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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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了解周延儒那个老油条,别说一个跑腿的杨潮了,就是真正出了大力的张溥和阮大铖,周延儒都不会当回事,直接谋杀张溥不说,对阮大铖也不过给了一个空头人情。
杨潮坐下后,立刻催促上菜,康悔忙出去张罗,很快酒菜就齐了。
杨潮连连敬酒。
田畹也来者不拒,展现着他良好的酒量,气氛非常热闹。
可谓是宾主尽欢,主人欢喜自然是强颜欢笑,宾客欢喜却是有额外横财的原因。
田畹可从没想过,杨潮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弄不好会扎手。
终于一个搜查的锦衣卫进来,神色严肃报告:“大人,金钗楼的后院被拦着,不让靠近,小的听到里面有人唱曲!”
田畹不由神色一变,猛的站起来,历喝道:“杨把总,怎么回事?”
杨潮忙道解释道:“大人请听下官说,后宅之人绝不是陈圆圆和董小宛,而是——”
说着还塞过去一张会票。
田畹却没有收拿钱,反而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带着锦衣卫赶往后院去了。
本来田畹收了钱,已经打算放过金钗楼了,毕竟金钗楼也很识相给了两千两了,不想媚香楼一毛不拔,而且金钗楼的背景也不简单,不太好过分逼迫。
可是金钗楼竟然阻拦搜查,而且要搜查的地方,还有女人唱曲的声音,这也太可疑了。
田畹喝问杨潮,杨潮打着马虎眼,同时再次送钱,田畹如果还觉不出其中有问题,那也太愚蠢了,所以田畹当即起身,亲自动手。
人喝太多酒,酒精阻隔脑神经细胞之间的生物电流传递,脑子就不够活跃,判断问题容易直来直去,对方不但阻止搜查一个地方,那地方偏偏还有一个女人,质问对方时就送钱,田畹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不是私藏了陈圆圆和董小宛,还能是什么。
所以立刻就走了出去,带着锦衣卫就直奔后宅而去。
此时后宅哪里十多个雇来的打行拦路,不许锦衣卫进入后院。
锦衣卫已经拔刀,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要造反吗!统统给本官拿下!”
田畹看到竟然有人敢阻拦锦衣卫办案,简直岂有此理,顿时怒从中来。
“田大人息怒!”
杨潮慌不迭的跟了过来,一路上都在辩解说那人只是一个客人,不是田畹要找的人。
但杨潮越是辩解,田畹就越发认定,那人就是陈圆圆和董小宛。
前院后院间,一道不高的圆墙,中间有圆形的拱门连接。
园门前,十几个打行跟锦衣卫对峙。
“都收了家伙,收了家伙。”
那些打手看到杨潮,这才收起了家伙,看到杨潮挥手,立刻让开了园门。
杨潮走到田畹面前:“大人恕罪,下人不懂规矩,惊扰了大人。后院是阮老先生的家宅,所以一直没敢让人住。”
杨潮刚说完,里面就有声音传过来。
“玉壶春酒正堪携,野店山桥送马蹄;此后长安望明月,陇头流水咽东西。”
有女子正唱着一首诗。
田畹怒视杨潮一眼,冷着脸直入后院。
杨潮、康悔和一群锦衣卫紧跟在后头。
后院中,几行树不紧不密,还有几块奇石散落,显得很雅致。
此时没人注意这些,都匆匆进入后面的大屋,沿着楼梯就上了二楼。
二楼上,正有一间屋子亮着灯,从楼下还能从纱窗上看到一个人影,绝对是一个女人。
唱诗的声音就是从这个房间中传出来的,此时依然在唱着,而且女人身影摇曳,显然是连唱带跳。
田畹大步匆匆,锦衣卫紧随其后,杨潮和康悔一脸急色,只能跟在后面。
到了楼上,田畹已经走到那间房间外。
“田大人且慢!”
杨潮喊着,推开锦衣卫,跑到田畹身前,康悔也过来挡着田畹,一脸歉笑。
田畹神色阴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潮叹道:“大人容禀,此屋内绝不是钦犯啊。”
田畹冷眼瞪了杨潮一眼,当即蛮横的甩开杨潮,一脚将屋门踢开,里面果然有一个女子,此女此时被突入起来的清醒惊呆,捂着嘴巴愣在原地。
田畹也愣住了。
指着那个女人大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个女人,三十来岁样子,在青楼行里早就是人老珠黄,浓妆艳抹,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都难以遮掩住松弛的肌肤。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愣了,只有康悔突然冲那女人喊了一声:“娘!”
