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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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宛和陈圆圆是最先找上杨潮的,她们两人一人拿出了五万两银子给杨潮。
还颇不高兴的说,她们落难的时候,是杨潮冒着风险保护了她们,为此金钗楼都被砸了。
现在杨潮有难处,竟然不找他们,是看不起他们。
面对这种情况,杨潮还真是没想到。
老实说董小宛和陈圆圆确实算是两个大富婆了,金钗楼坚持的分账模式,让演员可以分到一半的收入,金钗楼一年能赚十几万两银子,演员们就能分到同样多的银子,而陈圆圆和董小宛两个台柱显然能分到大头,还真能拿出十万两银子来。
不过这十万两大概也是她们手里的绝大部分财产了,所以杨潮还是有些感动的。
但是杨潮却没有要她们手里的钱,告诉她们,自己之所以从金钗楼里的交易所借款,那是因为有别的目的,不仅是因为钱,至于什么目的,告诉这两个女人说启动证券交易什么的,她们也听不懂,所以也没有解释,只是告诉她们有其他用意就好了。
第二批找来的,还有李香君、顾湄和卞家姐妹,她们也责怪杨潮不去找她们,她们听到消息后,直接杀到了金钗楼,这几个人一共出资十万两银子。
其中卞家姐妹出了三万两,顾湄出了四万两,李香君拿出来三万两。
因为金钗楼的竞争,媚香楼和眉楼的声音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是她们有自己固定的客户,而且也可以在金钗楼表演分红,因此总盈利倒是没有减少,李香君依然是南京城仅次于董小宛和陈圆圆的名妓。顾湄依然有南曲第一的名声,卞家姐妹在南京和苏州两地都很有知名度,因此她们赚到的钱。未必比以前少多少。
顾湄自己是眉楼的主人,所以拿出四万两不出奇。卞家姐妹就不用说了,她们是自由人,经济独立,倒是李香君是李贞丽的养女,媚香楼她说了不算,能拿出这么多钱来,估计也是跟李贞丽闹过。
杨潮依然拿出对董小宛和陈圆圆的那套说辞,拒绝了这些女人。
顾湄倒是很大气。瞪了杨潮一眼,说杨潮肯定又憋着什么坏呢,不过相信杨潮不会吃亏,就大大方方的将手里的银票收了回去。
卞家姐妹笑了笑也不坚持,拿回了自己的银票。
倒是李香君非常失落,最后表示既然杨潮卖债券,她也要买,死活不肯把钱收回去。
她带头后,其他女人也表示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留下银票。让杨潮印好了债券送到她们家去,而且嘱咐一定要杨潮亲自送,要是派一个什么不相干的下人。她们还要来找麻烦的。
迫于无奈杨潮只得又一次印了二十万两的债券,十万两给李香君等人,十万两留给董小宛和陈圆圆两人。
一下子借到了三十五万的借款,杨潮这是彻底不用担心资金压力了,在撑两个月没问题,到时候郑家的货款也该到了,这次金融危机就该度过去了。
杨潮不知道他借钱给某些人也惹了不小的麻烦,李香君回到媚香楼后,又被李贞丽好一番数落。
“女儿啊。不是娘说你。那个杨潮就是个没心肝的东西。你看看他从海州回来,来过媚香楼看过你没有。他说不让你跟候公子。可是却不来提亲,这不是白白耽搁你吗。”
李贞丽是很赞同侯方域梳栊了李香君的。不是为了钱,老实说侯方域还真拿不出多少钱来,侯家虽然是大户人家,但是侯询被关在北京的大牢里,上上下下都需要打点,侯家的银子花的流水一样,现在一心要把侯询捞出来,哪里顾得上侯方域风流快活的钱呢,所以这段时间侯方域的日子过得甚是清苦。
李贞丽是看到侯方域是真心对李香君的,虽然李香君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从小就将这个养女当成亲闺女养的,也真心希望她能找一个好的归宿。
李香君说急了直接顶嘴:“不就是三万两银子吗,我以后给你赚回来就是了。”
李贞丽的脾气顿时就怒了:“老娘是看重钱的人吗。你说说老娘什么时候指望你挣钱了。白瞎了老娘的心了。”
李香君马上就哭起来,李贞丽也跟着哭了,很快两人就抱到一起哭。
最后李贞丽知道拗不过女儿,只能让步:“哎,要是你真的看重那个杨潮,就找人去挑明了吧。再拖下去也没什么好事,你知道金钗楼里那个董小宛的心思,一心就想找个高门大户的,人家的心思可比你多多了。”
李香君这时反而露出小女儿姿态,羞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李香君的竞争对手董小宛确实动作很多。
她收了杨潮的债券后,很快就悄悄的去了杨家,她在杨家住过一段日子,跟杨家人处的很好。
