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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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皆知,可有能如何,朝廷非但不能把他怎么样,反而只能不断的加官进爵笼络。
顾肇迹掌管江南水军,权势熏天,就算自己上书弹劾,也未必能够打倒他。
罢了,天下的事情,那是天下人的事,不是他熊明遇一个人的事。
只要顾肇迹能让一步,熊明遇也不想追究到底了。
有这么一个俘虏,熊明遇相信顾肇迹就是不想让也得让了。
杨潮早早的到了青云楼。
这是四牌楼附近一座酒楼,很纯粹的酒楼,但是生意却不差,因为这里附近有多个衙门,教坊司、行人司、会同馆、府军卫、府军前卫、通政司、锦衣卫、旗手卫、钦天监、五军都督府、太常寺、翰林院、詹事府太医院,以及南京六部,可以说南京最要害的官府,九成以上都在这里。
跟后世一样,政府附近也是财富中心,官员的消费实力是相当惊人的,因此青云楼不用经营红色产业,同样生意红火,而且他们的名气取得极好,青云青云平步青云,是很好的兆头,因此当官的也喜欢来这里。
当然要在这种地方开办酒楼,还能得到官员的喜欢,青云楼东家的背景也是深不可测,据说跟南京城某个勋贵有很深的关系。
熊明遇和顾肇迹选在这里私下会面,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这里距离衙门近,弄不好会被别人看到,兵部尚书私会掌兵权贵,传出去了不好听,但是也就只有四牌楼这一片的酒楼还比较清静了。
如果是平时,他们就去媚香楼那样的青楼了,可是现如今书生哄闹的厉害,晚上那些青楼都被书生霸占了,熊明遇也好,顾肇迹也罢。没人愿意跟那些书生照面,因此两人就定下在青云楼私谈,被同僚看到总好过被书生看到要好。
“掌柜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你心里是有数的。”
杨潮一块十两的银锭摆在桌上,掌柜的身子微躬站在一旁,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恭敬。
杨潮也不在乎,知道青云楼背景深,他只希望能给他提供丁点方便而已。
“左右隔壁三间以内,我都不想见到有人,钱我会照付,影想不了你们的生意。”
杨潮继续说着。
掌柜的这才道:“那好。就卖杨公子一个方便,不过下不为例,来青云楼的可都是大人,怠慢了哪一个,小人都吃罪不起,还望杨公子见谅。”
杨潮道:“自然不会有下回了。”
掌柜的这才道:“那就好。杨公子请了,小可前台还有些琐事,这就告退。”
说完很自然的从桌上撸走那锭银子。
杨潮看着他将门关起来,才对老张打了个眼色,老张快步走过去。悄悄打开门缝看了看。
老张看完后回头道:“大人,没人。”
杨潮点点头,这才回头对旁边一个人说起话来。
“记住。我今天问你的话,待会我还会在问一遍,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实话实说,如果本官满意了,保你平安,如果本官不满意了,我怕你会求着让人杀你而不可得。”
杨潮口气阴冷的对旁边那人说道。
那人正在埋头对付桌上的佳肴,经此一吓。再也吃不下去了,站起来退到一边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人放心好了。”
杨潮点点头:“我相信你!坐着吧。”
这时候那人才敢坐下。但是再也没有了胃口。
这个人正是被抓的俘虏,崔嵬的家丁头子,名字叫做崔四。
这里是青云楼二楼一间雅间,二楼一共十来间房间,都是同样的雅间,杨潮许诺了重金,也才得到青云楼左右三间内不会有人的保证,要他们将整个二楼都腾出来,他们死活不答应,无论你出多少钱都不行。
突然隔壁有声音响起,是开门声,看来该来的人来了。
杨潮瞪了崔四一眼,崔四打了个寒颤,张大桅已经给他递过去两团棉花,崔四老实的自己塞进耳朵,张大桅还不放心的自己又塞了塞确认塞紧后才点点头。
崔四媚笑着朝杨潮点头示好。
杨潮没有搭理他,反而走到一边,拿着一只碗,轻轻的扣在墙上,偷听隔壁的谈话。
完全浪费了杨潮的准备,隔壁声音很大,是熊明遇的声音,好似刻意大声说话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两人先是寒暄,但是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杨潮立刻更认真的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丁点消息。
“侯爷就不能放过那个把总嘛?”
这是熊明遇的声音。
“熊大人失言了,怎么是本侯跟一个把总过不去,实乃是国法难容。”
这是顾肇迹的声音。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锋,熊明遇声音格外大,杨潮心里不由一笑,这是熊明遇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顾肇迹说话声音倒是正常,没白费杨潮弄来这么一个大瓷碗。
熊明遇继续道:“顾大人真的相信证据确凿?”
