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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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皇帝多疑的性子,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江南官员结党了,此时出现一个跟江南文官集团格格不入的杨文骢,自然就入了皇帝的法眼了。
杨文骢又问道:“敢问杨公子,本官可能升官?”
升官才是杨文骢最关心的。
杨潮笑道:“大概快了,今年恐怕太早,明年一定会升。”
杨文骢点点头,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猫爪一样,又问道:“不知道本官会调往何处?”
杨潮笑道:“皇上肯定不会调老先生走的,还是在南京为官。”
“啊?”
杨文骢有些患得患失,如果在南京为官,一旦自己写的奏章暴露,自己就会被排挤的。
杨文骢不由摇摇头道:“那不知道能任何职啊?”
杨潮道:“小不了,也大不了,但肯定是权职!”
“权职?杨公子莫要骗老夫!”
杨文骢一听自己将得到一个权职,顿时将得罪官场,被人排挤的惊慌抛诸脑后。
杨潮笑道:“老先生还看不明白吗?皇上之所以安抚老先生,那是有用意的,那是因为他觉得老乡生跟江南官场没有同流合污,是想用老先生。既然要用,那就不能小用。可是老乡生目下只是县令,升迁太快不合官场规矩,因此会升迁,但是不能升迁太快。却不能小用,就只能安排实权职务了。”
又一次听到分析,杨文骢好像更放心了一点,其实这些道理他也明白,他就是想听杨潮说出来,似乎杨潮说一遍,他就安心一分。
其实杨文骢大可放心,这次安抚书生的功劳,被应天府尹、巡抚,提学道,礼部和兵部抢走了,应天府尹、巡抚、提学道(归礼部)直接参与安抚(谈判),因此这是直接的功劳,礼部因为分管学生所以分润功劳,兵部因为始终没有爆发武力冲突,也是有功的。
这些功劳都跟江宁县没有什么关系。
因此杨文骢无论如何都是抢不到的。
可是有时候有功未必能够得赏,这点杨潮是深有体会,有时候关键不是你有没有功,而是你有没有用,你做的合不合适。
因此跟其他人抢功,其实远不如直接向皇帝表态直接,来的有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节父母归来
帮杨文骢和冯可宗搞定了功劳之事后,杨潮就离开了南京,驾船直奔镇江而去。
此前杨潮已经派王璞和赵康去了苏州,并且回信告诉杨潮他们已经到达,杨家一家人安好。
在书生哄闹结束后,杨潮就去信让这两人护送家人回来,两人已经回信说启程了。
算算时间,他们差不多快到长江边了。
因此杨潮直接去镇江,肯定能够接住家人。
一大早杨潮就启程了,可是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漫天大雪。
“老张,今冬年的雪似乎少了些”
今年的第一场雪竟然到了腊月下旬才下来,而这第二场雪,竟然是第二年二月才下。
放在后世,这还算正常的情况,可是放在明末,一年跟一年的天气都不正常,偶尔的一次正常,反倒显得不正常了。
老张道:“是啊。今冬雪少。但是今冬比去年冷,这都立春了还这么冷,希望江口不要结冰。”
后世长江边的人大概想象不到江水结冰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在明末,长江结冰却很常见,像黄河那样直接冰冻住还不至于,但是江口、岸边一些水流不快的地方,往往会被冰封,那样的话,很长时间里都出不了船。
杨潮笑道:“封了就封了,多休息休息,反正过年时候都没放几天。”
为了应急,过年那几天,书生没有停止哄闹,杨潮就让自己的士兵仅仅在家待了三天就回营了,怕遇到什么紧急情况需要用兵的地方。
船只在漫天大雪中不敢放开跑,从天刚亮一直到天黑,才到了镇江。
一路上没看到父母的船。遇到好几艘船都不是,到了镇江打听了一番,也没有消息。看来家人还在路上。
镇江也有王家的铺子,虽然不归王潇管。但是作为立下过大功的子弟,王潇的话还算管用,拿着王潇的信,王家商铺的地头蛇很快就帮忙将船停泊在了镇江码头上,也没人来多管闲事的搜查。
……
