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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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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很好,扬州盐商和淮安盐商不合,扬州人捞过界了,淮安人打算抢回来,两拨人都开始疯狂的在市场上拼杀,都想挤死对方,老百姓吃盐倒是便宜多了。

这种好事,杨潮可不想就这么结束。

“非也,小人闻听伯爷有点心烦,小人原为伯爷分忧!”

杜守昌舔着脸笑道。

“分忧?你打算怎么给我分忧?”

杨潮笑道,倒是没有否认自己确实有点小麻烦。

杜守昌道:“淮安盐商可不比扬州盐商差半点,值此时刻,淮安同仁上下一心,愿意将手里的铜钱全都抛出去,把银价提起来,不知道这算不算给伯爷分忧呢?”

杨潮笑道:“好好好,难得淮安众盐商有心了,能顾全大局,心向朝廷,本爵一定会向朝廷给各位请功。”

杜守昌道:“请功就不必了。恳请伯爷体恤我等,将扬州那些黑心盐商逐出海州去!”

杨潮沉思了片刻,这群盐商竟然是来个自己做交易的,他们付出的代价确实很大,杨潮只要求扬州盐商不要把手里的银子抛出去,这群淮安盐商却愿意在铜钱价格大涨的时候把铜钱扔出去。

但杨潮还是没有答应他们:“这样吧。海州那些盐场被扬州人占去了一些,这些本爵也不好插手,毕竟盐引都发下去了。不过本爵给你们盐贴,让你们可以自己开盐场如何?而且引数不限!”

杜守昌一愣,当即大喜:“此事当真?”

杨潮点头:“自然当真!不过这盐贴可不能白给,一张盐贴十万两,不能再少了。同时想要得到盐贴的盐商,还得至少抛出去一百万钱铜钱!”

杜守昌猛点头:“一言为定!”(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四节给银票撑腰

不怪杜守昌兴奋,大明朝的盐业制度,是坚持的食盐专卖。

所有的盐场都归官府控制,官府在盐场中设置坐场官,经营手法跟织造局、兵仗局类似。

至于盐户们,以大明朝的税收制度,他们缴纳的税收就是盐,称为盐课,交足官府规定的盐课后,多余的食盐称为余盐,这些余盐也不允许私自发卖,官府盐场会统一廉价收购。

盐户们要缴纳的盐课很多,余盐本就不多,也就是勉强糊口罢了,极少数经营好的,可以买通守场的官吏,自己雇人大量煮盐,而且偷偷贩卖余盐,不交给盐场,就像海州的卞让家,就是很大的盐户,一定程度上可以跟盐商议价。

但总的来说,盐业中,就是官府和盐商说了算,是一种官督商贩的盐业制度。

具体制度叫做“纲盐制”,大明朝将持有盐引的商人按地区分为十个纲,每纲盐引为二十万引,每引折盐三百斤,或银六钱四厘,称为“窝本”,取得盐引称为占窝,需要一次性给官府缴纳巨额盐税才能得到这些盐引。

但领取盐引则须凭引窝(又称窝根、根窝),即证明拥有运销食盐特权的凭据。盐商为了得到这种特权,须向政府主管部门认窝。认窝时,除了要证明自己的财力外,还需要有过硬的关系和门路,要交纳巨额银两。但是握有引窝的盐商就有了世袭的运销食盐的特权。

因此造成大量盐引被少部分大盐商瓜分的情况,他们用大量的金钱和关系垄断盐引,而不能买到盐引的盐商。不能在官府盐场里买到盐。无权经营盐业。就要向大盐商高价买引,大盐商则将盐引分派给中小型盐商经营,根本不用承担任何风险,每年就坐收利润,所以才能那么肥,成为大明朝第一等的商帮。

看起来买盐引就好像后世买发票一样,不一样的是,后世的政府为了让企业照章纳税。采取了极其严格的审计制度来监督,大明则是通过控制食盐生产过程,从而逼迫盐商不得不为获取盐引这种凭证而向官府缴纳大量盐税。

但是这制度如果运行的好也就罢了,明朝中期之后官吏阶层堕落腐朽,连铸钱这种事情都敢乱玩,更不要说盐引这种事情了,因此大量的富余盐户勾结盐政官员,大量贩卖私盐,所以盐引制度基本都被玩坏了,而到了现在。北京城都被占了,朝廷躲在福建瑟瑟发抖。谁还会管这些。

因此才出现了扬州商人捞过界的事情,老实说现在的盐业,基本上都成了私盐的天下。

所以淮安盐商才想通过官府将扬州商人挤出淮安去,而不能凭借盐引垄断淮安盐场的盐。

本来按照纲盐制产盐和销盐都是严格划分区域的,两淮以淮河为界,淮河以南归扬州盐商经营,淮安的盐城、通州(南通)等盐场就是扬州盐商的专属区,同样淮安盐商的区域就在淮北的海州。

