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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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正如邓芝所说,攻心为上,伐谋为下,如果能在短时间内平定高句丽,不但对整个战事起到积极的作用,还可以把高句丽变成稳定的后方,缩短供养前线军士的补给线。用七城居民感召高句丽军士,无疑是一个绝佳的办法。
伸手向正在走来的高句丽人群一指,敖烈朗声说道:“东川王!你说某将南部七城的子民都杀害了,真是荒谬!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他们是谁!”
东川王素来高高在上,怎么可能会认得眼前的这些普通百姓?高句丽人和汉人的长相相差无几,单单从外表上看,很难分辨的出谁是汉人,谁是高句丽人。因此,东川王怒斥道:“敖烈!不要以为你找一些人来冒充本王的子民,本王就会相信你,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小人!”
东川王不认识眼前的人,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认识。一名东川王身后的将领忽然翻身下马,对着汉军战阵中的一名老人问安道:“父亲大人,你怎么来了?”
随着这名将领的开口,越来越多的人对着汉军战阵中的高句丽人群,或问安,或行礼。一时之间,隔着战场,两边的亲人们哭泣着互诉衷肠,哭声、喊声、问安声……不绝于耳。(未完待续。。)
ps: ps:不好意思,今天的第二章有点慢了。大琨再说一句,高句丽不是高丽,大家不要混淆了。一些极端的高丽棒子就是凭借这一点,混淆是非,自称自己是中华的祖宗,并屡次申请遗产专利,把中华的文化遗产,说成是棒子的,大琨真心希望国人能团结起来,保护好我们的文明。
第二百零三章 北地枪王
东川王眼看自己的部将一个接一个的下马与汉军阵中的亲人相认,身后的士兵一批又一批的跪倒在地,对着汉军阵营泣不成声,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爬上了东川王的心头。
现在,东川王已经明白过来了,敖烈阵中的民众必定是南部七城的居民无疑,他也同样明白了,敖烈不杀这些居民,而是把他们带到战场上来,乃是极为高明的攻心之计。
出于对权力的贪欲,促使东川王向着身后的将士们声嘶力竭的喊道:“起来!你们都给本王起来!你们的亲人是被敖烈胁迫的,你们只能拿起武器,杀光汉军,才能真正救出你们的亲人。”事到如今,东川王依然鼓动着部下,想要和敖烈决一死战。
“不是这样的啊,儿子啊,冠军侯对我们极好,还传授给我们大汉的先进耕具和耕种之法,我们都是自愿来的,被没有人胁迫我们啊。”最先被认出来的老者,在听到东川王的惑众之言后,向着自己的儿子喊道。
随着老者的哭喊,其他人也都纷纷诉说着敖烈的种种好处,劝慰着在东川王身后的亲人,放下武器,不要再为东川王效力。
大部分高句丽将士,在亲人的劝慰之下,纷纷丢掉武器,摘下头盔,放弃了抵抗。但还有一小部分将士依然坚定地拥护着东川王,毕竟,能做到一国之主的人,即便再怎么无道,还是会有人出于攫取权力的目的而拥护他的。
一名高句丽将领拔剑在手,扬声怒喝道:“大王平日对你等不薄,你等竟敢临阵退缩?再有乱言动摇军心者,杀无赦!”
汉军阵中,忽然飞奔出一匹白马,马上大将舞动长枪,仅仅用了十几个呼吸就来到了高句丽人阵前。手起枪落,一枪把刚才发出呼喊的高句丽将领刺杀于马下。在敖烈麾下,骑白马,舞长枪的大将,除了赵云、太史慈之外,还有一人,就是北地枪王张绣,敖烈的师弟之一。
张绣自从投效到敖烈麾下以来,前后一共有六七年的时间了,前期屡建奇功。闯出北地枪王的称号,但最近两三年却沉寂了下来,名声不显与世。究其原因,一者是张绣的天赋比敖烈、赵云要差一些,枪法上的磨练,一直未能趋于大成,直到近日在燕京学府中修习了鬼谷十三篇中的武学之后,才通过触类旁通,把枪法练到大成;二者。敖烈麾下猛将如云,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敖烈也不舍得把枪法没有大成的张绣派到前线去,万一出点什么闪失。敖烈可不好对师叔童渊解释,所以张绣近几年来一直都是坐镇后方。
但千万不要以为张绣是碌碌无为之辈,在历史上,张绣曾盘踞宛城。三次打败前来进犯的曹操,斩杀了曹操的长子曹昂和侄子曹安民,还使用计谋提前偷走了当时在曹操麾下效力的典韦的武器。并把武力超群的典韦围困而死。当然,现在典韦已经投到了敖烈麾下,这一幕是不可能发生的了,但由此可以推断出张绣并非银样蜡枪头,而是有真材实料的。更何况现在的张绣,经过王敖、童渊的悉心栽培,又受到了敖烈各方面的影响,再加上修习了鬼谷十三篇,无论是枪法还是计略,都比历史上原本的张绣高出了一大截。
刚才张绣在旁边冷眼旁观,冷静的分析出,东川王的部将们,在诸葛亮制造的神迹和南部七城的居民感召下,早已失去了抵抗之心,只要解决了少数的顽固分子,东川王的势力就算彻底消散了,再也不会有人拥护东川王的统治。
于是,北地枪王跃马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东川王身边,一枪刺死了带头拥护东川王的那名武将。一招得手之后,张绣手中天羽凤凰枪急速转动,枪尖兜转出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圆弧,向着东川王的面门斩落!