“怎么就下雪了?真是倒霉。”
此时在距离镇江不远的运河上,一个妇人走出船舱不由抱怨道。
“姑姑可别怨愤,当心老天爷责罚。”
一个后生跟在后面劝道。
妇人哼道:“眼看着就要到了,偏偏下雪。倒霉还不能让人说了。”
后生讪笑:“姑姑说的是。”
这妇人和后生不是别人,正是杨潮的母亲赵氏赵兰和她的侄子赵康。
“康尔啊,不是老姑说你,你看看人家王璞,明明隔着一层关系,反倒是爬到你头上去了。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在船上赵兰当弄清楚王璞竟然已经是旗总,而自己亲侄子竟然才是队正,不由感到一阵愤愤不平。
那军队可是自己儿子的,怎么能先升外人,反而让自己亲亲的表弟屈居人下。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赵康也叹道:“是康儿不对,康儿恶了表哥了。”
赵兰哼道:“你那还不是替咱家考虑。由不得他,等我回去了。非说说潮儿,怎的这么是非不分。”
赵康连忙道:“姑姑不敢这样啊,这样表哥还以为是我告状呢。姑姑放心,康儿靠自己本事,也一定能升官。”
赵兰这才道:“你有这志气那是好的,咱是军户,该拼命的时候就要拼命。不过你记得,打仗的时候聪明点,该躲后头躲后头。还有。你表哥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能让人伤者你表哥。”
赵康到:“我醒得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看到王璞也爬上了甲板,顿时不说话了。
王璞非常恭谨的走过来。先是给赵兰作揖:“姑奶奶。”
又对赵康道:“表叔。”
接着又道:“这上面冷,姑奶奶和表叔还是下船舱吧。”
赵兰哼了一声看了看天,又来气了:“这么下下去什么时候能到家啊。书生不让回家过年,老天爷还让不让回家了,真是造了孽了。”
对去年冬天没能回家过年一事,赵兰一直耿耿于怀,可是书生闹事的事情他也是历历在目,在苏州就天天看到有书生恣意放纵,她可不敢冒险跟家人上船,要是再被书生抢了,那就没处说理去了。
王璞笑道:“那倒不会,再有五天绝对到了。”
“还得五天!”
赵兰愤愤不平的走下船舱。
赵康也瞪了王璞一眼,走了下去。
这次他们两人奉命来苏州护卫,一路上赵康就没给过王璞好脸色,还不是因为不高兴王璞是旗总,而他只是一个队正吗,而且王璞立下无可争辩的功劳,而他连江匪的毛都没见过。
赵康不服气,他觉得要是他遇上了江匪,未必比王璞差,可是偏偏每次他出航的时候,那江面上就平静的跟什么似的,连江匪的影子都没见过。
“到镇江了!”
突然船家喊了一嗓子。
“到镇江了!”
赵康心中一动,立刻下了船舱,第一时间跑去告诉他姑姑了。
……
“许多男,你带你的人,沿右岸搜索前进,时限一个时辰,无论找到与否,立刻折返。”
“陈宝弟,你带你的人,沿左岸搜索前进,也是一个时辰,无论找到与否,立刻折返。”
“李五六,你跟着老张去船上,时刻保持警戒。记住,我们是正规水军,时刻不能松懈!”
“宋坤,你跟我在码头上等!”
“是,大人!”
许多男、陈宝弟立刻带着人训练有素的下船,排成两列纵队沿着运河两岸往南跑步。
他们没有穿军装,没有带武器,没人都穿着普通的灰色衣裤,放佛有钱人家的家丁一般。
但是船上是藏有武器的,因此需要有人看着。李五六跟他的弓兵队显然是最合适的。
杨潮则焦急的下了船,在码头上左看右看。
这次杨潮出来,除了胡全和吕末两个识字的留在营中练兵外。几乎将自己手下的精兵强将都带出来了。
到镇江对杨潮的队伍来说,也算是一次远航了。此前从来没有航行过这么远的距离,因此也算得上是一次练兵。
至于保护的味道反而轻了,因为运河向来也比较安全,又有王璞这个目前见血杀人最多的旗总,杨潮并不担心发生什么意外,只是长江上比运河危险的多,因此杨潮还是要到镇江来接一下。
过了大概一刻钟,杨潮先是听到了一阵喧闹声。心中顿时一喜,带着宋坤就迎了上去。
果然很快大雪中就有影子出现,很快一群人就出现了。
两队人跟着一艘漕船小跑着前进,一边跑一边喊着:“大人,老爷、夫人安好,小姐安好!”
杨潮跟船距离越来越近,很快就看见船头一群身影,最前面的,是一男两女,身后则是一群壮汉。
那不是自己的父母和妹妹还是谁。
杨潮不自由的笑了。
当船还距离有三十步的时候就大喊了起来:“爹娘。妹子,我来接你们了!”
