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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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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王义和杂货铺的货,只需要运到长江对岸的浦口去,运费就有十两。

如果那边也有货,一来一回就是二十两,而这一来一回用不了一天时间。

所以现在运货行情真的很好,杨潮这笔投资非常值得。

当然这笔投资也很昂贵,一千五百两银子,足够三口之间吃一辈子,全都给了姚匠头。

一千五百两,很贵,也不贵。

一千五百两是一笔巨款,但是对于买船则是一笔小钱。

自己这艘船,可以拉一千五百担粮食,拉两三百个人,这样大的船,建造成本不下于六七千两,上万两都不稀奇。

但由于是官府调拨的料造的战船,加上杨潮给的不是船价,而是给坐场文官和太监的常例钱,所以才能这么便宜。

幸好这是一艘战船,纯粹用来拉货性价比不高,因此其他军官更愿意用一千多两银子接受真正的漕船、浅船,也不愿意用这种更加结实的战船,所以就一直在船厂的船坞里躺在。

现在便宜了杨潮。

当然这是看待问题角度不同导致的。

其他用船的军官,都是为了做生意,而杨潮则把战船作为自己的资本,这战船跟士兵一样,将来都是自己手里的力量。

所以这艘战船一千五百两卖给杨潮,是超值资产,而对于其他军官来说,性价比却根本不如能拉货的商船。

第一百零四节起航

码头上的苦力用了一个上午将王家的货都搬进了船舱。

货物非常多,但是杨潮这艘船可以拉一千五百担,一担三百斤,总共就是四万五千斤,换算成后世的吨位,也有两百多吨,在后世虽然只是小的不能小的小船,可是在明朝却是毫无争议的大船。

因此杨潮一船就全都装下了。

正因为这是一艘大船,所以拉一船货到对岸,就敢要十两银子。

这完全是市价,不是王潇照顾杨潮生意,如果王潇真要照顾,杨潮也不会接受。

到了中午,杨潮的船就开走了。

张大桅经验十分丰富,操帆大半辈子了,几乎是闭着眼就能开这种帆船。

杨潮招的四个老兵中,就数张大桅操帆手段高,其他人虽然都驾过帆船,但都是单桅,只有张大桅驾驶过双桅船。

因为张大桅前些年张献忠攻击江南的时候,他出战过,最后没有战死,胆怯逃离军队。

但日后生活拮据,被杨潮招了过来。

船帆在张大桅的手里,异常的听话,看到他指挥升帆、降帆、转帆好像非常轻松一样,可是杨潮试过,却感觉到很沉重,不一会就累的气喘吁吁。

张大桅却遗憾的说,这些新兵都不太懂,不然还要更轻松一些。

杨潮倒不认为张大桅的力气就比自己大那么多,相信这都是技巧的原因,因为有技巧,所以他干着不累,还能干的更好。

船上除了张大桅等四个老兵,以及杨潮和两队士兵外,有王义和杂货铺的一个账房。

船一驶入长江中,当张大桅指挥士兵调整好船帆后,大家暂时空闲下来。

杨潮立刻就对两队士兵训话。

“昨天我罚了你们。因为我觉得你们都是懦夫,都是被猪追着跑的懦夫,这样的人别说是兵了,在我眼里连男人都算不上。我知道很多人都不服气,还大言不惭的说遇到贼人他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本官买船,可不是为了拉货挣钱。本官是为了剿匪升官,本官升官了,你们才有的升。所以是不是懦夫,等我们找到了江匪,就知道了。胜过嘴里说一万倍。”

杨潮说完,朝其中一个队正看去,那个队正正是王璞。

老实说王璞的兵练的已经不错了,一开始他确实排名靠后,因此责打士兵最狠,到最后他的士兵各项技能反而名列前茅了,仅次于许多男的队。

王璞听着杨潮的训话,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可是始终高昂着头,像一只不服气的公鸡。

其他士兵也有不服的,但大多数却浑浑噩噩,只把这当成长官的一次责骂,早习惯了。

但是那个听着杨潮训话的王家账房,却露出深深的惧色,他没想到杨潮竟然不是运货,而是要找江匪,要剿匪的。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打死都不敢上船了,别人都是巴不得不要遇到江匪,杨潮可到好,大言不惭的叫嚣着要剿匪。

跟王家账房一样的,还有张大桅,他也露出深深的忧色,他没想到杨潮是这个打算。

张大桅不由有些后悔自己为了两钱月饷,竟然就跟着杨潮走了,他是有妻儿老小的人,他死了家里人就断了营生,老婆孩子都要饿死。

要不是这样,他当年也不会放着战兵一两多的月饷不干,偷偷的跑回家去的,那可是有被抓逃兵的风险的,好在卫所里的军官也是世代邻居故旧,替他隐瞒,加上剿匪的官兵一茬子一茬子的死,没人在乎少了他这么一个人,几年下来什么事请也没有发生,也没人追究。

“大人,遇到江匪,您真的要剿吗?”