敖烈眼见东川王就要命丧当场,心念急转之下,连忙大声呼喊:“佑维,不要杀他!”敖烈清楚,东川王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汉人手中。否则就会产生不利的影响,对邓芝定下的攻心之计起到负作用。东川王罪恶累累,理应把他交给众多的高句丽百姓,让百姓们决定最终对东川王的处罚。
听到敖烈的呼喊,张绣猛然一抖手腕,让急速斩落的天羽凤凰枪发生了一个细微的转折,枪尖在间不容发之际再次出现转动,锋利的枪刃倒旋而过,避开东川王的面门,平钝无锋的枪脊狠狠地砸在东川王的面门之上,把他砸的口鼻流血,痛叫着倒坠马下。
端坐在白马上的张绣,手中长枪再次一变,向着落马的东川王迅捷地刺了下去,吓得东川王发出连声的呼救之声。天羽凤凰枪的枪尖,在距离东川王咽喉不足半分远的位置上停了下来,从枪尖上传来的阵阵寒冷的锋锐,刺激的东川王浑身冒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自枪法大成之后,这还是张秀第一次在战场上动手,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对运枪的把握变得更加精准了,换做以前,他是不可能做到如此收发自如的,自己能有今天这样惊人的修为,还要感谢师兄敖烈毫不藏私的把鬼谷十三篇拿出来,和他共同分享,并在研习的过程中,经常把敖烈自身的体悟讲出来,让张绣自行领悟。
带着感激的神色,回头向着敖烈微微一笑,然后张绣又转回头来,脸上的神色已经变成了死神般的冰冷,对东川王说道:“你,是某的俘虏了。”在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的道理是通用的法则,强者可以主宰一切,而弱者,只能引颈受戮。东川王惊悸的看着张绣,他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青年是谁,在敖烈麾下,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带着不甘和恐惧交杂的声调,东川王开口问道:“本王想知道,是谁擒拿的本王。”
张绣面无表情的冷冷吐出了六个字:“北地枪王,张绣。”过人的武力,在配合上冰冷的面部表情,此刻的张绣就像是一位从天而降的杀神,把在场所有高句丽人的心中,烙上了深刻的印记,专属于张绣的印记。
在张绣奇兵突起,将东川王一举成擒之后,高句丽将士们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心,纷纷跪倒在地,向杀神张绣请降。
张绣能造成这样辉煌的战绩,是多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形成的。先前的天降神迹和高句丽居民的感召,为他铺平了成功的道路,否则的话,即使张绣在神勇,也不可能在四万高句丽将士的环伺之中,如此轻而易举的拿下东川王,只需一轮齐射,恐怕张绣还没接近东川王,就被射成刺猬了。可是,世上没有如果,因此也造就了张绣这一彪炳的战绩。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敖烈把死忠于东川王的部分将领全部擒拿,只等高句丽民众散去之后,立刻开刀问斩。至于其他的将士,敖烈则是以国士之礼对待,保留了他们的官职和财产,对他们淳淳教导了一番,让他们以后尽心尽力为大汉做事之后,就放他们去和家人团聚了。
第二天,东川王被五花大绑押上了丸都城内的广场,诸葛亮拿出告示,宣读了东川王的十大恶行之后,由高句丽本地将士,将东川王斩杀当场。诸葛亮宣读的十大罪状,是他听取了众多的高句丽本地居民的倾诉之后,连夜整理出来的,其中每一条都是死罪。
随着东川王人头落地,其对高句丽残暴的统治宣告终结。高句丽人,将要迎来另一个全新的时代。大量高句丽子民竟然涌上街头,奔走相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由此可见,在东川王的统治下,他们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已经压抑了很久很久了,哪怕没有敖烈的攻伐,用不了多久,高句丽也会爆发一场声势浩大的民变,把东川王赶下王座。
人心都是肉长的,敖烈厚待高句丽子民,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子民一样平等对待,不把他们当做奴隶,并把大汉先进的耕种之法交给他们,还把他们从东川王的残暴统治下解救出来,让广大的高句丽民众对敖烈心生感激。于是,当敖烈大军在丸都休整了两天,决定继续挥军北上,前去平定扶余的时候,许多高句丽将士自告奋勇,愿意随同敖烈一起出征。还有很多百姓,纷纷拿出家中不多的食物钱粮,拥挤在丸都城的广场上,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支持着敖烈的北伐。
