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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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周延儒再相的成功,杨潮的名头在南京城一时无两,连应天府这样的高官都要给面子,同时也让许仲孝感觉到压力空前的大,终于受不了压力,躲避到了北京去。
哪怕自己把许仲孝都吓成这样了,杨潮心里还是不会放弃彻底收拾这个恶霸的,因为杨潮清楚,如果换了许仲孝,一旦自己的底细暴露,肯定会反扑过来。
不是杨潮对付不对付许仲孝,而是杨潮不相信许仲孝会跟自己和平相处,处于防备,杨潮也要收拾他。
这叫做丛林法则,在丛林里看到一头猛虎,而你手里有一只猎枪,你不会赌老虎想不想吃你,会不会吃你,而是会直接扣动扳机打死老虎。
杨潮相信许仲孝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如果有机会,他也会扣动他手里的扳机。
顾湄在台上唱了半个时辰,然后才停了下来,她要休息一下。
不过表演还没有完,顾湄今天会使出浑身解数,一直会唱三个时辰。
等顾湄唱完,天都快亮了。
别看这些秦淮名妓一个个身份很高,可是唱词唱曲的功底还是很够的,每次表演,也都很认真,这大概就是艺德,到了后世在影视明星中依然遵从。
顾湄下去休息了。
达官贵人们一个个也开始有空互相闲聊起来。
这时候大家关注的,就是舞台的效果,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表演就是跟平时不一样。
这些人中哪怕是那些富商,哪怕不是很懂,也是常常去听曲的,这点分辨力还是有的。
因此人人心中都有疑问。
纷纷猜测,可是就是说不上来。
顾湄会休息两刻钟左右,康悔忙着招呼侍女给客人斟茶、倒酒等等。
杨潮这时候觉得,侍女还是太少了。
表演的一百个丫头,平时也可以做做活,可是到了表演的时候,她们就顾不上了。
杨潮看到场中忙碌一片,颇为不雅。
心中计划着,等之后还要再买一些丫头,至少要做到前面八个座位,每一个座位旁都有专门的侍女伺候,那样才能显出身份来。
很快顾眉再次登台,这次他换了一副,穿上了广绣,表演的是西厢记,唱的是昆腔。
其实顾眉很少唱戏,虽然戏曲很流行,但是青楼名妓都视唱曲为上等,唱戏为下等。
因此除非是朋友面前,一般是不会唱的,有**份。
今天顾湄肯唱戏,显然是很给杨潮面子,杨潮心有所感,顾湄似乎不像李香君那样,是有心跟自己结交的。
收到顾湄的讯息,杨潮也打算投桃报李,看来真的得给顾湄抄一首名诗啊。
只是自己还真的是想不起来能够跟不负如来不负卿相比的名诗、名句。
唱戏的时间很长,一折戏就足以熬过时间了。
只可惜这是一场独角戏,那些丫头们没有排练过,没法给顾湄伴奏。
不然这场戏会更精彩。
但是舞台的效果还在发挥,顾湄的唱腔似乎比平时更好一些,不少熟悉顾湄的人都在夸赞顾湄的功力有很大提高。
唱完戏,休息期间,有一个文士走出自己的位子。
这不奇怪,不少人都离开自己的位子,总得让他们上个厕所吧。
但是这个人直接朝着杨潮走来。
杨潮自然注意到了,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意,还是主动施礼。
“小生见过文先生!”
杨潮躬身拜见,这个人是江南名士,名叫文震亨,是跟唐伯虎其名的江南名士文征明的曾孙,也当过官,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做文震孟,更是做过大学士,入过内阁的大官。
文家本在南直隶长洲(属于苏州),这段时间恰好在南京,就被杨潮作为名士请来了。
“杨公子,老夫有一事不明。”
文震亨笑问道。
杨潮道:“老先生请讲。”
文震亨道:“你那台子下,可是埋了瓮?”
杨潮稍微一愣,还真是埋了瓮,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猜到了。
想到这个文震亨是一个很懂起居坐卧,很懂享受,很懂文化的人,杨潮也就释然了。
文震亨写过一本《长物志》,讲的就是文士生活的讲究,如何布置家具,如何摆放花草,非常的雅观,被后世成为明代的生活指南。
杨潮笑道:“老先生慧眼如炬!”
