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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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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杨潮没想到这笔收入竟然出人意料的惊人,私藏的虏兵金银几乎能占到缴获的一半多,搜出了一万两黄金,三万两白银。

显然虏兵更喜欢私藏黄金。

这笔钱,杨潮依然放到了缴获之中,顿时就让总缴获接近三十万两,一个士兵轻轻松松就能分到两百两银子,就连史可法派来的船夫都有十两银子拿,炮手更是得到了三十两赏银,杨潮不由感慨,还是打仗来钱快!

“要记账,还是现银?”

分金银了,黄凤府拿着账本一一过问。

结果上前来领赏银的士兵,无一例外都选择了现银,不是他们信不过杨潮,而是怀揣着大锭金银的感觉谁都不想放过。

倒是白瞎了杨潮的好心,他还想着这么多钱带在身上不方便,一块运回去在给他们呢。

很快所有人都分到了钱,但是仍然剩下了接近二十万两,封存起来。

至于论功,这个就需要花时间了,但都有详细的章程,慢慢来就是,反正发了财的士兵们,已经不太在意那点军功奖赏了,只有军官还在乎军功,这关乎升迁。

接下来杨潮要准备的,就是回家了。

本来士气有些低落,想家的士兵,得到了这么多钱后,士气也没有那么低沉了,让杨潮直感叹还是钱的力量大。

但是回程依然需要准备,虏兵杀的差不多了,逃走的不过五十来个人,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海州,基本上都没什么威胁了。

接着杨潮就让一批船夫先行准备,要他们带杨潮军中的伤病和战死士兵的遗体,还有一些俘虏,先行回淮安复命。

这些刚刚领了赏银的船夫,对杨潮充满感激,行动非常积极,立刻忙碌着搬运物资,修理漕船。

急着送这些人先走,是因为船上的遗体也好,伤员也好,还是越快送回去越好,相信在淮安他们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俘虏和人头也越早交给史可法越好,朝廷的赏钱杨潮无所谓,但是军功还是很重要的,越早报上去,自己越早能升官。

杨潮已经在计划,自己这次的功劳,应该足够升到副将去了,活动一番将余承武挤走,以后新江口水军大营就成了自己的基地了,想想能有这么一个南京江口的基地,杨潮就觉得能发挥的余地太大了,朝自己的目标有前进了一大步。

其他人倒是还需要在等两天,因为太累了,杨潮至少要休整三天,三天后才能出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节壮士盗马

打完这仗后,卞让老头又希望来劳军,可是这次他底气都弱了很多,因为看到杨潮公开大称分金银后,他自己劳军那点金子就有点拿不出手了。

卞老头还没走,海州城也派人来了,此时天已经黑了,海州来人险些就被值夜的士兵当场斩杀。

来人是海州知州的家丁,带来了海州知州的问候,海州知州表示,可以提供一些给养给杨潮,但是要杨潮的人自己去城下拿,海州的四门已经封住了,根本就出不来。

对于海州知州的人品,杨潮虽然不太看的上,但是这样的文官是大明朝文官的绝大多数,胆小懦弱不说,反而看不上勇敢的人,哪怕偶尔遇到一个敢战的武将请战,他们立刻就批评说是匹夫之勇。

勇气都是匹夫之勇,因此勇气就没有可取之处了,因此文官的懦弱就成了大局为重,容忍敌人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劫掠走自己的子民,也就成了忍一时之辱的大局观了。

杨潮知道海州知州的意思,杨潮在海州城下打了这么大一个仗,对海州知州来说,那也是一份不小的功劳,但要捞到这份功劳,首先就得杨潮配合。

对于文武来说,功劳计算是不一样的,武官基本上靠杀敌,靠人头来计算军功,而文臣负责守城,负责指挥,因此这场胜利的守城之功和运筹幄之功,海州知州完全可以揽入怀中。

只要杨潮配合,海州知州可以写一篇华丽的报功文书,然后就可以等着升官了,细想一下,虏兵大兵压境,不但没有奈何自己坐镇的海州城分毫。反而遗尸百具,这样的战绩,海州知州不认为还有其他人碰的上。自己能碰上,完全是好运气碰到了杨潮这么个来救援的二愣子。

至于杨潮愿不愿意配合。海州知州倒是不太担心,反正自己也不打算贪墨杨潮自己的功劳,那么给他在给养上提供点方便,不按照惯例克扣就是了,心想这种匹夫应该感激涕零的拜倒在自己膝下,感念自己的大恩大德了。

如果杨潮不配合,海州知州也有办法治他,大不了始终不提供粮草。让杨潮和他的人喝西北风,看这群莽夫能饿几天!