历史上扬州盐商是一家独大的,但是到了明代,由于黄河夺淮入海,大量泥沙将淮南的海岸线朝大海深处推进,导致海水盐分降低,而淮北的盐度较高,地理位置也更加,因此发展成了“淮南之盐煎,淮北之盐晒”的经营格局。

淮北的盐场有条件普遍采用晒盐法,而淮南则继续使用煮盐法,由于是食盐专卖,扬州盐商倒也不在乎成本,反正苦的也是盐户,但是国家破败盐政**后,海州晒盐的优势就体现出来,淮安盐商隐隐有后来居上虽然还没有超过扬州盐商,但是已经可以分庭抗礼了。

所以当淮安被清军控制,而海州被杨潮控制后,扬州盐商大批北上,勾结当地的盐场和盐户,将淮安盐商的地盘吞进去了一大部分。

所以杜守昌比扬州盐商更急切的希望得到官府的支持,更希望能够恢复纲盐制,但是杨潮可不愿意盐业在退回到官办的时代,想一想堂堂大明朝,万里海岸线,而大明的百姓却沦落到把食盐当做奢侈品,这种荒唐事情杨潮怎么能够允许他继续存在。

因此杨潮不可能答应杜守昌,但是却答应了淮安盐商可以自己开办盐场,而且不限制引数,这等于让他们直接参与到盐业的各个环节去了,杜守昌怎么能不兴奋。

于是立刻就站在了杨潮一边,开始回去组织淮安盐商配合杨潮了。

盐商是钱庄当铺行业的一头巨鳄,完全可以跟豪族和勋贵分庭抗礼的势力,他们手里也是有大量的铜钱存量的,现在想要经营盐业的盐商,不惜工本的放出去,十天之后就将银子价格拉高到了兑换八百文铜钱的价格。

而这时候扬州盐商也找上了杨潮,他们在海州大肆鲸吞淮安盐商的地盘,加上稳固了他们自己的淮南地盘,本来吃的是嘴上流油,可是打听到淮安盐商得到杨潮允许,可以自己经营盐场,让他们立刻坐立不安起来。

又看到淮安盐商帮助杨潮将铜钱价格打压下去,他们立刻就不敢观望了,派乔承望为代表来找杨潮沟通,他们也希望得到自主经营盐业的许可。

“还是老办法,抛售铜钱,吸纳银子。另外本爵发行了大量的银票,也需要你们多多支持啊。这样吧,除了缴纳十万两贴金,我就给你们发盐贴,允许你们办盐场之外。还必须在我的银行中存十万两银子,我会给你们十万两银票,这银票可以在江南各地兑换白银,保证足额支付。”

“伯爷的银票我们自然放心!”

乔承望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下来,杨潮的银票他们确实放心,毕竟当他们大步杀向海州那阵子,到处兵荒马乱的。没人敢放心的带着银子上路。于是都通过杨潮的银行汇兑。已经用习惯了。

“不过呢,这次主要不是让你们那银票去兑换,而是让你们通过自己的钱庄、当铺、银号甚至盐铺,把这些小额银票放出去,放到老百姓手里。记住了,这事关本爵的大事,做得好了,本爵才好照顾你们的生意不是。”

“是是。”

乔承望不敢反对。杨潮在进行一场战争,他们何尝不是在进行一场战争,跟淮安盐商的一场盐业战争,成败的关键就是看能不能得到杨潮的盐贴。

贴这个词,就代表一种通行证,一种许可证,或者西方人的特许经营权,大明朝是有成规的,比如牙行就有牙贴,是官府发放的许可进行中介生意的特许凭证。有了牙贴,才能在市场中为买卖双方介绍交易﹑评定商品质量﹑价格抽取佣金。

而获得牙贴。就需要交纳牙税,分上、中、下三则,牙税各地都不尽相同,比如江西每年上则纳银三两,中则二两,下则一两;湖北牙税上则纳银二两,中则一两,下则五钱;其余僻邑村镇,上则纳银一两,中则五钱,下则三钱。

南京的牙税更高,不过上则牙税一年也不过五两银子,中则三两,下则二两罢了。

杨潮的盐贴显然比牙贴贵多了,一张盐贴就是十万两银子,可是淮安还是有八家购买了盐贴,而扬州则是十家。

则意味着淮安盐商就抛售了八百万铜钱,而扬州盐商直接朝市面上扔下一千万铜钱,这下子该把铜钱打击的一钱不值了。

小额银票很快就通过盐商的网络到了老百姓手里,扬州盐商甚至为了让手里的小额银票今早出手,一时间利用暂时的垄断优势,告诉老百姓,他们的商铺只收银票,想要吃盐,那就去换银票去,去哪里换?他们经营的钱庄、当铺和银号都可以换。

十天时间,一千万厘银票就兑换了出去。

但是老百姓对这些银票还是很不放心的,尽量只兑换足够卖盐的银票,不让银票留在手里,转眼间这些银票又回到了盐商手里,这不是杨潮想要看到的,他希望老百姓持有这些银票,将银票当做货币使用。

“大家听着,你们盐商只认银票这种方法很好,从今天起,以后就不要收铜钱了。只收银子和银票,你们放心,你们手里的银票本爵会如数兑付现银给你们的。而且给你们一个优惠,你们的汇兑费用本爵只收两分利!”

