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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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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员,在潜意识里就看不上杨潮这样的草民。

果然听到杨潮是自己特意请自己,杨文骢不由惊讶。

杨文骢急道:“这是何故?”

杨潮笑道:“小事一桩。小民正好受几位老先生所托,帮忙邀请江南名士赴会。小民身在江宁县治下,自然是要为江宁县的父母杨大人考虑的,所以才做主邀请大人赴会。大人放心,几位老先生是不会怪罪大人的。不过父母大人还是要保守秘密,此事事关重大,几位老大人不想被其他人知晓。”

杨文骢忙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杨文骢不是傻子,他自然听出来,这是杨潮在刻意拉拢他了,但他乐意被拉拢。

这时候下人摆好了椅子,杨潮摆摆手不坐,反而朝着杨文骢拱拱手:“父母大人再会,小人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刚刚进来时候给人下跪的小民模样。

同样的,杨文骢也没有刚才那样一副威严等人下跪的父母官模样,反而略有些失神。

杨潮已经走出了花厅,才听到杨文骢高声喊着送客。

胡全前后紧跟着杨潮,出了县衙,到了一旁后,他大口喘着气,一屁股就坐在衙门的石狮子旁边。

杨潮这才看到胡全竟然满头大汗不说,连衣服都全湿透了。

杨潮不由苦笑,这个朋友胆子太小了,还是个屠户,这胆子敢杀猪吗?

不过杨潮也清楚,明朝的小民面对官员的那种畏惧,哪怕只是一个县令,也能让一个平民百姓家破人亡了,最重要的是,明朝的地方官真的敢滥用这种私权,欺压百姓。

杨潮看到胡全的样子,知道他今天是走不了了,不过自己今天最重要的任务也算完成,因此交代了胡全两句后,就分别回家了。

杨潮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收到了一张请柬。

这张请柬是许家送来的,许家当铺开张,要大摆筵席。

第三十六节顾沙卞(1)

第二日,胡全很有精神的早早就来到了杨家。

杨潮给了他十张拜帖,这八张全都是给各大青楼名妓的帖子。

杨潮面授机宜,对这些名妓,第一用李香君和柳如是的名义,如果不行,在搬出钱谦益和张溥的名头,还不行,就用周延儒的名义请。

虽然已经跟杨潮狐假虎威,借用过钱谦益、张溥和周延儒的名头一次,但是要让第二次冒用,胡全还是有些忐忑,他当着杨潮的面嘴里就念叨,说惟愿用不到这些大人的名头。

杨潮却不太放心,柳如是和李香君都是名妓不假,可是南京城这些名妓,一个个心高气傲,互相间珍奇斗艳,明争暗斗不休,一个不服一个,用柳如是和李香君的名头,人家未必会认可。

但是所有的名妓,大概都不会不认钱谦益的名头,不得不说钱谦益虽然官场失意,但是此时在江南一带名声不但大,而且很正面。

他真正身败名裂,是投降了满清之后,尤其是乾隆皇帝对他的人品作诗专门大加讥讽嘲笑,因此钱谦益彻底臭了。

张溥同样,也是名妓眼中的正人君子,而且张溥不像钱谦益那样有钱,可以到各个烟花场所寻欢作乐。张溥名气很大,但是很穷,一般很少去找这些名妓。

这次他出面,肯定会有很多名妓买账,想沾一沾他这个大文士的名声的。

至于周延儒那名气更大了,做过首辅的人,那个名妓敢不买账。

杨潮倒是没告诉胡全,关于要帮周延儒再相的事情,昨天拿来震慑江宁县令的时候,杨潮都是小声耳语的。

现在这件事杨潮还不打算公开,直到周延儒成功当上了首辅,才不会有影响。

毕竟如果被人流传一个首辅是筹集献金,用来打通门路来当上的话,传到崇祯皇帝耳中,以这个皇帝的性子,大概又会疑心重重,周延儒再相不但要泡汤,可能还会牵连许多人来。

杨潮不敢冒险,因此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过单凭这些名士的名头都罩不住的话,那个名妓不请也罢。

让胡全一个人去请客,杨潮自己则去赴宴。

许仲孝大宴宾客,为他的当铺开张,他的新当铺自然就是过去杨家的铁匠铺。

他竟然专门邀请杨家赴宴,如果说一片真心,鬼才会相信。

杨潮不放心父亲去,不去的话,又怕许仲孝借故生事。

所以杨潮打算亲自去一趟。

自家铁匠的位置,杨潮自然很熟,很快就走到铁匠铺,不过此时铁匠铺已经焕然一新,大门换成了新的,朱红色漆门,外面还挂着长布招幌,上面写着一个大字当。

只用招幌表明了经营的范围,没有特别的招牌,门额上面空空如也。

此时沿街已经摆开了许多酒席,门口聚集这许多人物,都是来贺喜的。

不过大都是些附近商户,因此只能在门外,大门里面摆着的酒席,则是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准备的。

