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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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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杨文骢可一点都不敢小瞧杨潮的。

因此不但不怪杨潮不行大礼,反而慌乱着让仆人看坐,看茶。

但是一听杨潮的话,杨文骢也不由惊了一跳:“杨公子此话当真!”

杨文骢参加集会的心态,只是想巴结张溥,而不是真的对周延儒有什么信心。

可是杨潮竟然说周延儒再相了,他们真的做成了这件事。

杨文骢看向杨潮的眼神都变了,因为他知道,上次的集会,正是杨潮一手操办的。

虽然作为县令,杨文骢也不知道周延儒再相的消息,但听过之后,心情实在复杂。

周延儒真正的当上了首辅,自己这个复社中人本来有机会更进一步的,可是当日自己竟然没有送上一千两的捐助,这就不止是错失结交张溥的机会,而是错过了一个直接上进的机会。

杨潮坐下后慢条斯理道:“这还能有假?恐怕不出一天,整个南京城就知道了。怎么,老父母还不知道?”

杨文骢摇头苦笑:“那当真是可喜可贺了。”

杨文骢的口气中却有一股惋惜。

杨潮明知故问道:“怎么,老父母似乎有难言之隐啊。”

杨潮知道上次杨文骢只捐助了五十两,至于张溥要没要,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五十两显然不够给杨文骢换一个青云直上的前程。

第六十六节机会

杨文骢果然叹道:“不瞒杨公子知道,老夫上次可是真心资助张天如公成其大事的,只是当时形势所迫,无法将银子拿出来。”

杨潮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张天如公气度非凡,当然不会在意了。”

杨文骢苦笑道:“天如公也许不会在意,可是玉绳公却怕是不知道老夫了。”

杨潮这时候也不装糊涂了,借机说道:“其实想让玉绳公知道大人也不难。”

杨文骢一顿,他就知道杨潮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办法的,但不会白白帮自己。

借故问道:“杨公子请说。”

杨潮道:“那就不知道杨大人敢不敢做大事了。敢不敢震惊天下了。”

杨文骢突然感觉有些坐不住了,做大事,震惊天下,这谁不想啊,但是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当官晋升之道,无非两个捷径,一个是钱,一个是名。

杨文骢虽略有薄财,但还远远不够让自己的仕途一帆风顺平步青云的程度。

名呢,杨文骢也是小有名气,可那都是文名,于做官无益。

当官需要的名,是官名,是官声。

“请杨公子指教!”

杨文骢神色凝重,压低声音说道。

杨潮笑道:“指教不敢当,说起来其实是在下求大人主持公道。”

杨文骢哦了一声:“杨公子还能遇到什么不公之事。”

杨文骢神色没有那么严肃了,从杨潮口气中听出来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杨潮想让自己帮忙做事,但如果真像他说的,能够给自己扬名,一举两得,自己也不介意。

杨潮叹道:“现在有一桩恶事,锦衣卫欺辱良善,不知道大人敢不敢管一管。”

“锦衣卫!”

杨文骢不由皱眉。

锦衣卫可不好惹,几百年了都自行其是,不过当今崇祯皇帝,起初重用文臣,裁撤了东西两厂,对锦衣卫、厂卫这些名声不好的番子并不倚重。

但是锦衣卫根深蒂固,东西厂可以取消,锦衣卫就没人动的了。

说起来,这里面牵扯到太多的权贵了。

大明朝用锦衣卫的官职赏赐了太过功臣,牵一发而动全身。

谁都不敢说,锦衣卫里面没有那个藩王,那个公侯的亲戚。

杨潮看到杨文骢犹豫,故作哀叹道:“看来杨大人是不敢主持这个公道了。那小人还是去找其他人吧。锦衣卫中无恶不作的不在少数,可惜锦衣卫枝繁叶茂一般人惹不起,弄不好要惊动圣上的。”

杨潮很清楚,杨文骢这种举人出身,没有考中进士后,做官的文人,是不会有太大的前途的,一般人也不会选择中举后,谋求一个官职。

因为举人一般只能当县令一级的小官,如果没有足够的政绩,是不可能说服其他文官和皇帝让他们进一步升迁的。

杨文骢能给自己谋到江宁县这样的城内县,而且是南京城内的京畿县,可以说是有背景有人脉的,但是即便如此,没有说的过去的政绩,也休想更进一步。

所以他需要政绩,尤其是那种能够直接进入到皇帝耳目中的政绩。

果然一听到惊动圣上,杨文骢突然站了起来,大有一副拼了的架势。

如果惩治一个不法的锦衣卫,让皇帝知道了,杨文骢的官声、政绩什么就都有了。

虽然要冒的风险会很大,一个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可是杨文骢一个举人身份,如果不拼一把,这辈子也就老死县令位置了。

他杨文骢绝不甘心!