接着就听见母亲高喊:“儿啊,娘好着呢。娘回来了。”
妹妹也喊:“哥我回来了,赵康说你把房子盖好了,我要大屋子。”
父亲倒是从始至终没有说话,腼腆的他一直在船头看着,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杨潮。
等杨潮和船相遇后,母亲就急着让船夫靠岸,也顾不得还没到镇江码头。
跳下码头奔到儿子身边,眼睛顿时一红,险些流出热泪。杨潮正要说话,突然父亲让开船。
父亲却听说杨潮的船在码头上。因此想让船开过去,那样方便卸下行礼。人倒是可以上岸走。
可是母亲立刻就不高兴了,说这么多人,行礼也不多,抬都抬过去了。
父母险些就在岸边吵起来。
杨潮觉得奇怪,母亲的脾气是不好,但是也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训斥父亲,而父亲虽然脾气好,可是在众人面前被落了脸面,也没有发怒,只是冷哼着生闷气。
杨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让船把行礼拉过去是最省力的,但是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来,抬过去也没问题。
问题根本不是怎么过去,而是自己怎么说都部队,让船过去,母亲肯定不高兴,让人抬过去,却伤了父亲的心,自己的选择可是有明确的表态问题的。
杨潮觉得自己还是中立的好,因此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是有人立场很鲜明,而且也积极献殷勤。
赵康眼里,姑姑到底比姑夫亲,因此他立刻张罗着手下的兵搬运行李。
许多男的兵也立刻上船帮忙,只有陈宝弟呆呆的在对岸插不上手,干着急。
行李倒不是母亲说的,还真不少,大大小小十多个箱子,真不知道父母怎么添置了这么多行李。
大概是看出儿子的疑问,母亲难得的娇柔造作道:“哎呀,杭州的王老爷太热情了,听说我们走,硬是送了这么多。我都说了,家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非要送真没办法。”
原来这些是王潇的老子王义和送的,难怪了。
妹妹道:“送了好多好多东西,有好多扇子,好多绸、布、纱、绢,娘说够做一百件衣服了。”
好像被女儿暴露了,母亲有些生气:“你个死丫头,这么点东西,算什么!”
妹妹撇着嘴:“娘不也高兴吗。”
杨潮连忙道:“都快走吧,这天太冷了。”
母亲这才道:“对对,这鬼天气,冻死人了,儿子别冻着了。”
说着就要一起走,却看到士兵们搬箱子,有的两人抬一个,有的一人抱一个,可是兵太多,还有人争抢,母亲顿时不悦,大呼小叫着让他们小心点,丝毫没有这些兵是给她帮忙的,而士兵也没有自觉,反而傻呵呵一笑连忙道歉。
闹哄哄的将行李送上船,送走了王家的漕船,然后杨潮才起锚离开,向南京开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节整顿军营
从镇江出发,第二天就回到了南京。
在家门口,父母就先震惊了一番,没想到杨潮竟然盖了这么大的宅院,高大的楼门,活像一个官老爷的家院。
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家里前后都盖了大房子,而且是上好的砖瓦房,但是亲眼见到,依然免不了要惊喜一下。
之后又被被家里那么多女人震惊了一番。
走进前院,就已经有一大堆女人候着了,见到杨家老两口,齐齐屈膝行礼,口称老爷、夫人,喊杨月小姐,让三人诧异的同时,也是受用不已,虽然在杭州王家很关照,但是却没有仆役给他们用。
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几十个丫头,让两口子,尤其赵兰感到异常的满足,这才是大户人家该有的排场,杨月则是不习惯的同时,突然就升起了一股优越感,高昂着脑袋,让人带路要去看看自己的房间。
进到后院,两个绝色佳丽,也已经站在院中等待了。
这两人顿时让老两口惊住了,杨月也呆呆的站在原地,刚刚升起的一丝优越感顿时烟消云散。
赵兰看到丈夫愣神,不由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兴致勃勃的催问杨潮:“儿啊,两姑娘是谁家的姑娘啊,怎么都不告诉为娘。”
不等杨潮解释,两个姑娘已经悄悄的走进前来行礼:“小女子陈沅(董白),见过杨老爷、杨夫人,见过杨小姐!”
