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明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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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扬古大笑“喝酒、喝酒,叶赫族里美貌的女孩和叶赫的羊群一样多。吉赛,你看上哪个就早点来送聘礼哦。”
高进看着哈哈大笑的布扬古,嗯,下门牙少了一个,哈哈。
高进随后想到后世争执曹操是否被魏延射掉过二颗门牙,不管有没有,历史上的名人中肯定有缺着大牙的,哦,ygd,太喜感了。
那布扬古似乎感觉到了高进猥琐的笑,放下酒杯,客气的朝这陈若虚道:“远方来的陈医生,请问我的大牙可以修复吗?”
陈若虚放下酒杯,沾须笑道:“汗王,以目前的医术,补牙之术尚且新近方得问世,这个落牙重生,难上加难啊!”
布扬古道:“还望名医施以援手。若能补上,我再出500两银子。”
陈若虚摇头道:“非不为也,实太难也!”
那布扬古和一众酋长只看到陈若虚摇头,都没听懂这文言文,心中都只当钱少。
那吉赛大声道:“只要能治好布扬古贝勒的牙,我再出500两银子。”
高进在旁一听大把的银子,立马站起道:“汗王和诸位酋长,这个失落之牙再补,相当牙之新生,不但过程很难,所需工具器皿繁多,还要汗王能够忍受一定的痛苦,最后还不一定能成功。这个诊金千两倒还真是不贵。”
那一众酋长听得有落牙重生的神术,好奇心大起,七嘴八舌道:“天下有如此神术,布扬古,吉赛,我们大家一起凑个千两银子,给布扬古贝勒做个贺礼,也酬谢布扬古贝勒请明国神医给我们的族人看病。”
宴毕,东城寓所,张郎中道:“师兄,你行医多年,可曾听说落牙重生之术?”
陈若虚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我本月之前又何尝知道这补牙之术。”
“高进小弟家传渊博,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市井勾栏之内,还有如此高人,大隐隐于市,古之人不欺余也。”
“师弟,若这落牙重生之术为真,我决定回乡后在师傅墓前让高进做个挂名弟子,你我日后当与之亲近之。”
高进被大儒不断称赞的时候,没有打一个喷嚏。他正高兴的睡在银子堆成的方框里睡觉那。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星星同学,银子堆里就是这样的。”
哗,银堆倒了,高进被人一把抓了起来,高进郁闷的想,为嘛和电影一样都不让人多享受下,张郎中你长的像孟达吴,性格也孟达吴,可为嘛我倒像如花。
呸呸呸,比如花好看多了,至少也要和佩斯一样。
高进正胡思乱想。
只见张郎中和陈若虚两人一鞠躬,高进吓一大跳。
张郎中侧身昂头,望着窗外的明月,朗声道:“自上古中华医道开篇,传承无数英杰。”
“至我大明,治牙第一人当数金元四大家之一张子和,他的烟熏、漱口、刷牙、填孔、捻线、鼻嗅、擦贴等治牙之法,均为良方。但是不知高进小弟今日所提之落牙重生之术源于何处?”
高进笑道:“落牙自然不能重生,但种牙又不一样。只是难度甚高。”
陈若虚道:“种牙?东汉张仲景《金匮要略》有小儿疳虫蚀齿方,其处方为雄黄、葶苈,右二味,末之,取腊日猪脂溶,以槐枝绵裹头,四五枚,点药烙之。已经是奇术了。不想还有种牙之术。”
高进道:“夫子渊博,当知道李东璧《本草纲目》记有用醋调砒霜,待干取粟粒大,以绵裹安齿缝内,隔日取出,此为杀牙之术。”
“牙可杀,即可生。以鲜牙置之牙槽骨上,用羊肠线缝制。注意清洁保养与饮食,一周之后略成,一月之后小成,三月则坚固可用也。”
陈若虚若有所悟,张郎中道:“嗯,此为高进小弟家传?”