尤其是上次杨文骢已经错过了机会,这次万万不可以再错过了。

杨潮看到杨文骢的样子,悄悄的将一张票子推了过去。

杨潮笑道:“杨大人,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杨大人放心,只要密议得当,万无一失!”

杨文骢看到杨潮推过来的票子,一张会票,正面在上,三百两正。

同时听到杨潮说话,心中已经计议已定,也点了点头:“杨公子看来成竹在胸了!”

杨潮笑道:“实不相瞒,小人谋划已定,只是一直没有想好,把这个功劳送给哪位大人。直到遇到大人,这才觉得找到了合适的人。”

杨文骢却突然皱眉,杨潮跟自己认识,是杨潮来找自己的。邀请自己参加那个集会,而且对自己非常恭敬,安排自己跟张溥、钱谦益同坐。

如果说,那时候杨潮就已经在算计了,那也太可怕了。

杨文骢不由的看了杨潮一眼,看到杨潮的眼睛很沉静,虽然坐实了他的猜测,但是他顿时信心大增起来,杨潮越深谋远虑,他就越高枕无忧。

“还请杨公子多多费心!”

杨文骢说道。

杨潮笑道:“大人客气了。”

说完,又掏出了两张票子,还是推到了杨文骢面前。

杨文骢一看,是两张凭据。

拿起来一看:

“立借约人匠户杨勇,今在许仲孝处借出银二十两正,双方约定无争,除夕前本息清还,共计五十两。崇祯十四年正月十六日立。立借约人杨勇(手印);代字暨中人董朝奉(印章)。”

这是借据。

“今收杨勇还借银三十两正,双方议定无争,本息两清。崇祯十四年杏月(二月)三日。许仲孝(签字花押)。”

这是回执。

看完后,杨文骢疑惑起来:“杨公子这是何意?钱账两清了啊。”

杨文骢还以为杨潮要找他打债务官司呢,可是钱账两清,写明议定无争了,还怎么打?

杨潮笑道:“没错。钱已经还了。不过大人不觉得这借据有不妥吗?”

杨文骢疑惑:“不妥,何处不妥?”

在杨文骢看来,借据上有借款人,有放款人,有代笔人,有中人(保人),除了没有明确写出钱息外,都很正规啊,借据都这么写。

杨潮笑道:“敢问大人,大明律中,可有违禁取利一条?”

杨文骢顿时心中一跳,大明律中,确实有违禁取利一条,大明王朝名义上是严厉打击高利贷的。首先月息不能超过三分,而且如果是长贷,无论多么长的时间,本息合计都不能翻番,也就是哪怕放贷十年八载,利息都不能超过本金。可是这年月,谁还管大明律中这种规定啊,高利贷横行无忌,多少朝中大员、王公贵戚干的都是放贷食利的买卖。

杨文骢道:“确实是有!可寻常没人会管。”

杨潮却神色严肃:“别人确实不会管。但是大人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嘛!”

接着咬牙补充道:“天大的机会

第六十七节惩恶

“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并不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以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止杖一百。”

杨潮走后,杨文骢专门翻出大明律例,仔仔细细的翻对。

又不断的看杨家的借据和回执,大明律例中对违禁取利,最多可以处罚杖责一百。

一百杖,那是能把人打死的。

可是杨家的借据和回执,远远不到杖责一百的程度,但是杨家借银二十两,还款三十两,中间还不到十天,就收了十两银子的利息,远超大明律规定的三分钱息,非常明显的违禁,按律可以笞四十。

但是笞四十要不了一个人的命,却绝对会把那个人得罪死。

得罪一个锦衣卫百户,杨文骢是不愿意的,虽然他作为一个文官县令,也不至于怕一个锦衣卫百户,不过双方井水不犯河水,这些勋贵后代跟文官集团之间,平时根本没有什么利益之争,双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得罪人。

可是,以杨潮的说法,这确实是一个机会。

因为没人去做,自己做了,才更加显眼。

一个小小县令,不畏强权,严惩不法锦衣卫,这绝对能收获一个勇于任事的官声。

杨潮也答应帮忙扬名,甚至直达天听,直通到崇祯皇帝的耳中去。

但如果失败,杨文骢估计这官也就做到头了,虽然一个锦衣卫百户官职不高,可是许仲孝可不是一般的锦衣卫,是专门司职侦察、逮捕、审问,掌管刑狱的镇抚司实职锦衣卫百户。

而且还是世袭百户,在南京传承了两百多年,许家根深蒂固,远远比他们这些科举出身的文官更有背景。

一个百户或许拿自己没办法,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要是自己坏了规矩,谁知道锦衣卫上层会不会插手,镇抚司的锦衣卫高官可是有权力不经过法司直接缉拿、审讯的。