不知道是在士兵哪里受惊了,还是海州知州的交代,这个家丁十分倨傲,一副施舍给杨潮给养,一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还明目张胆的管杨潮要辛苦费,语气中透露出一副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而且还被杨潮的士兵惊扰,这压惊费少了都不行。

“滚!”

杨潮冷哼一声。家丁愣住了,连自己的手下都愣住了。

他们显然没有感觉到家丁倨傲的态度有什么不对,也不认为家丁索要好处的行为有什么错。

“你你!”

家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伸手指着杨潮,怒气勃发。

杨潮冷哼一声:“大胆!是不是想吃板子?”

家丁冷哼:“好好好,你给老子等着!”

家丁刚说完,杨潮已经站起来了,命令左右拿下。

“打十大板!扔出去。”

手下虽然不理解,但依然将家丁叉了出去,很快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

知州家丁被打出去后,很快姜阳就来告辞。说他想回海州城探望一下家人。

杨潮告诉姜阳,他是海州的百户。不归自己节制,随时都可以走。

夜里黄凤府不解的来求见杨潮。

“你不觉得我是犯傻吗?”

面对一副请教口气的黄凤府。杨潮笑着反问道。

自己将海州知州的家丁打出去,显然得罪了海州知州,其他人都以为杨潮是一时气愤,但是黄凤府却不这样认为。

黄凤府道:“大人所作所为必有计较,只是小人猜不透。”

杨潮笑道:“我们都要走了。虏兵杀的差不多了,相信剩下的虏兵也不会对海州城造成威胁。这时候该回去复命了,留在海州的话,以海州知州这段时间给我的印象,恐怕就算本官拼命迎合他,也未必能够得到什么善待。反倒不如趁机离开,回淮安重归史可法麾下,可比在这里受气强啊。”

黄凤府点头道:“可是大人也大可不必得罪海州知州啊。”

杨潮笑道:“不得罪他我怎么走?这次出兵,军中没有监军,到了海州我就应该受海州知州辖制,他不同意,我走了就是私自调兵,他万一告我一个临阵怯战,那这段时间咱们立下的功劳可就瞎了。反不如跟他撕破脸,到时候大可以被说成是负气而走,反正我们都是莽夫吗,相信朝廷是能理解的。”

杨潮要的不过是一个离开海州的理由而已,至于会不会得罪海州知州这样一个文官,杨潮根本就不在意。至于他走后,虏兵还会不会再来进犯,杨潮倒不是太担心,因为就被自己杀剩下那几十个虏兵,就是有胆子也没能力,至于虏兵会不会派援兵,杨潮更不相信。

其实原本的历史上,海州也就是虏兵兵锋的底线,海州城也没有受到什么攻击,只出现了零星抢掠的小部队罢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历史,杨潮凭借自己的经验也判断出,山东才是虏兵的主要目的,海州他们并不感兴趣,兵锋也难以抵达这里。

黄凤府还是担心道:“若是海州知州依然弹劾大人呢?”

杨潮笑道:“那就让他弹劾吧。”

黄凤府依然一副忧心忡忡。

杨潮知道这是文人的弱点,总是患得患失,但是有些事情总是有得有失,不能两全的。

杨潮根本不怕海州知州弹劾自己,自己手里有一百多颗人头,那就是铁打的军功,哪怕提前跑了,只要海州城没有因此被虏兵攻破,杨潮救援海州的功劳就有数。

更重要的是,杨潮根本不想待在海州,他更愿意跟史可法工事,他相信面对军功问题的时候,史可法更能够秉公处理,而且杨潮隐隐有一种期待,自己带着跟海州知州的冲突回到淮安,不知道史可法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毕竟于情于礼杨潮都站在对的一方。

海州发现东虏进犯,是杨潮主动请缨来救援的,并且在海州城下众目睽睽之中,斩杀了上百人,而海州知州却始终没有放杨潮入城,逼迫杨潮跟虏兵野战,而史可法还给他写了信,希望他放杨潮入城,显然这一切都证明,杨潮在海州城下没有得到公正的对待,就看史可法是念情理,还是徇私法。

因此这次跟海州知州闹翻,也是杨潮的一次试探,看看史可法这样的名留青史的人物会不会保留做人的底线。

如果史可法昧着良心,官官相护,站在海州知州一边,那么杨潮以后就再也不会相信文官集团,会将这个集团视为一个已经堕落到底的**集团,完全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刚刚彻底打败了虏兵后,本来以为没事了,夜里只安排了少量士兵值夜,没想到竟然出事了。

夜里一匹马突然从矮墙后面一层层递增的盐袋上踩踏了上去,接着跳下了盐袋,一个人骑着战马飞奔向南。

很快就有士兵来报,卞老头的家丁抢了一匹马,从南边跑了。

那个一直嚷嚷着要劳军的卞老头,他的勇敢的家丁抢马跑了?

