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62-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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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吴天兴、刘玉成就已然将北圻的太平军余部给全压制了。并且大败苏国汉【中国人】，还镇压了黄齐【越南人】在广安省发动的起义。
事实上也正是谢继贵部给力的表演，才让越南朝廷下定决心购买这批枪炮，以及编练新军。当然，秦军在新疆跟俄国人厮杀出来的名头，也很被法西欺负惨了的越南人敬重。
他们是没跟俄国人有过接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能打听俄国人是谁。
鸿基那一块土地轻而易举的就到了刘暹手里。上面原住的几家小煤场，在清军赶着越南起义军逛过一遍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谢继贵只是跟越南平贼总督武仲平打了声招呼，刘玉成就率一千军到了那里修筑起了寨垒。
眼下的越南乱的很。南圻四省被法国人占了，北圻就又乱了起来。现实广西的起义军残部【吴凌云组织全胜堂，在新宁响应太平天国起义。1861年在太平府（今崇左市）建立延陵国。】，再是太平军余部，最后是广西混不下去的山匪草寇都来越南打草谷，再加上越南朝廷本身也政治**，民生多年，先前陪给法国人的赔款数倍摊派到百姓头上，北圻农民起义蜂拥迭起。巡抚换了几个，总督折了几个，将军死了几个，剿抚使变了几茬？算都算不过来。越南朝廷在北圻各省的控制力无限接近于无。
所以谢继贵圈了鸿基煤矿那一片地，只需要跟武仲平打声招呼，就可以了。刘暹正是摊着了一个好地方。早几年不行，越南人不会坐视不理；晚几年也不行，该有法国人掺和了。现在正是时候！
也就是在刘暹与越南人军火交易敲定的同时间段，一个消息经过大海传到了东方——普法战争结束了，十万法军投降，拿破仑三世垮台。
一句话，强大的法兰西第二帝国，败了。败给了普鲁士，败给了稍后的德意志第二帝国。
消息传到东方，越南人好不激动。自己的敌人惨败，即使打败敌人的人不是自己，也够他们乐呵的了。而中国东南沿海的省份，津京一带的百姓，心情会怎么样也可想而知。只是可惜，倒霉的仅仅是法国，没连带上英国。
刘暹说不上巴黎公社开始到结束的具体时间，但他知道普法战争方面的消息，肯定是严重落后的。或许现在巴黎公社的战斗正在打响！但这个消息对广西的影响却很小。在柳州更是微乎其微，民间的关注程度远不能跟东南地带相比。
“黄大人，武大人。”谅山清军大营，谢继贵热情招待了越南北圻地区的兵马总指挥——驸马爷黄继炎，以及总督武仲平。前者是这个月刚到任的。“贵客到来，谢某人这里是蓬荜生辉啊。二位大人，请——”
一套套客气话，好酒好菜。谢继贵见黄继炎、武仲平没有开门见山的意思，他自己自然不会主动挑头。唠叨些废话，那个中国人不会玩几首太极拳啊。
从黄武两人入营，到酒席进行一半，都一个来时辰过去了，谢继贵嘴里的废话还一套一套的。
黄继炎今天实在没跟谢继贵玩把戏的心劲，见谢继贵如此油滑，叹了口气，自己主动说起正事。“谢将军，实不相瞒，鄙人与武总督今日来贵军中，实是有一件事要烦劳将军。”
“二位说的哪里话！”谢继贵故一摆生气的脸色，“您二位要这么说不是客气了吗？但有能帮得上的，谢某必鼎力相助。”
黄继炎的脸色瞬间好看了许多。不管谢继贵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好话总能让人受用一些。“是这样的，谢将军……”
黄继炎开口将自己要求的事情说了一遍，谢继贵吓得脸都变了，险些要当场送客。这群记吃不记打的越南人，竟然想趁着法国人倒霉的机会来个落井下石。把法商让。杜布依这几年立在红河沿岸建立的商站拔掉。
那个让。杜布依，谢继贵是知道的。看似商人，实际上是法国政府的人。是法军在北圻地区的开路先锋，四年前就开始在红河一带活动了。手下有上百法国佬，更有好几百越南打手，跟红河一带不少地方豪强有深厚瓜葛。甚至有迹象证明，北圻这几年一波接着一波的农民起义里头，一些起义军背后就有让。杜布依的身影。
那是越南朝廷眼中的一根钉，肉里的一根刺。