顾肇迹笑道:“这还能有假,人头是水军右卫的人头,家属认领过,签过字划画过押。”
杨潮心中暗恨,这是已经把证据做死了啊,跟自己有这么大仇?非要自己的命!
熊明遇道:“那还有其他的呢?”
熊明遇故意探话,依然是让顾肇迹说给杨潮听的。
顾肇迹不知有诈,信心十足说道:“熊大人何苦明知故问,此把总无兵部行文,未经提督衙门许可,擅自出兵,擅杀良民,有这两样足足死罪了。”
熊明遇呵呵一笑:“那损兵折将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节对质
顾肇迹此时突然重重一哼:“即便没有损兵折将又如何?私自调兵,擅杀良民,杀良冒功,同样是三条重罪,罪不容恕,熊大人莫非要徇私?还是要本官上书皇上?”
熊明遇呵呵轻笑:“私自调兵也未必啊,要是兵部有行文呢?”
顾肇迹冷哼一声:“熊大人当真要徇私?”
杨潮在那边心中轻叹,熊明遇终于硬气了一回,这是真替自己压阵了,他是兵部尚书强说有越过操江提督的行文直接下发到杨潮手上,虽说能说过去,但总是程序上的违规,是要承担一些责任的,但是却能保下杨潮来。
不过杨潮可不相信熊明遇会突然良心发现,站在公义的一边,替自己这个剿匪的说话,不让恶贼戕害自己。
熊明遇没有这么爆棚的正义感,肯定另有隐情,杨潮来之前已经通知黄凤府留心了,肯定是书生哪里又出了什么大问题,否则熊明遇不会这么拼的。
心中想着,杨潮继续偷听。
只听熊明遇沉吟了片刻,好像在喝茶,半晌后才再次开口说话。
“不是本官徇私,事实如何本官想侯爷心中是清楚的,本官就不用说那么多了。”
熊明遇算是挑明他们知道真相,这时候如果顾肇迹死硬,就等于撕破脸了。
但是顾肇迹没那么容易妥协,冷笑起来:“看来熊大人当真是要徇私情了。那我们就让皇上定夺吧。”
谁都知道崇祯皇帝上台后慢慢对无能的文官失去了信心,所以顾肇迹才当上了操江都御使一职,原本这个位置一直都是文官担任的,万历、天启年间,哪怕东林和阉党斗的多么凶,这个位置始终是文臣。勋贵根本插不上手。
因为皇帝对文臣的操守没有信心,因此一旦打官司,顾肇迹有信心赢。
熊明遇呵呵一笑:“徇私情啊?本官想顾侯爷最好问问你那个小舅子。”
顾肇迹冷哼一声:“熊大人这话什么意思?本侯怎么听不懂呢。”
提到顾肇迹的小舅子。顾肇迹才确信熊明遇是真的知情,但是顾肇迹依然不怕。他不认为熊明遇有证据,因此还在挣扎着。
熊明遇却信心十足,有杨潮手里的俘虏,他就输不了,打官司未必能扳倒顾肇迹,但是足够压顾肇迹让步了,因此熊明遇根本就没打算打官司。
熊明遇笑道:“侯爷稍安勿躁,本官已经派人去请崔副将和杨把总了。待会我们当堂对质即可。何须惊动皇上呢。”
顾肇迹顿时感觉到不妙:“熊大人,你要当堂对质,竟然不提前知会本侯,你这是什么意思?”
熊明遇的突然出招,让顾肇迹有些不安了。
熊明遇却继续压迫:“莫非侯爷不敢对质了?”
顾肇迹冷哼:“本侯有何不敢?本侯堂堂正正,一心为公,对质就对质。要是对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熊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顾肇迹还是不太相信熊明遇能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崔嵬可是向他保证过了,虽然这次没能收拾掉杨潮。可是也没有留下尾巴,一切后事都料理的干净。
熊明遇笑道:“侯爷稍安勿躁,人大概也快来了。”
接着是一阵等待。没等多久,杨潮就再次听到声音,果然隔壁房间中多了一个人,那人先后向顾肇迹额熊明遇问好。
接着杨潮听见熊明遇盘问崔嵬的声音:“崔副将,你说那杨潮私自调兵,杀良冒功,可有此事?”
崔嵬道:“回熊大人话,确实如此。下官出身水军右卫,有几户人家下官还认识。上有耄耋老人,下有怀中乳婴。下官看着是着实不忍。下官恳请熊大人秉持公义,奉公执法严惩此恶贼!”
“恶贼!你说谁是恶贼?”
突然一声冷喝响起。
崔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之间一个人正怒视他。
来人大步走进房间,不是杨潮还有谁。
“你,你是何人?”