这件事让杨潮有些好奇,找来卞老头一问,老头却三缄其口,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到第二天大早,卞家家丁才回来,走的时候是骑着战马,回来的时候,却套上了马车。

马车上拉了一车酒。

卞老头非常激动的表示,他非要劳军不可,这些酒就是他劳军用的。

杨潮对此还真的没有了办法,惩治不行,不惩治害怕别人效仿,要是都来自己这里抢马,还不乱套了。

只有严令士兵,一定要看好马,上次的事情如果在有发生,以渎职罪论处,渎职责打八十军棍。

同时下令如果是上次那种情况,士兵应该毫不犹豫的攻击,因为根本无从分辨卞家家丁的目的,在军队中抢马,怎么看都是歹意,因此军队有权力立刻反击。

同时晓谕仓库中的百姓,不得滋扰士兵,否则严惩不贷。

说回卞家的家丁。

这个家丁确实是一条好汉,自小练武,武艺堪称高强。

但是他是卞家养大的,他是卞老头的义子,排行老二。

所以他不能忘恩负义,他不能背弃卞老头,尽管他很想跟着杨潮去杀贼,可是却不能够。

这次卞老头很想劳军,他主动请缨,起码去搜罗一些酒水,他跑了很久,在板浦附近才找到了一个没有被虏兵攻破的宅子,寨子是一家豪族的,他跟地主说了情况,那地主很痛快的给了大量酒水,还给他配了一辆车。

幸不辱命,卞二成功的拉回了一车酒,帮卞老头送给了军队后,回到一间许多人同住的大屋子,卞二直挺挺跪倒在卞老头面前。

“义父,让小二去给小姐报仇吧!”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抢马,找酒,劳军的好汉,卞二确实是一条好汉,在虏兵环视之下,他敢于孤身一人出营,长途跋涉找到酒水还送了回来,光这份胆子,普通百姓就没有。

卞老头却沉默了,沉默了良久,一声长叹。

“二子,我知道,你自小跟小姐亲厚,可惜你到底是个下人。哎,都怪老夫瞎了狗眼!”

说完,卞老头扇了自己一巴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节虏兵援兵

海州城中。

东海千户所百户姜阳昨夜就求见了大人知州,不惜自掏腰包给知州送了一笔不小的礼,向知州苦心解释杨潮跟知州家丁的冲突,完全是因为家丁语言莽撞,惹恼了杨潮所致。

海州知州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同意向城外提供一些给养,但是却言明得按照老规矩,杨潮得掏一笔银子,而且因为海州城被围困了许久,物价高涨,这笔银子比以往得翻五倍。

姜阳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杨潮,也没有按照海州知州的要求交钱,因为他知道杨潮不缺粮,杨潮只想要一些蔬菜,所以姜阳干脆自己花钱在城里买了一大批蔬菜。

有一点海州知州没说谎,城中确实物价高涨。

当海州出现零散虏兵身影的时候,海州知州就很有“先见之明”的将所有城门用砖石封死了,不但阻止了城外的流民进城,城里的人也逃不出去,物资更是运不进来,因此物价涨的很厉害。

粮食还好说,海州城里有常平仓,有大量的存粮,但是蔬菜这种时鲜物,则越来越少,想找到一点还真得出五倍甚至更高的高价才行。

姜阳花了一大笔钱,几乎将自己的身家都花光了,也不过弄了几百斤青菜而已。

通过自己的关系,姜阳将这些菜从城上送下了城,然后他亲自下城,一个人用手推车将菜推回了杨潮的军营。

“这不是海州知州送来的吧?这是你姜大人自己花钱买来的吧!”

杨潮看到这些菜,笑呵呵对姜阳说道。

姜阳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杨潮猜透,苦笑着点头承认了。

杨潮立刻将这些菜交给黄凤府,告诉黄凤府,这些菜都给伤员留着。

卞老头叫卞让,温良恭俭让的让。

从这名字就能看出。卞老头还是有点文化的。

而且还是一个谦厚人,在远近都有名气,朋友很多。

最重要的是卞家是卞家浦的老户。多年之下积攒下了不菲的家业,拥有盐田上千亩。

卞家人丁不旺。卞让只有一儿一女,所以他从小就收养了许多义子,希望将来能够护佑儿子守住家业。

女儿则嫁给了临近一个大财主之子。

但是卞让知道,女儿和卞二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只是门不当户不对,因此他不可能将女儿嫁给卞二。