高进哀叹道:“非也非也,当年我在异域曾见种牙,一牙千金。”
陈若虚道:“此为亲身目睹,那就说种牙之术可行。高进小弟细细道来。”
高进一叹:“其实银汞合金补牙之术,在大明初起,就有医生用之,后来失传多为医家依之度日藏之高阁。种牙之术为。。”
经过高进开导的陈大儒和张郎中兴高采烈的走了,高进则去找顾三台去准备有关的器皿与设备。
高进心中暗叹,这都什么事儿,别的穿越者随便卖把牙刷都要自我称赞绝无仅有,卖个肥皂都是绝世创造。
高进来的这个世界,这个真实的大明,咋么从秦汉时期就有青铜牙刷了,大明朝不但有专门制造牙刷的工厂作坊,还根据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制作有各式牙具。
高进非常郁闷:我来卖弄的补牙,几百年前就有人干过,而种牙,玛雅人早就干过了,这都什么事啊!亲们,你们都掉到哪时空里去了,咋尽是人傻钱多别人不要来!
工匠打制器皿道具和其它设备需要时间,高进、陈若虚和张郎中不得不延长了他们的叶赫之旅,好在各族带来的病人很多,四面人群聚集,让叶赫城外变成了一个大帐篷区。
高进三人从早到晚足足看了十天,诊治了大概4000多人,人流才稍微少了些。
在挣得盆满钵满碗也满的同时,高进三人都练出了一手看牙的好本领,三人互相学习、互相帮助,二老中间一小胖,草原名医范,妥妥的。
高进的伤也好了,间或给布扬古做种牙的前期准备,从东城到西城,高进不管路过哪间帐篷都很受欢迎,甚至还被一群热情的姑娘一把拉了进去。
顾三台急忙把他抢出来时,高进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破了。
闹了几次,高进只敢躲在马车里出行,女人凶猛啊!
诊病之余,高进认真的调试着器皿和器材,布扬古的嚎叫声似乎就要在耳边,死胖子一阵讪笑。
第16节第16章 明败于明
辽东花香飘逸的春夜,东城王府后院的花窗灯烛通明,室内幽兰香飘。
“那死胖子最近在做什么。”东哥一边梳头,一边问着兰雅。
兰雅举着镜子,答道:“公主,据下人说,四周各族的人来看病的很多,死胖子和陈医生、张医生每日诊病。”
“虽然每日从早忙到晚,死胖子每日还会到王府里来,说是给汗王检查身体,还一直让汗王服用一种药汤,说是要先强身健体。”
“我也看了,死胖子让铁匠和铜匠新做的器造型奇特。这小子倒还真有点本事,不是俗人。”
“不是俗人,但俗的跟猪头似得。”东哥恨恨道。
兰雅轻笑道:“他那头包拿掉了,脸也消肿了,看来前段时间是被人打了。”
东哥嗔怒道:“莫非又去偷了哪家的女子?”
兰雅嬉笑:“死胖子前两天骑马来东城的路上差点被一群哈拉族的女子拉进蒙古包里去了,还是顾三台把他抢出来的,那群女子唱歌赞他是草原上的鹰,不过我看到他,倒是更像草原上的猪。”
东哥无语,这个****的小坏蛋,管他是不是又去搞别的女人被揍了,我干嘛要担心。
东哥叹口气,唤兰雅睡觉。
西城寓所,高进三人趴在地上,撅着屁股。
高进低头端详着铜匠送来按照高进要求打造的环形铜管,工艺很漂亮。
高进对铁匠按照自己描述的现代家用钢精锅模式打造的锅,非常满意,连上蒸馏管后很像家用蒸馏机。
高进非常满意!这种技术含量不高的东西,只要找个能工巧匠,手工是打的出来的,导弹都可以用手敲出来,何况个锅!
两个老头夹着个算半大的小胖子,一起低头凑着看那液体从管中一滴滴的流出,逐渐变成一股涓涓细流。
张郎中兴奋的用手抹了一滴蒸馏出的液体,感受了下:“比灰酒浓度高,嗯,一会就蒸发了,很凉!”
