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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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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竟然也没有在意,反而一样的担忧询问。

董小宛此时也是六神无主,最后说写信让杨潮尽快回来,无论如何保住自己才好。

董小宛还找陈圆圆去金钗楼打探消息,因此陈圆圆她们也都知道了董小宛的想法。

最后很多人都给杨潮写了信,送到了新江口水营中,并且很不放心,让武艺高强的葛嫩娘亲自带着,一定要交到杨潮手里,甚至还托付葛嫩娘,无论如何都要她将杨潮平安带回来。

看完家信。家人一副关心,母亲更是让杨潮不要管扬州了,想办法逃出来,大不了咱不当官了。买些地老老实实的当地主好了,整天打仗太让人提心吊胆了。

从被崇祯敕封夫人后的伟大牺牲精神中恢复过来后,母亲还是一个只知道关心儿子的母亲。

看完了这些信,杨潮也是感慨不已,中国大地上有多少这样的母亲。一片心思只知道关心自己的儿女,至于牺牲和奉献,那些只能退居其次,还是给别人做去吧。

父亲则发表了一些他的看法,表示江北已经无险可守,应该退兵江南,力保半壁江山,随着身份的提高,父亲接触到的人层次也不一样了,因此也就能听到比人讲述的国家大势。显然他是学舌学来的,甚至江南江北的具体范围,这个老铁匠都说不清楚。

妹妹要杨潮赶紧回来,说南京太乱了,整天都听说哪里兵乱了,太吓人了,说杨潮回来就会好了。

至于公主则说杨潮为国已经尽忠,事不可为当以全身为上,切不可冒险。

董小宛倒是没有说什么,但是杨潮从其他人的话中。都看到了董小宛的想法,显然那些人说的话,恐怕都有董小宛的意思在里面,那就是管他酿的扬州的。咱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还有陈圆圆、李香君等人的信,也有康悔的信。

康悔表达了担忧,也是希望杨潮平安归来。

陈圆圆也在劝杨潮。

倒是李香君话不多,只说:君若有失,妾不独活!

还有顾湄的信也都一一扫过,顾湄的信还有些意思。她不提让杨潮撤退的事情,反而提杨潮欠她东西的旧事,要杨潮发誓不要赖了她的债。

部下激烈的探讨着,战和的意见不一,都等着杨潮做决定呢。

杨潮出面后,只说让大家休整一夜,明日天亮开拔。

第二天天一亮,杨潮开始查看。

这是王璞的先头部队,全部都是王璞带出来的精锐,全都是枪兵,李五六的远程部队,则被王璞留在最后出发,多少有些公报私仇,把抢功的机会抓在自己手里。

因为是先头部队,人数只有一万人。

船也并不多,只有一百多艘船,都是适合跑长江的赶缯船,这些双桅船完全可以一直开到扬州去,过了扬州风帆就不可靠了,需要拉纤,到了淮安的船闸根本就过不去了,所以运河中跑的大都是小型漕船,最多有一个船帆,更多的则是无帆浅船。

一百多艘船中,除了五十多艘用来拉人,其他装运的都是物资,让杨潮失望的是,没有大炮,大炮在后面的船上,跟炮兵一起行动。

火药武器中,唯一只有一些万人敌,这是一种扁形的铸铁罐子,里面装有火药的武器,但不能算是纯粹的火药武器,因为它杀敌的原理是其中的药粉,有毒药、有麻药,甚至有辣椒这种东西,火药爆炸将这些药粉扩散出来,对敌人是一种煎熬,这算是一种生化武器了。

但是杨潮却并不太认同这些东西,戚继光也不认同这种毒药武器,戚大帅说这种武器,虽然能毒死人,但是反应太慢,哪怕敌人中毒了,但是战场上还是能打败自己。

杨潮不相信明代存在可以当场致人死亡的毒气,这些万人敌中装的东西,最常见的是一些粪水煮过的铁渣等物,所谓的杀敌,不过是靠着粪水中的微生物罢了,跟蒙古、满人用的马粪泡箭头一样,根本不足以当场杀死人。

而杨潮甚至怀疑事后也杀不死人,微生物不可能长期存在,而明军这些武器一储存就是很长时间,恐怕微生物早死了,最多就是辣椒粉等物可能会让敌军难受一下,但是风向改变的时候,恐怕会自作自受。

不过船上这批万人敌,却跟明军普通的万人敌不一样,因为里面没有放什么药粉辣椒,而是纯粹的颗粒火药,中间夹杂着一寸长的,两边尖锐的菱形箭头,一旦爆开,这些箭头四散激射。杀伤效果不错。