可以肯定的是,许家肯定跟镇抚司的高层有密切的关系,因为许家世袭了两百多年,上面的千户等等也世袭了两百多年,他们之间要是没有什么关系,才是怪事。

所以一旦杨文骢惩治许仲孝,那么意味着跟南京镇抚司撕破脸,这里面的风险杨文骢不得不考虑,一旦干了,就等于拼命了。

这风险很大,但同时杨文骢也认可杨潮说的,这也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风险大,收益大。

一旦自己拼赢了,这官声就足够了。

到时候都不用自己主动去活动,至少也应该能升一级,自己是六品的京畿县令,升一级到四品五品的话,活动一下可以调到京师去了。

到时候自己远离南京,南镇抚司就是想找自己麻烦,也鞭长莫及了。

所以杨文骢最后横下一条心,答应了杨潮拼一拼。

不过杨潮让杨文骢做的,其实也不多,就是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将许仲孝抓起来,抽四十鞭子,其他的事情,都由杨潮去搞定。

具体方案,杨潮也告诉杨文骢了,这才让杨文骢觉得安心点,因为他觉得,杨潮筹划的确实很细致,有种预谋已久的味道。

当然真正让杨文骢下定决心的,其实还是杨潮组织集会,助推周延儒上台的事情,今天这个消息已经确定了,朝廷的邸报已经下发,周延儒确实再次成为首辅了。

连一个首辅都能推上去,更何况自己一个小小县令。

杨文骢甚至不怀疑,如果自己不帮忙,杨潮肯定能找到其他人,比如应天府尹。

杨潮找自己帮忙,这完全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现在就只剩下等了。

杨潮没有让杨文骢等多久。

十天后的放告日,杨潮击鼓告状,跪在大堂上高举状纸。

杨文骢心知肚明,却装模作样的圣堂,接状纸。

“小民杨潮,状告锦衣卫百户许仲孝,违禁取利。请老父母为小人做主啊!”

杨潮跪在堂中,做痛哭流涕状,仿佛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欺辱一样。

杨文骢继续装模作样,冷哼道:“以民告官,违逆上控,你可知罪!”

杨潮连忙叩头:“小人冤枉,所告句句属实,小人有借据及回执为凭。”

说着拿出证据。

不像传说中那样,民告官先打板子,打板子的情况属于越级上控,比如越过县衙,到府衙告状,越过府衙到京城告状,那是要先打板子的。

杨潮老老实实在江宁县告状合理合法。

不但如此,听说在清朝中后期,即便告御状告官告赢了的,也要发配三千里,相比之下,明末的官司还是比较公正的。

当然杨潮现在其实也不是民了,他是一个武官。

这次告状其实最好是由杨潮的父亲,杨勇出面来告,但是杨潮知道以父亲的性格,是不敢站出来的。

因此杨潮都没有跟家人商量,自作主张,代替父亲来告状了。

反正这次是跟县令商量好的,索性就以小民的身份来告,没人会在意的。

果然杨文骢使了一个眼色,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师爷,匆匆跑下堂来,接过杨潮手里的证据,又匆匆跑上去交给县令杨文聪。

杨文骢继续道:“若是查无实据,诬告朝廷命官,本县定当严惩不贷!”

杨文骢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证据,眉头皱了起来,还将证据念了出来。

此时由于击鼓,街上的人不少聚集了过来,其中还有同来告状的。

明朝官服,定期放告,放告的日子才能告状,并不是每天都能告的,这日子一般约定俗成,大多都是逢一、三、五放告。

今天是四月十三,恰好是一个放告的日子,所以除了杨潮之外也有来告状的。

当然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

杨文骢念完证据,愁眉道:“如此说来,许百户还真有违禁取利之嫌啊。”

杨潮当即道:“父母大人明鉴,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杨文骢哼道:“实不实本官自会查明。来人,去许府传许仲孝。”

杨潮跪着极为不舒服,虽然早有准备,在膝盖上绑了棉花店子,还是受不了了,索性用长衫盖着,自己悄悄的坐在地上。

杨文骢看到,却装作没看到。

不多时,许仲孝真的被传唤来了,不过看样子倒是趾高气扬,传他的衙役点头哈腰的,前后引路,好像他是来当贵宾的,而不是被告的。

许仲孝来到堂上,朝着杨文骢拱了拱手,他有官身,而且锦衣卫百户也算是七品官,根本就不惧一个小小县令。

杨文骢倒也客气,轻声问道:“许百户,你可曾借过杨家银子?”

