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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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潮哈哈一笑:“这么说我是门神了。”
杜守昌也随性笑了起来。
接着说道:“若是果能震慑邪祟让小妹安眠。下次还要请将军来,让小妹当面道谢呢。”
杨潮笑道:“哈哈但愿如此。”
说到这里,杨潮感觉自己说话似乎太暧昧了,放在后世这些话算不得什么,放在明代却既有可能让人觉得杨潮对杜守昌的妹妹有意,杨潮还连人都没见过呢,怎么可能有兴趣。
杜守昌也不点破,又喝酒说话,时间渐晚,杨潮告辞离开。
王潇早就听出来了。回去就兴奋的告诉杨潮,杜守昌看来是对杨潮有意思,想把妹妹许给杨潮。他询问杨潮的意思,杨潮不置可否,以杜家这样的大豪商,结亲往往也都是士绅集团,虽然未必攀附的上地方高官,但是小官还是可以的,至于武官一般是不会联姻的,因为武官地位实在是太低了。
要是按照以往的行情,配杨潮那是绰绰有余。只要杨潮不封侯,那就还是一个武官。总是被文官压过了一头,莫非杜守昌在赌杨潮将来能够封侯。不得不说他眼光够毒,以杨潮的计划,将来如果能够扭转天下大势,封侯是最基本的。
但杨潮没看过杜守昌的妹妹,那是绝对不会考虑的,哪怕是看过了,也未必回考虑,杨潮至少也得了解一下性情合不合适等等。
王潇太积极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来问杨潮的意思,看来他已经跟杜家通过气了。
杨潮笑着表示自己还没见过杜小姐。
王潇从中勾连,当天杜守昌就希望再次宴请杨潮,显然是打算找机会让杨潮跟杜小姐见一面了。
当然还是夜宴,富商结交官员,虽然已经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过是商人给自己找个保护伞,当官的借机给自己找一个长期的金库而已,相互利用罢了。
但是正大光明的拉拢手握重兵的将领,这依然是犯忌讳的,所以夜宴可以,大白天就太张扬了。
杨潮感觉自己心情还是有点复杂,这算不算相亲啊,没想到突然自己就要相亲了,也太容易了,当然这是因为女方互动,所谓女追男隔层纱吗。
如果见面顺利,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成亲了,按说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成亲这事父母都说了很长时间了,只是杨潮一直拖着。
要选择结婚的对象,以杨潮的习惯,是不可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但是以明代人的性格,又不太可能自由恋爱,这种观念上的差别,让杨潮到现在为止,还真的没有认识过正常人家的女孩,柳如是那样的青楼女子显然不可能拿来结婚,否则母亲估计敢用上吊来逼杨潮。
如果真要结婚,选择对方的话,看得顺眼、性格相合,这是基本的,至于家庭方面吗,杨潮其实已经想通了,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权力的游戏,就是这么现实。
所以杨潮找杜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杜家的财力完全可以帮助杨潮尽快的实现目标,当然杨潮也可以选择其他武官家族结亲,但是在杨潮看来,除非能结交到南京镇守那一级的武官,否则还真帮不到自己多少,但是镇守武官,那可是勋贵,是公侯,人家可看不上杨潮,文官的话,自不用说,人家也看不上杨潮。
事实上,在明朝,武官跟富商结亲,是最为常见的,一个需要地位和保护伞,一个需要财富,相辅相成,互相合作。
杨潮想的很多,想的很复杂,心里很纠结,总感觉像自己这种通过婚姻来获取合作的方式,属于出卖自己的色相!
但是杨潮真的想多了。
白天说的好好的,突然没到晚上呢,杜家就变卦了。
王潇急匆匆来找到杨潮,告诉杨潮杜家小姐病了,所以不能见杨潮了。
杨潮先是一愣,他才不信杜家小姐在这个环节病呢,也太巧了。
“到底怎么回事?”
杨潮沉声问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杜家突然打消了联姻心思。
王潇长叹一声:“杨兄,北京传来消息,不少大员联名弹劾你,不过奏疏都被皇上扣住了,没有明发邸报。我也是刚刚打探到的,杜家相比也知道时间不长。”
杨潮不由苦笑,竟然是因为这件事,史可法昨天才收到皇帝的圣旨,让他们彻查杨潮的事情,今天富商们就都知道了。
那么多大员弹劾杨潮,杜守昌立刻就退缩了,他拉拢杨潮,是看到杨潮前途无量,可没想到突然就有那么多人弹劾,以杜守昌的城府很容易想到杨潮这是卷入了政治斗争中了,所以他可不想这时候趟这趟浑水。
杨潮叹道:“这么说,我这是凶多吉少了啊!”