杨潮也走到了中间。

只见大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物正在说话。

“欢迎各位友邻光临,蔽号新铺的开张,今日大家吃好喝好。”

管家说着摆摆手,却根本就不太在乎这些宾客,说着就要往里走。

这时候许仲孝突然走了出来,管家打躬作揖的,一脸谄媚相。

许仲孝神色倨傲,随便给宾客们拱拱手算是行礼,宾客们则一副点头哈腰的回礼。

杨潮却没动,竟然引起了许仲孝的注意,看了过来。

管家一般就是主人身边的狗,许仲孝看过来后,他也瞪了过来。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杨公子啊!”

管家阴阳怪气的说道。

杨潮笑道:“恭喜许百户当铺开张,祝百户大人生意兴隆,蒸蒸日上。”

管家哼道:“你倒是识相。好了赶紧找地方坐吧,好好吃一顿,这好事可不是天天有。”

杨潮笑道:“百户大人还没看小民的礼单呢。”

说着杨潮将礼单送到了管家面前,管家随手接过去,一脸鄙夷的打开,他没想到杨潮也会来送礼。

一打开,当即一愣:“白银十两!”

十两银子是很大的钱了,周围的宾客也纷纷停止了议论,不由看向杨潮。

对他们来说,平时送礼也就是几个大子,碰到许百户这样的,也不过一分银子。

没想到杨潮竟然送了十两。杨家什么时候发财了。

许仲孝也不由动容:“看来你家果然有钱了。那么早点把钱还了吧。”

杨潮笑道:“百户大人放心。不是没到年底吗,到了年底,小人自会连本带利一起还!”

昨日杨潮知道许仲孝知道杨家有钱的事情,自己父亲绝对不可能骗过许仲孝这样的人,所以还不如老实承认了的好,今日送上重礼,只不过希望能够拖延到年底。

在杨潮的计划中,未必需要拖到年底,早早就把这个横行霸道的百户给收拾了。所以他才可以拉拢了一个县令,一个正六品的文官知县,对付一个七品的锦衣卫百户,如果没有意外,也不算难事。

许仲孝冷哼一声:“你好自为之,本官今日当铺开业,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入座吧。”

杨潮笑着点头,然后找位子坐了,随便吃了几口,等到有宾客离开了,杨潮也跟着走,一点都不显眼。

胡全到了傍晚,才回到杨家。

告诉杨潮,请柬全都送过了,一共十个,但是其中两个没答应。

一个是直接拒绝,不管谁的面子都不给,另一个则是根本就没见胡全,给了龟公赏钱,托他送到了请柬,可是以李香君名义的请柬,竟然不被人认账,连见都不见,看来好像跟李香君有仇一样。

对此,杨潮也无所谓,反正能给胡全去请的,不过是二流角色,真正的一流名妓,杨潮还是得自己亲自走一趟的,因为这一流的,必须请到。

又是一夜,第二日,还是杨潮和胡全。

这次从铁作坊南边的三坊巷一直往东走,走了不过六七百步就到了顾楼街。

顾楼街据传是因为顾恺之曾经在这里住过,顾宅中有楼,所以得名顾楼街。

恰好此时顾楼街上有一个眉楼,也是一座青楼,而且是一座南京城无人不知的名楼。

提起南京名妓,名气最大的,李、卞为首,沙、顾次之。

其中的李,说的是李香君,而顾则是眉楼中的名妓,名叫顾湄。

因此顾湄堪称金陵四大名妓之一,恰好距离杨家最近,今天杨潮就是专门来请她的。

在眉楼前,还是老办法,塞银子托龟公送请柬,依然是以柳如是和李香君的名义。

南京人只知道一个李香君,可这些名妓却绝对知道柳如是,更知道柳如是的才华。

所以柳如是的号召力,在这些名妓中,甚至比李香君还大。

很顺利,很快顾湄有请,杨潮和胡全走上了眉楼。

临街二层,一间屋子中,顾湄未梳妆,也不知道是刚刚醒来,还是尚未睡去,就这样素颜来见杨潮和胡全。

但是顾湄秀发如云,桃花满面,确实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货真价实,既没有化妆,更不可能整过容。不过此时好似刚睡醒,又好似还没睡,熬了一个通宵的样子,微带倦容,却更惹人心。

“是河东君和香扇坠让你来请我的?”

顾湄一开口就问道,口气中充满质疑。

杨潮笑道:“顾姑娘不用多疑。确实是在下冒用了。不过是想一见姑娘而已。”

顾湄笑了笑:“那你现在见了,如何?”

说着昂起头来,一手轻拢秀发,一脸自信。

杨潮道:“甚好。”

顾湄不满道:“比香扇坠如何?比河东君又如何?”