此前扬州商人习惯了汇兑,但是杨潮要加收三分利息的,一百两银子就是三两的利息,这可比后世的手续费要高了不少,但是相当于在路上运输白银的风险,还是值得的,但还是让很多人肉痛,因为经营盐业是一种大额买卖,流动的资金动辄就是百万两,每年支付出去的兑换利息就是几万两银子,还是很让人心疼的。

尤其是很多盐商一来一回的汇兑,就出去了六分利息,更是心痛不已,这一下子就给他们减少了三分之一,还是很划算的。

而且他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现在跟杨潮绑在一块呢,可以这么说,只要杨潮的军队还在海州待着,他们就不得不接受杨潮的盘剥。

“而且,本爵决定,你们今后的盐贴,也一律要用银票支付,不会收你们一分现银。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银票烂在手里了。”

“同时本爵还决定,今后朝廷收税,全部通过银票征收,一两银票就是一两银子,而铜钱起码在南直隶,官府今后不会认了。”

银票可以用来交税,这就等于官府直接承认银票的含金量就是票面价值的白银,等于给银票注入了官府信用,当然大明官府的信用不值钱,弄不好还是负的,但南直隶不一样,杨潮向来说话算话,南直官府在百姓心中的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杨潮当天就在整个南直张贴出了告示,通知百姓,手里的铜钱以后不能拿来交税了,也不能拿来买盐了,还不能拿来在官府的常平仓购买粮食了,官府只认银票。(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五节废铜钱

一系列组合拳,以最快的速度将银票推向了市场,让老百姓不得不持有银票。

但是那些跟杨潮作对的钱庄傻眼了,他们打压银子的计划完全落空了,白银的价格回复到了原本的一千铜钱左右,而且价格还在继续下跌。

而这些钱庄为了打压白银,当初可是玩命的抛售白金,收购铜钱的,现在他们手里的铜钱一大堆,银子却几乎清空了,这种时候杨潮突然宣布以后铜钱不能交税,不能买盐,不能向官府买粮了。

他们总算是看清了形式,如果单单是淮扬盐商,他们还能斗上一斗,淮扬盐商虽然有钱,但是他们这些豪族和勋贵联合起来,自认绝不会输给盐商,但是如果天平上在加上官府的话,就要向盐商那边倾斜了。

一两银子已经可以兑换一千三百铜钱了,可是价格还在继续上涨,终于等到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五百铜钱的时候,钱庄们坐不住了,他们也终于停止了收铜钱,同时从市场上换取白银,谁都知道银子比铜更有价值。

结果钱庄这一行动,直接就让铜钱的信用破产了,从一千五直接跳到了两千兑换一两,接着跳到两千五,可谓是跳水价。

最后发展到了三千铜钱兑换一两银子,可是钱庄却发现,根本就没人跟他们换,他们把持的市场崩溃了。

而杨潮继续打击铜钱,通过报纸大肆宣扬,官府有足够的银子支持银票。让老百姓放心使用银票。官府不认可铜钱。今后会一步一步将铜钱清出市场,一年后所有人停止使用铜钱,否则法办。

尽管只是一个威胁,怎么法办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依据,可是老百姓就是这样,他们容易轻信,也容易盲从。加上这段时间铜钱跳水一般的掉价,早就没人敢要铜钱了,小买卖人做生意只收银票和银子,伙计要工钱也只敢要银票和银子,铜钱不废自废。

只有手里握着一千八百多万钱铜钱的钱庄倒霉了,老百姓来他们这里要求用铜钱换银子或者银票,而他们手里已经换不出银子了。

谁手里有银子?盐商的钱庄手里有银子啊,于是老百姓们纷纷去找盐商兑换银子,但是盐商此时哪里敢收啊,告诉百姓铜钱没用了。让他们能想办法换银子赶紧想办法换,他们是不敢收的。他们以后啊只收银子和银票。

老百姓顿时有些傻眼,怎么好好的,突然铜钱就不是钱了,这是什么道理啊。

这就是金融系统的力量!

