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62-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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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轻瞄了一眼,张妙彤脖颈的肌肤已经从粉红色转为通红了。
刘暹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子移开对视的视线,低垂下头。
“夫人?”
轻轻探过身去,在张妙彤耳边低语着。两人间并没有生硬的感觉,三年时间,足够长的让两边人都把对方记在心里了。
于刘暹来说,潜移默化的,就将张妙彤按在自己老婆的位置上面,份量还在王璐莹和柳婉舒、王碧云这两个已吃进嘴里的贴身侍女之上。
再有一点,从来没特意去做避孕措施的刘暹,虽说两三年来与那三女相处的时间确实短暂,每年仅是年节的那几日,但三人谁也没怀孕,这确是天意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洞房花烛夜
张妙彤觉得一阵心慌。
和自己并肩坐在喜床上的丈夫,黑眸深处正跳动着一股汹涌如潮的热切,那热潮像是能把自己一口吞掉一样。只要一跟丈夫的双眼对视,她的心脏就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着。砰砰,停都停不下。
刘暹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肃穆坚毅,全换上了轻松温和的垂涎欲滴。口鼻呼吸的热气喷在张妙彤脖颈耳朵,让张妙彤羞怯的都想缩起身子,藏起脑袋。
耳朵红的剔透,还感觉有些发痒。
刘暹不说话,就是一点点的靠近,嘴唇都要碰到耳朵了。张妙彤再也坐不住,侧扭身子支起俩小手就要划开距离。她就要说话,忽然的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压倒在了床上了。
“啊……”
一声惊呼。转瞬张妙彤又想起这是洞房花烛夜,压倒自己的是自己丈夫,不是郎当登徒子,立刻就咬紧了口。
张妙彤大窘,眼下这幅样子,她哪里经历过,就是想也想想不出,下意识的就双手使劲儿地往外推着刘暹,口中慌道:“快起来!你快起来!”
刘暹看着身下那一张俏脸红的堪比胭脂,眼中水汽萦绕,樱唇粉光融融,忍不住就狠狠地啄了下去。
这感觉真的是跟之外三女不同的。
王璐莹完全是逆来顺受,在床上对刘暹是一力迎奉。柳王二女呢,更是不住的**,表现完完全全的就是要爬上床去。虽然这根她们的背景有着决定性关联,但男人总是‘贱’的,送到嘴边的总没有要去用手拿的好吃。
张妙彤这羞涩至极里不由自主的抗拒,让刘暹得到了一种别样的滋味。
衣服一层层剥开。
张妙彤全身都僵住了,当刘暹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黑亮黑亮可怜兮兮地美目巴巴的看着他。饶是刘暹‘心狠手狠’的想立刻摧花,此时也不得不先按捺住,一手圈着张妙彤上身,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
“夜深了,咱们该睡了!”