这一状况,是敖烈和诸葛亮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一善之念,竟然会得到高句丽子民如此强烈的拥护和爱戴。高句丽人民的反应,也解除了敖烈和诸葛亮心中的一大隐患。他俩这几天一直在商量,要不要在高句丽留下汉军驻守,不留,怕高句丽人日后复反;留,又怕引起当地居民的不满,而且敖烈只带来了一万五千人,留的多与少,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反而会影响对扶余的战斗。
现在,这个问题迎刃而解了,当民心所向之时,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武力上的约束。敖烈决定,只留下两个主持大局之人,稳定高句丽的局势,其余汉军将士,除了两人应有的亲卫之外,一个不留。(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驻扎难水
最终,敖烈和诸葛亮商议过后,决定把张绣和邓芝留下来,负责稳定高句丽的局势,对境内各种事项进行整顿。张绣一战扬名,在高句丽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邓芝政能出众,谋略过人,无论治政、治军都是一把好手,让他们两人联手治理高句丽,必然会让高句丽在短期内重新迸发出活力,并成为敖烈大军的坚固后盾。
至于高句丽军民的意愿,敖烈也做出了相应的决定。首先,对于自发的奉上钱粮的普通百姓,敖烈严令禁止汉军,不许拿取他们手中的一针一线,违令者严惩不贷;其次,那些拿起武器,自愿跟随敖烈北上征讨扶余的将士,敖烈也对他们进行了嘉奖和安抚,把其中大部分人都遣散,让他们留下来协同张绣、邓芝镇守丸都,只挑选出五千精锐随军北上。
整顿完毕之后,敖烈一刻也不肯再耽搁,立刻踏上了征程。平定高句丽,已经用去了十几天的时间,敖烈在此后有限的一个半月之内,还要相继平定扶余、击败东部鲜卑,留给他的时间相当的紧迫。
扶余比高句丽建立的时间还要长久,地域还要辽阔。早在西汉初年,扶余人就建立起了自己的国家,并向大汉称臣,数百年来,一直把大汉敬为天朝上国,对大汉恭敬有加。在大汉的帮助之下,扶余国得到了稳定且快速的发展,成为北疆一个举足轻重的国家。直到近几十年来,因为大汉内战不休,奸佞当道,国力降到了冰点,扶余当代国主尉仇台趁机断绝了和汉朝的往来,不再以大汉属国自居,而是勾结辽东太守公孙度,霸占着北疆大量肥沃的土地。隐隐有自称一霸的趋势。
与高句丽不同,扶余人崇尚的是武力,想要征服扶余,根本就不可能像征服高句丽那样,仅仅凭借智慧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想要让扶余人臣服,只能依靠武力,把扶余人打疼了、打怕了,他们才会产生畏惧,才会乖乖的听话。
所以。对征讨扶余之事,诸葛亮也没有什么好计策。对此,敖烈也做足了心理准备,决心和扶余来一场硬碰硬的对决,争取一战而定。具体的作战方针,暂时还没有定论,敖烈打算先和扶余试探性的打上一仗,先摸摸扶余的战斗力再说。
三日后,敖烈就从丸都城率军来到了和扶余交界的难水。难水。是汉人的称呼,扶余人把难水叫做碧江,取江水碧绿之意。难水就是后世的嫩江,是松花江最大的支流之一。对于这个地方。敖烈并不陌生,前世的时候,他就曾在一次探宝的行动中,来到过这里。虽然有些细节的地方和后世不大一样,但大体上还是和后世的嫩江相吻合的。
一边策马狂奔,敖烈一边指着结冰的难水对诸葛亮说道:“孔明。这条江,就是难水了。某对这条江做过研究,此江上下游都比较狭窄,导致水流湍急;唯有中游地带较为开阔,江水至此才流向平缓。”
诸葛亮一直在思考怎么才能尽快平定扶余,听到敖烈的话之后,双眼中猛然一亮,面带欣喜之色对敖烈说道:“主公,我军的胜算,就要着落在这难水之上了。”敖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追问道:“孔明的意思是,半渡而击之?”两人都是思维敏捷之人,又同时研习了鬼谷十三篇,故此,彼此的想法一点即通,几乎已经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
点了点头,诸葛亮又说道:“眼下是隆冬时节,扶余人世代生活在难水边,长久以来的习惯,必定会让扶余人认为,难水的冰面结实无比,我军大可在冰面上动些手脚,一战而击溃扶余主力。”