王潇道:“获罪到不至于,不过这次海州大捷的功劳,怕是功过相抵了。”
因为自己放水,结果斩杀了上万虏兵的战功,就这么被抹掉了。
而杨潮却连真正的原因都不知道,真是因为放水淹了百姓的家园?这话老百姓或许信,在政治斗争中,这也只能是借口而已。
“那么王兄能不能打听到,到底是谁在针对我?莫非是镇远侯?”
杨潮突然想到,官场上自己似乎也只得罪了一个镇远侯啊,至于其他的,好像并没有得罪。
王兄苦涩着脸:“事情很麻烦,似乎不是针对你的,据我打探到的消息,是一群大员希望周首辅倒台,你是被牵连的。”
杨潮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周延儒这个首辅又牵扯到了一块去,难道就因为当年帮他筹过钱,说起来自己帮周延儒做过这件事,还真的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过,周延儒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什么直接的好处,杨潮也从没有幻想过从他身上得到好处,就凭他这种谋害张溥,戏耍阮大铖的德行,杨潮不认为他会记自己的好,这是一个脸厚心黑的政客,能少打交道就少打交道。
可没想到杨潮又被牵连进去了。
“看来我得赶紧回南京了。”
杨潮心中暗想,自己得回去准备准备,应对过这次浪潮了。
因为杨潮记得,周延儒最后被崇祯皇帝勒令自尽了,那么自己会不会被牵连?
他得赶紧回南京却活动一番。
于是杨潮立刻跟史可法辞行,从他这里办理了各种相关的文书,然后就立刻出发了。
南下的船依然是王潇给找的,这时候王潇倒是没有跟杨潮断绝干系,没有选择避嫌,没有选择明哲保身。
这倒是让杨潮有些欣慰,如果他跟杜守昌一样,杨潮是不会怪他的,只不过朋友就算做到头了,以后只会当成一个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坐着王家的船,半个月后就回到了久违的南京。
这时候,已经是六月多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节请教老狐狸
以朝堂上一派大员给杨潮定下的罪名,水淹百姓,这是相当严重的,政治影响极坏,如果坐实,基本上杨潮的政治前途就算毁了。
杨潮本来还打算借助这次奇迹一般的大捷,引起皇帝的注意,然后一步登天,获得更大的权力,如果皇帝重用杨潮,不用多,只需要让他练一万兵马,那么一年后杨潮就敢保证李自成打不进北京,满清也没有机会入关。
然后给杨潮三年时间,基本上就能平定农民军,然后调转兵锋将满清灭亡。
可惜的是那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美好,那么理想,可惜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破灭,让人扼腕叹息。
杨潮心中不由感叹,自己失去了一个扭转大势的机会,大明朝何尝不是失去了一次改变的机会,崇祯皇帝不是失去了一次逆转乾坤的机会呢。
一切都是因为——党争!
杨潮不笨,他认为他是一个聪明人,但是杨潮却承认,自己的政治经验太浅薄,朝廷中的政治争斗他还真是看不透。
作为一个聪明人自然不可能自作聪明的想当然,杨潮知道自己得向某些深谙其中门道的人请教,史可法是不用考虑的,首先杨潮不认为史可法会将这些阴暗面告诉杨潮,第二杨潮有些怀疑史可法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白人。
所以杨潮急着回南京,他是要去向老狐狸熊明遇求助,这个老家伙显然什么都看的明明白白,而且回到南京,杨潮的选择还有很多,哪怕不能找到一个解惑的,但至少能够收到更多的内部消息。可比在淮安两眼一抹黑瞎猜来的要好。
回到新江口大营,杨潮很人性化的给自己的士兵放假,这些人跟自己从南京到淮安。又从淮安到了海州,现在回来了。该好好跟家人相聚了,另外那些烈士的棺椁也让军官们帮忙送回去,让赵康专门留心此时。
杨潮则马不停蹄的赶去找熊明遇。
熊明遇倒是一改脾气,竟然接见了杨潮,尤其是一副笑颜让杨潮大感意外。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被熊明遇拒见的打算,毕竟以杨潮的认识,熊明遇这个人可不是一个仗义的,杨潮可是做好了被熊明遇拒见后。转而求见黄锦呢,黄锦虽然政治经验上比不过熊明遇,但也是宦海浮沉的,比杨潮经验丰富多了。