虽然后来因为身份问题,杨母对她颇有意见,可是她通过各种方式,将杨母又哄的很好,尤其是当杨母做了诰命夫人后,更是觉得杨家这样的小门小户穷人炸富,对大户人家那些礼仪还真的不通,出门弄不好就丢脸,因此已经有意让杨潮纳董小宛这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为妾了。
所以董小宛这次上门,先是送了杨母和杨月一人一副从苏州托人捎来的姑苏老银铺的首饰外,接着就私下里将五万两债券交到了杨母手里,道明了杨潮因为缺钱在外面借钱的事情,还劝说杨母当不知道的好,不然伤了杨潮的脸面。
看着五万两的债券,杨母理解为借条,当即为自己这些天大手大脚花钱的行为有些悔恨,同时也暗叹董小宛懂事,拉着她的手叹息,要是杨家有这么一个媳妇就好了,让董小宛心花怒放一片甜蜜。
接着杨母就给丈夫杨勇试压,嫌弃杨勇挣钱少了。没出息了之类的。
杨勇也是一副委屈,他挣钱不少了。
回到南京后,重开了铁匠铺。买下了铁匠铺两边的铺面,雇佣了十多个人木匠帮忙。专门打造有轴承的马车,加上从金钗楼和媚香楼这些地方流传开来的名声,杨家马车的销量相当不错,去年一年杨勇可是赚到了上千两银子的。
只是这生意也不太好做了……
“什么?带人砸别人家铺子!”
杨潮在金钗楼待了没几天,借到钱后就回了军营,结果被派去保护家人的赵康突然找了回来,告诉说杨潮父亲让他带人把南京城里几家马车行给砸了。
“是,姑父说那些人偷学咱家的技术。不讲规矩!”
杨潮还是没听明白:“说清楚点,从头说。”
赵康一番详细的解释,杨潮这才明白。
原来杨家的马车生意很好,结果就有人眼红,当然模仿杨家的马车了,轴承这东西本身并不复杂,随便一个手艺过关的铁匠就能打造,结果城里几个马车行就开始模仿,而且他们低价竞争,搞得杨家的马车生意一落千丈。
以前父亲还能忍。不怎么计较,可是这几天跟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钱闹别扭,就想到了这个关节。要赵康带人去砸人家铺子。
这当然不能砸了。
杨潮苦笑道:“算了,我回去说说,也好久没回家了。”
当夜杨潮就回到家中,劝了父亲一场,果然是因为母亲的抱怨,但是不知道母亲为什么抱怨,连父亲都不知道。
杨潮又去劝母亲,说没有钱的话,找他就好了。
母亲也不答话。反而一个劲的劝杨潮花钱注意,不要大手大脚。还说家里什么都不却,以后不要再给家里钱了。
母亲还拿出自己的一些首饰给杨潮。说如果缺钱了,拿去卖了,当了也行。
这时候杨潮已经确定,母亲肯定是知道自己借钱的事情了,这也不奇怪,杨潮本来就没有隐瞒,借款而已吗,做生意周转哪里有不借钱的,越大的生意,借钱越多,这是杨潮的观念,但是不可能得到母亲的认同的,所以杨潮也不解释。
但是那首饰是真的没办法接的,尤其是看到母亲恋恋不舍的眼神,笑着帮母亲盖上了盒子。
在家里待了好几天,一家人尽享天伦之乐。
同时帮父亲梳理了一下马车生意。
父亲很郁闷,说他的马车生意最的很好,一辆马车可以卖二十两银子,现在没那么好做了。
杨潮不由叹气,自己剽窃了轴承这样的技术,父亲竟然一辆车才卖二十两银子,假如他肯卖一百两甚至更高的话,杨潮相信仿造的人反而影响不了他的生意。
第一如果一辆马车价值几百两银子,马车行都未必愿意买来分拆模仿,就算是模仿了,消费者也未必认账,因为一旦上了一百两银子,卖的也就不是纯粹的商品了,那意味着一种价值观念,一种地位的象征。
问过父亲一些详情后,杨潮立刻规划,让父亲以后专门造一千两一辆的马车,装饰要尽可能的豪华,材料要用第一等的材料。
最关键的是,轴承的技术,杨潮弄清楚,市面上模仿的马车,到现在为止用的轴承大多数都是外壳开缝,用铁箍套进的方式,否则滚柱就装不进去,而杨潮做的第一辆马车用的冬天热涨冷缩技术,轴套是完整的。
这项技术父亲也知道,但是制作起来麻烦,所以他也一直用外套开缝的技术,说起来这技术还是他摸索出来的,所以被人剽窃了才那么生气,不止是被抢了生意,还有那些抢生意的人实在是下作,中国手艺人中间虽然没有什么专利权的概念,但是还是形成尊重别人技术果实的传统。
要别人的技术,偷是最下作的,真想要,买一条肉,几盒果品登门,再摆一个茶话,直接开口,说想学您的技术来吃饭,一般也没有不答应的。就是那些唱曲的,说书的,要用别人的段子,也都是这样,上门求告,说用人家的东西求口饭吃,没有不答应的。
但是这几个马车行就是偷偷的做,还低价抢生意,所以才让杨勇有砸他们铺子的冲动。
杨勇其实也想把生意做大,做父亲的吗,儿子出息了自然高兴,可是用儿子的钱总是不太自在,尤其是张不开口,所以杨勇还是想着自己能挣点钱,现在家大业大了,用度实在是太大了,去年挣的钱竟然还不够老婆拿去给佛菩萨还愿上香的,危机感还是很大的。
但是一辆马车卖一千两银子,还是让杨勇有些胆颤。
“卖那么贵,不是坑人吗?”