香扇坠是李香君的别名昵称,一般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会叫她这个名字,河东君则是柳如是的别号。

杨潮笑道:“姑娘风姿绰约,柳、李二位姑娘,也是风华绝代,各有千秋!”

顾湄突然哼道:“油嘴滑舌!说,这请柬是怎么回事?”

杨潮知道请柬骗不住顾湄,因为从康悔哪里早就知道了南京这些名妓的许多情况,顾湄比李香君出道要早,在李香君之前,顾湄的名气大的多。

南京有种卖艺不卖身的妓行,这种妓称作南曲,而顾湄则是南曲第一。

只是后来李香君突然窜起,以自己的容貌、才情很快的把顾湄给压了下去,风头无两。当然不是说顾湄才品不如李香君,而是世人本来就喜新厌旧,中意更为年轻的李香君不足为奇,而顾湄能在李香君之后,依然是南京一等一的名妓,不能不否认她超绝的实力,因为她可比李香君要大了足足五岁呢。

一个是过去的南曲第一,一个是现在的第一名妓,因此两人虽然没有交恶,可是暗地里却少不了较劲。

杨潮笑道:“不敢瞒着顾姑娘。小人帮人做一个会。柳、李二位姑娘已经答应参加了。”

顾湄哼道:“她们都参加了,你还找我做什么?”

杨潮沉声道:“不瞒顾姑娘,这是一次盛会。所邀皆是南京一等一的名妓。有柳、李,怎能没有顾呢?”

杨潮特别将柳、李和顾并列说,并且暗示这是一次盛会,全城的名妓都回去,如果顾湄不去,就要落于人后了。

顾湄却不买账:“少卖关子了。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干什么。要邀集整个南京的名妓,这么大的手笔,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到底是谁要宴客?”

杨潮道:“钱牧斋公。”

顾湄摇头:“牧斋公虽然风流倜傥,年逾花甲不输弱冠,但是牧斋公不喜这种哗众取宠之会。”

杨潮再道:“张天如公。”

顾湄微微皱眉:“张天如性情淡泊,志向高远,不喜秦淮金粉之气。岂会做这种一掷千金的勾当。”

杨潮天叹道:“真是瞒不过顾姑娘啊。”

说着探过头去,做耳语状。

顾湄也洒脱,不躲不避,任由杨潮在她耳边轻语,当即听到:“为谋周玉绳公再相,张天如公、钱牧斋公都会捧场,姑娘去不去,一句话!”

顾湄一愣,竟然是这样的大事,她不参加岂不可惜,当即道:“有这个足以。我去!”

“好,在下告辞,姑娘保重,下月初一,在下会派马车来接姑娘。”

说着,杨潮拱手,慢慢后退,到了门边,才转身走下楼去。

第三十七节顾沙卞(2)

第二个去的是沙家。

沙才身材极好,高挑,曼妙。

手指修长,杨潮觉得是一双天生弹钢琴的好手,就冲这双手,杨潮都有想造一架钢琴的冲动。

沙才穿着留仙裙,石华广袖,丝毫掩盖不了风韵,只会显得衣服有些多余,她自身才是宝贝。

杨潮不得不承认,虽然李香君和顾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是沙才的身材才是最好的。

沙才听到杨潮的来意,也没计较杨潮冒用柳如是和李香君的名头,只听到钱谦益会去,就当即答应会去。

如此容易,倒是让杨潮有些无聊。

南京名妓,李卞为首,沙顾次之,李香君早已答应去,顾湄和沙才也同意去了,就剩下了一个卞玉京,真名卞赛。

到了卞家,递上请柬,可是很快门里就冲出来四个龟公。

这几个龟公一个个孔武有力,不是普通的龟公,而是妓院中的打手。

他们四个气势汹汹一下子就将杨潮和胡全擒拿住,押着就往卞家门里走。

胡全吓的大声喊叫,杨潮也挣扎了两下,根本就争不过,龟公也不说话,就是往前走。

四大名妓其中三个自己都请到了,可没想到这最后一个,竟然遇到了这样的麻烦。

卞家是不是媚香楼那种河房,而是旧院深处,一处好似普通的大宅院,三进两院。

杨潮和胡全被押进了最后一个院落,很快辗转进入了一个充满香气的屋子。

“说,为什么要冒用香扇坠之名?”