高进笑道:“这个可是酒中精华,酒精,这东西妙用无穷啊!”
陈若虚也检查了下“酒精,此名甚妙,清创很好用。你昨日让人制成的羊肠线与之配合,是外科治疗不可或缺之物啊。此地羊多,要多制作些。”
高进暗赞,高手就是高手。
布杨古坐在院子里,张大着嘴,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白袍的高进。
高进把手术工具一字排开,转子、磨子、刀子、锤子、夹子等各种虽然奇怪,但是还能看得出大概是什么用途的器具。
工具的边上是一个盘子,里面吉赛从手下高丽仆役嘴里拔下,说是仆役主动进献的新鲜门牙。
布杨古看着小胖子讪笑的处理着那颗大牙,淫秽的象是在抚摸着美女。
布杨古心里阵阵发毛,胃中反酸,想要逃跑,但是满院子各部落的酋长都瞪大了眼睛等着看稀奇,布杨古无法尿遁,懊恼万分。
蒙着面纱的东哥,递过来一坛酒。
布杨古哀怨的看着东哥“真要喝。”
东哥道:“哥哥,你是叶赫部最勇敢的海东青。”
布杨古咬咬牙,再咬咬牙,咕咚咚灌了下去。
靠,我千杯不醉的,怎么今天一碗就晕了,谁绑的我,我要起来跳五魁舞。
高进讪笑着看着逐渐不清醒的布杨古,心道曼陀罗花酒,自然效果不凡,然后伸手就是温柔一刀。
血腥啊,众酋长看的目蹬口呆,饶是那喝的半醉的布杨古,不是用绳子绑住了,就一下蹦到高进脖子上了。
陈若虚和张郎中按照高进讲解的要领,继续动作,最后羊肠线一缝,总共也就一顿饭的功夫,诸事大吉。
痛苦的布杨古满心凄凉的被抬进屋里。
没回过神来的众酋长七嘴八舌发表着各种惊讶和赞美的致辞,对布扬古表示了深切的同情的同时真心的感叹还好挨刀的不是自己。
高进听着众酋长的口音就纳闷了,这都不是一个地的,方言各不同,咋基本能听懂那。妈的,又被骗了!
高进这才想明白,中国北方各族关系密切,一起在那噶达住了好几千年了。
建州女真的前身是野人女真的一个部落,后来游牧到棒子国,被棒子们赶出来,可怜兮兮的被明朝收留。
蒙古族南下的早,和汉人学的多点,文化比女真人更先进些。在民族交融中,蒙古文化本身就存在汉化,叶赫女真又可以算是蒙古的一支。
建州女真则是蒙古化和汉化都有,语言与蒙古是基本相通的,使用的也都是“蒙七汉三”的文字。为什么清军入关后没有蒙古问题?
通婚都通了快千年了,根本是一家啊!
野猪皮通过暴力征伐,把东北地区大部分原始居民在文化和组织上结为一体,建立了奴隶社会,除去爱新觉罗家族的个人野心,那是东北民族融合的大功臣啊!
野猪皮为了促进文化发展,1599年让8岁的额尔德尼和另一个半大童子根据蒙古文字造了老满文(真正的女真文是象形文字,可怜额尔德尼不懂啊)。
半桶水的额尔德尼做的自然不好,大半桶水的不到的达海在35岁的时候又接着造,最后造出来了“上下一根棍,浑身长满刺,加上圈和点”的新满文。
野猪皮自称是后金,但是金国的后代怎么没有继承金文和金语呢?怎么后来还要拿蒙古文字改一下形成自己的文字呢?
高进心里暗骂后世该死的民族分类方法,按这样分类。南方的十里不同音,只要随便到哪国文字借点对应的字改改就可以称一个民族。
靠,这群专家还不如人家黄台吉实诚!
