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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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杨兄,说正事要紧,你们打算哪天开张啊?”
王潇这时候打断杨潮跟金老的对话问道。
康悔道:“还没定,就等你回来才选日子。”
杨潮道:“不用选了,后天就不错。”
王潇道:“后天?查过黄道吉日了?”
康悔摇摇头,也对杨潮选后天有些不解:“后天是十月了。”
杨潮道:“没错,十月初一,好日子啊!”
王潇和康悔相对奇怪,十月一算什么好日子?
杨潮不置可否,只是笑笑:“好了,就定后天吧。赶紧准备一下,就可以下帖子了。”
当夜,就开始了,跟上次集会如出一辙,杨潮往青楼和有身份的人家去送帖子,王潇去邀请富商,康悔去请一些才子!
先来到眉楼,必须跟顾湄好好商量一下,那日的表演要别开生面,不准备一番可不行。
杨潮先跟顾湄确定好,后日金钗楼开张,邀请贵客上百,顾湄可以抽出时间现场弹唱后。
杨潮又确定顾湄打算弹唱那些曲子,自己将曲牌名一一记录下来,作为节目单。
顾湄作为四大名妓之一,词曲张口就来,根本不用准备,但是杨潮却要准备。
跟顾湄确定好了那日的表演流程后,杨潮就要离开了,临别时候,顾湄依然强调了一下欠诗的事情,杨潮也只能点头歉意说一定会还的。
离开眉楼后,杨潮去了卞家。
柳如是回到南京了,却没有住在媚香楼,而是住在卞家,跟卞家姐妹在一起。
杨潮不知道这是不是跟柳如是答应帮金钗楼表演有关系,因为李香君不答应,柳如是也不好住在媚香楼,不然到时候不太方便。
卞家姐妹依然没给杨潮好脸色,只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貌。
杨潮见过柳如是,也是要跟柳如是确定一下,表演的流程和时间。
柳如是表示自己不唱曲了,也不单独出场了,就给别人做个陪衬好了。
同时柳如是希望,杨潮能跟李香君消解误会,杨潮跟李香君之间,第一是因为阮大铖,第二是因为柳如是。
柳如是自己会劝李香君,同时希望杨潮跟阮大铖公开决裂,在金钗楼开张的集会上,公开宣布跟阮大铖绝交,那样李香君心里就没有了疙瘩,自然就跟杨潮和解了。
这个杨潮不能答应,他可不是钱谦益那种政客,他没有那么无耻。
利用完了阮大铖,然后跟人公开决裂的事情,自己做不出来。
虽然阮大铖历史上是一个汉奸,可是现在毕竟还没有发生,不能用未发生的罪名审判一个人。
而且跟阮大铖的交往中,说到底是杨潮获益的。
没有阮大铖,杨潮不可能打着帮周延儒再相那么大的牌子,在南京城中玩弄手段。
就不会有现在可以打到撑起一家青楼的名气。
而且杨潮要对付锦衣卫百户许仲孝的时候,阮大铖出力帮忙可谓真心,不但给史可法写信,还说动史可法帮忙,将许仲孝在牢中拖延了大半个月,最后不得不由顾家出面跟杨潮做交易,才放了出来。
杨潮的拒绝让柳如是感到有些意外,阮大铖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阉党余孽罢了,杨潮犯不着跟他黏在一起,这没有好处。
柳如是不由得感觉自己似乎也没有看清杨潮,以前她以为钱谦益是一个为国为民有抱负的正人君子,以为杨潮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大掮客,可是钱谦益却是把自己看的最重的小人,杨潮也不全是见利忘义。
一时间柳如是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的深深的怀疑,莫非淡出青楼时间太长了,自己眼光差了,还是自己的眼光从来就没有准过。
最后杨潮记好了卞家姐妹和柳如是要弹唱的曲牌名,叮嘱他们十月初五晚,会派人来接她们,到时再见。
然后杨潮直接回金钗楼,除了这样的大名妓需要自己亲自出面外,其他人就不用自己出头了。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等待十月一号开张了。
第八十二节仙女下凡
“就这一扇肉,让胡全给我送过去。”
指着今天剩下的最后一扇肉,杨潮对胡屠户说道。
胡屠户颇为为难:“可是这天?”