说白了,这就是黑火药版的手榴弹而已。

但是跟大炮相比还是差的太远,虽然每一个手榴弹都做的跟小西瓜似得,重达五六斤。可是爆炸威力也只是在三丈内有杀伤力,三丈外,爆炸产生的碎片和菱形铁箭头就刺不穿清军的铁甲和棉甲了。

至于在做的大一些,却又失去了手榴弹的意义,因为人根本就扔不动了。

其实西方也有类似的武器。所以西方人组建了一种叫做掷弹兵的部队,掷弹兵往往是最强中,臂力最强的人担当,往往都是军队中的精锐。

之所以生产这种武器,是海州之后,杨潮发觉爆破很有效果,所以产生了这个念头,最开始是当做爆破工具使用的,希望能用这些东西炸开木门等物,但是发现城门根本炸不开。只能对付民房那样的小门,而且还得好几颗,所以最开始生产了一点之后,就停产了。

不过这次通过对左良玉军的作战,王璞觉得这玩意很好用,他组成阵列开战,前面扔一排手榴弹出去后,对方顿时就乱了,趁乱杀上去就是胜利。

所以这次回去后,他将水营仓库中剩余的一千颗手榴弹都带上了。

援军只有一万先头部队。而且没有大炮,去攻打扬州那样的坚城,只要是个理智的人,大概都不会觉得有希望。

杨潮也这么想。所以他才让士兵休整了一夜,其实今天他是打算回军的。

但是一大早,王璞却请战。

“别人都同意了?”

昨日让王璞跟其他人讨论,最后没有得出什么共识。

王璞摇摇头:“都说肯定打不过。”

杨潮说道:“那你还要去打?”

王璞叹道:“就是不甘心,都到这里了,半天时间就能到。却不打一下,心里不服!”

杨潮叹道:“所有人都能想得到就算去打也没有结果,只能白白做无谓的牺牲。”

牺牲已经够多了,自己付出了三百多精锐,扬州城战死的士兵更多,高杰余部至少被杀了上万人,其他守军估计伤亡更大,当然相比平民就不算什么了,屠城!全城皆亡!

一想到满清此时正在屠城,杨潮就恨不能跟王璞一样的想法,干脆直接冲上去打一下,不打实在是不甘心啊。

但是作为主帅,杨潮最先考虑的自然是胜负,第二考虑的当然是士兵的性命,在胜利无望的情况下,那自然应该避免做无谓的牺牲。

“所有人都想的是打不赢,但是也未必啊,不打一下怎么知道打不赢!”

王璞心里明明也觉得恐怕攻城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他还是不服气的嘀咕了两声。

杨潮摇头笑了笑,可是突然笑容僵住了。

对啊,所有人都想着是打不赢,上去打是没有意义的,满清肯定也是这么想啊。

那么此时攻上去,在谁都想不到的情况下攻上去,岂不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但是心中另一个声音又冒了出来:不要轻易冒险,你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你心中被仇恨蒙蔽住了,你心中想打满清,但是现在确实不是时候,主不因怒兴兵!

还有一个声音则说道: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打不赢,没准敌人没有防备,攻击之下能收到奇效呢。

“大人,要不是我带兵前去试探,大人你在后坐镇,要是有便宜占,咱就打,要是敌军防备森严,大不了咱撤就是了。咱一万大军,害怕敌人追击不成?”

王璞说的让杨潮心动,但是还真就是怕敌人追击,清军骑兵多,兵力也多,如果被他们的骑兵缠上来,自己恐怕就走不脱了。

想到这里,杨潮更想放弃。

“这是怯懦吗!”

突然他心生警醒,自己似乎一直都在惧怕满清骑兵啊,哪怕海州打了那么大个胜仗,可是从始至终都尽量避免跟满清骑兵决战,当时王璞贸然进兵,以步兵冲锋骑兵,杨潮甚至生出要惩罚他的心思。

步兵对骑兵野战自然不占优势,可这样就不跟骑兵作战了吗,劣势这不是避战的理由,作为农耕文明,你永远无法弥平跟游牧文明的机动性上的差距,可是就能以此为借口,不跟对方野战吗。

今天不野战,明天不野战,那么如何进取。

野战都不敢,还敢攻击对方的城池吗。

想到这里,杨潮就知道,这仗他非打不可了,想自己这样想法的军官和士兵肯定不少,如果不能抹去他们心中那种对骑兵的恐惧,就依然不是一只成熟的军队。

于是杨潮轻轻点了点头,但是要打,就不能像王璞说的,简单的打一打。

要打就真打,投机主义要不得,正规军不是游击队,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是不可能光复国土的。

于是对王璞道:“也好,那就打!要打就要坚决,你去通知士兵,告诉大家,必须要有死战的决心,一旦开始攻城,就是一场苦战!让所有人都做好牺牲的准备,这次攻城,谁都有可能死!”