“实不相瞒，这让。杜布依，我朝已经多次下手欲要铲除之，但就是没成功。武总督就曾派出贴身卫队扮作土匪袭击过此人。根本不是让。杜布依身边那群法兵的对手。”
“那黄大人的意思是要谢某人……”
“不是，不是！谢将军误会了。鄙人的意思是用黑旗军——”
黄继炎对着谢继贵拱了拱手，“还望谢将军能通融一二，暂时对刘永福缓上一缓……”说着，黄继炎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慢慢的向谢继贵推去。
第二百三十一章矿务局……鸿基分局
刘永福，生辰道光十七年至民国五年，字渊亭，广东钦州（今属广西防城）客家人。黑旗军领袖，清末名将，民族英雄。
刘暹对他是很有了解的。毕竟在清末的广西，也就一个刘永福，一个冯子材，能让前世的刘宪印象深刻了。穿越后的这些年刘暹没跟刘永福产生什么交集，但是在刘暹未来的展望中——刘永福是具有很重要的地位的。
他担负着一项重任，在秦军势力没有扩展到越南之前，率领黑旗军牵制法国，阻挡法国在越南的扩张。
同治九年年底，刘暹正张罗着给秦军系统上上下下筹集年货，柳州可不比他经营多年，军政合一的汉中，需要某些东西，只要地境里有的就脱不了手。这里可是要早早的就筹备的。同时刘暹也要给亲戚好友送上拜礼，给北京的两宫太后、皇上以及恭亲王等朝堂大佬送上年礼，最后还要准备年礼拜一拜两广地界的几位大神。不过这种要刘暹也需顾及的大神，两广也就几位。
——广西巡抚李福泰，广西布政使康国器，广西按察使佛尔国春。
广东巡抚张兆栋，广东布政使邓廷相，广东按察使孙观
两广总督瑞麟，广州将军长善
广东陆路提督刘松山，水路提督翟国彦
总共十个人。里头瑞麟、长善良、李福泰、张兆栋当然是以上官行事拜见，其余的六人就是平礼了。
而上官对待的四人当中。两广总督瑞麟和广州将军长善，刘暹就是纯粹当牌位给供起来。李福泰、张兆栋就不能如此了，全是张守炎亲自登门拜会。因为这两人全是山东籍人。
这个时候越南传来一到消息，谢继贵上书。言越南官军因临近年节守备松懈，被黑旗军偷袭大败，平贼总督武仲平落荒而逃，新购入的那批枪炮也遗失了一部分，落到了刘永福手中。刘永福率黑旗军趁机席卷红河两岸，期间拔掉了法国人让。杜布依设在红河沿岸的三座商站。毙法人近百，越人近千，让。杜布依给打死在了河中。尸骨无存。
刘暹被谢继贵糊弄过去了。丝毫没有怀疑这是越南人和谢继贵加上刘永福合演的一出戏。因为在刘暹的心中，刘永福还是可以打几仗的。他头上民族英雄的光环不就是在法国人身上讨得的吗？所以听到刘永福打死了一个法商和手下的上百法国人，刘暹一点也不奇怪。更没把越南官军大败，遗失部分枪炮。与刘永福的胜利挂起钩来。而至于为什么让。杜布依一个小小商人手下会有上百法国人。刘暹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让。杜布依的身份不简单，应该是给法军打前站的棋子。
而让。杜布依的这个身份也更让刘暹对他的死不感兴趣了。这种死了纯属活该的一个家伙，被刘永福灭了也就灭了。法国人不说现在正焦头烂额呢，就是过两年缓过劲来了，要找麻烦那就去找刘永福找黑旗军好了。
谢继贵在文书发出后，小半个月心里头都忐忑非常。直到过年来，一批酒肉从镇南关送到了谅山谢军中，谢继贵这才放下了心。确定刘暹没发觉出什么，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年了。
而这个时候谢继贵再看当初自己收的那张银票。一万两银子也是很好拿的么。
似乎是这次大败让越南朝廷对自己的部队愈发没信心了。都过年着呢，就有个越南官员到刘暹府上拜会，请求秦军尽快排出教员帮助他们训练新军。这支新军越南朝廷会一直放在北圻地界磨练，虽然挂的名头是禁军一类。
刘暹不理会。就是派人去训练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在他看来越南朝廷的这种反应纯粹是被刺激到了。就像满清在历史中一样，每次打败仗就会雄起一两年。然后再恢复常态。
……
过年就是要高兴快乐的，刘暹不想为越南的烦心事挂累。他可以暂时不理会，即使越南当朝给他送来了一份绝对的厚礼。
但是秦军系统中有的是人是那么个舒坦命的。
新设的矿务局——鸿基分局，这是刘暹为了钢铁、矿物能更好的统一规划而专门设立的。负责人是霍广正。
霍广正现在正在越南鸿基这块地方。现在秦军矿务局除了鸿基煤矿和海南的石碌铁矿能够着一下手，其他的毛都没有一根。而石碌铁矿现在又不需要等着开发，矿务局的当务之急是鸿基煤矿。