天快黑了,城门快关了,要是胡全这时候进城,可能出不了城的。
杨潮也作为难状:“那,不然算了。或者,让胡全今晚就住我家。”
胡屠户呵呵一笑:“你们同窗也有日子没见了,就让胡全住你家,这样也好。”
说到底,胡屠户舍不得让今天这扇肉坏了,虽然回家吊到井里,明天拉出来还能卖,可是聪明的顾客肯定会挑剔,不得不降价出售,这会有不小的损失,如果杨潮能都买走,不但没有损失,今天也有一笔不小的进账,一扇肉,几十斤,十几两银子呢。
就这样杨潮等于给胡全争取了一夜潇洒的时间,可以去金钗楼听曲子,看名妓了。
胡全推着板车,杨潮要给他帮忙他还不愿意,自己一个人推着,倒也不吃力。
杨潮不得不承认,几个月没见,这个朋友变了。
身体变得魁梧了,过去是一个矮小胖子,现在则壮实多了,个头倒没长多少,可是身上的腱子肉一块一块的,抱起一扇肉轻轻松松。
板车推到了金钗楼后,太阳终于降下去了,杨潮让胡全自己收拾一番,自己则坐着马车就出发了。
马车从金钗楼到了眉楼门前停下,杨潮上楼请顾湄。
“杨公子这马车倒是古怪,别的马车坐着颠簸,你这马车却觉不来!”
顾湄猜测今天肯定有一些出人意料之外的东西,没想到一坐上马车就感觉到不同了。
“哈哈,顾姑娘谬赞了。”
杨潮也坐在马车里,就在顾湄的对面,马车里有两排椅子,好像后世的三轮车一样。
本来杨潮不想坐的,他是打算走着,让车夫慢慢赶车。
结果顾湄却不在乎这些,邀请杨潮共乘。
杨潮这才不客气的坐了上来。
“杨公子谦虚了,敢问这车哪里买的?回头我眉楼也买一辆。”
顾湄笑道。
杨潮道:“没地方买去,这马车是家父所做,家父如今身在杭州,却不在南京。”
顾湄一副遗憾,如果杨潮识相的话,或者杨潮是一个青楼红牌的粉丝,这时候应该慷慨割舍,直接送给顾湄。
但是杨潮却舍不得,这辆车自己也要用。
不过杨潮承诺道:“家父如果回来,一定请家父替顾姑娘做一辆。”
顾湄横了杨潮一眼,不再说话,很快马车就到了金钗楼前。
顾湄当即下马,可是却不由疑惑,因为金钗楼前,一片漆黑,只有大门上挂着一盏大红灯笼。
此时还有一些宾客也已经到了,都知道今天顾湄前来,还兴致很高的主动等着,这其中不乏一些才子,他们此时也站在阴影中。
“你又搞什么鬼?难不成少了照亮的蜡烛,早知道,本姑娘就自己打灯笼来了。”
顾湄笑骂道,他当然不会认为杨潮缺少蜡烛,而是知道杨潮又有明堂,只是她猜不到,也懒得去猜了。
杨潮笑道:“顾姑娘莫急,请看!”
说着手往二楼指去,同时手里将马车上的明角灯拿下来,对着二楼饶了几个圈。
突然二楼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整个金钗楼亮了起来,瞬间灯火通明,跟方才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顾湄一下子看呆了。
此时所有的宾客都看呆了。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刚刚走出大门的胡全看呆了。
只有杨潮和知道详情的康悔以及王潇心里有数。
可就算这样,康悔也震惊莫名。
所有人都仰着脖子,看着金钗楼的二楼,一时间都忘记了进去。
顾湄的手都微微颤抖。
她参加杨潮的集会的原因之一,就是知道,杨潮的集会,绝对不会削弱自己的名气。
而且还能给自己增光添彩。
可是她没想到这种添彩,会这么的直观,会来的这么震撼,来的这么让人心里激动。
在顾湄眼里的,是位于二楼的十二扇与别的青楼完全不同的大窗,大窗是用一种透明的东西做的,后面还点上大灯笼,通透明亮。
但这不是顾湄震惊的地方,而是因为每扇窗户上,赫然有一张彩绘。
而彩绘的内容,赫然是她顾湄!
每一扇窗上,都有一副顾湄的全身画像,形态自若,各自不同,有的摘花,有的读书,有的怀抱琵琶,有的手抚秀发,顾湄最喜欢的,在是那张手拿宝剑,身穿金黄铠甲,英姿飒爽的舞剑画像。
顾湄的美目不由看向一旁的杨潮,只见杨潮也在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那一刻顾湄觉得自己心跳都有些加快了。
一个人讨好她,她见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但是一个人讨好她,能让她如此惊叹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其他人也都没想到,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都呆呆了看了半晌。
慢慢有人赞叹起来:“好一个金钗楼,好一个顾大金钗!”