杨潮这才解释:“爹、娘,这两位姑娘是儿子请来的客人,暂时住几天就走。”
赵兰这才哦了一声,又道:“住几天就走啊。”
口气中说不出的遗憾。
陈圆圆和董小宛笑道:“这段时间叨扰了,老夫人勿怪。”
赵兰道:“不怪。不怪。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娘刚看到前面那些丫头,还以为是从画里出来的,现在看到你们两个。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尽管住着,有老娘在没人敢赶你们走。”
赵兰向来泼辣惯了。市井粗语让两个名妓一时有些不习惯,可很快就掩口笑起来,觉得这干脆火辣的性子其实也挺招人喜欢的。
杨潮有意支开她们就对杨月道:“你不是要看你的房间吗,我暂时让给你这两位姐姐住着了,你们一起去看看吧。”
陈圆圆和董小宛立刻会意,董小宛更是笑着走上来,拉着杨月的手,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就往房间去了。
杨潮则带着父母去她们的房间。
父母的房间中此时摆满了家具,都是上好的红木家具。
看的父亲心中高兴,一会在这张凳子上坐坐,一会在那种椅子上坐坐,一会儿摸摸桌子。
“这些家伙事可不便宜吧。”
杨勇虽然不是木匠,可是做匠户久了,看的东西多了,眼力还是不差的。
杨潮笑道:“都是些旧东西,你们暂时用着,年前都换成新的。”
赵兰也看着一些茶具、瓷瓶等爱不释手。突然说要换新的,立刻就反对。
“儿啊,娘看这些东西都是新的啊。怎么就要换。你现在虽然当官了,也不能这么铺张,当官,也是要花钱的,都给你留着以防万一。”
杨潮道:“娘你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那些家具都是金钗楼的家具,书生打砸过后搬来的,之后还是要送回去的。
杨潮可不愿意这些别人都用过的家具让父母用,新家具已经在打造了。过几天就能打好,到时候一并换了。
总之父母对房间、摆设、家具很满意。杨月见过了陈圆圆和董小宛布置的房间后,更是喜欢的不得了。硬是要跟他们一起住,死活不愿意换别的房间,最后被母亲骂了一顿才换到杨潮的屋子住。
杨潮则住军营,或者暂住金钗楼。
安顿好家人后,杨潮马不停蹄赶回了军营。
跟胡全一起,组织士兵们考试,考试合格的人,会提升一级。
去年已经考过一次,当时只有一个合格者,那就是吕末,结果果然提升了吕末一级,让吕末做了旗总,结果引发了军中的学习热潮,尤其是最后一批新招的三百人,更是把这当成一种上进的渠道,学习非常认真,只可惜时间太短,学习进步还不太大。
每发了一张试卷,试卷内容非常简单,考的是贴文,就是出前后内容,让考生填写中间段落。
其实就是后世的填空题,在古代则叫做贴文,是一种初级的考试方式,唐朝时候是用来考明经的基本科目。
不过唐朝人先贴文,后口试,经问大义十条,答时务策三道。
杨潮则不用口试,不用问答大义,只用贴文考一考士兵识字能力就好。
也不怕他们作弊,每人一张卷子,分散开来考,都在杨潮的眼皮底下,谁稍有异动,立刻就被赶出去,而且也没人异动,因为军中受到了几个月的训练,一个个都坐有坐像,不敢稍有松懈。
考试的结果一点都不出杨潮的意外,没有一个人全部答对,错过了开蒙时间之后,识字就难多了。
只有一个人答对了三分之一,是陈宝弟,这小子很有意思,自从吕末因为识字升职后,他读书识字就用功多了,好像不如此就是吃亏一般。
陈宝弟这样的性子很圆滑,在军营中很讨人喜欢,总是跟人说好话,说别人爱听的话,因此军中关系不错,杨潮也很喜欢这种圆滑的性子,这种人往往很聪明,一用功果然就有成绩。
拿着考试的结果,杨潮鼓励了一番成绩好的,同时再次声明,半年后会再次考核,成绩合格的,依然会晋升。
考试之后杨潮找来陈宽和李富,杨潮早就通知了这两个老牌旗总,告诉他们军营必须整顿一番。不能让两人继续占有营房和操场了,陈宽占用的营房必须全都腾出来,不能在养猪了;李富占用的操场只可以保留最中央一小块。绝大多数都要空出来。
陈宽一进来就跪倒在地。
“陈总旗,不是本官为难你。眼下军中已经有四百多兵,本官已经实升千总,来年会有更多兵,实在是无法让你在养猪了,你要见谅。”
杨潮说道。依然在跟手下商量,虽然军营养猪不对,可是已经养了十多年,这是历史遗留问题。能不用强就不用强,最好还是得到谅解的好。
此前已经跟陈宽和李富打过招呼,告诉他们,他们两人养猪和种菜的生意,都要受到一些影响了。
尤其是陈宽,必须腾出所有的营房来,养猪是不可能了。
陈宽道:“小人知道。小人只求大人一件事,念在小人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恳请大人,让小人儿子承袭小人的旗总之职。小人绝无怨言。”
看来陈宽已经死心,知道他养猪的行当得结束了,不过这些年陈宽利用军中营房养猪。也赚了不少钱,可以让他在其他地方买个院子继续养猪了,但是却不想放弃军官的身份,想将自己旗总的官职让给儿子。
杨潮想了想道:“这个本官不能答应你,本官治下,升迁自有法度,不能无功受赏。不过本官可以收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