杨潮不由想到,昨夜虽然一开始清军驱使降兵攻城,可是降兵的战斗意志竟十分强悍,一开始还是遇到危险就撤退,后来直接是战死一半以上才有可能崩溃。

后来杨潮抓到了俘虏问了下,才知道满清下了死战命令,胆敢撤退的一律处斩,死在他们手里的降兵,比死在杨潮手里的一点都不少,残酷的军令让那些降兵有了纪律。

当然伤亡确实很大,在强占缺口那种要害地方的时候,确实不能够顾惜伤亡,那时候就要做好用人命换取优势的打算,心不够硬是不行的。

所以既然要打,杨潮就必须做好自己手下大量伤亡的准备,甚至做好了牺牲三分之二,然后攻进城的准备。

那么这一万人就有些不够了,于是让王璞一面下去传达思想,杨潮又等了一个白天,结果一艘船都没有等到,从瓜州传来的消息是,不少船只都被江风吹的临时停靠避风,没有个两三天都到不了瓜州,只有一艘船抢风到达,但是船只破损严重。

这真是老天爷都不帮忙啊,这种消息让很多士兵开始嘀咕,说什么天命。

这只军队中,大多数都是难民,经历的战阵其实也就是打击左良玉一战,真正的老兵,也就是许多男带领的士兵,还有自己的亲兵,但是这次折损了三百,损失惨重。

听到士兵这种心态,杨潮不但没有打算撤退,反而更坚定了要攻城的打算。

必须让士兵知道,在大军面前,什么天命都不好使!

只有勇气才是决定胜败的关键!

于是连夜,杨潮命令拔营,趁夜朝着扬州前进。(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节守门

江面上有大风是经常遇见的事情,每个月往往都有几天不能出航,杨潮自己从太平府到扬州没有碰到大风,运气已经不错了,这次他的士兵刚好碰上,也不能说是运气太坏。这是正常的自然条件,大规模的水上行军,碰到它基本上是必然的。

但是战争是不等人的,等你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想要打仗的时候,敌军走了。

在该打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必须坚定信心去打,这才是强兵。

当年霍去病偷袭匈奴王庭的时候没有说风大咱不打了,岳飞北伐的时候没有说粮草不济咱不打了,戚继光打倭寇的时候没有说雨大等雨停了再打,侯君集袭击突厥,李朔袭击蔡州也没有抱怨雪大。

霍去病在没有补给,孤军深入几千里,岳飞在没有粮草,步兵攻击女真骑兵和坚城,戚继光更是哪里有倭寇的消息,就飞奔到哪里去。

现在摆在杨潮面前的,不过是后援未到,不过是前有坚城,不过是对方是骑兵而已,就畏首畏尾,还要假托天命,当真可笑。

所以要打,一定要打,起码自己有上万训练有素,经过战阵的老兵,起码自己有充足的粮饷,而且武装堪称精良。

于是夜晚连夜出发。

此时运河水流有利,长江发了春水,因此倒流进入运河,船只行走都不用张帆。

速度也非常快速。

从扬州与瓜州之间的位置出发,不过二十多里地而已,一个时辰后,就已经看到黑暗中默默耸立的扬州城。

扬州城却不宁静,不断看着烟火滚滚,虽然还听不到百姓的嚎哭声,但是能够想象清军正在干着什么事情。

杀人放火,杀人就少不了放火,因为纵容士兵抢掠的时候,就已经是放出了他们心中的魔鬼。他们心里充满了破坏欲,哪怕在弹压,恐怕都有人忍不住要放火的。

此时扬州城中只是零星的火焰,已经说明清军军纪比明军强多了。要知道左良玉抢掠武昌,最后可是一把火把武昌城烧成了白地的。

除了城内有火焰之外,城墙上却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清军情况。

派人去打探了一番,回来说近处也看不到清军巡逻。

这对杨潮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清军很有可能真的没有防备。

进入江南以来,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反而是刘良佐这样的货色,带着军队来投降的数不胜数,像什么张天禄、张天福,李栖凤、高岐凤,胡尚友、韩尚良这样的,都是总兵级别的,却愿意带着士兵,剪了头发。跪舔新主子,做奴才去了。

所以多铎有大意的资本,他有看不起江南兵马的资格。

“谢飞听令!”

想到这里,杨潮立刻命令。

谢飞立刻出列,他现在已经是把总了,而且是杨潮亲兵队的把总,武艺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到现在他依然是杨潮军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至于功劳,从北京救出太子。这种功劳让谁都没话说。

所以杨潮将他调入亲兵队,而且直接从旗总生到了把总,没有人有任何怨言,反而觉得他应该当一个千总。

“你带一百个精锐。悄悄进城,相机打开一个城门!”