听着诸葛亮的分析,敖烈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敖烈忽然勒住了战马,坐下的照夜雪龙驹猛然收力,后蹄坚定有力的插在地面上,一双前蹄高高扬起,整个身子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倾斜,载着敖烈在空中停顿了片刻之后,才重重的落下前蹄,激起一片尘土。
“传某军令,停止前进,在难水边选择最显眼、最醒目的地方扎营,要让难水对面的人能清楚的看到我军营内的一切动向。”敖烈忽然发出这么一道听起来十分古怪的命令。自古以来,行军打仗时对扎营地点的选择,是很有讲究的,既要有险可依,又要靠近水源,以及其他的一些硬性要求。可是现在敖烈的命令,却违背了所有的惯例,让人摸不到头脑。
敖烈麾下将士感到奇怪,潜伏在难水对面的扶余探马一样感到不解。看着敖烈所部汉军的扎营动作,一名扶余探马诧异的问向身边的同伴:“汉军这是脑袋被门挤住了?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扎营?”他得到的回答,带着和他一样的疑问:“谁知道呢,也许汉军主将是个白痴?根本就不懂得怎么打仗。”
先前开口的探子带着不解的神色,又向忙碌中的汉军看了一眼,然后回头说道:“分出两个兄弟,把这个情报送回去,请大王定夺。”在他身后,两道人影迅速转身而去,向着扶余国深处跑去。
扶余国当代国主尉仇台熟读汉家史籍,精通谋略,一向又很崇尚武力,根本就不是残暴不仁的东川王可以相比的。尉仇台早早就派出探马,散布在难水一带,刺探汉军的一举一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着准备。汉军的一切动向,都会被探马准确的传递到尉仇台的耳中。
当夜,在难水边的大营中,敖烈把诸葛亮叫了过来,低声笑道:“孔明,知某心意否?”诸葛亮回报给敖烈一个微笑:“主公可是想把扶余主力大军吸引过来?趁扶余大军渡河之际,击穿冰面,让扶余大军陷入冰冷的江水中?”诸葛亮不是贾诩,不会像贾诩那样过分的明哲保身,而且敖烈对诸葛亮有救命、知遇双重的恩情在内,诸葛亮对敖烈没有半点隐匿心迹之意,凡是敖烈问到的事情,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错!”敖烈神秘的笑道:“某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做。”诸葛亮接口说道:“第一件事,制造假象,吸引扶余主力来袭;第二件事,趁夜色掩护,在难水冰面上做手脚。”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在说话,而是相对而坐,心意相通的同时笑了起来。次日一早,魏延有些气恼的来到敖烈的中军大帐,大声说道:“主公!高句丽人简直毫无信义,昨晚某巡营时,就听到他们私下议论着,忍受不住天气的寒冷,想要回到高句丽去,只因夜色深沉,某怕主公已经安歇了,就没来禀报。谁料今日一早,高句丽人竟然私自逃走了一半,某发现的时候,已经寻不到他们的人影了。”
敖烈闻讯之后,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大度的对魏延说道:“文长,高句丽人归附不久,人心思动,私自逃走也是人之常情。此事就此作罢,亦不必追究逃走之人的罪过了。”敖烈的大度,换来的,是魏延的不甘:“主公!若此事就此作罢,军中人人都会知道主公赏罚不明,势必会出现更多的逃兵!若长此下去……”
魏延的话还没有说完,敖烈就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某说过,此事,就此作罢!你听不明白吗?”魏延涨红着脸,完全不明白往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敖烈究竟是怎么了,但他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忍着心中的郁闷,退出了敖烈的大帐。
高句丽人私自叛逃的消息,同样在最短时间内,传递给了扶余王尉仇台。尉仇台看着眼前探马送来的消息,冷笑着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小霸王!竟然摆出反间计来赚本王,哼,本王可不是东川王那个蠢货,岂能轻易上你的当?”
一连三天,敖烈大军驻扎在难水边,既不退军,也不向扶余国内深入。在这三天内,魏延每天早上,都会到敖烈的大帐内,向敖烈禀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