黄台吉1635年实在忍受不了后金和前金的问题,振臂高呼:“我国原有满洲、哈达、乌喇、辉发等名。向者无知之人,往往称为诸申。夫诸申之号乃席北超墨尔根之裔,实与我国无涉。”
黄台吉宣布不纠缠历史问题,建号满洲,统绪绵远,相传奕世。自今之后,一切人等,止称我满洲原名,不得仍前妄称。
黄台吉号召大家以地名为族名,搁置争议共同发展,消停了吧。
废除了诸申,也就是女真族号,启用满洲族,后世人多只知道简称满族,都忘却了满洲族才是真正的名称。
谁写的满族是通古斯民族中最大的一个支系,那些喜爱号称满州历史六千年、八千年的骗子啊!
1635年的满洲,女真、汉人、蒙古人各占三分之一,也就如一美国人士评论:从满洲族这个名字确立的那一天起,它就是一个高度政治化的民族名称。
为什么满清能够迅速入关,因为满族的三分之一是汉人。
大明败在谁的手下,大明败在大明的手下!
第17节第17章 中医良药
西城掌灯,张郎中高举酒杯,满面喧红,踌躇满志:“师兄,凭此绝技,我三人当可誉满杏林,光宗耀祖,扬眉师门,留名青史。”
陈若虚脸色红润,沾须微笑:“甚妙,甚妙!”
高进正大啃猪蹄,内心也是满心欢喜,包着一嘴肉沫大声称是,心道也是这个年代没什么抗生素,病毒都很原始,加上布扬古身体健壮,才敢动这手术。
三人喝的酣畅,不觉已是亥时。
砰,顾三台推门进来,着急的说道:“各位医生,汗王有请?”
高进回头,看张郎中和陈若虚已经是喝的摇晃了,大着舌头道:“莫急,我去吧。”
拿好药箱和器材,高进和顾三台一人一骑,拍马而去。
长街静谧,二骑疾行,蹄音清冽的穿过城墙,越过城门附近成片的蒙古包群,闪过路上忽明忽暗的火堆。
高进模仿着顾三台潇洒的姿势,想象着自己是英勇的骑士,酒后的兴奋被风一冲,化成抱紧马脖只求不落马的祈祷。
顾三台回头看高进摇晃的样子,怕其堕马,放慢了马速。不一刻,进了东城,到了王府。
顾三台甩蹬下马,把缰绳丢给仆役,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高进也照葫芦画瓢,啪,顾三台回头,看小胖子脸部着地。顾三台暗笑,急忙上前扶起,一看还好,小胖子的胖肚子腆着正好缓冲了一下。
高进抚摸着侥幸完好的脸蛋,随顾三台来到了布扬古的寝殿,一路不忘提醒顾三台夜班出诊的诊金要翻一倍。
顾三台进了寝殿,报道:“汗王,陈医生和张医生喝醉了,奴才只请到小高医生。”
脸蛋已经肿的像气球的布扬古,有气无力的伸手招了招,顾三台出来唤了高进入内。
高进进殿,是内外两间的套间,外面是个大客厅,聚集了一群女眷和侍女。
高进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熏的女眷们纷纷低头找香帕捂住鼻子。
高进进了卧室,布扬古的大福晋和东哥在,两个侍女侍立在后,其中一个是兰雅。
高进上前一礼,谦恭有礼好模样。
大福晋柔声道:“小高医生请看,汗王的脸肿的很厉害,伤口很痛,如何是好?”