通红剔透的耳坠,刘暹直想吃一吃。张妙彤被抚的身子发软,眼见着丈夫一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又被刘暹一句话**的面颊烧红,最后索性两眼直接一闭。
刘暹立刻心情大好,将头埋在美人颈间,狗一样嗅了起来。
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张妙彤,“挺好闻的,你用了是什么香?以后就擦这个。”
从来没关注过胭脂一类东东的刘暹,对此完全不了解。
张妙彤脸色通红的都要渗出血来了,扭过头不看他,只留下个白里透红,洁暂如玉的脖颈。
刘暹眼睛暗了暗,火辣辣的目光让偏着头的张妙彤也似感到火烧一样。不及再做反应,刘暹就一头猛扎了下去。
良久后,张妙彤娇喘着出气,整个人已经裹进了刘暹怀中。刘暹手指探进**衣襟,一件件中衣、小衣剥离开。
密密的细吻从额头到鼻尖,从樱唇到脖颈,大手略有些急切的抚过细嫩的肌肤,柔软的腰际,慢慢地向下滑去。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张妙彤肌肤下面蒸腾而出,将自己整个人熏染成一片绯色。
忽然,热热的嘴唇碰触到了一点樱红,冷不防的被刘暹轻轻一咬,张妙彤“啊”了一声叫出……
红烛跳动,红帐摇曳,**的**粗重的喘息不时的从里边儿传出来,中间还夹带着一两声的细微的哭泣、求饶和讨好声。
外头月光溶溶似水,清辉撒遍满是喜庆的祝家府邸。不多时,便像是月亮也害羞了一般,慢慢地藏进了几缕纤云之中。
天色发白,屋子里头的龙凤红烛已燃尽,只余下一段烛心儿在冒着袅袅的缭烟。
贴着大红喜字的窗户纸上隐隐透过了青光,天色见亮,外头院子里已经有下人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了。
刘暹被惊醒,回想起夜里洞房的旖旎风光,嘴角不禁扬翘了起来。低头看看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张妙彤,娇娇软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精致的小脸挨在自己的胸口,原本盖得得严严实实的大红喜被不知何时被蹬了下去,只裹在心窝处,露出了两弯白嫩白嫩的手臂。
伸手一摸,两肩发凉,刘暹把喜被向上拉了拉。虽然房间烧的壁炉热热的,还是要盖住她的肩头。
朝窗外看了看,又侯了一刻多钟,算着时候是差不多了,虽不忍心叫醒她,只是还要受王璐莹三女和府邸仆人礼呢,只得轻轻地在她耳边唤道:“夫人,夫人,醒来了。”
张妙彤当然知道新婚头一夜要早起一些受茶,可是昨日里折腾了一整天,接着又被刘暹闹了大半夜,身子骨都散架一样,睡得极为香甜,哪还记得什么事啊。
刘暹叫声吵了她,就见她动了动脑袋,却是翻了个身,自己又向里睡去了,不由得笑了。
被子扯了扯,半点玉背在鸳鸯被的大红色映衬下,是那么的白皙。刘暹小兄弟可是一直抬着头,现在就更昂头了。
“嗯——”一声娇嘤,张妙彤感觉身上猛的一重,而且还在自己上半身乱拱乱咬。强睁开了眼睛,入眼就是刘暹那张脸。
蓦地想起昨夜里的鱼水承欢,张妙彤一下子睡意全无,潮红立刻升起到脸上。
“怎么,害羞了?”刘暹见张妙彤偏过头去,立刻伸手扳了过来,然后老婆的眼神还是在忽左忽右地躲闪着自己。
脖颈上的几个红斑清晰可见,让他眼神猛的一暗。
轻笑挂在嘴角,右手顺着柔滑的腰肢沿下,飞快的寻到地方,在佳人猝不及防的时候下身一挺,张妙彤口中立刻娇呼了起来。
“不,不可以……”拒绝的话不等说完就淹没在了阵阵的潮涌中。
天色大亮。
晨起的运动之后,美人儿的脸越发地红了,跟煮熟了的大虾一样。周身虽然无力可还是从被中使劲儿推刘暹,嘴里娇嗔着:“快下来,重死了!”
刘暹攥住了白藕一样的胳膊,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着,细滑柔嫩,入手的感觉好极了。这,就是今后替自己打理后院的女人啊。
张妙彤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眼中水雾弥漫,有心推开这个欺负人的坏蛋,可浑身酸软根本没那个力气,唯有软语相求:“你快放开我,天都大亮了,再不起来,我的脸面都丢光了。”
第一百四十章出师
缠绵的日子总是稀少的,时间飞快的走到了三月。
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
上巳节日,张妙彤、王璐莹四女脸色苍白,泪眼含珠的看着刘暹一身戎装的带领亲兵离开了府邸。此一别,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相见到?她们更担忧刘暹会不会遭遇不测风云。
新疆!