这戏剧性的局面,信息量太大,让所有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杨潮赶忙到田畹面前,歉意的解释着:“这是康兄的母亲。”
这时候那女子仿佛才反应过来一样,娇声笑了了起来:“唉哟呦,各位大人,可吓坏奴家了。”
杨潮低声苦笑:“康大娘原来是南市楼的粉头。金钗楼开张后,康悔帮她赎的身,暂未找到住处,所以住在金钗楼中。”
田畹盯着康悔的母亲,先是失神了片刻,本以为抓到了陈圆圆和董小宛那两个娘们,结果却是一个老biao子。
不过很快他就对着康大娘呵呵笑了起来。
对着康大娘道:“康大娘,你见过陈圆圆和董小宛吗?”
康大娘一顿道:“谁?”
田畹笑道:“陈圆圆和董小宛啊。”
康大娘一甩手帕,娇滴滴道:“那两个苏州biao子啊,哎呦大人,我还不够好吗?”
说着康大娘就粘了上来。
田畹不由皱眉:“她们在哪里?”
康大娘一扭一扭走过来,一边扭着,脸上的脂粉竟然能够抖落下来。
一边道:“她们是苏州的,当然在苏州啊,大人感情是喝醉了,在金钗楼找苏州biao子。”
田畹见问不出什么,不等康大娘走到自己身前,转身就走了出去。
“大人,要不搜搜其他地方?”
这时候刚才那个报告的锦衣卫问道。
田畹当即就甩了他一个巴掌:“蠢货!”
骂完手下,田畹立刻带着众人呼啦啦就离开了金钗楼。
杨潮和康悔一路送出大门,笑容可掬,点头哈腰,同时依旧悄悄塞上会票,表示给田畹压惊。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康悔直接就跌倒在地上。
杨潮则冷冷的看着一群锦衣卫的背影,心中暗道:“老子的钱是这么好拿的吗!”
不过危机还没有过去,还得小心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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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节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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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兄,可以派人接陈圆圆和董小宛回来了。”
尽管田畹有杀个回马枪的可能,但是两个名妓在外面同样有被抓的可能,相反田畹已经亲自搜过了金钗楼,还敲诈到了五千两银子,在加上杨潮隐隐也是有背景的人,田畹多半不会再来。
杨潮自己确实心虚,但是换个角度,田畹对金钗楼的感觉,未必就比其他青楼多一些,来金钗楼不过是诈杨潮,并不是相信人藏在金钗楼,而是想敲点钱财花花,没有任何消息证明人就在金钗楼里的时候,田畹不可能把主要注意力放在这里。
真要确信人在这里,田畹早带人封楼了。
毕竟无论怎么看,杨潮之前跟陈圆圆和董小宛都没什么纠葛,跟柳如是确实认识,可是也有充分理由证明,那日不止一个人看到柳如是离开金钗楼,可是不是自己走出去的,而是被金钗楼的龟公扛出去的,一路上还挣扎喝骂痛哭不止,怎么看都是起了冲突的样子。
何况柳如是在南京活动的地方中,金钗楼绝对不是最多的,卞家和媚香楼才是最多的,因此没必要把眼光盯在金钗楼。
所以金钗楼现在是安全的,反倒是把两个名妓留在秦淮河上未必安全,万一田畹对这两人志在必得,赌气都要得到这两人而不顾一切,不顾南京是留都,不顾南京有皇帝的祖陵,而派出锦衣卫大搜秦淮河,连一艘船都不放过的话,还是有可能抓住两人的。
万一陈圆圆和董小宛在船上被抓住,到时候一审,金钗楼难脱干系,到时候杨潮就什么都不用考虑了,赶紧关了金钗楼,逃命去了。
康悔也知道此时还不到放松的时候,连忙就从后面走了出去,此时只有他亲自去放心,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苏州城,阊门外。
“柳姑娘,这是我家在苏州的铺子,你先委屈几天,等南京的消息来了,我们才能回去。在这里柳姑娘就不要出去了,衣食我会亲自送来。只是丫头就不能给姑娘准备了,怕泄露了消息出去,给姑娘惹麻烦。”
王家在苏州城外的一个铺子中,王潇将柳如是安置在后堂,没人知道是谁,哪怕是掌柜的都被他给轰的远远的,王潇前段时间为王家立下大功,此时还是有资本张狂的,一个小小的掌柜还不敢得罪他。
柳如是点头道:“王公子所言甚是,就麻烦王公子了。”
王潇笑道:“不麻烦。”
柳如是依然担忧:“不知道杨公子那边如何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潇道:“柳姑娘放心吧。没有消息未必不是是好消息。”
秦淮河,小船上,一夜宿醉。
醒来的时候,董小宛和陈圆圆两人听见外面传来激烈的争吵。
董小宛晃晃悠悠,悄悄掀开布帘往外看。
见到船已经停下了,不远处是一座桥。
董小宛当年在南京青楼中出道,对南京极为熟悉,认出那座桥是来燕桥,来燕桥边就是媚香楼啊,不由转头,果然就看到媚香楼的后门。
“马叔怎么回事?”