张大桅不由忧虑的问道。

王账房也十分关心这个问题,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杨潮很清楚,张大桅几次担忧过这个问题了,从杨潮打定主意买船的时候就劝告过他。

杨潮大声道:“当然要剿匪,那些江匪横行无忌,那是因为没有遇到本官。遇到本官,他们早就被剿了,早就成了本官晋升的首级。”

听到张大桅一声叹息,杨潮心中没来由一阵火气,好好的大明军户,虽说地位很低下,但是祖上到底是当兵出身,怎么能如此懦弱,连市井小民都不如。

不过杨潮也知道,张大桅家就他一个劳力,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一个十八岁早嫁人了,一个才十二岁待字闺中,儿子才五岁。

其实杨潮不知道的是,当年就是因为儿子出生,张大桅才逃跑的。

但是杨潮猜测,正是担心家人的生计,张大桅才不敢冒险。

杨潮正色道:“放心吧老张,如果出了事,只要本官一日无事,就保证你妻小衣食。”

张大桅深深的叹了口气:“大人说话算数!”

杨潮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有违誓言,天诛地灭!”

明朝人很相信誓言,张大桅脸上表现出严肃来,久久大喝一声。

接着道:“那老张这条命就卖给大人了。反正到处做苦功也没个头,跟着大人全家都能混个饱饭吃吃,也不白当一回男人了。”

那王账房听到老张也答应要剿匪,顿时一急道:“大人使不得啊。小人听说江匪只图财,要是遇到江匪,我大不了就不要货了,大人也别舍不得船,大家伙的性命重要不是。”

杨潮冷哼一声:“哼哼,哪里有兵遇到了贼,还要舍财保命的道理。”

对王账房这种明哲保身的态度,杨潮一点都不敢苟同,难道说正是因为国人一代一代都是这样想的,才让国家一次一次被外族灭亡。

王账房见说服不了杨潮,只能唉声叹气的躲在一边,心里祈祷佛祖保佑千万不能出事。

今天风向很好,几乎是正南风,趁着风过江,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渡过了宽阔的长江。

一路上十分的平静,没有遇到传说中的江匪,到让杨潮感到有些失望。

但是王账房却十分欣喜庆幸,就连张大桅都大出一口气,虽然如果有人照顾妻小老母,他这条命也无所谓了,但是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其他士兵中,有的欣喜,有的失望,大多数则是茫然,好像遇到江匪和不遇到江匪,都没什么两样。

倒是两个军官许多男和王璞,尤其是王璞显得非常失望。

第一百零五节成军

到了对岸,船上王家账房下船找人组织卸货,同时帮杨潮找来了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

“这是苏经纪。浦口的老经纪了。以后杨大人从浦口的货,找他就能办齐。”

杨潮点点头,跟苏经纪互相拱了拱手。

心中知道这是一个牙行的牙子,这些牙子就是后世的中间人,有点地位的,一般被称呼经纪。

这个苏经纪正是浦口这里货物贩运牙行中的顶级人物,不但跟官府背景深厚,跟远近商铺、船队也都有关系。

苏经纪告诉杨潮说,最近江上不太平,运费很高,不止浦口,附近很多港口都有压货,问杨潮愿不愿意去石碛镇帮忙拉一船货,运费给十五两。

石碛镇在江浦县,靠着一条石碛河,往北连通安徽,甚至可以通到河南去,非常繁荣。杨潮这是艘大船,进石碛河不方便,苏经纪说只要在河口接货就可以,那些跑河的小船不敢过江。

杨潮拒绝了,因为石碛河距离浦子口还有些距离,如果去接货,今天未必能够过江了。

苏经纪也没有坚持,浦口也压了不少货,求着他帮着装船的商铺多了。

在苏经纪帮忙下,很快又装了一船货,傍晚起锚,太阳落山前就赶回了龙江关码头。

苏经纪临走时候交代杨潮,不要靠近江心洲,说哪里是江匪活动的据点,很多船就是在哪里被抢掠的。

杨潮却专门靠近江心洲走了一趟,结果还是没有碰到所谓的江匪。

船停在了龙江关码头,这里可以停船,但是要交钱,并不多,杨潮这样的船,一天一钱银子就可以得到一个泊位,如果长期停靠,还可以优惠,一个月二两银子就可以包个泊位。

其实水军大营是有自己的码头的,过去用来停泊战船,可惜的是,码头荒废太久了。

有商船停靠,有文官管理的龙江关码头,虽然也不算好,可还能用。

一连跑了十几天,生意很好,每天都能拉一个来回,挣二十两银子。

可是始终没有碰到江匪的影子,江上船只倒是碰到了不少,上面都拉着货,也没有攻击杨潮,杨潮也不敢肯定其中有没有江匪,但是这些货船不攻击杨潮,杨潮自然也不会攻击他们,否则攻击到了好船,自己不就成了江匪了。