文震亨道:“老夫家中有一琴室,于平屋中埋一缸,缸悬铜钟,盖上有板,则声不散;下空旷,则声透彻。如乔松修竹、岩洞石室之下,地清境绝,则声音高远。”
杨潮一听,这文震亨确实很懂,他在舞台下确实埋了很多瓮。
自从杨潮开始做青楼,不打算做卖肉生意,而打算做一个大舞台的时候,就为舞台声效废了不少心,在台下埋瓮,其实是杨潮想起一则趣闻,传说希特勒演讲非常厉害,富于感染力,而希特勒演讲的时候,就给自己的台下埋上许多瓮,瓮上铺上干燥的木板。
道理很简单,瓮上盖着木板,形成一个空腔,起到共鸣的作用,类似乐器的共鸣腔。
声音在瓮腔里面回转,产生一种共振效果,起到扩音作用,同时还让人听出百转千回的复杂效果来,但是也不能太多,太多的反复则会产生干涉干扰作用,出现杂音。
杨潮是试了很久,才慢慢定型的,不然也用不了几个月来打造青楼了。
没想到这个道理文震亨也很清楚。
杨潮不由点头道:“老先生高见。”
文震亨却摇头道:“可是放瓮,放钟,都不如你这台子。杨公子肯否见教?”
其实文震亨已经猜到了一部分了,但是他并没有猜到全部,杨潮自然不止在台下放瓮,还有许多其他的措施。
杨潮笑道:“老先生如果真想知道,就等顾姑娘演艺结束后,小生自然带先生一观。”
文震亨点点头:“如此甚好。”
杨潮笑道:“不过老先生可得给小生保密啊。”
文震亨道:“自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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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节高级舞台
顾湄一人独自支撑起一个舞台,稍显冷清,但是这是杨潮的经营模式。
这次虽然也是打着集会的幌子,可实际上是在为自家的青楼打响名气。
因此跟上次为阮大铖做会,还是有所区别的,上次的目的完全是造声势,这次则还要兼顾经营。
顾湄的功底极为扎实,因此一个人也能撑起一个舞台来,只是略显单薄而已。
杨潮发现,哪怕是顾湄这样的名妓,到最后也让观众感到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幸好很快就结束了,经过一夜,所有人也都疲累了,一声鸡叫之后,顾湄表演结束,客人纷纷告辞离开。
杨潮和康悔又热情的把人送走。
最后更是用杨潮的马车,将顾湄送回眉楼。
不过这次杨潮没有牵牛子去送,因为金钗楼里一个客人没走,正是文震亨。
文震亨还真的留了下来,要让杨潮把秘密都告诉他。
杨潮没想到这个江南名士兴趣竟然这么浓厚,只得带着他去楼上转了一圈。
杨潮的脚踩在舞台上,发出空空声响。
舞台的板子是厚达三寸的干燥松木板。
“文老先生,下面埋瓮,但是却不止有瓮!”
杨潮讲着,用手比划着。
“我还做了这样的弧形陶板。”
杨潮用手划出弧形。
“这里,这里,一共有三道弧形陶板,每层陶板之间,则是一排陶瓮。”
文震亨疑惑起来:“这些陶板何用?”
杨潮笑道:“文老先生可知道北京的皇穹宇?”
文震亨点点头,他在北京做过官,皇穹宇就在天坛,皇帝祭天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参加,他也是去过的。
杨潮道:“这弧形陶板,就类似皇穹宇的圆墙,可以传音的。不过跟回音壁还不相同,这些弧形其实起到的是聚音作用,将声音反射向圆心,这些圆弧的圆心,正是座椅的中央,所以坐在那些座椅上,就会以为声音很近的感觉。”
文震亨恍然大悟,皇穹宇的围墙叫做回音壁,极为神奇,他是听说过的,原理不知道,此时一听杨潮竟然是借用了回音壁的方法,顿时也不觉得奇怪了,但是却对杨潮的奇思妙想有些赞叹。
“杨公子真乃奇人也。”
面对赞叹杨潮只是一笑:“文先生过誉了。不过可不仅仅这点啊。”
说完,杨潮走向窗口,此时天色慢慢亮了。
杨潮推开窗户,光线进来,遮住了灯火。
杨潮指向房梁,屋顶上几乎被明角灯给盖满了,完全看不清情况,就算有外面的光线也不行。
杨潮只能解释起来:“这灯的上面,我在屋梁上还悬挂了上百的小钟,并在屋瓦之下,贴了不少的圆弧瓦片,跟台子下的陶板一样,也是为了反射声音的,将声音反射到头顶。”
杨潮指着座椅上说道。
文震亨点点头,脸上露出赞许之色。
文震亨道:“杨公子当真有奇才,不过为了一个青楼,如此煞费苦心,却是大材小用了。”
杨潮笑道:“做什么都要尽力,而且要做到最好!”