卞让没想到,自己这种攀高枝的行为。却害了女儿的命。

这次虏兵一起,卞让很早就让儿子搬进了城里居住,而女儿家却有高墙大院,还有几十个家丁,并没有进城躲避。

结果虏兵一起,卞让老头先是被抓到了海州城下,被杨潮解救后,卞让又提出要走,其实并不完全是为了家里那点藏起来的家财,卞家的大部分家财都被儿子带去了海州城中。卞让之所以要回去,其实是不放心女儿,要去看看。

结果发现亲家的大院被虏兵抢掠一空。全家上下百十口子人,全都被杀。

卞让几乎要疯了,用席子裹起女儿的尸体藏起来后,卞让才再次赶往海州城,结果路上就遇到了虏兵,在家丁拼死护卫,尤其是卞二身受多处伤势后,才得以保住性命。

卞让老头恨东虏恨到想吃他们的肉。

“好,既然你想给小姐报仇。我也不留你!但是走之前,你得先把那个虏酋杀了。以解老夫心头之恨!”

卞老头说的虏酋,就是那个被抓起来的虏将。这个虏将在军营中,独自占了一个大屋,而且有几个士兵专门伺候不说,武大夫还给他治伤。

杨潮的士兵对此倒是无所谓,反而是这些跟虏兵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百姓们,对此非常不能理解,恨不能生吞了那个虏将。

卞二答应了一声:“谢义父,恕儿子不能尽孝了!”

卞二说着连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大踏步离去。

一直走到虏将的房前,伸手摸出了怀中的解腕尖刀,一下子猛冲进房中,在两个错愕的士兵眼前,一把抓住了虏兵的脖子,攥着刀子就朝虏兵的肚子捅去!

……

杨潮赶到的时候,卞二被两个士兵压着,跪在地上,房间里已经聚集了一大队士兵。

虏将却安若泰山一般的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喝着酒,仿佛看好戏一般看着明军的举动。

杨潮看到卞二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他的解腕尖刀,一副坦然的神态。

“是你要杀虏酋?”

杨潮冷冷问道。

这个虏酋是重要人物,而且是俘虏,杨潮心里多少还有那么点不杀俘虏的标榜文明心态的。

“是我!”

卞二回答的很干脆。

杨潮道:“为什么?”

卞二道:“为了跟你杀鞑子!”

杨潮有些弄不清楚这什么逻辑了,为了跟自己杀鞑子,就要杀了一个虏酋吗,为了证明勇气,交一个投名状?

想不明白卞二的逻辑,杨潮也不想了,麻烦的是怎么处理卞二。

话说这个卞二好像给自己惹了不少麻烦了吧,上次抢马、送酒就是他,现在手持尖刀,军营之中要手刃敌酋的也是他,果然是侠以武犯禁啊。

怎么处理,还是不能杀了,但是惩戒一番——

杨潮突然瞥见虏将老神在在,神色中带有一种玩味的味道看着杨潮,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民族感情来。

“哼哼,老子还不罚了!”

惩罚自己人,让蛮夷看好戏?杨潮做不到,尽管知道这样于理不合,但他就是做不到。

摆了摆手:“放了!”

卞二却不想走:“我要跟你打鞑子。”

杨潮让人一直把他拉到门口,然后示意他转过身,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将他直接踢出门外。

这才转身进了屋子。

“换两个人,不四个人,押送虏酋上船。至于你们两个。自己去领十军棍去,轻微失职论处。”

两个犯错的士兵领命挨罚去了。

虏将却颇为惬意自得,似乎刚才明军的表现给他看了一场好戏一样。杨潮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绑起来,嘴里塞上军营中最臭的袜子!”

说完大踏步走出了军营。

军营中正在庆祝。杨潮破例允许大家喝酒,但是只能一半一半进行,上午一半人,下午一半人,有酒喝有肉吃,大摆筵席,畅饮庆功酒!

杨潮也象征性的加入,李良和章惇跟着他。一个拿着酒坛,一个捧着酒碗,进入席前倒上一碗,杨潮拿着跟一席士兵碰一下,说些感谢和勉力的话,然后意思一下沾沾唇,倒也没有不开眼的劝酒,否则杨潮就得喝醉了。

杨潮没喝醉,胡全倒是喝醉了,杨潮敬酒他都不起身。坐在地上继续喝酒。

杨潮知道胡全不痛快,不痛快的原因,是杨潮一直不让他上阵。而是街口将他打发到炮阵上,就连杨潮自己带队冲锋的时候,都不让胡全去,这让胡全很生气,质问杨潮是不死看不起他。

杨潮很无奈,出于私心,他确实想保护这个朋友,但是另外的原因则是杨潮一直都把胡全当做读书人的,就像杨潮不可能让黄凤府或者武艺上阵一样。让胡全跟大头兵一样冲阵去,对现在的杨潮来说。显得有些奢侈了,军队中拢共就那么几个读书识字的。少一个都不行。

士兵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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