熊明遇不但见了,而且态度和蔼,热情的请杨潮坐下,并且立刻让下人准备饭菜。
这简直让杨潮受宠若惊一般,弄的好像不是杨潮遇到麻烦,而是即将飞黄腾达了。
杨潮承认,自己这次真的是看不透熊明遇的想法了。以前虽然也吃过熊明遇的亏,可好歹心知肚明,总是能想明白的。这次就真的有些摸不着头绪了。
“哈哈哈哈,老夫恭喜杨将军了,海州大捷天下震惊,当真是我朝久不曾见的一场大胜了。”
熊明遇非常真诚的恭喜杨潮。
可是他这种人,似乎不能跟真诚二字扯上关系,越是表现的正常,那就越不正常。
杨潮嘿嘿一笑:“多亏熊大人扶持,调遣末将前往淮安,这才有如此大功。要说功劳。那也是熊大人调度有方啊。”
杨潮暗示熊明遇,自己能去海州。也是他熊明遇调去的,不然想打海州还没有机会呢。不是杨潮真想给熊明遇功劳,到熊明遇这种层次,该他们的功劳,那是跑不掉的,多一分也不是那么好争的。
杨潮其实是在说,如果他杨潮在海州犯事了,你熊明遇也跑不了干系。
熊明遇笑道:“老夫可不敢居功啊,全赖圣上鸿福,还有你杨将军将士用命啊。”
熊明遇的意思是,打赢了是皇上保佑,是你杨潮带人玩命打的,跟他关系不大,换句话说,你淹了海州城,休想牵连到他。
杨潮眼皮子跳了跳,玩这种游戏,还真玩不过这老家伙。
很快酒肉就上来了,杨潮索性放开了,大吃大喝一顿,借故多喝了几杯,这就是打算撂开了,不打算跟这个老家伙打哑谜了,干脆装出一副醉态,直接问。
“老大人啊,末将这是大难临头了,敢问大人一句,末将能逃过一劫吗。”
杨潮当然不认为自己会被问罪,是个人都知道,立下那么大功,那就是一块免死金牌,所谓的劫难不过是能不能还有政治前途。
熊明遇突然一顿,接着指着杨潮,呵呵笑了起来。
杨潮盯着他小心问道:“大人因何发笑?”
熊明遇摇了摇头:“杨潮啊,我当你是一个聪明人,原来也是一个糊涂蛋子。”
熊明遇直呼其名,这是以亲近姿态示人。
让杨潮不由感到一些乐观的态度,难道说自己没看明白,其实这次自己没有什么惊险?不然为何熊明遇不避嫌,敢跟自己见面,当然也可能是杜守昌那种商人不敢卷入朝堂上的政争,熊明遇却不怕的原因,但是熊明遇突然发笑,这似乎表明,杨潮似乎哪里想错了。
熊明遇沉吟了片刻,喝了几杯酒,还示意杨潮吃菜。
杨潮勉强下了几筷子,全部知道菜味。
在杨潮的期盼下,熊明遇吊足了杨潮的胃口,这才说道。
“杨潮啊杨潮,你去年折腾老夫那股子灵气,都跑哪里去了?”
熊明遇好容易抓到机会,哪里还不好好利用,狠狠奚落一下杨潮,确实杨潮去年让他非常难过,最后不得不一改往日的性情,跟顾肇迹撕破了脸。
杨潮讪笑道:“熊大人见谅。”
心里则暗骂老家伙小心眼。
熊明遇自持身份,摆了摆手,也不跟杨潮打哑谜了。
“其实你不应该来的,平白让老夫奚落你。”
熊明遇笑道。
杨潮疑惑:“此话怎讲?”
熊明遇道:“你怕什么?”
杨潮笑道:“自然是怕前程堪忧啊。”
熊明遇叹道:“谁挡了你的前程?”
杨潮一顿,对啊,谁挡了自己的前程?似乎没人挡?只是有人不想自己有前程。要往自己身上栽赃。
杨潮只能道:“有人陷害忠良啊。”
熊明遇不由呸了一口:“还陷害忠良,你啊,没人把你当回事。”
杨潮又是一愣。没人把自己当回事,那怎么有那么多人弹劾自己?
“可是!”
杨潮刚要辩解。
熊明遇摆了摆手:“你该知道。那不是对你的。那是对周玉绳的。”
杨潮当然知道自己卷入了朝中两派政治势力的争斗,一派是周延儒,另一派则是倒他的一派,为什么要倒他,还不是因为他是首辅,谁站在那个位置上,都少不了政敌,这就是权力争斗啊。只有强弱之分,没有对错之别,你强,你就占着那位置,你不行了,你就要让贤。
杨潮道:“老大人所说不假,确实是对玉绳公的,可是末将被牵连了啊。”
熊明遇摇头道:“糊涂。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立功立的不是时候。”
杨潮疑惑:“不是时候?”
熊明遇问道:“老夫问你,若你不立功,朝中诸公是不是不会弹劾周玉绳了?”
杨潮摇摇头。
这种政治斗争。有没有杨潮,都会进行下去,只要对方认为自己够强。能够扳倒周延儒,或者觉得自己抓住了机会,就会出手,一出手就是全力攻击,知道最终成功,或者彻底失败。
熊明遇又问:“若是你立功的时候,两派已经分出了胜负,跟你还有关系吗?”
杨潮又摇头。
如果那些倒周的人,已经搬到了周延儒。也许真的不会在乎自己了。
熊明遇喝了口酒:“那么你担心什么?”