老百姓的钱不好使了,市面上立马就要乱,偷窃、抢劫事件频发。

但是那些钱庄的损失比老百姓还惨,都有钱庄东家自杀的。

这时候杨潮知道该收手了,几乎同一时间,南京、苏州、淮安、扬州等大城市的钱庄业东家都接到了官府的邀请。

尤其是南京的钱庄业,杨潮亲自召集他们。

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钱庄掌柜的和东家,杨潮知道自己赢了。

能不赢吗,玩钱玩的就是一个信用,谁的信用硬,权力的信用最硬!

杨潮掌握着军队,还掌握着南直隶的政权,在南直隶这一带,他的信用最硬。

南直隶大都督府这是一个权力极其集中的强权政府,后世的金融危机就连老美都得指望大天朝来救援,还不是大天朝政权够硬,这些钱庄竟然妄图挑战一个强权政府,只能说他们太傻太天真了。

但是杨潮也没必要赶尽杀绝,也不可能赶尽杀绝,因为这些人手里的铜钱虽多,但是老百姓手里的铜钱其实更多,损失最大的还是老百姓,所以让铜钱直接作废,确实能让这些钱庄死一大批,可是老百姓破产者何止千万家啊。

所以杨潮还不能让这些钱庄倒下,最终还是要把铜钱收上来销毁也好,做成其他东西也好,反正不能让铜钱顷刻间作废,让百姓的财产瞬间蒸发。

因此放过这些兴风作浪的始作俑者钱庄也是迫不得已,这就是为什么后世的银行业那么可恶,金融危机就是他们搞出来的,但是各国政府还不得不救济他们,救济的其实是整个国家经济,因为这些家伙利用货币权力绑架了整个国家。

这些钱庄就是用铜钱绑架了整个南直隶。

但是也不能让这些家伙好过。

“本爵今后打算废除铜钱了,各位掌柜的,东家。本爵知道各位都损失惨重,本爵也不想赶尽杀绝,所以你们手里的钱呢,本爵还是要收上来的。按照市价呢,现在一两银子已经是五千铜钱了,相信你们一个个呢,已经血本无归了,听说还有借钱的。这样吧,一两银子三千钱,三天之内把你们的铜钱交上来,本爵会派人一一查封你们的铺子,一一核对!三天之后本爵就一个铜子都不收了,你们可想清楚了。”

这时候这些家伙哪里还有反对的勇气,金融战争就是这样,尤其是这种对赌,输了就是全输,赢了就是全赢,杨潮此时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杨潮还有更狠辣的招数,不过是顾惜老百姓吗,那好,先派人查封这些人的铺子,然后收老百姓手里的铜钱,收完老百姓手里的,让后彻底让铜钱作废,这些家伙才真是血本无归呢。

可惜杨潮也不想真的把这些金融家们打死,说到底都是大明朝的金融人才,世界都到了大航海时代了,荷兰人舞动金融利器,称霸全世界,大明朝却杀光自家的金融人才,岂不是自断经脉。

三天时间,花费六百万两,将整个南直隶钱庄业一亿八千万铜钱全部收了上来。

这些钱庄为了打压银价,都是用高价收购铜钱,现在却按照低价贱卖出去,一进一出配了个血本无归,还好他们大都是用自有资金在经营,也都是家大业大,不至于破产,重整旗鼓以后还能翻身。

接着杨潮开始收老百姓手里的,通过各种方式,张贴告示,报纸上宣传,让所有的盐商当铺、钱庄和盐铺宣传,告诉他们只收十天,十天之后铜钱作废。

吃过大亏的老百姓们,哪里敢不听话,统统将铜钱交了出来,而杨潮收购他们手里的钱,价格也稍稍高了一些,用一两收购两千钱的价格收了上来。

当然此次铜钱大起落,肯定是让老百姓损失不小的,但是却用最短的时间,在整个南直隶铺开了银票。

代价也相当高昂,收购钱庄的铜钱不过一亿八千万铜钱,可是来百姓手里的铜钱,竟然十倍于钱庄的铜钱,足足近二十亿铜钱啊,全都收了上来,如果杨潮要作废铜钱,这就等于是一堆废铜,收购可用了两千万两银子。

杨潮从扬州和左良玉哪里缴获的银子总共也就两千万两,一下子全都砸进去了,手里一时竟然没有一丁点存银了。

但这就是金融改革的代价,也幸好南直隶富庶,让杨潮的军费不至于亏欠,这两千万两银子始终作为银行的资本保证,没有挪用过,否则这次真的没有底气操作这么一场金融战。

好在有惊无险的将铜钱彻底废了,慢慢的银行的资金也就开始回笼,有人开始存钱了,第一批自然是盐商,他们开始将手里的银子兑换成银票,然后到海州取出来,开始建盐场,而他们存入的钱比取出来的要多一些,因此银行的银库中慢慢回笼真金白银。

还有就是另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那就是老百姓手里的银子,也涓滴溪流一般的先是通过钱庄换成小额银票,接着钱庄又将这些银子交回到了杨潮的银行,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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