个消失在历史中,如果这个民族一次次宽恕了他的仇敌,那么他的仇敌会一次次爬到他们的头顶作威作福,这个民族就不是中国民族,而是大印度三哥的民族了。

看到因为仇恨而激昂起来的士气,杨潮心里宽慰,到底是有血气的汉子。

但是杨潮还真的不能在带着这些人跟虏兵厮杀了,跟那些虏兵此时换命,太不划算了。

杨潮要把这些激起了血气的汉子,作为种子成百上千倍的扩大之后,在去找虏兵拼命。

就算今后不再跟虏兵作战,只是稳稳守住了海州城,静待虏兵撤退,杨潮也依然赢了,这些士兵也依然胜利了。

胜利的判断,永远是以有没有达到作战目的,而不是杀人多少,占地多少决定的。

在公,杨潮是来救援海州的,到目前来说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在私,杨潮是来练兵,是来捶打激发这些士兵的血勇之气的,现在已经百分百成功了。

所以只要虏兵一退,杨潮就是大获全胜!

反正现在护城河已经连同,虏兵失去了攻城的通道,让他们重新填河,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而且经过了几次惨败后,虏兵还有没有勇气再次攻城都不好说,虏兵最可能,也最明智的选择,是趁早撤退。

因此杨潮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带这些人稳守城池,不给虏兵任何机会,就算他们不依不饶继续填河,杨潮也会尽力破坏,不让他们如愿以偿,拖上个十天二十天,不信虏兵不退。

“不,你们的性命,比虏兵更值钱,没有必要跟他们拼命去。大家放心,总有一天,我们要算清这笔债,到时候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一笔笔血债,就要用血讨回来!”

杨潮跟士兵们训着话,旁边那些民壮们却也没有走,他们也跟杨潮的军队共同战斗过,尽管他们的战斗力很渣,但是也是流了血的。

此时他们看着,听着杨潮的话,竟然也是心有戚戚嫣。

这些民壮中,很多都跟杨潮的士兵混熟了,因为杨潮派了不少军官去训练他们,去带领他们。

以前民壮们有些羡慕这些士兵,觉得他们能吃饱饭,还能拿丰厚的军饷,但是却要跟着杨潮打仗,因此民壮还只是有点羡慕,却不想成为他们。

但是听着杨潮的保证,他们突然觉得,跟着这样一个将军,哪怕就是打仗,似乎也不坏。

……

淮安!

自从杨潮带兵救援海州后,海州跟淮安又一次断绝了联系,至少有两个人很着急。

其中一个是史可法,另一个是王潇。

就在杨潮夜战虏兵的时候,经过十天跋涉的船夫们终于回来了。

史可法听到杨潮派船夫回来,直接主动迎接,他却没看到杨潮。

询问过船夫后,史可法得知杨潮竟然在海州打了一个大胜仗,斩杀了两百多虏兵,还俘获了两个虏兵俘虏,有人头和俘虏为证,史可法也不由相信。

但是听到船夫说,海州知州一直没有允许杨潮入城,史可法又不由一阵哀叹。

还好杨潮幸不辱命,将虏兵直接击溃。

很快史可法就将两个俘虏,并一封请功奏折,派塘马送去北京。虽然东虏纵横山东阻断了运河,但是明王朝的领土大了,有足够的空间绕过山东,依然维持中央和地方间的联系。

史可法的塘马就是走河南,然后北上京城的。

接着史可法就是静静等待杨潮回来,他已经打算好了,一定要摆一桌丰盛的庆功宴,宴请杨潮,宴请杨潮手下的壮士。

王潇却已经迫不及待的立刻开宴了,他宴请的确实淮安各大富商。

王潇得意至极,信誓旦旦的表示,他早就知道,他的兄弟杨潮能够打一个大胜仗,所以就一直在淮安等着。

其实王潇留在淮安的唯一任务,还是拉拢巴结史可法,但是史可法一直不怎么跟商贾打交道,这让王潇根本没法沟通。

此前准备的一些说辞,也只能在这些富商身上用用了,告诉这些本来就有些交情的地头蛇们,王家手里面的强悍实力。

王潇早在杨潮主动救援海州后,他就开始打出杨潮的旗帜了,大肆宣扬杨潮的勇武,却并不是想为杨潮扬名,而是想用杨潮的勇武来抬升他们王家的声望。

他明确的告诉淮安的富商们,他王家运河沿岸十几家大铺子,这次全力以赴替杨潮筹集军饷,调集运转军粮。

目的就是告诉这些淮安的地头蛇商人们,王家跟杨潮是有深厚关系的,而杨潮则是天下少有的勇将。

普通百姓们或许不知道,但是这些商贾们可是太知道,在现在这样一个乱世中,能够靠的上一股强大的武力是多么大的本钱,这些年谁家的货没有给抢过,谁家的生意没有受到影响。

如果有了强大武力的保护,他们的生意就能做的安稳,才能够做的长久。

所以王潇很快就跟淮安大大小小的富商群体勾结上了,反正王家本来就在淮安经营很深,只是碍于是外地豪商,在某些领域,总是被当地商人们排挤,因此王家就一直只能靠着运河的关系,经营船队和漕粮贸易,一直无法打进淮安最核心的食盐生意。

