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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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兄弟,叫孙权,字仲谋。孙权长的十分奇特,发色是尊贵的紫色,双眼的眼瞳也和普通人不同,不是黑色,而是略带深邃的蓝色。
孙权和程普来意很明显,就是来劝说孙策的。他们知道孙策十分自傲,得知敖烈竟然也被人称作小霸王,势必会找到敖烈一决高下。可是还没等两人开口,孙策就提前堵住了两人的嘴:“谁要是不让某去找那敖烈比武,某今后绝不在和他说一句话!”
对于孙策言出必行的性格,孙权程普自然十分清楚,想好的说辞被孙策一句话全给堵死了,孙权无奈的苦笑道:“大哥,可是现在敖骠骑奉诏北上平乱去了,已经不在宛城了。”
孙策仰头看向了北方,神色坚定地说道:“那某就去幽州找他!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配得上小霸王的称号,那个人,就是我孙策!”
第八十九章 父子交心
目光回到正面战场。
在汉军三路围攻的局势下,叛军早已是溃不成军,抵抗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战死了数千人之众,余者见大势已去,纷纷丢掉武器,跪在地上开始投降。有了第一个投降的人之后,连带着引起了一阵连锁反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丢掉武器,口中喊着“愿降”,然后安静地跪在了地上。
在东汉这个年代,人口还比较稀少,整个幽州也就只有数十万人口,连百万之数都不到。不光是幽州,即便是人口最稠密的冀州和青州,也都只是刚刚达到百万人口而已。所以,这个时候的战争,战败一方的俘虏一般都是很安全的,只要弃械投降,一般来说,各地诸侯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坑杀俘虏,因为他都明白人口和士兵的重要性,这两样可是建国的基础。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历史上的曹操在攻打徐州陶谦时,就曾大批量坑杀过俘虏,原因就是当时的曹操手里没有多余的粮食来供养战俘。
史涣带着一身污血来到敖烈马前,还没开口说话,两行热泪便再也忍耐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
看到史涣的异样,敖烈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公刘,出了什么事么?”
史涣哽咽着说道:“少主,主公中了毒箭,命将不久矣!”
敖烈脸色巨变,抬头向刘虞的方向看去,见到刘虞好端端的坐在站马上,正在指挥军士们清理战场。
带着疑惑的神色回过头看向史涣,敖烈有些颤抖地道:“我父亲,不是好端端的在那里么,你为何说我父命不久矣?”前世,敖烈是一个孤儿,师父紫光散人虽然对他照拂有加,但是再亲密的师父,毕竟也不是父亲,父子血缘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直到重生之后,刘虞和敖雪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敖烈拉扯大,这才让敖烈体会到了亲情的感觉,所以,敖烈十分重视自己的双亲,父母双亲再加上蔡琰,共同组成了敖烈心中不可触动的逆鳞。
史涣留着热泪,把刘虞中毒后又吞服回天散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完史涣的讲述,敖烈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滞了起来,目光空洞地看向刘虞的方向,但是却什么也看不清楚,越想努力看清父亲的身影,视线就越是模糊。
“也就是说,我父亲只剩下两个时辰的寿岁了?”敖烈艰难地噏动着嘴唇,犹如失去了灵魂一样,呆滞的问着史涣。
看着敖烈失魂落魄的样子,史涣是真的不想回答,心中十分后悔自己把刘虞中毒的事情告诉了敖烈,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力抽了两巴掌,带着哭声道:“少主,史涣护主不利,罪该万死,请少主惩罚俺。”
敖烈连摇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知道父亲中毒的一瞬间,一身天生神力被心中的巨大哀伤遣散了个干干净净。霸王枪失去了敖烈的握持,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被溅起的灰尘遮蔽住了锋芒。
两颗闪亮的泪珠在敖烈的眼中滚落,敖烈无力地低声呻吟着:“惩罚你还有什么用,如果可能,某宁愿中毒箭的人是自己,某宁愿以已身去代替父亲的痛楚。”
史涣听到敖烈的话,心中更是充满了自责,滚落下马,伏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敖烈此刻心中已经乱了方寸,一声接一声的吼道:“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某?!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某!!!。。。。。。”开始的时候,敖烈的声音还十分低沉,后来越喊声音越大,最后就变成了仰天怒吼!
“为什么是父亲,某宁愿中毒的人是某啊,某还有万钻朱兰佩护身,可是父亲。。。。。嗯?万钻朱兰佩。。。。。。”敖烈猛然间想起,刘宏赐给自己的护身至宝万钻朱兰佩有避水、辟火和拔毒的功效,是否能用万钻朱兰佩救回父亲的性命呢?