谢飞什么都没问,直接应是。

进城不难,杨潮是怎么出城的就怎么进去,城外的仓库,大概还没有人打主意。哪里的密道应该还没有被发现,至于里面的出口,杨潮临走的时候,已经做了处理,更是不可能被发现。

谢飞很快就带着一百个武艺最好,多次上阵的亲兵出发了。

密道果然完好无损,跟杨潮一起逃出来的亲兵,很快找到仓库入口,然后带人一个一个钻了进去。

很快他们就进入了地窖,接着往上面爬去。

到出口处,却费了一番功夫,因为入口死活打不开。

而入口通道只能容一人通过,连续换了好几个人,精疲力尽之后,才算是打开了上面的入口。

结果发现,有许多东西压在了入口木板之上,而入口的木板早就被烧坏了。

没错,杨潮临走的时候,让断后的士兵放了一把火,将房子烧掉了,木建筑的房梁倒塌下来,很多瓦片覆盖了入口。

清理出入口后,第一个士兵爬了出来,满眼是焦黑的瓦砾,不过大户家的院子,却没有完全烧光,后院也只少了一小半,但是此时一片狼藉,显然被人光顾过了。

而外面也不时的传出来声音,有妇人孩童夜晚啼哭的声音,有疯狂叫喊杀戮的声音,似乎这个大户的隔壁,就正经历着一场悲惨的屠戮。

显然这里靠近码头,是最富庶的区域。

一百个人小心翼翼的都爬上了洞口。

然后摸索着出了商人家的宅子,他们运气很好,这座院子似乎刚刚被抢劫过,因此没有遇到一个士兵。

一直到了门口,谢飞趴在门上小心的听了听,发现隔壁的声音也消失,附近也没有其他声音之后,终于挥挥手,带人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就直奔城墙东南角的徐凝门,这座城门外,就是大运河的拐弯处,大运河在这里打了一个弯折向西,到了挹江门才会往南去。

谢飞带着人贴着墙脚,快速赶往徐凝门,接近城门之后,发现城门口这里有一批守军。

他们从没有幻想过鞑子根本不设防的情况,鞑子就是在大意,城门这样的地方,那肯定是会派兵把守的。

但是士兵却不是很多,但也有一百多人。

谢飞收紧了队伍,大家以密集队形向前,打算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站住!你们是谁的手下?”

一个带着辽东口音的人喝问。

对方显然并不认为谢飞等人是从城外进来的,还以为是自己人。

谢飞灵机一动:“我们是兴平伯的手下。”

对方显然不太清楚兴平伯是谁,恼怒道:“好胆!你们捞过界了,不知道这里是镶白汉旗的地盘?”

谢飞脚步慢了下来,此时双方还有五丈远,城门洞口只有几个火把,根本看不清容貌。

谢飞立马道:“小人夜里走岔道了。还请八旗的爷爷们恕罪,我们这就走。”

鞑子军官显然不认账:“走岔道?哼哼,我看是找准了道吧!酿的,知道东边有油水,摸着就过来了是不?”

谢飞告罪道:“旗大爷,小的们真的是走岔道了,这就走还不行吗。”

虽说要走,可是脚步依然慢慢的朝城门移动。

“哼!各军都划了地盘,走岔道怎么不走到河边,惹不起满八旗、蒙八旗,看老子汉八旗好欺负是不?告诉你这个汉狗,老子虽然叫汉八旗,但老子都是旗人,不是汉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谢飞连道:“是是,小人这就带人走!”

汉八旗将领恼道:“骂的还想走?让你走了,老子还不被人笑死!”

谢飞装出哭腔:“可是小的真是走错了,这什么都没抢到呢,八旗大爷就饶了小的吧。”

此时谢飞已经走到了一丈处,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两手空空。

那汉八旗将领,冷哼一声:“没抢到更好。过来,给老子守城门!”

谢飞一愣,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但是装作不愿意:“大爷别啊,小的们这就回去,再不会来了。”

八旗将领一把拉住谢飞:“没那么好的事,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给老子守在这里,天亮前胆敢离开一步,明天老子弄死你,我可知道你是兴平伯手下的人,找得到你的。”

谢飞躬身:“是是。”

那八旗将领看震慑住了谢飞,立刻一摆手:“兄弟们,走!咱们去找乐子去,晚了可就被姓田那孙子抢光了。”

汉八旗将领手下一个个欢呼起来。

他们是汉八旗,进城分地盘抢掠,虽然比不上小秦淮河边那些大盐商们的宅院,但是靠近运河和城门这一片,也是一些富商的家宅,油水也还算足,不奢望能去抢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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