十几天来,杨潮所有的士兵都轮流上了至少三次船了,每天一轮换,让更多的士兵适应,杨潮一直以来的打算就是,把水营士兵当成水军陆战队来训练,既让他们能打水战,但更多的还是要让他们打陆战。

所以自己的兵都必须能够适应船上的生活和战斗。

今天,天刚大亮,军营中就响起“一二一”、“左右左”的号子声。

“立定!”

随着杨潮一声号令,一百多个人同时并脚,整齐划一,都站在杨潮面前。

此时杨潮面前放了一堆一堆整齐的明军制式战袄,还有几个特殊的包袱。

集合人就是要训话,杨潮很快开讲。

“诸位,于公你们是我的兵,于私你们是我的兄弟。作为兵,经过这一个多月来的训练,我认为你们已经合格了,你们有资格成为大明朝廷一员光荣的战兵!作为兄弟,我很高兴你们以后可以跟我一起上战场,一起杀敌报国了。”

所有人都经过了基础训练,也练习了刺杀记忆,杨潮认为这些兵算是过关了。

因此决定下发正式的军装,之所以现在才发,不是舍不得那些战袄,而是因为当初训练几个队正的时候,他们第一次领取衣服的时候,都很高兴。

杨潮觉得这可以提高一下荣誉感,用这种方式让士兵知道,穿军服是一种资格。

当然效果如何还不好说,但是士兵肯定会高兴一下,杨潮相信长此下去,慢慢会培养出士兵对军装的荣誉感的。

杨潮接着扬起手里一叠文书:“这些是八个队正和一个百总的官身文书,另外还有百总的军装皮甲。”

所有人都来了兴趣,抬头看向那些文书。

这时候杨潮却又拿出那几件包袱当众打开,取出里面的军装和腰牌等物。

大叫一声:“吕末!”

有人应道:“到!”

“出列!”

“是!”

吕末走了出来,杨潮将包袱中的东西一件一件给他。

一件鸳鸯战袄,下摆长到齐膝,袖子是窄袖,里面有一层层棉甲片。染成红色,所以俗称红胖袄。这就是明军的制式军服,全国一致。

还有一双军靴。

吕末一样样接过去,脸上不由露出笑脸。

发新衣服了,怎么能不高兴。

最后看到杨潮递给他一面木牌牌。

“这是你的腰牌!”

腰牌上写着字,崭新的木牌上,用黑漆描绘,既清晰又耐磨。

吕末当即就念起来:“新江口营字柒佰叁拾伍号”“凡营兵守卫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身高五尺无须浓眉”“新江口大营副将下中部千总下左司把总下队正吕末”。

吕末已经很好的识字了,三字经上面的字起码都认得了,目前为止就他一个人能做到,其他人能认识三十个字的,都完全没有,当然杨潮和胡全另算。

杨潮第一个发给吕末,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其实杨潮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了,年底第一个升吕末做旗总。

现在先把队正的位置定下来,杨潮不怕麻烦,也不怕花钱,无非是上报名册,然后一级一级递上去,最后由兵部核实后,登记造册,并下发正式文册。

吕末将侧面、北面和正面的字一个个念出来,看到其他士兵有羡慕之色,吕末也有高兴之色,这也算小小的特权,比别人强的地方。

接下来又将同样的几个包袱给了其他队正,也是一个个给他们打开展示,让他们在其他士兵面前露一把小脸。

这样的腰牌是为了进出营方便,防止有人混入军营,但是在杨潮看来,身份认同感多过安全,要是真有高级的间谍,这个腰牌根本就拦不住。

虽然腰牌上面写着士兵面貌的样子,但是这种腰牌太容易仿造,虽然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是绝对不会太大。

八个队正的军服不是普通的布袄了,而是棉甲,明军的棉甲是用布包着七斤棉花,用水浸透后,用脚踏实,反复多次,直到里面的棉花遇水不在膨胀为宜,其实此时里面的棉花,已经变成了一种硬实的无纺布一般的硬皮了。