想到此处,敖烈再也顾不得其他,从身上摸出万钻朱兰佩,纵马向刘虞奔去,甚至连掉落在地上的绝世神兵霸王枪都顾不得拾起。敖烈一边狂奔,一边欣喜若狂地大叫着:“父亲,孩儿把万钻朱兰佩带来了,哈哈,父亲。。。。万钻朱兰佩啊。。。。。”
跪在地上的史涣一愣,随即想起敖烈的万钻朱兰佩有辟易百毒的奇效,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的希望,从地上一跃而起,就要向敖烈的背影追去,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的霸王枪,史涣知道这把枪必定不是凡品,有心帮敖烈拾取回去,于是弯下腰来握住枪柄,想把霸王枪拿起来,然而史涣只感到手臂一沉,竟然没能拿起地上的霸王枪,这可让史涣心中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霸王枪会如此沉重,刚才在战斗中他可是看的清楚,敖烈用这杆枪的时候,可是毫不费力的整整挥舞了一个时辰!
“嘿嘿,让俺来,主公的枪有点沉。”面目峥嵘的典韦扛着双戟来到史涣面前,友好的笑着说道。尽管他的笑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
史涣让开了身体,典韦走到霸王枪前,把双戟交到左手,然后伸出右手握住枪柄,轻易地举起了霸王枪,把霸王枪扛在了肩膀上,回头招呼史涣:“喂,咱们该走了,不然一会儿追不上主公了。”
史涣已经看呆了,究竟少主手下聚集了多少能人啊?刚才在战场上马超和许褚就已经很猛了,现在眼前这个典韦看上去也不比那两个差多少。直到典韦出声提醒,史涣在醒过神来,连忙答应了一声,翻身上马。然而史涣刚刚坐稳,却差点再次跌落到地上。因为他竟然看到典韦左手握着双戟,肩上扛着霸王枪,甩开两条大长腿,飞一般向前跑去,速度之快,竟然不亚于奔马。
这还是人吗?霸王枪的重量,史涣已经领教过了,见到典韦竟然混若无物的扛着霸王枪飞奔,史涣只能惊叹的低声自语:“真是个人形怪兽。”
敖烈飞马来到刘虞面前,然后翻身下马,一把抓住刘虞战马的缰绳,就向大营中走去。刘虞先前早就听到了敖烈的呼喊,知道敖烈随身带着万钻朱兰佩,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脸上带着畅快的笑容,刘虞轻声说道:“烈儿,为父今天很高兴。”
敖烈头也不回地答道:“放心父亲,有万钻朱兰佩在,你中的毒根本不算什么,稍后回到营中,孩儿立刻给你拔毒。”
刘虞轻轻摇着头,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自豪:“不,为父不是为了能活命高兴,是为了有你这样的儿子而高兴。十六岁就拜将封侯,威震一方,为父很欣慰。烈儿,你终于长大了。今后大汉的气运,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敖烈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从小到大,十六年来,父亲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十分严格,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给予自己这么大的肯定和赞赏。一股异常温暖的感觉在敖烈的心底升起,不知不觉中,敖烈的眼眶中已经被泪水灌满。父亲,终于肯赞扬自己了么?为了这句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到底付出了多少辛苦。没日没夜地苦练武艺;在师父王敖老祖的地狱式训练中咬牙坚持下来;在无数次和北疆蛮夷的作战中浴血奋战等等等等,敖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刘虞的肯定,今天,敖烈终于做到了!
父子两人之间,彼此的心无限的靠近着,在这个时刻,一切用来描述情感的词汇都显得那样的苍白。
回到大营之后,敖烈扶着刘虞下了马,然后弯下腰,半蹲到刘虞身前。刘虞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欣慰的笑容,伏到了敖烈宽厚的后背上。敖烈背起刘虞,大步向中军大帐中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敖烈带着兴奋地笑容走出了中军大帐。帐外,以阎柔为首的州牧府等人站在左边,以马超为首的右北平将士则是站在右边。无论是站在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焦急的神色,当他们看到敖烈面带笑容的走出来之后,均是在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从敖烈轻松愉悦的神色中,他们看出来刘虞一定是拔毒成功,脱离了危险。
果然,敖烈笑着对在场的人说道:“我父已经无碍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在大帐内睡着了。”
第九十章 辽西危局
数日之后,敖烈等人正在中军大帐内议事,一名军士跑进来禀报:“禀少将军,门外来了十余骑,自称是辽西太守公孙瓒的信使。”
阎柔闻言,疑惑的说道:“辽西在渔阳东边,如今张举拥兵渔阳,道路断绝,公孙瓒的信使怎么会到这里来?”