杨潮顺便将金钗楼的经营理念说了出去,相信文震亨如果传出去,对金钗楼的名声有好处。
文震亨点点头:“杨公子说得好。不过老夫还是以为杨公子困身在这青楼之中,是屈才啊,还是要在科业上用功,相信以杨公子之才,必能考个功名,将来好为国家出力。”
杨潮知道明朝读书人大都是这种世界观,也不反驳,躬身道:“老先生所言甚是。”
文震亨点点头:“好做!”
说完,拱拱手:“老夫该走了。”
文震亨走后,杨潮又跟胡全谈了一下。
“胡兄,你怎么想的,跟我一起做事吧。”
杨潮上次已经邀请过胡全了,可是胡全似乎兴致不高,只表示想一想。
胡全神情低落:“我能干什么呢?”
他看到王潇和康悔两人,一个是富商之子,做事能力又强,做什么都得心应手,一个出身青楼,现在跟杨潮一起经营金钗楼也是实至名归,可是自己一个杀猪的,能做什么。
杨潮盯着胡全的眼睛:“胡兄,人跟人没什么分别,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只是看像不像去做。我现在在练兵,你不觉得现在天下大乱,正是用武之时吗。到我的军营做事吧,相信我,不用几年,升官发财不是问题。”
胡全低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要是当兵去,我爹得打死我。”
说完沉默着转头离开。
杨潮也只能摇头,这兄弟实在是太没有出息了。
朝着胡全的背影喊着:“那你回去杀猪吧,你就杀一辈子猪,然后你儿子杀猪,你孙子也杀猪,自己问自己,你真想这样吗。”
胡全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但还是执着的离开了。
杨潮也该休息了,就在一楼找一个房间,立刻睡下。
一楼这样的独立房间可不多了,因为后院留给了阮大铖,前院二楼全都改造了,只有一楼还有十来间屋子,可是却有一百多号人,能腾出来的屋子,因此也就五间而已。
像杨潮还能够一个人睡个房间,那些弹琴的小丫头们,都是十来个人一间屋子。
躺在床上,意识还睡不着,心里想着胡全跟自己的关系。
记忆中,杨潮从小就跟胡全上一个私塾,杨潮从小聪明,胡全天资就平平,杨潮第一次就通过了县试,第二年过了府试,而胡全始终都没通过县试。
但是两人却鬼使神差的成了最好的朋友,每天上学的时候,胡全从城外到城里先找杨潮,然后才一起去上学。
当长到十二岁后,两人又同时开始对秦淮河上的女人产生了兴趣,开始流连忘返。
两人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就是平平淡淡的一起成长,一起玩闹而已。
但在杨潮的感觉中,这种发小的感情,比跟王潇和康悔这样的朋友,更值得信任一些,想到胡全要一辈子杀猪,杨潮觉得很可惜。
什么时候睡着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杨潮收拾了一下,就匆匆赶回军营。
不知道自己不在这些天里,那些兵被练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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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节军纪
军营中,简单的操场上很平静,只有清风吹动,菜园中的青菜叶子摇摆,猪圈中不是传出几声猪叫。
没有一个兵在操场上。
杨潮很奇怪,走进营中,径直就奔营房而去。
所有的兵都在营房中睡觉。
“赵队正,小人长这么大都没住过砖房啊。就是不给军饷,我都愿意跟着大人干。”
“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几间破砖瓦房吗。”
“队正,你说大人养咱这些兵要干什么啊,天天给吃饱饭,那不是赔钱吗。”
“你懂什么,我表哥自然有他的想法,能轮得到你操心。”
“队正教训的是,小人知错了。”
“好了,你安心睡觉吧,对了,一会给我把饭端进来。”
“哎哎,好的,队正您尽管吩咐,小人以后就指着您了。”
“好说,等我年底当了旗总,跟表哥说一声,也给你个队正做做。”
“小的些队正大人栽培。”
“哼哼。”
杨潮悄悄走进军营,大中午的,竟然都在睡大头觉,而且只有一小半人,剩下的人都不在军营中。
“叫你大人,很受用吗?”
赵康正跟他旁边铺位上一个士兵聊天聊的热火,这个兵说话他很喜欢听,就安排这个兵在他旁边睡下,突然有人说话,口气还很不善。
赵康往身后翻了一下白眼,都没有起身,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马就站了起来。
“表哥你回来了。”
站在赵康身后的,自然就是杨潮。
“军营里没有表哥!”