被赞叹声惊扰,胡全才回过神来,他完全失神了。
那一幅幅仿佛要走下来的画中顾湄,音容笑貌宛若真人,在灯光的透视下,有一种仙女下凡来的感觉,让他不由不失神,也让他心中震惊,这就是好朋友杨潮做的金钗楼的手笔,跟上次的集会如出一辙的大手笔,好似他天生就是做这种大手笔的。杨潮举手投足间跟他胡全仿佛判若两个世界,让他不由得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失落,他似乎被朋友给遗弃了一般。
康悔也震惊,尽管事前他已经清楚,这些窗户还是他亲手装上去的,只是一只用红布遮盖着,不让外人提前看到。
今天第一次看到,在黑夜之中,十二个比常人还要大一号的顾湄,有的笑意盈盈,有的英姿飒爽,又是站在二楼临空虚立,让康悔不能不震撼。
只有王潇和杨潮两人对此没有什么感觉,王潇已经见识过了,这手段杨潮不是第一次用,上次如来拜寿一点都不比顾湄仙女下凡差上分毫,只是没有这么大的气势罢了,十二个顾湄,十二个仙子,确实很有冲击力,仿佛直透人心,给下方的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此时还有一些宾客,正络绎不绝的从远处赶来。
但是很多人半路就停了下来,因为当他们接近金钗楼后,突然车夫或者轿夫惊的停了下来。
“仙女下凡了!”
“啊,九天玄女!”
不少车夫轿夫都这么感叹起来,也有不少看到的百姓在惊叫,甚至有人当街就跪在地上膜拜祈福。
这不由得吵到了马车中,或者轿子中的达官贵人,文士才子,或者一个个富商。
他们步下马车,远远看着竟然有十二个形态各异的靓丽女子,发出耀眼的光彩临空虚立在空中。
彩绘明瓦窗在金钗楼的二楼,因此在远处看去,就好像仙女下凡一般。
最重要的是,阮家河房两边,都是民房,晚间可不会掌灯,因此形成一条黑带,唯独有十二个沐浴着神光(灯光)的仙女站在空中。
不得不说,金钗楼的彩绘,在远处看,比近处更加的震撼!
“走走走,去金钗楼!”
一个个达官贵人、文士才子和豪商富贾,很快就看清楚,那大概是金钗楼附近,忙吆喝催促着车夫、轿夫带他们立刻去金钗楼,好一睹真想。
虽然所有的达官贵人、文士才子和豪商富贾看到原来这些仙女是彩窗,但是还是不由得赞叹一声金钗楼的大手笔。
秦淮河上,此时一艘艘画舫也都从各自的青楼私家码头上驶了出来,但是很多画舫上的人都看到了在阮家河房后面的河岸上,正有一个艳丽的女子,临空虚立。
那是一张圆形的的灯筒,里面烧着许多只椽烛,透出灯笼外面彩绘的女子。
“那女子是顾湄吗?”
“正是眉楼的顾湄!”
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
可是每个人都能看到从二楼两侧还有两船大红灯笼垂下,一个写着“欢迎顾眉生姑娘”,另一串上写着“莅临金钗楼演艺”。
这时候画舫上有叹息,有人感叹,有人气恼。
“哎,金钗楼盛会,可惜无缘与会。”
“嗯,听闻是出自那个杨潮的手笔,真是让人神往。”
“哼,好一个金钗楼,本公子知道今日金钗楼做会,请的是顾眉生,但是竟敢不轻我等,什么时候青楼也敢小瞧我等东林才子了!”
也有人道听途说,有人造谣生事。
“听说杨潮是周阁老的奸生子!”
“我倒听说是张溥的断袖相公。”
“想那张天如,从不留恋青楼画舫,却与这样一个白身书生有旧,我看此言非虚啊。”
……
此时在前门,一个个宾客络绎不绝的进入金钗楼,又有宾客不停的赶来。
康悔忙的脚不沾地。
既要操心楼上的仆役。
杨潮要求,在自己举灯发信之后,楼上的仆役第一时间,要将画窗之后的数十盏明灯点亮,第一时间让顾湄的图像显现出来。
接着这些仆人还要一一点亮房中其他的灯,有新安装的许多承重房梁上密密麻麻的大灯,有厅中一个个放在架子上的灯具,他们要抓紧时间,点亮房间中三百多盏大小不一,高低不同的明灯。
时间很短,一定要在客人们上楼前将等都点亮,而那些灯有的是悬挂在房梁上的他们得通过素具先放下来,点亮之后在放上去。
幸好康悔听了杨潮的话,买来了一百个小丫头,否则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的完成。
康悔本人还要带领着金钗楼中的龟公们,小心的安排一个个客人的位置。
每一个人都有固定的座位,一点都不能乱的,座位可关乎地位,达官贵人在最前排,文士才子在第二排,而豪商富贾就只能在第三排屈就。
万一有达官贵人不满自己旁边坐着一个商贾,当堂生气离席的话,那就不好了,胡全可不认为自己有杨潮那样的控制力,会像上次在阮家河房集会的时候,那样勉强控制住局面。
而杨潮已经提前告诉胡全了,这次所有的程序,都由他康悔主持,包括报幕和伺候。
陪着康悔将所有的客人都迎入金钗楼后,杨潮就不打算管了,他到时候只会站在后面,所有的一切都教给康悔。
之所以迎客是因为这些人都是用杨潮的名义请来的,杨潮有心结交这些人,所以得混个脸熟,到时候在场面上少不了要跟这些人打交道的。
但是以后金钗楼的经营上,都是要靠着康悔的,因此杨潮不打算涉入太深,现在就让康悔主持,慢慢锻炼。
看到所有宾客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刚进金钗楼就惊喜了一番。
杨潮也很满意,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金钗楼终于开张了,秦淮河的格局要改一改了。
杨潮心中默念了一声,这才跟胡全一起走了进去。
第八十三节开幕曲
顾湄很满意杨潮的安排,她之所以答应来参加杨潮的集会,就是看重了杨潮的各种出人意料的点子,她相信杨潮不会把自己的集会打造的普普通通。
仅凭进门这一点,顾湄就已经认定,这次集会不会默默无闻了,相信会有不断的一段日子,被南京城的风雅之士惦念的。
而且顾湄还有信心,杨潮的手段不止如此,后面还有有让她吃惊的地方等着!