高进很敬业的掏出早上手术时候就使用了的白帽子和白口罩戴上,上前看了看苦逼的布扬古。
爱美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怜的布扬古,嘴巴都张不开了,整个下巴肿成了大力水手。
高进轻声问:“汗王,除了嘴巴痛痛还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布扬古忍着痛苦支吾道:“其他倒没有什么,就是痛的利害。”
高进检查了一下伤口,没有发现异状,笑道:“汗王,伤口无恙,未来三天可能会越来越肿,是正常情况,三天后会逐渐消肿。”
高进掏出药箱里早就准备好的药物,给布扬古再次清洁了口腔,敷上了止痛消炎的药粉,道:“此药粉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方,价值不菲。今日用上,可解汗王之疾。”
布扬古痛感稍缓,感激的点了点头,只见那小胖心又极其认真和痛心的掏出一张单子,道:“这张药方,是我祖上传下的秘方,一向传男不传女的,为了汗王。。”
还不等高进说完,那布扬古生怕这死胖子又揣回怀里,连药粉一把抓过,一边含糊的说:“我买了,500两银子。”一边生怕高进反悔,立刻派顾三台照方抓药去。
高进掏出几根空心的灯芯草管对大福晋道:“汗王这几日不合适吃硬食,只能喝点糖水,汗王不宜张嘴,可用此物,喝完糖水再喝清水漱口。和上午说的那样,这几日不要吃热的东西。药也放凉了来服。”
大福晋感激的接过,道:“小高医生想的周到。这样,小高医生今夜就委屈下,在厢房和顾三台住,方便召唤。今日小高医生辛苦,来人,赏银20两。”
高进揣着大锭的银子,屁颠颠到厢房睡觉去了!
高进走路仍不忘腹诽:哎,这帮穿越的憨货,总是道古代没有消炎止痛药,严重贬低了古代中医的智商!
自唐代,中医就有消炎的蒲黄粉。行走江湖必备之金创药其实就是一种有消炎功用的药。
东汉张仲景治痛症内外兼修,解表治痛法、散寒除湿治痛法、和解治痛法、表里双解治痛法、呕吐治痛法、攻下治痛法、温补治痛法、行气治痛法、搐鼻治痛法、针刺治痛法,方法奇多。
止痛中药的传统理论,历代诸家本草也都有记载,可以说各种方法均已系统。有陈大儒这个大拿,和后世的思路,配出一剂促睡镇痛的内服药,加上外用消炎药粉,小k。
高进摇摇头,后世中华文化,消失的精华太多了!
高进睡觉去了,可怜的布扬古在痛苦中心痛,我的银子啊!
哎,要啥不要病,要命不要钱!
东哥在旁安慰哥哥:“汗王,这落牙重生之术闻所未闻,一牙千金,也不奇怪。小高医生医道奇特,料有成效,恭喜汗王得遇神医,必能很快康复。”
布扬古受了药粉,感觉好多了,得了亲人的关怀,心内舒畅多了。
高进睡到半个时辰,酒醒尿急,看顾三台一边酣睡,自去寻了茅厕,方便来却看到汗王寝殿灯还亮着,一想是啊煎药要时间的。
想到可怜的布扬古,高进踱步过去。
“大福晋去休息了吧,兰雅,那些奴才们煎好了药汤没。汗王,这里也不需要这么多人候着,今晚妹妹看护你。”
高进听得东哥说话。忽然,身后一人,却是兰雅,举着药坛进屋。
东哥看到煎好的药汤,先倒出半碗喝了。
高进上前也喝了一小口,感觉和张郎中按方子熬出来的一样,轻松道:“这个差不多,凉了就可以喝了,喝两碗就可,每日三次。”
东哥瞪了死胖子一眼,死胖子垂涎东哥的风情,厚着脸皮咽着口水色迷迷放肆的上下打量着。
药凉了,东哥转身入内躬身伺候布扬古喝药,高进后面跟着看,看着东哥撅起的粉臀,心里痒痒的,痒痒的。
高进回头看了看兰雅,兰雅瞪了他一眼,自收拾了坛子去了外厅。
布扬古喝了药,困烦加药力,很快就睡着了。
东哥挂好床帘,回头看小胖子一脸猥琐,嬉笑迷离的看着自己屁股,心里毛毛的感觉。
东哥收拾药具回到外屋,四周静谧,兰雅正靠在关上的房门打瞌睡,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东哥心中升起。
东哥把药具放在桌上,身子微微一伏,就感觉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