那是个极其遥远的地理名词。在四女脑海里那完全就是外域一样,相离了千山万水一样,遥不可及。
张妙彤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女子。在决定婚期的时候,张守岱把什么都告诉她了。毕竟,刘暹远征新疆是很有可能让张妙彤过门不久就成**的。
遍地烽火,满地叛贼,两万蒙古喀尔喀兵的溃败,数十名提督、总兵、领队大臣、都统、副都统,以至最后伊犁将军这样总督级的方面大员的战陨,无不让刘暹的万里远征变得阴霾重重。
张妙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嫁人。可这不意味着她就对刘暹不久后的出征毫不挂心。相反,那还是她心中深埋的噩梦。
也因此,在婚后的半月时间里,刘暹后宅的一妻三妾是雨露均承,刘暹本人是旦旦而伐,夜夜不空。
为的就是好留下一儿半女。张妙彤是在为最坏的打算做准备。
刘暹也是因为明白这个不可以说出口的因由,才连续半个月都按时就寝。虽然他本人对新疆之战是颇具信心的。
三月初三,带领五千秦军加六百董军,近六千军,八千余匹骡马,刘暹挥军西进,踏上了征伐新疆之路。
在誓师大会上,刘暹正式下发了秦军兵牌,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长条铁片,上面用铭文刻记着所属士兵的姓名、编制、籍贯。同时间宣布,所有征伐军将士一律双俸。
送别将士出征的人群中,有一撮黄毛碧眼的洋人引人瞩目。那是舒伯特·杜克和贝尔·福尔斯及他的两名随从。
在秦军将要开拔的最后关头,贝尔给刘暹带来了六门六磅骑兵炮,以及更加重要的三百支击发短铳,其中一百支为柯尔特转轮手枪。
这对刘暹的帮助是极大地。
刘暹手下的马队虽然全都装备了西洋马枪,可马枪再短又怎能比得上短铳好使唤?且还是双发的居多。而柯尔特转轮手枪就更不需多说了。
三百支短铳,连上这三年来工匠营积攒下的二百多支质量不一但口径相同的燧发、击发短铳,刘暹集中武装了亲兵当中的两个步骑中队,让自己手上多出了一张强力底牌。
“这是一场死亡的行军。希望你带来的枪炮,能让刘将军保下自己的性命。”舒伯特·杜克对刘暹此次出征不抱任何希望。所以当伯丁·斯坦福邀他与自己一块随军的时候,舒伯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贝尔脸上也挂着担忧。刘暹可是迈胜洋行近几年来最大的合作者,在刘暹身上赚了不少银子的他们,丝毫不希望刘暹把命丢在新疆。
“愿主保佑伯丁,保佑刘将军。让他们安全归来吧!阿门。”
刘暹的中军队列里头,一头黄毛的伯丁·斯坦福带着帽子隐蔽在人群当中,并不显眼。
行军队列的最后头是董福祥所带的部队。
距离誓师大会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许多官兵还都是精神亢奋的。
“作战津贴,饷银双份!”