敖烈微微点了点头,要说公孙瓒的麾下,有能力从辽西一路杀过来的,恐怕只有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了。可是眼下张举的叛军分出一支围困辽西,公孙瓒自顾尚且不暇,绝对不会把这三兄弟派出来。皱着眉头,敖烈问道报信的军士:“来者是何模样?”
军士回答:“为首者面目黝黑,豹头环眼,甚是凶恶。”
敖烈猛然站起身来,惊讶地说道:“难道是张飞张翼德?他怎么一个人来了?刘玄德和关云长呢?”
面对敖烈的一连串问题,在座众人也都是充满了疑惑,没有人能够说出答案。
“算了,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敖烈说完,率先起身向营门外走去。刘虞拔毒之后,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身体却很虚弱,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近几日来,汉军大营中的一切事物都是敖烈说了算。不但因为他是刘虞的儿子,更主要的,是敖烈的身份地位能够让其他人信服。
看到敖烈起身向外走去,其余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纷纷站起身来跟在敖烈身后,一起向外走去。
来到营门外,敖烈看到十几名骑士勒马站在原地,为首一个黝黑魁梧的大汉,正一脸不耐烦的四下观望着,敖烈仔细一看,不是猛张飞,又是谁?
“翼德,你怎么来了。”敖烈对着张飞高兴的说道。敖烈在前世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位猛张飞,虽然不可否认张飞性格中确实存在缺陷,但是人无完人,有缺陷的人才真实,才生动。
看到敖烈迎出营门,张飞翻身落马,张开血盆大嘴瓮声瓮气地说道:“嘿,墨寒,这件事说来话长,俺先问你,你手里现在有西风烈么?给俺来一坛。不,两坛,这些天俺可是快要憋死了。”
敖烈上前拉住张飞蒲扇大的手掌,哈哈笑道:“有!翼德想喝多少坛都有!走,进帐内说话。”
一行人来到大帐内,敖烈叫军士那了两坛西风烈酒上来,给张飞痛饮。不用说,敖烈也猜得到,张飞一路行来,一定没功夫喝酒解馋,现在既然到了自己这里,先不忙说其他的事,就算自己想问,恐怕张飞也不会先说,索性先让张飞喝个够再说。
敖烈猜的没错,张飞二话不说拎起一坛西风烈酒咕咚咕咚一阵猛灌,好像喝的根本就不是高度烈酒,而是白开水一样。坛内的酒水倒流而出,大部分进了张飞的大嘴中,还有一小部分溢了出来,把张飞的络腮胡和衣领都打湿了。
顷刻的功夫,张飞就喝完了一坛酒,然后伸手抓向第二坛烈酒,拍掉泥封,继续牛饮了起来。直到喝光了第二坛烈酒,张飞才放下了手中的酒坛,拍着肚皮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大呼:“痛快!真痛快!”
敖烈笑吟吟的看着张飞道:“翼德,酒也喝了,你该说说为何只身前来了?辽西的军情可耽误不得。”
经过敖烈的提醒,张飞才想起来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连忙把辽西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辽西在幽州算是个大郡了,而且还紧挨着渔阳,所以张举自称天子之后,就把扩张的目光放在了辽西。张举派手下大将魏攸统率六万叛军,趁着夜色把辽西的郡治肥如围成了铁桶一般,当天夜里其实公孙瓒就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好了,想趁着叛军立足未稳之际偷袭敌军,却被刘备拦住了,刘备主张等到天亮看清形势在决定行止。然而等到天亮之后,公孙瓒有些傻眼了,魏攸已经对肥如完成了包围,彻底把公孙瓒等人困在了城中。
要知道,公孙瓒麾下大多是骑兵,他近几年来更弄出了一支精锐骑兵,号称白马义从,这些骑士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骑射功夫堪称上等。而且公孙瓒还花了大心思,为麾下的六千白马义从全部配备了白色的战马,看上去一场雄伟壮观。
谁知道魏攸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竟然一眼看窥破了公孙瓒的命门所在,在围城的时候,几乎是贴着城墙下寨的,叛军的前军营门距离肥如城墙不足五十步。这样一来,公孙瓒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和骑兵就没有发挥作用的余地了,连冲刺的距离都不够,还怎么进行凿穿啊?