董小宛不由问道。
马叔正是船夫,此时盘坐在船头,撑杆横放在膝上。
马叔回头道:“姑娘,是一群士子,拦住了锦衣卫。”
董小宛不由皱眉:“士子怎么跟锦衣卫冲突了?”
马叔道:“大概是因为锦衣卫要封媚香楼吧,听说李香君姑娘今天一气之下撞了柱子,一些常来媚香楼的士子都来看望,锦衣卫又再次来媚香楼搜查,就闹了起来。”
董小宛点了点头,但是突然奇道:“马叔,你怎么知道?”
马叔嘿嘿笑了两声:“猜的。”
董小宛翻了个白眼,甩了帘子,走进了船舱。
看到陈圆圆依然半醉不醒,通红着脸,不时的摇几下头,醒不过来。
董小宛不由愣了一下,因为陈圆圆的打扮,她第一眼险些没有认出来。
陈圆圆身上穿着一身粗麻布衣服,脸上显得又粗又黑,一颗牙还是黑色,不注意看以为掉了一样,头发脏兮兮黏在头上。
董小宛突然想起来,昨天临走的时候,那个康大娘给他们打扮的装束,说她当年跟书生私奔时候,在路上怕遇到歹人,就这样打扮的。
董小宛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头,忍不住就想要收拾一下,昨天来不及细想,现在这装扮让她不由怀疑起来。
昨天不是说要将她们两人送给田畹吗,怎么让她们打扮成这样,这样丑是去吓田畹吗。
突然董小宛大叫一声:“马叔!”
马叔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迎接他的是董小宛一连串的质问,这个女人只有慌乱的时候才能骗过去,现在清醒了,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她。
马叔却支支吾吾不肯说明,摸了摸脑袋,借口外面得他看着,就跑了出去。
此时,来燕桥一直延伸到媚香楼拐角那边,全都是人,大都是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
被这些年轻人包围的,则是十来个镇抚司的锦衣卫,互相推推搡搡,锦衣卫呵斥不止,但是士子们丝毫不让,随时都可能发生冲突。
马叔突然看到一个壮硕的身影,从人群另一侧赶了过来,连忙将船划向岸边,那人一下子就跳上了船,小船瞬间猛烈摇晃了一下。
董小宛感觉到船开动了,打开帘子想看一看情况,正好那个人跳上了船,小船猛烈一晃,她险些摔倒在地。
这才看到一个人跳了上来。
那人立刻就对董小宛行礼:“这位姑娘,快点进去,我们该走了。”
董小宛心中纳闷,她可不认识此人,不等她疑惑,船已经开动了。
媚香楼距离金钗楼其实不远,都是在秦淮河边,在媚香楼附近,可以看到金钗楼后面的码头,此时那码头旁的旗杆山,挂着一盏明灯,随风飘摆。
很快小船就停在了码头边,然后马叔让两个姑娘,一人抱一坛酒,他跟另一个人也抱上一坛酒,这才下船,如果此时给人看到,那就说她们是酒家的,来送酒的,陈圆圆和董小宛是马叔的女儿,另一个壮硕的汉子是马叔的儿子。
陈圆圆和董小宛两人,抱着酒一路走进了金钗楼中,很快就上了二楼,正是康大娘那间屋子,这间屋子一直就是她俩住的,反倒是康大娘其实是住在别的地方。
她们住过的屋子,留下一股自然的香气,如果鼻子好的,一下子就能问出来是女儿住过的地方,如果锦衣卫搜查,这就是疑点,谁也不敢说锦衣卫中没有高手。
此时房间中不止康大娘一个人,杨潮也在这里。
董小宛和陈圆圆冰雪聪明,此时事情已经被他们猜到了七八成。
尤其是董小宛,一向比较直接,当即就喝问杨潮:“姓杨的,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杨潮此时正在发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二人现在的装扮。
杨潮想起后世一句话“有的女人,怎么抹黑,都不会丑!”
这句话是用反比比喻女人的美丽的,杨潮现在发现,这句话实际上,是骗人的。
董小宛和陈圆圆两个美女没人敢说不漂亮,尤其是陈圆圆,让吴三桂从东北最后到西南,始终舍不得放下的女人,若说不是美女都没人信。
可是此时脸皮抹的粗糙乌黑,头发乱糟糟一片,牙齿还描黑了,活像一个要饭婆。
董小宛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副同样的模样。
杨潮正想着,险些发笑出来,突然董小宛一声喝问打断了他。
“什么怎么回事?”