对于董军来,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精神食粮’。
不时的笑声和彼此间的交头接耳,令董军本来就很不咋地的队形队列,完全走了样儿。跟前头队列严整,气息威严,军容肃穆的秦军一比,董福祥这支在陕甘战场上颇具威名的队伍,直接成了一群乌合之众。
同时也成了汉中军民眼中的‘跳梁小丑’。
普通董军士兵不会在乎道旁军民的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有人做出凶恶的表情,拔刀恐吓路旁的百姓。以听到百姓的惊呼为乐。
但董福祥可不会如此没心没肺。董军中的一些将领头目看了秦军的威武雄壮,对自家手下的表现也大感丢人现眼,挥舞着马鞭对准一个或是几个人一顿猛抽的大有人在。
“这可真是一支劲旅。多帅之兵也大不及。”
“刘军门三年时间名举提督,秦军善战之名广播天下。往日还心生不服,今日得见,才知什么是强军劲旅。秦军名不虚传——”
李双良、张万会是董福祥的左右手。在董福祥老爹和老弟被留在多隆阿帐下听命的情况下,李张就是董军的头两员大将。出身会党头目,又在战场上打滚了几年的二人,有着不错的眼力和细致的观察力。
不过今天两人的眼力和观察力都用不上。因为只要眼睛不瞎,就都能看到董军与秦军显而易见的差距。
队伍沿着年前就开始布置的那条路线前进着。
大小十五个军需转运站,担负着粮草的沿途补充。日后如果需要,这条运输线还将前伸穿越青海,越过茫茫山河,联系着汉中与遥远的新疆。
不过前提条件是刘暹要解决掉青海湖一带的真神教暴军。
从四川去新疆,要穿越青海,就必须打青海湖过。虽然地图上看,那是饶了一大圈了。可不饶路,人马根本过不去。
刘暹入新疆的路,就是唐僧取经去西天的路。大灾小难绝不会断。他要做的就是一一削平他们。而且,不会有观世音和满天神佛来给秦军做护驾。刘暹要靠的只能是自己的拳头。
那青海湖边儿的真神教暴军,就是第一个于刘暹入疆,存在着实质性威胁的敌手。
……
每天五十里的行军速度,这脚程对于一支骑乘化军队而言简直弱爆了。就是比起秦军步兵主战大队的实战拉练,都大不如。
不管是军纪军容在这个时代的中国属爆表水准的秦军,还是一帮‘乌合之众’的董军都轻轻松松,无压力。
从汉中到松潘厅,一千五百里的路程,四月初,赴疆征伐军就一个不漏的抵到了目的地。
没有马匹大量损伤、死亡,也没有马匹大幅度掉膘、衰弱。
早在战场上‘实践检验真理’的刘暹,熟悉自己手下的这支队伍。
每日五十里的行进速度,完全不伤大雅,根本触及不到马匹体力和健康的底线。
那些抱着‘骑兵移动速度不如步兵’,‘老美南北战争时期,只要连续五天行进,骑兵速度就下降到每日五公里左右’,‘连续七日行军,步兵必须停下等候骑兵’的后世小白们,根本就脑洞大开,脑壳里全被超强的想象力yy力给填满了!
他们忽略了一个最根本事实——
第一百四十一章桥头堡(一)
小白历史无国界嘛!
欧美的战争史套用在中国身上,是天经地义的正确性。所以一批又一批的灌水小白们,就根本性的忽略了蒙古马与欧美马种的哪些不同。
他们的眼睛只看到了蒙古马瘦小、低矮,冲击力弱,负重小,等等弱点。映衬的欧美马种,高大、雄健,爆发力强力,冲击速度快,负重强大,等等的无数优点。而将衡量战马是否优秀的另一重要方面:容不容易饲养,耐力长不长久,给完全无视。
于是就在不少人脑海里形成了中国战马,主要是蒙古马种,档次低劣,质量低下,属劣质马种,完全比不上欧美战马,这一‘真理’一样的定论。
……
不可否认,刘暹穿越之初也一定程度上受到了这种观点的影响。但是,人都是进步的,组建骑兵部队以来,蒙古马已经用它们的表现证明了自己的优秀。
在冲击力、爆发力和负重上,它们确实是比不上欧美马种。可是强大的生存力和优秀的耐力,让它们能完全屹立在军马的巅峰位置。
耐劳,不畏寒冷,能适应极粗放的饲养管理,生命力极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保持良好的体力用于行军作战】。