许仲孝点头承认:“确实借过。”

杨文骢又问道:“你可曾收了钱息。”

许仲孝冷笑:“不收钱息谁借钱给他。”

杨文骢点头道:“那你且看看,这借据和回执,可是你立下的。”

说完,师爷将证据送到许仲孝面前。

许仲孝随便看了两眼,大方承认道:“就是这两张字据,钱账两清,并无争议!”

这时候,啪一声,惊堂木震响。

杨文骢脸色突变,一副威严,冷喝道:“大胆许仲孝,私放钱债,违禁取利,刻意盘剥。你知不知罪!”

许仲孝此时突然有些懵了,他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今天衙役突然来传他,说杨家告他谋夺铁匠铺一事。

但是衙役态度很好,说只是问个话,应付一下。

许仲孝也有两手准备,他已经将杨家给的字据拿在手里,那是一张杨家卖给他铁匠铺的契约,在官府中都过了户的。

有官府下发的红契在手,他一点都不怕打官司。

因此就大大方方的来了,可没想到县令根本就没提铁匠铺的事情,而是问了下借钱的事。

许仲孝根本就没在意,自己确实借过钱给杨家,已经还了,两清了。

因此毫不在乎的承认,说起来许仲孝还是有些大意了,根本就没把一个县令放在眼里。

什么时候这种低级文官敢招惹锦衣卫了。

可没想到大意失荆州,自己竟然栽了。

违禁取利这种事做当铺银铺的许仲孝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一般谁管这种事啊。

现在看来县令是想拿这事敲打自己。

许仲孝心想自己有把柄被抓了,现在又身在公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且服软,等回去了,找锦衣卫指挥使跟他算账。

这样一想,许仲孝声音软了下来:“启禀大老爷,在下确实略有小错,只是一时不查,愿意退还取利。往大老爷恕罪,给在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许仲孝说道,姿态很低,在他看来,县令怎么也该给他一个面子,有个台阶大家一起下,县令好做,自己也好做。

岂料此时县令突然又拍了一次惊堂木,怒喝道:“大胆许仲孝,你身为镇抚司锦衣卫,而且司职刑狱,分明知法犯法。违禁取利,按大明律笞四十。来人呐,先打四十大板!”

两旁的衙役拄着刑杖,嘴里喊着威武,接着就有两人走出来,将许仲孝按到。

四十大板可不是好受的,许仲孝顿时翻脸:“杨文骢,你真敢打我!”

杨文骢冷哼:“本官有何不敢。给本官狠狠的打!”

两个衙役当即按死,另外又有两个衙役出列,挥动板子就啪啪打了起来。

许仲孝一开始喝骂不断,可是过了没几下就求饶起来,但是衙役丝毫没留手,着实打了四十板子后,才放开他,这时候许仲孝已经爬不起来了。

杨潮这时候大声呼喊:“青天大老爷啊。为我等小民做主,责打锦衣卫,真乃强项令!”

杨潮喊完,人群中竟然不约而同,有好几个声音响起,不外乎青天大老爷、强项令之语,呼喊声影响到了其他人,也都喊了起来。

许仲孝一副怒目,此时趴在地上,看不到杨文骢,却死死瞪着杨潮。

杨潮此时却不怕他,相反,杨潮心中冷哼:事情还没完呢。

就在这时,突然又有几个硬挤进来,痛哭流涕,扑倒在地。

“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竟然也是来告状的。

一见这几个人出现,杨潮也是长出一口气,这案子做死了。

第六十八节坐实

“尔等何人,因何诉告,一一道来!”

杨文骢也松了一口气,仅凭杨潮一个人,两张字据,是扳不倒一个锦衣卫百户的。

这时只见其中一个人连连叩头:“小人张添寿,南京人士。状告锦衣卫百户许仲孝,见利忘义,谋财害命!”

又一个人道:“小人孙永,南京人士,状告锦衣卫百户许仲孝,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第三个人道:“小人武艺,南京人士,状告锦衣卫百户许仲孝,欺男霸女,谋杀老父!”

几人状纸高高举起,喊冤不已。

杨文骢将状纸一份份收上去,装模作样的看着,一边问道。

“尔等苦主,竟状告一人。为何以往不告,今日求告?”

张添寿叩头道:“回大老爷话,许百户欺压乡里,无恶不作。我等小民是不敢求告。今日看到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这才斗胆状告许仲孝!”

孙永也道:“小人状纸早已写好,奈何惧怕官官相护,不敢求告。今日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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