杨潮此时装蒜道。
董小宛嗔道:“你心里明白。糊里糊涂把我们弄走,还这样子打扮,说要送去田畹哪里,到头来怎的又带我们回来了!”
杨潮叹道:“怎么听你这口气,还巴不得被送走?”
董小宛道:“虽然你骗了我,但是一句话很对,我们不跟田畹走,他就会去找柳姐姐。”
杨潮笑道:“放心吧,柳姑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最多躲个一年半载,就没事了。”
董小宛道:“你放——”
后半句没说出来,但一听就不是好话。
陈圆圆此时也说话了:“董妹妹,你放心吧,杨公子心里有数呢,我想他是逗你呢。”
董小宛瞪了杨潮一眼不说话了。
陈圆圆轻轻走过来,好像一条柳枝从地面划过。
杨潮不得不承认,虽然每个人都能扮丑,可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遮掩过去的,这风韵,就不是一点点抹黑,能够遮盖的。
杨潮没时间此时欣赏两个被遮丑后,显露出来的纯粹气质和风姿。
他立刻就到了楼下,此时那个魁梧的汉子,正冲着杨潮傻笑。
杨潮一把搂住他:“胡兄,辛苦了!”
那人道:“杨兄,小事一桩,打锦衣卫太爽快了。”
杨潮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立刻安排车送他出城去了。
按照杨潮的计划,蒙混过关后,陈圆圆和董小宛会继续藏匿在金钗楼中,柳如是则要躲避一段时间,等待风声过去,这可能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但是也不会太长,因为杨潮知道大明朝都没两年活头了。
可没想到,风声不但没有平息,反而越发激烈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九节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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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搜查江南明楼第二天,南京城聚集了一百多个读书人,集体在夫子庙哭庙。
第三天,书生超过了三百,开始围攻南镇抚司,围攻应天府衙门,围攻六部衙门。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锦衣卫横行无忌,书生要求南镇抚司交出躲在里面的田畹。
要求应天府出面捉拿不法锦衣卫,要求南京六部出面,惩处锦衣卫指挥使田畹。
读书人如此暴虐,让杨潮不由惊讶。
江南富庶,读书人极多,有功名的士子也极多,但是绝大多数都无法当官。
但是因为大明朝养士的制度,这些书生有功名之后,就拥有了特权。
比如秀才可以见官不拜,缺粮的时候,甚至可以到官府借粮等等。
最重要的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可以免掉相当多的钱粮税赋,仅仅一个秀才就可以让两百亩良田免税,因此一旦考中一个秀才,往往就有人来投效,将自家的土地挂靠在秀才名下,逃到的税额,会按照比例分给秀才。
南京还有以介绍挂靠投效为生的牙行,可见这个行业是多么的发达了。
这些人有了功名,衣食无忧后,又没法当官,整日间游手好闲,心中又窝着火,因此常常在一起聚会,抒发怀才不遇的心情,这才有了江南文人喜好结社的基础。
读书人成群结社,常常聚会,抒发心情,有时候说着说着,义愤填膺起来,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不罕见。
有功名的读书人俗称生员,名士顾炎武曾做生员论,感慨“今天下之出入公门以挠官府之政者,生员也;倚势以武断於乡里者,生员也;……官府一拂其意,则群起而哄者,生员也;……上之人欲治之而不可治也,欲锄之而不可锄也,小有所加,则曰是杀士也,坑儒也。”
读书人结社对抗官府的事情并不少,借势欺压乡里的事情也不少。
因为异地为官制度,大多数官员都是在外地做官,而生员则都是本地势力。
因此生员联合起来,对抗官府,抗捐抗税抗粮的事情常常发生,大明朝年年都有积欠的税款。
官府稍稍不顺读书人的心,读书人就敢群起聚众打闹衙门,最后哄走官员,而且往往不会受到惩罚,因为稍稍惩罚这些读书人,他们就结党聚众大吵大闹,大骂朝廷要焚书坑儒。
朝廷对闹事的生员毫无办法,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成了纵容,最后导致生员常常公然篾视官府和官员,难堪甚至凌辱官员。
隆庆元年,无锡知县韩锦川,因得罪了生员,导致诸生大哗,当面唾骂。
同年,常州知府李幼滋,被五县诸生合击,差点毙命。
万历四十四年,原礼部尚书董其昌的宅第被焚,被地方官定性为“难发于士子而乱成于奸民”,就是因为当地书生围攻董府,然后奸民借势放火。
崇祯七年,复社领袖张溥与苏州府推官周之夔论战,苏州生员群起响应,张贴檄文驱逐周之夔,朝廷也对生员无可奈何,调周之夔改任吴江知县,而这些生员又集中到吴江继续驱逐周之夔,周之夔承受不住压力最终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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