杨潮笑了笑:“怎么能是坑人呢,我们卖的不是马车,卖的是身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节白头军
崇祯皇帝收到史可法的奏折在前,收到刘孔昭的告状在后。
所以在接到刘孔昭的告状前,他已经弄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
崇祯皇帝的反应是头大。
史可法倒是没有偏袒杨潮,将事情的原委老老实实汇报,同时也点出了刘孔昭在江南确实有些荒唐,所有的水军放在他手里确实废弛的厉害,当然本来就废弛,刘伯爷只是没有操练,倒也不能说更废弛。
但史可法受到杨潮影响,真以为是刘孔昭将这些水军玩废了,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杨潮一千人毫发无损的从采石带走了二十艘战船。
皇帝当然也后怕不已,要是换成张献忠弄走这些船,一天之内就能打到南京城下了,他也不得不感慨刘孔昭确实是一个废物,枉费自己这么信任他,以为他是勋臣之后,祖上历代都是带兵的,应该有一些家学渊源,可没想到这么无能。
但真正让崇祯头痛的,还是杨潮,这胆子也太大了,因为跟一个伯爵不和,竟然就敢派人到江防重地去抢战船,那些战船是刘家的吗?那是朝廷的战船。
至于史可法所说的,将这些战船干脆调拨给杨潮,让杨潮兼顾采石方向的防御这点,崇祯认为史可法太糊涂,看问题的出发点太简单。
杨潮实力已经那么强了,上次六百杀一万虏兵,这战绩放在大明朝,历代也就只有戚继光曾经做到过,有这样的猛将自然好,可是也得能控制得住,别又是一个左良玉就坏了。
而且看到杨潮敢抢朝廷战船的举动,也跟左良玉差不多了。这才是崇祯最为头痛的地方。
惩罚杨潮嘛?开玩笑,他现在手里五千精兵,六百就能杀一万虏兵。而虏兵的战斗力吗,崇祯心里还是有杆秤的。比明军强了不是一点半点,一万虏兵少说顶的上五万明军,杨潮现在五千精兵,那得多少明军才能弹压下来,十万还是二十万?
调动二十万大军去剿杨潮,傻子都知道不可能,起码当前是不可能的。
想来想去崇祯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因此事情就一直压着。压了将近一个月时间,直到最近他有了一个主意。
“承恩啊,你去南京一趟吧。”
立刻就对王承恩说道,这才是他最信任的臣子。
王承恩一听去南京,立刻就跪倒在地:“陛下,可是奴才做错了什么,惹得陛下不高兴了?”
秉笔太监去南京,一般只意味着一件事,做了错事被发配去守陵,或者是因为某些才能被调往南京做镇守太监。
可是王承恩已经是秉笔太监了。他不可能向其他太监那样升为镇守太监,所以只能是犯了错。
“你起来吧。不是你的问题。朕让你去是交给你一件差事。”
王承恩这才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没犯什么事。
“请陛下吩咐。”
崇祯点点头道:“你也知道江南那件麻烦事。还得你去走一趟!”
王承恩立刻就明白了:“陛下说的是杨将军那件事?”
崇祯点点头,不由皱了皱眉。
王承恩叹息道:“奴才也觉着,这杨将军这次是孟浪了些,这武将啊,就是比不得文臣,脑子一热什么事都敢干。”
崇祯也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他不认识杨潮,不知道杨潮在南京还是小有文名的。
“所以让你去瞧一下。”
崇祯说道。
王承恩道:“不知道陛下让奴才如何瞧?”