崔嵬一看,来人他根本不认识,一副厌恶表情,但是不知底细的情况下,也没嚣张。有熊明遇和顾肇迹在这里,轮不到他嚣张。
杨潮却没有搭理崔嵬,而是向熊明遇拱手:“下官杨潮见过熊大人。”
又向顾肇迹拱拱手:“见过顾侯爷。”
熊明遇轻轻点头,微笑了一下。
顾肇迹却一副冷脸,冷哼一声:“你就是那个杨潮。见到本侯如何不跪拜?”
官场私下回见,作揖即可,用不着行大礼。
但是顾肇迹挑刺,也能挑的出来,很显然此时就是在挑刺。
杨潮虽然知道明朝的礼节自己改不过来,一直以来见大官该跪拜的时候,也跪拜,可今天他不想跪,顾肇迹这种下作的公侯,不值得自己跪拜。
杨潮不但不跪,还冷冷道:“侯爷倒是知书达理啊,不过侯爷还是先别挑在下的礼了,还是先把公道辨明吧。”
顾肇迹突然猛拍桌子站了起来:“大胆!区区一个把总,竟然如此嚣张,目无本侯。还说不是恶贼?”
杨潮得理不让,冷笑道:“侯爷好大的威风。侯爷还是先见一个人再在下官跟前抖威风吧。”
说完杨潮向外面大喝一声:“来人,把证人本官带上来!”
熊明遇在一旁暗自惊异,杨潮面见王侯,不跪拜说得过去,但是被顾肇迹挑出来了,一般人恐怕不会较真,会老老实实行礼,而杨潮不但依然不行礼,反而敢跟镇远侯当场冲突。
但是真正让熊明遇惊异的是,他从杨潮眼神中看不到一丝对王侯的敬畏,反而平静无比,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王侯,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熊明遇觉得,就是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当然现在因为自己已经位居尚书,可以跟王侯分庭抗礼了,当自己还是小官的时候,见到王侯心中也有一种低人一等的自觉,而杨潮似乎完全没有这种自觉。
这时候证人带进来了,熊明遇也停止了琢磨,专心起来。
只见证人是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头套的人,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儒服,看不出什么身份来。
证人被一个穿着军法的兵士推搡着着走了进来,走到几个大人前,兵士一脚将证人踢到。
那证人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潮笑道:“证人来了。各位大人都不要说话,本官问他话,各位请听好了。”
说完,杨潮慢慢蹲在地上,这才拿出那人耳朵中的一个耳塞。
“听着。我现在问你话,老老实实回答。不问你,什么都不要说。”
那人果然没说话,早就交代过了,他可不敢随便乱说,此时头上带着头套,又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又让他想起了关禁闭的恐惧,更是不管乱说。
杨潮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站起来问起话来。
“是不是你带人袭击本官的战船?”
“是!”
“是不是有人指使于你?”
“是!”
仅仅说了两个字,崔嵬脸色顿时就不好了,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办,心中慌乱一片。
却听到杨潮继续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是崔大人!”
“崔大人是谁?”
“是燕子矶水营副将,都指挥佥事,世袭水军右卫指挥使。”
“叫什么?”
“崔嵬!”
“住口!”
说道这里,崔嵬完全慌乱,顾肇迹突然大喝一声,站了起来。
杨潮完全不给他机会,突然猛地一扯证人头上的头罩,露出证人的真容,正是崔四。
“你看看这是谁?”
杨潮一指旁边的崔嵬。
崔四眼睛突然被光一刺,一时还看不清楚。
杨潮又问崔嵬道:“你说这人是谁?”
崔嵬慌乱,这时候却突然清醒,连忙否认:“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崔嵬一出生,崔四听清楚了,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喊起来:“老爷救命啊,救命啊。我是崔四啊。”
崔嵬面如死灰,他可以否认不认识崔四,但是经不住推敲,因为崔四是他的家丁头子,知道大人太多了,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一打听就全都知道了。
顾肇迹也突然没有了主意,不知道杨潮怎么弄出这么个人,看小舅子的表情,还真是崔嵬的人,而且顾肇迹也感觉到有些面熟,可能他还见过此人。
但是顾肇迹比崔嵬强了不少,依然强辩道:“大胆奸贼,胡乱找一个贼人来嫁祸栽赃朝廷大员,你当朝廷法度是儿戏吗?!”