上好的棉甲甚至会打造两层这种棉花硬皮,中间夹上一层铁片,具有很强的防御力。

只是杨潮从兵仗局高价买来的这几件棉甲,并不是什么精工细作的上好棉甲,只是做到没有偷工减料而已,是最普通的单层棉甲。

就这也足以让八个队正在小兵面前炫耀了。

接着杨潮给每个士兵都发了鸳鸯战袄,这种鸳鸯战袄,表面是红色,里面是布料本色,表里两色,因此叫做鸳鸯战袄,其实就是一件棉布单衣,是明军最低级的军服。

但是也足以让每个士兵高兴了,因为此前他们穿的,都是他们自己的破烂衣服,有的已经无法遮光,要害部位都快露出来了。

所有人都各具欢喜。

杨潮是希望这些兵能通过这样一个仪式,让他们知道因为他们努力训练,达到了要求,才能获得一个正规士兵的待遇,现在每个人都很高兴,杨潮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感受到了,或者只是单纯的为新衣服而高兴,杨潮怀疑恐怕是后者居多。

只有一个人不太高兴。

胡全。

只有他没有领用到新衣服。

“胡百总!”

杨潮喝令道。

“到!”

胡全一个立正,他也已经完成了基本的训练,各项技能掌握的都还不错,虽然达不到最顶尖,但也是上中游水平。

“你是百总,我给你领了一件皮甲。”

一听,胡全也露出喜色,原来杨潮没有忘记他,他的百总不是说说的,而是真的。

这段时间胡全虽然做了百总,但是军中士兵对他的态度却有些特殊,第一因为他教大家识字,所有人更多的是把他当做先生,而不是军官,哪怕他当了百总,还是觉得他是一个先生,虽然没有不服气的行为发生,可是胡全就是觉得,没人真正把他当成一个军官看待。

这让胡全很郁闷。

所以刚才杨潮没有发给他军服,就让他忐忑不安。

现在好了,总算杨潮没有忘记他,他确实是百总,有官府文书,相比于士兵的认同,读过书的胡全更信服官府的文书。

“但是——”

杨潮意味深长的说道。

胡全脸色顿时就变了,果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想做出点比别人强的事情,不是找准机会杀个猪那么简单的。

“但是现在还不能给你。”

杨潮非常认真的说道。

胡全也没问为什么,只是很失落的点点头。

等解散了士兵后,杨潮单独告诉胡全,他必须征求到他父亲的同意,杨潮才会给他这个百总当。

胡全是怎么来的军营,那是因为跟父亲吵架了,杨潮暂时收留他,可不想这个朋友跟家人决裂。

胡全叹气也只能答应下来,第二日就离开了军营,回家说服胡屠户去了。

第一百零六节遇匪

杨潮的运输生意一直没有断过,甚至越来越红火,做熟了之后,一天至少跑两趟,有时候甚至三趟。

运价越来越高,现在杨潮运输一千多担货物过江,已经可以收到十五两银子了,一趟来回就是三十两。

可是一直没有遇到江匪,连杨潮都有些大意了,以为这条江上的江匪只是个传说,是一些船家给涨价编造的借口。

但走的山多终遇虎,几天后江上起了大雾。

杨潮的大船驶出码头没多久,突然前方隐隐卓卓的有一个影子飘荡。

百无聊赖,杨潮正在船舱里,点着灯读书,突然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跑了下来。

“大人,不好了,有情况!”

来人是李五六,杨潮每次带两个队进行轮换,现在李五六也是队长了,这小子被杨潮抽出来练弓箭后,很快就掌握了不错的箭术,加上身体魁梧,膀子有股子力量,射箭非常适合他,杨潮最后干脆从每个队中都挑出了一个人来交给他,加上他一共八个人,组成一个弓箭手队。

今天是他的队,和王璞的队轮班上船。

“什么情况?”

杨潮问道,隐隐期待起来,难道遇上江匪了,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兵,该拉出来检验检验了。

“回大人话,有一个影子,就在我们跟前晃荡,已经晃荡了很长时间了。老杆子说,怕是遇到了江匪。”

老杆子是张大桅的外号,他是所有人中年级最大的,今年都四十二岁了,加上名字有桅杆桅字,那些不懂礼貌的士兵都给他起外号叫老杆子。

一听是江匪,杨潮当即就起来了,甚至无法掩饰激动之色,身体都微微有些发抖。

但是这种兴奋,让杨潮觉得自己身体似乎有些失控,走起路来颤颤巍巍,总是使不上劲。

一步三颠的爬上了甲板,此时所有的士兵都围在船帮上看着,并且指指点点。

这些年轻人跟杨潮一眼,紧张、兴奋,唯独没有害怕,似乎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

只有老成持重的张大桅一脸凝重之色。

“老张,是江匪吗?”

杨潮感觉自己身体紧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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