杨潮能不担心吗,随口道:“老大人不要打哑谜了。快教教末将该如何做?”
熊明遇摇摇头:“等!”
这一个字一出,杨潮心里突然明了。简直是多次一问啊,又该被人嘲笑了。
明明跟自己没关系,自己着什么急啊,这次功劳确实立的不是时候,正好夹在了周延儒和倒周派的人激烈交锋的时候,自己的功劳成了周延儒手里一个大政绩,而倒周的人要打到周延儒,那就必须将自己的功劳抹掉。
看起来无论如何杨潮都身处风口浪尖,但是杨潮有一点可以保证,那就是无论多么丧心病狂,也没人敢说把杨潮问罪,这些年天下大乱,大明朝打一仗败一仗,好容易有杨潮这堪称疯狂的战绩,如果把杨潮问罪了,那成什么事了。
所以杨潮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那么就只要等,等到周延儒胜利,活着倒周派胜利。
周延儒胜利了自不用说,杨潮飞黄腾达,不过以后怕是要打上周派的烙印。
倒周派胜利了,杨潮就失去了价值,没人在继续咬着杨潮了,只要杨潮自己没事,在这大乱的世道里,总会被人拉出来的,国难思良将,杨潮都不用等太久就能准备升官了。
所以看似处在风口浪尖,其实这件事跟杨潮根本没半毛钱关系,只是人家两个巨人在玩,把小孩子当成了理由抡过来抡过去,谁都没把这个小孩子当回事。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杨潮才知道,果然还是熊明遇经验丰富啊,一眼就看透了,比那杜守昌强太多了,所以杜守昌只能是一个盐商,而熊明遇却是尚书。
杨潮这时离席,深深的给熊明遇鞠了一躬,要不是熊明遇点醒,自己贸然出去活动,真逼急了任何一方,恐怕自己就真的卷进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节不掺和
“杨潮啊,不知道你觉得这次谁会赢?”
熊明遇摆手让杨潮坐下,随口发问道。
杨潮疑惑的看了熊明遇一眼,这问题他看不懂吗?
杨潮反问道:“不知道老大人以为谁会赢?”
熊明遇摇了摇头:“不好说啊。倒周者,来势汹汹,周玉绳确实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杨潮忙问:“这是何故?”
杨潮巴不得熊明遇多说一些,好让自己多学学,将来难免还会陷入这种政治倾轧中,而且越是地位越高,就越容易惹来是非,早学点经验,也是有备无患。
熊明遇叹道:“如果周玉绳稳坐朝堂,怕是谁也奈何不了他。”
确实周延儒这个人,政治能量很大,手段也很高,二次为相之后,稳稳的掌握着朝堂,在大臣和皇帝之间如鱼得水,混的是风生水起。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离开了朝堂,而且一离开就是小半年,这不是明摆着给政敌机会吗,按说以周延儒的政治经验,不该犯这个错误啊,难不成是太自大了,以为自己离开了朝堂也能控制住朝政?
杨潮立刻就将不解说了出来。
熊明遇叹道:“老夫这双眼睛啊,见过了太多的争斗,见过了太多的人。说句夸口的话,这世上老夫看不透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放眼满朝诸公,也就是一个温体仁,在一个就是这周玉绳了。”
熊明遇也承认自己看不懂。
也对,周延儒绝对是跟熊明遇一级的老狐狸,甚至比熊明遇更高一筹。
杨潮又问道:“不知熊老认为谁能赢?”
熊明遇想了想,摇了摇头:“无论谁赢,你都输不了!”
杨潮讪笑道:“老大人抬举了。”
熊明遇摆摆手:“不算抬举,其实老夫还有一个人看不透。”
他盯着杨潮的眼睛。意思不用多说了,他也看不懂杨潮。
杨潮腹诽着,你要是看懂了才见鬼了。
从熊明遇家里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杨潮坐上马车。心情轻松的回家,算起来,自己回到南京竟然还没有回家呢。
以为回到家就能跟一家人叙叙人伦,暂时抛开军务,抛开政争,可没想到想安稳的时候,你永远无法安稳。
杨文骢已经等在杨潮家里了。
杨文骢去年做了兵科给事中,在任上发挥了感战斗。爱战斗的精神,不断的弹劾人,而且是谁官大弹劾谁,不管对方什么背景,见谁弹劾谁,不求实事求是,只求让皇帝知道,他杨文骢没有派系,他谁都弹劾。
果然皇帝很欣赏他,短短一年时间。又升官了,升了兵科都给事中,统管南京兵科。
“杨老大人别来无恙啊。”
杨潮很是意外杨文骢来访。难道这家伙也跟熊明遇一眼看透了?
这显然不可能。
以杨潮的认识,杨文骢这家伙政治眼光很差,不然也不会在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