公孙瓒在肥如城中只驻扎了两万军,除去六千白马义从之外,还有一万骑兵,步兵只有四千人。靠着这四千步军守城显然是不太现实的。公孙瓒无奈之下,只要让除了白马义从之外的骑兵都走下了马背,走上了城墙充当步兵。
结果两场攻坚战打下来,公孙瓒的麾下骑兵战死了一小半,这可让公孙瓒十分心疼。要知道一名骑兵的造价,可是高出步兵五倍有余啊。这个时候,刘备出了一个主意,就是向外求援,经过和公孙瓒的商议,两人最后决定派张飞出来,向距离辽西最近的辽东去求援。
当天夜里,张飞带着五百名公孙瓒麾下的骑兵,饱餐之后趁着夜色的掩护,想要杀出城去,结果遭到了魏攸的围攻,也就是张飞勇冠三军,仗着自己的勇力才勉强杀出重围,从城中带出来的五百精骑在这一战中折损过半。
张飞带着剩余的两百多骑兵取道直奔辽东,刚走出没多远,就又遇到了一队人马拦路,张飞暴怒之下也不答话,和为首一员手持双戟的大将打了起来,两人大战了五十回合,未能分出胜负。这是那个持双戟的大将开口劝降张飞,要张飞弃暗投明,不要再帮助张举作乱。张飞这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员大将正是敖烈手下的水军都督甘宁甘兴霸。
当初在南阳北上平乱的时候,甘宁带着八百多麒麟营精锐和两千水军走水路,经过十几天之后,到达了辽东。甘宁本意是想找辽东太守公孙度联合出兵,直扑渔阳战场,然而公孙度见到甘宁之后,顾左右而言他,拖延时日不肯出兵。
甘宁看出公孙度的私心,也不在寄希望与他,于是带着部下三千水军弃船登岸,用船只向公孙度换了等价的战马和粮食,然后径直向渔阳杀来,谁料半路上碰到了张飞,两人还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
张飞在甘宁那里得知公孙度不愿出兵,心中挂念刘备、关羽的安危,当时就要折返回肥如,却被甘宁劝阻了下来,甘宁让张飞来蓟郡大营求援,他自己则带着部下三千水军战士,尽量在肥如外围骚扰魏攸,让魏攸不能全力攻打肥如。
就这样,张飞带着两百多骑兵一路向大营走来,沿途遇到了几股叛军,经过了几次厮杀,两百多骑兵如今就只剩下了十几个人跟着张飞来到了大营。其余人都已经在半途的厮杀中战死了。
这就是张飞只身前来的全部过程,当然,粗莽如张飞者,肯定不会把事情叙述的如此详细,只是讲了一个大概而已,细节上的事情,都是敖烈根据张飞的叙述,自行推断出来的。
听完了张飞的叙述,敖烈立刻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现在有两个难题等着敖烈去解决。第一,公孙瓒被围在肥如,朝不保夕,必须尽快发兵去援救。辽西是幽州东部的咽喉要道,拿到辽西,就等于是遏制住了幽州东部的咽喉,敖烈绝不愿看到辽西落入张举的手中;第二,辽东太守公孙度私心太重,是个潜在的危险,现在还勉强保持中立,谁也不肯帮助,说不定一旦辽西失守,他就会倒戈到张举那边去,眼下,必须要安抚住公孙度才行。
轻轻敲了敲桌案,敖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环顾着大帐中的众人,包括张飞在内,说道:“眼下的情况有些糟糕,但还没糟糕到无法挽救的地步。大家说说我们该怎么办?”这是敖烈一贯的作风,每次遇到重要的事情,即使他心中已经有了腹案,也要征求一下麾下文武的意见。
急性子的张飞立刻接口粗声说道:“这还有什么可商量的,直接带兵打过去啊。”
敖烈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张飞稍安勿躁,然后把目光转向了贾诩和徐庶,论计谋,大帐中没人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见到敖烈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贾诩缩了缩脖子,有心想不理睬敖烈,但终究还是拉不下脸来,于是伸出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向敖烈弯腰行了一礼说道:“主公,辽西是咽喉要道,所以肥如不可不救;至于辽东方面嘛,我以为暂时不会有什么异动,但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应该派一名能言善辩之士前往辽东,向那公孙度晓以利害,让他安安稳稳的窝在辽东不要生出什么乱心思。”
敖烈点着头表示赞同,毒士贾诩果然是机敏睿智,一眼就看穿了问题的所在,和自己心中分析的情况分毫不差。
徐庶站出来说道:“主公,庶自投到麾下以来,寸功未立,心中难安。适才文和先生所说,正是庶心中所想。庶愿赶赴辽东,安抚公孙度的同时,尽量劝他出兵救援辽西。”
敖烈沉吟了许久,有些犹豫的说道:“元直是某的左膀右臂,某怎能让你轻身范险。”
徐庶闻言,当即撩起衣袍跪倒在地,朗声说道:“主公!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在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请主公允许庶赶赴辽东!”
敖烈叹息了一声,四下环顾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比徐庶更适合的人选了。贾诩本来是个不错的人选,他善于洞察人心,能够更好的说服公孙度,可是眼下大