对后面的安排,顾湄自己也很期待,带着这种心情,顾湄在杨潮的陪同下走进了金钗楼。
一切自有安排,顾湄被带到一间房中准备休息。
康悔则忙着带人给各个达官贵人、文士才子、豪商富贾安排座位。
座位是不会乱作的,根据身份的不同,都有各自的位子,这些都一一的张贴好了名牌。
跟后世一样,明朝人对自己的座次也很介意,万一弄错了,这些人心中会不满的。
大厅就在二楼,是面街的大厅,这个大厅也是金钗楼四个大厅中最大的一个,长十丈,宽四丈多。
轻松可以容纳三百人就坐,不过此时只摆了不到一百个位子,总共四排。
第一排坐的都是官员,这次一共来了八位。
第二排坐的,则是文士才子,来了十多个。
三四排坐的,都是豪商富贾,总共五十人。
这四排座椅,全都是细木雕花,十分精致的木椅。
明初的时候,朝廷禁止一般百姓用细木家具的,隆庆、万历皇帝之后就没人管了,经济发达的民间富人,争相添置精细的雕花细木。
甚至“虽奴隶快甲之家,皆用细器,而徽之小木匠,争列肆于郡治中,即嫁妆杂器,俱属之类。”
至于“纨绔豪奢,又以椐木不足贵,凡床橱几桌,皆用花梨、瘿木,乌木、相思木与黄杨木,及其贵巧,动费万钱,亦俗之一靡也。”
杨潮打造的这些家具,自然都是极尽奢华。
第一排官员座椅,都是雕花花梨木太师椅,天圆地方、典雅大气,一共八张。
统统用花梨做架,嵌入黄杨木的雕花,每一张都有三万多制钱,换成银子三十多两。
太师椅前,放一张黄花梨雕花条案,上面放着酒杯、茶盏,以及一些瓜果点心。
八张座椅并列排开在四丈多宽的大厅中,而且形成一个半圆弧状,自然十分的宽松。
因此两张太师椅之间,还可以摆着一个小方桌,上面摆放铜的、瓷的或者琉璃的香炉,渺渺香烟升腾,还放着插花花瓶。
第二排文士木椅,则都是楠木官帽椅,当然雕工也极为精细。
不过这排椅子布置的比前一排更为紧密,前面也没有条桌,不过每两张椅子之间,都有一个雕花方桌,上面也放着茶盏、酒水,以及点心、果品,并且有插花,但无香炉。
三四排豪富坐的木椅,则是乌木西番莲纹扶手椅,一共五十张。
中间也摆放乌木束腰雕花方几,上面有茶盏、酒水、点心、果品,但无插花,无香炉。
光是为了打造这些椅子,就花掉了几千两银子,八张黄花梨雕花太师椅,就花掉了三百两,十六张楠木官帽椅花掉了三百两,五十张乌木扶手椅,则用了六百多两,光是这些家具,就花掉了金钗楼一千二两百的巨资,加上其他的雕花木案、方桌和方几,至少一千五百两。
其实还有剩下的椅子,但是都没有摆出来,因为剩下那些椅子,全都是常见的榉木椅,一共还有二百张,虽然做工同样精良,但这二百张总共才花掉了不到三百两,此时摆出来有些现眼,因此杨潮不打算摆出来。
所有人就坐完毕,他们发现,前面有一个暗红色的幕布,从上面的屋梁上,直接垂到地面上,幕布后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不由得暗暗猜度起来。
康悔指挥着侍女们,开始给这些客人斟茶、斟酒,摆放果品、点心。
他自己则在一边不住的点头哈腰,但凡谁看他一眼,他就笑容可掬的轻轻躬身。
杨潮则在最后一排,远远的站着,旁边则是一脸心事的胡全。
“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