只有这个大煤矿给开发起来了，鸿基港才能顺利的运作下去，秦军自然也就有了购买火轮船，办船务局的由头了。
自从事情被谢继贵敲定后，霍广正就带着上千人，再征调了当初随军南下后，并没返回汉中的剩余劳力一千人，供给两千人来到了这个地方。刘玉成带着上千清兵驻守这里，完全是给当保镖的。
如果靠中国眼下那落后的采矿办法来开发鸿基，费时费力不算，还会破坏当地的资源。刘暹也不懂什么探矿、开发，但是炸药他有的是啊。于其人力开采，鸿基煤矿这种近地表层的露天式煤田，用爆破才是最合适的法子。
两千干活绝对卖力的劳动力，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清军的营垒变成了一座小城。他们还需要接着在城内修筑民居，并且引水、排水管道的铺架也是一项大工程，更有道路的修筑问题。总之，两千劳力看似很多，规模很大，但对于鸿基煤矿来说，完全不够瞧得。到明年，就必须大规模引进劳动力了。刘暹不准备过多的招募本地越南人，一水之隔的两广地界有的是除了力气啥也没有的国人。
在这座被命名为鸿基的小城一点点建立起来的时候，矿务局对煤田的探测和试点挖掘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些采矿工穿着厚实土布制成的统一工作服，戴着藤盔，无论是居住还是伙食，以及钱响待遇，都优于在城里干活的劳力。因为他们进行的工作，要比城里干活的劳力危险得多。
这个鸿基分局的开发处由霍广正亲自带队和亲手负责招募员工。霍广正对他有多么的重视，可见一番。
鸿基煤矿本身有几处小煤场，都是先天就露在外表的，或是表土深度很浅，都不到一丈深，矿体也规整，十分便于开采。
开发处现在要做的工作，一就是尽可能的剥离这些小煤田的地表土层，扩大煤田的面积，以便日后可以直接进行大规模的露天开采。
二是在鸿基城附近开发新的场矿，方便城中工人就近开采，以及从安全防护问题上考虑的必要性。
剥离表层土的方法最快捷最省人工的就是爆破。霍广正招募的人员中不少都是军中退伍的老兵。火药、导火索和工兵，一应活全。
爆破工作已经开展大半个月了。一般情况下霍广正已经不会到场了，只是今天的活有些特别，是要在两个煤田之间掀盖子，把两个煤田融成一个煤田。只黑火药就准备了六七十桶，那一桶可就是一百斤的份量，还有几千米的导火索。
爆破工作进行大半个月了，霍广正没开过这么大的阵仗。所以，今日他亲自到场‘督导’。
安全点的爆破当然是逐段放小炮，一段一段的清理地表土石。但这样花得时间太久了，每次爆破之后都要行逐段的土石清理。百十米的距离不长，可也不是三五天就能干完的。霍广正想搞一个揭顶式的大爆破，二三炮就把间隔段的表土剥离，然后迅速进行清理。不耽误正月十六那天鸿基煤矿的开业！
上头的意思就是下面人的行动。虽然大爆破危险了一点，但霍广正的意思是第一位的。工程队的一群人反反复复的在地段上摸查，看炮眼应该怎么打。
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霍广正正在鸿基城里跟刘玉成等喝酒，远远的城外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又是连续的几声爆炸。霍广正、刘玉成等都能感到了脚下有明显的晃动，等到出来看的时候，城外煤田方向黑色的烟雾直冲云霄。
守在城墙上的清兵惊魂稍定，一些好事的人就溜到外面看去了。好家伙，上百米长地面已经生生的被移去了一大块，露出了一个个虚土半填的大坑，并不多深，还瞒不住一个人。但想想这面积，绝对是够可以了。
爆炸的动静之大，引得鸿基城都人心惶惶，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但是经过这次成功的爆破之后，鸿基城附近的两个煤田就完全联成了一整体，一个至少能安置两三千人的露天采掘区就暴露了出来，接下去的地面清理工作就不需要霍广正再亲自盯着了。他现在需要关切的是煤田开采需要的劳力。
在完全人工开采的时代，要想运作一个超大型煤田，所需要的劳动力数量是无法估量的。就现在的鸿基煤矿来说，来个一万人，也能完全消化的下。毕竟鸿基港和道路修筑都需要大量的人工。而刘暹又事先有过吩咐，尽量的使用国人，少用越南人。
霍广正在来越南之前，就派出了得力人手前往广州招募劳力，只是到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招到的人手总数才千把人……