顾肇迹虽然历喝,但是已经有些色厉内荏了。
杨潮冷笑道:“是不是栽赃嫁祸,侯爷也太武断了,还是听下官说完吧。”
接着杨潮夸夸其谈:“当日,下官听闻江上有江匪出没,未及上报,点兵马出江。巧遇一队商船正遭江匪袭击,下官虽然船少兵少,可是下官是兵,当兵吃粮报效皇恩,见到贼见到匪就得杀,下官没有迟疑立刻下令攻击匪船。兵不惧死,幸不辱命,虽伤亡颇重,然毁匪船二,剿杀贼匪三十有六,俘匪人三。夜审,竟知此人乃是燕子矶水营副将家丁崔四,下官不敢擅专,奏明熊大人。今日熊大人命下官前来对质。”
顾肇迹脸色此时也是大变。
可是突然那已经绝望的崔嵬却挣扎起来,指着杨潮大喝一声:“你,你血口喷人,我认识此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节我的人在里面
崔嵬这完全是临死挣扎了。
顾肇迹都放弃了,都不争辩了。
因为顾肇迹已经听明白了,而且他也跟崔嵬打听过详细的情况,当日确实有十艘商船在场,每个商船上都有十多人,加起来百十号人都亲眼目睹,经过这么多人的嘴,更是传的沸沸扬扬,根本不可能压的住。
但是崔嵬说处理的很干净,虽然失手没有将杨潮的船打沉,没有杀掉杨潮(当时崔嵬不知道杨潮不在船上,他以为杨潮每次都在船上的,可巧那天杨潮有事不在),但是崔嵬表示没有留下活口。
谁知道不但有活口留下,而且还是三个,而且一个是崔家的家丁头子,这根本就不容抵赖了。
可以说证据确凿,自己这个小舅子死定了,现在唯一要考虑的是不把自己牵连进去。
杨潮也知道崔嵬这完全是秋后的蚂蚱,在怎么挣扎都难逃一死了。
因此也不跟他争辩,打了个手势,让张大桅将人带了出去。
杨潮自己对着熊明遇躬身:“熊大人,下官说完了。”
熊明遇笑道:“好了,你下去吧。”
杨潮也走了出去,在隔壁继续偷听,他还是不敢完全放心熊明遇。
“哈哈哈哈……”
杨潮才刚刚拿出碗,就听到熊明遇的笑声。
“侯爷是被奸人蒙蔽了。”
“是是是。”
“侯爷当然是不知情的。”
“是是是。”
“侯爷一定会秉公持重。”
“对对对。”
杨潮听着熊明遇一个劲说,顾肇迹一个劲的附和,两人反倒一副言谈甚欢的样子。
杨潮知道大局已定:“老张,先把人带回去,千万别出事了。”
崔四还有用,功劳没到手之前。还得好好的养着。
老张答应一声,拉着崔四就往外走。
崔四此时比他的主子还要慌乱,他主子崔嵬事发。而揭发的正是他崔四,可当时他不知道啊。他当时被蒙着头呢,可是头套一揭,他先听到了崔嵬的声音,才看清楚崔嵬的人,当时就懵了,因为他把崔嵬给供出去了,而在场的竟然还有两个大人,其中一个他认识。是顾肇迹,还有一个开始不认识,后来听说是熊大人,兵部尚书熊明遇!
崔四这才知道大难临头了,熊明遇追查过来了,查到了顾肇迹的头上,而他崔四则是证人,还把主子供出来了,他死定了。
崔四走路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被张大桅推搡着往前走。走到隔壁房间,张大桅突然拍拍们,里面走出了三个壮汉。出来后对张大桅点点头,一块押着崔四走出去。
到了楼下,竟然还有十几个壮汉躲在街角,看到人出来,立刻就围拢过来。
然后崔四就被推上了酒楼门口的马车上,四个壮汉押着他在马车里,十几个人在外面跟着保护。
杨潮待在青云楼,心中暗想一个队的士兵押送,应该不会出问题。崔四应该会被安全送回军营。
因为顾肇迹根本想不到杨潮还有暗手,因为他连杨潮会出现都不知道。他只以为熊明遇请他还是为了求情,却不想熊明遇却是来问罪的。而且准备充分,连证人都带来了。
杨潮一直偷听,一直听完熊明遇和顾肇迹的交易。
熊明遇没想把顾肇迹怎么样,这点杨潮并不奇怪,扳倒一个勋臣并不容易,即便扳倒了,也得不偿失,勋贵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互相联姻,是大明朝一个庞大的势力集团,除非不得已,文臣也不愿意跟勋臣交恶,更何况是顾家这样的侯爵之家了。
但是熊明遇连崔嵬都不想追究,这就让杨潮感到太没有底线了,熊明遇只是让顾肇迹自己处理,完全将崔嵬当做顾肇迹的家事处理,这等于是罔顾国法。
拥有一个现代社会形成的观念,大明朝很多东西杨潮都看不惯,可是也只能接受。
这件事同样如此,熊明遇不想追究下去,杨潮一个小小的把总,根本就没有办法。
谈了许久之后,杨潮才听见熊明遇送客,顾肇迹告辞。
接着就听到熊明遇喊着杨潮。
杨潮大步走到隔壁去。
“下官见过熊大人。”
杨潮拱手。
熊明遇点点头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