一声娇斥喝问声响起。

杨潮这才被允许抬起头来。

入眼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大美女。

杨潮一个都不认识,但是大概能猜到,这是卞赛赛姐妹,姐姐叫卞赛,妹妹叫卞敏。

两人出身官宦人家,因为父亲早亡,两姐妹衣食无着,于是做起了歌姬来讲究谋生。

说起来跟其他人都还不一样,她们既不是李香君那种被卖入青楼的,也不是碧纱那样,因为家人获罪被牵连,罚入官妓,她们姐妹完全自己出来经营的,相当于出来卖艺为生。

但是杨潮不知道卞赛为何会抓自己:“卞姑娘误会了。”

杨潮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作茧自缚,不该冒用李香君的,因为他早就打听清楚,卞赛姐妹跟李香君可是好友,跟柳如是也相识,自己冒用那两人的名义,写的请柬一下就被识破,因为根本就不是李香君和柳如是的字迹。

“误会?哼,胆敢冒用柳如是和李香君的名号,你有何图谋?”

卞赛怒斥道。

突然噗嗤一声,旁边的卞敏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潮一见更是郁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卞赛也闷笑了一下,这才挥挥手,左右才将杨潮和胡全放开。

一身轻松,杨潮知道自己败露了,赶紧作揖:“姑娘,在下知错了。”

卞赛哼道:“你是就是杨公子吧?”

杨潮道:“正是在下。”

卞赛嗔道:“柳姐姐和香妹妹已经来过信了。她们已经请过我了,当然也说过你的事情,没想到你敢冒她们的名,所以我一下子就猜到了。”

杨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识破自己是假货,而是认出了自己,故意收拾一下。

杨潮不由苦笑,真是作茧自缚啊。

卞赛道:“我已答应了要去。没想到你还敢来欺诈。今天不做一首不负如来不负卿那样的诗句,本姑娘就不放你走!”

杨潮苦笑告饶:“既然姑娘跟柳、李二位姑娘相熟,那么自然听过,小人不善作诗罢。”

卞赛倒是一愣:“不会作诗?这就怪了。柳姐姐来信,可是盛赞你的诗才的。不过你那首不负如来不负卿整首看来,还真不是什么合辙押韵的诗作。”

杨潮道:“姑娘见谅。”

卞敏此时却道:“那你会什么?琴棋书画,不会作诗、作词,弹琴总会吧?”

说完掩口轻笑。

卞敏比她姐姐略微丰润,身材不算高挑,但是五官极为精致,肤如凝脂,尤其是口音,说起话来带着甜甜的腻味,难怪能跟她姐姐出来卖唱谋生了,这是天生的歌星嗓音。

杨潮知道自己似乎逃不过这一关了,抬头左右都看了看,墙上挂着几幅画,都是兰花,形状不同,似乎分出春夏秋冬四季,传闻卞赛善于画兰花看来不假。

杨潮突然心中一动:“诗词歌赋却都不精通。不过小人有一技献上。”

杨潮说着,四处找了起来。

“你找什么?”

卞敏问道。

杨潮疑道:“这里可是两位姑娘的闺房?”

卞赛晒声道:“哼,想得美!本姑娘的闺房,怎能轻易让你进来,这里是花厅!”

杨潮这才不找了,刚才看到这里很精致,还以为是闺房什么的呢。

这才道:“我想找一直眉笔。不知二位姑娘可否赐下。”

虽是问的口气,实则是在要。

卞敏哼道:“等着。”

说完走了出去,往旁边走去,不久回来后,手里拿着一只眉笔。

明朝的女子画眉,用的是一种叫做黛的颜料,因此也叫做眉黛。但是往往也配有眉笔,跟后世一样,讲究的女人,化妆的东西极为细致,分十几种都不稀奇。

这只眉笔就极为精致,一根均匀的柳条碳棒,上面还包着一根银管。

杨潮接过来,旁边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他直接过去拿起了一张纸。

仔细的平铺在凳子上面,凑近了卞氏姐们跟前,然后刷刷开始挥笔。

眉笔在画纸上留下了一道道墨线,忽而刚硬,忽而柔弱,忽而大开大合,忽而小心描摹,许久终于成画。

“赠两位姑娘墨画一张,不成敬意!”

杨潮说着,拿起了画纸,上面赫然已经有了两个茕茕子立的女子。

只有两个女子,没有任何景物,只有女子和他们的简单衣着和装饰。

两人拿过去,慢慢欣赏。

这画虽然看不出什么意境,但是却感觉到一种别致,跟他们寻常所见、所作的仕女图都不一样,不但是因为他们用毛笔作画,而杨潮用眉笔作画。

而是因为这幅画着墨几乎都在细节处,尤其是面容神情惟妙惟肖,两人都是微微笑着,但是一个中带着忧伤,另一个却似带着喜悦。

而且脸上的阴影浓淡,都跟平素作画之法不同,让两姐妹不由惊奇起来。

然后两人细细点评:“姐姐,你看这画,看似粗略,但是细处别有功力。”

卞赛点着头,突然咦了一声:“还真是细处大有用心。你看看这个!”

卞赛此时指着画卷中,自己的头顶,妹妹一看,不由一笑:“这是春兰!”

卞赛点点头,又指向另一边:“蕙兰!”

卞敏也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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