第二百三十二章我想你的老板会给你发红包的
时间转眼就到了同治十年的三月份。柳州工业园区进入了发展的快车道！
火柴、卷烟、肥皂等等轻工产品行销岭南，纺织厂也招满了工人，虽然里头没几个是女工。
前者的成功不出刘暹预料，单单一个汉中的出产根本满足不了整个中国市场的需求。这里确实是一个广阔的市场，只要你能进入到门内，就有大把的银子等你来赚！而纺织厂的圆满，因由却大大出乎刘暹的预料。因为那由头是应在一波孩子的身上。
广西战乱多年，不知道多少孩子在战争中失去了自己的家庭，沦落为一孤儿。这些孩子如果照原时空的历史进程，命运无疑是悲惨的。但是现在刘暹来了，在柳州开办工业园区，需要大量的人力。毕竟糊火柴盒和烟盒一类的工作，小孩子也并不比大人弱了。
这就造成大量失孤少年汇聚到柳州。
这些孩子到了柳州之后，可不会只老老实实的干活，而是到处乱窜，特别是工业园区。那机械什么的他们瞧着稀罕，再加上手脚麻利的还能顺点东西，对柳州的治安环境造成的影响很不好。
这些孩子会从火柴厂或是卷烟厂里接活，亦或是自己做童工，进厂干活。但这对纺织厂的影响还是小的很，那些谣言对这些无有根基的孩子，恐吓性更大。
直到有一波小孩在卷烟厂里偷香烟，被警卫发现。追赶，慌不择路的逃进了纺织厂，纺织厂劳动力不足的命运才得到了彻底的转变。
冬天里的纺织厂是很暖和的。可比这些孩子住的地方暖和多了。即使广西的冬天本身就不冷，但这也是相对于不愁衣穿的人家。许多孩子即使是冬天里，还都一身单衣呢。这些孩子贪图纺织厂里暖和，再跟着熟练的工人接接纱头，很快就学会了，并得到一些现金。这对于手头没钱的农民来讲具有很大的吸引力。不久，谣言就不攻自破。
也就是说。现在刘暹就是那种大量驱使童工的无量资本家。手里每个铜板都沾染着污垢，身上每根毛孔都流露着罪恶。但是靠着这些简单的轻工业，他‘养活’着成百上千的孤儿。又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事实上现在也没谁拿这种事来‘鄙视’刘暹。特别是刘暹开启了十多座工人、儿童夜校，用不多的钱在柳州本地招募了上百个秀才、童生当老师，这就更没谁说刘暹罪恶贪婪了。反而得了一顶‘教化百姓’的大高帽子，由柳州知府孙寿祺亲手给刘暹戴上。
同时。一种叫蜂窝煤的煤球。和一种叫煤炉的物件开始出现在柳州。
这两种物价技术价值几近于无，但是流传很快。短短一个来月时间，柳州府治及各县城就都流行开来。
刘暹倒是用手中的权力在中间吹了吹风，可主要原因还是老百姓们觉得适合。
对比烧柴火，对比每月买柴的钱，煤炉和蜂窝煤明显划算的多。
在钢铁厂建立之前，刘暹也是成功的为鸿基煤找到了一个财路。不过质量优秀的鸿基煤更大的市场还是在广东。比如佛山，炼铁制铁业。明清五百年扬名。虽然现在洋人打进来了，佛山炼铁制铁逐渐走入衰落。但是瘦死骆驼比马大，佛山对煤炭的需求量还是妥妥的两广名列前茅。而且广东陶瓷的生产，广州城自身的需要，还有香港、粤海关那些欧美列强的火轮船，都需要煤。
偏偏广东的煤矿小且产煤品质低，鸿基煤这种品质高达能与威尔士白煤一较高下的无烟煤，骤然出现在广东市场上，那引起的轰动完全是爆炸式的。英国人的目光第一个就瞅到了越南。只是在那之前，他们需要先过法国这一关。越南是法国的自留地。
运送鸿基煤到广州的是广东水师五镇之一——琼州镇仅剩不多的战船。以载重二千五百石的大米艇为主，同安梭船、大横洋梭为辅。一次运载鸿基煤上千吨重量至广州。自二月开始运煤以来，已经往来五次，无一不是被疯狂抢购。
只是‘彪悍’的广东水师虽然已经收了琼州镇的孝敬，但是对鸿基煤的好似乎充耳不闻。六艘火轮炮艇所用的煤炭依旧是购置广东本地。里面有什么道道，就不需多言了。
刘暹已经联系英国人，准备购置火轮货船。同时放出消息准备为鸿基港招股。
是的，鸿基港，而不是鸿基煤矿。但这绝对也能招来不少财主和有眼光的人。
鸿基煤在广东市场的火爆直接给矿务局在广州的招募劳工做了宣传。之前还对矿务局的招募抱着迟疑态度的劳力们，现在是蜂拥而投。也让鸿基煤矿从二月份的四千人不到，直接增长到三月份结束时的七千余人。但这还不够，鸿基煤矿至少还能消化掉五千人。
两广总督也好，广州将军也好，对于琼州镇的不务正业都不发一词。而广东水路提督翟国彦，虽然在水师中做提督已经小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