刘暹手中的那批三盟、黑龙江健马,匀速行进下,四个时辰行进百里左右路程,无压力。经过调驯后的蒙古马,更可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有畏惧。
时到今日,刘暹已经完全将自己前世的某些‘知识’抛进大脑的处理器了。那根本就是错误的。
看看捻军的行进速度,看看僧格林沁生命最后阶段那为期数月的持续追击,彻底骑乘化的入疆征伐军,在行进速度可达到什么地步,就可见一番。
事实上,在平原环境下的行进,蒙古马日行50~100公里,能连续进行10余天;短距离骑乘速度记录1600米为2分0。8秒;15。5公里为24分12秒。
新中国建国后的第一次蒙古马耐力赛,比赛距离为100公里,比赛从新巴尔虎左旗阿木古郎镇出发到乌尔逊河东岸再返回到阿木古郎镇,比赛从早晨5点开始,冠军马3个小时就完成比赛。1950年,蒙古马中的铁蹄马在当年59公里的那达慕大会上,58分钟就跑到了终点。
2006年6月29日,在内蒙古西乌珠穆沁旗举行的全国草原耐力赛,参赛马匹冒雨进行,全程30。5公里。来自呼伦贝尔马主泰马加布的两匹骏马,分别夺走了本次比赛的冠军和亚军。其中的冠军马,30。5公里的全程创造了41分钟的记录,速度达到了44。63公里每小时。
刘暹并不知道蒙古马的这些光辉记录,他手下就算最优秀的那批战马应该也比不上耐力赛和那达慕大会那些参赛马匹的素质,但60分及格总可以了吧?
刘暹如今日行五十里,还是在自家地盘上,根本无一点压力。四月初队伍抵到松潘厅后,军中马群连膘都没见降。
进驻松潘的刘暹所部,迎来了自己在汉地境内的最后一段时间。不久后他们就将从松潘跨入青海了。之后的茫茫前路,藏人、蒙古人、维族人等等,遍布眼前,唯独少了汉人汉迹。
这个时代的大西北,扣除掉甘肃之后,青海、新疆有多少生活着的汉人?
一百万有吗?
五十万有吗?
经历了新疆叛乱的浩劫之后,三十万汉人有吗?
便是刘暹的心,在步入松潘厅的这一刻也是极复杂的。手下官兵,自不用多言。
所以,刘暹虽然知道九寨沟、黄龙两大后世闻名的风景名胜区,都在松潘厅【今阿坝自治州】境内,可他脑子里却从头到尾都没冒出过一丝去瞧瞧的念想。一丝也没!
松潘厅是直隶州,州官五品衔,在刘暹面前不会有半点话语权。
而这地方从后世都是自治州这一点看就清楚,少数民族是很多的。虽然后世的自治州、自治县、自治镇都只是那么一说,绝大多数还是汉人占主体成分。但在眼下的时候,松潘厅绝对是汉番杂居。藏族、羌族占据着相当一部分话语权。
知州给征伐军找来的当地向导,汉人只有五人,两成半。剩下的十个是藏人,三个是蒙古人,两个是羌人。
而受刘暹之名邀入州府衙门的十四个大商户中,汉人也只占据了九席,撇开外来商号,本地的汉商更是仅有四人。在当地势力中,都占不到一半席位。
征伐军进驻松潘的第三日,刘暹在州衙花厅里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出席的客人为松潘本地十四家大商户。除了九家汉商,五家番商两家藏人,两家蒙人,一家羌人。
主人为刘暹,作陪的有知州汪文典,州同知潘飞鹏和霍广正。
九家汉商不说,五家番商绫罗绸缎,瓜皮帽、薄底靴,已经丝毫看不出番人的痕迹了。汉话说的也叫一个利流,官味儿很正。
五家番商,除了蒙古人乌珠穆沁一家算是一般意义上的平民,另外四家全是头人。不过就算是头人,汉化已深的他们也清楚刘暹一方提督的身份是什么样的地位。对刘暹的礼遇很是感动,喝酒谈天中,对于刘暹于青海方面的问话是知无不言。酒过三巡,刘暹起身说:“诸公乃本地贤达,今日我军途经贵乡,能借此相识,是某生平之幸。”
汉商中一老者立刻起身作揖答礼:“刘军门危难之际不计艰险,率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