崇祯道:“你去瞧瞧这个杨将军是不是忠心的臣子。还有帮着他把海贸那件事给办了,交给别人朕始终不放心。”
崇祯要做海贸这件事。也就是王承恩和史可法知道,毕竟是不要脸面的事情。崇祯也不敢让太多的人知道。
王承恩道:“奴才明白了。”
崇祯有叮嘱道:“记住不可惹这个杨潮,可不要激他做出左良玉那样的事来。”
虽然杨潮抢了战船,可毕竟不像左良玉那样敢于大肆劫掠百姓,而且杨潮抢船也是事出有因,是因为刘孔昭惹了他,目前看来杨潮还不算太跋扈。
王承恩道:“奴才知道,绝不给陛下添麻烦。”
崇祯叹了口气:“现在也就是你做事,还能让朕放心了。”
王承恩又道:“奴才去南京,要不要给杨将军带点赏赐,毕竟上次他打了那么大的胜仗,却只升了一级,这人头赏一两银子都没拿到,心里许是有怨气。”
崇祯点点头:“还是你心思细。恐怕不无关系。这样吧,赏他蟒袍、玉带各一副,赏千金!”
说完又沉思了片刻,崇祯又补充道:“对了,告诉杨潮,如果他再打胜仗,朕敕命给他建造牌坊一座!”
王承恩一愣,打仗,怎么还打仗?他可是要去南京跟杨潮共事了,莫非是让他去做监军,那可是危险的事儿啊。
“陛下要杨将军打什么仗?”
崇祯白了王承恩一眼:“打什么仗,自然是去打那个什么白头军了!”
……
已经是十二月末了,又快到年根了,张大桅带去长江口的八艘船还没有影子,看来他们真的是赶不及回来过年了。
杨潮已经开始给军中士兵、军官放假,但是并不是一起放,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可以预见不会发生任何意外,现在虽然也不太有可能发生意外,但是却有潜在的风险,谁知道刘孔昭会不会发疯,军队吗,总是要做到有备无患。
而且杨潮也不想像以前那样一下子赶羊一般全都放了,军队不是企业,一刻都不能停止运行,所以杨潮打算借此机会推行休假制度:普通士兵三个月一休假,假期半个月。并且让所有军官间隔开,伍长休则队正不休,旗总休则百总不休,百总休则把总不休,把总休则千总不休。士兵也必须间隔,必须保证军队主体时刻处于完整状态。
现在是第一次实行,当然所有人都希望过年时候休假,但是根本不可能排开,幸好本地官兵只有五百之数,根本不足三分之一,倒是可以放假,但是本地军官数量占了几乎全部,却不能够一起放回家去,只能轮换,过年那天大概只有三分之一能够回家过年。
剩下的海州一千士兵,根本不想回家过年,因为十五天显然不可能让他们有回家的时间。对此杨潮决定允许外地士兵攒假,将一年的假期咱在一起,那样就有两个月的时间,两年攒在一起四个月,足够他们回家一趟了。
至于人数最多的三千五百难民出身的士兵,他们更没有休假的意愿了,因为他们的家就按在码头旁边的窝棚里,回家跟待在军营中没有什么差别,军营条件比窝棚还要要,唯一的区别是他们可以跟家人团聚在一起,但这样又得自己花钱吃饭,所以大多数难民根本就不想提出休假的要求,而且他们的休假时间也没有到。
杨潮自己在小年那天也回家休假了,他打算一直修够十五天时间,然后再回军营处理军务。
反正没有意外,也没有仗给杨潮打,他也不想卷入农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那根本就是一个漩涡,无论如何都是镇压不下去的。
倒是江南腹地的情况,让杨潮有些忧心,在浙江东阳爆发了气势浩大的白头军反叛。
为首者名叫许都。
说起来这是让明王朝颇为尴尬的一件事,因为这个许都可不是什么活不下去的百姓,许家是东阳豪族,书香门第,是当地第一望族。
许都祖父有三兄弟,许弘纲、许弘纪和许弘纶,光看这名字出身就不是一般人家,其实许家是宋代就已经迁居到了东阳的大家族,繁衍生息到明代,已经非常庞大,在当地是毫无争议的大族。
而且许家世代读书,三兄弟的名字,差一个凑够纲纪伦常四字,就能看出许家的家族信条,可惜许都的曾祖不够能生,就只有这三个儿子。
但是这三个儿子个个出息,老大许弘纲科举进士出身,最后官至南京兵部尚书,老二许弘纪武举出身官至朝鲜守备,老三许弘纶依然是科举出身,做到了盐运使,许家三兄弟全都做官,而且都是大官,一下子就将许家抬升到了顶级豪族的地位。
还因为如此,皇帝特别以德高望重名义,赐许家三子的父亲、祖父兵部尚书衔,这样加上许弘纲许家就是三世尚书,当地帮助建立三世尚书的牌坊表彰。
许家发达后,三兄弟的父亲许清在当地紫薇山上购买大片土地,建设庞大的宅院,宅院坐北朝南分为三部分,依次为尚书第、将军第和大夫第,正是三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