所以在巴结史可法无果后,王潇就转而求其次,希望能够结交上盐商,掺和进盐业买卖中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节杨潮的消息

借助杨潮的声威,王潇成功跟几个盐商建立起相当融洽的关系,只是还没有彻底打进盐商圈子,没法享受盐业的丰厚利润罢了。

这次杨潮打了大胜仗,击溃虏兵三百多,阵斩两百多的战绩一传开,王潇立刻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大宴豪商们,打算一举融入盐商圈子。

大明中期以后,江南海岸线被夺淮入海的黄河泥沙朝大海之中推进了许多,海水中的盐分降低。因此产盐中心北移,从淮南发展到了淮北,海州湾附近海水盐分高,又比北方日照时间长,更成了产盐中心。

海州遭遇虏兵,盐商就得不到足够的食盐供给,虽然不至于破产,但确实是损失惨重。

因此这次杨潮去救援海州,所有的盐商都是支持的,所以他们才愿意跟打着杨潮大旗的王潇交往,但是真以为杨潮能够打败虏兵,能够一举解了海州之围的,却没有几个,最乐观的,也只是希望杨潮能够帮忙守住海州城,不要让虏兵攻进海州,将哪里的百姓洗掠一空,那样海州可就不仅仅是一年半载运不出盐来,而是盐业生产彻底被摧毁。

因此王潇玩命的宣扬,以前也不过是让这些豪商相信,王家能够靠上杨潮这个勇将,仅此而已。

至于杨潮是不是吹嘘的那么厉害,是战无不胜的勇将,就真没有几个人相信了,甚至还有人觉得杨潮会一去不回战死沙场,跟打着杨潮旗号的王家保持关系不过是出于一种同情罢了。

但是大胜的消息一到,不但让这些盐商震惊,而且生出了其他的心思来。

海州是盐业中心,海州被围困,杨潮救援海州。一举解了海州之围,这几件事联系起来,实在是太有想象空间了。

无数人会想。王家会不会借助这个机会,跟海州的产盐户。跟海州的官府结成密切的关系;王家会不会借助这个机会,打入海州的产盐行业。

以这些盐商对王家实力的了解,他们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虽然食盐专卖制度之下,利润最丰厚的并不是产盐,而是贩运食盐环节。

可是海州被围困这么长时间,即便打通后,也不可能立刻就生产出大量的食盐。到时候盐价必然高涨,而王家打通了产盐关系,就值得他们拉拢了,别的不说,单说优先给谁供应食盐,这就足以让谁在盐价高涨的好行情下第一个赚到暴利。

所以几个大盐商很快就接纳了王潇,答应王家可以参与到江淮盐运中来。

当然也只是盐运而已,反正王家本来就是搞运输的,又跟产盐地有了关系,做盐运合情合理。至于向各地出售食盐的核心利益,这些盐商那是绝对不会让出来的,因为售盐不但是一门生意。而且是一项权力,不是谁都有权力卖盐的,没有几辈子跟官府建立的关系,跟各个关节形成的人脉,这门生意是做不成的,王家想这么容易挤入,依然是不可能的。

但仅仅是从海州往淮安运盐的生意,也足以让王潇笑道醒了,要知道淮安近百年来之所以能成为运河上四大城市。隐隐跟扬州分庭抗礼,正是因为江淮盐业从淮南转移到了淮北。准确的说就是以海州为中心的沿海。

而海州的运河是直通淮安的,因此淮北的盐基本上都要经过淮安。然后往江南各地运转,这才造就了淮安的地位,否则凭什么一个明初的小城,能够跟扬州这样的千年商业传统城市竞争。

想想造就了淮安地位的盐业中的最重要环节,从海州到淮安的食盐运输,以后他们王家可以经营了,那么王家的实力又可以有一个巨大的跨度,以后跻身于大明朝最顶层的富商群体,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虽然王家是杭州富商,家资数百万,可是比起那些吃食盐专卖,而且一吃几代人的大盐商,在实力上还是有差别的,起码王家在史可法的打击下,险些家破人亡了,可谁听过哪个盐商被大官扼杀?官府为了稳定,不会轻易动一个拥有食盐分销网络,关乎千万百姓吃盐和巨额盐税款项的盐商,老百姓更是因为食盐付出跟粮食相当的代价供养这些盐商,因此这些盐商是商人中真正的权贵阶层,哪个富商家族,不想成为盐商这样,官府和百姓都不能得罪的群体呢。

所以王潇可谓又给王家立了一个大功。

只是打着杨潮的旗号似乎有些不地道,毕竟杨潮跟王潇还是朋友关系。

但这就是商人,朋友处于危难中,他也会关心,但是能利用的时候也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不过王潇到底还是有些义气,他利用杨潮的同时,也是真心希望杨潮能够平安归来的,打不打胜仗其实都无所谓,他不过是用大胜仗来忽悠那些盐商的。

所以杨潮打胜仗的消息传来,王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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