杨潮冷声说道,对赵康的表现很不满意。
看到赵康一副懒散样子,历喝道:“立正!”
赵康啪一声立正站好,几个月的训练,并没有荒废,还是有点样子的。
杨潮很生气,但是强压怒气,问道:“其他人呢?都跑了?”
赵康笑道:“跑?谁会跑啊。打都打不走的。都让我派出去了。”
赵康笑容里有些得意,他觉得自己有得意的地方。
杨潮道:“派出去了?干什么去了?”
赵康道:“表哥——”
刚说出两个字,就被杨潮打断:“这里没有表哥!”
赵康顿时委屈起来,自己表哥一进来,什么都不问,就一个劲的凶自己,还当着众人的面。
顿时心情低落起来,声音低沉道:“是,大人!”
杨潮哼道:“说,那些人呢?”
赵康道:“回大人话。军营修好后,那个匠头就找我要钱,当时你不在。我没有钱,就跟匠头商量,让我们的人给匠头去干十天活,把工钱抵了。”
杨潮一愣:“什么?你让我的兵去给人干活去了!”
赵康点头道:“是啊,反正他们留在这里,也是吃白饭,出去干活顶工钱,不好吗。”
杨潮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怒气,心里想着,赵康也是为了自己考虑,自己也有责任,自己没有告诉过他该怎么做。
他能自己做出判断也不是坏事,虽然这种事做的不对,但是自己也不能打击他,又是在士兵面前,还是不要惩罚军官的好。
杨潮调整了一下道:“好。别人不在,你们也不训练吗?我临走时候是怎么说的。”
赵康道:“大人临走时候说,如果活干完了,就带队训练。”
杨潮道:“那你在干什么?”
赵康嗫喏了几声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错了。
杨潮道:“今天所有人不用吃饭了,现在都出去给我站军姿去!”
赵康道:“可是他们都还不会啊。”
杨潮哼道:“那你是干什么的,难道让我亲自教吗,还是你觉得你这个队正不会练兵,想让我换一个人。”
赵康顿时无语了,低下头来。
杨潮大喝一声:“抬起头来!现在,马上,带着你的兵,给我滚出去!”
“是!”
赵康大喊一声,眼神中已经有了惧意。
接着看到所有人慌乱的跑出军营,剩下一床床散乱的杯子。
所有人都走出军营后,杨潮不由得摇了摇头。
但是却没有跟出去,而是在营房中转了转。
营房已经修好了,屋顶上的破漏都修复了。
而且营房中的床也换了,按照杨潮的要求,木匠钉出了两排大通铺。
一个个木腿,如同马脚一样,扎在地上,上面铺上一寸后的木板,连成一排。
木板上面还铺着席子,席子上有褥子,上面有被子。
一个营房中有两排这样的通铺,一个通铺则有十三张床位,刚好是一个队。
这个营房中就可以容纳两个队,杨潮手下八个队刚好用掉了四间营房。
“老张,你们几个也跟着去训练吧,虽然你们将来是开船的,但是万一遇到江匪,也能保护自己。”
这时候杨潮才对身后四个老兵说道。
“遵命大人!”
四个老兵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这四个老兵一直跟在杨潮身边,杨潮不打算让他们将来作为战兵,因为年纪的关系,他们现在已经跟不上训练了。
“老张。”
几个人都快走出军营了,杨潮突然喊了一声。
四人都停了下来。
“老张在去船厂问问。你们几个还是去训练。”
四个人点点头,就都出去了。
杨潮一直打算买船,可惜船厂要价太高,哪怕杨潮是水营军官,可还是拿不到便宜的战船。
杨潮看中了一艘快要修好的船,但是船厂那边不通融,那艘船开价要一千五百两银子。
杨潮知道那是一艘好船,但是想像兵仗局那样,用自己的军队名额来便宜领用这艘船,船厂却不答应,用上名额最少也得要一千五百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如果不用军队名额,这艘船船厂要五千两银子。
杨潮慢慢的走出了军营。
看到在营门边,那一处空地上,康悔正在整队,手里拎着一根粗木棍,看到谁不顺眼,就是一棍子打过去,似乎把从杨潮这里受的气,都要撒到士兵身上一样。
太不成熟了!
杨潮心中暗道,这些年轻的兵,行为做事,确实跟老张那几个老军户差了不少。
站在营房门口,远远的看着赵康练了一会兵,杨潮直接回到自己的营房中。
组建一只军队,比想象中复杂的多,杨潮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